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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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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点点头:“好在还有宝珺和阿妧在我眼前闹,否则我可真是急坏了。”
兰猗忙垂头:“恕媳妇不孝。”
老夫人蔼然道:“这不能完全怪你,拓儿他整天忙的不落屋。”
说到这里叹口气,又挥挥手:“等下刘家人要来,七八个泼辣户,我这房顶怕要给掀开,我就不拉着你烦了,刚好四姑娘也在,你陪着她坐一坐,这孩子不知听谁说那刘家九少爷模样不好书又读的少,这不,上火了,你替我劝劝她。”
兰猗应了,拉着绣卿离开上房,大冷天的也无处可逛,就带回自己房里,没等坐下呢,绣卿搓着双手道:“如那九少爷真不堪,我宁死不嫁。”
兰猗怔住,这话像极了自己当初,想劝几句,绣卿却提起裙子道:“嫂嫂不必劝了,我已有主意。”
说完不管兰猗挽留,离开倚兰苑回了自己家里,甫一进房就把门紧闭,拉着婢女嫣红道:“你仔细留意那九少爷的行踪,我要亲眼看一看。”(未完待续。)
第096章 怎么,是未过门的姐夫欺负你了?
有些人是闻名不如见面,有些人是见面不如闻名,刘勋当是后者。
嫣红腿脚麻利嘴巴伶俐,几句话打听到刘勋住在何处,又得知刘勋的习惯是吃完早饭去房里温书,原来,他也要参加此次的考试,刘夫人之所以没对公输家人提及,是觉着儿子十有八九不能高中,别平白给公输拓家人添笑料。
客院绣卿是不敢去的,她与刘勋是未婚夫妻,成亲前见面既失礼又失德,于是,她想到了媚嫦,那姑娘天不怕地不怕,阎王殿都敢闯一闯,且媚嫦性子直不会诓她。
心里有了主意,叫上嫣红便来到了凤翔苑。
此时媚嫦正同陈淑离闲坐说话,宝珺和阿妧都给叫了来,绕着陈淑离姨母长姨母短,血脉相连,虽然久未见面也还是颇为亲近,更何况陈淑离有意拉拢两个孩子,又是糖果又是哄。
凤喜小碎步进来禀报:“二小姐,三老爷家的四姑娘来了。”
虽有姐姐妙嫦,因两个人年纪相差大,妙嫦出嫁早,之后寡居在漏月庵不准人打扰,所以她对于媚嫦来讲似有似无,倒是叔叔家的几个姊妹更让媚嫦亲近,听说绣卿来了,媚嫦非常开心,玩性不改,手一伸:“名籍呢?”
凤喜身后即是绣卿,故意朝媚嫦屈膝玩笑道:“民女公输氏绣卿见过大人。”
她肯配合疯闹,媚嫦高兴的手舞足蹈,拉过绣卿坐在自己身侧,绣卿却发现了对面的陈淑离,微微一笑,算是招呼,却不知这位仪态万千的女子是何许人也,正待发问,陈淑离自我介绍:“我是宝珺和阿妧的姨母。”
陈家有二女绣卿知道,融融一笑:“原来是陈二小姐。”
她心里有疑惑,陈家人怎么来了侯府?却也没问出。
媚嫦还没从玩性中抽离出来,嚷嚷着:“姐姐就这样空手来了,好歹给我捎来一斤冰片二斤银耳三斤燕窝。”
绣卿轻拍她的手:“啧啧,这些个名贵物事我是送不起的,改天我给你做双鞋罢。”
小恩小惠摆平媚嫦,见陈淑离在,绣卿也就没敢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只等陈淑离带着宝珺和阿妧去上房拜见老夫人,总算得了机会,绣卿挽着媚嫦道:“女侠可否仗义相助?”
所谓鲜花送美人宝剑赠英雄,对症下药,因人而异,媚嫦就喜欢谁尊她为女侠,这样可以显得自己功夫高强,当下摩拳擦掌:“姐姐快说,哪个敢欺负你,看妹妹不打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绣卿按下她挥起的拳头,压低声音道:“哪里需要打打杀杀呢,不知妹妹可否听说荆楚刘家来人了。”
七八个媳妇快把花厅的房顶给拱开,阖府上下传遍了,媚嫦当然听说,眼珠一转:“怎么,是未过门的姐夫欺负你了?”
