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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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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的女子,那些女子又是哭闹,三班衙役齐齐出动,费了好的气力才把她们带了回来,只等那些女子都给带回,又把大理寺后院的几间杂物房腾出来安置那些女子,这么多女子失踪,可是自己从未接到过一起报案,张纯年也感觉蹊跷,想等这些女子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再提审她们。
  眼看夜深,公输拓派了金鹰和金雀来接兰猗了。
  张纯年也让楚临风送楚林霜回家。
  只是兰猗不肯走,她问张纯年:“李灵虚罪名成立,该判个什么呢?”
  张纯年不知其用意,直言:“斩首。”
  兰猗轻声一笑:“横竖是死,他为何要抵赖,说自己并无杀了田家四口?”
  张纯年一愣。
  兰猗严肃道:“我觉着,田家的命案不是李灵虚做的,该是另有其人。”
  楚临风频频点头:“我亦觉着,田家人的死,凶手就在侯府之内。”
  张纯年呵呵一笑:“若非如此,我又为何要楚捕头住进侯府呢。”
  兰猗愕然看着他:“大人你也觉着李灵虚不是杀人凶手啊!”
  张纯年点头:“那田大牛虽然极度崇信李灵虚,也还是有神志的,这个,楚捕头已经问了很多田大牛生前经常接触的人,且那田大牛很是机灵,这才得以成为公输老夫人的陪房,所以他不会轻信李灵虚的话给自己家人投毒,那么田家人的案子,凶手就另有别人。”
  兰猗看了看楚临风,他查案的速度和方法,还真是非同一般,兰猗又问张纯年:“依大人看,侯府中,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呢?”
  张纯年缓缓摇头:“没到最后一刻,这话,不好说。”
  之后指着外头道:“天色不早,请夫人快些回去吧,否则等下侯爷非得骂上我这大理寺的公堂不可。”
  兰猗晓得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他怕公输拓也是属实,也就同他告辞,由金鹰和金雀护佑着回了侯府。
  兰猗前脚走,后脚宇文佑派了张贵玉来,张纯年还以为有什么圣旨,想跪地接旨,张贵玉双手搀住道:“没旨意,万岁爷只是要杂家过来看看,这案子可有破了?”
  张纯年心下诧异,也不过才抓了李灵虚,宫里头这么快就知道了?不用问,大理寺有皇上的内线,宇文佑生性多疑张纯年是知道的,就是不知皇上为何如此关心田家的案子。


第267章 田家的案子,该收口了。
  李灵虚的案子轰动了京城,都因为他是个道士,却经年囚禁那么多女子,坊间百姓对出家人的尊崇轰然崩塌,道观和寺庙香火渐弱。
  这,其实是兰猗未曾预料到的,感觉百姓太容易走入两极,要么就极度信任,要么就极度不信任,这种因噎废食的做法实在要不得。
  某天她同秋落正坐在炕上谈论着李灵虚的事,由此想起楚林霜来,谋算着请公输拓去楚林霜的家里替楚临风提亲,偏巧楚临风就过来找她了,惯例,楚临风不能进入倚兰苑,只是托管家薛庆禀报给兰猗,他就等候在花厅。
  兰猗到了花厅,开门见山道:“我准备请侯爷替你去楚林霜的家里提亲了。”
  楚临风微微一愣,随即道:“谢夫人关心,只是我一个人惯了,不习惯出门查案还担心家里的女人给那些被我抓了的凶犯报复。”
  兰猗并不赞同他这样的说法:“依你,侯爷也不该娶了我,他在外面树敌更多。”
  楚临风给她驳得一时语塞,想想道:“这不一样,侯府戒备森严,而夫人你又聪慧无比,没谁能害得了你。”
  兰猗对他的溢美不屑一听:“如是那样,侯爷作何还花大价钱请白马掌门保护我?没听说谁怕自己得罪过人就不敢娶亲的,我瞧那楚林霜也不至于蠢笨不堪,人家怎么就不能保护自己呢。”
  说完即后悔,那楚林霜若懂得保护自己,就不会落入李灵虚的圈套。
  可气的,这一点给楚临风用来反驳她的话:“楚林霜若是聪慧,怎能轻信臭老道的话。”
  为了促成这段姻缘,兰猗只能狡辩:“人家是善男信女,信道没什么错的,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经过这件事,她以后断不会轻信任何人了。”
  楚临风晓得自己说不过兰猗,掉转话题道:“我来找夫人是为了田家的案子,我想问问夫人,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
  兰猗见他执着不娶,虽然自己是好心,却也急不得,也就撇开这个话题,回到田家的案子上,听楚临风问她意见,兰猗笑道:“你是名捕,却来问我。”
  楚临风猜不准她这话是不是玩笑,自嘲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是名捕不是神仙,也有想不到的。”
  兰猗吃了口茶,发现味道有点怪,警觉的拔下头上的银簪探入茶水中,还好,没有毒,便叫来花厅的管事白娘子问:“这茶味道不好,是不是库房潮湿所致?”
