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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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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离开侯府,否则,后患无穷。
  然,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他的期望,陈淑离非但没有走,还继续同公输措交往,且陈淑离这次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姐姐是自杀,是犯了不洁之错,这让陈淑离颇为难堪,公输拓毫无一点点情义,竟出口逐她离开侯府,这又让陈淑离非常羞恼,那个狐兰猗不是擅长破案吗,也许有一天她就查明茂松是给自己杀的,所以,自己或许可能死,还不如死前拉个垫背的,于是她就找到公输措,没别的意思,开门见山:“帮我杀了狐兰猗,我这个人就是你的。”
  她窃以为,公输措对她垂涎已久,一定会如愿以偿的痛快答应。
  出乎预料,公输措斜睇她一眼道:“你的容貌不值狐氏的命,如果反过来……”
  留下意味深长的半截话,公输措哈哈大笑,笑得陈淑离面红耳赤,怒道:“你在羞辱我么?”
  公输措的笑戛然而止:“你可是一直在羞辱我。”
  两个人是约在这家门可罗雀的小客栈的,楼上雅间,可住宿可就餐,因为地脚偏僻生意不好,伙计都懒得过来伺候,如此更安静。
  陈淑离脑袋一扬:“我何时羞辱你了?”
  公输措灌下一口茶水,随后咚的将茶杯放在面前的老榆木桌子上,态度非常恶劣:“你成日的要我为你做这个做那个,我又得到什么好处了,这对于一个男人不是羞辱是什么,今个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大爷我不准备伺候你了,别以为你有三分姿色就可以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府里俊俏的丫头多着,不知有多少想嫁给我享受荣华富贵呢,京城又有多少闺秀想嫁给我,我可是公输家族堂堂的大爷。”
  似乎这样的大丈夫气概公输措是不多见的,使得陈淑离怀疑,大概他觅到新欢了,撇嘴道:“你房里也没几个像样的丫头,还不是你那母夜叉老婆容不下她们,你还说什么有多少丫头想嫁给你。”
  公输措不知她在试探自己,得意非凡的道:“家里的丫头我是看不上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再说都是奴婢。”
  陈淑离看他的模样,笃定他是有了相好的女人,上次见他也没几天,这么快他就移情别恋,陈淑离呸了口:“同你好的,还不是这个院子那个楼的姑娘,不干不净的,还不如奴婢呢。”
  公输措骄傲的扬起脑袋:“当然是好人家的女儿,她家还是开绸缎庄的。”
  本来彼此就不是光明正大的,且陈淑离根本不喜欢公输措,可是当听说公输措找到相好的女人,她心里就是有种公输措移情别恋的滋味,霸道的心里转变成失落,咬牙切齿道:“也不过是个小家碧玉,怎么能与我这样的大家闺秀相提并论。”
  公输措满脸的鄙薄:“行了吧你,就你还大家闺秀,你见哪个大家闺秀成日的勾引男人替她做这个做那个,你见哪个大家闺秀二十多岁还没嫁出去,小家碧玉又如何,人家干干净净,我是娶了老婆的,这个她骗不了我,黄花大闺女把身子给了我,以后我可要好好的待她,行了我跟你这里已经浪费半天时间,我得走了,春樱说她喜欢吃猪蹄子,我去给买了送去。”
  说完公输措起身就走,门还哐当一声摔上。
  陈淑离给那门的巨响吓得抖了下,然后就望着那门出神,一瞬间心里什么思绪都没有了,整个人被挖走了魂灵一般,在公输家,她唯一的一根稻草已经顺水飘走,她真的没什么指望了。
  不知枯坐了多久,等她逐渐恢复了神志,忽然发现曾经对她摇尾乞怜的公输措业已背离了她,心里巨大的落差,她承受不住其重,狠狠道:“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第322章 你是春樱?你表姐可是把你好找。
  今年冬天的雪特别多,一场接一场,文人墨客看着诗情画意,普通百姓看着冰天雪地,而那些穷苦的人,看见的只有——哎,天寒地冻,无米下锅,无炭火取暖,该怎么活下去?
