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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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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到底是哪一天?死了之前还是死了之后呢?
  兰猗轻笑,修行更多的是养性,也可以通过身体的改变达到长寿之目的,但长生不老,秦始皇尚且不能,况乎你这样动辄发怒的人。
  但这个李灵虚算是个隐者,而田大牛不过侯府的奴仆,李灵虚又是一副瞧不起田大牛的样子,那么他为何还会让田大牛跟着自己修行呢?
  这或与案子关联,兰猗把自己的疑问对李灵虚说了,他再次陷入了沉默,兰猗并楚临风一再追问,他才不得不道:“那一年我去侯府驱邪鬼,一住就是月余,负责伺候我饮食起居的就是田大牛,我见他对我细心周到,更见他崇尚道术,就教了他几招,谁知等我离开侯府回来之后,那田大牛竟追了过来,软磨硬泡,非得要我继续传授他道术,我这个人心肠软,见不得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答应了,后来发现他心术不正,竟然想偷我的丹药,我就再不准他来这里。”
  李灵虚在侯府住过?
  不知为何,兰猗觉着这或许又是破案的一条重要线索。


第343章 白氏玩了个“兵不厌诈”。
  从柳林庄回来,进了侯府的门,兰猗总感觉谁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猛地回头,再猛地回头,又猛地回头……
  楚临风破例笑了:“你怎么了?”
  什么都么看见,兰猗搪塞道:“哦,昨晚睡落枕了,脖子不舒服。”
  楚临风当然不会信,也无意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两个人就并行往后头走,楚临风住西跨院,于二门处同兰猗分开,彼此都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通透。
  兰猗回到倚兰苑时,前脚进门,后脚薛庆就来了,最近家里客人多,开支用度就大,可是之前兰猗三令五申要撙节用度的,所以他来请兰猗示下,楚临风与夏子青的饭伙食该以什么标准。
  兰猗陡然而想起有人密报给宇文佑,说夏子青在侯府自称为王,已知的内奸,一个是金蟾,另个是薛庆,金蟾控制在公输拓身边,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最最可疑的便是这个薛庆了,宫里回来后兰猗听秋落说过,在青竹林同麒麟摊牌的那次遇到了夏子青,当时夏子青就以小王自称,秋落还特别叮嘱他当心祸从口出,却不知真的给谁听了去,还告到宇文佑面前。
  薛庆是最大嫌疑,薛庆还是田家命案的嫌疑人之一,为了不打草惊蛇,兰猗故意不漏声色,如常的口气道:“你觉着呢?”
  薛庆没料到兰猗会征求他的意见,想了想方道:“我觉着,不必太奢华,首先夏少爷那人太过狂妄嚣张,该收敛下他的锐气,而楚大人是衙门里来的,太过奢华会让衙门觉着咱们是在讨好他,好像咱们与田家的命案有关联似的。”
  无论薛庆是不是内奸,是不是毒杀了田家四口人的凶犯,兰猗觉着,他这一点见解倒是真的非常中肯,岂有不答应之理,兰猗非但答应了,还对他赞不绝口。
  薛庆颇有些沾沾自喜,感觉自己已经慢慢扭转了因为冬喜和来喜的事而造成的恶劣局面,高兴之余难免多说了一句:“府里有说少夫人你闲话的,所以少夫人以后尽量同那位楚大人避避嫌疑吧,就像当年的桃喜,若不是她无所顾忌,何来杀身之祸。”
  兰猗突地看向他,很有些惊骇的样子:“你知道桃喜是给谁毒杀的?”
  薛庆像是觉出自己失言了,忙补救:“我哪里知道呢,我是觉着桃喜人美貌,个性又随和,差不多就是因为这个而引出的祸端。”
  兰猗发现了他的惶恐,这是个绝佳的线索,为了稳中求胜,为了钓住这条大鱼,兰猗满满的疑问化成一丝笑:“干好你的差事,别庸人自扰。”
  蒙混过去,薛庆如释重负,连说是是,最后退了出去。
  兰猗若有所思的歪靠在炕几上,一边想一边伸出手道:“取笔墨来。”
  话音落下,就有一双手递给她一支笔。
  她接了,伏案写着——公输措,公输捷,公输搠,薛庆,李灵虚。
  写罢,盯着这几个名字看,总好像缺点什么,却一时猜不到是什么。
  正琢磨,有人拿下她手上的笔,在公输捷与公输搠中间的空白处写下另外一个人——白氏。
  空间不大,白氏二字就非常之小。
  兰猗醍醐灌顶般,高兴道:“对对。”
  一抬头,发现是公输拓,她讶异道:“侯爷对这个案子了解多少?”
