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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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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仍旧在七嘴八舌的历数宇文佑的昏庸无道,残害忠良,专宠宦官,贤能者拒之门外,买官鬻爵者反倒能就任高职,功高他就猜疑,偏听偏信草菅人命,苛捐杂税日益加重致使民不聊生……
  公输拓招过金鹰和金雀道:“你们两个留在这里招呼下,这些年本侯所做的你们两个最清楚,适当的说一说,天下已经是四六开,本侯占六,宇文佑只占着四,让他们知道眼下这形势,我要带麒麟和金蟾出去下”
  金鹰和金雀应声:“是。”
  公输拓又对那些人简单交代了自己有要事暂时离开一会,稍后便归,彼此拱手作礼,他出了密室,喊过外头守着的麒麟和金蟾道:“走,去办件事。”
  金蟾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他亲眼看见这么多外人进了祠堂,觉着一定有说道,按理祠堂是公输家族供奉祖宗牌位的地儿,外人怎么能随意出入呢,所以,金蟾很想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宇文佑,可是他无法分身,灵机一动,脚下一个踉跄,喊道:“哎呀!”
  麒麟回头问他:“你怎么了?”
  金蟾疼的龇牙咧嘴:“扭到脚了。”
  公输拓不易察觉的一笑:“真他娘的笨,行了你在家里帮忙吧,麒麟跟着我去。”
  主仆二人于西侧门上了马直奔皇宫,到了皇宫的西头的安顺门附近,公输拓对麒麟道:“你在这里等着,等我把兰猗救出来,你送她去宝禅寺。”
  麒麟答应着,一手一匹马,老老实实的等在原地,不住的四下张望,虽然公输拓都已经算好了御林军巡逻的时间和路线,他还是有点担心。
  就这样心惊胆战的等了小半个时辰,就见宫墙处飘下一团黑,他晓得是公输拓回来了,忙迎上,果然是公输拓怀抱着兰猗,他忙去问候兰猗:“少夫人怎么样?”
  公输拓却急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你快带少夫人走。”
  说着把兰猗放到麒麟的马背上,又让麒麟上去。
  麒麟:“啊!”
  公输拓问:“你磨蹭个屁?”
  麒麟看着马背上的兰猗:“男女,男女,男女……”
  公输拓明白他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使劲踹了他一脚:“这个节骨眼上你啰嗦什么,快走!”
  出宫时公输拓已经给兰猗说明了一切,所以兰猗劝道:“小子,我是你的主母,我们不是一般的男女,快上来。”
  麒麟揉了揉屁股蛋,红着脸上了马,公输拓没等他抓紧缰绳,又踹了那马的屁股一脚,那马就飕的窜了出去,兰猗吓得忙抓住麒麟后背的衣裳,麒麟也忙抓紧了缰绳,宝禅寺就在城东那座黑松山上,不远的路程,所以公输拓也才放心让麒麟送兰猗。
  二人策马跑了一阵,已经到了黑松山脚下,不知哪里突然窜出来个无家可归的野猫,把这马下了一跳,猛地竖起前蹄,又使劲尥蹶子,就把兰猗和麒麟齐齐甩了下来,兰猗只感觉一阵剧痛,然后便昏迷过去,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想转身看一看,动一动痛的难耐。
  此时门吱呀开了,她再也管不得疼痛,循声去看,见是个穿着僧服的老尼,她心头一松,原来是麒麟送她到了宝禅寺。
  “师太,这是宝禅寺吧?我那伴当呢?”兰猗问,惦记麒麟是否也如自己受伤。
  那老尼将一个包袱放地中间的桌子上,也不看她,只点头:“这是宝禅寺,但贫尼不知你还有伴当。”
  兰猗讶然:“我不是他送来的吗?”
  老尼淡淡一笑:“你是贫尼带来的。”
  兰猗懵然不懂:“您带我回来的,那您是这宝禅寺的?”
  老尼将包袱打开,拿出几个小瓶子,以颜色区分哪个是止血的那个是止痛的那个是愈合伤口的,一壁看一壁道:“贫尼不是宝禅寺的,贫尼是青烟寺的。”
  青烟寺?兰猗忽然想起妙嫦的事来,问:“您可认识传说中的李青烟?”
  老尼抽了下嘴角:“老尼都成了传说了,哈哈哈哈哈。”


第209章 我叫宇文晏晏,我是公输磐的妻子。
  这老尼自称李青烟,兰猗可真是吃惊不小,传说中的李青烟差不多二百岁了,可这老尼看上去顶多六旬有余,到底是她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还是她在诓人?