  陈淑离踽踽独行,她看着白茫茫的一切,却感觉陷入无边的肃穆里,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披麻戴孝,她想,今年冬天京城会死很多人吧。
  没有坐车,是不想太招摇,也没带嫣红,是她本来打算同公输措好好密谋一番,除掉那个狐兰猗,纵然事情最后败露自己陪葬,那也是值得的,不料公输措有了新欢对她弃之如敝履,她恨得浑身颤抖,那个公输拓自己掌控不了也就算了,谁让人家贵不可攀,侯爵在身,还是一品啸骑大将军,但那个公输措算什么东西,官做的不大,诗书画不佳,还不会功夫,他凭什么不听自己的差遣。
  越想越气,也不回家了,琢磨公输措的新欢叫什么春樱,家里是开绸缎庄的,她想去见识下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公输措倒戈而去,可是春樱实在是个太普通的名字,京城闺秀不知有多少重名的,京城开绸缎庄亦是不知其数,一家家找下来,不累死也冻死。
  正于风雪中踟蹰,听身边两个行人路过时交谈——
  “今年的税负本来就重,听税曹公输大人说朝廷又新增了牲畜税,还让不让人活。”
  “谁说不是呢,咱们开铺子的又不是养牲畜的,凭什么把牲畜税安到咱们头上。”
  “朝廷都能把剃头税放到妓院,怎么不能把牲畜税放到咱们这些开铺子的呢。”
  “他娘的,生个孩子都得交税,以后穷人还是别娶老婆了,你说哪天两口子行房朝廷会不会收税?”
  “哈哈哈哈哈……”
  风雪中那些笑声越来越远,陈淑离听得脸颊发烫,骂了句“不要脸的”,忽然想起方才那两个路人说什么公输大人,她茅塞顿开,公输措供职在礼部,身为税曹经常下到各个商号去收税,那么他的那个新欢,会不会是通过这种途径认识的?
  这个假设若成立,想找春樱也就不难,公输措管辖之地大概就是祥和坊、兴安坊等等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的绸缎庄虽然也不少,这就比整个京城缩小了范围。
  这样一想,陈淑离往街上寻了个出赁的马车,上了车吩咐那车夫先往祥和坊而去,等到了祥和坊她也不下车,告诉那车夫沿街的找绸缎庄,并给了那车夫一大锭银子,让他进到绸缎庄里面询问可有个名为春樱的女子。
  就这样一家一家的找下来,一个时辰后,没有结果,陈淑离有点灰心丧气,连那车夫都忍不住道:“姑娘,还是别找了,或许你的这个亲戚已经不在人世。”
  她是这样告诉车夫的,春樱是自己的表妹,分别太久,想见见慰藉思念之苦。
  百般找不到,陈淑离却不甘心,也是找不到她越想找到,此时的春樱像个极其神秘的人物,她非得一睹其庐山真面目不可,于是仍旧让那车夫继续绸缎庄继续寻找春樱。
  又找了半个时辰,车夫抵死不干了,陈淑离气道:“我又不是不给你跑腿钱。”
  那车夫道:“我挺大个老爷们,挨家挨户的打听一个姑娘家,实在别扭,一旦给我那婆娘知道了,非得怀疑我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呢,姑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这马也该回去吃草料了。”
  见他态度坚决,陈淑离也无可奈何,心里笑他一个车马租赁的也痴心妄想有相好的,眄视他道:“春樱是我表妹,你怕什么呢。”
  车夫也不多说,就是撂挑子不干了,驱马想走,并嚷嚷着:“我找不到什么春樱,抱歉。”
  这时有人问:“我是春樱,谁找我?”
  那声音隔着风雪,依旧是娇柔动听,陈淑离欣喜若狂的循声去看,见街边有个穿粉红斗篷的姑娘,她手里挽着个竹篮子,竹篮子上面盖着一块青色的粗布,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在那姑娘粉红的斗篷上,如一朵朵的梨花盛开,斗篷帽子出着雪白的风毛,长长的风毛中露着一张干净的小脸,仅仅是那亭亭玉立的身姿,陈淑离看了都觉心给什么刺了下,怪不得公输措背弃自己而去,原来这个春樱果然如春日里的樱花,说不上特别美,就是勃勃有生机。
  那车夫见找到了春樱,也非常高兴,回头指着车内道:“你是春樱?你表姐可是把你好找。”
  陈淑离害怕此春樱非彼春樱,一旦重名呢,看了看据此不远的那个绸缎庄,也不下车,灵机一动道:“是公输大爷叫我来找你的。”
  春樱听了,突然害羞了,抿嘴道:“他刚离开才多久,为何又让你来找我呢?”
