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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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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里有故事,白马西风继续吃茶,淡淡道:“来作何?”
  李秀姑未经过确认,就一厢情愿的道:“还能做何,他说是找你谈笔大买卖,其实就是来找你麻烦的。”
  表马西风一壁将茶杯搁在八仙桌上,一壁看着李秀姑:“何以见得?”
  李秀姑一边比划一边道:“那一团杀气,不是找麻烦是什么,谁让你同他夫人交往呢,我早听说安远候是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王,他夫人又长的如花似玉,他听说夫人同你交往,还不气炸肺,哥你还是从后门出去躲一躲。”
  白马西风手指闲闲的敲着八仙桌,轻轻一笑:“秀姑,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侮辱我?”
  李秀姑愣了愣,随即一拍大腿:“哥你误会我了,我当然是担心你,不想你与他硬碰硬,若哥你觉着躲出去丢人现眼,也行,我陪你去前头,虽然他功夫盖世,咱们两个还斗不过他一个人么。”
  白马西风黯然长叹,设想如果李秀姑换成狐兰猗,那个狐兰猗会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


第260章 白马掌门功夫盖世,我那内子,本侯高枕无忧了。
  顶多等了一杯茶的功夫,白马西风徐徐而行,门里门外,与公输拓对望。
  “好一个峻拔人物!”公输拓胸中是惺惺惜惺惺好汉识好汉。
  “好一股凌然之气!”白马西风更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来自于公输拓身上的王者之气。
  公输拓身边的镖师忙着替二人介绍,接着是一番常规的客套,宾主落座,公输拓说明来意:“本侯的一双儿女还有小妹,欲往南边探望本侯的长姐,想托镖。”
  白马西风客气的一笑:“这种事侯爷何必亲自跑一趟,差个人过来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他心里想的是,公输拓今个来见自己,绝非只是托镖。
  果然,公输拓续道:“今个来,不止是想请白马掌门派几个可靠的镖师送本侯的儿女和小妹,还有另外一宗,内子兰猗最近迷上查案,经常往外跑,虽然本侯已经把家里会拳脚功夫的丫头连喜放到她身边,但连喜功夫有限,又无打斗经验,本侯很是担心内子的安全,所以想把内子做为客镖,托付给白马掌门,记住,必须是白马掌门亲自保护,关于镖银,尽管开口。”
  太过意外,一如李秀姑所说,白马西风觉着自己经常同兰猗见面,怕是惹来公输拓的不满,不料公输拓居然会反过来把兰猗托付于自己,瞬间,白马西风都不知如何支应了。
  “白马掌门不愿意接这个活儿?”
  公输拓见他似乎犹豫,忙问。
  白马西风自察失礼,歉疚一笑:“非是我不愿接这个活儿,侯爷夫人金玉之躯,我怕我枉负侯爷信赖。”
  公输拓理解,自己的夫人非是一般普通百姓,更兼兰猗有了身孕,白马西风忌惮就在所难免,于是诚恳道:“若非知道你的能力,本侯不会亲自登门托镖的,更何况兰猗她对你颇多赞赏。”
  白马西风本不是多疑之人,总归与兰猗之前认识,而他又对兰猗一见钟情,所以公输拓说兰猗对他颇多赞赏,不禁让白马西风暗忖,这,会不会是公输拓提示他什么呢?
  公输拓见他只笑不接话,复道:“你的功夫,本侯没见识过,但听说过,定能护兰猗周全。”
  白马西风端了茶敬过来。
  公输拓也端起茶杯抿了口,又道:“你也知道本侯性子粗疏,平日里没少得罪人,是以担心有人蓄意报复到兰猗身上。”
  人家诚意拳拳,白马西风不好再推迟,只道出一个字:“好。”
  话音未落干净,左手暗自运气,聚气于指间,突然袭向公输拓,更带动衣袖,袖管里扑出一股飓风,横扫公输拓面前的一切物事,桌椅倾倒茶具落地,呜呜、咔嚓,怪声刺耳。
  公输拓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纵身一跃,空中打翻,飕飕几下跃到门口,再回头看白马西风,见他已然收招,正含笑拱手作揖:“侯爷,我这身手可能保夫人之周全。”
  公输拓眉宇间充满敬佩之意,也知道白马西风并非想对他不利,否则方才人家就不会只推翻桌子打碎茶杯这么简单,若他再加重三分功力,自己能躲开,也是会伤到皮肉,至少扯破衣裳,所以公输拓明白,白马西风不是在试探他的功夫,而是展示给他看,点头道:“白马掌门功夫盖世,我那内子,本侯可以高枕无忧了。”
  白马西风听后,深深的作揖。
  公输拓过来相搀。
  一抬头,即见白马西风有些激动。
  公输拓有些不解。
  白马西风怅然叹道:“她果然嫁对了人。”
  她,当然是指兰猗,曾几何时,白马西风都为兰猗扼腕叹息,那样的容貌和才华,天下男子,除了他白马西风,不知还有谁能配得上,更何况公输拓臭名远播,而今天见到了公输拓,单单是公输拓的这种襟怀,天下男人又有几个?
