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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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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生没有给她的夸赞而沾沾自喜,而是瞪大了眼睛:“少夫人!”
  兰猗晓得他担心自己,淡淡一笑:“没事,都过去了。”
  茂生松口气,眼珠一转道:“少夫人经常外出,只带着秋姑娘可不妥,惭愧小人不懂武功,依小人之见,少夫人身边得跟个会功夫的。”
  兰猗对这个小子越来越喜欢了,道:“可着咱们府里排一排,会功夫的除了侯爷就是侯爷的几个兄弟,我可不敢要他们随行我。”
  茂生显然是有了好主意,忍不住眉眼间都是欢喜,道:“侯爷忙着,那几位爷不一定好用,因为他们做惯了给人伺候的主子,可伺候不来少夫人,小人觉着,少夫人不如用连喜。”
  连喜?
  兰猗稍微想了想,就想起连喜是谁了,她是宝珺和阿妧的保镖,所以,兰猗为难道:“连喜照顾珺哥儿妧姐儿呢,她来做我的随从,珺哥儿妧姐儿谁来照顾。”
  说是照顾,其实是保护。
  茂生突然沮丧了:“也对,连喜功夫是好,可她是老夫人在世时指定照顾少爷小姐的。”
  正此时,公输拓一挑帘子走了进来,把茂生的话听了半截,大声问着:“宝珺和阿妧怎么了?”
  茂生赶紧过去施礼:“小人见过侯爷。”
  公输拓嗯了声,径直往八仙桌旁坐了,重复方才的话:“宝珺和阿妧怎么了?”
  兰猗代茂生道:“这家伙想的周到,说我经常外出需要个会功夫的随从,他举荐了连喜,可是连喜是照顾宝珺和阿妧的,我可不能横刀夺爱。”
  公输拓对张元继三顾茅庐,却未能打动张元继,今个第四次去见人家,还吃了闭门羹,所以他心绪不佳,看了眼兰猗道:“你啊,也该体谅下我,成日的东奔西跑,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而我又忙的顾及不了你,你说你一旦有个差池,你……哎!”
  说完隔空用手指戳了下兰猗,一副打不得骂不得的无奈。
  夫妻两个说话,带着些许的打情骂俏,茂生紧低着头。
  兰猗见状,就让他退下了,茂生一走,兰猗就哼哼一笑:“侯爷自己成日的往外跑,回头却来说我,咱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公输拓立即道:“你怎么能同我比呢,你有了身孕了。”
  提及孩儿,兰猗信心满满道:“我就是要让我儿子知道,凡事没有一蹴而就的,想成就大业,就必须辛苦努力,侯爷尽可以放心,这孩子,皮实着,他将来会有大作为。”
  有了那么个胆小怯懦的宝珺参照,听兰猗这样说自己的亲生骨肉,公输拓非常高兴,高兴之余就想锦上添花,告诉兰猗道:“连喜你用吧,我准备送宝珺和阿妧到外地去。”
  兰猗很是意外:“侯爷准备送宝珺和阿妧去哪里?”
  公输拓目光深沉望着面前一片虚空,叹道:“我虽然有信心能保护家人,其实也是很担心,特别是这两个孩子,我要把他们送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这样,我才能无后顾之忧,至于去哪里,我正在琢磨,刚好你来替我想一想,哪里,才是最安全的?”
  哪里是最安全的呢?
  兰猗沉思着,天南海北,熟悉的只算认识的人里面想了很多,就想到了大小姐妙嫦,试着同公输拓商量:“大姐姐那里如何?”
  公输拓眯着眼,沉吟番道:“那个沈蓬庵的人品我倒放心,可是就怕他不会功夫,保护不了宝珺和阿妧。”
  兰猗不赞同他的观点:“侯爷此言差矣,很多时候一比高低,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心智,沈蓬庵行事稳重喜欢深谋远虑,他应该能保护得了宝珺和阿妧。”


第357章 你以为我同那个白马夫人一样喜欢吃醋?
  送宝珺和阿妧离开京城,这事就算拍板定下了,只是改如何走?
  走的前一晚公输拓还坚持:“我自己送。”
  走的当天,他无奈找到兰猗:“张元继捎话来,欲同我谈谈,可是,宝珺和阿妧……”
  一面,是他的大业,一面,是他的孩子,即使宝珺是陈毓离同别人所生,他仍然视如己出,所以兰猗知道他的纠结折磨,给他建议:“找天下镖局吧。”
  公输拓有片刻的迟疑:“离开家,两个孩子本就会有情绪,我不亲自陪他们过去,恐他们会哭闹,若说阿妧我倒还放心,宝珺年幼且那性子……哎!”
