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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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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宜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痛,实在想不明白。
  而宇文佑推说自己身子乏了,要她告退,她就告辞回来坤寕宫,一夜都在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太诡异,先不说宇文佑的机智,竟然知道窗户外头有人偷听,也不说那个偷听的内侍到底是谁的眼线,只说宇文佑的表里不一,他不是生病么,为何看上去没事似的,那么自己给他下的缓发毒药到底有无见效?亦或者说到底有无让他吃了?
  兰宜惶惑不安,第二天便使人把话递给了宇文偲。
  宇文偲听了之后,也有些困惑,特别是想起那次去看宇文佑,他穿着剑袖,满头汗水,分明是才练过功夫,可他以活动筋骨搪塞过去,当时自己还真就相信了,回头越想越不对劲,活动下筋骨,虚弱也就回床上歇着了,焉能汗水淋漓。
  宇文偲觉着有必要找兰宜商量下对策,好歹得把宇文佑的底细探明白了,于是在料理完手头上的事就赶去了坤寕宫。
  大白天的,想去坤寕宫倒比晚上容易,因为坤寕宫距孟太妃的宫殿不远,若是给人看见,就说是去看望母妃的,宇文偲如是想。
  等过了孟太妃的住处,并无遇到什么熟人,零星几个内侍宫女也是脚步匆匆,更兼都是打杂的,料他们想见皇上也难,也就很难成为眼线,这是常理,皇上想布置眼线,怎么也得找些像魏五那样有些身份的内侍,如此容易在宫里行走,也容易接触到人。
  确定安全,宇文偲就拐到了坤寕宫,等进了坤寕宫的宫门,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堂堂亲王,做贼似的,心里甭提多不舒服,怎奈这是宫中生存的法则,你不小心,就容易送命。
  坤寕宫大多是兰宜从永安宫带来的宫女内侍,也就认识他,见他来了,直接禀报进去,兰宜妆模作样的懒懒道:“王爷会有什么急事呢?该不会是皇上那里出了什么事?快请进来。”
  宫女出去,把宇文偲请进,见了兰宜宇文偲施礼道:“臣见过皇后娘娘。”
  而今真的是不一样了,连亲王见了自己都得恭敬行礼,兰宜突然留恋起这个身份来,若宇文佑真如昨晚所说的,哪怕是为了兰猗也会善待她,兰宜想,自己就忍了那个狐兰猗的凌驾于自己头上,好好的做皇后,统领后宫,威风八面。
  转念自嘲的笑了,明知只是不可能的,宇文佑必然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抬抬手:“王爷坐吧,是不是皇上的病严重了?”
  宇文偲知道她这话只是说给宫女们听的,就点头:“皇上最近是不大好。”
  兰宜瞥了眼身旁的宫女:“你,去给王爷煮一壶龙井来,我这铁观音王爷不爱吃,你,去炖些糖水果子来,然后用冰湃了再拿来。”
  两个宫女屈膝应了是,再躬身而出。
  待只余兰宜和宇文偲两个,兰宜急忙道:“皇上好像发现那缓发毒药的事了。”


第480章 九王同皇后有染,秽乱后宫。
  宇文偲一惊:“何以见得?”
  兰宜小声道:“昨晚我去裕泉宫谢恩……”
  于是,把昨晚发生在裕泉宫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说给宇文偲听了,包括宇文佑看上去非常健康,包括有人布置了眼线在宇文佑身边,包括宇文佑云里雾里诈她的那句话,包括宇文佑最后真真假假的说会善待她。
  坤寕宫到底是中宫皇后的住处,深广富丽,容易有回声,是以兰宜很是小心,说完看宇文偲的反应,他当然亦是相当吃惊,吃不准,就狐疑道:“不会吧。”
  兰宜对他这种模糊的态度有点生气:“这个时候你别只顾着猜测了,横竖拿个主意出来,”
  可是,没等宇文偲拿出主意呢,就听杂乱的脚步声想起,接着有人破门而入,是天子亲随的那些侍卫。
  突如其来,兰宜同宇文偲毫无防备,侍卫们蜂拥而上扭住宇文偲,某个头目道:“九王同皇后有染,秽乱后宫,皇上口谕,打入宗人府天牢!”
  有染!
