超级天神系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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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吧？”袁院长叹了一声，似是也挺郁闷的吧，说道“前一阵子的诊断，海蓝蓝的脑并没有这块淤血，可我今天给做了脑ct后，居然就查出来好大一块，这，你或许不明白，但是现在的关键就在于这块淤血，若是能成功取出，海蓝蓝最少有一半的可能性苏醒，可若是手术失败……”

　　　　后面的话袁院长没说

　　　　可秦杨还是猜出来了

　　　　再就是，秦杨知道，袁院长并没有危言耸听，甚至就是“实质性”的诊断，就好似，大夫给病重病人做手术前，总是会跟家属把失败的可能性说的大一些，明明失败率不过百分之三十，大夫们却习惯性的说五十以上，之所以这般做，并不是有意欺骗，而是先给病人家属一个最坏的可能性，继而让病人家属在签字之前做好最大的心理准备

　　　　而海蓝蓝呢？

　　　　明显就不是了！

　　　　由于袁院长与秦杨有了“利益关系”，自然是实打实的说实话，同样的，他情绪不高的原因，也是认定了秦杨不会同意冒这险，而不冒险，那便意味着他与秦杨就没有了利益关系，自然而然的，便也没了那份一百万的“外快”了

　　　　“失败的几率有多大？”秦杨很认真的问

　　　　“保守估计，最少一半！”袁院长说

　　　　说完，看着秦杨，观察起其神色转换，无疑了，这一刻，他十分想看到秦杨的坚定态度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良久，秦杨道“这样吧，给我一点时间，我跟……他，商量一下，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谁？”袁院长好奇的问

　　　　遗憾的是，秦杨没有告诉他，说完便自顾自的进了袁院长的个人休息室，累了，一天的折腾，其大半天都是在派所里带着手铐子度过的，他眼下需要休息

　第25章　财色兼收的诱惑

　　　　…

　　　　刚眯了会儿，还未睡着，秦杨就听到耳边有人叫他一

　　　　睁眼一看，不是海沧生那老鬼又能是谁？

　　　　海沧生怒视秦杨，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睡觉？”

　　　　秦杨揉了揉眼睛，仍是疲惫至极，说道“拜托，你以为我是你么？你不睡觉没有任何损失，我不睡觉就有可能挂掉！”

　　　　当然，秦杨也懒得跟他计较，见其面带愁色，不由又道“你火气这么大，应该是知道了吧？”

　　　　“嗯！”海沧生重重的点头，道“我刚看过那张诊断书了，那块淤血……”

　　　　秦杨叹道“现在关键就摆在那儿了，我没有答应，还有，我也没有资格答应！”

　　　　没资格？

　　　　是了，他又不是海蓝蓝的亲属，这么大一个要命的手术，他哪有资格为此负责！

　　　　见海沧生面露苦涩，秦杨又宽慰道“有没有资格先且不说，先说说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我觉得应该试一下……”海沧生神情极为纠结，说着又苦笑道“可我潜意识又告诉我，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呵呵！”秦杨道“大致上我能理解你的情况，现在的你，自然是巴不得冒一冒险，而一旦海蓝蓝苏醒了，你就有可能恢复记忆，至于失败……现在的你，心还没有海蓝蓝，可潜意识里、那个真正的你呢？则就不同了，一直当作亲生闺女打小抚育成人，自然是不愿意在没有把握的前提下做这个手术了”

　　　　肯定的是，这便是海沧生“两面”的矛盾处

　　　　“要不等等？”海沧生也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犹犹豫豫间，说道“说不定，说不定那块淤血这几天就奇迹般的消失了呢？”

　　　　秦杨摆了摆手，打击道“行了，别净想好事儿了，奇迹虽有，可有几个人见过这等奇迹的？还有就是，我不得不很遗憾告诉你，我帮助你虽然有奖励，但这个任务的时间仅限五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半了，若是时间到了、我还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到时候，想来，我便没有可能在与你交流了”

　　　　秦杨并没有故意吓唬海沧生，原因很简单，他能看到海沧生这个鬼魂并且得以交流，唯一的依仗就是“阴阳眼”了，而任务一旦失败呢，则是剥夺这个能力，到那时……

　　　　“你……”海沧生想说点什么，话堵到了嗓子眼，却是咽了回去

　　　　秦杨能猜到海沧生想说什么，直截了当道“再跟你说个实话，赋予我能力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就这样，我压根就找不到那个存在，继而，我上哪找他宽限时日去？”