一直习惯这样用词不当,自己毫无察觉,绣卿不以为意,凄然一笑:“若他能欺负我也还好了,听说他个子还没我高,身量像个未长成的孩儿,书读的不好,性子优柔寡断,我不知是真是假,想托妹妹代我打听下。”
原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不足以显示出自己的能力,也总还是有人肯求自己,媚嫦高兴应了下来,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整天闲得快发疯,答应下来后就虎虎生风的跑去客院看刘勋了。
刘家几个媳妇和丫鬟婆子大多陪着刘夫人去上房拜见老夫人了,只剩下一个小丫头在陪着刘勋读书,媚嫦到了后,刚好那小丫头出来往茅厕解手,瞬间启开的房门露出一个人,媚嫦想当然的以为这便是刘勋了,看对方伟岸挺拔,仅仅是一个背影都俊朗无比,更听那人郎朗诵读着《策问》,这是殿试的必选题,媚嫦是不知《策问》的,但听着很是高深莫测,于是兴高采烈的回来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绣卿。
“真的?”
绣卿不是很信,之前嫣红打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媚嫦信誓旦旦:“不信问凤喜。”
凤喜有所疑惑,毕竟没看到那人的正脸,但想一想客房除了刘家人不会有别个,于是顺着二小姐的话道:“是真的,那刘公子好个人品。”
绣卿把脑袋一低,害羞了。
从凤翔苑回来后,绣卿心情大好,答应媚嫦的事不敢忘,翻出纸来按照良好的尺寸剪鞋样,边剪边想着自己虽是远嫁,但能嫁个经天纬地的大男人,也是值了。
她不再说不嫁,两家婚事定的就快,单等这场考试过去,老夫人与兰猗也忙完了兰宜的晋封礼,就给一队新人办婚事。
终于,等待太久的考试启动了,似乎整个京城都处于窒息般的紧张中,这种紧张持续了几天,最后一场考试过后便是殿试,殿试是皇帝亲自主考,兰宜想害顾纬天也就没了机会,所以,虽然她业已得知顾记纸扎铺给烧了,还翻出两个尸首,为了保险起见,她让卞连顺往贡院打探虚实,看顾纬天的名字可否在应试举子中,卞连顺找的人当然是杨公祝,杨公祝拍着胸脯保证:“本次顾姓举子共计十几个,没有一个叫顾纬天的。”
卞连顺依着兰宜的交代:“娘娘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或许那顾纬天临时更名换姓了呢,希望你能将所有姓顾举子悉数判个落榜。”
这回杨公祝不敢答应了,悉数落榜,很容易让人发现端倪,并且纸扎铺烧得一塌糊涂,顾纬天又无上天入地的能力,更何况还有另位主考官徐士长呢,但为了不得罪宜妃娘娘,他建议:“那些考生分在哪位试官手下我都知道,回头我去看看,看其中可有顾纬天否。”
之后,又细说了自己的无奈,防顾纬天更需防皇上。
卞连顺做不了主,回宫禀报给兰宜,她正在试穿册封礼时的礼服,后宫规制,一后、一皇贵妃、一贵妃、三妃、九嫔、十二贵人,剩下的才人、选侍等等没有定数,而今皇后是楚皇后,皇贵妃薨,位分空缺,贵妃是熙贵妃,已经晋为皇贵妃,封号为贞,加上以前的封号熙,现成为贞熙皇贵妃,三妃本该是淑妃、贤妃、蕙妃,而今淑妃是太后的内侄女辛氏,已经晋位贵妃,封号为懿,三妃缺一,兰宜填补,宇文佑仍旧赐她宜字为封号。
听了卞连顺的禀报,兰宜沉吟良久,而今,也只能如此。(未完待续。)
第097章 顾纬天!你不是烧死了吗?
杨公祝耍尽了手段,没发现考生中有顾纬天,能够圆满宜妃娘娘交付的事情,他直念阿弥陀佛。
最后一场考试正在进行,杨公祝同徐士长于至公堂审阅各房荐上了的卷子,徐士长边看边皱眉,杨公祝发现后问:“莫非徐大人一个都没看中?”
徐士长啪的将手中的卷子丢给他:“你来看看,什么乌七八糟的,狗屁不通。”
杨公祝捡起那卷子看了看,随即哈哈大笑,感叹道:“真不知他是怎么通过乡试的,回想当年你我考试的情景……”
话说了半截,突然跑进来守卫,纳头道:“二位大人,皇上来了。”
杨公祝吓掉手中的卷子,做贼心虚罢,虽然他什么都没做成。
徐士长站起整整官服,看着慌里慌张的杨公祝道:“还不与我同去接驾。”
皇上甚少莅临考场,今个突然驾临,杨公祝当然费心思量,七上八下的随着徐士长出了至公堂,外头已经在点炮开门,一干人等齐刷刷跪着把宇文佑接了进来,待入了至公堂,宇文佑由张贵玉给他摘了风兜,又脱下明黄刺金龙的斗篷,往椅子上坐下,问徐士长:“如何?”