  这个罪名可不轻,宇文偲想狡辩,侍卫哪里肯听,押着他出了坤寕宫。
  接着,魏五出现了,带着一干内侍和不下十几个老嬷嬷,那厮尖着嗓子高声道:“皇后与九王有染,秽乱后宫,皇上口谕,废其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兰宜一听,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今晚是宇文佑精心策划的,昨晚亦是宇文佑精心策划的,目的是让她起了疑心,然后诱使她找来宇文偲,宇文佑就瓮中捉鳖,果然如昨晚所说的,宇文佑真的做到了一箭双雕。
  兰宜此时才发现,宇文佑不是自己和宇文偲能对付得了的,并感叹谋划了这么久,竟竹篮打水一场空,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料自己这回再难逃劫难,曾经说过的话一语成谶,果然只做了一天的皇后。
  内侍把她押走了,打入冷宫,但这次宇文佑没有急着要她死,前车之鉴,杀了她不急于一时,而这次针对的其实也并非是她,而是宇文偲,她,不过是做了枚棋子,无形中帮着宇文佑将宇文偲扳倒,所以这么久以来的重病是假的,把朝政交给宇文偲管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迷惑宇文偲,依着宇文佑的个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齐王倒是他的亲兄弟呢,还不是存有异心,太后还与他以母子相称呢,还不是怀有异心,宇文佑是谁都信不过的,遂将计就计。
  所谓将计就计,那就是他已经知道兰宜同宇文偲的勾当,缓发毒药的事早有人告知了他,那个人也不是旁人,而是兰宜的本家——狐安。
  狐安一心往上爬,苦于没有机会,后来得知了兰宜同宇文偲想害宇文佑,他就觉着机会来了,跑到宇文佑那密报一番,而今兰宜同宇文偲入狱的入狱,打入冷宫的打入冷宫,他却摇身一变,成了六宫都领侍,也就是后宫内侍的头头。
  宇文佑得知后雷霆震怒,刚想下旨将兰宜和宇文偲抓起来,突然想这样似乎师出无名,毕竟他们还没下手,也就没什么凭据,于是忍了下来,还策划出酗酒一场戏,竟然蒙骗了所有人,不过那毒酒他是真喝了,但他的毒已经给解了,记得兰宜欲夺春盛的女儿之时,便是以那本《毒略》为武器的,所以宇文佑知道有这么一本书,他知道书是狐彦的,就找狐彦来问起缓发毒药的事,当然隐瞒了兰宜同宇文偲的密谋。
  身为医者,更是太医,狐彦对宇文佑知无不言,也就告诉了他如何配制解药,如此,宇文佑才能安然无恙。
  再说当天晚上,九王和皇后有染的事传遍了宫里,有人震惊,有人一副早知道的样子,孟太妃听闻之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呆呆的坐了许久许久,除了气儿子无用,又恨兰宜坏事,更恨宇文佑阴险,现在儿子出事了,恐自己也难保全,还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
  夜里,三更过,孟太妃悄悄起了床,上值的宫女听见了动静,忙过来询问:“太妃有何吩咐?”
  孟太妃就道:“你们几个随我去宗人府。”
  宫女们都明白她是想去看宇文偲,母亲看落难的日子无可非厚,宫女们于是喊了内侍备轿,然后陪着孟太妃来到了宗人府。
  宗人府,亦是建在宫中,不过偏僻些,而此时又是三更过,该睡的差不多都睡了,巡逻的侍卫遇到了孟太妃的轿子,拦住询问,孟太妃就冷漠的道:“只是一个母亲去看看落难的儿子,你们不准,我就去找皇上。”
  关进宗人府的皇室贵族,大多是反省反思,一段日子也就放了,没什么大罪,有大罪的,直接就砍头了,这些侍卫了解内情,就放孟太妃一行人过去了。
  等到了宗人府,亦是有人把守,但听说孟太妃到了,立马放进,宇文偲可是做了许多年的宗人府宗令,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多少还是有感情的,且他那个人平时待人谦和,从不摆亲王的架子,大家都很喜欢他,甚至都为他这次出事扼腕叹息。
  孟太妃进了宗人府之后,问清了宇文偲关押之地,直接扑去,到了关押宇文偲的地儿,发现也还不差,说是牢房,其实是个普通的院子,正房厢房耳房一应俱全,院里也干干净净,所以宇文偲现在也就是软禁。
  宫女们左右拎着灯笼给孟太妃照亮,并叮嘱孟太妃仔细脚下,孟太妃不发一言,神情凝重的往里面走着,到了房门口,发现门也没上锁,只左右站着着两个侍卫把守,那引着孟太妃来的那人介绍道:“这是孟太妃,来看看九王。”
  侍卫便打开了房门。
  孟太妃夺过宫女手中的灯笼,吩咐:“都在这里等着。”
  然后她一个人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掌灯,黑黢黢的,她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幻想儿子此时的狼狈相,气归气,自己怀胎十月生养的孩儿,更多的是心疼。
  “娘!”