  主母问话,白娘子就老实答:“库房每天都开窗通风,不潮湿。”
  兰猗眉头轻蹙:“可是这茶……”
  白娘子突然跪了下来。
  兰猗不明所以:“难道是你以次充好,做了偷梁换柱的勾当?”
  白娘子道:“偷梁换柱以次充好是真的,但奴婢没这个胆量,这事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今早我往库房取茶叶的时候,取来的就是这个茶,当时我就闻着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鼻子不争气呢,少夫人您这么一说,奴婢才知道这是真的,我身为管事,没有服侍好少夫人和这位楚大人,我有罪,请少夫人责罚。”
  兰猗抬抬手:“没那么严重,你起来吧。”
  一旁的楚临风很是奇怪,不懂兰猗为何突然拐到茶叶上,晓得她旁门左道多,索性静静听着默默看着,自己也吃了口茶,品味下,果然味道不佳。
  兰猗又吃了口茶,挑眉看白娘子:“你去把薛庆给我叫来。”
  待白娘子离开,兰猗指着茶杯对楚临风道:“你可知道这茶里有什么味道?”
  楚临风摇头:“我没有夫人那样特异的鼻子,请教夫人。”
  兰猗又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最后道:“我肯定这茶里有洛神花,只是没晾晒好,应该是连阴几天后再次晾晒,就有了这种发霉的怪味。”
  对兰猗的嗅觉楚临风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能够精确到如此,不禁问:“洛神花有毒?”
  兰猗摆摆手:“洛神花没毒可入药,有醒酒作用,为何这茶里面加了洛神花碎屑,到底是谁干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楚临风一心都在田家的案子上,再问:“我们方才谈的可是田家的案子,夫人突然拐到这茶上,我想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
  兰猗用簪子挑了块极其小的洛神花碎屑出来,放在手掌上看,似乎在回答楚临风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刚刚吃这茶感觉味道不对,就想起田家的案子,在田家人的饮食中下毒不太容易,首先那个人得是经常出入田家,与田家人非常熟悉,其次能够溜到人家的厨房也很困难,所以我想,那下毒之人,会不会是在茶上面做文章呢?”
  楚临风听得正投入,见兰猗中断,他急切道:“夫人请继续说下去,难道是凶手去田家做客,趁其不备在茶里下了毒药?”
  不在饮食中下毒,那就是在茶水里投毒,因为确定田家人是服食了有毒之物而死的。
  兰猗神思恍惚的摇头道:“我也不敢确定,只是猜想,在茶水中下毒似乎和很难,去做客,田家总得有人陪着,而最容易的就是,事先把毒茶叶送给田家人,如此,就容易多了。”
  楚临风边听边琢磨,陡然间眼睛一亮,欢喜道:“夫人高见!”
  兰猗一笑。
  这时薛庆随着白娘子来了,见了兰猗和楚临风,分别有礼,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兰猗面前恭恭敬敬的问:“夫人叫我来什么事?”
  兰猗看了眼白娘子:“你给管家倒杯茶。”
  薛庆有点茫然,少夫人很少这里礼待自己。
  白娘子遵命的去倒了杯茶又端了过来递给薛庆。
  薛庆诚惶诚恐的接了。
  兰猗抬手一指:“你吃一口试试。”
  薛庆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少夫人下令,他不得不轻轻的抿了口。
  兰猗凝视他:“如何?”
  薛庆微有怔忪,然后装着随意道:“这茶发霉了。”
  兰猗起身走向他:“你确定这茶不是给谁下毒了?”
  问的太突兀,薛庆脸色大变,忙道:“没有下毒,好像是洛神花的味道,夫人知道洛神花是没毒的。”
  兰猗不自觉的看去楚临风,彼此相视一笑,田家的案子,该收口了。


第268章 请问少夫人,我怎么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兰猗回到椅子上坐定,冷眼看薛庆,慢条斯理道:“说,你为何要杀甜喜的父母兄嫂?”
