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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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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噔噔跑进来那两个小子,看他们惊慌失措的,公输拓晓得大概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事,蹙额问:“怎么了?”
  那两个小子答:“禀侯爷,茂松,他没了。”


第318章 听说咱家大爷好像同陈二小姐交情不错
  茂松人间蒸发,消失无踪。
  起初兰猗和公输拓以为他做下错事逃跑了,后来有人在后花园的灌木丛中发现了茂松的尸首,虽是小厮,侯府还是选择了报官。
  大理寺来人了,竟是许久没见的楚临风,还有那个仵作老郦,经验尸,确定茂松死于窒息,而这种窒息是因为喘病所致,于是,茂松给大理寺定为病发而亡。
  于是,兰猗淡淡的吩咐管家茂生:“找领席子卷起,送到郊外埋了吧。”
  然后,大理寺结案,楚临风告辞,兰猗挽留道:“许久未见楚大人,往前头吃杯茶再走不迟。”
  楚临风笑笑:“盛情难却,少夫人请。”
  在往前面厅堂走的时候,兰猗试探的问楚临风:“你相信我家的这个小子是病发而亡的?”
  楚临风摇头:“不信。”
  兰猗停下了,错愕的望着他:“楚大人匆促结案,无异于草菅人命。”
  楚临风咧嘴笑笑:“他是侯府的小子,他的死是夫人的家事,我猜夫人很想自己来解决这一桩家事,所以才这样判案的。”
  兰猗定定的看着他,看了有一会子,这才感叹:“高山流水,谢谢楚大人的体谅。”
  她之所以想把茂松的案子悄悄结了,并非是因为茂松不过一个奴才,而是茂生之前找过她,坦言茂松陷害她的那个罪证便是自己的中裤,还说那天陈淑离突然去了自己的住处,然后裤子就不翼而飞。
  茂生的话兰猗明白,裤子是陈淑离偷的,当然是为了陷害她,然后陈淑离指使对嫣红有情的茂松来做这件事,大概就是以嫣红作为交换条件,而茂松又利用了馨喜对他的感情,偏偏那天公输拓睡不着在天井中溜达,虽然没能完全看清偷着进兰猗卧房的是馨喜,但馨喜一反常态的说她进去给兰猗盖被子,这就让公输拓明白她在撒谎,因为倚兰苑上夜的丫头没有兰猗和他的传唤是不能随便进入卧房的,接着公输拓杖责馨喜,陈淑离知道事情败露,就选择了杀人灭口。
  陈淑离如此歹毒先不说,兰猗不想这事闹大,还不是因为陈淑离是公输拓原配陈毓离的嫡亲妹子,即使现在把陈淑离给抓起来投到大牢,茂松也活不过来了,更何况茂松是咎由自取。
  兰猗先把事压了下来,然后等公输拓回来再做定夺。
  公输拓又给宇文佑宣进宫去,至天擦黑才回,神情疲惫,兰猗不知道他是在为无法分身而愁,还以为他是知道了陈淑离在侯府兴风作浪给气的,也就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他:“我觉着,茂松极有可能是陈二小姐杀的。”
  公输拓一愣:“大理寺怎么说?”
  兰猗道:“大理寺验尸说茂松因为喘病发作窒息而亡,可是茂松之前从未听说过犯有喘病,另外可着侯府谁都知道我能治喘病,他即使是个小子,若真有喘病,之前也会求我给他看看的,他的窒息而亡另有原因,我发现他脸上有一点点胭脂水粉,大理寺的那个老郦虽然也有些怀疑,但楚临风说,茂松模样俊雅,爱打扮自己,涂粉实属正常,这也是京师很多男人竞相而做的事。”
  公输拓听到这里插言:“那么你觉着茂松脸上那粉?”
  兰猗肯定道:“那粉看着是粉,或许是种药粉,我听说江湖上有很多这样的害人方法,帕子上用药,以帕子捂住人的口鼻便会毒发而亡。”
  公输拓明白了:“你的意思,茂松就是这样给人害的?”