  孟太妃给宇文偲突然的一声唤吓了一跳,举着灯笼左右的照,这才发现宇文偲正蹲在墙的角落,他很好,并无孟太妃担心的挨打受罪,只是精神颓废些,不复往日的潇洒。


第481章 她是贵人位分,如何能一下子就晋到皇后?
  宇文偲起身奔来,至孟太妃面前跪了下去,涕泪交加:“儿子不孝,让娘跟着担心了。”
  孟太妃拉扯起儿子,没有责怪,亦没有任何痛苦之状,只为儿子理了理额前的乱发,慈蔼道:“哪个娘不为儿子担心呢,娘只是恨宇文佑,他太阴险,竟装疯卖傻的瞒了咱们娘们这么久,你少不更事还情有可原,娘这么大岁数了,没能替你掌握好,所以娘很内疚。”
  母亲自责,宇文偲更加难过,想自己无能,这般年纪还让母亲跟着担惊受怕,内心油然而生出一股怒气,亦或许是英气,愤然道:“待儿子与他拼了!”
  这话是狠狠说的,眉宇间的怒火快燃烧起来,双手攥成拳头,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孟太妃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喝止道:“愚不可及,动辄拼命,你能拼过那么多天子亲随还是拼过那么多羽林军,人家倒是有那么多人呢,人家还不是运筹出个良策把你打败了。”
  母亲的训斥让宇文偲猛然清醒,叹口气道:“娘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只刻苦读书,对宫里的一切从不参与其中,甚至连过问都是不曾的,为的还不是能够在这宫里头安然度日,因为母妃给太后软禁在重阳离宫,咱们母子都是不受人待见的,是以儿子行事非常谨慎,但这次儿子是真的气极了,一直以来我算不得忠心耿耿,也还是没有齐王那份野心,只管着个宗人府,过着平静无波的日子,可是他……”
  说到这里忽觉不对,自己不是用缓发毒药再害皇兄吗,为何还一肚子委屈呢,说到底是自己本来并无野心,都是那个兰宜和母亲让自己慢慢的走上这条路的,他也并无恨谁,也没有太多的后悔,而是责怪自己到底虑事不周全,以至于落败,也非是他笨,而是他没想到宇文佑会如此提防他,因为他们是最和睦共处的兄弟。
  思绪乱糟糟的如同一团麻,解不开便斩断,那就是要反败为胜,至于如何能反败为胜,一时间还没想好,但,他有信心。
  更鼓敲响,孟太妃知道不能久留,就长话短说:“我来一是看看你如何,二,我要同宇文佑正儿八经的谈一谈,并且是在承天宫,并且是诸多大臣都在的时候。”
  她说的非常平静,但宇文偲明白,她想同宇文佑谈一谈,绝对不简单,忙问:“您想同他谈什么?为何要在承天宫?为何要选在大臣们都在的时候?”
  孟太妃看着儿子惊骇的表情,淡淡道:“你忘了你父皇留给我的那份册立太子的诏书了么。”
  宇文偲点头:“儿子记着呢。”
  孟太妃眯起双眼冷冷一笑:“我的诏书是真的,而他那份传位诏书就一定是假的,我要他拿出那份诏书来公之于众,让诸位大臣看一看,朝中有很多大臣是辅佐过你父皇的,更有三朝元老,像鲁国公洪行良,而现在贞熙皇贵妃给打入冷宫了,洪行良必然恨透了他,所以一定会为我来作证的,先皇的笔迹他们都认识,即使他那份诏书是翰林院拟定,那上面也该加盖玉玺,我不信那上面加盖的玉玺是真的,因为你父皇驾崩之前,为防备亲王作乱,遂将玉玺放在我身边经管着,只要证明他那份诏书上的玉玺是假的,他这个皇帝就是当年篡位而来的,他就是谋逆,罪该万死,如此你不单单得救了,还如愿登上帝位。”
  宇文偲觉着母亲想的太简单太轻松了,若真能如此简单如此轻松,自己又焉能给关入宗人府,想劝母亲切莫行此毫无把握之事,外头候着的宫女在门口小声道:“太妃,尹主事来催了。”
  孟太妃嗯了声,然后询问了宇文偲被抓时的情形。
  宇文偲简单叙述,孟太妃听罢看了看儿子:“你自己小心。”
  然后急匆匆走了出去,那个尹主事,就是放孟太妃进来之人,他此时急得直跺脚,见孟太妃出来,道:“太妃快走吧,听说皇上要加派侍卫来把守宗人府了,一旦给皇上知道您来过,下官这脑袋可就不保了。”
  孟太妃有些歉疚的道:“麻烦你了。”
  尹主事于前头带路,走的匆忙,道:“太妃所哪里话,王爷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是很无奈。”
  听他话的意思,似乎不大相信儿子同那个皇后有染,儿子当然不会与那个贱人有染,儿子同她只是在筹谋缓发毒药的事罢了,孟太妃如是想,边走边道:“你也觉着九王他不会与狐氏有染?”