  公输拓坐在她对面,从炕几的碟子里拿过一只橙子剥着,道:“不多,只限白氏一个。”
  兰猗凝目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公输拓剥开橙子后,取过刀子割下一片来喂兰猗。
  兰猗第一次发现橙子可以这样吃的,张口接了,又牢牢的看着公输拓。
  公输拓又割下一片,道:“白氏为人深邃,其实我与家里的女眷接触不多,但这个白氏,却让我最为注意,都是因为那件事惹起的。”
  公输拓讲起,那一年也是夏天,老友杜青山来看公输拓,顺道给他捎来一小筐荔枝,他在前面接待的杜青山,荔枝也随意的放在大厅门口,不料等他与杜青山说够了话出来,却发现荔枝不见了,一筐荔枝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事,丢就丢吧,可老夫人听说后很是生气,家里闹贼,焉有不清查之理。
  于是,几房的太太、奶奶都给叫到上房,老夫人要她们各自回去问一问家里的人,到底是谁拿了荔枝。
  几房的太太、奶奶问过自家的所有人,都说不敢,大家又聚集在上房回禀给老夫人。
  一筐荔枝不翼而飞,简直神乎其神了,老夫人犯了难。
  刚好公输拓来了,劝母亲不必为此事而伤脑筋。
  这个时候白氏说话了:“二哥不知,那框荔枝不是一般的荔枝,那荔枝还没成熟,吃了会中毒的,轻者烂肚肠,重者或许丧命。”
  呃?
  公输拓一愣,他经多识广,没听说荔枝这么厉害。
  老夫人也讶然,方想问白氏个详细,突然,她身边的宝珺哇哇大哭起来,原来,那框荔枝是他偷着搬走的,小孩子,嘴馋,难免的。
  “家贼”抓到了,白氏咯咯一笑,连忙来哄宝珺,说那荔枝非常新鲜,吃了不会烂肚肠更不会丧命,她方才那样说是开玩笑的。
  大家都明白,白氏玩了个“兵不厌诈”,众人无一不夸赞白氏聪明。
  而公输拓,也就对白氏印象深刻了。
  但他说白氏或许与田家的案子有关,兰猗问:“即使白氏心机多,侯爷又为何觉着她或许是凶手呢?”
  公输拓指着她写的那个名字公输捷道:“老五当年对田家媳妇桃喜动了心思,为此还找娘去要人,我是想,老五那个人行事审慎,不像老十三疏狂不羁,他敢大大方方的管娘要桃喜,也不怕夫人白氏吃味妒恨,那么背后他便是同桃喜非同一般的关系了,白氏看着贤惠,怎知就不是表里不一呢,若她为此而恨桃喜,加害桃喜祸及田家其他人,不足为奇。”
  这样的分析完全在情理之中,兰猗提起笔,将白氏二字画了个圈,着重要查一查此人。
  除了案子,兰猗想起了夏子青偷听来的那件事,高阳长公主不是太后的女儿,而是河口那个离奇死亡的宫女芳苓的,她把这事告诉了公输拓,却对兰宜给她下毒的事只字不提,不为别个,是不想公输拓担心罢了。


第344章 你说,女人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替丈夫纳妾?
  除了白氏,兰猗问起李灵虚,无奈李灵虚在侯府住的那一个月,公输拓人不在京城,遂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田家的案子牵涉更广,一时间变得千头万绪,这也不急,迟早会查明凶手是谁,横竖田家人都已经死了,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活着的人。
  “皇上已经对夏子青注意了。”
  兰猗不无担心道,怕就怕性情多变的宇文佑突然下道圣旨,将夏知问的家眷连坐。
  “不怕,皇上若是想杀夏子青,不会等到现在。”
  公输拓也不是宽慰兰猗,当初宇文佑只要他提着夏知问的人头回来,却未说将夏家一族株连,那就是不想杀夏知问的独子夏子青。
  “我带夏子青进宫也考虑到这一点的,是觉着皇上不会杀他,带他进宫是为了磨一磨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可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何不杀夏子青呢?”
  兰猗手托腮看着公输拓,刚吃过橙子,嘴唇上黏腻腻的,她就伸出舌头舔了下,这姿势太撩人,因他有了身子,夫妻久不行房,公输拓此时按捺不住的伸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兰猗推开他:“快说快说呀。”
  公输拓的自持能力极强,给她催促,就道:“宇文佑不杀夏子青,当然是为了我。”
  兰猗用手指着他:“你?”
