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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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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是踹开的,破开的裂片还在门后。正值秋天,落叶层层铺满地面,哪怕左邻右居有炒菜的香味出来,站在这里也只生出萧索。
轻叹一声,林允文心想重头再来吧,后面有马蹄声停住。他回过身,见四五骑高头大马,马上的人都生得干净漂亮,在最前面的一个人问道:“请问这是大天道观吗?”
第二个人往门内看,见到地上扔着的匾额,让摘下来就砸在门内。他狐疑地问:“是这里,但,怎么如此破败?”
两个人齐齐回身:“公子,咱们误听人言,这里不过是个骗子道观,看看败落的,只有一个鬼还守着。”
林允文恼的心情都提不上来,他从刚狱里放出来,旧衣烂衫,蓬头垢面,说他是个鬼半点儿不假。
见簇拥的人带马上前,林允文眼前一高,带的小院里也猛然一亮堂。这个人生得太干净整洁。
雪白微有红晕的好水色肌肤,白净细腻的好似没有瑕疵的玉壁。直条条鼻子,嘴唇红润,这要是个姑娘,一定是个绝色。
他面有失望,星辰似的眸光在林允文身上一转,就有些嫌弃的撇起嘴角,对跟班们道:“好不容易才从家里脱身,指望来求个符呢,原来天下之大,假事太多,我们上当了,走,还回家去,和那些老不死的斗到底,不死不休!”
林允文让他讽刺的笑扎到,又看到他衣上佩的黄金带环上镶明珠,还有听到他说的话,这是个有来历而又有麻烦的人。
林允文此时缺钱缺人手,收个富家子弟当当徒弟正是时候。他沉声沉面:“站住!我大天道观不是你们想取笑就取笑,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富家子咦上一声,也勃然地怒了:“岂有此理,你敢对我金三爷出言不逊,你要是到我那一处,我把你活剐了也没人敢管你信不信?”
他的奴才们一个一个的上来,对着林允文大加恐吓和嘲笑。
“那鬼,知道我家三爷是谁吗?”
“金家的三爷,金家唯一的子孙知道吗?”
“大爷二爷全是短命鬼,死了正好,我们三爷独一份儿,谁敢不敬?”
林允文冷笑,脓包主人加上脓包奴才,听听你们说话里露出多少消息。他喝住这七嘴八舌:“你想继承家产是不是?你们家长辈不敬你吧!”
金三爷和奴才们一直闭嘴,目瞪口呆盯住林允文。把他脸上的泥都看了又看。
林允文见是时候,冷笑一声又狂又傲:“我一时不查吃了官司,刚从狱里出来。但三天后我要在全京城的地面上做法,哼,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
大步走进房里。
后面脚步声杂乱跟上,林允文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金三爷的嗓音传来:“哎,我说那鬼,哎,你叫个啥?”
林允文不理会他,金三爷也想起来:“仙师,你是林仙师吗?”
片刻后,活鬼似的林允文端坐着,金三爷的跟班在外面守着门,金三爷面对仙师红着眼圈:“一帮死老家伙,什么嫡什么庶的,这不老天开眼,去年夏天发瘟疫,就我们那里一小片儿发,日子也不长,但嫡的全死了。死老家伙们,还是看不上我,我要他们全不得好死。”
“你又没本事收拾他们是不是?”活鬼仙师鄙夷,不过全让脸上泥遮住。
金三爷嘟囔:“家里护院多,全听他们的。家里厨房上人,全听他们的。不然我早害死他们。”
手把腰带上明珠一拍,大气起来:“帮个忙,你要多少都成。”
林允文微微一笑:“好说好说。”他没有留意到金三爷眸子里一闪,三爷有丝不屑出现。
这位三爷一毛不拔的性子,林允文说今天不能做法,他得收拾院落,三爷就不肯留下钱,反而戏谑仙师有五鬼搬运法,不会缺钱用,他呢,几时做法几时送。
林允文懒得跟这眼皮子浅的人争执眼前的银钱,也没有讨要。让他过几天去大校场看自己做法,把他客气送出门。
回来收拾院落,值钱的东西全让抄走,身上的银钱也让狱卒卷走。把几个破旧烛台敲开,全是银铸造,银铺里换银子,买了衣裳吃的,回来大吃一顿,正准备休息,有个人推门而入。
门今天没修,关闭不牢。家里也就一个人,没有别的可偷的,林允文先睡一觉再说,也没拿东西去挡。
天色已黑,行人安静,这个人径直进来,脚步声直到房中。
林允文无奈,揉揉困倦双目,打个哈欠:“谁啊,今天不能求。”那个人一句话不说,外面也没有烛火,继续过来。
一个激灵,林允文跳起来。他在狱中攀扯死几个昭狱里的信徒,也许是来报复的?