  彼时烛火明亮,兰猗见那老尼从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里倒出一撮粉末,随后将粉末放入一个粗陶碗里,加了水用汤匙搅合一番,递给兰猗道:“你无外伤,伤在五脏,吃了药几日便也好了。”
  兰猗没有犹豫,不单单因为对方是出家人,更觉着人家若想害自己不会趁现在,端起碗把药吃个精光,微苦,带着辛辣,自己虽然懂医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药,而此时都给这老尼的身份和年龄吸引,顾不得其他,缠着方才的事问:“师太您真是李青烟?”
  老尼拾掇着她那些宝贝瓶子,轻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然后反问:“女檀越为何对李青烟如此感兴趣?”
  兰猗直言:“还不是都说您已经二百岁了,可我瞧你顶多是六十左右。”
  老尼朝她一笑:“大概是以讹传讹了,贫尼一百二十岁,却给传成二百多岁了。”
  一百二十岁!兰猗咋舌掩面,世人活过七十岁都是稀少,遂称之为古稀,这老尼竟然活过一百二十岁,且看她行止间非常轻灵,脸上也没有上了年岁那种人的斑斑点点,一百二十年的光阴更没有把她曾经的美貌磋磨干净,那大大的眼睛,那挺秀的鼻子,那小巧的嘴巴,那凝脂般的肤色,依稀可见她年轻时的风采。
  突然,兰猗若有所思的盯着老尼看,她一百二十岁,公输家族同宇文家族的纠葛也已经一百多年,她会不会知道当年之事呢?
  虽然好奇,却也不敢贸然相问,只感谢老尼,即李青烟的救命之恩,心里还惦记着麒麟,更为公输拓担忧,他决定动手了,这不是市井无赖打架,输了赢了也只是你叫我大爷还是我叫你大爷的勾当,这是一个朝代要取代另外一个朝代,这一仗打起来便是天下动荡,无论谁输谁赢,百姓遭殃便是国殇,虽然公输拓告诉她自己秣马厉兵十多年,就是不想大动干戈,所有的一切都部署妥当,可是兰猗仍旧忧心忡忡,公输家族所有人的脑袋都攥在公输拓手里,他必须胜,反之,便是将公输家族灭亡,为了他能够胜,兰猗决定要助其一臂之力,究竟该怎么做,还在筹谋中,首先要配合公输拓暂时留在宝禅寺。
  这一留就是三天了,三天后兰猗感觉身上的痛减轻了很多,也可以下地行走了,每天除了来给她送药的李青烟,还有其他两个为她送饭的小师父,彼此简单交谈过,兰猗知道宝禅寺最近请了李青烟来此开坛讲经说法。
  确定了那老尼是李青烟,兰猗对佛法的高深肃然起敬,原来修炼得当真可以长命百岁呢。
  如是,兰猗闲着也是闲着,开始诵读经书,反正这种书宝禅寺多着呢,她肯结缘,师父们乐得相赠,只是这些经书对她来说还停留在高深莫测上,上面说的话她或者是不懂或者是不信,便拉着师父们问东问西,宝禅寺的师父们就道:“青烟大师近在眼前,女檀越何不去请教。”
  宝禅寺的师父们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了解的便是,她是给李青烟救回来的,所以大家对她也不多问,也幸好这些尼姑们闭门修行不懂外面的事,对她穿着命妇服也没多大好奇。
  兰猗想接触李青烟,是好奇一百多年前的某些事,听了师父们的建议,她就在李青烟再次给她送药时她旁敲侧击的问:“师太,您是何时出家为尼的?”
  李青烟仍旧只倒出一点点药粉给兰猗,然后便把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瓶子收拾起来,低头思忖下,抬头道:“哦,太久了,大概是在一百年前罢。”
  一百年前她还是个妙龄女子,且一定是风华绝代,那样的女子该是嫁入吃穿不愁的富裕人家过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她却如一曲天籁戛然而止,留给兰猗太多的想象,吃完了李青烟调和好的药,兰猗拿着手巾擦了擦嘴道:“可惜了。”
  李青烟刚抬腿想走,转身问:“可惜什么?”