  兰猗点头,顿了顿,叹气道:“茂生说,那条裤子其实是他的,那天陈二小姐突然去了他的住处,他觉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点别扭,撵陈二小姐不走,他就自己离开了,后回家发现,自己的柜子像是给人翻看过,一查,丢了条中裤,他当时也感觉蹊跷,但也没想太多,不成想有人用他那条裤子来做文章。”
  茂生当时为了避嫌,摔门而去后,溜达一圈就回了家,发现陈淑离终于走了,他就如释重负的上炕睡觉,忽然发现自己的炕柜没有关闭严实,心里陡然起疑,拽开柜门看了看,发现里面有点凌乱,查了查积攒的钱没丢,却丢了条中裤,他当时还以为是那个老大不嫁的陈二小姐犯了花痴病呢,因为他听闻有很多男人以偷女人的内衣为乐,他就以为陈二小姐这个女人以偷男人的内衣为乐呢,谁让陈二小姐一把年纪还不出嫁。
  可是当晚公输拓杖责了馨喜,茂生听说了事情的始末这才把自己丢裤子的事告诉了兰猗。
  听到这里公输拓再明白不过,指使茂生污蔑兰猗是陈淑离,杀茂松灭口的也是陈淑离,念她是亡妻陈毓离的亲妹妹,又是两个孩子的姨母,公输拓对她一忍再忍,也知道她来侯府不会安什么好心思,但觉着她没闹大,就睁只眼闭只眼,对陈毓离,人死为大,公输拓更因为有了兰猗,早不记恨红杏出墙的陈毓离了,反倒因她而没有为难陈淑离。
  而今,他不想再忍了,却也没多说,只宽慰兰猗几句,他就去了陈淑离的住处。
  往陈淑离住处走的时候,陪着公输拓的麒麟道:“小人听说咱家大爷好像同陈二小姐交情不错。”
  公输拓脚步一滞,明白这里的交情不错是私通的隐晦说法。
  麒麟忙道:“我也是听别人说。”
  公输拓继续走着。
  天一黑,偌大的侯府如一只庞然大兽,虽然各处都有掌灯,也还是非常鬼魅,由茂松的死公输拓想起了母亲的死,继而想起了姐姐妙嫦,又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孩子和小妹媚嫦,想了很多很多,想的太入神,风雪扑面他浑然不觉,只等到了陈淑离的住处,麒麟提醒他:“侯爷,小人在门外候着。”
  公输拓摇头:“你回去吧,等下也不必来接我。”
  麒麟说了声是,举着纱灯:“这个留给您。”
  公输拓挥手:“不必,自己家里,摸黑我也能找到路。”
  麒麟遵命离开,公输拓就站在门口盯着陈淑离那屋子的窗户看,雪片子给风吹得啪啪的落在他脸上,黏着直至融化。
  公输拓长出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然后走到门前敲门。


第319章 打你进府,我就知道你是来者不善。
  门甫一打开,嫣红见是公输拓,呆呆的不知所措。
  “丫头,大冷天为何不让我进门?”公输拓情知她为何发怔,装糊涂的打趣道。
  嫣红猛然清醒过来,屈膝一福,随即朝里面喊:“二小姐,侯爷来了!”
  如此大呼小叫,身为奴婢严重失仪,这是给里面的人报信呢,也就彰显出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笨拙。
  公输拓是习武之人,功夫高深,视觉听觉都超于常人,耳听里面稀里哗啦一阵子,他无声一笑,抬腿走了进去。
  陈淑离早已迎候在月洞门处,厚重的幔帐挑起,见了公输拓她可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公输拓不速而来,喜的是他终于驾临,陈淑离微微垂头:“这么晚姐夫还没睡呢?”
  那种大家闺秀的端庄给她发挥得淋漓尽致,随后身子一侧,把公输拓让到里面。
  虽是客居,但陈淑离的住处也不寒酸,房间不大,一应俱全,嫌弃黑炭烟气大也要了来,此时燃得正旺,屋里暖融融的。
  公输拓往八仙桌旁坐了,对给他端茶水的嫣红挥挥手:“你出去下,我同二小姐说几句话。”
  嫣红不自觉的看去陈淑离,面色惶恐。
  陈淑离倒是一如既往的端庄娴雅,声音语气都把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出去记得把门带上,这天冷的快冻死人的感觉。”
  说完,咳咳咳,手指炭火对公输拓道:“这种炭我是从小到大都没用过的,你那个小夫人可真会撙节用度,她自己房里就烧的白炭,给我这种呛死人的黑炭,分明是没把我当客人。”
  她牢骚完,等着公输拓的安慰,不料公输拓却笑呵呵的问:“依着你看,兰猗她把你当什么人了?”
