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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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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红大感意外:“怎么,你答应了?”
  说了这么半天,茂松感觉自己的尿快喷出来了,忙匆匆道:“嗯,等下带我去见你家二小姐,有些地方我需要同她谈谈。”
  说完转身就解开裤子,哗哗的,好不舒服。
  嫣红骂了句“浑蛋”,噔噔的先跑了。
  茂松一番恣意之后,去追嫣红,然后同他来到了陈淑离的院子。
  冬日里,刚交酉时天就已经黑透,嫣红不在,陈淑离懒得起来掌灯,于黑暗中歪在炕上想心事,想起嫣红劝她的话,或许自己真的该找个好男人嫁了,然后生儿育女过一种正常的日子,可是,好男人在哪呢?自从十二岁那年姐姐嫁给公输拓,大婚那天她夹在众人中看热闹,当时公输拓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她仰头望着相貌堂堂的姐夫,从此便深深的刻在心里,她发誓将来也要嫁给姐夫。
  后来,长大了些,媒人开始陆续登门了,她对爹娘说自己嫁人就要嫁给姐夫时,差点没把爹娘气死,爹就暴跳如雷,娘就好言相劝:“你姐姐是安远侯夫人,你作为她的妹妹不能同姐姐抢丈夫。”
  她嘴一撅:“我没打算同姐姐抢丈夫。”
  娘说:“你难道想给那公输拓做妾?不成啊女儿,你是大家闺秀,还是嫡出,你该做夫人的,不能做妾。”
  或许是爹没有纳妾的缘故,或许是她太幸福,所以不懂过日子的人情事故,也就不懂做妾和做夫人有多么大的不同,她只觉着,嫁给公输拓同姐姐又成为一家人没什么不好。
  只等她再大些,懂的多了,才明白自己想嫁给公输拓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个时候,天随人愿,姐姐没了,她虽然听信了爹娘的话觉着姐姐或许是给公输拓害死的,可是她心里仍旧止不住喜欢公输拓,哪怕公输拓臭名远扬,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她问自己,到底喜欢公输拓什么?
  后来,她大致给了自己答案,她更多的是喜欢公输拓头上的光环,本朝上下,除了宇文佑,连爵位比公输拓高的鲁国公洪行良都没有公输拓那么大的名气,成为皇上的女人不容易,但成为公输拓的女人同样可以荣耀至极。
  于是,她不改初衷的仍旧想嫁公输拓。
  可是,等爹娘捱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和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答应了,公输拓却不肯娶她,她的心从高高的峰巅跌落到谷底,从此爱公输拓恨公输拓,两种感情纠缠不清,她自己的性情也越来越古怪,所以现在都意识不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鬼使神差般,稀里糊涂的往前走。
  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为时已晚,她的爱与恨如同山精树魅,已经修炼成形,再想回头,太难。


第315章 我想娶陈二小姐
  北风呼啸,火盆里的炭早就熄灭了,屋里冷的像冰窖。
  “哎呦我的二小姐,怎么连灯都不点。”
  嫣红进来后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燃了油灯,举着照了照陈淑离,见她呆呆的歪着,一张脸煞白,又突然打了个喷嚏,嫣红忙掏出帕子递给她。
  “明天你再去库房,黑炭也拿来吧,好歹别冻死。”
  陈淑离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拧出一点鼻涕,忽然发现对着她笑眯眯的茂松,屋里光线不好,茂松身后是大片的黑暗,而他又笑得那么好看,这就有点如梦似幻的感觉,陈淑离愣愣的,只等茂松唤她:“陈二小姐。”
  陈淑离终于明白这是个大活人,看穿戴还不过小厮,她怒道:“你是谁?怎么进了我的房?出去!”
  嫣红急忙道:“他叫茂松,是前头负责茶水的小子,他说他能帮咱们,所以奴婢把他带来了。”
  他能帮自己,陈淑离消了气,从炕上起来,抓过斗篷裹紧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仍旧是端着陈家二小姐的架子,淡淡道:“你帮我,你能做什么呢?”