  薛庆手一抖,茶杯晃动,茶水溢出烫了手背的皮肉,他忍着疼痛,努力保持镇定,想笑不敢笑,又想以笑来表示自己其实很轻松,所以表情非常怪异,躬身道:“小人不知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兰猗轻嗤:“是不是非得拉你上大理寺,你才肯说实话。”
  薛庆紧紧攥着茶杯:“小人没杀田家人,上金銮殿都不怕。”
  兰猗突然一拍身侧的条案:“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方才你说这茶水里没毒,而是洛神花的味道,这天下或许有比我还厉害的鼻子,但是你忽略了一点,我方才同楚大人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兰猗说的缓慢,一字字刀子般剜着薛庆的心,经常打雁,今天却被雁啄木了眼,他那用心保养没有一丝皱纹的脸,此时却是灰锵锵的一副濒死的模样,他结结巴巴道:“假、假的?”
  白娘子转身想溜,兰猗喊住她:“你给管家传达了不确实的消息,所以害了他。”
  白娘子抬起的脚又落下,咽了口唾沫,还是感觉喉咙处冒火,也不敢看兰猗,意图狡辩:“我方才去找管家了,没听见夫人和楚大人的交谈。”
  兰猗哼哼一笑:“瞧瞧,你们都不是出色的杀手,出色的杀手怎能不打自招呢,我又没说你偷听了我和楚大人谈话。”
  白娘子立即道:“我是怕夫人误会我在偷听。”
  兰猗轻蔑的看着她:“事实上你就是在偷听,然后告诉薛庆,我方才同楚大人谈论田家的案子,说茶水里有洛神花的味道,可是你误导了薛庆,这茶水味道稍微有点不好,也只是煮茶的水不干净的缘故,没有发霉也没有什么洛神花,那都是我杜撰的。”
  就连旁边的楚临风都茫然不解了,完全没料到匆忙间兰猗能设下这么一个局,还以为茶水真的不好,真的有什么洛神花呢。
  兰猗回头看他,道:“抱歉楚捕头,没事先知会你,不过是想让你配合演这场戏,怕告诉你之后这戏演的不像。”
  楚临风淡淡一笑:“夫人机智,我自叹不如。”
  兰猗摇摇头:“楚捕头是不屑我这种旁门左道罢了。”
  然后,她又看向薛庆:“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来替你说呢?”
  薛庆垂死挣扎:“我没做过,无需坦白。”
  兰猗轻声一笑,无所谓的表情:“左不过是讲个故事,我偏就喜欢讲故事,刚刚楚大人找我商量田家的案子,拖的太久,皇上有点着急,可是我这心里没底,仍旧觉得大爷或者五爷还有十七爷都有可疑,直到方才我吃茶时,觉着这茶的味道不好,就随口问了问白娘子,白娘子竟然顺着我的话说什么有人以次充好偷梁换柱,还说她往库房取茶叶时就闻着气味不对,其实,我仔细琢磨下,这茶水的味道不是来自于茶,而是来自于水,煮茶的丫头定然是为了方便就近汲了井水,可惜了这上用的蒙顶。”
  白娘子的脸色一会子白一会子红,恨不得脚下有个老鼠洞钻进去,自恃伶牙俐齿聪明绝顶,今个却在少夫人面前栽了跟头。
  兰猗觑她一眼:“我当时不确定,你,白娘子,信口胡诌是为了哄我,还是为了其他,那其他,就是田家的案子,于是我故意让你去叫薛庆来,试试你会不会偷听,你果然偷听了,虽然你尽量屏住呼吸,但我还是闻到一股茉莉花水的气味,这气味是你身上才有的。”
  楚临风倒没有闻到什么茉莉花水的气味,但他感觉门口有极其轻微的喘息声,还以为是侯府的丫头在门口伺候,也就没在意。
  白娘子使劲撕扯着宫绦,暗想经过这一桩,自己的管事位子是保不住了,从一个清扫的杂使丫头混到管事,她熬过了多少个年头,却因为这个薛庆而身败名裂,她有点懊悔,所以狠狠的瞪了薛庆一眼。
  薛庆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只想着自己该如何逃脱。
  兰猗继续讲着:“知道你在偷听,我故意说这茶里面加了洛神花,果然你听了之后把这一错误消息告诉了薛庆,我不知道你和薛庆是怎么回事,亦或许你是薛庆杀田家人的同谋。”
  白娘子大惊失色,噗通跪倒,双手乱摆:“没有,我没有帮管家杀田家人,我帮管家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她说到这里哭了起来。
  薛庆那里却骂道:“贱人,注意你的嘴巴,我也没有杀田家人。”
  兰猗已经习惯了薛庆的这副嘴脸,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便翻脸无情,完全不会袒护与他相好的女人,这种男人就该在世上绝种,兰猗紧盯着白娘子,希望田家的案子她能提供更确切的证据:“只是因为什么?”