  陈淑离没觉察出公输拓神情的不对,冷笑:“当你前妻的妹妹了,女哪有不嫉妒的呢,她觉着姐夫收留了我是不忘与姐姐的感情,所以她吃醋了,变着花样的折磨我呗。”
  公输拓睇她一眼:“是么,其实兰猗完全没有必要吃醋你姐姐,因为我对你姐姐从来没有过深挚的感情。”
  陈淑离一愣,这话突然到让她这个自诩聪明的人都无言以对了。
  公输拓神情轻松,继续道:“我和你姐姐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喜欢她,她同样不喜欢我,我和她的那场婚姻不过是造化弄人。”
  虽然从暗恋到明明白白的想嫁给面前这个男人,但公输拓如此说他与陈毓离的感情,身为陈毓离的妹妹,陈淑离脸上挂不住了,觉着公输拓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一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而是对她这个小姨子的不尊重,完全不考虑她的自尊心能否承受得了,陈淑离嘲讽意味的一笑:“姐夫快别这么说,本来大家就怀疑是你杀了我姐姐,你再这样说,岂不是坐实了别人的怀疑。”
  陈家人说他杀妻,这是多少年前就知道的事了,为此陈家在陈毓离死后还告到大理寺去,给定了个病故,陈家人不服又没办法,詈骂苍天不公,便断绝了与公输拓的关系,发誓老死不相往来,今个陈淑离旧事重提,公输拓满不在乎道:“我虽然不喜欢你姐姐,也没恨她,何况她还给我生了阿妧,夫妻一场,我可以冷淡她,没必要杀她。”
  大实话,不喜欢陈毓离完全可以同她分局两处,还可以纳妾。
  而陈淑离同陈家人一样,都是笃定公输拓杀了陈毓离,不然从未听闻陈毓离有病,怎么突然就病故了,陈淑离对公输拓的解释根本不接受,冷笑:“当年你想娶卫沉渔进门,老太太那里不答应,你就杀了我姐姐,觉着中馈空,老太太就会同意你把那个妓女娶进门,这事不用我说,可着京城没有不这么想的。”
  当年自己与卫沉渔是闹得轰轰烈烈,那不过是避开宇文佑的眼线,韬光晦迹的手段,陈家人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公输拓今晚不是来纠缠这件毫无意义的往事的,他是来找陈淑离摊牌的,于是摆摆手:“咱们不说这个,逝者已矣,咱们说说茂松的事。”
  提及茂松,陈淑离一脸的骄矜顿时消弭不见,换上的是惊慌,为了不给公输拓察觉,她的惊慌体现在闪烁的目光中,身子仍旧端正,手指都不曾动一动,还故意感慨道:“听说茂松死了,可惜了那个孩子,一心喜欢我家嫣红,我正想把嫣红许给他呢,他却先没了,说是犯了喘病憋死的,还真没看出来,他长的人高马大的还有这样的毛病,可惜可惜。”
  她连说可惜,悲天悯人的情怀,表情也非常到位。
  公输拓懒得理她的乔张做致,直言:“他根本不可惜,他指使馨喜诬陷兰猗,他本来就该死。”
  陈淑离一挑眉,很意外的样子:“茂松为何要诬陷你家少夫人呢?姐夫你是不是误判?”
  她也不是想替茂松辩驳,不过是装着一副正常说话的样子。
  公输拓冷哼道:“馨喜已经承认,茂松拿了茂生的裤子要她放到兰猗睡觉的炕上,给人的感觉是兰猗不洁,偷着与家里的管家幽会。”
  陈淑离立即道:“你家少夫人那样的年纪,犯错也正常。”
  她这话也是在污蔑兰猗,公输拓突然一掌拍在八仙桌上,怒视陈淑离:“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兰猗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陈淑离一脸迷茫:“姐夫你在说什么?”
  公输拓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打你进府,我就知道你是来者不善,可是你爹娘都没了,你姐姐也没了,你那些堂兄弟表姊妹你又不愿靠近,我就收留了你,只希望你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别惹出什么大事,你当我真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你同大哥之间的事,你还想拉拢十三弟十七弟,现在你又唆使茂松去害兰猗,我,真的不能再容你了。”
  且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的,陈淑离只觉寒透脊背,硬挺着道:“我不知道姐夫在说什么,我也没有指使茂生害你家少夫人,定是那个狐兰猗看我不顺眼,给你吹了枕边风,你不容我,行,天一亮我就搬走,你能杀了我姐姐,就根本没把陈家人放在眼里,我走就是。”
  咔擦!