  所以,白马西风终于明白老天爷为何让他当初错过兰猗,因为,有这么个更好的公输拓在等着兰猗。
  “请侯爷往后面移步,十年前我往西域押镖,购得一瓶葡萄酒,所谓宝剑赠英雄,这酒,也该与性情相投之人对饮才够味。”
  白马西风拱手相请,虽然彼此之间隔着兰猗,但他确实很欣赏公输拓。
  “白马掌门不如将那瓶葡萄酒留着,因为今个不成,今个我就要送儿女和小妹启程,白马掌门也接了我的镖,是不是需要去安排下呢。”
  公输拓谢绝,又说出了因由。
  白马西风突然清醒似的,连说“惭愧”,然后送走公输拓,忙着安排镖师护送阿妧和宝珺并媚嫦离京之事。
  有了公输拓的交代,白马西风对这趟镖也非常慎重,严把口风没对任何说起,更未在账目上列明这趟镖,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只等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京城,公输拓虽然信任白马西风,心里仍旧不住牵挂,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派了个亲信一路跟了下去。
  兰猗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叫父爱如山,纵使宝珺并非公输拓亲生,还是公输拓先夫人陈毓离红杏出墙的结果,但也能看出公输拓对那个孩子的关爱,这一早用饭时,她见公输拓仍旧眉头紧锁,劝道:“侯爷且宽心吧,你不是说白马掌门指派的镖师是他的两个堂兄弟吗,都是他信得过的人,断不会出岔子。”
  公输拓正喝着粥,咽下一口道:“我哪里是担心媚嫦和阿妧、宝珺,我是担心你。”
  原来,将兰猗托镖之事,公输拓还没跟兰猗讲,怕就怕她误会自己故意将她托付给白马西风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试探。
  兰猗不知就里,大咧咧道:“我好好的,侯爷无端担心。”
  这时甜喜引着麒麟进来了,麒麟朝公输拓禀报:“侯爷,白马掌门来了。”
  公输拓点头表示明白。
  兰猗却奇怪道:“这么早,他来作何?”
  公输拓字斟句酌道:“今天你不是要去搜那个李灵虚的巢穴吗,我请白马掌门陪你去。”
  兰猗哭笑不得的样子:“查案,是我和楚临风的事,你让人家一个掌门陪我去,这怎么成。”
  公输拓一点点的说出真相:“不白让他陪着,我已经付了好大一笔镖银。”
  镖银?
  兰猗瞪大了眼睛。


第261章 我现在不是伤到一根汗毛,是死了一根汗毛。
  如此,兰猗成了白马西风的客镖。
  今个她与楚临风约好了,同去城外的柳林庄再次拜会李灵虚,楚临风习惯了独来独往不带一个随从,兰猗除了秋落,这次又多了个白马西风,她多别扭不提,楚临风亦感觉到难以接受,偷着把兰猗叫到墙根道:“衙门查案,不方便外人在场。”
  这是公输拓强加给自己的,兰猗无奈道:“白马掌门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保镖。”
  楚临风心就给刺了下,扭头一笑:“怎么,我不能保护夫人的周全?”
