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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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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如海哈哈一笑:“早知道你会花拳绣腿。”
  原来几个小内侍身上都有功夫,几个打一个,很快把肃敏郡主扭着放在一张小杌子上,肃敏郡主使劲挣扎,并破口打骂,福如海怕她的吵闹引来别人,虽然这是冷宫,那些个给先皇和皇上遗忘在此的嫔妃倒不足为虑,但这里还有侍卫呢,所以福如海亲自动手把布带抛上房梁。
  没做寿康宫的掌事时,他就习惯了帮人自缢,因为太后经常看不惯这个嫔妃或是讨厌那个嫔妃,他和其他内侍就经常的帮着那些嫔妃自缢,是以这种事他做起来非常熟练,把布带从房梁上往下一拉,然后打成结。
  他今个特意选了件女人的衣裳,目的是有人查起来,就说是肃敏郡主同懿贵妃一样,经受不住这样大起大落的打击上吊只杀了,没选择用白绫,是考虑到若非皇上赐,冷宫是很难找到一条干净的白绫的,女人的衣裳就不同了,完全可以说是肃敏郡主自己的。
  做好一切,他还试了试看看结实不结实,试看之后非常满意,就吩咐小内侍:“放上去。”
  小内侍就把肃敏郡主的脑袋放入布带结成的套子里。
  肃敏郡主才触摸到死神的感觉,吓得大哭,边哭边喊救命。
  福如海就把方才撕成布带那件衣裳剩下的布从地上拾起,揉成一团塞到肃敏郡主口中,然后,只能听见肃敏郡主的呜呜声了。
  接着,福如海慢慢后退,选了个观看的最佳位置站定,点了下头:“送兰贵人上路。”
  小内侍踹翻了杌子,肃敏郡主立即给吊了起来,双脚乱蹬乱踹,双手胡乱的抓,突然布带断了,肃敏郡主就摔在地上。
  福如海见状吩咐:“再来。”
  小内侍把断了的布带重新接好,然后把肃敏郡主再次扭着放到杌子上,再把她的脑袋送进套子,再次踹翻杌子,肃敏郡主再次给吊了起来,这次更快,小内侍甫一踹翻杌子,布带就又断了。
  福如海气的直骂那衣裳料子不结实,又看着倒在地上不住咳嗽的肃敏郡主冷笑:“杂家不信弄不死你。”
  这次他责令一个小内侍脱了肃敏郡主的衣裳……刺啦刺啦撕开成一条条……抛到房梁上……把肃敏郡主押上杌子……踹翻杌子……肃敏郡主吊了起来……布带第三次断了。
  肃敏郡主接连的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痛,哈哈大笑,放肆的大笑,嚣张的大笑,指着福如海道:“我有萨满女神护体,你们是杀不了我的。”
  福如海不信神佛,啐了口:“杂家还是太上老君转世呢,再来!”
  第四次……布带仍旧断了,这回他是彻底懵了。
  几个小内侍更是胆战心惊道:“这女人大概真有神佛护佑,否则怎么弄不死呢。”
  福如海开口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杂家偏不信邪。”
  肃敏郡主心里有底,得意道:“你敢动我,当心遭报应。”
  福如海挽起袖子迫近她,方想一巴掌扇过去,突然感觉一股劲风袭来,然后他的脑袋一歪,感觉左边脸像给谁打了下,猛地看去肃敏郡主,人家还在地上坐着呢,距离他也远,根本够不到。
  福如海摩挲着痛处,突然有些惶惑了,盯着肃敏郡主了半晌,暗想难不成这女人真有什么神仙护体?
  肃敏郡主趁机道:“若我没有护体,怎敢来你中原。”
  福如海凝神想了想,又一股劲风袭来,右边脸也挨了一巴掌的感觉,他大骇,笃信真有神仙鬼怪在袭击自己,想着冷宫常年死人,冤魂多的数不胜数,他顿时后脊梁冒冷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掉头就跑。
  等福如海那些人走了,肃敏郡主这才朝上拱手道:“哪位高人出手相助,可否献身一见?”


第380章 你怎么知道苏赫在京城?
  任凭肃敏郡主诚恳相请,楚临风还是没有现身,如猫一般滑下屋顶,然后回到兰猗等候之处。
  “怎么样?”