　　　　海沧生苦笑

　　　　一时间，气氛沉寂

　　　　“要不，拼一把？”海沧生咬着牙道

　　　　“你想好了？”秦杨对海蓝蓝没什么感情，尽管，海蓝蓝是个祸水级的小美人儿

　　　　再就是今儿个亲身体会过了“好人难当”的感觉，做好人并不一定有好报后，他自是更不愿意乱烂好人了

　　　　“没……”海沧生苦着脸道“现在，我很纠结，心两个声音斗来斗去的，着实让我为难至极啊！”

　　　　秦杨耸耸肩，毫无同情心的道“嗯，这是你的事儿，你自己掂量吧，等你有了决定告诉我一声，我呢，先睡会儿”

　　　　“睡？别睡了！”海沧生恼了，他这时心急如焚，秦杨却是没事儿人一样，他真个是气恼万分，道“帮我想想办法，别让我一个人为难！”

　　　　秦杨摇头，道“别，实话实说，我帮你就是为了利益，所以我也只注重利益，至于纠结啊，选择题什么的，别跟我说，我懒得操那份闲心”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海沧生怒了

　　　　奈何，秦杨压根就无视他的怒容，心还嘀咕着什么好人并不一定有好报，操心操力到头来说不得更憋出内伤之类的话呢

　　　　“哼！”海沧生见秦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眼睛一转，忽的计上心来，也不愁了，且还笑了，但却笑的很猥琐，道“小子，你觉得那小姑娘漂亮吗？”

　　　　秦杨没听明白，奇怪的看着他，不接茬

　　　　“你，别说没媳妇了，估计连个女朋友都没吧？”海沧生笑的很得意，更是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吃定了秦杨的意思

　　　　秦杨微微皱眉，道“我可以理解成你在鄙视我吗？”

　　　　“难道不该被鄙视吗？”海沧生撇了下嘴，道“二十多了吧，在我们那个年代，二十多岁可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秦杨翻了个白眼，道“你也知道那是你那个年代？”

　　　　“时代变了，男欢女爱却永远不会变！”海沧生诱惑道“怎么样？我给你许点好处？比如，你帮我拿主意，怎么才能让那小姑娘的手术成功，等我恢复记忆后……”

　　　　“我去，你啥意思？”秦杨眼睛睁得溜圆

　　　　海沧生嘿嘿道“很难猜吗？不就是财色兼收吗？”

　　　　秦杨怦然心动

　　　　海沧生笑着道“我呢，如无意外肯定是有钱人了，反正呢我也死了，剩下的财产我也没地儿花，也花不了，也没法儿带到下面去，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帮过我的你，那，是我的养女，今年不过十七，那肯定是没结婚了，如今病成这样了，也没听说过有男朋友来看她，那基本上也就是没相好的了，呵呵，怎么样，帮我了事，我许你财色兼收，如何？”

　　　　秦杨咽了口唾沫

　　ay，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会不想女人？再加上海蓝蓝绝对是高达九十五分以上的祸水级小美人儿，当下都这般美了，若是再长上两年，肯定是愈的美丽动人……

　　　　还有，潜意识的秦杨，其实是个萝莉控！

　　　　曾经也无耻的幻想过，整个什么萝莉养成啥的

　　　　奈何现实情况不允许，这个小小的龌龊愿望，只能一直埋藏于心，藏的久了，他几乎都已经淡忘了这个美好的梦想，如今有了机会，那么……

　　　　“动心了吧？”海沧生眯缝着他那双看不到瞳孔的眼儿道“答应吧，多好的美事啊，只要你点头，那就大有可能财色兼收，虽然我失忆了，但我的本心告诉我，但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等天赐的机会，那就谁也不会拒绝吧？”

　第26章　我才不借高利贷呢

　　　　…

　　　　秦杨会拒绝这等诱惑吗？

　　　　答案是……不能一

　　　　好吧，本心邪恶的秦杨，无耻的对自己说，萝莉养成什么的姑且不算，“财”却是一定要得的

　　　　有了决定，秦杨装模作样的貌似沉吟了好半天，忽的说道“做这个手术吧，只要有成功的几率，那就得做！”

　　　　“呃？”海沧生记不得与海蓝蓝那份亲情，所以才逼着秦杨接下这个包袱，只是，秦杨才犹豫了这么会儿工夫就决定了，他登时便是不解了还，不禁问道“小子，你就不怕你那漂亮媳妇因为你的草率决定……没了？啊，对了，提醒你一句，你虽然能看到鬼，但却摸不到！”

