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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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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楚临风同秋落去了柳林庄。
看着那些个丧失心智的女人实在不舒服,兰猗就同白马西风走到外面,山中风光大好,鸟鸣深涧,鱼游浅溪,花香幽幽,青草碧碧,兰猗难得进山一次,所以饕餮的看着周遭的风景,随口吟咏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白马西风非常敬业,不离她左右,静静的也不发一言,堂堂白马家族的掌门,像个小厮似的,虽然公输拓付给人间巨额镖银,兰猗还是感觉别扭,道:“这里没什么危险,你可以自由的走走坐坐。”
刚说完,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一条蛇,吓得兰猗啊的一声大叫,白马西风手疾眼快往前扑去然后徒手抓住那蛇,随即用力一抛,丢的远远的,又过来安慰兰猗:“莫怕,没有毒。”
兰猗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
白马西风拉着她往一块巨石上坐了,解下腰间的皮囊拔下塞子,递给兰猗道:“喝口水压压惊。”
兰猗都没注意他还准备了这个,接过喝了口水,果然感觉舒服了很多,将皮水囊还给白马西风道:“你的心满细。”
白马西风拿了水囊也喝了口,道:“以前经常押镖,行走在外的人,这是必备之物。”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兰猗的脸色微微泛红,还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嘴唇,是没料到两个人会同饮,押镖,即是行走江湖,莫说不计男女同饮一囊水,有时一碗饭都是两个人一起吃,兰猗对江湖的理解仅限于书本上,所以害羞。
白马西风倒是非常自然,侧头看她:“你很少进山对么?”
给一条小蛇吓得花容失色,可见是养在深闺的女子。
问完,白马西风哂笑:“也对,你乃太医院院使家的千金,怎么会经常进山呢,我有此一问,是觉着你医术精湛,应该是经常外出诊病,也会经常进山采药,毕竟很多草药仅在当地才有,比如长生草,这可是别处看不到的。”
他说的都对,兰猗却道:“我第一次进山过,那时才八岁,是由家丁背着进山背着出山的。”
白马西风没有笑,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这种山路她走起来当然艰难,问道:“你进山采药?”
兰猗摇头:“闻药。”
闻,即是嗅,坊间百姓的俗语。
白马西风很是好奇:“闻药?”
兰猗嗯了声:“事情的起因是,我七岁那年偷了我爹的医术看,给我爹抓住,然后一顿审问,发现我有学医的禀赋,就决定传授我医术,他拉着我的手去了药房,逐个的给我讲解那些装在匣子里的草药都是什么名字,各是什么用途,他只讲了一遍,我已经记得八九不离十,我爹很是惊诧,问我如何记得那么快,我说,我是用鼻子记住那些药的,我爹不信,就让人蒙了我的眼睛,然后逐个的让我闻药,再问我是什么,我只答错了一味药。”
听到这里,白马西风忍不住感叹:“真乃神人!”
兰猗淡淡一笑:“之后我爹就带我进山过几次,他是为了采药,因为有些草与药材太过相像,而他有一段时间害了眼病,很难区分哪些草与药,就让我闻。”
到此处她顿了顿,有点害羞:“我怕蛇虫,所以每次我爹都让家丁背着我,来回脚不沾地面。”
两个人就这样数冬瓜道茄子的聊了很久,可是聊到把一皮囊的水喝光,也没见李灵虚回来,白马西风不是来查案的,他是来保护兰猗的,见天色不早,就劝兰猗:“还是回去吧,否则侯爷会担心你。”
兰猗无奈道:“我也不是那么不懂事非得掺和这些案子,是皇上钦点的我,你说也奇怪,我一介女流,又不是捕快,皇上三番五次的要我协助大理寺查案,不知安的什么心。”
这话对别人她是决计不会说的,可是白马西风不是别人,白马西风是谁?她自己也无法为之定位,总之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白马西风已经站了起来,抓过身侧的拐杖,这是准备带兰猗出山了,他不假思索道:“要么,是欣赏你的才华,要么,是想害你性命。”
兰猗想想,宇文佑也不过是这两种动机,欣赏或许是有的,害她性命似乎不太可能。
她突然就瞪大了眼睛,是猛然醒悟,宇文佑如此折腾自己,与让姐姐在饭菜里给自己下毒殊途同归,大概都是针对自己腹中孩儿的。
兰猗曾经给宇文佑对她的真情感动,而此刻却是咬牙切齿的恨,一个男人如此狭隘的爱一个女人,那不是爱,顶多是自爱。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试探下白马西风,就问他:“倘或你喜欢上一个女子,会不会因为不能娶了她而做出……例如我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事来?”