  兰猗看他去了很久,知道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福如海想杀肃敏郡主。”
  楚临风语气平常,只是好奇兰猗为何这么关心那个刁蛮郡主,且人家初次见面即对她发难。
  “谢谢。”
  兰猗晓得肃敏郡主已经无碍,否则楚临风不会如此轻松,这样一想兰猗也深感轻松,救苏赫堂妹一条性命,虽然不能说就还了苏赫一条性命,至少算是还了他一半的债务,改日相见,也好让苏赫明白,自己从来不想欠他人情,也就是表明自己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
  “你为何谢我?你与这位郡主似乎有怨。”
  楚临风很是纳闷,虽然知道兰猗心地善良,但还知道兰猗这个人爱憎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肃敏郡主对其蔑视,兰猗却退避三舍,楚临风感觉今个兰猗有点反常。
  “我是谢你帮了我,又没说谢你救了肃敏郡主。”
  兰猗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觉着有毛病,可是,除此之外不知怎么解释。
  幸好楚临风是个大男人,不在这上面追根究底,还担心福如海那些人会发现兰猗和秋落,问去,兰猗道:“他们没有从这条路走。”
  楚临风放心了,再问兰猗:“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兰猗想了想,忽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大理寺协办,该以楚临风为主,遂笑道:“你是大理寺的人,我是协助你查案的,你想去哪里,我跟随便是。”
  楚临风再不是兰猗初识时的那个桀骜不驯又狂放的楚临风了,越来越有君子风度,当下微微躬身:“夫人可别这么说,对于宫中,夫人比我熟悉,所以还是夫人拿主意的好。”
  彼此熟稔,兰猗也不客气,道:“我拿主意就是,咱们现在离宫,往街上寻一家上好的酒楼,饱餐一顿,可别辜负了皇上预付给咱们的赏银。”
  她以为,楚临风一定会反对的,谁都知道楚临风一旦查起案子,就十分投入,甚至黑白不分,谁料楚临风却欣然道:“夫人之意甚合我心,走。”
  秋落更高兴,她才懒得在宫里转悠呢,怕的是碰到高阳长公主,不知为何,举凡看见高阳长公主,她就自惭形愧。
  是以,三人高高兴的离开皇宫,来到繁华热闹的银杏大街,找了家具有规模的酒楼,要了个雅间,点了酒菜,然后围坐一桌,一边吃一边闲聊。
  自然而然的,话题就跑到肃敏郡主身上,兰猗询问了楚临风救肃敏郡主的过程,得知福如海的狠辣,她气的一掷筷子:“该先除掉此人,否则不知有多少可怜的人死在他手上。”
  秋落刚夹起一块拔丝红薯,淡淡道:“那个什么郡主可怜么?”
  兰猗晓得她心里想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出手救了肃敏郡主是为了苏赫,就道:“欠人家的,早晚得还,既然今天有机会,刚好楚大人在,索性救一命,我信苏赫在京城呢,他会知道此事的。”
  秋落和楚临风几乎同时发问——
  “你怎么知道苏赫在京城?”
  “夫人怎么认识苏赫王爷的?”
  兰猗摊开双手,笑道:“我该先回答谁的呢?”
  楚临风就君子风度道:“我的话其实夫人可以不必回答的。”
  秋落却唯恐落后的:“先回答我的,姐姐怎么知道苏赫在京城呢?好像宫里并没有这个消息,另外他既然在京城,为何不露面呢?”
  兰猗抿了口淡酒,道:“肃敏郡主是新近才来的京城,即使有使臣团相送,既然是苏赫的堂妹,他必然不会放心。之所以不露面,大概是他还不知道肃敏郡主出了状况。另外……”
  顿住,虽然欣赏楚临风的为人,但他毕竟是宇文佑的官,是朝廷的人,所以兰猗想说的另外便咽了下去。
  其实这另外的意思是,她知道苏赫同宇文佑有交易,可是听公输拓说,瓦剌并未出兵同朝廷的兵对窦顿夹击,很奇怪瓦剌为何突然毁约,而兰猗猜测,那个特别难缠的家伙,会不会是因为她的原因呢?
