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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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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声稚气,但客厅里柳家的人均受到震动。是误会,是太好了。有几个人垂下面庞羞愧,竟然还不如孩子吗?
听到打架就往上去。
淡淡的眸光扫过他们,柳至带着遣责,缓缓道:“息事不比惹事好?”把另一个盘子送给执瑜。
执瑜这年纪,也是得到解释就开心。咬一口烧饼,说香,又对柳至笑嘻嘻:“是误会就好。”执璞也这样说,也吃起来。小王爷呢,更是收回烧饼就好,他一接两个盘子,另一个送给加福。
加福也要下地,取过一个烧饼,自己不吃,在众人视线里,送给小小柳。小小柳正在流口水,也喜欢得不行,说一声谢谢吃起来。
烧饼香弥散开来,客厅上香气四溢。柳至夫人又送进细巧干果,新鲜果子,还有她亲手做的一个菜。让孩子们吃着,说她再去做第二个。
孩子们大吃过后,柳至吩咐套车,说天黑,送他们回去。目送他和孩子们出门,少年才想到一件事,息事不比惹事好?但架不是你先的?
少年彻底糊涂。
……
头一个加寿是不用送的,蒋德跟着,已经吃得一饱,也还是往太子府上再走一趟。
太子正在用饭,正在无聊。
一个人吃饭没精神,习惯有人的椅子上空落落,太子的胃口都下去不少。无精打采的喝着汤,寻思着加寿是生气了吧?
早上说破她睡懒觉,她就不陪自己用晚饭。
正想着,加寿进来。太子大喜,丢下碗筷撵到她面前。加意儿的摆笑容:“加寿,你去了哪里,你不在,我一个人可怎么吃饭?”
加寿姑娘的自尊心和骄傲心都得到满足,这就只有最后一句,一定要太子回答:“今天可有人睡懒觉?”
太子打个哈哈:“哪有,”眼神儿左右瞄:“谁睡的懒觉?”再对加寿摊开双手:“你看,就没有人见到。”
加寿笑眯了眼睛,坐下陪太子用饭。她去柳家正是晚饭时候,肚饥,吃着烧饼很香。小王爷心里只有加福,加寿心里也有太子。要几个带上,给太子送上。太子殿下也夸好:“外面的小吃别的风味,只可惜我没空闲去,总是有劳岳父大人带你去逛。等我秋闱出来,你回岳父家里住的那一晚,我陪你。”
加寿不肯答应:“太后说殿试结束才算结束,还是明年再陪我吧。”说得太子笑了,也后悔一早不该笑话加寿,懒觉谁不爱睡?加寿睡睡又有什么。
当下吃过饭,加寿辞行,说明儿一早过来,太子送她出去,在她坐上车,看不到的时候,扯过一个嬷嬷低声道:“明儿一早,还是车里哄她睡会儿,别熬的瘦了,太后不喜欢。”嬷嬷答应着,上车陪加寿坐好,在心里感叹太子孝顺,一片心思为太后。
宫车辘辘去宫里,忠毅侯在家里对老婆撒娇。
烛光照在他面庞上,有一片紫还有一片青。宝珠拿药给他揉着,佯怒道:“又打架?宝珠一会儿看不住你,你就撒野不是。”
袁训抱怨着:“郎中叫我去看兵备,我说路不远,换上便衣,走走就到兵器库。我正走在背巷子里,”
“大街不走得宽畅吗?”宝珠问道。
“唉,”袁训叹气。
宝珠把他打量几下:“又有什么故事?”问的无心,问出来不由得抿嘴儿自己乐:“是躲着谁吧?那王府的姑娘在背巷子住不成,是了,她家的后门角门开在背街上。”
“唉。”袁训叹气。
宝珠轻推着他笑:“说啊,只是叹作什么?”