第264章 这姑娘好美,楚大人更是玉树临风。
倘或你喜欢上一个女子,会不会因为不能娶了她而做出……例如我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事来?
兰猗这话问得突兀,白马西风踌躇不知该如何回答,终于,他想到了:“你嫁了个好男人。”
一问一答,看着风马牛不相及,深究下去,兰猗便了然白马西风的用意,他承认公输拓是好男人,也便是个有胸襟的人,不像宇文佑那么狭隘自私。
其实白马西风暗藏的意思兰猗没能明白,至少目前还不知道,白马西风赞赏公输拓,就是替兰猗感到欣慰,替兰猗感到欣慰,也就是爱一个人虽然得不到,但希望对方幸福的典型表现。
白马西风说完那一句,将拐杖的另外一头递给兰猗,用力一抬手腕,疲惫的兰猗轻松的站了起来,二人沿着原路下山,刚走出几丈开外,就见李灵虚扛着个女子迎面走来,李灵虚是低着头的,所以并未及时发现兰猗同白马西风,即使他发现,已然来不及了,白马西风出手何其快,但见他纵身一跃飞射过去,二指并拢扣住了李灵虚脖子一侧的动脉处。
李灵虚还没有给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抬头看着白马西风,不认识,只等看到兰猗,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将肩头的那个少女顺手一丢,大致是想还手,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要知道这山上到处都是石头,一旦摔在地上,那少女便会受伤,白马西风这只手仍旧扣着李灵虚的致命处,左脚一抬,钩住那少女,随后缓缓下落,那已然昏迷的少女稳稳的落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兰猗冲过来,趁白马西风挟制李灵虚的当儿,一下子击中了李灵虚的膻中穴,这淫道便神志不清了。
白马西风赞道:“打穴手法更胜那些江湖高手!”
兰猗将击中李灵虚的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嫌脏,然后道:“就这么抓住这个恶人,太过轻松了,还以为得打斗一番呢。”
白马西风看着脚下俯卧的李灵虚道:“总之不虚此行,抓住了他,你以后也不必往外跑了,我也可以卸下这保镖之职。”
兰猗玩笑道:“看来让你这个堂堂的掌门保护我,是勉为其难了。”
白马西风一怔,随即哂笑道:“我是觉着你不往外跑,侯爷就不用再为你担心。”
他真实的想法是,兰猗不往外跑,他就不用再为兰猗担心,只是这句话的主语换成了公输拓,他觉着这样说话既礼貌又合适。
兰猗嘿嘿一笑:“你不懂的,让他为我担心,其实是一种快乐。”
这话太过玄妙,白马西风果然不懂。
兰猗指着李灵虚道:“得麻烦你替我扛着这家伙。”
白马西风扬头看天:“衙门查案,与草民何干,除非侯爷加我工钱。”
兰猗就随声附和着:“好啊好啊。”
可是,白马西风扛起李灵虚,却瞅着那昏迷不醒的少女道:“这姑娘怎么办?荒山野岭的,没有恶人还怕有恶兽。”
是了,是这么回事,兰猗也为难了,这少女人事不省,根本无法行走,而自己莫说扛她,扶着她都不一定有力气。
两个人正踌躇,突然见楚临风和秋落朝他们这里走来,兰猗高兴的喊着:“楚大哥,臭老道抓着了!”
秋落那里高兴的回应着:“太好了!”