  狐氏,当然是指兰宜,而今她又给打入冷宫了,三进三出的,位分废来废去,大家都不知该怎么称呼她了,所以孟太妃也只能以其姓氏来代指她。
  这是皇上的圣旨,哪个敢说不是呢,尹主事只好这样说:“奇怪而已。”
  一句话提醒了孟太妃,方才已经询问了儿子,他的人是在坤寕宫,那坤寕宫又不是禁地,没说亲王不可以入内,所以宇文佑凭什么就抓了儿子,毕竟他并无把儿子同那个狐氏捉奸在床。
  孟太妃越想越气,来回一折腾天都蒙蒙亮了,回到自己的宫殿简单洗漱下,就寝之后也睡不着,便披衣起床,翻出那份先皇留给她的诏书,想着明天早朝要硬闯承天宫,然后当着文武百官戳穿宇文佑的真面目。
  她是信心满满的,只差某些细节,于是凝思想着,五更快到时,她的困意袭来,怕自己睡过头,拼命撑着不敢睡,可是,一切都是宿命,她最后没撑住居然迷糊过去,待一梦醒来,发现已经过了辰时,这个时候早朝已散,她非常懊悔,只能期盼明天,明天自己断不会错过机会。
  喊宫女服侍她起床,宫女进来了,还进来个内侍,她人还在床上呢,那内侍就宣读了宇文佑晓谕六宫的圣旨,原来是册贞贵人,即原来的贞熙皇贵妃为皇后。
  孟太妃有些发蒙,不自觉说道:“贞贵人,不是在冷宫么?”
  那内侍咯咯一笑:“一早就给放了出来。”
  孟太妃感觉这里面太复杂,又道:“可她是贵人位分,如何能一下子就晋到皇后?”
  九王都倒了,谁还会在乎她这个太妃呢,那内侍没好气道:“这话太妃可以去问皇上。”
  说完,吆喝着随行的其他小内侍,大摇大摆的走了。


第482章 老爷把柳姨娘带回来了,夫人这会子正闹呢。
  孟太妃突然后脊梁冒冷汗,贞贵人突然给放了出来,还册为皇后,这里面有故事,大概也是宇文佑行的一步棋,还指望鲁国公洪行良替自己说话呢,而今他的孙女成为皇后,他必然誓死效忠宇文佑。
  孟太妃后怕,老天保佑,自己一觉睡过了头,没有拿着诏书去大闹承天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宇文佑这一步又一步,步步为营,是洪行良那个老不死的帮着谋划的呢。
  孟太妃赶紧把诏书藏了起来,再不敢做此打算。
  说起贞贵人,即现在的洪皇后,所谓的宫女绮罗与外面的人私相授受,都是假的,当然洪皇后之前给打入冷宫也是假的,是宇文佑设下的计策,目的不单单是为了让兰宜坐到皇贵妃的位置,然后帮着他算计公输拓和兰猗,还是给公输拓等等自己的敌人制造一个假象,那就是他与鲁国公洪行良已经闹翻,让敌人觉着他成了孤家寡人,然后急不可耐的贸然出手,他就能一网打尽。
  而今一步步走来,虽然没能像宇文佑想的那样发生,但他现在能够扳倒最后一个不可低估的宇文偲,他轻松多了,想着再找些理由把剩下的几个兄弟也杀了,然后最大的敌人公输拓也马上给砍头了,从此便真的高枕无忧。
  洪皇后的事当然也传到了公输世家,兰猗听了之后淡淡一笑,然后什么都没说。
  一旁绣花的秋落奇怪道:“姐姐一早就猜到这个了?”
  兰猗正执笔写着什么,听秋落问,手也不停,漫不经心道:“你听谁说宫女犯了错要责罚主子的,绮罗死的冤枉,但洪皇后这场冷宫之行却赚大了,到底身后有她祖父运筹帷幄。”
  秋落放下手中的花绷子,有些忧虑道:“大小姐出事了,不知爹和娘会怎么样?”