  伤了他的自尊,兰猗忙不迭的解释:“这是我家侯爷给我雇请的保镖,我不好推辞。”
  楚临风哦了声:“侯爷待夫人,可真是情真意切。”
  兰猗有同感,就不谦虚的道:“算我命好,得以嫁给侯爷。”
  两个人闲话一番,楚临风指着傲然而立的白马西风道:“既然是保镖,他就该随在夫人神奇身前身后。”
  兰猗晓得他责怪白马西风拿大,解释道:“人家这是懂事理,知道楚捕头有话对我说,再者,人家是堂堂的掌门,若非侯爷肯出大价钱,怎么能请动他呢,行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一行四人,兰猗同秋落坐车,白马西风骑马紧随车旁,而楚临风,出了侯府的大门就一骑绝尘而去,只等到了柳林庄,兰猗才发现他倚靠在村口一棵大柳树上,他的马,在不远处悠闲的吃草。
  兰猗下了车朝楚临风走去,到了他面前,关于这次如何行动,她同楚临风商量:“到底是该再次去李灵虚在庄子里的家看看?还是直接去四周搜他另外的巢穴?”
  楚临风将口中的草吐了出来,站直了身子,手搭凉棚看向远处那道山峦:“李灵虚不在家,我猜他是在那另外的巢穴呢,也说不定是上山采药去了,亦或是出门访友去了,咱们不如趁机先去他在柳林庄的家里翻翻看,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稍后再去搜他其他的巢穴。”
  兰猗晓得他方才先行一步已经去过李灵虚的家,笑问:“你既然去了他的家,为何翻翻看呢?”
  楚临风走向坐骑,一边道:“皇上要你我二人同时查案,我怎能独自翻看。”
  兰猗撇撇嘴,起初查红莲的案子,这厮可一直都是独拉独往独断专行的,而今大变样,让人唏嘘,朝楚临风的背影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说好了,就一起来到李灵虚的家,柴门虚掩,院内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只麻雀飞落在院子里的柳树梢头,叽叽喳喳,声音悦耳。
  既然李灵虚不在家,兰猗就大胆的走在前头,刚想推门而入,白马西风一抓拽住她:“等等!”
  然后,他走在了兰猗前头。
  楚临风将马缰绳随手一丢道:“你这个保镖很是尽责。”
  兰猗无奈的样子:“都是侯爷小题大做。”
  楚临风不做表态。
  进入李灵虚的家里,为了不打草惊蛇,楚临风提醒兰猗:“看过之后,一切都要原位摆放。”
  兰猗应了,环顾一番,不知从何下手,说来她还是缺少查案的经验,而楚临风那里已经忙活起来,一样一样的看,或是蹙眉或是摇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兰猗就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楚临风一回头,好奇道:“杯子我已经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兰猗却拧着眉头:“你是看,我是嗅,不一样的,这茶杯不是喝水用的,而是装丹药用的。”
  楚临风大为纳闷,刚刚看时,没发现什么异常,兰猗为何说这茶杯是装丹药用的,奔过来接过茶杯里外的看,然后对兰猗道:“请教夫人,何以知道这茶杯是装丹药用的?”
  兰猗又认真的吸吸鼻子,笃定道:“这杯子里有丹砂的气味。”
  丹砂,是炼丹的主要材料。
  楚临风也吸吸鼻子,没感觉到。
  秋落很是得意道:“楚大人不知,我家二小姐的鼻子可是神通广大呢。”
  楚临风将杯子递给兰猗:“这么说,李灵虚那另外的巢穴距此不会太远,他才能把炼好的丹药拿回来放在杯子里。”
  兰猗有同感,建议道:“我们是不是该放弃这个地方,赶紧去他另外的巢穴看看?”
  既然在此处一无所获,楚临风点头:“好,我们赶紧走。”
  四人离开柳林庄,按照楚临风的经验,若是炼丹,必然是在山的深处,这样采集和草药都方便,还有,既然李灵虚不肯把炼丹之处放在庄子里,就是想避讳人,那么就不会太靠近庄子。
  这个观点很对,四人即往山的深处而行去。
  山路难行,又不能坐车,秋落很是担心兰猗:“要不,你同白马掌门留在这里等着,我同楚大人去找。”
  兰猗不同意:“我是查案人员,怎么能不亲自去呢。”
  一直默不作声,真如同普通保镖跟随的白马西风迟疑下道:“要不这样,我来背着夫人。”
  兰猗当即回绝:“男女授受不亲,断不可。”
  白马西风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夫人胸襟,远不如侯爷,而侯爷花钱雇我保护夫人,若夫人有个一差二错,我若何对侯爷交代。
  兰猗甩手先行:“侯爷要你保护我,是指有刺客出现,走路不在你这个保镖保护的范围内,你也大可以放心,我磕了碰了,都算不到你头上。”
  白马西风紧几步追上她:“我却向侯爷保证过,不能让你伤到一根汗毛。”
  这么夸张,兰猗抬右手,在左手背上一掐一抽,然后放到嘴边噗的一吹,道:“我现在不是伤到一根汗毛,是死了一根汗毛,你说怎么办吧。”
  白马西风无语了,有种秀才遇到兵的茫然。
  楚临风那里忍俊不禁。
  秋落已经咯咯笑出声来。
  最后,白马西风折中了下,就地取材,做了根拐棍,一头在兰猗手中,一头由他抓着,如此,兰猗若是踉跄跌倒,他就可以以拐棍来托住兰猗的身子。
  就这样继续前行,越来越感受到大山深处的静谧和幽深了,路也越来越难行,踩着这羊肠小道,秋落感叹:“你说那李灵虚每天出出进进,他是怎么走的呢?”