  茂松在侯府干的好好的,从未想过要对不起侯爷和少夫人,可是今晚突发奇想,要成为人上人,为了这个目标,他豁出去了,道:“二小姐你不就是想把这么一条裤子放到少夫人的卧房么,我能办到。”
  他说着拿出那条裤子,扬扬手给陈淑离看。
  男人的贴身亵裤,陈淑离有点难为情,别过脸道:“你说是什么我不懂。”
  茂松呵呵一笑:“这个时候了,二小姐何必自欺欺人,嫣红都告诉我了。”
  陈淑离立即把目光射向嫣红。
  嫣红忙道:“这事我做不来的,我又不是倚兰苑的,侯府的丫头倒是认识几个,可人家怎么会帮我,非但不会帮我,差不多还会咱们的事告到少夫人那里,但茂松不同,他肯帮咱们,所以我就把事告诉他了,在这个家里,我也就有茂松这么一个朋友,实在没辙了。”
  茂松见陈淑离对自己非常轻慢,知道这种女人都是贱皮子,你越上赶着她越是爱答不理,茂松就把裤子往炕上一丢,哼哼一声冷笑:“若不是嫣红求我,这种破事谁爱管,一旦给侯爷知道,轻了一顿毒打,搞不好丢性命也是有可能的,行了既然二小姐不信任我,那我走了。”
  他真不客气,说走就走,眼瞅着出了房门,陈淑离轻声道:“回来。”
  茂松听见了,故意装着没听见,迈出门槛。
  嫣红追上去把他拖了回来,又拉到陈淑离面前。
  陈淑离也不看他,道:“非是我不信你,你终究是公输家的人,你帮我对付你的主子,就像你说的,一旦给侯爷知道,轻了一顿毒打,重了也说不定丢了性命,这么冒险的事你肯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淑离说完静静的等着,等着茂松狮子大开口管她狠要一笔。
  嫣红等的却是茂松开口为她赎身,能够离开这位性情古怪的陈二小姐,嫣红求之不得。
  然而,让她们两个都没有想到的是,茂松开口说的是:“我想娶陈二小姐。”
  他说的那么大胆,那么认真。
  陈淑离愣住了,良久反应过来,站起,抬手就给茂松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混账,你算什么东西!”
  陈淑离恼怒的是,等了这么久没等来公输拓的求婚也就罢了,好歹自己身为大家闺秀,说媒也该说那些官宦子弟富贾公子,不料一个端茶倒水的小厮向她求婚,这对她是一种羞辱。
  而嫣红更是呆若木鸡,茂松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吗,怎么突然又想娶二小姐呢?难道茂松口误?嫣红就推着茂松提醒他:“你不是想替我赎身吗,你是想娶我的,快告诉二小姐,方才说错话了。”
  茂松揉了揉火辣辣的脸,推开嫣红道:“你等着做我的侍妾吧。”
  嫣红感觉这个茂松今晚不是吃酒醉了,就是他疯了,说出这样颠三倒四的话,身为小子,主子能许给你一个丫头已经是福星高照,他竟然想娶二小姐,嫣红百思不得其解,只傻傻的看着茂松,不知该如何支应了。
  陈淑离更是余怒未消,指着茂松:“给我滚出去!”
  茂松站着未动,狞笑道:“我知道这有点太突然,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可是你说管家茂生丢了裤子,他会不会等三天再搜查呢?也或许一条裤子不值得搜查,但他也会把这事告诉少夫人的,谁让他对少夫人死命效忠呢,少夫人可是修行千年的狐狸,一旦知道茂生丢了裤子,必然猜到有人是想在侯府兴风作浪,那个时候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甭想把茂生的裤子偷偷放到少夫人的卧房。”
  一通长篇大论,嫣红认识他这么久,从来只知道他嘴巴甜会哄人,但不知道他分析事情还这么头头是道,且他这个人野心今晚才显现出来,这种人幸运了就会大富大贵,倒霉了就是万劫不复,幸好自己还没嫁他,否则指不定就跟他遭殃了。
  刚庆幸,陈淑离那里就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陈家二小姐,是安远侯原配的亲妹妹,你让我嫁给你,整个侯府乃至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你觉着我姐夫会同意么?不如这样,我将嫣红嫁给你。”
  嫣红一惊,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个来时的路上茂松已经考虑过了,满不在乎道:“侯爷整天忙的不落屋,哪里有时间管你呢,他回来就同少夫人你侬我侬的,出倚兰苑的时候都少,别说来你这里,等他知道,咱们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他想管也管不了,嫣红只能做妾,不能做夫人。”
  这厮心思如此缜密,做个端茶倒水的小子倒是可惜,但他出身低贱,莫说嫁给他,同他交朋友都是一种耻辱,可是眼下又不能得罪他,陈淑离想了想,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有个词叫灭口,于是道:“行,方正我也是孤苦无依,而你又样貌不俗,等你帮我扳倒了狐兰猗出气,我就嫁给你。”
  扳倒少夫人谈何容易,茂松不傻,摇头:“太迟了,我要现在你就嫁给我。”
  陈淑离厌恶的也不看他,忍了忍道:“至少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能力,先把这件事替我办了。”
  茂松得意一笑:“好,咱们说话算话,其实你言而无信我也不怕,若是那样,我就把前前后后的事都告诉少夫人。”


第316章 你为何陷害少夫人?
