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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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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无论怎样,小老虎如今也算是名噪一时。
兰宜听说要她杀小老虎,愕然望着宇文佑:“皇上,小老虎可是你的干儿子。”
宇文佑冷笑:“他就是朕的亲儿子,一旦威胁到朕的皇权,朕也会毫不客气的杀了他。”
兰宜云里雾里:“皇上若说威胁的皇权的是安远侯,臣妾会信,小老虎不过一个孩子,奶还没断呢。”
殿中极静,能听见宇文佑的轻嗤声,他轻慢的瞟了眼兰宜:“你懂什么,若此时杀了小老虎,便是夺去公输拓的半条命,不,不对,是夺去他大半条命,也说不定是一条命,中年丧子,他或许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疯了死了也有可能,那样,朕就兵不血刃的制服了他,从此高枕无忧了。”
兰宜一想起公输拓威风凛凛的模样,心里猛地一抖,她怕,她不止怕公输拓,还怕妹妹,要自己动他们的儿子,这分明是将自己放在刀尖上走,是以面露怯意:“皇上想杀安远侯有很多理由,因为皇上是天子安远侯只是臣下,随便安个罪名,当年宋高宗是怎样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岳飞的,他安远侯可没岳飞那样的名头响,所以这不难。”
她自以为这番论述有多精到,宇文佑却突然火了,拂袖而起,怒道:“岳飞有反骨吗?他公输拓有,朕若杀了他,说不定他那些手下就以此为由举兵对朕呢。”
兰宜给他吓了一跳,还是坚持道:“安远侯都死了,皇上还怕他的那些乌合之众。”
宇文佑大概是明白自己在对牛弹琴了,索性说的更直接些:“乌合之众?云南和漠北都给他们占了,你还敢说他们是乌合之众,他们懂的很呢,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最后是京城。”
他说着,过来贴近兰宜,咬耳朵道:“你要明白,朕在,你就是皇贵妃,亦或许将来是皇后呢,朕不在,你就是个前朝余孽。”
是了,一旦公输拓篡位成功,自己即使是他的亲戚那又怎样,亲人都不一定管用,前朝余孽是什么样的下场兰宜清楚,惊惧的看着宇文佑:“皇上既然知道公输拓有反骨,为何不一早图之?”
宇文佑眼中含着刀剑似的,他怎会不一早图之呢,他深知在公输家族,虽然儿男众多,但真正有反骨的,想报百年之仇的却没几个,且那些人功夫不深心智不够,不足以为虑,可是公输拓不同,他从小便给老侯爷送到外面学艺,不仅仅学武功,也学兵法和战术,还学如何统治一个国家,宇文佑得知后害怕,所以从公输拓十五岁学艺归来那天开始,公输拓刚进城,他就已经派人了刺客暗杀,可是没能成功。
之后多少年无数次他都在试图暗杀公输拓,也想以各种罪过光明正大的杀了公输拓,那黑鬼何其狡诈,像条泥鳅,你抓不到他的把柄,即使有了把柄,他总能罗列出上百条理由来替自己开脱。
并且,公输家族是开国功臣,党羽众多,有时候不能乱动公输拓,那样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些年来宇文佑仅仅是为了对付公输拓,都深感心力交瘁,现在公输拓的人马慢慢的从四面八方收拢,要把自己掐死在京城,所以他不能再等了。
但这些烦忧他不屑对兰宜讲,兰宜有小聪明但无大智慧,不可重用又不能不用,所以,宇文佑挥挥手:“女人不可干政,这些事你不用知道,你只需杀了小老虎,狠狠的替朕打击公输拓,最好是能击垮他。”
兰宜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自己曾失去过孩儿,她是真心不想残害另外一个孩子,且那个孩子与自己还有这血缘关系,可是,她能不答应吗,不答应的下场就是……
这时宇文佑开口了:“你做得好,朕不会亏待你,反之,你知道朕会怎么做,贞熙皇贵妃又如何,她还是鲁国公的孙女呢,朕一样说废了她就废了她,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太医院院使的女儿,五品官,不足以上朝议事是官阶。”
兰宜惊恐的看向他,那一双丹凤眼中透着森森寒意,那一双比女人还好看的手闲闲的划着唇上的短短的胡须,兰宜想,若他不是生在帝王之家,仅仅是个官宦人家的少爷,他是不是就会少了阴鸷多了些柔情呢,若是那样,能够嫁给他并白头偕老,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然,这只是假设,兰宜忽然发现,自己这么久以来没做一件有用的事,假如一早的拉拢各方势力为己所用,即便是皇上,想动自己也该掂量掂量,索性现在还不晚,虚与委蛇也好,蒙混过关也罢,何妨先答应他。
“臣妾遵旨。”
第388章 咱们娘娘说,请王爷晚上过去。
从水意云深殿回到永安宫,兰宜便倒在炕上,然后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躺的久了,也便睡着,可是忽然一梦醒来,她大汗淋漓的喘着气。
“娘娘你怎么了?”