  薛庆的无情促成白娘子的一狠心:“因为我与管家私下里相好。”
  兰猗想到了这一点,暗笑,这薛庆到底有何神通,竟然左一个右一个女人肯为他毁了名节,这或许,是他身为管家的便利吧,所以,管家之职早该易位,希望茂生不会让自己失望。
  白娘子一边哭泣一边道:“管家一直帮衬我,我也没什么报答他的,除了身子,其实我也知道和他相好的女人很多,他不是个好人,可是一旦把身子给了他,没来由的就想偏袒他,刚刚少夫人说茶的味道不对,我作为花厅管事,怕少夫人怪罪,所以就信口胡说有人把将茶以次充好,想把少夫人的注意力引到别处去,从而开脱了自己,当少夫人要我去找管家,我就觉着少夫人要危难管家,就在门口偷听,然后告诉了薛庆你们都说了什么。”
  听到这里,兰猗忍不住一笑:“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就因为你偏袒他,却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薛庆一直听着,突然打断兰猗的话:“就算白娘子偏袒我,告诉我少夫人说这茶里加了洛神花,然后少夫人说这茶里是下毒了,我说这茶里没有下毒而是加了洛神花的缘故,请问少夫人,我怎么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第269章 楚临风捏着嗓子道:“我是桃喜。”
  薛庆对兰猗设下的局,恨着,也佩服着,更奇怪着。
  对于他的问,兰猗道:“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此案若真是薛庆所为,当然必死无疑。
  兰猗看着薛庆故作镇定的脸道:“身为管家,你下面还有各位管事,茶叶发霉,自然怪罪不到你头上,我说这茶味道不对是不是有人下毒,按理你该把责任推到负责花厅的管事白娘子身上,或是负责库房的燕喜身上,这符合你的秉性,可是你没有,却直接说茶里面有洛神花,你为何如此怕这茶水里有毒呢?当然是因为你曾经以茶水投毒的手法害死了田家四口。”
  薛庆嗤笑,他的这个笑非但没能证明他心底无私天地宽,反而说明他破罐子破摔对兰猗这个女主子无所畏惧了,他笑够道:“就凭我说茶水里有洛神花,少夫人就定罪是我杀了田家人,我敢问旁边的这位楚大人,您是名捕,您平时就是这么破案的?”
  楚临风听得入神,边听边分析,完全呈现出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给薛庆一问,方清醒自己是这个案子的主要破案之人,他摇头:“当然不是,不过你家少夫人说是你杀了田家人,是因为她有足够的证据,不单单是从茶水这一点上。”
  薛庆心虚,闭口不语了。
  兰猗亦是忽然明白自己不该抢了楚临风的风头,毕竟人家才是衙门的人,于是道:“下面的事,就由楚大人告诉他吧。”
  楚临风也不推辞,道:“自我住进侯府,亦是把目标分摊到大爷公输措五爷公输捷十七爷公输搠身上和你这个管家身上,特别是五奶奶突然给五爷纳妾,我就想五奶奶大概才是田家命案的真正凶手,她恨五爷喜欢桃喜,以至于杀了甜喜,不料下毒在饭食里连带害死了田大牛夫妇和田壮,直到后来少夫人给我讲了有关你的事,比如那次少夫人去田宅,你事先竟然把屋里都做了清扫,我首先感觉你在消灭证据。”
  薛庆到现在已经是追悔莫及,时隔多年,就因为这个少夫人太过聪明,他怕给发现什么证据,这才把田家屋内彻底的打扫了一遍,不料竟然惹来少夫人和楚临风的怀疑,这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临风何止因为这个才更多的怀疑薛庆,他住进侯府之后,接触了很多男用女婢,询问了很多人,也知道薛庆与冬喜和来喜的事,冬喜和来喜不算特别美貌,薛庆都不放过,更何况当年艳若桃李的桃喜呢,所以楚临风进一步怀疑到薛庆,只是苦于没有他同桃喜有往来的目击证人,偏巧李灵虚落网了,兰猗在侯府故意散播是李灵虚杀了田家人,楚临风偷偷观察了本案的几个嫌疑人。