  兰猗写完最后一笔,又吹干了墨,然后道:“等下你同我回槐花里看看。”
  秋落是个急性子,立马丢开手中的活计,下了炕往外走,一行走一行道:“我叫人去套车。”
  兰猗看着她急匆匆的样子,晃晃脑袋无奈的笑了:“多早晚能改了这毛躁。”
  说着看看手里的那张纸,心思却飞了出去,太后死了,宇文偲给关入宗人府,宇文佑身边除了那个洪行良,再没什么可让自己忌惮之人,等扳倒了洪行良,就是时候对宇文佑出手了,可是兰宜又给打入冷宫,真是个不成器的,姐姐指望不上,能够对付宇文佑的人不多,她将那纸放在桌子上,在地上踱步,想着宇文佑有什么软肋,他的软肋就是自己,但自己是不能背叛公输拓的,宇文佑还有另外一个软肋是苏银狐。
  “苏银狐……”
  兰猗轻声念出这个名字,似乎有了一点点主意。
  此时秋落返了回来,已经叫了个丫头去后面找车夫套车,许久没回槐花里,她同兰猗商量:“给爹娘带些什么礼物好呢?”
  兰猗心中有事,就道:“你拿主意吧。”
  秋落即站在那里琢磨:“吃的?穿的?戴的?用的?”
  兰猗恍若未闻,想着该去哪里找到苏银狐。
  不多时小丫头进来禀报:“少夫人,车套好了,已经在西侧门候着少夫人呢。”
  兰猗点点头,同秋落各自穿戴齐整了,又叫人打点了些礼物,还同贾时迁打了招呼,要他照顾好小老虎,姊妹二人就坐车回去槐花里。
  一切都犹如神助,她正琢磨哪里能找到苏银狐呢,却在街上不期然与遇到了苏银狐。
  响晴的天,因是夏末,暑气未尽,也不是之前那么闷热了,街上人来人往,街边更是多着买卖摊子,吆喝声此起彼伏,说笑声不绝于耳,就在如织的行人中,兰猗不经意的一个侧目,就从车窗处发现了苏银狐,她一身素色衣裙,长发做未出阁的女儿状绾起一些成发髻,垂下一些用雪白的丝绦绑着,闲闲的搭在肩头,人美,这样一打扮就超凡脱俗了,而她似乎比之前细弱了很多,更加翩翩欲仙。
  兰猗忙喊车夫:“停下!”
  “吁……”车夫抓住马辔头。
  兰猗推开车门,没等车夫给她拿凳子,她自己就跳了下去,然后直奔苏银狐。
  只是街上突然起了骚动,接着有一队人马疾驰而来,行人惊叫着纷纷避让至街边,兰猗也忙闪身躲开,看那对人,穿戴大同小异,却是异族服饰,差不多像苏赫,也就应该是瓦剌人。
  瓦剌人怎么来了这么多?他们还在街上横冲直撞,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那对人马冲过去,兰猗再想找苏银狐,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兰猗叹口气,只好返回自己车上,同秋落嘀咕着这些瓦剌人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秋落猜测着:“会不会与苏赫有关?我的意思,姐姐不是说苏赫要回草原同他哥哥争夺汗王之位么,瓦剌定是发生了大事。”
  有道理,兰猗满心期待苏赫能够大功告成,倘或一朝一日自己需要人马,实在没有办法,也好豁出去不要脸,向苏赫借用。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打听出这些瓦剌人为何来了京城,还一副奔命的架势。
  一路神思恍惚的回到槐花里的父母家,门子将门打开的刹那,见是她,还有秋落,哭唧唧道:“二位姑娘可算回来了,出事了。”
  兰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秋落一旁了然于胸的样子:“定是大小姐的事。”
  兰猗猜想也是,如今姐姐再次给打入冷宫,父亲必然已经知道,母亲也就会知道,无论姐姐如何的行恶,身为父母,气过,也还有担心和心疼,父亲是明大义的,母亲大概已经是哭天抢地的寻死觅活了,因为姐姐一次次行恶,母亲就一次次的原谅了她。
  她这样想的时候,那门子却愣了愣,随后道:“不是大小姐,是老爷……哎,二位姑娘进去看看即知道了。”
  不是姐姐的事,那会是什么事呢?看门子神神秘秘的,她同秋落急急的往里走,待到了后宅,遇到了家里的丫头,一问,那丫头手指花厅方向:“老爷把柳姨娘带回来了,夫人这会子正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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