婵娟听见她的惊叫,忙从外间奔进来,这种关心无关感情,只是一个奴婢的责任。
兰宜由着婵娟给她擦汗,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一片虚空问:“妹妹呢?”
婵娟晓得她是问兰猗,道:“安远侯夫人不是去查案了么,这会子在哪儿奴婢不知道,娘娘想叫安远侯夫人过来么,奴婢这就叫人出去找找看。”
兰宜抬抬手:“不必,不必找她过来,我只是随口问问。”
婵娟嗯了声,见她不仅脸上有汗,细长雪白的脖子上也是汗珠滚落,婵娟就道:“娘娘衣服给汗水打湿了,奴婢去另取一身来给娘娘换。”
兰宜神情倦怠:“不必了,你去把卞连顺喊来。”
婵娟应了声即走了出去,在门口使个负责传话跑腿的宫女往卞连顺的住处,不多时卞连顺就来了,进了宫门先听听动静,因今天他突然闹了肚子,就告假在房里躺着,兰宜是知道此事的,卞连顺就担心,不知皇贵妃突然把自己叫来是什么事,总归伺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事事时时都要小心。
待见到兰宜,发现她娇慵的歪在炕上,目光呆滞,卞连顺就请了安,又问:“娘娘叫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兰宜猛地从神思恍惚中惊醒,看着卞连顺道:“想办法找到九王,要他今晚务必来我这里。”
卞连顺一愣,九王宇文偲白天一般都在宗人府,找他不难,可是请他晚上来永安宫,这可没准,谁都知道九王那人风度翩翩如诗人,可有颗诗人般出世的心,甚少在宫里走动,大晚上的要九王来,卞连顺忐忑道:“娘娘,九王那人,怕不好请。”
兰宜当然知道他不好请,早有准备,极短的笑了声:“告诉九王,他若不来,当初他在栖兰宫西侧殿做的事,本宫就去禀明皇上。”
宇文偲当初在栖兰宫西侧殿做过什么?
当初兰宜落胎,宇文佑假说兰猗与此事有关,把她软禁在河口,可是公输拓给救了出去,然后又给宇文佑抓了回来,重关在栖兰宫的西侧殿,还要九王宇文偲以宗人府宗令的身份每天去给兰猗做聆讯,所以曾有传言,说宇文偲假公济私,对兰猗有不轨之心,此事一度还传到了宇文佑耳中,还把宇文偲叫去过问了下,虽然是兄弟间家常的闲聊,但宇文偲知道皇兄对安远侯夫人情有独钟,遂非常担心,总算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撑了过去。
这事,兰宜知道,今个搬出来吓唬宇文偲,她也不知好用不好用,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
卞连顺唯有遵命,即时赶去了宗人府,说嘉宜皇贵妃有请,不出所料,宇文偲推脱道:“公公回去告诉皇贵妃,我这里忙着走不开。”
卞连顺一笑:“咱们娘娘说,请王爷晚上过去。”
晚上你又不用忙公务。
宇文偲顿了顿,再道:“晚上更不成,晚上我答应母妃去陪陪她老人家。”
卞连顺的笑就耐人寻味了,望了望不远处的几个司官,故意靠近宇文偲悄声道:“咱们娘娘还说,若是王爷不肯去,她只好把当初栖兰宫西侧殿做的事告诉皇上。”
宇文偲登时心口咚的一声,他倒是没想起当初传言他对兰猗如何如何,而是想起了兰宜曾经在西侧殿对他做过的事,兰宜当时告诉他,说是对他倾慕许久了,目的后来他明白是为了拉拢他,可是宇文偲胆怯的拒绝了,不成想今个旧事重提,而今的兰宜可是皇贵妃,举足轻重,宇文偲想了想,对卞连顺道:“回去告诉皇贵妃,我用过晚饭就过去。”
好使,卞连顺嘿嘿一笑走了。
回到永安宫禀明兰宜,她就哂笑一声,心里暗道,当我不知么,你同你那皇兄一样,心里只有个狐兰猗,到底她狐兰猗哪里好,天下的男人都想着她。
突然间,兰宜的心底生出的妒意变成恨意,本还不忍对小老虎动手,现在却下了决心,天下的好事都给你狐兰猗一个人霸占了,嫁了个百般宠爱的丈夫,生了个虎头虎脑的儿子,当今皇上做梦都惦记着,还不知有多少其他的男人为之肝肠寸断呢,这个狐兰猗,就是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所有的男人她都想占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想分一杯羹都不能。
兰宜咯咯的咬着牙,喊婵娟:“今晚早些传膳,然后给本宫烧一锅热汤,汤里多加些玫瑰花瓣,最好是今年才开的,那样味道足。”
于是,早早的把晚饭吃了,兰宜就给宫女们簇拥着来到浴房,房内水汽蒸腾,满满的都是玫瑰花的香气,甜丝丝的熏人欲醉。
兰宜由着宫女们脱尽了衣裳,缓步走入玉石池中,水温刚好,不热不凉,她先垂头看看自己纤细的身子,想起宇文佑的那句话——朕有时幻想你是小姨,可是触手碰到你的身子,虽然细弱却如此的僵硬,猛然发现你永远不是小姨,你没有她的灵气……
她的灵气?她的灵气是怎样的?