  他是不轻易长吁短叹的,兰猗看得出,虽然他平素从无对两个孩子表现出溺爱,或者很少陪两个孩子顽,但这两个孩子,实实在在是挂在他心坎上的。
  阿妧,小姑娘年纪不大,举止颇有些父亲的沉稳深邃和自持,说话也落落大方,宝珺更多的遗传了他父亲的个性,怯懦又自恃,他最大的优点便是继承了陈毓离的样貌,粉雕玉琢,讨人喜欢。
  如此年幼的孩子要离家,兰猗也料到他们会不痛快,为了使公输拓放心,兰猗试探道:“要不,我陪他们过去。”
  她话音刚落公输拓立即反对:“那不行,你去我更不放心。”
  兰猗料到他不会赞成的,本身孕妇就不宜远行从而舟车劳顿,再次给他建议:“而今还有一个人合适。”
  公输拓马上问:“谁?”
  兰猗指着凤祥院方向:“媚嫦,她成日的在家闲着,那天跟我说都快腐烂生蛆了,所以不如让她去。”
  宝珺和阿妧平时同小姑要好,这个公输拓知道,可是他有一丝的犹豫:“小妹本身就是个孩子,她,能行?”
  兰猗淡淡一笑:“侯爷对小姑的了解远不如我这个嫂嫂,她看上去毫无心机,大大咧咧的,其实她鬼精着呢。我给侯爷做个比较,如我姐姐宜贵妃,她即使什么都没做,但看上去一肚子的心计。而春盛看上去效忠主子做事勤恳,其实她才是一肚子的心计。咱们家的大姐姐,看着娴静安逸,其实行事很有主意,如她当初决心为沈大人生下那个孩子,一般的女人,珠胎暗结还不赶紧着想法子打掉,可是她非常冷静的告诉我,她会生下那个孩子。还有那个欣嫔胡七儿,她成天的疯疯癫癫,其实不过是在装疯卖傻,这是她宫廷生活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小姑糅合了这四个人的长处,小姑有我姐姐的聪明,有春盛的隐忍,有咱们家大姐姐的冷静,有欣嫔胡七儿的手段,所以侯爷完全可以放心。”
  她分析了这么多,惹来公输拓的朗声大笑:“你啊你,我看这世上心计最多的就是,这些许人你都能品评得入木三分,行,我听你的,就用媚嫦,有她陪着阿妧和宝珺,两个小家伙不至于太难过,另外天下镖局的活儿我是放心的。”
  他同意了,兰猗也松口气道:“小姑也可以同大姐姐见着,姊妹两个团聚,又是另外一桩好事。”
  既然定下,公输拓就让人把媚嫦喊了来。
  那姑娘乐颠颠来了,进门就问;“大哥,丫头说你找我有好事,什么好事呢?”
  她说着双手掌心不停摩擦,准备接银子。
  公输拓与兰猗对视,之后道:“你嫂嫂说你闲得快腐烂生蛆,要我派个差事给你,所以,我决定今天由你陪着阿妧和宝珺去姐姐身边做些日子。”
  媚嫦竖起耳朵听了明白,却僵硬的挺在那里。
  兰猗一笑:“你不愿意?”
  媚嫦突然哭唧唧道:“你们怎么能突然袭击呢,我连什么都没准备,也来不及同丰少爷道别。”
  公输拓会错意,道:“大哥不为难你,我欢别人去。”
  媚嫦一蹦而起,尖声喊着:“不要!”
  太突兀,都把公输拓吓了一跳。
  她又摆着手道:“我去我去,我当然要去,就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对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说完扭头就跑出了房门。
  公输拓与兰猗再次对望,哈哈大笑。
  兰猗也笑:“这孩子,是太高兴所致。”
  媚嫦同意了,可是天下镖局还没谈妥呢,兰猗试着道:“要不,改日吧。”
  镖局做的是买卖,你去同人家谈,人家还有一番手续的,比如派哪些镖师合适,人家镖师也需要做个准备,出门在外,又那么远的路程,随身带的物事可不能少。
  不料公输拓摇头道:“不成啊,守城官是李梁木,此人是我多难的朋友,我已经同他打好招呼,今个城门口的把门的可都是他的心腹,这样阿妧与宝珺的行藏才能保密,我不妨宇文佑,还得防备其他仇家呢。”
  既然如此,兰猗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天下镖局。”
  公输拓随后也站了起来:“行了你歇着吧,我去找白马西风谈谈。”
  兰猗草木皆兵的看着公输拓:“侯爷找白马掌门谈谈?”