  当天夜里,公输拓回来时,至廊上便迎出两个丫头,听说兰猗已经睡下了,他就吩咐丫头们:“别打扰少夫人了,我就在外头睡。”
  丫头们就于卧房的连间处放了木榻,铺上厚厚的被褥,公输拓也不更衣,心里有事挥手屏退丫头们,和衣而卧在木榻上。
  最近宇文佑更大的限制了他的自由,不单单要他每天上早朝,早朝之后还要他陪着往上书房看奏折,午睡时还要公输拓在一旁陪他闲聊入眠,每天都是到晚上才放他出宫。
  公输拓明白,困住他,宇文佑就赢了,所以他辗转反侧,必须解困,想到最后唯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宇文佑可以困住他,却无法困住兰猗,所以他想把自己所有的事情交给兰猗打理。
  想过又心有不忍,兰猗快临盆了,这样的身子走路都累,睡觉也是不得安枕,大肚子压得她喘气都费劲,经常三更半夜起来在地上溜达,再让她替自己打理那么庞大的事业,情何以堪。
  叹口气,睡不着,索性起来,披上大氅推开房门,在天井中怅然独立,不远处廊上的纱灯投来微弱的光,黑色的大氅快曳地,整个人看上去如一只苍鹰,站着不动有点冷,他就往二门处走去,想着这个时候金鹰等长随也不会睡,不如找他们聊一聊,或许能有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极其微弱的脚步声传来,他猜测会不会是兰猗,回头看,房门不曾开,兰猗没有出来,却见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然后轻轻开了房门走了进去,看身量和样子应该是个丫头,他就没在意,出了倚兰苑而去。
  快子时,他才从金鹰等人的住处回来,却见倚兰苑灯火通明,他脑袋嗡的一声,想兰猗还没到生产的日子,该不会是……他不敢想了,听说动了胎气容易早产,他就把步子迈得更大些,小跑似的进了房,突然,他愣住了。
  兰猗安然坐在炕上,秋落陪在一旁,春喜垂手侍立,而地上,坐着站着的,很多公输家的女人,八房太太只有大太太身子骨不好没来,剩下的就是奶奶们,又有各自的丫头婆子陪伴,卧房陡然而逼仄起来。
  公输拓笑了笑:“大半夜的聚在一起,过年的用度提前发放了?”
  太太奶奶们都忙着同他招呼,兰猗也淡淡道:“侯爷回来了。”
  秋落也给他匆匆道了万福:“侯爷。”
  只是这两个字说的非常生硬,分明是带着气呢。
  公输拓知道问其他人必然都是吞吞吐吐,秋落是个爽快人,他就问秋落:“发生什么了?”
  秋落回手扯过一条雪白的男人的中裤,啪!扣在炕上,怒气冲冲道:“邪门了,这东西既然不是侯爷的,竟然在姐姐的卧房出现,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公输拓心里咯噔一声,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最重要的是替兰猗担待,就笑道:“谁说不是我的。”
  秋落懵懂,这裤子穿在他腿上只能过膝盖。
  公输拓拿过那裤子朝自己比量下,若无其事道:“是卫姑娘给我做的,你说她只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做针线,就做了这么一条裤子,我试了试,快撑破了,就没穿,随手丢在房里的。”
  虽然卫沉渔已经成了他的弃妇,毕竟与他有过关系,且卫沉渔是个妓女,给男人做条亵裤没谁会觉着奇怪,更没谁感觉她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三太太素来喜欢兰猗,更因为兰猗给女儿绣卿找了那个好夫婿,所以她忙对众人道:“一场误会不是,侄儿媳妇怎么能私藏其他男人的裤子呢,咱们走吧,这时辰了,侄儿媳妇那身板可是需要好好歇息。”
  她带头,大家纷纷同公输拓并兰猗告辞,一边啧啧一边往门口走去。
  等大家都离开,房中静了下来,秋落和春喜也下去了,一直未曾开口的兰猗盯着什么都没有的地面道:“有劳侯爷替我周全。”
  公输拓扫了眼那裤子,蹙眉道:“今晚怎么回事?”