　　　　意思很明显，死了……那就没的玩儿了，美貌的鬼新娘只能看、却触不到！

　　　　秦杨怔了下，旋即挠了挠后脑勺，哭笑不得道“嗳嗳，我说差不多得了啊，别诱惑个没完，要知道，这事儿啊，其实远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怎么说？”海沧生问

　　　　秦杨没好气道“一个字儿，钱！”

　　　　“钱？”海沧生不解道“这跟钱有什么关系？”

　　　　秦杨郁闷了又，苦着脸道“我说海老先生，麻烦您现实一点好不好？话说，这年头没钱你能做什么？再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袁胖子副院长确实是能做这个手术，而且还认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可你想过没有，就算我能瞒过海家人，偷偷的做了这个手术，可问题是，这不是上饭店吃饭、吃完了才付账，而是手术，不给人家钱，不让他看到直接的好处，你觉得那袁胖子会全力以赴的帮忙冒这个险吗？”

　　　　无疑，这个问题把海沧生给问住了！

　　　　只是，海沧生愣了下，却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小子都小三十了，难道一点积蓄都没？”

　　　　“没！”

　　　　海沧生貌似很吃惊

　　　　秦杨却不觉得多丢人

　　　　海沧生摇了摇头，终于是接受了秦杨是个穷鬼的事实，一时间也接受了秦杨的“强烈建议”，可一方面又不愿死心，再就是、他其实也愁，潜意识，也是完全接受“没钱寸步难行”这个至理，可他能怎么办？就一鬼、还是一失忆的鬼，根本就无法在经济上出力！

　　　　“要不，你去借高利贷？”海沧生说

　　　　秦杨直接就被海沧生给气乐啦，道“你这是非把我玩死不可是吧？”

　　　　海沧生似有尴尬，咳了声，道“怎么会呢！小伙子，小秦啊……你得知道，想得到，先就得付出，而无数个活例子告诉我们，付出的越大，才能回报越大，往往一夜暴富的，那都是胆儿大不要命的主儿，所以呢……”

　　　　“你给我打住！”秦杨哼道“你可拉倒吧，我才不作死呢”

　　　　“嗳嗳，我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没胆气呢？”海沧生故意激秦杨

　　　　秦杨才不上当呢，冷笑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干！”

　　　　秦杨就真的那么无胆？

　　　　是，但也不全是

　　　　原因很简单，海蓝蓝只有三分之一的几率才能苏醒，这便意味着秦杨若是借了高利贷的话，海蓝蓝挂了……他同样过百分之九十九点的几率任务失败，如是，失败的惩罚是剥夺能力，没了能力后到时还得被放高利贷的追债，到那时，何止是雪上加霜那么简单？

　　　　“唉！”海沧生叹了声，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小子绝对不是冲动的主儿，而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能在巨大诱惑下、还能保持冷静的年轻人，那绝对是大有可为的人才，不过可惜的是，明明很想欣赏一下秦杨，偏又自私心理作怪，认定了秦杨就是个无胆匪类般的混蛋……

　　　　“海老先生，我觉得吧，这事儿关键还得靠你，你想啊，如果你现在就恢复了记忆，把你的小金库藏在哪了告诉我，到时候我不就有钱了？”秦杨说

　　　　海沧生瞪了他一眼，这骨子里尽是斯的老资本家，破口大骂道“麻痹的，我要是能想起来，何必跟你浪费口舌！”

　　　　秦杨下意识的嘀咕道“你有唾沫星子可喷么？”

　　　　“你，你还气我？”海沧生恨不得掐死他

　　　　秦杨挤出个笑脸，说道“没，我只是在激励你而已！”

　　　　“激励个毛！”海沧生算是彻底斯扫地了，背着手、愁得在原地“飘”了好几圈，这才正色道“敢不敢赌一把？”

　　　　“咦？你有主意了？”秦杨眼睛一亮

　　　　“有，但也算没有！”海沧生见秦杨脸色又有下沉的趋势，直接道“五个字，富贵险求！”

　　　　“呃，怎么说？”秦杨很好奇，同时也是没听懂

　　　　“你小子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海沧生不答先问

　　　　“哦，我听那个老张头说了，你是做医药生意的，好像……还是什么医药世家出身？”秦杨不确定道

　　　　“是不是世家我不知道，再者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坚信，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那便就是本能，是本能就永远不会忘掉！”海沧生道