  虽然这有自作多情的嫌疑,然兰猗还是忍不住想了,也正是更多的考虑到此,她才肯出手相救肃敏郡主,这不单单是对苏赫的偿还,也是对瓦剌的示好,至于如何让肃敏郡主让瓦剌知道她的义举,她觉着这完全不用担心,因为只要苏赫在京城,这样的事他早晚会知道,谁让他手眼通天呢。
  她没有把话说下去,楚临风即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又恐她不方便回答自己的问题而尴尬,遂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不巧,我答应林霜回家吃饭的,夫人您看现在快到饭口了,我得赶紧回去,就不陪夫人了,抱歉。”
  兰猗信以为真,微微一笑:“楚大人和夫人伉俪情深,也不枉我当初执意为你二人做媒,请代我向尊夫人问候,邀她改日往侯府做客,说来我们两个也是有日子没见了。”
  楚临风替妻子谢过兰猗的盛意,然后拱手作别,匆匆离开酒楼却未回家,而是换了另外一家酒楼,只点了一盘牛肉,却要了两坛子烈性的高粱酒,自斟自饮,竟至烂醉,他内心深处的痛无人窥得见,只有在夜深人静时自己如野兽舔舐自己伤口似的,自我安慰,自我反省,希望年月久远之后,这痛会慢慢的消弭,然后可以心无挂碍的与妻子白头到老。
  再说兰猗和秋落,姊妹两个得了方便,可以随意的说话,也就慢悠悠的吃着喝着,想着小老虎午睡之后保姆会把他抱给自己看,兰猗就同秋落下楼结账,准备回家。
  “夫人,您的饭钱方才已经有人给结了。”
  兰猗一愣,稍许就笑了:“这个楚临风。”
  他以为是楚临风呢,可是,楚临风下楼之前还这样想的,下了楼却因为心事纷杂,突然给忘了。
  兰猗同秋落就出了酒楼,让小二往后头把她们的马牵来,各自上去,分别扬鞭,没跑几步,兰猗突然紧急勒住缰绳:“吁……”
  亭午时分,阳光正烈,而烈日下一袭白衣飘飘的那个,不是苏赫是谁呢。


第381章 夫人若真想杀我,何必带着解药。
  虽还未到暑期,天已经热得难耐,久不见雨,也不见风,街边的杨柳耷拉着枝条,叶子微有些卷起,车水马龙下,街上起了阵阵烟尘。
  突见苏赫,只感觉他像是从天而降似的,仍旧是披散着头发,虎步生风而来,那一袭白衣宛若银河之水,这节气,带来一丝丝的清凉。
  兰猗侧头看看秋落:“这人还真经不住念叨,刚刚说他呢,立马就现身了。”
  兰猗的语气是轻松的,但内心并不轻松,苏赫不似白马西风甚至比表哥贺兰令还狂放,指不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让自己难堪。
  可是,今个她的担心有点多余,苏赫来到她面前,仰头看着马上的她,郑重的抱拳道:“一别数月,夫人还好吧。”
  兰猗下了马,因是男装,也就学他抱拳的样子:“当然好,王爷何时来了京城?”
  一愣神,原来发现苏赫竟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衫,里面并无中衣,身子若隐若现,虽然那是极其雄健的男人的体魄,好看归好看,兰猗颇不自在,忙将目光移开,暗想这个人到底是圈养的还是野生的,堂堂王爷,从小没学过礼仪么,这样穿戴与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
  苏赫放在背后的右手拿到前面,手中竟是一把碧色的纸伞,他旋开纸伞,然后擎到兰猗头顶,以此挡住烈日。
  兰猗顿觉一凉,举头看,伞里面绘制着翠竹,在这午时的烈日下的街头,仿佛置身在竹林中,连心都是幽凉的,可是,兰猗还是走了出去,走到烈日下,即使晒到皮肤灼痛,但内心是安静的。
  苏赫一笑:“夫人何必与我如此泾渭分明。”
  兰猗不看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马鞭:“这是一个女人的本分,王爷有事便说,没事我该回家了,幼子恋母,我得回去哄他睡觉。”
  说完即想上马,脚已经认了马镫,苏赫急道:“求夫人救救肃敏。”
  果然是为肃敏郡主来的,甫一见他,兰猗已然猜出八九,假如他想见自己一早就该现身了,没有露面而是藏匿于京城,大概是不放心他那个容易闯祸的堂妹,而肃敏郡主并非一个简单的嫔妃,她是瓦剌同朝廷一个交好的桥梁,假如肃敏郡主出事,瓦剌与朝廷,也就分崩离析了,这是宇文佑不想的,因此以他的个性没有杀了肃敏郡主,只是打入冷宫。
  那么苏赫想救肃敏郡主,不单单是血脉亲情,还有也应该是考虑到堂妹的重要性。
  然,兰猗摇头:“王爷想救郡主该去找皇上,找我,你不觉着可笑吗。”
  苏赫严肃道:“我之所以找你,是知道你能救得了肃敏,皇上即使想放,好歹得有个开口求他的人。”