徐士长知道他关心的是什么,回禀:“一言难尽。”
宇文佑眉头皱了皱,随手抄起一卷来看,边看边频频摇头:“朕求贤若渴,是以加了恩科,若上千举子都如这个,这场恩科莫若不开。”
杨公祝察言观色,见皇上很是不开心,朝着孔子牌位拱手道:“臣与徐大人还没有阅完卷子,且最后一场还没有考完,怎知里面就没有一两个管仲和周公旦呢。”
这倒是事实,此次考试共计上千个孝廉,难免良莠不齐,出现一两篇驴唇不对马嘴的文章也不稀罕,宇文佑展展眉头,指着张贵玉道:“都是你,非得让朕来贡院看看,朕就看到了这样一篇。”
张贵玉忙垂手道:“老爷子能来贡院走一走,必然鼓舞了那些考生的士气,不信您等着,定会出现个经天纬地的旷世奇才。”
经天纬地一词恁般耳熟,联系到顾纬天这个名字,杨公祝吓了一跳,该不会是那顾纬天真的藏匿于最后这场考生中?
正彷徨,忽听外头有人喊:“大胆狂徒,竟敢擅闯至公堂!”
对方答:“我要求见徐大人。”
杨公祝看了看门口的守卫:“圣驾在此,有人胡闹,拉下去打他个一百大板。”
徐士长却制止道:“慢着,此人有些耳熟。”转头朝宇文佑拜下:“请皇上准许此人上堂问话。”
宇文佑对徐士长还是很礼让的,点头应了:“让他进来罢,朕也想看看谁这么大胆。”
守卫将外面的人带了进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徐士长口中咝了下:“顾纬天!你不是烧死了吗?”
这样一句直接把杨公祝吓得快尿裤子,说来他对顾纬天并不熟悉,如今人家站到了他面前他还一无所知,忙看去,见顾纬天毫发无损。
随之吃惊的还有张贵玉,指着顾纬天身边的顾保三道:“你也还活着?”
曾经同在宇文佑身边伺候,彼此熟悉,那时张贵玉只是个茶水上的小太监,而顾保三却总领承天宫,顾保三告病请求离宫,临走向宇文佑推荐了张贵玉,宇文佑也还认得顾保三的,只是岁月累积之后,顾保三变得苍老和瘦弱。
顾保三噗通跪在地上,郑重的,听见响的,给宇文佑磕了几个头,含泪道:“老奴不曾想能在这里得见圣驾,老奴死而无憾了。”
主仆相处多年,感情非同一般,宇文佑喊张贵玉:“赶紧把人扶起来,地上凉。”
张贵玉应着过去把顾保三搀扶起来,宇文佑问:“这是贡院,你又不考试,来此作甚?”
顾保三一拉顾纬天:“还不拜见皇上。”
方才他跪时,顾纬天已经随着他跪了,现在重新跪地磕头,顾保三那厢道:“回皇上,这是老奴的儿子,因家遭变故错过了考试,他曾经在徐大人府上做过西席,认得,今个来找徐大人,是觉着这最后一场考试还没完事呢,想请二位主考大人准许小儿参加考试。”
杨公祝已经感觉到这里面有蹊跷,自己千算万算,还是失算,顾纬天没死,藏了这么久大概就等这一天呢,他来闯至公堂也一定是与谁密谋好的,料到皇上会来,难不成是张贵玉做了他的同谋?亦或是徐士长,总之自己给蒙在鼓里,一旦顾纬天参加考试,宜妃娘娘跟前自己怎么交代,是以他极力反对:“国有国法,科考亦有规矩,试题已经下去,孝廉们正在考试,你突然到来,一者有漏题的嫌疑,二者时间上也不够用了,因为这场考试马上快要结束。”
顾保三呵呵一笑:“人活着,难免三灾八难,天不与我儿,天子与我儿,皇上爱才哪个不知,若为此错过奇才,岂不可惜。”
天不与我儿,天子与我儿。
一字之差,哄得宇文佑微微而笑。
张贵玉帮着敲边鼓:“难得你个老猴子临了还有儿子可以养老送终,杂家虽在深宫大内,也听说你开了专门伺候死人的铺子,这些年可吃得饱穿得暖,哎呦喂这破衣裳,千疮百孔,看着让人好生不忍。”