兰宜愤怒的笑了,笑得抖动肩膀,她那不过是顽劣不堪,你们却当成是灵气,还不是因为她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女人有了美貌,所有的缺点都变成优点,男人们可以包容她的一切了。
兰宜的奇怪的笑惊动了宫女,纷纷相问:“娘娘怎么了?”
兰宜长长的出了口气,淡淡道:“没事。”
然后慢慢滑下身子,把自己泡在池水里,这一泡就是一个时辰,出来时,通体都是玫瑰的香气,再换上绯色的衣裙,然后回了寝宫,躺在蛟绡账内,静静的等着宇文偲的到来。
起了更,永安宫更静了,上值的宫女太监各就其位,交了差的就回去歇着或是做别个,宫女们已经把寝宫内外都掌了灯,是兰宜喜欢的那种雾蒙蒙的不张扬的灯笼,投出的光仅能把庭院里的花木依稀看见。
宇文偲到时,门口的宫女迎上来,按照兰宜的吩咐道:“王爷自行进去吧,娘娘在里头呢。”
第389章 王爷是个大男人,该明白我想作何。
房内,只在兰宜床前点着盏纱灯,那光朦胧得就像是少女幽怨的眼睛,蛟绡账内,隐约可见兰宜侧身躺在那里,单手支颐,微笑着看宇文偲款款朝她走来。
“王爷没有爽约。”
兰宜仍旧保持勾魂摄魄的姿势,玫瑰的香气透过薄薄的蛟绡账拂了过来。
“娘娘叫我来有何吩咐?”
宇文偲遥遥停下脚步,极其恭谨的道。
他的胆怯助长了兰宜的嚣张,隔着隔着帐子向他招手:“你近前来我告诉你。”
声音极轻,娇慵无力中带着无尽的怅惘,这种声音在男人这里,具有蚀骨的作用,虽然宇文偲对兰宜一直都怀着戒心,可他亦是男人,当下又怕又有种骨头酥软的受用感,理智还在,拒绝道:“小王不敢,娘娘有话尽可以说,听得见。”
兰宜知道他素来胆小怕事,在几个兄弟中,是唯一一个让宇文佑放心的,他不靠近,兰宜撩开帐子下了床,莲步轻移,身上的纱衣如夜雾拂地而过,脚上竟然连鞋子都没穿,也未穿罗袜,赤着双足,脚趾甲上还涂着嫩粉的蔻丹,走在光滑如镜乌油油的金砖地上,猫一般悄无声息。
她越来越近,宇文偲越来越紧张,仿佛预支了一切,血液往上涌,脸已经胀红,极力自持,试着后退一步。
仅仅退了一步,却给兰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顺势伏在他怀里,夏日衣裳单薄,他能真切的感觉到兰宜如水的肌肤,滑腻腻的,凉冰冰的。
“娘娘不可!”
宇文偲低低的一声压抑的惊呼,推开兰宜转身想走,可是脚步一滞,没来由的头脑突然昏沉,一个踉跄,愕然道:“这是什么香?”