  兰猗一叹,叙述了今晚发生的稀罕事,本来她已经就寝,突然听见个小丫头喊:“呀,这是谁的裤子?”
  这小丫头叫馨喜,倚兰苑负责往浆洗房送换洗衣裳的,这活计没多少,所以她平素也负责擦洗家什和值夜,今晚轮到她了,不能睡就在灯下做着针线,后来据说是怕兰猗踹了被子着凉,就进来给兰猗盖被子,猛然发现炕上有这么一条裤子,她经常接触兰猗和公输拓的衣裳,清楚这么短的裤子绝对不是公输拓的,所以失声喊了出来。
  然后兰猗醒了,没等问馨喜怎么了,就听咚咚的有人敲门,另外一个丫头去开了,闯进来几房太太和奶奶,她们听说兰猗要生了,所以着急赶来,然后几看见馨喜手中拎着一条男人的中裤,还听馨喜叨叨咕咕:“这根本不是侯爷的。”
  于是,大家瞬间忘记兰猗生还是未生,都关心起这条裤子来,询问馨喜这裤子的来历,馨喜茫然道:“我刚进来给少夫人盖被子,就发现炕上有这么一条裤子,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如同静夜放了颗爆竹,大家顿时又惊又臊,围着兰猗问东问西,兰猗就是闭口不语。
  后来公输拓回来了,替兰猗解了围。
  听她叙述完,公输拓朝门口喊:“馨喜!”
  外头应了声“是”,未几馨喜走了进来,朝他一福:“侯爷吩咐。”
  公输拓啪的一拍桌子:“你可知罪?”
  一拍一吼,把兰猗吓了一跳,再看馨喜已经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奴婢不知,侯爷明示。”
  公输拓将炕上的裤子甩给她:“说,这裤子是谁的?你为何陷害少夫人?”
  馨喜双手乱摆:“没有,奴婢没有陷害少夫人,这裤子是我在炕上发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公输拓一般的很少管家里的事,但今个有人欺负兰猗,他不能再容忍,高喊:“来人,拿家法!”
  家法,就是一根藤条,家里的丫头小子甚至男主主子犯了错,轻的斥责,重的就动用家法,不可饶恕的就赶出府去清理门户。
  不多时有两个小厮把家法拿来了,公输拓指着馨喜:“给我打,狠狠打。”


第317章 是奴婢……喜欢他。
  执掌家法的小子听了公输拓的命令,高高举起了那根因为经常使用而变得光溜溜的藤条。
  馨喜仰头去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着脑袋高喊:“侯爷饶命!”
  公输拓以为她可以坦白了,挥手制止执掌家法的小子。
  藤条没有打下来,馨喜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公输拓厉声喝问:“你为何陷害少夫人?”
  馨喜摇着脑袋,眼泪噼里啪啦的飞:“侯爷容禀,奴婢不敢陷害少夫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公输拓再喊:“打!”
  藤条落下,啪!但见馨喜扑倒在地,衣裳随着藤条的起落而起落,馨喜狼哭鬼嚎般,打了几下她终于支撑不住,爬过去抱住兰猗的腿:“少夫人救命!”
  兰猗双手捧着肚子,心里喃喃着宝贝不怕,对馨喜的求助她心一横,无动于衷。
  她想的是,公输拓平时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今晚如此反常,定是他有了什么把柄,看馨喜柔情似水的样子,也说不定是个滚刀肉,所以她视若无睹。
  少夫人不吭声,侯爷不下令住手,执掌家法的小子追过来,藤条再一次落在馨喜后背,这丫头终于忍受不了喊了出来:“是茂松指使我陷害少夫人的。”
  “停!”
  公输拓下了命令,然后让那两个小子把馨喜架起立在他面前,他问:“茂松是谁?他又为何指使你陷害少夫人?”
  虽为婢女,不能养尊处优,也还是没干过粗活,这番打下来,馨喜只感觉后背的皮肉已经开裂,起初痛得麻木,一点点的那痛明显起来,她强忍着道:“茂松是前头伺候茶水的,奴婢也不知道他为何陷害少夫人,今个傍晚时候他来找我,给了我这么一条裤子,要我偷着放在少夫人的炕上,当时我也问他为何这样做,他不肯说。”
  公输拓一拍身旁的炕几,震得上面的茶杯叮叮当当的响,他怒道:“大胆奴婢,茂松要你怎样你就怎样,说,你是欠他钱还是欠他命?”