暂时还想不到别的事情上,只这一条就足够他一弯腰,捡起床下放着防身的木棒,握在手中满面警惕。
火折子亮起来,一个淡然的面容出现,和林允文对上。这是一个斯文的面容,平静中透着狡猾。林允文错愕着才想起来:“是,是你啊。”同时对方也说出来:“王恩总兵死得惨。”
随后他道:“我叫魏行,你还记得我吗?”
林允文放下手中木棒,叹气道:“记得,但我也没有想到王恩总兵会吓死。”
“他已经死了,多说无用。我来问你,你以前对着王总兵说过的话,还记得吗?”魏行目光如电。
林允文摊开双手:“记得,我这不是出来了。”嘲弄的笑:“还是我自己想办法中用,你们呐,全指望不上。”
“你险些死在刑部,是我让马丞相和鲁驸马救下来的你,你可不要忘恩负义才好。”魏行面无表情。
林允文恼了:“那后来呢,后来你还有招没有!”
魏行继续心平气和:“谁能想到林公孙死了?我没法子再去点醒鲁驸马,再说你这要当国师的人,以后要把天师府压下来的人,总指望别人也不像话。”
林允文听他有贬低的意思,傲气地道:“自然,我依靠的是我自己!”
“这样我就放心,本来我担心你校场作法论军国大事,怕你再出事情。”魏行淡淡。
林允文冷笑:“你放心,你是王总兵带给我的人,我不瞒你。要说我的仙师大法,不是全准。”
魏行扯动嘴角。
林允文冷淡:“但你也应该知道,大势是准的。余下七分全凭解释。”
魏行哦上一声:“只准三分?”
林允文瞪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行面容放轻松:“那我就放心了。”
他又一次说放心,林允文起了疑心。拱一拱手客气许多:“请您说明白。”
魏行轻描淡写:“我怕你算得太准,小命没有。”
“为什么这样说?”林允文更要问个明白。
“你对付内宅斗也许有一手,”魏行的话出来,林允文面上一红。魏再道:“妖云的事情本就是咱们弄出来的,你别唬我说是你的神通。”
林允文面上又一红,急忙安抚他:“不是我私自拿出来用,我也没法子,我得出来不是,再说我算的卦相,我是时候出来。”
魏行平淡:“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你的本事我清楚。所以官场不是你好应付的。”
林允文彻底涨红脸,架子全无,深施一礼:“请大人指教与我。”
魏行有些满意神色出来,与他同坐下,轻声道:“以我来看,你对付天师府都绰绰有余,就是应付皇上你不行。”
他眸光森寒:“你可知道皇上对你起了杀心?”
“这是为何?”林允文还真不懂皇家和官场上的弯弯绕。
魏行凝眸:“你以为还能给皇后娘娘翻案吗?你不知道牵涉到宫闱的事情,封口为上!”