“说起来话长,”袁训继续装相,和宝珠打个商议:“你细细的揉,揉的好,我就说得好。”宝珠就更柔更缓地为他推着淤青的地方。
袁训慢条斯理:“要说呢,先要怪我的祖上,一代一代的生得太好,到我这里,就更好。”
“就系住王府的姑娘是不是?”宝珠还是取笑。
袁训翻眼:“要是王府的姑娘倒好,”宝珠抬手要打,袁训忙道:“至少我打得过她。”愤愤然埋怨:“出来的却是柳家的拳头,我就成这模样。”
宝珠莞尔:“就是这样和柳至打了起来?我听小子们说我还不信,亲眼见到侯爷青了脸,我这会儿才相信呢。”
袁训口沫纷飞状:“他这样给我一拳,我那样给他一脚,宝珠,”往宝珠怀里蹭蹭:“最后才知道我上了当,我让他利用,他查案子把我扯进去,我好冤枉…。”
宝珠嫣然:“我对侯爷刮目相看,原来还有人肯利用你?”袁训忍俊不禁,把宝珠手臂轻轻一拧:“不看你有了孩子,冲你这话,把你一顿好打。”
“孩子?是了,孩子们进宫还没有回来?”宝珠往外面看:“打发人去接,也没有回来?”
“母亲,”小嗓音此起彼伏出来,袁训和宝珠同时大喜:“回来了。”袁训在宝珠怀里急着起身,宝珠也要起身,身子都一动,又都怕碰到对方而停下来。
袁训微笑:“来来来,我扶着你,”调侃道:“如今是姑母心尖子一样的人儿,我不敢不敬。”宝珠心中喜悦,娇声道:“你呀,以后再不要打架了吧。”
走上两步,颦起眉头:“孩子们见到会不会怕?”
“不会,我的孩子有哪一个是脓包。”袁训轻轻笑:“只有宝珠怂,那年看花灯,在我怀里哭。”
外面小脚步声过来,宝珠就只勾勾嘴角,没有理论。夫妻一起笑容可掬等着孩子们,见到他们一个比一个喜欢的进来,过来就嚷。
执瑜道:“爹爹,为你赢了的。”
执璞:“柳爹爹说是误会呢。”
战哥儿最面上生辉,小黑脸儿跟涂上油似的放光,烧饼是二门上交付,两个婆子抬进来。小王爷得意道:“我一出马,这就行了。”
加福笑眯眯夸他:“是啊。”
袁训和宝珠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
“……。就是这样,柳爹爹送我们回来,”执瑜说完,袁训和宝珠一起问:“他回去了?”执瑜道:“像是还没有吧。”宝珠就推袁训,袁训也就出去。到房外又道:“孩子们等我回来。”孩子们说好,袁训出来,在角门上见到柳至果然还在。
他坐在马车上,出神的寻思着。袁训叫醒他,面色一沉:“谁跟你是误会?”柳至挑眉头:“那再打一架?”袁训让开身子:“到我家演武场去。”柳至把马鞭子扬起来,慢慢腾腾道:“我不敢去,我怕孩子们。”
鞭子落下,马车的的去了。
袁训对着车背后嗤之以鼻:“你等我就是说这一句。”重新进来,想起来了:“竟然不是怕我?”再次嗤之以鼻。
……
重新回房,见刚才答应好的孩子们散去,只有宝珠独坐房中。多年的和美夫妻,心意可以互知。袁训心中一动,心想还是宝珠知道我,但坐下来后,故意又问:“孩子们不等我?”
“闹了一出子,我让他们早歇着。”宝珠温和地道:“再说你也不会教训。”袁训把她的手握住。
知妻莫若夫,知夫莫若妻。袁家的孩子,不是教训和棒棍长大。老国公没这样对过袁训,袁训也不会这样对他的孩子们。
现在又是在京里,上有太后在,教训得孩子们哭泣泣,从孝道上讲,伤太后的心。
那就不教训了不成?
袁训宝珠自有他们的办法。
对孩子们,是讲道理缓缓劝解。训斥的事情交给太后,孩子们成长一份,功劳就全是太后的。这是袁训和宝珠对太后的一份儿孝心。再回来,还是要讲道理,直到孩子们认识到不对。
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打出来,又上有太后,袁家的孩子们幸福的成长着。还会再捣蛋,因为还小。
这份儿心思,宝珠知道,袁训也知道。宝珠怕袁训气头上教训,作主打发孩子们去见祖母,袁训并不生气。
这是一份儿难得的默契。
袁训什么也没有说,和宝珠说上一会儿,告诉她柳至的脸比自己还要难看,引得宝珠笑上一回,送她去睡,自己出来,往书房里练一回功夫。虽是功名成就,袁训也不愿意丢下功夫。
宝珠不会怪他在家还不陪着,有时朝朝暮暮,有时分出距离,是个调剂。
侯爷再回房的时候,往往深夜。也不觉得宝珠不能陪着苦,贴着宝珠睡,就是他的满足。
……
月明还如镜,但月轮渐消。鲁豫在月下长吁短吧,他很不满足。
他还不知道明天还他林公孙,他闷闷的是在宫里见驾。他御书房一直跪着,心累神累,半个时辰就难以支撑,皇帝一直没有回来。
离开御书房那么久也不回,鲁豫难免认为皇帝躲避他。他忧愁满面,冷淡,这就开始了吗?过于专注,把在他后面窥视的一个人没看到。
假山上面,夜风扬起三长公主的发丝,三长公主抚一把,知道摸的总有白发。夜风寒凉,她的心也寒凉。
想到太上皇当年的话。
“他不过是为官职!”