顾保三配合的老泪纵横:“谢大总管体恤,也还能吃上馒头米饭,老了,不中用了,铺子也给烧了,以后就指望这个儿子养活,他若能考取功名最好,我以前是伺候皇上的,或许他将来可以辅佐皇上呢。”
杨公祝冷眼旁观,知道他们在一唱一和,按理自己不敢得罪张贵玉,可是更不敢得罪宜妃娘娘,硬着头皮道:“此处不是拉家常的地儿,皇上不如再看看其他卷子罢。”
宇文佑静静的听了半天,还没拿定主意。
这时,徐士长说话了:“启禀皇上,这个顾纬天在臣府上做过几天西席,臣也听他授课过,可以称之为——大才。”
宇文佑还是不置可否,他也看出这似乎是谁一早安排好的戏。
此时外头有人高声大笑:“皇上在呢,可是想煞微臣了。”
杨公祝心里一抖,徐士长心头一松,顾纬天表情复杂,公输拓到了,他到底是来置自己于死地的?还是来拯救自己的?(未完待续。)
第098章 侯爷有卫沉鱼念奴儿高阳公主,这回又多了个陈二小姐
千年不改的行头,黑袍黑靴顶着一头结着冰碴的墨黑浓发,刚在浴堂泡了个热水澡,头发都没干透就赶来贡院凑热闹了,人随风入,直扑宇文佑,简单施了一礼,嘻嘻哈哈道:“皇上来顽也不叫上臣,下回再打鞑靼臣可不去了。”
宇文佑装着脸色一沉:“你这黑鬼,竟敢要挟朕。”
徐士长、杨公祝还有张贵玉纷纷给他见礼,公输拓却大手一挥:“都让开,我找咱们万岁爷有事。”
尊卑有别,顾纬天不计较前次给他打过,也过来施礼。
公输拓愣了愣:“你谁呀?”
突然不认识了,顾纬天书读的多读的好,却没读傻,揣摩公输拓大概是装着与自己未曾相识过,当下不卑不亢道:“小生顾纬天,曾在您家少夫人府上做过西席。”
公输拓恍然大悟的:“原来你就是那个顾纬天,本候听说你德才兼备,我那内子偷听你讲过几回书,变得伶牙俐齿,连我这样的浑人都招架不住,本候今个很是好奇,这样,我来考考你。”
顾纬天谦恭道:“小生不敢,是尊夫人聪慧才对,非是小生的功劳。”
公输拓呸了口:“本候这是嘲笑你呢,你却当溢美,真是个书呆子,考还是要考,这也是我那内子考我的,正愁答不上来,今个撞见你了。”
顾纬天躬身:“小生遵命便是。”
公输拓捻着胡须……发现没有,就抠着下巴想了想:“老庄和孔孟哪个厉害?”
这是昨晚兰猗教他的。
顾纬天听着耳熟,想了想,就想起在狐府时狐彦用这个考过狐少哲,当时狐少哲很是难堪,还是那位二小姐替哥哥解围的,而今公输拓问起这个,难不成是二小姐告诉过他?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深意?略微迟疑,横下一条心,作此一搏,道:“皇上厉害。”
众人一愣。
宇文佑挑起丹凤眼。
公输拓腾腾走到顾纬天跟前,歪着脑袋看他道:“本候问你到底是老庄厉害还是孔孟厉害?”
顾纬天微微一笑:“老庄讲道,孔孟说仁,把道和仁合二为一的,唯有皇上,所以皇上厉害。”
宇文佑来了兴致,公输拓装着来了兴致,问:“此话怎讲?”
顾纬天朝宇文佑揖道:“皇上心怀天下,这是道。皇上爱惜子民,这是仁。”
把道和仁完美的结合,赋予宇文佑三皇五帝的德行,所以,宇文佑欠起身子,颇为动容。
公输拓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最后道:“也对,不过你一介草民,如何知道这些?”
顾纬天没有立即回答,神色却越来越凝重,仿佛顾纬天触痛了他的心事,良久,哑着嗓子道:“我乃顾文昌之子。”
顾文昌三字出他口,宇文佑终于按耐不住,惊问:“可是文华殿大学士顾斗?”