  公输拓顺势抓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下:“对,我。”
  兰猗只剩下惊讶了。
  公输拓道:“留着夏子青,是为了让他将来惹出什么大事来,然后祸及至我,届时宇文佑便可以轻松杀了我。”
  兰猗喃喃着:“宇文佑,让我觉着可怕。”
  公输拓安慰似的轻抚她的面颊:“若宇文佑是个泛泛之辈,公输家的仇,我在十年前就该报了,不过不怕,我自然有克敌之法,比如我带回夏子青,就是为了克制宇文佑的。”
  兰猗感觉自己头脑还算灵活,此时也无法理解公输拓的话了。
  公输拓继续道:“这个夏子青,便是活招牌,我善待夏知问的遗孤,会有很多人来投奔我的,并且夏知问的死外人看来会归罪到我头上,这个冤枉终究得夏子青替我洗脱,因他了解整件事,宇文佑想用夏子青对付我,我就将计就计,用夏子青分散宇文佑的一部分注意力。”
  这种大男人之间的较量,精彩又惊骇,兰猗不求别个,用手指勾着公输拓的手指,小女儿情态泛滥,哽咽道:“你要保重自己,为了这个孩子。”
  公输拓郑重点头:“当然,不仅仅为了咱们的孩子,也为了你,我要陪你到老的。”
  兰猗就把头伏在他手背上,公输拓感觉自己的手背突然湿了。
  此时,有歘歘的脚步声传来,兰猗忙将自己坐直了,又迅速擦干眼泪,见进来的是甜喜。
  “少夫人,五奶奶来了。”
  五奶奶,不就是白氏,兰猗看了看公输拓,这个白氏从未单独主动来找自己,该不会是因为田家的案子,她慌了。
  兰猗点点头,示意甜喜将白氏请进来。
  女人家谈话,公输拓不想在场,刚好想去见一见住在来了京城的张元继,就同兰猗简单说明,然后走了出去。
  方才还少女情怀的兰猗,此时正襟危坐,等白氏进来时,她又恢复到公输家族掌门夫人的气势,看白氏袅袅婷婷,三分姿色,这翩然的行止为她平添了另三分姿色。
  “二嫂不忙么?”
  彼此间是平辈,白氏一副熟络的样子,说话声音亦是婉转。
  “这会子不是很忙,弟妹你可不经常来。”
  兰猗看了看甜喜,那丫头也伶俐,忙给白氏搬了把椅子。
  兰猗故意没请白氏往炕上与她同坐,是让白氏明白,她们之间,虽是平辈,但不平级,要给白氏一个下马威。
  白氏距她不远处谨慎的挨着椅子坐了,坐得何其拘谨,简直比站着还累,接过甜喜递来的茶也不吃就放在身侧的小几上道:“我是知道二嫂忙,所以没什么大事一般不敢来打扰。”
  兰猗挑眉看她:“这回难道出了大事?”
  白氏听兰猗的语气,忙解释:“大事不假,但也是好事。”
  兰猗哦了声。
  白氏这才详细说道:“我只生养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之后这身子就没动静了,且经常闹毛病,不能给公输家开枝散叶,还不能好好的服侍我相公,所以我同相公商量了下,准备把我房里的大丫头柳絮抬为姨娘,一来替我相公替公输家开枝散叶,二来我相公身边有个侍妾,我也清闲些,所以来找二嫂了。”
  古来贤妻,多能主动为丈夫纳妾,这白氏可真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兰猗由衷的佩服,点头道:“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可以了。”
  她想,身为妻子你都同意了,我凭什么横加阻拦。
  白氏却道:“话不能这样说,而今这家是二嫂管着的,我们二嫂当二婶子一样看待的,所以二嫂不点头,我是不敢做主的。”
  真是张巧嘴,希望她说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兰猗道:“行啊,我这里没意见,你自己择个日子,就把柳絮纳了吧。”
  白氏就喜出望外的站起,连说太好了太好了,然后再无多余的闲话,告辞走了出去。
  兰猗盯着那给她掀开又放下的珠帘出神,觉着她方才的表情有点夸张,自己的丈夫就要搂着新欢你侬我侬了,她为何这么高兴呢?似乎有悖常理,刚好秋落走了进来,兰猗就问:“你说,女人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替丈夫纳妾?”