三长公主当时哭诉:“父皇,身为皇家人,能有一心一意的人难得,我信他,我信他!”
以后几十年,让太上皇不幸说中。
太上皇有意冷落鲁豫,不给他重要官职。鲁豫越是钻营,太上皇越是不屑,三长公主越是伤心。
看他今夜不睡,月下徘徊应该是为白天在街上和人争斗的事情。三长公主不去想得罪的是太后娘家和皇后娘家,她苦苦的只想一句话。
你曾说过有我就足矣,愿朝朝暮暮不分开。你说的原来不是我,原来是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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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各自孝心
鲁豫眉头不展,三长公主伤心涟涟。料想这个人今晚又要独睡,为了他的官职,他不睡都不算什么。
三长公主独自叹息,独自回房。
……
第二天一早,太子算着钟点儿,候在角门里,见加寿又在车里睡着,跟车去内宅,厢房一天功夫早收拾好,把加寿抱到床上睡,太子去温书。
到早饭时辰,太子先问加寿起来没有,丫头们悄悄去看,回说已经候着,太子从容而去,见到加寿带着防备,坐在饭厅里等自己,太子殿下又取笑又诧异:“咦?你今儿没睡懒觉?”加寿大为放心,鼻子一翘:“我从来不睡。”
两个人有说有笑用饭,太子回书房,加寿去管家。
老侯来给加寿讲书的时候,袁训打听得太后不在太子府上,把孩子们送到宫里。他面上带伤,不去告诉太后一声,怕太后对柳家又有看法。索性给太后看看,再回说宝珠要吃多少多少,太后很喜欢。
袁训依着柳至,说打架是误会。太后犀利,猜想有内情。袁训又夸口他把柳至打得重,顶着一张青紫面庞,居然把太后逗乐。
推上孩子们,执瑜执璞自己说去柳家的威风,小王爷同在,小王爷的牛皮更是高,像他不出现天下就大乱,又有加福帮腔,太后乐了一出子又是一出子,扳着手指一个一个叮咛,说帮爹爹的心应该有,上门闹事就不好。在这里也看出柳至为人不坏,烧饼也还了,又亲自送孩子们回家,对他嘉许。
让太医给袁训送伤药,袁训辞出,往兵部当差。
同僚们早有耳闻,把御史今天上的弹劾折子抄出来给袁训看,大家取乐,尚书大人又吹一回自己打柳至如何的精神。到下午回来消息,柳至在刑部里吹他打袁训,同样有同僚奉承。
这一天,兵部和刑部大牛吹得不错,一面认罪一面牛皮飞舞,同公事一起直到晚上。
鲁豫在下午的时候接到林公孙,大喜过望,对柳至的怨恨下去,附合几句柳至打的好,就去追问林公孙事情隐情,王恩为什么自尽,那一家子死人是什么来头儿,还有狱里谁不稳当,居然能传出来信。
林公孙并不直言告诉他。
这就各自当差,很快到了九月初,是今科秋闱的日子。
秋闱守古制,在八月里。但今年大乱过,皇帝急用人才颁科举,怕各处平息动乱不如京里快,消息就过去的晚,导致外地举子不能及时赶到,又他一直对举子们谈论恼怒于心,中秋高台论文早存心里,中秋再秋闱,就撞在一处,本科秋闱推后三十天。
……
头一天的晚上,韩世拓又把东西检查一遍。桌子上铺开一片,韩世拓在书桌前面一样样的点。,喃喃:“考篮,笔,墨,纸写草稿够不够,”
书桌上有书,掌珠看着他放进一本书。阻止道:“哎,这是明目张胆的夹带。”韩世拓对手上一看,自己也是一乐,把书拿出来,自嘲地道:“幸好我没胆中状元,不然还不知慌成什么模样。”