  公输拓从她眼中看出了不安,轻笑:“我找白马西风谈的是阿妧和宝珺,希望他能派给稳妥的老成的镖师,你多想了。”
  兰猗有点难为情,脸色有些尴尬:“不是我愿意多想,自从楚捕头住进府里,我身上的闲话就多了起来,而去之前同白马掌门见过几面,他夫人,似乎不痛快,我以为……”
  公输拓过来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道:“你以为我同那个白马夫人一样喜欢吃醋?断不会的,首先,我信你,其次,我信我自己。”
  兰猗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石头,此刻是终于卸下的轻松,她懵怔的看着和公输拓:“信你自己?”
  公输拓信心满满目光平静:“我信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倾慕。”
  原来如此,兰猗撇嘴道:“王婆卖瓜,你羞不羞。”
  公输拓哈哈一笑,信兰猗,源于对兰猗的爱,信自己,源于对兰猗人品的笃定,最近忙的很,好久没听兰猗讲故事了,他明知道王婆卖瓜是什么意思,故意道:“哪个王婆?卖的什么瓜?快讲给我听。”
  兰猗狡黠一笑:“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
  公输拓连忙喊停:“等等,何谓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


第258章 念奴儿可是老江湖了,不好对付。
  兰猗狡黠一笑:“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
  公输拓连忙喊停:“等等,何谓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这话不通顺。”
  当然不通顺,兰猗给出的官方解释为:“所谓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就是庙里有个姓王的老婆婆,她的名字叫老道,所以她的名字就是王老道。”
  公输拓目光都是僵硬的:“哪有叫这个名字的,何况她是女人,臭丫头,你耍弄本侯。”
  兰猗一脸的委屈,还装模作样的高喊:“六月飞雪,我有天大的冤枉,为何女人就不能叫老道呢,难听是难听了点,侯爷以为潘金莲这个名字如何呢?是不是很脏,可是当初潘金莲她爹娘给她取名字的时候,能考虑到后来潘金莲这三个字成为女人的耻辱吗,他们是觉着金莲这个名字美才给女儿取的,所以王婆原名叫王老道最正常不过。”
  公输拓捏了捏她的嘴唇,笑道:“我不过一句话,你却说了一笸箩,伶牙俐齿,那么你继续往下讲,王婆卖瓜是怎么回事?”
  兰猗想,这家伙是存心耍笑我,街头哪个卖瓜果的不说自己的货好呢,讲就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王老道不修行,所以王老道并非那些练功炼丹的老道,她只是那座弃庙的看守,一个人住在庙里太闷,也需要赚钱维持生计,她就在周边开了块荒地种了些瓜,话说某一年她的瓜长的非常好,待瓜熟了,她就摘下用车推着,到山下的市集去卖,没曾想她的瓜非常好卖,不一会子就卖光了,她正低头数钱,有个人没买到如此好吃的瓜,很生气,就对她高喊,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前面的纯属铺垫,没什么听头,公输拓对后面的这位起了兴致,随着问:“谁?”
  兰猗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王婆呵呵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公输金莲么。”
  公输?金莲?
  公输拓隐隐觉着不祥。
  兰猗心中得意,接着讲:“那没买到瓜动怒的客官道,不是,我叫公输拓。”
  自己竟然在故事里,公输拓瞪大了眼睛。
  兰猗学着故事中人物的口吻:“王婆摆摆手,行了,扒了你的皮我认识你的瓤,你不叫公输拓你叫公输金莲。”
  这个时候,公输拓觉出了什么,揪住她的面颊,轻轻的轻轻的,喝问:“说,为何这么编排本侯?”
  兰猗掰开他的手:“听说侯爷又要纳念奴儿了,侯爷先纳了秀儿,又纳了卫沉鱼,现在又要纳念奴儿,这样水性杨花,不是公输金莲是什么。”
  纳了秀儿是真,纳了卫沉鱼亦是真,但要纳念奴儿却是空穴来风,公输拓问她:“这是谣传,你听谁说的?”