  秋落不知她这话从何说起的,直接道:“脑袋给驴踢了。”
  啊?
  兰猗随即大笑,笑得快岔气,秋落就慌了,急忙过来阻止她:“我的老天,我到底说了什么,你这样笑可别伤到小少爷。”
  涉及到孩儿,兰猗立即止住笑,也是强忍着,快把脸憋红。
  秋落倍感稀罕:“到底怎么了?”
  兰猗手指门口:“你见过了,五奶奶来找我,说是要替五爷纳妾,我说我没意见,她就高兴的不成样子,你说这不奇怪吗。”
  秋落咬着嘴唇想了想:“是奇怪,这种情况看,定是她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
  兰猗问:“此话怎讲?”
  秋落道:“要么,是她做了对不住五爷的事,以此安慰五爷。要么,是她准备做对不住五爷的事,以此稳住五爷。”


第345章 柳絮好丑
  要么,是她做了对不住五爷的事,以此安慰五爷。
  要么,是她准备做对不住五爷的事,以此稳住五爷。
  对于白氏给公输捷纳妾这事,秋落如此说。
  兰猗猜测,除了这两点之外,白氏会不会还有其他想法,比如,掩盖真相。
  继而大胆的设想,公输捷与桃喜有过交往,并找到老夫人要纳桃喜为妾,白氏阻拦不了,所以害了桃喜,现在田家的案子重新查起,楚临风也住进了侯府,白氏怕楚临风查到她头上,毕竟纸包不住火,所以她主动给丈夫纳妾,以表示自己当初对公输捷同桃喜的事没有反对过,也就说明她当初没有害过桃喜,从而连累了田大牛夫妇和田壮。
  然这只是个假设,并无确切的证据,亦或许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兰猗想。
  只等三日之后,三日之后逢着个黄道吉日,这一天四老爷家里张灯结彩非常热闹,白氏亲自张罗席面,还邀请了族里一干长辈和有头脸的,热热闹闹的给公输捷和柳絮办了喜事。
  兰猗作为掌家夫人,在白氏邀请之列,她很是奇怪,从来纳妾都只是在夜里用一顶小轿把新人抬过来即可,可没有这样大张旗鼓的,坐上席面吃酒的时候,各族人也议论纷纷,有说白氏贤惠的,有说柳絮面子大的,秋落却在兰猗身侧撇撇嘴:“司马昭之心。”
  秋落如今是狐家三小姐的身份,虽然仍旧住在侯府并服侍兰猗,但外人眼中,她已经不再是侯府的丫头,所以席面上有她的座位。
  兰猗奇怪道:“你怎知五奶奶不是真心实意呢?”
  秋落靠近她,低低道:“因为我见过柳絮。”
  兰猗更觉蹊跷:“你见过柳絮,那又能说明什么?”
  秋落快咬着她的耳朵了:“柳絮好丑。”
  兰猗怔住……
  兰猗继而想起艳若桃李的桃喜……
  当年的公输捷想纳桃喜,是因为桃喜美貌,他才不顾一切的豁出脸的去找老夫人想要桃喜,他没能得到桃喜,退而求其次,真的愿意纳貌丑的柳絮吗?
  这个时候,白氏来了,身后簇拥着一干丫鬟婆子,众星捧月似的,她今个也特别打扮一番,大红的褙子,金线银线绣成的牡丹图案,下面穿了条紫色的马面裙,褶皱间隐隐现出大红的梅花,头上更是珠翠乱颤,这样一打扮,冷不丁让人错觉她才是今个的新人般。
  女主人到了,大家相继起身恭喜。
  白氏性子沉静,说话慢条斯理,对众人的恭喜表示感谢,然后邀请大家入座。
  兰猗想,你丈夫要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了,你喜从何来?你这高兴到底是真是假?