低头,又看别的东西,眼角瞄到掌珠已换上大红色寝衣,韩世拓随意地道:“你是应该早睡,我看书,你陪我熬到今天,也很辛苦。”
说过,他的眼睛放在东西上面,没看到掌珠缩了缩脖子,有七分的不自在。
这个家里的人全都对掌珠道辛苦,掌珠反倒不习惯。直到今天,她对着公婆祖母、二房三房、四老爷的笑脸儿有恍然之感。
那不是掌珠的功劳,她好胜要强,但不是她的做为还分得清楚。
是宝珠,是兽头们,或者说是祖母和舅祖父。至于四妹夫,那是舅祖父说媒的功劳,祖母挑中宝珠的功劳,宝珠能得一家人欢心的功劳,还有宝珠生下那么些孩子的功劳。
独没有掌珠的功劳,掌珠享受到,但心里愀愀的难过。
和以前不一样,她不是嫉妒红眼,她就是为自己而难过。
掌珠算辛苦吗?在文章侯府来看算。在最困难的时候,是掌珠持家。但这里面总有袁训和宝珠的身影在,掌珠百般问过自己,她真的没有不喜欢四妹和四妹夫的意思,但不是独力的辛苦,掌珠的旧性子一直都在,她不认为自己有功劳。
“你还不去睡?”韩世拓把个考篮捧在手里,左端详右摩挲的,掌珠回神。回话之前,见到烛光笼罩的那个人儿,面庞上带着认真,神情中带着郑重。掌珠感叹,精气神儿一变,竟然像自己换了一个丈夫。
有时候见到韩世拓在房中苦读到深夜,掌珠都想过他不中也没什么,只要他一天一天的如此,只是这般的老实在房里,这才是夫妻滋味。
跟她在闺中想的夫婿封侯南辕北辙,常把掌珠自己吃惊住。
竟然不要金龟要寻常?竟然不要繁华要朴实?掌珠都快不明白现在的自己。
“陪我呢?”韩世拓见一句两句的掌珠不回话,也不回房。把考篮放下,挤一挤眼:“是我陪着才去?”世子觉得自己的这个调侃很是得体,虽然是以前的旧库存,但用着不下流不歪斜,得意之余又添上一句:“你是兽头们吗?还要哄着睡。”
他自己笑上两声,掌珠是个担得起的妇人,和一般的妇人不同相比。拿孩子的年纪对比她,真是可笑啊可笑。
掌珠一怔,动上一动。衣袖里取着东西,道:“我确是等你。”
怎么听,这也是房闱之约,韩世拓满面春风,但人还在书桌前面不动一步:“最近我没空儿,关心你是不足够。但你看吧,等我殿试结束,得了官职,我已经说过,应酬吃酒我一概不去,我要当个清官,晚上我只陪着你,你说好不好?”
掌珠轻啐,手里掏出黄纸一张,嗔道:“你又胡说,你下科场是大事情,不用管我。”下榻去,韩世拓以为她去睡觉,笑道:“去吧,别等我,既然体谅我下科场是重要事体,我再看会儿书吧。临时抱佛脚,总比不抱要好。”
他一直原地站着,就是这个意思。
掌珠诧异,睁大眼睛:“要我说,今天早睡,补会儿精神,明天下场才下笔如飞。”人走到韩世拓面前,把黄纸给他:“二婶代你求的中举符,让你随身带着。”
“中举还有符?”韩世拓失笑,接过打开,道:“这是哪个庙里观里让骗走钱得来的?我可不好蒙,易经,我也会几下子,以前总给四叔算卦,从他口袋里掏钱走。”
他这样说,掌珠就要他解解上面画的是什么。
“先时还和祖母在小城的时候,祖母和城外尼庵的院主好,说她神通大,年年带我们去敬香,我们姐妹为玩去的,祖母就和院主起一下午的卦,说的全是易经上的话。我不懂,这个只有玉珠看过。宝珠娴静爱针指,更不会看。”
韩世拓就指给掌珠看:“这是爻,画符的人装神弄鬼,故意不写爻辞。怕写出来别人能看懂是怎么的?”