林允文傻眼:“鲁驸马对我说,借着做法为娘娘说话,也就把我自己洗清。”
“他傻,你也跟着傻。”魏行讥笑,心想马丞相也让自己挑唆的一起傻:“皇后娘娘现在是太上皇斥责的人,除去太子她一无所依。柳家,现在不敢出头。太子,又和太后亲。皇后娘娘唯一能做的就是低头向太后称败,哼哼,她若是不肯,你们谁帮她谁倒霉。”
林允文觉得有道理:“是啊,鲁驸马是傻的。”他都这么看。
“你想,过几天你当众算得准,军国大事你都能推算,那皇上几时升天,你是不是也知道?”魏行沉下脸。
林允文惊出一身冷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还有你算准了,你是大神通。按我刚才说的,娘娘就洗冤。太上皇太后就成错的,你的命还想要不想?”魏行阴森森。
林允文对他就拜下去:“多谢,多谢大人……”他福至心灵,也是以前对王恩说过这样的话,林允文抬起头来,有些乞怜:“我虽然有些神通,但世事人心不通。还请魏大人对我,如王总兵在时对我一样才好。”
魏行是喜欢的,但还要敲打:“你可不许在我背后下刀子,把我的人弄死。”
林允文唉声叹气:“这不是王总兵不说那对母子是什么人,我本来是去保护的,后来觉得不对,干脆杀了。”
“杀得好,不杀那是定边郡王的外室,后患无穷。”魏行扶林允文起来,他交心,魏大人也有几句不避心迹的话出来:“让鲁驸马他们继续犯傻,从中自有机会。”
此时忠毅侯府里,宝珠和袁训说话:“我扮成外省人,说的也是小城里的话,他没有疑心,说校场作法以后就帮我出主意夺家产。”
袁训听得很认真,宝珠眸子一寒:“把他撵走,真正大神通的人不会作法帮别人夺家产。再说,不要又拿孩子们的福气说事情,带累孩子们怎么办。”
“嗯,”袁训颔首。
“我有个主意,”宝珠凑近袁训,袁训也凑近宝珠。夫妻两个悄语了一会儿。,露出笑容。袁训抚摸宝珠发丝,笑道:“我家的呆子小宝如今是黑旋风,坏人见到就要怕。”
“谁叫他不好好传道,走歪门邪道。”宝珠正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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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丢丑
对着宝珠认真的面容,袁训忍不住伸出手轻轻一捏。宝珠握住他的手换上笑容,和袁训相对一笑。
为了孩子们。
两个人的笑容里都盛满的是这个意思,依偎到一处。
晚秋凉风把窗户打得啪啪作响,宝珠在这声响中颦起眉头:“真怕他把军国大事算准。”
袁训揉着她的头发,觉得钗环碍手时,又离睡觉的时候不远,把首饰一件件取下,在红木几上排成一列。
亮晶晶的首饰星光般明亮,好似宝珠晶莹的心。她的语声透露无遗:“让香姐儿时不时到我们房里玩一夜,二妹近来很喜欢。”
袁训浓浓的嗯上一声。
“梁山老王爷说战哥儿明年五周岁,让他开始学功夫认字,战哥儿担心和加福玩不成,和我商议半天,让加福和他一起学功夫认字。”
袁训笑的浓浓。
宝珠轻叹息:“哎哟,这以后出兵放马可怎么是好?就是离不开我们的加福。”往袁训面上看,似乎这样就会有答案:“你这亲事是怎么定下的?”
“他爹逼迫而成。”袁训把面庞埋在宝珠肩头笑。
“还有儿子们,在舅父府上一定是头一份儿,过个年一定让惯坏。”宝珠嘟囔。
袁训抬眸,从她白净肌肤旁望过来:“你是在说舅父不好?”
“不是,是想说儿子们让惯得了不得,是不是就能把舅父接过来。”宝珠这才发现他离得很近,把他轻推一下:“要睡了,只是纠缠做什么。”
袁训慢吞吞:“你把孩子们全说一遍,我在等你说说我。”宝珠收起为孩子们担心的拧眉,堆上大大的笑脸:“你呀,你比宝珠还要关心他们,你不用说。”
“那我和你说说吧。”袁训把宝珠往怀里一抱。宝珠笑上一声,攀上他的脖子,往外面看:“今天答应香姐儿过来,别让女儿看到。”
门帘子一动不动,袁训和宝珠同时放下心。宝珠笑道:“快说。”
“那个林允文,他算也是死,不算也是死。”袁训胸有成竹。宝珠睁大眼睛。
“皇上对他有猜忌,怀疑妖云是他揭露,也即是他所办。杀心是必然的,而我给王爷去信,已经收到他的回复。”袁训分一只手,袖子一抖,有一封信出来。
宝珠接住,见上面大红的火漆印跟红宝石一样耀眼,先不看,问道:“我能看吗?”