兰宜像欣赏一个到手的猎物似的看着他,笑盈盈道:“玫瑰花的香。”
宇文偲摇头:“不对,不是玫瑰的香。”
兰宜行至他跟前,伸出纤细的食指,尖利的指甲画着他的嘴唇:“王爷闻出来了?这是春……你看,我爹是堂堂的太医院院使,多药物我多少懂些,刚好今晚用上。”
宇文偲躲开她:“你想作何?”
兰宜娇媚一笑,抓过他的手硬生生按在自己胸上:“王爷是个大男人,该明白我想作何。”
宇文偲手下触摸到柔软的一团,慌忙抽回,浑身颤抖道:“娘娘自重,若给皇兄知道,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兰宜轻蔑的一笑:“少用皇上来吓唬人,王爷觉着我现在的下场很好么。”
宇文偲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沉,沉到支撑不住,就想躺下来才舒服呢,脚下也软,仿佛踩着机簧似的,周身的血脉往一处聚拢,绷得他难受,手指兰宜道:“你身为皇贵妃,还不满足,你这个女人真是太贪婪了,你想如何我不管,只是我不会为虎作伥,告辞。”
拼劲气力说了句“告辞”,人却重重的倒了下来,兰宜唯有以自己的身体接住他,差点给压倒,然后半拖着他来到床前,此时宇文偲神志尚且清明,可是手脚不十分听使唤,砸在床上后,目光迷离中,兰宜把蛟绡账放了下来,然后自己也上了床,慢慢的躺在他怀中,枕着他的手臂。
宇文偲见她并没有过分的举动,微微有些放心,凭着最后的神志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不成想兰宜安静了一会子手便开始动作,一点点的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是衣带,接着瘦骨嶙峋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柔柔道:“王爷肌肤,更胜女子。”
宇文偲想动,忽然发现自己动不得了,因为兰宜已经翻身压了上去,且是赤条条的,不知她何时已经将自己的衣物除掉,彼此肌肤接触,宇文偲心底暗藏的那个野兽终于冲破牢笼,大口喘着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同个陌生男子做这种事,兰宜仿佛初经人事,激动,更颤动,声音都变样了:“我想干什么王爷还用问么,我同那些寡妇有什么区别。”
宇文偲口中说着“不成”,双手却紧紧搂住她的蛮腰,且搂的紧紧,合二为一时他还在惊惧的说着:“不成,皇兄会杀了我的。”
兰宜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享受着久违的来自男人的霸占……
彼此大汗淋漓的分开时,宇文偲终于清醒了,一拳打在自己头上,懊恼的重复着;“皇兄他会杀了我的。”
兰宜正慢慢的往身上穿衣裳,侧头看了看他:“若是怕给你皇兄杀了,容易,你可以先下手为强。”
宇文偲猛地坐起,骇然望着兰宜,不知说什么才好。
兰宜却安之若素的继续穿衣裳,也不看他,淡淡道:“没办法,我这也是为了自保。”
宇文偲斟酌着问:“皇兄他对你怎样?”
兰宜冷笑,宇文佑要她杀小老虎,这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公输拓和狐兰猗岂是好招惹的,所以,宇文佑根本就没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今个是这件事,谁知明天还会有什么差事给自己办呢,都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差事,办成了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人家能不报仇么,办不成亦不会有好下场,宇文佑动辄用位分来要挟,实在可恶。
是以兰宜道:“皇上想逼死我。”
宇文偲不知她的话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毕竟倾慕他的女人多着,谁知这位给皇兄束之高阁的皇贵妃,是不是因为受不了寂寞想同自己做个露水鸳鸯呢,宇文偲忙道:“那是你们夫妻的事,请娘娘放过小王。”
兰宜已经穿戴好,然后拾起宇文偲的衣裳过来给他穿,贴近他悄声道:“我怎么能放过你呢,这上面,你比你皇兄好,毕竟你年轻,而你皇兄三宫六院没一晚闲着,身子快给掏空了。”
她说的如此放荡和露骨,宇文偲脸一红,慌忙穿戴,着急手不好用,最后还是兰宜帮忙才把衣裳穿戴齐整,他跳下床想逃,后头的兰宜轻声道:“明晚你来吧。”
宇文偲头也不回:“那不可能。”
兰宜突然高喊:“来人啊!”
宇文偲晓得她想作何,慌的立即应着:“我答应你。”
外头的婵娟问:“怎么了娘娘?”
兰宜笑着看向宇文偲,对婵娟道:“没什么,九王要走了,你们送送。”
第390章 若我要安远侯夫人呢?
第二天晚上,宇文偲果真又来了永安宫。
男女之间,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也就非常自然了,只是宇文偲有些担心:“娘娘的身子?”