“二婶说他是大神通,二婶娘家去求过,真的灵验。香符灰一喝,病就好了…。”
韩世拓微微一笑:“我请问一句,病人同时还喝着药没有?”
掌珠含笑:“等我明天问二婶,今天先和你说完。二婶娘家呢,又是别人家里经过,介绍去的。二婶求来,说上上的好。你会看,看他乱写没有?”
“这爻辞是飞龙在天,是上上的好。”韩世拓指住头一段。
掌珠喜形与色:“下面这段呢?”
韩世拓皱眉:“我就在想呢,这是个时辰,细钟点儿都有,”想到是二太太办的事情,韩世拓取笑:“不会是把三清老祖的生辰写在上面,然后蒙她说保佑人。”
把爻表示的时辰读出来,符纸放下,还是让掌珠去睡。
掌珠却若有所思:“这个?倒像是兽头们的八字?”韩世拓变了脸色,略一寻思,追问道:“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
掌珠也意识到不对,嘴唇也褪去血色,反问韩世拓:“你想想加福过生日,不就是这个日子?”韩世拓面色铁青,用脚往地上一跺,重重骂道:“难怪灵验,他们是借兽头们在说话。”
挨得上兽头就灵验,这是众家亲戚们及认识的人打心里认可。掌珠就更着了急:“要赶快告诉宝珠!”
往房里去:“我换衣裳,你帮我备车。”韩世拓拦住她:“四妹双身子,惊动不得,也惊吓不得。我去吧,我去叫出四妹夫慢慢的说,让他拿主意,不是更好。”
掌珠说有理,取来韩世拓出门的衣裳,打发他出去。
袁训在书房里和关安切磋功夫,韩世拓没等就见到他。见月光下,主人也好,关安也好,十几个小子也好,全精赤上身,汗水晶光闪闪,韩世拓羡慕一回,和袁训进房。
送上黄符纸,韩世拓道:“猜想,这与兽头们有关,所以夜晚来见。”袁训都不觉得稀奇,先谢过韩世拓和掌珠的用心,等茶上来,茶香中慢慢和韩世拓谈话。
“加福生在老家,我们家里至今也没有不可靠的家人,她的八字,是梁山王府为她做生日那天,有人问起。早就防备有人问,除去日子对,时辰假造一个告诉。细钟点儿,应该是写符的人自己编造,与加福并不相干。”
韩世拓夸他想的周到,又说不可不防。袁训答应,问韩世拓准备的可好,把他送出角门。
角门外面,晚晚挑着灯笼,贴着兽头们写的寿字福字和梅花,留给人拜。今天也不例外,红烛又摆上,袁训让婆子收进去,攒一箩筐的时候,散给街上的穷人晚上照明。
重回书房,把黄纸拿在手上不屑地一笑,放到烛上烧成灰烬。
……
角门打开,太子在灯笼下面笑容满面,加寿又按时到了不是?睡猫肯定又睡着了。但见第一个进来的马车上标识明显,太子脱口道:“母后?”
马车停下,车后走上两个跟的太监,打起车帘,里面坐的果然是皇后。
她慈爱满面,又挂念满面,太子是她唯一的亲生,她牵肠挂肚在情理之中。
“我也学学百姓家里,昨天对皇上说过,你下科场我送出门。皇上说好,我就和加寿同来。”
太子忙说好,得到母亲的疼爱,他也喜欢。躬身在一旁,请皇后车驾过去,后面是加寿车驾,太子让停,往车里去看,天还不明,车里光线暗,端坐的加寿大眼睛又亮又精神,像一对上好的猫眼石。
加寿得意洋洋:“怎么,我从来不睡吧。”
太子忍不住一笑,知道这是跟随母后同来,嬷嬷们不会再由着加寿。太子在这里要看视,也是怕加寿露馅的意思。他想母后总是不大喜欢加寿,同加寿很少亲近,让她挑到错不好。现在放心,缩身出去,让加寿宫车也进去。
因皇后到来,正厅上面灯火通明。皇后看看处处整齐,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道:“罢了,只是这天就要亮了,这里又只有你一个人坐着,灯烛费的倒还是多?”
加寿上前去回话:“娘娘在这里,不敢不照得明亮。”皇后无话,只和太子说话。嬷嬷对加寿使个眼色,加寿说往厨房上去,以皇后的心思,认为加寿管家,也只能是料理吃喝,就让她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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