  一句话让兰猗并楚临风同时茅塞顿开,齐声道:“错了!”


第262章 我们都是丹药
  所谓错了,是兰猗同楚临风同时意识到,这条路只是附近的村民上山砍柴采药打猎走的路,而不是李灵虚由山下柳林庄的家里到炼丹处所走的路。
  原因很简单,这条路踩的太过硬实,绝非一个人两个人之力,纵使李灵虚年深日久的走,以他的年纪算,以他在柳林庄住的时间算,也踩不出这么规整的道路来,且炼丹之人,在丹窑一住就是三月两月,或是一年半年,他来回并不频繁。
  既然这条路是普通村民所走的路,那么李灵虚就不会走,一旦碰到村民,谎称采药可以,但李灵虚为人猜忌心大,他必然会选个更稳妥之地。
  那另外的道路在哪里?
  四人开始重新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能有一个时辰,终于在丛林深处找到了,大家当即确定,这就是李灵虚来往柳林庄的住处和炼丹处的必经之路,因为这条路隐约可见,不像是太多人走过。
  顺着这条路走上去,一点点的,兰猗嗅到了丹砂和其他草药的味道,她循味辨别着,就在一处馒头状的山包旁,透过浓密的树木,隐隐露出一角房屋。
  “走!”
  太过兴奋,兰猗拔腿就跑,不料脚下给藤蔓绊到,身子前倾就要摔倒,白马西风长臂伸出,用那根拐杖稳稳的托住了她的上半身。
  “好险!”
  兰猗自己也害怕,秋落过来扶着她站直了身子,她感激的看看白马西风:“多谢。”
  白马西风却一丝表情也无:“不必,侯爷付我镖银了。”
  兰猗有种热恋贴冷屁股的感觉,不搭理他,继续向那一角房屋而去。
  等四人到了那个所在,彼此对望,都料定这就是李灵虚的炼丹处,从外形上看,这是普通的丹窑无疑。
  “我先进去看看,你们稍后。”
  楚临风一马当先,他是怕里面藏着危险,进到丹窑里头,迎面是个炼丹炉,用手摸一摸,还有余温,也就是李灵虚离开不久,他又往里纵深的走,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边的墙壁上点着油灯,所以不至于太黑,没等走到尽头呢,依稀传来轻微的叹息声,楚临风警觉的立住脚步,猛地回头,对已经跟上的兰猗轻轻的嘘了下。
  兰猗靠近他道:“是女人。”
  楚临风蹙眉以表示不理解。
  兰猗解释:“男人的体味同女人的体味是不同的。”
  楚临风半信半疑,拔腿而行,只等进到里面,发现一个超大木笼子里,关着至少数十个女人,他佩服的回头望了望兰猗。
  “这?”
  秋落骇然惊呼,这些个女人都很年轻,大约在十五六岁到二十三四岁之间,个个浓妆艳抹,且穿戴华丽,乍一看,像妓院的姑娘,只是她们很多面色苍白,像是在此关了很久了。
  炼丹之处关着女人,楚临风思索着。
  兰猗猜测道:“难不成那李老道也玩采阴补阳那一套?”
  蒙昧的秋落不懂此意,天真无邪的问:“何谓采阴补阳?”
  若非兰猗修习医术,她又怎能懂呢,只是这采阴补阳之术涉及到男女床笫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她不说,秋落更觉高深,赶着问:“到底怎么回事?”
  兰猗无奈看向楚临风:“你来解释。”
  楚临风迟疑下:“一种道家修炼术法。”
  太过笼统,秋落接着追问:“是怎么修炼的呢?”