  兰猗嗤笑:“王爷也是常来常往宫里的,我不信连个可以求到的人都没有,何必麻烦我这局外人呢。”
  苏赫轻叹:“何谓常来常往,不就是前段日子我与皇上会晤之事么,夫人何必耿耿于怀,我已经说服父汗罢兵,因为什么你最清楚。”
  兰猗当然清楚,可是故作不知:“恕我愚钝,王爷的事,瓦剌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清楚呢,更何况我曾经谋杀过王爷,虽然未遂,也还是有那份心,你我,是仇人。”
  苏赫哑然失笑:“夫人若真心想杀我,何必带着解药。”
  兰猗无言以对了。
  突然有人从他们身侧跑过去,接着又有人在他们不远处哈哈说笑,街上太嘈杂,苏赫转头看了看方才兰猗吃饭的酒楼,道:“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兰猗不客气道:“抱歉,我说了,幼子恋母,我得赶紧回去。”
  苏赫挡在她面前:“只几句话而已,不会耽误夫人太多时间。”
  兰猗坚持:“说不定此时小儿已经在啼哭。”
  苏赫请不动她,来了激将法:“夫人是怕我冒犯?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兰猗脑袋一样,为了不怕他,也为了显示自己心里没鬼,拔腿先行,往酒楼而去。
  中招,苏赫淡淡一笑,随其后面。
  一直旁观的秋落默默跟随,不知为何,她觉着兰猗面对苏赫极其的不自然,或许是给这个瘟神闹的,亦或许是其他吧。
  三人进了酒楼,伙计殷勤的迎上,望着苏赫一愣道:“您怎么又回来了?”
  兰猗猜测,方才自己的饭钱一定不是楚临风结的,而是苏赫,他刚刚就在酒楼,暗中窥探自己并没也露面,这个人可真是阴险。
  待上了楼进了雅间,伙计跟进,问苏赫:“你这回吃点什么?”
  苏赫丢了块银子给他:“饭菜就不必了,煮一壶茶来即可。”
  伙计应着:“行,只是一壶茶用不了这么多。”
  苏赫着急和兰猗说话,挥挥手:“剩下多少都是你的。”
  伙计倍感惊喜,方才苏赫已经打赏过了,转眼又赏,真不知这位打扮奇异的家伙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阔绰,高高兴兴的下楼,不多时提了壶茶上来,分别给三人倒满,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兰猗看着面前的茶汽氤氲,大热天,她喝不下,感觉不如来一个用凉水湃过的瓜果更实在,接着方才的话题道:“谢王爷替我付了饭钱,刚刚王爷既然在酒楼,为何不出现呢,却在街上拦着,是何道理?”
  穿得如此单薄,苏赫看上去不耐热,可是他却咕噜噜的喝着茶,一口气喝下半杯,少顷工夫脸上便开始淌汗,纷披的长发黏黏的贴在脸上,他浑然不觉,看着兰猗道:“我是不想麻烦夫人的,后来想想,除了夫人,可着宫中还真没谁能救下肃敏,皇上的性子我多少知道些,一般人劝他,劝动劝不动不一定,也说不定惹他不高兴而引火烧身,夫人不同,夫人是皇上的小姨,后头有皇贵妃撑腰,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断不会为难夫人的。”
  兰猗暗忖,苏赫是不是另有所指,所谓的皇贵妃撑腰,会不会是苏赫已然知道宇文佑对她的情意,凭着这一点苏赫才来求她的,八九不离十,兰猗恰恰厌恶的就是这方面,一个男人,有本事就打上门去,没本事就别打女人的主意,并且为了公输拓可以偶尔有底限的出卖一点点色相,为了你苏赫,兰猗想说,你还不配,于是严词拒绝:“抱歉,这事我不能管。”


第382章 对于女人,他们是绝对不容旁人染指的。
  兰猗说不管就不管,起身走人,回了侯府,还怕苏赫来骚扰,毕竟那厮是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于是吩咐下面的人,无论谁来访,只说她抱恙不便见客。
  不出所料,苏赫果然来了,下面的人替兰猗挡了回去,他虽然贵为王爷,总归是瓦剌的王爷,不敢在安远侯府放肆,一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最后他又来了,通过下面的人递给兰猗一幅画。
  兰猗连画都不肯看,挥手让春喜交给管家茂生退回去,春喜应了,折身往外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遇到了秋落,屈膝唤了句“三小姐”。
  秋落欢喜一笑,春喜这丫头可真是伶俐,没多久前还称呼她为秋姑娘,现在却改为三小姐,当然把她当做狐府的女儿了,秋落高兴,问春喜:“哪去?”
