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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7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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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要不是另一只手上拈着东西吃,恨不能左右开弓的洒调料,哪里还听得进去话。把最后一句摄入耳朵里,小王爷满不在乎:“我给你钱,元皓有钱。”
小六嘟囔:“有钱也难买到,再说这呛鼻子的味儿。哎,好孩子,你也洒多了,等下咸呢。”
常巧秀倒听话,对于养在宫里时常不在家的六表兄有敬畏,好孩子乖乖住手。
水灵灵的红萝卜有一盘洗干净的,这是夏季才有的鲜吃东西。种的好,比水果还要中吃。
元皓说着:“再给我两个,元皓很会烤。”
香姐儿抓两个给他,也送两个给加寿:“大姐吃鲜的,这是咱们家的花儿匠种出来的,难得的大雪寒天,却有这个。”
元皓跟香姐儿抢,提前送上一片肉,在胖手指上摇动着。丫头不给他用筷子,小王爷也觉得用手更方便:“加寿姐姐先吃我这个。”
萧战负责照看旁边一圈儿的果子,捡个喷香的桔子也送给加寿,小黑脸儿上难得的诚恳:“给,这个你也先吃。”
“大姐,青菜是我和二弟烤的。”执瑜执璞也把好吃的给加寿。
“大姐,”称心和如意从外面进来,薰笼拦在房正中,称心如意先见到的就是他们。到加寿面前笑靥如花:“回过我们家里,今晚我们不回家,执瑜执璞说也都不看书,陪你玩一个晚上。咱们堆雪人去好不好?”
加寿开心异常,今天她是家里从长辈到弟妹们都小心呵护的人。长辈们呵护她一直如此,弟妹们不跟她抢总是那开天辟地似的一回。
这都是为了加寿受了委屈,弟妹们一下子全体贴上来。
连声答应着,又要过小食盒,把烤好的水果亲手包好,菜也作一盘子放进去,让人给太子送去。
在加寿心里,太子哥哥也是受委屈的人,虽然他很不客气的在皇上面前告了加寿的状,但加寿会慢慢的跟他理论,体贴他也是要有。
丫头们笑吟吟回话:“亲戚们小爷来了。”
“加寿,”
钟华夫妻钟南夫妻钟卓等兄弟过来,也是闻讯过来安慰。加寿一见到乐了:“快来吃东西。”
虽然门窗大开,但烧烤总有热气弥漫。孩子们快乐的笑声中,钟华的妻子,世子奶奶不敢相信的张大眼睛,这是表叔侯爷的正房,这应该是个肃穆的地方,拿这里当厨房了吗?
龙书慧也一乐:“给我留一些。”并不忘记世子奶奶,轻推着她:“大嫂,咱们也上去吃,这个好吃。”
世子奶奶对她还是嫉妒在心,但当着人压在心里,满心不痛快的走上去,孩子们挤一挤,让出两个座儿,丫头放下座垫,请她们坐下。
“给,”香姐儿筷子挟过丫头刚送过来的肉片。
“给,”常巧秀快快乐乐送过来一片青菜,她的小手上,沾住一片菜叶子,往自己嘴里一送,看来她毫不介意。
世子奶奶虽不是爱洁成性,但看看那沾满调料的手指,再看看自己面前盘子上的青菜和肉片,觉得这就饱了。
“给,”又一个用手的过来,韩正经送来一片橙子。放下来时,嫩黄果肉上貌似刚才他吃烤肉时的调料,他的手指往下滴着果汁。
龙书慧说着谢谢,正要吃,让身后站的丈夫钟南一筷子挟走。龙书慧气的哇啦哇啦的:“这是正经给我的,你不会自己拿吧。”
钟南挤眼睛笑:“正经不会生气的。”
韩正经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我不会生气的。”
世子奶奶这才想起来,这是龙书慧的娘家,她寡居的母亲现在还住在这府里,在今年跟随坐在隔开三个位置的那禄二爷救治疫病有功,如今是亲戚中谈论到的红人儿,其中的一个。
隐隐的火气,从世子奶奶心头升起。她回身寻找丈夫钟华,把盘子送给他,斯斯文文地道:“你离得远,给你吃吧。”
故意的,把粘着孩子手指调料的那一处对着丈夫。钟华看了出来,龙书慧也觉察出来。
自妻子过门后,存在南安侯世子钟华心里的不满,又一次浮上心头,让钟华对龙书慧歉意地看了看。
二弟妹书慧是曾祖父定下的亲事,家里长辈偏疼她些是有的,世子觉得很正常,但妻子总是若有若无的别扭,总是让钟华觉得难堪。
龙书慧却没有发现,柔声地问正经和常巧秀:“擦手没有?拿几片就擦擦手,别弄脏衣裳。”
世子奶奶一阵怒气上涌,满心里憎恶又上来,暗暗地骂道,谁让你假好心!