　　　　“唉，直说呗？”秦杨听的云里雾里，心却是暗骂，麻痹的，是不是所有的成功人士、一个个的都养成了说话间打哑谜的习惯？

　　　　“捡漏！”海沧生凝视着秦杨的眼睛，直接道“去药材市场，赌一把、就有把人参当萝卜卖的傻蛋！”

　　　　秦杨眨了眨眼睛，好像有点懂了，道“你的意思是，去药材市场，看看有没有不识货的卖家、把多年份的药材当成低年份的卖的？”

　　　　“对！”海沧生道“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我脑……”

　　　　说着，还没下音儿了？

　　　　秦杨却是鄙视了，道“奸商，果然是无商不奸啊，连失忆了都还潜意识的想着碰傻蛋捡漏呢！”

　　　　“行了，别讽刺我了，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赶紧赶路呢！”海沧生瞪秦杨

　　　　秦杨也没的反驳，他不想借高利贷，又自信借不到几十万的昂贵手术费，那眼下便只有这一个办法可取了，那就是，瞎猫碰碰死耗子，全靠赌运气了

　　　　“等等，还有一个问题……”秦杨再次想起那个关键的问题

　　　　“还有什么？”海沧生不耐烦道

　第27章　瞎猫要找死耗子

　　　　…

　　　　“什么？你，你，你个该死的穷鬼！”

　　　　当海沧生总算是听秦杨磨蹭出那个尴尬的“关键”后，他顿时便是一顿咆哮一

　　　　秦杨很委屈，摊摊手，道“没钱能怪我么？我又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别说了！”海沧生的眉头直跳，真个是对秦杨这死穷、还死不承认自己无能的家伙没辙了，想了下，貌似还得指着秦杨，这便只能逼着自己把火气压了下去，道“多了你借不到，几千块总是能借得到的吧？”

　　　　“几千块？”秦杨歪着脑袋想了想，一抬手，示意海沧生稍安勿躁，紧接着便是从裤兜里一顿“乱掏”

　　　　很快，床上就多了一大堆皱皱巴巴的钞票，嗯，不过百元钞只占了三分之一不到，剩下的从五十到一元都有

　　　　这些，还都是胖子暂时资助给他养育缘缘的呢

　　　　海沧生无奈的看着秦杨在那摆弄那些小钱儿，深深的叹了一声，想了想，有心讽刺几句啥吧，又突然有点同情秦杨了，正如秦杨所说那般，他就是一穷人，自己呢，哪怕失忆了，那也是富贵的失忆了，价值观的不同，本就有着太大的区别，如是，若是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秦杨，那确实有些过分呢

　　　　“呃，我数了三遍，总共25块钱，这些……够不？”秦杨弱弱道

　　　　海沧生有种想哭的感觉……

　　　　“嗳嗳，您能不能别整那个表情啊？我这可是尽全力了啊！”秦杨有些急了，说着话，还当着海沧生的面儿把所有兜儿里、掏翻出来的口袋都外翻出来给他看，说道“你看，我一分钱都没私藏啊！”

　　　　“唉！”海沧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叹了多少回了，苦笑连连道“行吧，就这么着吧”

　　　　无可奈何之下，难道还能逼秦杨去抢劫？

　　　　当然，海沧生心知那绝对不可能，因为秦杨根本就是个很有主见的那种人，这种人想求他办事那就得让他心甘情愿，反之，逼着他，只会适得其反！

　　　　—

　　　　“瞎猫，瞎猫你在哪里？喵？”

　　　　连夜来到了冰城药药材批市场，秦杨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来时还挺忐忑，担心到了地儿人家就下班了呢，上了出租车一问，那司机大哥告诉秦杨，说是这种地方基本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原因是这里是东北地区第一大的药材批市场

　　　　于是乎，到了地儿，一看果然如此，心里便落实了，同时呢，还一遍一遍的祈祷着……

　　　　呃，当然了，海沧生听到了，却是连翻白眼！

　　　　“嗳，海老先生，你看，那边有卖人参的！”

　　　　秦杨走了好半天，看了办半天都是草啊草的，微微失望，突然看到了一个摊位上摆满了黄橙橙的条状型的物体，登时便是激动不已

　　　　海沧生顺着秦杨所指一看，直接就被他气乐啦，笑骂道“混帐东西，那是山药！”

　　　　“啊？”秦杨嘴巴张的老大，反过来却是不服气道“你看错了吧？这里可是草药批市场啊，又不是副食品市场呢……”