  确认无误,陈淑离下了车,挥手让车夫去了。
  那车夫心里还奇怪,既然她们是中表之亲,怎么彼此不认识的样子?转念想自己挣的是马车出赁的钱,人家把钱给了,不管太多闲事,于是催马离开。
  陈淑离裹紧斗篷走向春樱道:“公输大爷说他在史家客栈等你,找你谈点事,又怕别人看见他常往你这里跑不好,所以要我来带你去。”
  春樱打量着她,看她穿戴,分明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观其行止,该受过良好的教导,公输措若派人找自己,来个丫头或是小子,怎么来了这么一位呢?心生怀疑,问:“你是公输大爷的什么人呢?他怎么让你来知会我?这大雪天的。”
  陈淑离发现她目光中布满疑云,道:“我是公输大爷的表妹,让别人来不放心,那些丫头小子嘴上没把门的,一旦给公输大奶奶,就是我那表嫂知道你们两个的事,我那表嫂可是个厉害呢,非得找上门来闹你不可。”
  春樱似乎信了,公输家乃是大家族,公输措不知有多少个表妹,表妹帮表哥跑腿也很正常,只是就感觉这个表妹眉眼间透着戾气,所以春樱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
  陈淑离为了让她彻底放心,眼珠一转道:“我表哥说你爱吃猪蹄子,我还以为你长得肥肥胖胖呢,原来是这么千娇百媚的一个佳人。”
  这可是少有外人知道的秘密,春樱卸下防备,莞尔一笑道:“他什么都往外说,走吧,我随你去见他。”


第323章 我爹娘打算让我给公输大爷做夫人
  史家客栈,即是陈淑离同公输措今个见面的那家客栈。
  陈淑离带着春樱到时,难得,客栈有了买卖,几个关外贩卖毛皮的老客住了进来,他们之所以选择住这里不是图清静,而是图便宜,这家客栈只收房钱,免费提供后院给老客门放货物,方正那么大的后院闲着也是闲着。
  大概住客太少的缘故,陈淑离同春樱进了客栈,楼下正吃晚饭的老客们像是发现天外来客似的看着两个姑娘,且这两个姑娘都有几分姿色,老客们以他们地方土语哈哈取笑着,说的有点含糊,陈淑离也听不懂,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拉着春樱急匆匆的上了二楼进了雅间。
  甫一进来,春樱环顾房内,问:“他呢?”
  他,当然是指公司措。
  陈淑离也装着奇怪道:“定好的,我表哥大概出去给你买猪蹄了,咱们先坐下来吃杯茶,等他。”
  春樱把手臂上的篮子放在桌子上,又解开颈下系着斗篷的丝带,脱下斗篷露出里面绯色的小袄,衬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明艳动人。
  陈淑离也把斗篷脱了,然后站在门口喊楼下的伙计提了壶茶上来,她就堵在门口把茶壶茶杯都接了过来,一转身咚的关上门,神秘兮兮的,春樱止不住道:“这地方好远,方才我们两个坐车都走了好一会子,他怎么把约见的地方选在这里呢?”
  陈淑离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春樱倒了杯推过去,心说那个公输措不知同多少个女人在这里约见过,这地方是他找的,我哪里晓得呢,敷衍春樱道:“这里安静。”
  春樱点点头:“这里是安静,可我喜欢热闹的地方。”
  陈淑离瞥了眼她,心道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长的安安静静的却喜欢赶热闹,看她长的秀秀气气的竟同公输措那个有妇之夫相好,荡妇!荡妇!
  心里骂完想着自己也同公输措交往的,岂不也是荡妇,脸上有些不自然了,吃了口茶掩饰,看春樱道:“我表哥好像大你很多,他也娶妻生子了,你跟了他不觉委屈吗?”
  春樱端着茶杯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难怪公输措给她迷的神魂颠倒,弃自己而去,陈淑离恨恨的想着,恨不得一杯茶泼在春樱粉嫩嫩的小脸上,咯吱咯吱的咬着牙,春樱听了四下的找:“欸,屋里有老鼠?”
  陈淑离忙止住咬牙,搪塞道:“差不多,我真的纳闷,我表哥样貌还说得过去,官做得不大,文,不会写诗作画,武,不会南拳北腿,你年纪轻轻人又美貌,为何跟我表哥相好呢?”