  春喜扬扬手中的画道:“那个什么瓦剌的王爷送给少夫人一幅画,少夫人不肯要,要我找管家退回去。”
  听闻是画,秋落因为之前得到过沈蓬庵的画作,所以那以后对画染上了兴趣,忙伸手管春喜要了:“我看看画的如何,能否比得上咱家大姑爷。”
  只是一打开,秋落如坠五里云雾,哪里算什么画,只是墨笔粗糙的画了个簪子的形状,若是勉强称为画,这画连自己都不如,自己平素描花样都比这个好,秋落咯咯笑着:“一根破簪子也至于称为画,快退回去吧,不值钱的物事。”
  春喜接过想走,里间的兰猗突然喊道:“拿进来!”
  春喜想说,方才死命的不肯要,现在却又要了,少夫人今个反复无常,待要拿进去,秋落道:“行了你去忙吧,我刚好来看姐姐,我替你拿给她。”
  春喜就谢过,把画交给秋落就出去了。
  秋落浮想联翩的进到里面,见兰猗正坐正炕上,膝头搁着一本书,夏日漫漫,看书聊以打发时间。
  秋落把画送到兰猗面前,神秘兮兮的看着兰猗道:“这画上的簪子有什么名堂?”
  兰猗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画,突然丢开画下了炕,出去站在房门前喊人。
  春喜正在耳房绣花,听她喊忙跑出来:“少夫人怎么了?”
  兰猗面色沉静:“使个人去前头看看,那个送画的人有没有离开。”
  春喜就喊过来一个小丫头,让她往前面去了一趟,回来小丫头说:“那人早已经走了,留下话给夫人,说夫人送他的大礼他好生珍藏呢。”
  兰猗恨恨的咬着牙,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次中了苏赫的奸计以为必死无疑,就拔下头上的簪子交给苏赫,麻烦他将簪子送给公输拓,告诉公输拓等儿子小老虎长大成人,再把簪子送给小老虎,这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没想到自己毒杀苏赫不成,苏赫反过来还救了自己,当时给那厮搅扰得竟忘记索回簪子,若非今个这幅画,兰猗差不多已经把那簪子忘了个一干二净。
  簪子,自己的首饰,留在别个男人那里,这就是不洁。
  兰猗有些着急,回到房里简单对秋落说了事情的经过,秋落也替她慌了:“这事可别让侯爷知道,侯爷虽然一直宠爱姐姐,但男人就是男人,放到别个事上或许海纳百川的心胸,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们是绝对不容旁人染指的。”
  兰猗气得斜睇眼秋落:“何谓染指,你说的好难听。”
  秋落指着那画上的簪子:“你头上戴过的首饰在苏赫手里,如他碰了你的身子。”
  兰猗本就紧张,给她一说,更害怕了,倒不是完全担心公输拓,而是怕节外生枝,苏赫那个人,谁知道呢,谁知他会不会以此大做文章来要挟自己,这事天知地知她知苏赫知,别人是不了解内情的,也就容易误会。
  紧张归紧张,兰猗还是装着满不在乎的哼了声:“危言耸听。”
  秋落撇撇嘴:“随你怎么想,总之姐姐好自为之。”
  这样一来,整个一天兰猗都心不在焉的,晚饭糊弄几口,就歪在廊下的矮榻上乘凉,公输拓还没有回府,他总是忙,忙的夫妻两个见一面像面圣似的艰难,听说公输拓的人马已经取了云南,接着又取了漠北,瓦剌人不打不拦故意让道,这让公输拓吃惊,也让宇文佑震惊,火速从冷宫提出来肃敏郡主,重新定罪,把她直接降为官女子,连淑女都不是了。
  这事传到兰猗耳朵里,她轻笑,宇文佑这是逼迫苏赫现身呢,宇文佑若想杀肃敏郡主,不用一降再降的麻烦,以他的功夫,完全可以一掌拍死,不杀只折磨,就是要瓦剌人知道他手里有张王牌。
  果然,苏赫进宫了,具体同宇文佑谈了什么,兰猗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没有谈拢,否则苏赫就不会用簪子要挟她来救肃敏郡主,宇文佑若是称心如意了,早该放了肃敏郡主。
  神思游走至此,一声鸟鸣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兰猗。
  一直侍立在旁的春喜也劝着:“夜里凉,少夫人还是回房睡吧。”
  兰猗扶着春喜的手从榻上下来,然后取过榻旁小藤几上的灯笼道:“我去园子里走走。”
  春喜来拿她手中的灯笼:“奴婢来吧。”
  兰猗就道:“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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