  馨喜呜呜的哭了,泣不成声。
  公输拓再次拍响炕几:“本侯要你说话。”
  馨喜使劲咬住嘴唇止了哭声,怯怯道:“是奴婢……喜欢他。”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就毫无原则的助纣为虐,公输拓只笑这个丫头可悲可怜又可恨,看向兰猗道:“你觉着呢?”
  兰猗晓得他是问自己如何料理这件事,轻声一叹:“可怜见的,大概伤的不清,春喜呢,炕上的柜子里有我配制的金疮药,你拿些给馨喜涂在伤口上,以后别落下疤痕。”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虽然今晚不是春喜的差事,她也从被窝李爬了出来,站在屋内一隅看着馨喜给打的死去活来,听兰猗吩咐,她就去柜子里拿了些金疮药,然后又喊了两个小丫头搀着馨喜出去了。
  公输拓又吩咐那两个小子去把茂松找来。
  只等屋里仅剩下夫妻二人,公输拓又问:“这个丫头你还打算留着?”
  兰猗按着炕沿下了地,坐久了会累,在地上一行溜达一行道:“不然让她去哪里呢?她爹娘都没了,三个哥哥合起伙来把她一卖再卖,先是卖给一个员外老爷做妾,不料人家那员外夫人是个泼辣户,当晚没等入洞房呢就把馨喜赶了出去,她那三个哥哥又把她卖到了戏班子,班主起先见她模样周正以为能教出一个名角儿呢,熟料这馨喜只是金玉其外,莫说唱念做打,连戏词都记不住,班主一气,退货,刚好咱们府里采办丫头,她三个哥哥又把她卖了过来,其实她平时很老实的,任劳任怨,只求别回到那个地狱般的家里,这回之所以能做下错事,说别人是鬼迷心窍,她就是情迷心窍了,侯爷打也打了,她断不会再敢犯错,若是把她赶走,她那样的亲人怎堪托付,这不是往死路上逼她吗,行了,留下吧,以后我慢慢调教。”
  公输拓听她讲起一个不起眼的丫头,了解得如此详细,佩服道:“你可是有心了,馨喜的事知道这么多。”
  他说着,下来牵起兰猗的手一起溜达。
  兰猗侧头看他一笑:“这么大的家要我管着,能不用心吗,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丫头小子的事都要了解,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些人疏忽了,也会害人不浅,那个茂松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倒是了解他的,还不是没防范得了。”
  公输拓停住,道:“茂松你也打算留用?”
  兰猗脸色一凛:“不会。”
  公输拓不明白了:“为何?茂松和馨喜同样犯错,你为何原谅了馨喜却不肯原谅茂松?”
  兰猗轻轻捶着后腰处,道:“这不一样,馨喜只是一时糊涂,茂松大概就是有所预谋。”
  公输拓惊讶:“何以见得?”
  兰猗一笑:“侯爷成天的在外头不了解家里的这些丫头小子,那个茂松仗着自己模样俊,虽然算不上沾花惹草,也经常故意在丫头们面前卖弄,使得那些丫头被他迷的神魂颠倒,恨不得个个都想我把她们指给茂松做老婆呢,听说陈二小姐进府后,他又看上了陈二小姐的丫头嫣红,那个嫣红的确长的不赖,特别是那身段,走路风摆杨柳似的,与茂松倒也般配,可是我猜想陈二小姐是不会轻易把嫣红许给茂松的,首先他们两个不是一家人,为了能娶到嫣红,茂松指不定多想讨好陈二小姐,回头说今晚的事,侯爷你想想看,我与茂松主仆见面都少,何来仇恨?他这样陷害我还不是背后有人指使,那么也就是说他对我叛变了,我为何要留他呢。”
  话说到这里,公输拓似乎明白了什么,茂松喜欢上陈淑离的丫头嫣红,陈淑离不同意,茂松想讨好陈淑离,然后他利用美男计唆使馨喜陷害兰猗,也就是说兰猗在怀疑茂松背后指使的人是陈淑离,的确,以陈淑离的个性,她是能做出来的。
  公输拓怒气冲天,高喊:“茂松带来了没有?”
  噔噔噔跑进来那两个小子,看他们惊慌失措的,公输拓晓得大概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事,蹙额问:“怎么了?”
  那两个小子答:“禀侯爷,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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