  楚临风无语,兰猗无奈又看向白马西风:“你来说。”
  白马西风愣了下:“一种荒谬的术法。”
  何止笼统,简直发展到玄妙了,秋落急的心痒痒,拉着兰猗:“到底怎么回事?”
  采阴补阳,据《千金要方》记述:“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
  兰猗看过这本唐孙思邈所著的医书,所以知道,但不能明说,就指着大木笼子道:“先解决这件事,回头告诉你。”
  官府查案要紧,秋落只能忍着好奇的心,而大木笼子里的女人已然发现了他们,奇怪的是,这些看上去是给李灵虚囚禁的女人,却无一个高喊救命,数十个女人,表情淡漠的看着兰猗四个,没任何反应。
  这淡定让兰猗倍感蹊跷,凑近些问那些女人:“你们都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大多数女人选择沉默,其中有个年纪轻的小姑娘止不住道:“我们都是丹药。”
  丹药?
  兰猗讶然,她们分明是女子,如何成了丹药?
  忽然就想起了采阴补阳一说,也就理解了她们为何是丹药,不用问,李灵虚弄来这些女子,用她们修习采阴补阳之法,以此增加功力或是延年益寿,她们可不就成了丹药。
  “这个淫道!”
  兰猗忍不住骂了出来,看向楚临风道:“怎么处置她们?”
  楚临风想都不想,道:“她们都是无辜受害者,凭此,我都可以将那臭道人收监,把她们悉数带回衙门。”
  只是,等他试图撬开那把如锅盖大小的铁锁时,里头的女人惊慌失措的喊着:“不要,不要,我们不出去!”
  继而,那数十个女人乱了套,嚎哭如野兽,奔跑却奈何笼子范围有限,所以你撞我、我推你、你踩我、我压你,这场景如世界末日。
  兰猗几个看傻了,楚临风也停止了撬铁锁的动作,并一点点退后,距离笼子远了,那些女人才慢慢的恢复平静,再看她们,头发散了衣带开了脚步乱了眼神呆滞,兰猗想,或许正如那个小姑娘所说,她们只是丹药,已然——不是人。
  “究竟那臭老道对她们做了什么?”
  兰猗想,单单是侵犯了这些女人的身子玷污了她们的名节,不至于让她们变得丧失心智般,那李灵虚,一定用过其他手段,比如,喂食药物。
  突然的,兰猗想到了一夜之间死了的田家四口人,会不会与此有什么联系?
  楚临风经手的案子数不胜数,却从无见过这样的阵势,职业本能,他沿着笼子周围走了一圈,发现了一间寝室,他走了进去,这间寝室并不简陋,甚至可以说布置得相当奢华,地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一张超乎想象的大床上铺着花团锦簇的被子,四周悬着薄如蝉翼的绯色纱帐,靠墙的地方有张花梨木镶着翡翠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用线缝合的账簿……


第263章 要么,是欣赏你的才华,要么,是想害你性命。
  楚临风缓缓打开账簿,兰猗和白马西风还有秋落也进来了,探头来看,见账簿上列着一行日期,日期后头是一行数字——
  本月初九:十人。
  本月十一:八人。
  本月十六:五人。
  本月……
  往后翻,就是其他月份的。
  楚临风明白,兰猗亦明白,除了事不关己的白马西风,秋落不明白,连同对那采阴补阳之术的好奇,一起过来缠着兰猗,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兰猗羞于启齿,敷衍她:“回家再说。”
  好吧,公事为重,秋落只能继续忍着好奇。
  账簿作为证物,给楚临风收入怀中,既然那些女人反应太过强烈,不能贸然带走,兰猗建议:“先把李灵虚抓了。”
  楚临风同意,只是那老道行踪缥缈,该去哪里抓?
  兰猗又建议:“守株待兔。”
  于是四个人分两拨,一拨下山守在柳林庄李灵虚的家里,另外一拨在这里原地等候。
  楚临风想独来独往的,兰猗觉着抓李灵虚首先并不容易,那臭老道定然会功夫,更何况还有这些个女人,多一个人手,遇事好照应。
  楚临风只能同意,兰猗就把秋落派给了楚临风,因为白马西风是她的保镖,一定不会离开她半步,然后兰猗经不起匆忙下山的折腾,同白马西风留在这里,楚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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