“看吧,我已经折开。”袁训把公文翻个过儿,后面果然是裁开有缝。宝珠打开来,见萧观的字有如他的人,风格粗旷,大起大落之感。“就依你!不然你家姐丈真烦心!赶紧把他打发走,离我越远越好。我呢,依你的也可以离开他,越远越好。他要帮姓葛的,老子我等着看他笑话!”
宝珠低呼:“这就是答应和姐丈相关无事?那林允文他算得出来吗?”袁训微微一笑:“他算得准,皇上不杀他,我也能让王爷暂时改口。”
“可这一来一回要好几个月呢,我觉得林允文不简单,我怕他又拿孩子们说事情。”宝珠把公文收好。
袁训悠悠:“所以你对付他我答应,让他丢个大人,名声先扫地也不错。”
眼神微闪,而宝珠也目光微烁,两个人同时想到皇后,她这一回丢的大人这辈子也翻不过身,永远要带在身上。
但当父母的还是不放心,世事变幻难料,后事谁能知道?宝珠轻咬嘴唇:“姑母实在太好太好,太上皇现在特别看重加寿。但太子要是能像你一样,该有多好?”
垂下头:“我是不是太贪心,我们寿姐儿是得意的孩子,她以前在山西的时候,多自由快乐,多么随心随性,跟个小霸王似的……是你的女儿她有福气……。”
“如果有妻妾成群那一天,宝珠,对不起。”耳边,袁训诚恳的嗓音。
宝珠的心让烫了一下,手指掩在袁训唇上:“别说对不起,这是她的命,她……。”
手指上让轻吻,袁训柔声道:“尽我所能,不过姑母她也不答应。”这话把宝珠彻底打醒,她红晕满面颊,有几分慌乱:“我都说了什么,”这是亲戚知己都不会认可的话,宝珠想我就全说出来了。
她自己是好运道的,侥幸遇到袁训。再奢求孩子们……他们是自己的孩子们啊。
二妹许给沈家,宝珠完全依赖丈夫,他不会让二妹受委屈。加福许给小王爷,本来宝珠有些担心,但从眼前来看,战哥儿是那除去净手,别的时候寸步不离加福的好女婿。
只有加寿……难免人的心情,宝珠也有同情皇后的时候。但她也不想不明白皇后是中了哪门子邪,不是不知道道理的人,从娱亲上说,也要喜欢加寿才是道理。
就是会遇到这样的人,不是不懂道理,就是如此这般。
拨散的发丝落下来,更方便宝珠依到丈夫肩头。她轻轻揉着,把对他的感谢和对加寿的关切揉到他的肌肤里。
感受着他的温度,也感受着自己有他,得到的已经很多。
“爹爹母亲,”房外传来喊声,袁训和宝珠连忙起身,把寿姐儿先入下,下面的时间,将是香姐儿的。
月光随着香姐儿进来,照拂这对操碎心的父母,跟着他们接女儿进房的脚步,直到内室不能进去,才遗憾的退出。
……
校场作法那天,太上皇和太后携加寿到的早。太子跟着皇帝起驾,随后到来。
见人头涌动人山人海,太后油然道:“加福又要说唱大戏。”回身叫过任保:“香姐儿是不爱凑这热闹的,但保不准也要来。加福是一定要来的,去让她到我这儿来,免得让战哥儿带着乱跑,让人挤到不好。”
任保去看过,回来告诉太后:“只有忠毅侯夫人在,二姑娘三姑娘小王爷都不在,就是连尚两家小姑娘也不在。”
很快皇帝过来,有一个人走到台上。台上照例是香案桃木剑,天师府来几个人瞪着看。
林允文满面冷淡,他知道今天要出丑,哪还有心情去认真算。随意的抛几下铜钱,看了看,他犹豫不决。
和昨天他私下算的一样,开疆辟土,天下昌盛。这怎么可能?林允文不相信自己。
他就接触到的人推算很灵验,总能见到推算人的面相。面相与气向有关,与他遭受的事情心思有关,他对自己推算出来的就有底气。
这是军国大事,他从来没有推算过。昨天又听过魏行的话总受影响,林允文茫然不知所措。
袁训站在皇帝后面,宝珠在自己的看台下,全神贯注看他的神色。袁训的眼神更犀利,把林允文眼色的一挤,那种不敢相信看得一清二楚。
他皱起眉头,这是算得超出他的意料。他意料中的是什么呢?