  府里都传遍了,兰猗信手画了个圆圈:“都在说。”
  如此,公输拓就明白了,提醒她:“你这样聪明,当心中了别人的圈套,这分明是有人在离间你我。”
  兰猗不否认这个,可是,她道:“侯爷若不是同念奴儿交往过密,我又怎能有此怀疑呢。”
  以前同念奴儿交往,是为了那个声色犬马的名声,于此来蒙蔽多疑的宇文佑,现在同念奴儿接触,是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来路,曾怀疑她是苏银狐,可是苏银狐的真身已经出现,那么她就不是苏银狐,那她到底是谁呢?
  凡是接触公输拓的,一,冲着他的钱财权势,二,喜欢他的人。
  前一种他信,后一种他否定一个又一个,满口污言秽语,动辄发怒骂人打人,这样的男人谁会喜欢呢,所以,他才怀疑起口口声声要嫁给他的念奴儿。
  “我答应你,很快就会与念奴儿有个了断。”
  公输拓这个保证,非但没让兰猗高兴,倒把她吓了一跳,愕然仰头望上去:“侯爷同念姑娘?”
  公输拓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当让她误会,忙道:“我之意,我与念奴儿交往,最近会有个结果,亦或是成为朋友,亦或是成为敌人,因为,她刻意取悦我,费心接近我,我觉着她或许有什么目的,所以我才顺水推舟,之前以为她是苏银狐,苏银狐已经给你找了出来,那么她是谁?我想知道。”
  这一番解释,终于让兰猗释怀,大概是高兴罢,她莞尔一笑道:“我对查案已经产生浓烈的兴趣,不如侯爷把查念奴儿的事交给我。”
  公输拓忙,很想她能帮自己,可是她有了身孕,公输拓不想她劳顿,就道:“算了,你该好好将养身子,到时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兰猗抚摸着小腹,脸上的表情柔和得就像涂抹了春风一般,道:“若让我在家老老实实的躺着,会闷坏的,横竖我答应侯爷,我会小心谨慎,我可是精通医术的,懂得该如何保护自己,我爹给我开的安胎药我每天都在吃,且查案子又不是手提肩扛的体力活,真的不妨事。”
  公输拓仍旧犹豫不决:“我不年轻了,很想有个儿子。”
  兰猗脑袋上扬,颇有些傲然之色:“我年轻啊,我会给侯爷生很多儿子。”
  公输拓最后无奈的晃晃脑袋:“总之说不过你,你可要当心,查田家的案子,查念奴儿,你说什么又不是体力活,但是,也说不定是在冒险呢,查案,便有凶手,为了自己活命,凶手必然会对付你这样查案的人,念奴儿可是老江湖了,不好对付,一旦她的身份与我是敌对的,那么你就更危险。”
  他的关心让兰猗心里高兴,嘴上却道:“昂藏七尺的男儿,何时变得这么唠唠叨叨。”
  说了半天,忽然想起公输拓要去天下镖局的,忙用手推他:“快走吧,还不知道白马掌门在家不在家呢。”
  公输拓就轻拍下她的面颊,转身出去喊麒麟备马,然后去了天下镖局。
  天下镖局,掌门夫人李秀姑正在前头查点即将出发的一车货,脑子不灵光,一遍又一遍,总是对不上数目,总算对上数目了,公输拓来到,有人禀报给她,她听说是安远候,第一个念头是,坏了,听说那安远候杀人不眨眼,人家定是听说白马西风同狐兰猗交往然后找上门来了。


第259章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侮辱我?
  本朝四大家族,皇族宇文,侯门公输,富贾贺兰,江湖白马。
  白马家族是开镖局的,之所以冠以江湖二字,还不是因为走镖这一行当天南海北的跑,认识的人也是三教九流五行八作,李秀姑娘家亦是开镖局的,不敢同夫家白马家族比,那也是不小的买卖,李秀姑淳朴无华,行走江湖时间长了,阅人无数,也还是能够以人的面相算出人的性情。
  “这位可是白马夫人?”