一扭头,发现楚临风脸色似乎不大对劲,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但只是倏忽之间,楚临风已经恢复如常的神色,心里想着,这是兰猗第一次这样称呼他,没来由的,心里有一丝丝的窃喜。
等到了兰猗和白马西风面前,兰猗指着地上那少女对他道:“给你个美差,扛着吧。”
楚临风简单问了如何抓住李灵虚的过程,不情愿的扛起那少女道:“于我,怎知是个美差。”
李灵虚囚禁的那些作为丹药的女子,大多有几分姿色,兰猗料想这姑娘也差不了,看了看楚临风肩上的少女,虽然闭着眼睛,却还是美的惊呆了兰猗,且她的妆扮一看就是家世殷实,兰猗打趣楚临风道:“当然是美差,这姑娘定是个大家闺秀,而今我们保全了她的名节,她家里人还不得拿出一大笔银子来打赏,所以你扛着,你送回去,银子就悉数给你了。”
楚临风朝白马西风道:“白马掌门,不如我们两个调换一下如何。”
白马西风晓得他是在说笑,摇头:“不成啊,家有河东狮,不敢亲近女人,倒是你楚大人,听闻你还未娶妻,我看这姑娘与你很有缘分呢。”
秋落那里不甘寂寞,插嘴道:“说的是,这姑娘好美,楚大人更是玉树临风,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楚临风如芒刺在背,无奈叹气道:“越说越不像话,快下山吧,我家大人,恐又要连夜审问这个臭老道了。”
大概是抓到了或许可能是凶手的李灵虚心里高兴,兰猗脚步轻松,待下了山回到大理寺,李灵虚和那个少女竟然同时苏醒过来,李灵虚作为凶犯嫌疑人给打入大牢,那少女,作为证人也给张纯年禁止回家。
于是,那少女就不停的哭,哭得浑身颤抖。
兰猗于心不忍,走过去问她:“你哭什么呢?你现在可是得救了。”
那少女强忍住哭道:“你不知,我父亲家法严厉,我那继母更是凶悍,我今个是偷着跑出来顽的,这么个时辰都还没回家,我爹知道非打断我的腿不可,我那继母,也会在我爹面前添油加醋。”
原来如此,兰猗道:“我还以为你不愿留下作证呢。”
那少女道:“怎么会?”
兰猗是以一个女人的心态来揣摩另外一个女人的心态的,她觉着,这少女一看就是待字闺中,若传出去她给淫道李灵虚抓上山过,怕是要给冠以失去名节,既然她肯作证,兰猗即保证道:“你爹不会打断你的腿,你继母也不会为难你。”
那少女难以置信:“为何?你又怎么知道?”
兰猗反过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你爹是作何营生的?”
那少女也非常爽快:“我叫楚林霜,我爹是做蜡烛的。”
兰猗听了这个名字,很是有些激动的问:“你的名字,怎么写?”
楚林霜不知她是何用意,答道:“楚国的楚,树林的林,风霜的霜。”
第265章 听说后来他赌钱输了,就把他妻子卖了。
楚林霜……
楚临风……
这种缘分若是错过,兰猗觉着实在可惜。
她告诉楚林霜:“你留下来作证,那臭老道差点害了你,这个仇你该报,至于你爹和你继母,不必怕,等堂审之后我和楚捕头亲自送你回去,你爹和你继母不敢为难你。”
楚林霜上下把她打量一番,摇头道:“楚大人,或许我爹和我继母还会怕,可是他们不会怕你,且我爹最怕的人是那个混世魔王安远候,连楚大人都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呢。”
兰猗淡淡一笑:“这更好办了,我可以让安远候送你回家。”
楚林霜愣愣的看着她,觉着她的话越说越离谱:“安远候那样的人物,除非皇上开口,你怎么能差遣得了他?”
兰猗不得不露出庐山真面目,取下头上的唐巾,一头秀发倾泻,恢复女儿模样后道:“因为我是安远候夫人。”
楚林霜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兰猗:“我说你哪里不对劲,原来你是……”
意识到对方身份的尊贵,话到此处,楚林霜赶紧屈膝道了个万福。
兰猗伸手虚扶下:“所以你不用怕,那个臭老道实在可恶,你还算幸运的,我们在半路救下了你,还有几十个可怜的姑娘给他囚禁呢,不单单玷污了她们的身子,还让她们失去了心智,而今个个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即使把她们放出来,我都不知道她们给如何活下去,正是因为她们都失去心智无法上堂作证,所以才更需要你。”
兰猗说的至情至性,楚林霜听了动容道:“行,我留下来,即使我爹打断我的腿我也不怕。”
还真是个善良仗义的好姑娘,兰猗谢过,然后,一壁同楚林霜交谈一壁等候张纯年升堂问案,因为知道兰猗是女人,楚林霜就大方多了,不单单感激兰猗救了她,还感激楚临风一路把她背了回来,所以,等会她想亲自谢谢楚临风。
只是,她不晓得楚临风的名字,只知道是衙门里的大人。
兰猗忍不住笑道:“他叫楚临风,你看,你们两个颇有缘分呢。”
楚林霜愣了愣:“可真是呢。”
出口才意识到刚刚兰猗说他们有缘分,顿时羞红了脸。
兰猗趁机问她:“你多大了?可许了人家?”