  兰猗嘟着嘴:“可惜师太这等容貌,却在那么年轻时落发为尼,那样的年纪不是该相夫教子么。”
  骤然间,一丝浮云飘上李青烟的面颊,进而上升到眼底,她笑笑道:“那是你们世俗之人该做的,贫尼是方外之人。”
  兰猗察言观色,发现她笑得极其勉强,似乎努力撑着一个满不在乎的姿态,说完,李青烟离开兰猗住的禅房走了,兰猗看见她的步履突然变得蹒跚,大胆猜测,李青烟出家也是迫不得已,而自己方才,正触痛了她的心事,这似乎不太好,兰猗有点后悔。
  所以,晚上李青烟再给她送药时她致歉道:“晚辈只是好奇一百多年前是什么样的,没有冒犯师太的意思。”
  李青烟沉静的给她调药,待她吃下道:“你穿着一品命妇服,你是谁?”
  兰猗稍加犹豫,公输拓让她来宝禅寺藏身时交代,要她直言自己的身份,宫里会因为她的失踪而大乱,也早晚会找到宝禅寺,那时要兰猗告诉宇文佑,她是给一个陌生人绑架的,然后送来了宝禅寺,就让宇文佑查,只要宇文佑疲于奔命,公输拓就有时间做他想做的。
  为此,兰猗道:“我是安远候公输拓的夫人——狐氏兰猗。”
  “安远候……公输拓……”
  李青烟脸上挂了层薄薄的浮霜,过分的白,更加的冷,喃喃自语着,似乎安远候公输拓对于她是个很重要的人似的。
  兰猗感觉出她的古怪,正想问,就听外面吵吵嚷嚷,接着跑进来个小师父,朝李青烟道:“大师不好了,御林军来搜查,说有人藏在这里。”
  那小师父惊慌,是搞不清御林军是冲兰猗来的还是冲李青烟来的。
  这时李青烟腾地站起,以命令的口吻道:“若不想给抓到就跟我来。”
  兰猗起身,复又坐下:“抱歉师太,非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不能连累你。”
  李青烟哼了声:“小小年纪如此啰嗦,快跟我走。”
  兰猗稳坐如泰山。
  李青烟急了:“我叫宇文晏晏,我是公输磐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何谈连累一说,快跟我走。”


第210章 你是要皇位还是要美人,自己选。
  半推半就,兰猗随着化名为李青烟的宇文晏晏出了禅房直奔后山,由角门出去上了山攀登了一会子,兰猗累得双腿绵软,宇文晏晏却面不改色气不喘,一百二十岁啊,兰猗恍惚她不是凡人般。
  终于,前头带路的宇文晏晏停了下来,回身看山下的宝禅寺,御林军搜了半天,未果,也就撤退了。
  宇文晏晏坐在一块山石上,手指旁边示意兰猗也坐,方才也并非是情急而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她这样的高人早已修炼到处变不惊浑然无我的境地,之所以告诉兰猗她是宇文家族的人,是她已经知道兰猗是公输家族的人,鬼使神差,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是公输家的人。
  兰猗早知她非同寻常,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公输磐的妻子,侯府祠堂供奉的那卷书兰猗已经看过,公输家族同宇文家族的仇恨就是从公输磐和宇文霸开始的,宇文霸言而无信,说好了推翻前陈就与公输磐同坐江山,可是真把前陈皇帝杀了,宇文霸就自己登基做了皇帝,然后对公输磐只封了个侯爵,兰猗还一直奇怪,当年的公输磐为何就忍了下来,为何不继续同宇文霸争夺皇权,现在看来,大抵与这个宇文晏晏有关。
  山上风大,兰猗脱下自己的斗篷递给宇文晏晏关切道:“前辈当心受凉。”
  宇文晏晏使手推开斗篷:“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在山里住惯了,倒是你看着弱不禁风的。”
  一入空门即百年,兰猗觉着荣华富贵一百年也会厌倦,可是宇文晏晏能在山里修行一百年,那是用寂寥堆叠起来的日日夜夜,兰猗没来由的叹口气。
  宇文晏晏呈盘腿打坐的姿势,偌大年纪,并无佝偻身子,兰猗想着她年轻时亭亭之身姿,不知倾倒多少英雄好汉。
  一片枯叶给风吹着拂过宇文晏晏面颊,她顺手抓住了,轻抚枯叶上的脉络,也叹口气:“公输家同宇文家的事你知道了?”
  兰猗晓得她是问哪一宗,点点头。
  宇文晏晏手一松,那枯叶又随着风飘走了,而她的心也飘回了百年前,一贯沉静的目光突然躁动起来,苦笑下:“我修炼了一百年,而今想起你,仍旧是心浮气躁,看来我修行还不够。”
  这个你,兰猗知道一定是公输磐,也不做声,希望能随着宇文晏晏的回忆,了解下百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故事,关于战争的,关于爱情的。
  宇文晏晏感伤完,侧目看了看兰猗:“你很想知道一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罢?”