继过门后总是看不惯龙书慧,世子奶奶这就更烦她。
陈留郡王二位小郡王成亲,福禄寿跟着进门,让世子奶奶的娘家女眷也啧啧称赞。她们中有和世子奶奶在闺中就不对盘的,故意在她归宁时提醒:“你们家的二奶奶,成亲的时候也是福禄寿都在不是?”
这给世子奶奶更添一层恼恨,也总无端的惧怕龙书慧要对付她,钟南要抢钟华的世子位。
凡是龙书慧出彩,而世子奶奶不能的地方,世子奶奶都会恨怨更多。就像此时,这分明不是忠毅侯女儿的人,却是这个家里的人。
世子奶奶暗暗生气。
韩正经和常巧秀齐声解释:“擦过了手的。”把手边的帕子给龙书慧看,但用手吃烤东西的时候,再擦也是一手调料原地存在。
钟南不易觉察的对大嫂投去鄙视的一瞥,心想她又找别扭来了。钟南是在龙书慧进门不久,发现大嫂总跟自己妻子比拼。
钟南曾暗暗嘲笑过她,这有什么可比的?大哥是世子,我比不了他。书慧在表叔家里长大,全家对她好,你也别比了。这就没有可比性不是。
钟南也暗暗生气,又怕孩子们多心,赶紧把自己盘子伸得长长的:“擦什么,耽误吃。我们没有座儿,快给我放上来,别让别人都吃完了。”
那个别人,萧战把一堆吃的放到面前,慢条斯理的给加福在剥地瓜皮。
表弟小王爷占住调料,自有威风八面的感觉。表哥小王爷就占住吃的。
钟华也怕拂了孩子们,他们两个是好意。对妻子笑道:“想是你不习惯,不过劝你玩上一玩儿,过了年又大一岁,咱们是愈发没得玩的人。”
把妻子盘子里菜挟过来还不满足,又问韩正经讨两片水果。
满室的欢笑,似对世子奶奶万般针刺过来,她紧紧抿住嘴唇,抿得身子微微颤抖,也就没听出丈夫话里的劝解。咱们不是孩子,不跟着他们一起玩,回家上有长辈,不能这样的玩乐。
二丫进来,原来她去了两家。带回来的,有长公主府上的东西,也有太子府上。
孩子们欢腾:“快烤,吃一个长公主府的冻梨……”奶妈们笑劝:“冰牙齿可不能吃,烤一烤喝汁水吧。”
世子奶奶的面色愈发的灰白起来。
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坐在这欢乐之中,又不能就此抽身下了薰笼,外面又进来一些人。
阮家的阮瑛阮琬,董家的董贤等兄弟,还有柳家的柳云若,也是来看加寿。进来一看,瞪大眼睛:“你们吃这样的好东西。”冲上来要位置。
世子奶奶借机下了薰笼,整理好面容,对丈夫说要先回家时,把倚立在里间门上的一对人看在眼中。
袁训扶着宝珠,夫妻依偎着,心满意足看着这房中升腾的炭火味儿、食物味儿,和果子清香味儿。
“加寿就坐在那里最合适。”袁训对宝珠咬着耳朵。
宝珠柔和地笑着,也在想像着薰笼上有一个多出来的孩子,他或她,叫小七。
……
当一行人在官道那头出现时,雪地还是白的,不过多出来几分肃杀。
长陵侯世子方鸿介绍:“阮大人、马大人到了。”
使臣们还是谨慎的,不过多出几分怒目。
这位汉人的正使,名叫阮英明的,从使臣们到京外驿站以后,他是一面也没有来过,用汉人的话来说,是怠慢。
高南诸国来的人中,有人通汉书。早就分析过,礼部应该接待,但视对使臣国家的重视程度,出来的不一定是尚书。
高南正使叫窝儿贴,傲慢地道:“咱们是送财宝来的,尚书他应该过来。”
他们虽然战败,却还骄傲的不行。
方鸿三天里早就烦了,想总算熬到小二出现,这一堆眼里没有人,总是夸他们弓马更好,言下之意梁山王这一回赢的不公道的人,这就可以交给本朝牙齿最尖利的小二处置。
他率先露出笑容,跟随他的人随后露出笑容。
小二出现在眼帘中时,却是黑着脸,跟他不满意这差使似的。跟随他的人也就差不多,从马浦开始都是满面的不耐烦。
“这是阮大人,这位是马大人。”方鸿只介绍这两个,就不再说。
使臣们见到小二年青,对马浦倒多看几眼。
小二好似没看到,盯了盯一位使臣佩的弯刀,露出钦佩的神色:“可惜我们的礼节里不许带兵器,不然我也有剑给你们赏。不比你刀差,不信你敢给我看看吗?”