  大爷公输措,背后骂过:“大爷我总算可以洗脱嫌疑了,差点让狐兰猗那个妖女害了。”
  五爷公输捷,背后同妻子白氏争辩过:“一个臭老道都能拥有几十个女人,我当年只是喜欢桃喜而已。”
  十七爷公输搠,背后只是长长的一声叹。
  楚临风感觉这三个男人包括白氏那一个女人,都不像凶手,反倒薛庆,听闻李灵虚收监,他背后的做法是,哈哈大笑,笑得那个得意,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表现。
  楚临风觉着这个薛庆嫌疑最大,于是找到曾经同桃喜的男人田壮交好的茂生,有兰猗的交代,茂生知无不言,田壮活着的时候醉酒,说李灵虚对妻子桃喜心怀不轨,几次托管家薛庆给桃喜送东西,大多是女人喜欢的胭脂水粉,也有首饰,有一次田壮忙了一天回到家里,才生下孩子的桃喜哭的眼睛通红,田壮就问她怎么了,桃喜说管家来了,替李道长给她送来很多礼物,李道长之所以给她送礼,是觉着她与道家有缘,希望能收下桃喜为徒弟。
  田壮就骂李灵虚,可是发现桃喜的手臂上有淤青,就问桃喜怎么回事,桃喜欲言又止最后说是不小心碰到桌子了,田壮不信,感觉是管家薛庆所为。
  就这么一点之后,茂生再也提供不出其他线索。
  楚临风为了一探虚实,夜闯薛宅,当时薛庆睡得正香,楚临风就当当的敲他的窗,薛庆忽然醒来,问是谁,楚临风捏着嗓子道:“我是桃喜。”
  本来他的声音只有三分像女人,更别说桃喜了,可是薛庆啊的一声惨叫,随后道:“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即便这样,楚临风还是不能确定他为凶手。
  直到方才兰猗设下了这个局。
  薛庆若不是凶手,身为管家,也不过奴才,就该对着少夫人跪地喊冤,而薛庆的反应却是,对兰猗这个少夫人的言辞充满了不屑与傲慢,这实在不是一个奴才该有的嘴脸,楚临风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凶犯,深入了解过凶犯的心理,感觉薛庆在内心深处,即潜意识中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对死的惧怕,也就变成对兰猗的愤恨,所以他才表现出一个奴才不该有的态度。
  当然,关于他的这种专业的分析,薛庆是不懂亦不肯承认的。
  楚临风就以大理寺的名义抓捕了他,押回大理寺审问,薛庆终于承认了所有罪行。
  话说当年……
  当年的桃喜是侯府所有丫头里最美貌的一个,为此很多女主子都不待见她,但这不能阻止很多男主子都喜欢她,薛庆身为管家,以职务之便可以经常接触到桃喜,他对桃喜垂涎三尺,怎奈当时的五爷公输捷想纳桃喜为妾,他不敢同五爷争夺女人,就怂恿给老夫人请来驱邪魔的李灵虚,因为他看出李灵虚虽然是个道士,但对府里的丫头总是频频回顾,薛庆料到李灵虚身在曹营心在汉,他让李灵虚接触桃喜并非是想把桃喜让给李灵虚,而是想以此搞臭桃喜的名声,从而让五爷公输捷打消纳桃喜的念头。
  后来他发现,桃喜真正喜欢的其实不是她口口声声要嫁的田壮,而是十七爷公输搠,但桃喜明白自己是奴婢,不配嫁给十七爷,就转而嫁给了田壮。
  田壮的父母是陪房,在侯府地位不可小觑,薛庆不敢为难田壮,他就想到了一个法子……


第270章 他对田家杀人灭口,这是有人对他杀人灭口了。
  为了得到桃喜,薛庆故意给田壮分派了一个好差事,那就是负责采买菜蔬。
  田壮不知是计,非常感谢薛庆,因为经常往外跑,就给薛庆接触桃喜空出了时间,
  那次田壮又一次离开侯府去采买菜蔬,田大牛夫妇一个在马厩养马一个在上房伺候老夫人,这些个事身为管家薛庆都了解,他就大胆的去了田家,刚好桃喜和儿子两个人在家,薛庆对她污言秽语逗弄,还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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