顾纬天点头:“是,先父名斗字文昌,曾官居文华殿大学士,天泰六年病殁,先父殁后,顾家家道中落,草民沦落成给人教书的西席,却从未敢忘记父亲的叮嘱,刻苦攻读,只想有朝一日能够上报皇恩下安黎民。”
宇文佑手在椅子围栏上拍了下,感慨道:“朕年幼时,曾拜顾大人为师,后来朕御极,顾大人还辅佐过朕,他英年早亡,让朕常常扼腕叹息。”
本朝设殿阁大学士之职,这文华殿大学士起初是辅导太子读书的老师,后来是辅佐皇帝朝政的重臣,顾文昌在宇文佑身边多年,在场的几人,多数没料到宇文佑与顾纬天还有这样的渊源,杨公祝更是慌了。
宇文佑感慨完陷入沉思,他不说话,别人又怎敢开口,眼瞅着时间在推移,顾保三适时道:“皇上的右肩还痛么?而今我已是草民,否则可以为皇上捏捏肩呢。”
宇文佑欢喜道:“朕还真留恋你的手法,不如,不如再试试。”
顾保三磕头遵命,然后如履薄冰的走到宇文佑身后,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又擦,觉着够干净了,然后给宇文佑捏肩。
其实,宇文佑也不是多想让他给自己捏肩,这么做是要给当下自己的决定做个缓冲,当下他的决定是:“顾纬天,朕准许你参加考试,但时间显然不够,你可有把握?”
他也不是多可怜顾纬天或是感念顾文昌活着时对自己的效忠,而是觉着今个这场戏是公输拓、张贵玉、徐士长、顾保三联合演出的,自己若不遂了他们的心愿,一个公输拓是百年死敌,一个张贵玉在宫里手眼通天,一个徐士长是朝廷重臣,一个顾保三……这个开纸扎铺的归隐太监,其实比鬼更神秘更可怕,所以,不能得罪任何一个。
君临天下的皇上怎样,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
顾纬天见机会来了,忙道:“草民不怕。”
宇文佑颔首,又命令:“徐士长,还不带顾孝廉入棘房。”
杨公祝傻眼了,黔驴技穷仍然意图阻止:“皇上,今日已经开考,他现在参考,有泄题的嫌疑,臣诚惶诚恐啊。”
宇文佑微一沉吟:“这倒也无妨,朕现在就给顾孝廉单出一题,题目就是——君覆天下。”
公输拓一愣,这题出的够狠够刁,覆,可以是覆被福荫之意,也可以说是倾覆之意,君当为皇上,覆天下,可以理解为皇上福荫天下百姓,也可以理解为皇上将天下百姓至于水火之中,宇文佑这是要置顾纬天于死地啊,自己能帮的就帮到这里,看顾纬天的能力和造化了。
徐士长也暗暗替顾纬天捏把汗。
顾保三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独独杨公祝,心里乐开了花,不信顾纬天能做到顾此不失彼。
试官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徐士长亲自领着顾纬天去了棘房。
宇文佑摆驾回宫,特别交代,顾纬天考完之后,让人把他的卷子送到宫里,他要亲阅。
事情虽然没有完满,也算是告一段落,公输拓回了侯府。
兰猗正翘首期盼,见他进了房,迎上来道:“怎么样?”
公输拓偏不说,还愤愤然不高兴:“从未见你关心本候这样急过。”
兰猗讽笑道:“侯爷不需要我来关心,侯爷有卫沉鱼念奴儿高阳公主,这回又多了个陈二小姐。”
陈芝麻烂谷子,公输拓最怕她说这个,挥手:“算了,我斗不过你。”
于是就把发生在贡院的事叙述了一遍。
兰猗凝神思量,后笑道:“顾保三高明啊,竟玩了个障眼法。”(未完待续。)
第099章 你至少觉着朕接近小姨是为了她的美貌
会试一过,京城又变得热闹起来,榜上有名榜上无名的都不消停,榜上有名的等着往宫里复试然后廷试,榜上无名的或是破罐子破摔借酒浇愁寻花问柳,或是再发狠心寒窗苦读。
兰宜时刻在关注这场恩科,等徐士长亲自押着顾纬天的会试卷子送来宫里头时,消息灵通的狐安忙去栖兰宫告诉了兰宜。
他非但没死,他还参加了考试,还得皇上亲自出题并审阅,兰宜得知后,一贯畏寒的身子也开始冒冷汗,按理她是了解顾纬天的为人的,算得上君子人物,大抵是自己坏事做绝了,所以害怕人家反过来害她。
“纸扎铺失火难不成是假?”
纸扎铺失火确是真,不过非是旁人所放,而是顾保三自编自导的一出好戏,就像兰猗说的,他玩了个障眼法,目的当然是为了保护顾纬天,保护顾纬天的目的也是为了自己的余生做打算,他是太监,永远不可能有亲生儿子,认顾纬天做了义子,老迈之时也就指着这个义子来养老送终了,听顾纬天断断续续说出了以往的事,也从修箬口中得知一些,怕有人害顾纬天,他就陡然而生一计——诈死,自己一把火烧了苦心经营多少年的纸扎铺,又捡了两个无家可归冻死街头的流浪汉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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