马浦翻译了话,使臣哈哈大笑:“不是我夸口,中原没有这么好的弯刀!”解下来往小二面前一送。
小二对天看看没有接,使臣骤然怒气上涌时,两个官员一溜小跑的上来,一个接过刀,另一个为小二卷了卷袖子。
使臣欺负小二听不懂话,冷笑着用他们国家的话说了两句:“中原最拿手的,只有胆小和好听话。”
“那我们用胆小和好听话打败的你们吗?”小二迅速回了他的话,是他们国的语言,字正腔也圆。
所有使臣们齐齐后退一步,看出眼前年青人不好惹时,见刀光闪动如雪冰飞舞。时而成圆,时而如击冰迸寒。
弯刀在这小白脸儿大人手里舞的飞快,好似他身体的一部分。
使臣们大惊失色,把手放到自己佩刀上时。刀光一收,刚才好似天地欺凌,这会儿阮大人微微一笑,好似春回大地到人间,处处又有了暖意。
就是阮大人的话不太好听,他说两个字:“好刀!”把刀送还回来。
尾音砸的不重,常年以武力示人的诸国,也接出下面几个话,好刀往往是英雄所佩。
他说着好刀,分明是在说刀不错,那人呢,打败了想来一般。
还没有交谈,只吃了这个瘪,使臣们愤怒的揪着胡子按着兵器,小二权当没看到。
又两个字:“上马。”
冰冷着脸一跃上马,好身手不再隐藏。嗓音淡然,眼光没有着落点的在使臣们脑袋上扫一圈儿,轻描淡写:“进京有酒奉上。”
窝着一肚皮火的使臣跟在他后面,估计心里骂个不停。方鸿好笑,追上去和小二并骑,悄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当然,我算着钟点儿不会错。”小二对他洋洋得意。方鸿不再说话,一行人虽有花花绿绿的旗帜,却沉默的行进。
进了京门,出去一条街,行人忽然稀少,一个宽阔的路口四通八达出现在眼前。
使臣们正在纳闷,心想这中原怎么没有人在街上?见到正中一座高台,台上一个人银盔银甲,闪动寒光。
头盔下的人,容长脸儿秀气眉,一双眸子英气逼人,隔着老远杀气重重,让看他一眼的人仿佛置身于战场上。
“陈留郡王!”
有人惊叫出来,是离得远看不清,是陈留郡王也曾以银盔闻名。
使臣里惊呼出来,有人胯下马匹也不安分的乱动着。三声炮响,“咚咚咚”,两边推出无数囚车。
高台上的人,是也以俊秀出名的镇南王。高举手中一道圣旨,大喝一声:“杀!”
这一声,让使臣们安定下来。陈留郡王是山西人,说话中有他的口音存在。镇南王是京里的人,是圆润的官话。
他们刚想到这个人不是陈留郡王的时候,就见眼前糊满血光。
囚车飞快打开,押下车中人跪伏于地,刽子手把脑袋一扳,鬼头刀一刀下去,就是一个人头飞起,落到地上滚出去。
“阿赤将军!”