  兰猗小心翼翼的嗯了声,生怕自己多嘴而打断她的神思。
  宇文晏晏指着宝禅寺问:“你冷不冷,需要不需要回去?”
  兰猗情急心切,摇头:“晚辈不冷,咱们两个公输家的媳妇在这里吹吹风,也挺好的。”
  宇文晏晏雪白的眉毛动了动,叨咕着:“两个公输家的媳妇,也对,也不对,总归我已经脱离红尘。”
  兰猗指着脚下道:“你我皆在人世间,何谈脱离红尘,前辈若真能脱离红尘,就不该自称宇文晏晏。”
  这不是嘲讽,更不敢责备,而是想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她的身子脱离红尘一百年,其实她的心却在红尘缱绻了一百年,一个人,若没有巨大的爱或是恨,莫说一百年,一年潜心修行都可以悟道成佛,宇文晏晏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果然,兰猗的话说罢,宇文晏晏仿佛是百年一梦今朝终于清醒似的,骇然望着兰猗:“是了,我已经不再是宇文晏晏,不是公输家的媳妇,我为何还要淌这趟浑水,打吧打吧,当初没有打起来是因为我,而今我还要多管闲事,天地不容。”
  兰猗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风吹来有点冷,她硬挺着,诚心道:“前辈若能阻止这一场仗,也还是好的。”
  孰料,宇文晏晏缓缓的摇着头:“那样,我就成了公输家的罪人,即便我能活到一千岁也总归是会离开人世的,那时我以何颜面去见他。”
  原来,宇文晏晏感觉到了公输家要对宇文家动手了,她想劝公输家罢手,不是为了宇文家,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修行之人,佛心爱民,她不想生灵涂炭,可是,当初公输磐为了她而忍辱偷生,她不能再让公输磐的魂灵继续忍辱负重,并且,假如公输家取代宇文家族是天意,那么自己更不能逆天行事。
  想了明白,宇文晏晏朝兰猗比划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倘或一事不能寻根究底的弄清楚,可真是茶饭不思,所以,你想知道的一切我告诉你,然后,忘记我,忘记我们曾经相遇过,从此世间再无宇文晏晏,只有一个修行还不够,仍在继续修行的李青烟。”
  兰猗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激动莫名,舔了下风干的嘴唇:“一百年前……”
  宇文晏晏仰头看天,浮云悠悠,一百年前仿佛就在昨天,那时的她年轻得就像初春才发芽的嫩柳,因为哥哥宇文霸的关系,认识了公输磐,她有美貌和才情,公输磐有俊朗和功夫,彼此一见钟情,爱得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宇文霸联合公输磐抗陈,约定推翻陈王朝之后便同坐江山,当时的宇文晏晏还想,家里不可能有两个户主,国怎么能有两个皇帝呢,大殿上摆两把龙椅算怎么回事,摆一把龙椅难不成一人坐一半,更滑稽。
  错就错在,她是这样想的,却没把这些话对公输磐说出,而处于热恋中的公输磐对宇文霸的话没有怀疑,两个人南北夹击势如破竹终于打败了前陈的皇帝,不巧附近的齐国前来救援,公输磐听了宇文霸的话去阻挡,等他回到京城,宇文霸已经登基成了新皇帝,他大怒,想杀入宫中质问宇文霸,这时,宇文霸将宇文晏晏推了出来,你是要皇位还是要美人,自己选。
  公输磐看着宇文晏晏给捆绑得像个粽子,连嘴巴都塞着一团布,只是那眼泪淌也淌不完似的,一直哭一直哭,公输磐妥协了,他带走了宇文晏晏,接受了宇文霸的敕封,后来,抑郁成疾,英年而终,他下葬的第二天,宇文晏晏自己剃度为尼了。


第211章 臣的父母是养父母,臣是他们捡来的。
  有些回忆是蜜糖,想着想着心就甜了,有些回忆是刀剑,说着说着,目光都变得锋利无比,而宇文晏晏的回忆不是蜜糖不是刀剑,是药,回忆完,浑身中毒了似的僵硬。
  只是,当时的皇帝宇文霸得知妹妹因为公输磐而剃度,雷霆震怒,颁了道圣旨,勒令所有尼姑庵都不准接纳妹妹。
  无奈,宇文晏晏做不成尼姑转投到道观做了个道姑,并改名李青烟,从此,李青烟这个名字伴随着她,直到宇文霸驾崩,宇文晏晏不忘初衷的再次投到佛门,后来的皇帝知道她是天家之人,遂把她投身的那座寺庙以她的名字命名,即青烟寺。