  公输拓忍无可忍,一掌拍碎了八仙桌。


第320章 你姐姐之所以自杀,是因你表哥辜负了她。
  公输拓的震怒让陈淑离措手不及,吓得往后一仰,双手掩着半张脸只露出瞪圆了的眼睛。
  公输拓发火之后,慢慢平复心绪,大概是最近给宇文佑弄得有点焦躁,这么容易动怒,长长的出口气道:“茂生已经承认,那条用来污蔑兰猗的裤子是他的,还说你去了他那里一趟,他的裤子就不见了。”
  茂生能发现裤子丢了,这是必然。
  茂松这趟差事不一定成功,这是偶然。
  但这些个状况陈淑离都考虑到了,所有的条件都不倾向于她,却还是鬼使神差的不肯收手,如今公输拓识破了一切找上门来,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但想想茂生没抓住是她偷的裤子,她指使的那个茂松业已灭口,这时所有的条件都不能证明是她为幕后主使,这样一想她胆子大了起来,气道:“茂生的裤子丢了就赖到我头上,改天侯府又丢了什么值钱的物事是不是都得赖到我头上呢,茂松死了你大概也怀疑是我干的,是不是老夫人的死你也怀疑是我干的呢。”
  公输拓也不同她纠缠无谓的东西,只问:“那么你无端去茂生的住处作何?”
  这个陈淑离没有事先埋下腹稿,顿时哑口无言,目光飘忽,突然落在那火盆上,转瞬就有了借口:“这黑炭呛得我夜里睡不踏实,我去找茂生想要些白炭而已。”
  找管家要白炭太过正常,她心下得意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匆忙间居然能想到这个理由。
  可是她的得意随即给公输拓击碎:“那你同大哥在酒楼见面作何?”
  这事她是完全没想到公输拓会知道的,瞿然一惊,讷讷道:“我,我何时同你家大爷见面了?根本没有的事,姐夫你听谁说的,定是胡编乱造,不知又是谁背后使绊子坏我。”
  若无确凿的证据,公输拓今晚是不会来的,既然来找她摊牌,就是已经了然一切,所以她的一张巧嘴想遮掩的,都已经给公输拓掌握,当下道:“我并不信府里那些闲话,是我亲眼看到你同大哥在一起。”
  想公输拓经常在外头吃喝玩乐,倒霉的给他碰到自己同公输措约见实在容易,陈淑离情知再抵赖不了,只能想办法补救,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男人的劣根来做自己的挡箭牌,于是,突然哭了,嘤嘤呜呜,好不悲切:“姐姐没了,爹娘也没了,我来投奔姐夫你,在侯府又是寄人篱下,而姐夫你又忙的不落屋,实在没什么人可倚靠,你家大爷那个人待人谦逊有礼,多番关照于我,那么请他吃个把顿饭也是理所当然,不想给姐夫你撞见,难怪你误会我,你家大爷那个人……”
  说到此处做了个停顿,迅速瞄了眼公输拓,见他凛然而端坐,不知可有信了自己编排的瞎话,横竖到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了,她继续道:“大爷那个人看着饱读圣贤之书的君子模样,其实不过见色起意的凡夫俗子,他想同我交好,给我拒绝了,他那个老婆郑氏可是个泼辣户,我才不敢招惹呢。”
  突然爆了个灯花,大概是做贼心虚,她吓得一抖。
  男女之间的事,除非抓个现行,否则谁能说清楚呢,公输拓不想寻根究底,今个来的目的是想让她离开侯府的,遂道:“你来这里业已一段时日,陈家还有你的堂兄弟表姊妹,不如你去投奔他们吧。”
  陈淑离愕然:“姐夫你赶我走?”
  公输拓迟疑了下,最后道:“你若觉着我是在赶你走……算是吧,我没闲工夫成天的防备你来害兰猗。”
  原来是为了他的那个小狐狸精,陈淑离打翻了醋坛子,讥笑道:“坊间有这样的话,男子宠后爱,女子重前夫,姐夫有了狐氏,早把我姐姐忘了个一干二净,姐姐她没了这才几年,甚至可以说是尸骨未寒,姐夫就移情别恋,难怪让人怀疑姐姐是姐夫你杀的……”
  旧事重提,纵使公输拓襟怀坦荡不屑于计较这些,但这事经常挂在陈淑离嘴边,公输拓忍无可忍怒道:“你姐姐不是我杀的而是自杀!”
  如同给谁打了一闷棍,陈淑离吓掉了手中的帕子,木木的望着公输拓:“你,你说什么?”