楚林霜低垂着头,声音亦是怯怯的:“我十八了,未曾许人家。”
兰猗还是惊讶:“都十八了,作何还未许人家?”
楚林霜猛地抬头,一脸羞涩转换成一脸愁容:“十五岁时已经有媒人登门了,可是我那继母想把我嫁给他的侄儿,我不同意,她就再不允许媒人登门为我说媒了。”
兰猗很是气愤:“岂有此理!”
楚林霜叹口气:“我继母的侄儿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钱花就东挪西借,要不就是偷,他也娶过妻子,听说后来他赌钱输了,就把他妻子卖了,我不想嫁给他,且打算好了,这辈子就是嫁不出去,也断不会嫁给那样的人。”
这种心气兰猗很是赞佩,刚好见楚临风同秋落朝他们这里走来,她拉了拉楚林霜的袖子,然后指着楚临风道:“那位楚大人至今未曾娶妻,你看他怎么样?”
楚林霜心知肚明兰猗的用意,看了眼楚临风,忙又将头低垂,不发一言。
兰猗觉着她是害羞不是拒绝,故意道:“你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楚大人这样的人物有太多闺秀想嫁呢,比如我那个妹妹,你没看她一直黏在楚大人身边吗,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楚大人对她没那样的心思。”
楚林霜又抬头看了眼秋落,眼见着楚临风和秋落快要到她们跟前了,她急忙道:“只怕楚大人嫌弃我。”
兰猗欣喜道:“放心,有我呢。”
楚林霜忽而又满面忧虑的看着兰猗:“我爹和我继母那里?”
兰猗安慰的抓住她的手:“安远候去提亲,你爹敢不同意吗?实在不行,我请大理寺卿张大人去提亲,你继母敢为难大理寺卿吗?你能嫁给楚大人,离开那样的家,岂不是好。”
这样的两个媒人,楚林霜想,爹和继母大概都会给人家磕头作揖了,怎敢反对,突然想起那句话,祸兮福所倚,若不是今个有此大难,又怎会遇到这样的好事,她朝兰猗徐徐跪了下去。
兰猗见状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快起来。”
楚临风和秋落已经来到她们面前,楚临风还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对楚林霜道:“其实我也知道让你留下作证是难为你了,可是……”
“我愿意!”没等他说完整,楚林霜抢道,“我愿意留下作证,那恶道害人无数,天理难容,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楚临风大喜过望:“姑娘倒是个侠肝义胆之人。”
蓦地感觉楚林霜看他的目光有另外的意味,他不知就里,也奇怪的看人家,这个时候楚林霜就把头扭向兰猗,臊得满脸通红。
秋落与兰猗对视,然后指指楚临风,又指指楚林霜:“好像,不对劲啊。”
兰猗不管她,指着楚林霜问楚临风:“你猜她叫什么名字?”
楚临风笑道:“我与这位姑娘初次见面,哪里知道人家的名讳。”
兰猗拉过楚林霜到他面前:“你猜猜吧。”
楚临风得体的后退一步,摇头:“我猜不到。”
兰猗突然板起脸:“不行,非得猜不可。”
楚临风很是无可奈何,只好胡乱道:“玉秀。”
兰猗晃晃脑袋。
楚临风只好继续:“翠兰。”
兰猗又晃晃脑袋。
楚临风感觉自己若不猜出这位姑娘的名字,大概她就纠缠不休了,硬着头皮编下去:“婉清。”
兰猗还是晃晃脑袋,听见三班衙役已经踏踏的上堂,知道张纯年要升堂问案了,她急匆匆道:“她叫楚林霜。”
楚临风以为是“楚临双”三个字呢,与自己的名字如此雷同,这种巧合也让他大感意外,不自觉的多看了眼楚林霜,眼若秋水,肤如凝脂,发如泼墨,身似弱柳,脸上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亦是美到让人惊叹,想自己这辈子见过的美人,除了安远候夫人,便这位楚姑娘了。
此时,衙役们击响水火棍,张纯年在一干府役的簇拥下走上堂来,端坐在法案后头,然后拿起抚尺拍了下:“升堂!”