“这……”
使臣们在人头中找到熟悉面容,这些有他们的奸细,是他们常年安插在这里做生意的商人。
也有他们不熟悉的,如远处哭的肝肠寸断的忠勇王夫妻,他们看到常棋倒下来,也看到黄跃倒下来。
鲜血把这一片雪地染的好似天上下的是血,血腥气顿时成为这里唯一的气息。
当使臣们明白过来时,他们的人一个不剩的全没了命。耳边,只有正使阮大人缓缓的解释:“对不住,今天是杀人的日子,我忘记了,却走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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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年三十的夜晚很美好
“是啊,棋儿不在了,我更要好好教导钰儿成材,我不能让钰儿没了父亲就从此变成废人。小说 章节更新最快”忠勇王喃喃的,在听不懂的挽歌
董大学士的话飘出来,大学士说:“要把下一代带好,找个德高望重的好先生。”
忠勇王慌乱、胆怯而散开的心,组织成一个又一个杂乱的心思。他在这杂乱中寻寻觅觅,寻找着他能办到而又应该办到的方法。
最后松解开来,化成一句话。重振家声,重得圣眷!再这样窝窝囊囊的活下去,这看着儿子去死的滋味儿不好受。
这就是得宠的人,和失宠人的差别。一个可以御书房里失仪,一个却不容营救。又酸又烈又热又涩的一股子在忠勇王心里迸射开来,把他的心烫得似在火上焚烧,又酸的恨不能拧成一小团。
皇上能治他的罪吗?他就是没有太后,也是大捷的大功臣,正是皇上宠爱他的时候,吼几嗓子又能有什么?
模模糊糊中,忠勇王把忠毅侯咆哮御书房的话想起来,更深深的一声叹息。
在可以让异邦使臣们收起傲慢的时候,也让忠勇王洞悉皇帝对这一次大捷的重视,和对干涉大捷一应人等的怒气。
这是皇上借此对异邦使臣的威慑,继梁山王大捷以后,在京里给他们的迎头痛击。
忠勇王则以为张大学士这是怕到明年有变,以为是张大学士下的狠手,而恼恨妻子、长子夫妻一天又一夜,这时王爷明白过来。
常棋的妻子当时就倒下来,醒来后卧床不能起身。常钰小小王爷寻惯了祖父,听惯了母亲说祖母不心爱他的话,一睁开眼就跟在祖父后面哭个不停。
一年的时间里,有很多的事情可以有转机。但就在忠勇王筹划着寻人说情时,一道圣旨忽然而下,说常棋明天问斩,让家里人前去祭奠。
斩立决这事情,大多是秋后问斩。秋后过的今年冬天定的犯人,大多等到明年秋后问斩,本还可以过上一年。
妻子的模样,更让忠勇王痛不可当。模糊泪眼和心思中,一个想法闪电般击中他。
但悲歌声穿透包围出来,让失去幼子的忠勇王妃心如刀绞,放一声大哭之后,往前面一栽,让人扶住看时,已是昏厥过去。
他们带的都有刀,镇南王怕在这京里街道上生异变,一挥手,脚步声重,马蹄声响,数队京都护卫,有骑马的,有奔跑的,把这里围成水泄不通。
在歌声里,窝儿贴和他的两个手下,把地上所有的脑袋,甚至常棋和黄跃的也捧住看了一看,沾满的两手血,鼓瞪出来的眼睛,让几个文弱的官员不寒而栗。
悲壮的嗓音,一听就是挽歌。
抱住阿赤脑袋的窝儿贴先唱起来,随后他的手下肃穆的下马,对着尸首悲痛愤怒的唱起来。达罗国、苏禄国…。都唱起来。
方鸿就要瞪他时,“嗬嗬嗬……”一阵大哭似的歌声随风过来,把两个人打断。
小二把白眼珠子直接送给他,调侃道:“你不能,你占住礼字,所以你只能行礼。”
“你看这些人怕他们,我也使大刀,他们却不怕我。”方尚书愁眉苦脸:“你刚才舞刀那一手算什么,读书我不如你,论功夫你比我差,你能震住他们,我能不能也震震?”
说着狂狷的话,白眼珠子朝天的小二,全心注视的也是使臣。让方鸿打倒,懵懂的反问:“是啊,使大刀不行吗?”
方鸿憧憬着,对小二凑过身子,悄悄问:“陈留郡王那年来京里,没有记错的话,他使的是大刀?”
陈留郡王?那是什么样的英雄,能压得住这在历史上公认的彪悍民族。
三天里是方尚书陪着使臣,从他们的言谈形态中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服年青的梁山王。但却有一个人让他们畏惧到骨子里,就在刚才把镇南王认错,惊呼声此起彼伏。
北风呼呼,雪地肆虐,这本就是个尽显男儿英雄豪气,胸襟一拉,热血可以惊到人的时节,方鸿的心里就更腾腾如火山爆发,蒸蒸而出无数想像。
从尚书方鸿开始,到官员们的心里,都涌出一句话,他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陈留郡王?