  事已至此,公输拓不想再隐瞒,他也想与陈家人做个了结,长长一叹,不想惊扰已亡人的,无奈讲起那段往昔:“你姐姐之所以自杀,是因为你表哥辜负了她。”
  陈毓离迫于父母之命嫁给了公输拓,心上人却是表哥,即使出嫁了还生下阿妧,仍旧与表哥偷着来往,她表哥那个时候是个穷小子,陈毓离不时的接济他,他得以不为一日三餐发愁而专心读书,最后得了功名做了县令。
  这个时候陈毓离同她表哥的孩子宝珺已经出生,听闻表哥得偿所愿,陈毓离找上门去,不成想发现表哥已然娶了别个女人,她质问表哥为何薄情寡义,那男人非但没脸红,还振振有词,说自己的岳父是知府,在他仕途上有所帮助,而陈毓离的父亲却根本瞧不起他,一切美好破碎成为把握不住的影像,陈毓离万念俱灭,吞金而亡。
  当时的公输拓一是为了自己的颜面,更多的是为了公输家族的颜面,还有不想大家对已经死了的陈毓离指指点点,就刻意掩盖了事实,只说陈毓离病故。
  陈淑离听完公输拓的叙述,呆如木鸡,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虽然难以置信,但仔细想一想贫苦的表哥用心攻读那几年,吃穿不愁,应该就是姐姐帮他的,而后来表哥娶了知府千金她也知道,就是不知道姐姐同表哥竟然还生下了宝珺,那个孩子不是公输拓的,他竟然还抚育了这么多年,陈淑离心绪复杂的看着公输拓道:“宝珺不是你的儿子,你却待他如己出,以姐夫你的脾气,这事听着很难让人相信。”
  公输拓冷笑,心道我的脾气你怎么能懂呢,这话不屑同她讲,只淡淡道:“孩子是无辜的,我也只是给他吃穿用度而已,而今你知道你姐姐的死因,请不要再提及这些个事,无论她对还是错,就让不要再打扰她的清静,你走吧,陈家的宅子很大,陈家也还富有,你何必在这里为了白炭还是黑炭哭天抹泪呢。”


第321章 家里的丫头我是看不上的,都是些庸脂俗粉。
  公输拓终于开口下了逐客令,陈淑离也终于慌了神,扑过去抱住公输拓哭道:“我不走,我要守着你。”
  公输拓皱皱眉,意图推开她,怎奈她抱得紧紧,情深可见一斑,只是公输拓非但没给她感动,眼底倒生出一丝厌烦的神情:“你若想有颜面的离开,就不要纠缠我,我会告诉家里的人说你在这里住够了,反之,你会走得很没面子,我会告诉家里人你同大哥背后的勾当。”
  他的薄情让陈淑离不寒而栗,慢慢松开他,冷厉一笑:“堂堂的安远侯不过是沽名钓誉,以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威逼一个弱女子。”
  公输拓猛地一旋身子,阔大的衣衫带起一股风,凌然道:“关键你并非弱女子,能将人高马大的茂松轻松杀了灭口,你觉着你还弱吗?”
  陈淑离脸色惨白。
  公输拓续道:“当然,现在只是怀疑,你如果不走,凭兰猗的能力,早晚会查出你是干的。”
  他之意,若陈淑离是个明白人,自己赶她走是在保护她。
  偏偏陈淑离给纠缠不清的爱恨蒙蔽了心智,哈哈一声凄厉的笑,绝望的看着公输拓道:“好啊,就让她狐兰猗来查我好了。”
  转身往炕上端庄的坐了,漠然道:“夜深,请姐夫回去吧,我名声不好,你在我这里可别坏了你的名声。”
  公输拓无奈的晃晃头,他不想赶尽杀绝,可陈淑离自己找死,这可真是莫可奈何,转身出了房门,外头风雪加剧,想着兰猗或许因为那条裤子的事而睡不踏实,他急匆匆的回了倚兰苑。
  房内灯火闪烁,兰猗果然未睡,见他回来,什么也不问,只默默的给他拿了热乎乎的手巾搽脸。
  公输拓一把抓住兰猗的手:“你说,我是不是太纵容陈淑离了?”
  兰猗仰头看他,笑了:“换了是我,我也会像你一样,谁让她是阿妧的姨母呢。”
  公输拓就感觉有股暖流从兰猗的温柔的目光中流进自己心里,他长叹:“你总是那么聪明。”
  是的,他可以不考虑原配陈毓离,但不能不考虑女儿阿妧,假如将陈淑离送到大牢,一旦女儿知道,她那样的年纪,心智还没成熟到可以接受亲人的反目,特别是女儿没了母亲,姨母,就成为母亲的替代。
  兰猗踮着脚尖给他擦着脸,公输拓也不拒绝,但怕兰猗累,双手撑住兰猗的腋窝擎住,微闭双目享受着这美好时光,心里想,若是陈淑离有兰猗一半的聪明,就赶紧离开侯府,否则,后患无穷。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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