第266章 依大人看,侯府中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呢?
连夜突审,李灵虚供认不讳。
他笃信荒谬的采阴补阳术,为了增强功力和延年益寿,用各种手段掳劫了几十个女子,已婚未婚都有,然后囚禁在炼丹窑里,为了容易控制那些女子,便给她们服用了丹药,那种药物常吃下去会使人丧失心智,如同傀儡,容易他驱使。
但对于田家的命案,他去矢口否认:“我是喜欢那桃喜,几次没得手也就罢了,因为我不能一直赖在安远候府不走,可是我没有杀田家人。”
张纯年啪的拍响抚尺:“你休想狡辩,你定是得不到那桃喜就怀恨在心,为此毒杀了田家人。”
李灵虚跪在地上,高喊:“冤枉啊,按大人的意思,我在强抢和诱骗那些女子的时候,曾经失手过很多次,我是不是都该怀恨在心,从而杀了她们的家人呢?事实上我没有那样做。”
张纯年心里也是觉着田家的人并非李灵虚所杀,刚刚不过是逼他说实话,为了确定李灵虚没有杀人,又道:“那田大牛是不是同你修习道术?”
李灵虚点头:“是。”
张纯年冷哼一声:“你是不是给他吃过丹药?”
李灵虚没有否认:“是。”
张纯年看了眼仵作老郦,再转头看堂下李灵虚:“田大牛死而不腐,就是因为服食过你给他的丹药,本官怀疑,你毒杀田家人的手段,就是诓那田大牛,促使他在全家人的饭食里投放了所谓的丹药,那药其实是毒药,于是田家四口一夜毙命。”
李灵虚继续高喊冤枉,就是不承认自己毒杀了田家四口人。
一直旁观的兰猗欲言又止,她的表情给楚临风发现了,缓缓走到张纯年跟前,俯身低语几句又离开。
张纯年就抛开田家命案这个话题,审问李灵虚是如何掳劫楚林霜的,李灵虚细说了过程,他去街上采买日常生活所需,无意中发现了楚林霜,都怪那姑娘生得貌美,太容易鹤立鸡群,这样的尤物作为“丹药”会让他更愿意下手,于是过去对楚林霜道:“姑娘你命犯桃花,最近会有麻烦,不如让贫道给你破解下。”
命犯桃花,有犯到好桃花犯到坏桃花两种,犯到好桃花,就是姻缘快来了,犯到坏桃花,就是说会有感情纠葛。
楚林霜是背着父亲和继母偷跑出来的,为的是上街买些香烛等物祭祀下过世的母亲,见李灵虚穿着道袍,年纪也不小了,她觉着道家和佛家一样,都是可以信赖的,于是楚林霜就问:“该怎么破解?”
她以为,人家至少会要她几两银子。
不料李灵虚却道:“我这里有颗丹药,是我花费七七四十九天炼成的,你吃了丹药之后,便会有神仙附体,不好的东西自然会离你远去。”
楚林霜接过那药丸,硬硬的,微微带有刺鼻的气味,看着亮晶晶的非常好看,她也犹豫过,可是架不住李灵虚的哄骗,想着当街之上众目睽睽下,料这道人不敢行恶,于是就吃了下去。
未几,楚林霜昏迷过去。
大街只是,围观者有,可真是众目睽睽,但却没谁管她这档子事,大家看过热闹,眼见李灵虚把她扛走,没有一个阻止的,好心者,最多报以一声哀叹。
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兰猗听着,感觉这个楚林霜大概是因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缘故,见识浅,戒备心不强,以至于差点害了自己,兰猗更奇怪的是,炼丹窑里那么多女子,她们失踪了,她们的家人不找吗?
楚临风看她目光飘向张纯年,忙道:“大理寺并未接到过一人报案。”
也就是说,与张纯年无关。
兰猗百思不得其解。
楚林霜的事情清楚了,张纯年就让衙役把李灵虚带了下去押入大牢,然后让人连夜去山上解救那些给李灵虚囚禁的女子,那些女子又是哭闹,三班衙役齐齐出动,费了好的气力才把她们带了回来,只等那些女子都给带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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