  因是纳妾,不必拜堂,男主人公公输捷没有来,白氏,替他撑着局面,陪着大家吃吃喝喝,席间她的笑没有消失过,仿佛娘老子娶儿媳妇一般。
  兰猗有了身孕,戒酒,茶也不多吃,更多的时候她是在同身左身右的其他族人聊天,白氏在时,大家尽量说着过年话,白氏期间有事离开一阵子,大家立即转换了态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微醺,胆子就大了,也敢说话了,某个年长的前辈轻声一叹:“可怜她还能笑得出,听说那柳絮才十六岁,五爷得了那么个尤物,五奶奶此后怕是要夜夜独守空房了。”
  另一位稍微年轻些的就凑过来道:“那是你不了解情况,柳絮虽然是二八年华,可是貌丑。”
  这位年长的前辈很是吃惊的“啊”了声,随即吃吃偷笑:“五奶奶,道行高深。”
  另外那位就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不知五爷是怎么个想法。”
  年长的这位就哼的冷笑:“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五爷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乐开了花,貌丑貌美好歹年轻,入了洞房把灯一吹,都一个样。”
  说完,年轻的那位笑得捂着肚子,然后两个人继续推杯换盏,都花了礼钱,当然得使劲吃一顿才划算。
  作为男主人的公输捷最终也没有出现,按例,他是该来给大家斟酒的,他没出现,大家颇感失望,坐一坐也就相继离开了。
  兰猗最后一个走的,她是想多听听大家的交谈,既然都走了,她也就同秋落回倚兰苑。
  从四房的宅子到二房的宅子,不远也不近,秋落早喊了轿子来等在四老爷家门口,她们一路往大门来时需绕过一道影壁,四老爷对风水特别讲究,影壁就比其他几个兄弟的宅子建的大,兰猗同秋落刚至影壁后头,耳听有隐隐的争吵声。
  “来了那么多人,你不出现算怎么回事。”
  这,是白氏。
  “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主意,我出现不出现有关系吗。”
  这,是公输捷。
  “我做的都是一个贤妻该做的,你还想我怎样?”
  白氏感觉委屈。
  “我只是奇怪,当初我想纳桃喜你就拼命反对,现在却给我纳了柳絮。”
  公输捷语气中都是对柳絮的不满意。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当初我反对你纳桃喜,还不是因为大哥和十七弟都惦记着她,你纳了桃喜会得罪兄弟。”
  白氏气极,声音就大了起来。
  “我看,你是嫉妒桃喜貌美吧,现在弄个丑八怪给我,别指望我感激你。”
  公输捷说完,脚步踏踏,兰猗觉着他们在影壁前面自己在影壁后面,若不赶紧出现必然会让他们察觉自己在偷听,于是紧几步走了过去,刚好与转身往这边走的公输捷照面,她抢先开口道:“今个是你的大日子,怎么不去陪新人呢。”
  白氏见是她,略有惶恐,替公输捷回答道:“过来送宾客,这就回去了。”
  公输捷就“是、是”的随声附和。
  白氏过来挽住兰猗的手臂道:“妹妹也不多坐一会子。”
  兰猗装着疲乏的打个哈欠:“嗜睡,没办法了。”
  白氏就道:“我打你这个时候过来的,当然明白你的感受。”
  公输捷见她们说的都是女人的私密话,忙向兰猗告辞而去。
  他一走,兰猗瞄了眼他的背影道:“五弟好像不高兴呢。”
  白氏意味深长的一笑:“没办法,我没本事替他纳到卫姑娘那么如花似玉的姑娘。”


第346章 我本不想与你平分秋色,也只能沾沾你的无限春光了。
  不知何时,头上已是浓云四合,眼瞅着一场雨要来。
  白氏的笑里内容太多,兰猗无暇琢磨,但明白她提及卫沉鱼是故意刺激自己,兰猗不恼,恼了岂不中了人家的圈套,兰猗还大大方方的告诉她:“你不知道吗,卫沉鱼已经让侯爷给休了,你现在有机会把卫沉鱼纳给老五了。”
  卫沉鱼是悄悄走的,这事白氏还真不知道,听兰猗一说,白氏不知如何回应,脸上讪讪的,只道:“我家里还有事,就不送二嫂了。”
  她匆匆离去,仿佛在逃避什么,秋落瞅着她的背影道:“可怜的女人,替丈夫纳妾,却招来丈夫的责难。”
  兰猗忽然想起那个叫柳絮的丫鬟来,悠长一叹:“更可怜的是柳絮吧。”
  秋落蛾眉轻蹙道:“是啊,有桃喜为参照,五爷不会喜欢她的,而她毕竟成了五爷的妾侍,五奶奶心里也会不舒服,她的日子哪里会好过呢。”
  兰猗指指大门:“行了,咱们也别杞人忧天了,或许人家并非如咱们想的那样呢。”
  回到倚兰苑,楚临风就在门口堵住了兰猗,虽然同住侯府,楚临风自知他是外人,十万火急的事也不好去后宅找兰猗,听说兰猗去四老爷家里吃喜酒,他算着时辰,料到兰猗该回来了,就守株待兔在门口,彼此见面,他道:“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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