  她接连两问,春樱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笑盈盈的问:“是你表嫂叫你来的吧,不然为何你老是在挑拨我和你表哥呢。”
  陈淑离一愣,忙道:“当然不是表嫂让我来的,是我表哥让我来的,我这样说不是在挑拨你和表哥,好奇而已。”
  春樱放下茶杯双手托腮看着她,这样一个动作何其娇憨,真是个狐狸精,惯会勾引男人,陈淑离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听春樱道:“他对我好,我就跟了他了。”
  陈淑离嗤笑:“他对别的女人也好。”
  春樱非但没刨根问底,非但没生气,还道:“他对他夫人好是正当的。”
  陈淑离搞不清春樱到底是故意气她,还是真的喜欢上公输措,自己怎么说她就一副乐呵呵的模样,陈淑离觉着自己不该同她浪费唇舌了,直言道:“他不是对他夫人好,而是他对其他女人好,我的意思,除了你,他在外头还有女人。”
  说完,等着春樱拍案而起,等着春樱高声詈骂,等着春樱哭哭啼啼。
  完全相反的是,春樱蹙眉看她道:“公输大爷是你表哥,你怎么老是出卖你表哥呢,他若是在外头还有别的女人,为何成天的往我家里跑?”
  陈淑离简直惊呆了,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说她是意乱情迷呢?还是没心没肺呢?突然想起春樱方才说的话,问:“他经常往你家里跑,你爹娘知道你们的事吗?”
  春樱点头:“当然知道。”
  陈淑离不知该说什么了,甚至不知该怎么思索了,当爹娘的,由着自己的未出阁的女儿同个有妇之夫相好,她爹娘是疯子还是傻子?
  心里的奇怪一宗接着一宗,冷笑:“你爹娘是不是打算把你给我表哥做妾啊?”
  春樱老是看着雅间的门,先问了句“他怎么还不来”,听陈淑离说“快了”,她这才回答陈淑离的问题:“我爹娘没打算让我给公输大爷做妾。”
  陈淑离突然忍不住怀疑,这个春樱是不是暗娼,他爹娘也不会是亲生父母,大概就是个掮客,不然哪有爹娘纵容自己女儿如此乱来的呢。
  刚这样想着,春樱续道:“我爹娘打算让我给公输大爷做夫人。”
  陈淑离怔住。
  春樱接着道:“公输大爷说他夫人得了一种怪病,活不过这个月了,然后就娶我进侯府,我一个绸缎铺子的女儿能嫁进安远侯府,成为皇亲国戚,这是何等的荣耀,而且我是作为续弦嫁进去的,那个大名鼎鼎的安远侯夫人也还是继室呢,以后能与那么有名的安远侯夫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是多么风光的事,更因为有了安远侯,我看以后那些地痞无赖还敢欺负我爹,一天赚的银子还不够孝敬他们的呢。”
  陈淑离终于明白了全部,春樱的父亲那个绸缎铺子生意不景气,看她家铺子的地脚就知道了,门可罗雀,并且那些市井无赖经常去滋扰他们,春樱的爹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认识了去他铺面收税负的公输措,听公输措是公输拓的大哥,他就从中牵线,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了公输措,而公输措对春樱非常喜欢,为了哄她,就说自己活蹦乱跳的老婆郑氏快死了,正室夫人没了,春樱就可以作为继室成为公输家的大奶奶,更因为有了公输拓这张王牌,此后没人敢欺负春樱的爹,反正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嫁个年貌相当的穷鬼还不如嫁个拥有显赫家世的公输措呢。
  陈淑离感叹,自己自诩聪明,远不如春樱的老爹会打算,可是,倒霉你们碰到了我,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


第324章 一个大男人像个泼妇似的,成何体统!
  陈淑离同春樱,一边聊一边等,不明就里的春樱一直不见公输措来,不免起疑:“公输大爷怎么还不到呢?莫非你在骗我?”
  陈淑离淡淡一笑,觑眼春樱道:“我没有骗你,他等下就来了。”
  春樱发现她笑的诡异,突然不安起来,站起来抓过斗篷披上道:“太晚了我得回家,否则我爹娘会担心的。”
  陈淑离速度比她快,掏出帕子冲过去一把抱住,帕子随即捂住了她的口鼻,春樱略微挣扎下,也就倒地死了。
  陈淑离举着帕子看了看,本来从那个江湖术士手中学会这种手段是为了防身的,不成想派上大用场,先杀了茂松灭口,这回又杀了春樱解恨,她把帕子重新揣到怀中,踢了下春樱,见对方毫无反应,知道成功了,突然感觉有点累,双腿绵软,就像上次杀茂松一样,瘫坐在椅子上缓了半天,扪心自问,春樱与自己无冤无仇,杀她作何呢?又犯下这样的罪过值得不值得?