  讲述完,宇文晏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周遭都是长青的松柏,清新之气拂拂而来,她感觉神清气爽,思量公输拓这次能成就大业,如此,公输磐当年的心愿可以了却了,而这一截时光像枚夹在书页中的枫叶,她想自己该丢掉了,手搭凉棚往山下看,见宝禅寺的师父们在院子里乱转,大概是着急她人在哪里,于是她对兰猗道:“回去罢。”
  坐得太久,兰猗感觉身下的石头都温热了,起身,掸了掸衣裳上的尘土,随着宇文晏晏下了山回了宝禅寺。
  不料晚上,御林军重新杀了回来,这次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兰猗,宝禅寺窝藏兰猗且欺骗御林军,这是大罪,幸好宇文晏晏及时出面,亮出自己的俗家身份,这才救了宝禅寺一干尼姑的性命。
  兰猗给带回皇宫却没有再次送去河口关押,而是经兰宜的提议,让兰猗住进了栖兰宫,经审问,兰猗说她并非是给人救走的,而是给劫持走的,为此差点送命,这事李青烟可以作证,是她给自己疗伤治病,御林军已经知道李青烟即是宇文晏晏,兰猗的话也就当了真。
  兰猗于栖兰宫偏殿住,宇文偲还是每天来对她做聆训,但这是宜妃娘娘的住处,为了避嫌,他每次来就把兰猗提到西侧殿的小厅,避免与兰宜照面。
  推算着时间,兰猗想老夫人停灵七天给出殡了,于是让宇文偲待她向宇文佑求情,希望能让她回家为婆婆送葬,然后再回宫来。
  宇文偲从西侧殿出来时,兰猗送至门口,再三叮嘱:“九王千万别忘了我的事。”
  宇文偲因与公输拓有交易,对兰猗更加客气,离开栖兰宫直接去了上书房,至门口,执事太监殷勤上来小声道:“王爷若无紧要的事,等等罢,皇上正在召见两广总督高大人,方才听皇上在里面发脾气呢,这节骨眼上王爷最好别进去。”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宇文偲同公输拓定下了救高崇的计策,一直打听着皇上何时召见高崇呢,今个高崇来了,也是自己该实施计划的时候了,于是对那执事太监道:“谢谢公公的好意,不过皇兄生气了?刚好我去劝一劝,公公进去禀报就是。”
  此处他故意称呼宇文佑为皇兄而非皇上,是让那太监明白,他与皇上是一家子,是亲人。
  那太监也就躬身进去通禀了,不多时回:“王爷,皇上叫进。”
  宇文偲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见四下无其他人,塞给那太监道:“颜色旧了,打算拿去炸一炸的,想着怪麻烦不如新打一只呢,这个公公若不嫌弃,拿去顽。”
  上好的骠国翠玉,碧色欲滴,喜的那太监慌忙塞入袖子,脸上堆满笑道:“奴才方才的提醒不过是举手之劳,王爷总是这么客气,可着天下没谁不喜欢王爷呢。”
  宇文偲淡若春风般的一笑,眉眼间更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清爽,女人见了女人喜欢,男人见了男人欣赏。
  进了上书房,就见高崇跪在地上,宇文佑端坐在龙书案后,脸色铁青,还不是为了高彪造反的事,两万人马岂可小觑,各地州县那些山大王两百人马官兵都久攻不下,两万完全可以与朝廷抗衡了,宇文佑不气才怪,骂了半天高崇,当然高崇一力为自己辩驳,宇文佑既然想杀他,也不会听他的解释,正想喊人带高崇下去,宇文偲进来了。
  “见过皇上。”宇文偲施礼,然后装着不经意的扫了眼高崇,口中却咝了声。
  距离宇文佑近,更何况宇文佑还会功夫,比之常人更加的耳聪目明,听宇文偲发出的动静,又见他剑眉紧拧,忍不住问:“老九,你认识他?”
  宇文偲一副凝神思索的模样,听宇文佑问,忙收回心神,指着高崇道:“臣弟不认识此人,但在玉牒上见过。”
  玉牒,皇家族谱,怎么会有高崇呢?
  宇文佑非常好奇:“说来听听。”
  宇文偲道:“皇上让臣弟重修玉牒,我也就各卷都看了遍,看到岳山王那一段,皇上也知道,岳山王多年前曾走失过一个儿子,算起来年纪同这位大人差不多,奇怪的是,岳山王的那个儿子同这位大人一样,双耳大如扇,眉毛如马鬃,眼角有黑痣,脸膛赛关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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