见皇帝打发人过去问,林允文是结结巴巴的神色,回着话神不守舍地往香案上一瞄,袁训更能断定他在说假话时,太监过来道:“回皇上,林允文所算封相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鲁豫眼巴巴看着皇帝,他不明真相,他认为林允文算得没错。百般担心里面,见到皇帝缓缓走身,鲁豫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毕竟这个人是他推荐,听皇帝道:“回宫。”
强烈的失落把鲁豫击得身子一晃,他以为自己听错。回宫?不是夸赞不是斥责,是平静的就抛下这里回宫。
这代表什么意思?
就是林允文也站在台上傻住眼,他准备好迎接对或者错,对皇帝没反应他招架不住。
直盯盯失仪的盯着皇帝,手不睡觉的叩到香案铜钱上,袁训从他这个手势里更确定他说了假话,不禁心头一战,难道他真的算得准?他没有底气,所以说了个任何人都可以猜得出来的二虎相争。
花花绿绿的一群人冲入眼角中,袁训释然。他要真的是神仙一流,也应该猜中今天有过不去的事情。
“就是他!”
“打他!”
皇帝愕然看着一群衣着艳丽的女子,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拨开人群直冲到台下,对着林允文破口大骂。
“还我钱,骗子!”
“你说我这个月是黄花楼头牌,你算得不准!”
宝珠好容易把孩子们劝在家里,但这会儿还是本能瞄瞄那最爱乱跑的萧战,和跟着他乱跑的加福不在,再去看加寿。
见到太上皇太后起身,也表示不想再看,这是一场闹剧,把加寿带着准备离开,宝珠放下心。
皇帝气得面色铁青,官员们也气得满面通红。张大学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狠狠剜着鲁豫:“鲁侍郎,你举荐的好人!”
三长公主也过来看热闹,在头一句骂声出来,就眼前一黑,呻吟一声摔倒在丫头身上。
这是一群青楼女子。
这姓林的,是给青楼女子算命的人。让自己丈夫举荐到皇上面前。稍作清醒,她悲从中来。她嫁他几十年,她不求大富大贵,她出自皇家已经是大富大贵,她只求他安安生生的,难道也不行?
一个黄衣女子在同伴帮助下往台上爬,站得高,她的容貌就在人前。血盆大口,满面皱纹,还是个既老又丑的青楼女子。
三长公主晕了过去,而远处,小邹嘿嘿笑得开心。这姓林的不是好东西,一直借着二爷家福禄寿说话,小邹在去年就要怒从心头起,托田光给宝珠捎过好些回话,让宝珠收拾他。
这堆人来闹,是他的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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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卡文,只有这么些。对不住,明天会多。
第四百五十五章撵走鲁驸马
又有几个女子也让同伴托上去,手指着林允文大骂,也是又有年纪又丑陋。
林允文都让骂傻眼。
要说他给青楼女子写符咒,有。但面前这几个他个个不认得不说,他就是写,也给漂亮女子写。
说这大娘您能当头牌,您自己信吗?肯出银子吗?
还有你们是从哪儿出来的?还黄花楼?青楼妓院是出来卖的,有叫黄花这种名字的吗?林允文大脑一片空白。
天师府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这一任天师不是经常在京城,他留守的徒弟走到皇上面前:“请皇上降旨意,把这大胆的妖人治罪。”
皇帝眸子里要喷出怒火,死瞪着鲁豫。
这人丢的,张贴告示让大家都来看,哪怕他胡扯一通皇帝也不会这么生气,结果呢,他是个和下九流打交道的行当。
这是皇上自己失察之罪,还是发落鲁豫?
这会儿就是拿鲁豫一通好打,这颜面也丢到爪哇国去了。再看吵闹的女子们不堪多看的容颜,皇帝恼火的一拂袖子,怒喝一声:“张良陵!”
刑部尚书张良陵正等着呢,鲁豫出丑,他是既喜欢又难过。喜欢的是鲁驸马你又让我逮住小辫子。难过的是刑部里又添这一笔草包行事。
上前应道:“臣在!”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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