  公输拓走过来,虽然彬彬有礼,但那气势,却是一种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
  “民妇见过安远候。”
  李秀姑尽量做到不卑不亢,或许因为担心公输拓找丈夫的麻烦,所以不胆怯也有点底气不足。
  “白马夫人免礼,本侯今日是来拜访白马掌门的。”
  公输拓环视一番,他虽然知道白马西风这个人,但从无来过天下镖局,单单这个门面,果然是天下第一的派头,他暗自赞佩。
  “我哥……他不在。”
  李秀姑平生第一次撒谎,为了使得这谎言逼真,她故意说的自然,面上无波,心底发虚,不自觉的,手拽了拽剑袖。
  “这可真不巧,本侯是想同他谈一笔大买卖的,看来只能去找别家镖局了。”
  公输拓已经捕捉到她那个微末的小动作,心里了然她在说谎,到底为何不肯让自己见白马西风,这猜不到,但猜到李秀姑不老实,所以,故意以大买卖来刺激她这个买卖人。
  “侯爷请便。”
  不料李秀姑没有中招,大买卖同丈夫的性命比微不足道。
  “告辞。”
  已经开口说要找别家了,公输拓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一行走一行瞄了眼麒麟。
  “侯爷等等!”
  果然是多年的主仆,麒麟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拦住他,然后道:“既然是大买卖,非天下镖局不成,您又何必急于一时,今个白马掌门不在家,明个呢,后个呢,他总有一天在家的。”
  这番话简直让公输拓对他刮目相看,小子,看上去就一副奴才相,但能够想起用这样的话威逼李秀姑,原来是修炼成精的狐狸。
  果然,李秀姑目光飘忽,暗想自己可真是蠢,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个骗走安远候,人家明天后天大后天,哪天都可以随时来的,于是想想道:“安远候会错意了,我方才说我哥不在,是指他人不在镖局,他在家里呢。”
  众所周知,天下镖局的建制是,前头为镖局的门面,后头是白马家族的宅院,所以天下镖局即是白马西风的家,这个公输拓知道,但不想揭破李秀姑,给人留三分余地,就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公输拓就朝李秀姑道:“那就麻烦夫人把白马掌门请过来。”
  李秀姑指着旁边一个镖师道:“引安远候去厅里稍坐。”
  那镖师躬身应了,李秀姑对公输拓抱拳说了声请,然后自己回到后面的家里。
  此时的白马西风正埋头理账,最近活儿多了起来,账目由账房先生算过,然后交给他复审,京城的账目还好算,大多由他经手,外面分号的就相对难些,所以他已经为此花费了两个日夜。
  李秀姑进来了,见丈夫头也不抬,佯装嗔道:“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
  白马西风继续扒拉着算盘:“天下女人唯独你走路这样稳健。”
  丈夫能分辨出自己的脚步声,李秀姑还是相当高兴,又奇怪:“哥你说的不对,街上卖卤鸡的那个胖丫,走路比我重,咚咚的像地震似的。”
  白马西风终于按住算盘,看她笑道:“我说的是稳健,不是沉重。”
  李秀姑仔细研究着这两个词汇的区别,怎么都感觉雷同。
  白马西风走离了书案,往八仙桌那里去坐下吃茶,道:“稳健,是说你下盘功夫厉害,沉重,是一个人肥胖抬脚费力。”
  他这样一说,李秀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习武之人,自认功夫还不赖,下盘功夫那是从下打下的底子。
  白马西风呷了口茶,问:“货清点好了?”
  李秀姑点头:“等下就要出发。”
  白马西风蹙额:“那你回来作何?”
  这趟镖,其实是李秀姑父亲接的,也就是说是李记镖局的买卖,可是李老爷子接了订单之后突然病倒了,而托镖的客人声明是要他亲自押镖才放心,李老爷子无奈,就求到了白马西风,希望他代自己把这趟镖给接了。
  然而,这趟镖虽然重要,但镖资少,天下镖局一般不接这样的活儿,一是没多少赚头,更重要的,白马西风不想以大欺小,不愿垄断镖局这个行当,想给其他小镖局留口饭吃,但老岳父求到自己,白马西风不好拒绝,但又不想接,怕打破规矩,以后天下镖局就难做,于是想到这个法子,这趟买卖,还是李家的,他要李秀姑去押镖,李秀姑未出阁时经常押镖,倒比她父亲还多,她出马,那客人也就不会有异议。
  所以李秀姑才在前头清点货物,听丈夫问自己,她道:“安远候来了。”
  说到此,她就不说了,而是定定的把目光锁住白马西风。
  她目光里有故事,白马西风继续吃茶,淡淡道:“来作何?”
  李秀姑未经过确认,就一厢情愿的道:“还能做何,他说是找你谈笔大买卖,其实就是来找你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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