　　　　“笨蛋！”海沧生道“你以为山药就单单是食物吗？难道你不知道山药有助消化，敛虚汗，止泻之功效，主治脾虚腹泻、肺虚咳嗽、糖尿病消渴、小便短频、遗精、妇女带下及消化不良的慢性肠炎吗？”

　　　　“是吗？”秦杨眨了眨眼睛

　　　　“我……”海沧生差点骂人

　　　　“嗳嗳，能不能别用那种鄙视人的眼光看我？话说我是学计算机的，又不是学医药的呢，哪里知道药材都是啥！”秦杨不爽道

　　　　“呃，话呢？”

　　　　卖山药的是个老汉，带着一副老花镜正一边儿抿着小酒儿、一边儿在人群寻找着顾客呢，当他看到秦杨时，登时便是来了兴趣

　　　　原因无他，因为秦杨一边对他的山药指指点点，一边还跟“空气”争执个脸红脖子粗！

　　　　“啊？大爷，你叫我？”秦杨循声回道

　　　　老汉嘿嘿一乐，见秦杨走过来了，朝他挤了挤眼睛，道“喝了？”

　　　　“啊？”秦杨有点懵，闻老汉一身酒气，忽的反应过来了，敢情，这老汉是把自己的“古怪”行为，认定为喝大了！

　　　　“行，你不乐意承认那就算了，那个啥，小伙子，上药材？”老汉专业卖山药十几二十年，绝对是个会做生意的主儿，既然客人觉得很尴尬，那就岔开话题、直入主题呗，又见秦杨斯斯的模样，虽是有点傻兮兮的样子，不过与那些上药的形象也差不多，今儿个一天没开张，眼瞅着今儿个就要挂零蛋了，老汉决定瞎猫碰个死耗子，这便认定了秦杨就是来上药的，于是，笑呵呵的说道“就在这大爷这买吧，你看，都上等的，回去晾几天直接就可以入药了，嗯，嗳，别走啊……”

　　　　秦杨是来“碰”人参的，又不是来买山药的呢，哪怕老汉再能忽悠他也是没得兴趣

　　　　“大爷，我，我不是……”秦杨被老汉拉住了，张口欲要解释

　　　　“别介啊！”老汉打断了秦杨，却是利马换上了一副苦兮兮的样子，道“给大爷个面子成不？你看，大爷我今儿个一根山药都没卖出去，眼瞅着就要挂白棋了，你呢，反正是来上药的，在哪上药不是上呢，对不对？嗯，那个你放心，大爷是个讲究人儿，绝对给你个公道价儿！”

　　　　秦杨哭笑不得道“大爷，别闹了好不，说实在的，你看我像是做买卖的老板吗？”

　　　　老汉摇头，却是说道“像不像不重要，但以大爷我多年卖山药的经验，来这里上药材的，除非是傻了吧唧求‘挨宰’的，不然一个个的都表现的像个雏儿似的！”

　　　　雏儿？

　　　　秦杨下意识看向身旁的老鬼海沧生

　　　　海沧生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国家的国民习惯于财不露白，所以，但凡是与‘下层’直接做生意的，只要是有点经验，那都不会把自己表现的像个有钱人！”

　　　　哦，长知识了

　　　　秦杨暗暗点头

　　　　老汉见秦杨沉思状，拿起一根儿自认为最好的山药递给秦杨，道“你看看，这都是自家产的，绝对不是进货上来的，所以啊，咱这就能算是直销，便宜，嗯？你懂得？”

　第28章　破玩意儿？青花碗？

　　　　…

　　　　秦杨心说、我懂个屁，天黑点我连人参和山药都分不清呢，您老还真是没眼光，居然还把我当盘菜了！

　　　　等等，菜？

　　　　好吧，秦杨一下子就彻底反应过来了一

　　　　如无意外，眼前这看似挺憨厚，仔细一看却奸诈大大的老家伙，明显就是把自己当傻子一样的忽悠呢

　　　　“我……”

　　　　“买了吧！”

　　　　“……”

　　　　秦杨正想说“我他妈又不是傻子，你他妈少忽悠我”，刚蹦出一个字儿，却被海沧生给制止了！

　　　　秦杨直接就蒙圈了，诧异加愕然的看向严肃还带着点小激动的海沧生，一千一万个不明白他到底是啥意思

　　　　“我让你买你就买，别废话，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海沧生急声说

　　　　秦杨张了张嘴，却换来海沧生的一记冷眼，没辙，那就买吧，同时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