  问后,突然暴怒,恶狠狠道:“该死,都该死!”
  眼露凶光,极其可怖,她自己浑然不觉,从十二岁见到公输拓的那一刻起,她的个性在一点点的变化,她家里虽然富有,但他爹不够品阶,所以她没有选秀的资格,只等去年因宇文佑身子抱恙,增了一届选秀,她爹的品阶够了,但却因为她的年龄超过规定而不能入选,所以她把自己荣华富贵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公输拓身上,可是公输拓拒绝了,她万念俱灭,感觉这天下的人都是可恨的。
  所以,杀了一面之缘的春樱,她觉着没什么不对。
  随后她过去拽下春樱的斗篷披上,把斗篷的帽子紧紧的扣在头顶,还拿起春樱带来的篮子挎好,掀开上面的盖着的布看了看,里面装着两只猪蹄子,她厌恶的啐了口,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反身把门关紧,走廊上空无一人,她还是低着头,只等下了楼,不成想与那几个老客撞见,那几个老客刚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的冷气,她忙低垂着头,装着摆弄篮子里面的东西。
  擦家而过时,那几个老客又叽里呱啦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听语气大概是在调戏她,她也不敢吱声,急匆匆夺门而出。
  出了史家客栈,她长出口气,暮色苍茫,风雪肆虐,她绕到后面,一般的客栈后面都会有门,多数是为了供厨房运柴草和水、粮油菜蔬所用,前面的大门是供客人进出所用,等她到了客栈后面,果然有门,她试着去推,门竟然开了,进了门便是厨房,已经过了晚饭时辰,所以厨房内没什么人,本来这客栈就不景气,厨子都已经辞退了,那几个老客的晚饭是掌柜做的。
  穿过厨房便是楼下的饭堂了,里头仍旧是没人,那几个老客已经回房歇着,伙计也躲到柜台底下呼呼大睡,晚上喝了点酒,所以困倦难耐。
  陈淑离就大摇大摆的从饭堂的楼梯上了二楼,推开雅间门的刹那她的心突地一抖,知道里面有个死人春樱,她自己干的也还是有点怕。
  进了雅间她把春樱的斗篷脱下随手一丢,然后把篮子放到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斗篷披好,重新出了房门,大大方方的下楼,再次遇到那几个北方老客,天黑了,他们是往后面的院子检查货物的,彼此照面,陈淑离低头而过,出了客栈,往街上寻了个出赁的马车,上去后径直回了侯府。
  次日,死了的春樱才给客栈的伙计发现,连忙报到衙门,顺天府来了个推官,听仵作对着春樱的尸首检查了半天,身上没有伤口,颈上没有勒痕,更没有任何厮打的迹象,只是面色异常,像是一口气没上来死的。
  这推官回去后把自己查案的结果上报给府尹朱渊渔,妙龄女子客栈离奇死亡,朱渊渔又把案子报了上去,该由刑部、督察院、大理寺来复审。
  当楚临风听说了这个案子后,突然想起安远侯府那个小子茂松的死,二者的死如出一辙,他不免猜想,难道是一个人干的?
  于是,他对大理寺卿张纯年禀报,说这个案子存疑,他想重新查一查。
  张纯年准了,楚临风就带着仵作老郦先往挺尸房验了春樱的尸首,然后来到了梧桐大街的安远侯府。
  侯府今个可热闹了,大爷公输措正在家里寻死觅活,他老婆郑氏不知他到底为了什么,阻拦不住还给他一顿打,郑氏无奈来找公输拓,不巧公输拓不在府里,只好由兰猗出面。
  一顶轿子把兰猗抬到大老爷的宅邸,又进入大爷公输措的院子,到了二门处就听里面撕心裂肺的哀嚎呢,兰猗吩咐轿夫落轿,由着秋落和春喜把她搀扶下来,前头带路的郑氏指着房门哀叹道:“大概是得了癔症。”
  兰猗没说什么,径直往房门口走,旁边的秋落偷着拽了下她的衣裳,悄声道:“大爷疯了,可别伤到你。”
  兰猗仍旧什么都不说,心道公输措若是疯那也是装疯,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房门口,郑氏都不敢进了,吩咐小丫头把房门打开,突然里面飞出一物,兰猗幸好躲的及时,待那物落在地上她发现是个枕头,她嗤笑,朝里面道:“一个大男人,像个泼妇似的,成何体统!”
  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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