满尼加的主使还是瞅一眼镇南王,想上一想,再瞅一眼镇南王。
苏禄的主使露出茫然的神色,显然他在震惊中,没有走出来。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战场上是显赫惯的人,不但没有习惯梁山王的这次大捷,也不能习惯初到京城就树立的这威风。
达罗的主使莫特尔,是面色苍白双拳紧握,由他克制中的颤抖身子可以看出,他很想在这里动刀兵。
高南国的主使臣窝儿贴,是暴戾之气充满面上,但他却没有朝向阮正使,而是嘴唇哆嗦着,跳下马一步一步走向阿赤在雪地里闭目的脑袋。
一张张面色各异的面容,就落到官员的眼中。
锐气应该挫,正事也要接着办。
这是不加掩饰的怠慢,礼部的官员出自于“礼”部,便望向使臣们,打算他们的反应不太好时,或者明确些,加一个字称之为“不太友好”时,官员们就一拥而上当红脸,让他们平息怒气,既来之则安之。
接待使臣是大事情,阮大人当然不会记错路。而且他用不存在歉意的神情和语气说出来,摆足了战胜国的架子,也摆明这一次和谈双方的地位将和战场上一样不变。
第五百八十四章萧氏兄弟哄公主
宜嘉公主脑海里出现张贤妃曾说过的话:“谢天谢
“可是母妃说你是世子……回过太后不许你再出京……母妃心爱我,也心爱你……宫里的人才知道……太后心爱你和心爱忠毅侯的孩子一样,太后不许你呢……”
宜嘉公主一怔,有些醒神时,萧衍志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边吻边低低地嗓音不断:“去看看父帅也很好,我舍不得你……”
柔声在最不能防备的时候出来:“宜嘉,随我去外面的天地,去太原吃那舌底生津的好醋,同我去看草原上的月亮如何?”
炭火发出“哔啪”的声响,散发出的炭香味儿让北风只敢在窗外流连。宝鼎里香在房中流动游走,更添一层亲密无间。
新婚还没有满月,正是夫妻如胶似漆的宜嘉公主,毫不掩饰自己的依恋。是以,她的手让丈夫握住陷入陶醉时,她没有看到她那心爱可爱的丈夫萧衍志,有一个坏坏的笑容。
“再说些吧,求你,在你的话里,我就像也走了一遭……”
轻抚着丈夫的衣襟,吹弹得破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美丽面容上,嘴唇微微嘟起,这是轻轻的央求,也是爱娇的撒娇,更是公主认为丈夫见闻广博的骄傲。
她仿佛到了梦中般的恍惚:“那一定很美,”悠悠一声轻叹:“我长这么大,除去在加寿的小镇上玩过,就是出宫去太子府上当加寿的客人。”
宜嘉公主贴一贴丈夫,似乎自己身处在高耸的城墙上,面对的是一轮光润的银月。
“月亮最好的夜晚,我喜欢到城墙上吹笛子。不是我们家,轻易上不得城墙。而我一去到,总有一个迎风的好位置给我。旁边是当兵的,面对的是天地无垠。当你亲眼看着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时,万籁俱静,能把所有的忧愁欢喜都融化进去。”
不是山西人,都不能理解他们对醋的嗜好,在萧衍志表情生动的比划里,宜嘉公主入迷于他的故事,格格笑着,觉得嘴里已经满是香唾。
“……他家是最好吃的醋,喝一口舌底生津……”
这些趣事,是公主不曾有过的。
就像现在,大年夜里,听他亲口说出幼年的趣事,总是引出公主无数向往,让她陶醉的如久渴的人在清爽的泉水中。
如果说在成亲以前,娘娘和公主对这门亲事满意的是上有太后,那在成亲以后这不多的日子里,公主洋溢着幸福的心里,满意的是驸马不但英俊,还有体贴。不但体贴,还有柔情。不但柔情,还有能干……有说不完的好处。
这对没出过京门的公主总是诱惑满满,依着丈夫挺拔的身子,宜嘉公主温柔的望向丈夫。
驸马是京中显贵们肯下贴子请去说故事的人,回来也从不亏待妻子。在外面酒席上说的是父帅威武,父帅无敌。在房闱中说的,是驸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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