阖宫在传兰宜怀了身孕,宇文偲多少懂些,这个时候的女人是不能碰的。
兰宜却不以为意道:“我是太医之女,我知道该避讳什么,你且宽心。”
如此,宇文偲便不再啰嗦,一番惊涛骇浪的快意之后,宇文偲仰躺着歇息。
兰宜在享受着大多女人倾慕的这个男人的身体之后,还不忘自己同他相好的初衷,直言:“你来做皇帝,我来做皇后,你看如何。”
她说的轻描淡写,宇文偲却听得心惊肉跳,一骨碌爬起看着她道:“你疯了!”
兰宜却好整以暇的摆弄着他的鬓发:“我没有疯,是你皇兄疯了,他的所作所为都在说明,他真的疯了,若是你我不能赶紧着自保,早晚会死在他的手里,且死的很惨。”
宇文佑的喜怒无常,宇文佑的暴虐跋扈,大家都知道,何况宇文偲,只是他认为自己一直小心谨慎,从无招惹到皇兄,而母妃业已回了宫,他最大的心愿已经了结。
最近宇文佑还说给他赐婚,那女子是当朝宰相的外孙女,其父戍守京畿门户燕城,其叔父是京城防卫使,甚至其姑母都拥有一支堪比正规军的乡勇,一家子能征惯战,宇文偲也明白皇兄是用他来笼络人心,但那女子既然如此身份,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对兰宜的警告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还道:“今晚之后,我不能再来了,皇兄准备给我赐婚,也就是这几天的事,等那女子的父亲从燕城进京之后,皇兄就会下旨,我既然是有了婚约的人,不能再与你做这等苟且之事。”
刚刚温存,他现在居然说同自己做下的是苟且之事,兰宜顿时不悦,敛了敛敞开的衣裳,随即下了床,往窗前一站,看着窗棂上细致的雕花纹理冷然道:“好啊,本宫从此就与王爷形同陌路,然后等着看孟太妃哭得死去活来的给王爷收尸,不,你已经身首异处,何谈收尸,不过念在咱们这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我会遣个女红好的宫女去给你把脑袋和身子缝合,让你可以入土为安。”
总归都是没影的事,宇文偲难以置信,只道:“皇贵妃想怎么咒就怎么咒,也希望皇贵妃好自为之,后宫女人熬到你这个位分不容易,况你并无一儿半女。”
他说着也下了床,极快的穿戴齐整,之后就想离开。
兰宜堵住他的去路:“王爷真不知还是故意装糊涂,公输拓的人马夺了云南和漠北,眼瞅着四面八方聚拢威逼京城,皇上这个时候给你赐婚不过是为了拉拢那女子的家族,你当本宫不知么,听闻那女子状如嫫母,且粗手大脚喜欢舞刀弄枪,王爷没得在洞房花烛夜吓死。”
此事宇文偲略有耳闻,然他是皇族,皇族之婚姻,有多少是两情相悦的呢,大多是利益婚姻,这又何妨,除了王妃,下面会有侧妃会有夫人等等,王妃只是个摆在明面撑门面的,剩下的妾侍却是可以自由选择的,到时娶几个如花似玉又诗画俱佳的在身旁,一样是好日子。
是以,宇文偲很是不屑。
兰宜以为自己以身子做筹码,必然会让这个男人对她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谁知却是肉包子打狗了,没有驯服那狗,还赔了自身,心有不甘,孤注一掷道:“王爷无意皇位,我却有意后位,若是王爷肯帮我,但凭王爷开价,我保证不还价。”
并非宇文偲不觊觎皇位,是他觉着自己同宇文佑较量,类如以卵击石,更何况这个嘉宜皇贵妃不堪重用,听兰宜说开价,他试探道:“若我要安远侯夫人呢?”
兰宜像置身大冬天突然给浇了一身冷水,僵在当地,那个狐兰猗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答应宇文佑的事还没办呢,不过是怕自己能以成功,然后给宇文佑找到借口废了位分,这才出卖身体想收买宇文偲帮自己的,听宇文偲说想要妹妹,她愣了片刻,竟然得意的一笑:“这有何难。”
这下轮到宇文偲吃惊了:“皇贵妃是说笑吗?”
兰宜把头一扬:“只是本宫无法帮你娶到她。”
宇文偲满面欢喜:“只一次即可。”
兰宜恨得紧咬牙根,脸上却笑着:“好。”
宇文偲小声问:“皇贵妃要小王做什么呢?”
兰宜道:“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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