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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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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嗅到那洗脚水中放了香料,她先不回答公输拓的问,指着脚盆感慨:“春喜可真是贴心,给侯爷的洗脚水都能放香料。”
  公输拓再次把脚放入水中试了试,也还是烫,但已经是他能够承受的范围,没在意兰猗话中的其他味道,简单答:“那丫头说我脚臭。”
  然后匆匆结束这个话题重复问兰猗,今晚为何突然去了书房,一般的,公输拓有客来访兰猗都选择回避。
  兰猗朝脚盆撇撇嘴,关于今晚的事,她重新捧起书来,摩挲着《附三十六计》那几个大字闲闲道:“高崇实乃是非人物,侯爷接触他必有目的,我猜侯爷是为了高崇堂弟高彪的人马。”
  话到此,公输拓赞许的一笑:“小狐狸。”
  兰猗不理会他,继续道:“我回府时听茂生说侯爷请了高崇来做客,侯爷的目的如果已经成了,就不必第二次邀高崇来,毕竟他乃是非人物,皇上对他的戒心仍在,所以我断定侯爷的所想的没有达成,既然第一次都没成,以侯爷的心智和口才,说明这个高崇有点难以攻破,我担心,就借故去了书房,当然是为了帮侯爷收服那个硬石头。”
  听完,公输拓放声大笑:“成精的狐狸。”
  兰猗将书收入炕柜的屉子里,回身道:“希望能帮到侯爷。”
  公输拓伸出手来。
  兰猗习惯的把手递给他。
  公输拓握住,虽然还是保持着笑容,但语气却是非常的严肃:“有你,本侯必成大业,修箬姑姑眼光不错。”
  兰猗给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公输拓忽然想起今晚她说的皇上重病一事,呵责她道:“你啊,胆子忒大,连皇上重病这事都敢编造,幸好那高崇是个大丈夫,即便他日后发现皇上没有重病,也断不会把你说的话告诉别人。”
  他还握着她的手呢,所以这呵责在语气上也不十分凌厉,兰猗突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没撒谎,皇上不单单病了,过几天就会死了。”
  泰山崩顶不改色的公输拓,怔怔的望着她,良久都不发一言,宇文佑虽然经常闹毛病但都不是致命的大病,且今个在宫中见到他时,他还生龙活虎的。
  兰猗忙解释:“不是真死,是假死。”
  接着,便把自己同宇文佑去了西凌河码头寻找卖镜子的老板,无果,又回城里在保国寺附近找到了那老板,却没有镜子主人的线索,宇文佑要搜城,自己劝他切勿扰民,然后给他出了个诈死的计策,整个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公输拓听。
  来龙去脉听完,公输拓有疑惑:“你觉着这能好用?”
  兰猗也不十分确定,这委实带着几分冒险,她是凭着那镜子给主人摩挲得光滑可鉴,推测苏银狐亦是放不下同宇文佑的感情,睹物思人,暗自垂泪,若是听闻宇文佑死了,情根深种的苏银狐应该回突然出现,想办法见宇文佑最后一面的。
  公输拓思量着:“我觉着这有点悬。”
  兰猗歪倚着炕几,手托腮道:“女人的直觉,我倒觉得苏银狐会出现。”
  女人的直觉他无法尝试,公输拓这时候有点信了,可是他依然觉着兰猗给宇文佑设下的这个计策不妥,凡事都有万一,一旦苏银狐不出现,按照宇文佑乖张的个性,必然会迁怒于兰猗。
  这个兰猗已经想到了,宽慰公输拓道:“我能揽下这个差事,必然有圆满这个差事的能力,无论苏银狐最后是否会出现,我答应侯爷,一定保全自己,并且,这是我送给侯爷寿诞的一个大礼。”
  公输拓凝神一想,自己的生日是在四月初八佛诞日,可不就是后天了,兰猗记得,这让他非常开心,但至于什么大礼,他更加有兴致,还不忘戏谑:“苏银狐是宇文佑的妃子又不是我的相好,她出现你怎么说是送给我的大礼呢?”
  兰猗用手玩着灯火,手指一拂,灯火暗了下来,手指一缩,灯火亮了起来,公输拓抓住她的手轻声道:“调皮,小心烧到。”
  兰猗乖顺的由他握着,神秘一笑:“敢问侯爷,皇上诈死,宫中会怎样?”
  宫中会怎样?
  公输拓想都不用想,吐出一个字:“乱。”
  忽而眼睛一亮:“你的意思,趁乱行事?”
  兰猗摇摇头:“非也。”
  不急于道破真相,挤眉弄眼一笑:“带兵打仗,我不及侯爷,运筹帷幄,我更不及侯爷,但侯爷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行事都太磊落,不会我这些旁门左道。”
  若说自己行事磊落,这不尽然,公输拓甚至有点惭愧,为了成就大业报仇雪恨,他何止卧薪尝胆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也做了很多宵小之辈才做的事,诸如为了离间宇文佑家族的人,他让伍松在江湖上散布谣言,为了兑现对宇文偲的承诺,他今个还进宫游说太后,但兰猗那些鬼点子他是真没有的,这或许是性别差异,或许是性格差异,为此他佩服兰猗,急着问:“你的意思呢?”


第240章 是高阳长公主想当女皇
  公输拓一门心思的听兰猗讲述她的计策,浑然忘记洗脚水已冷。
  兰猗手指在炕几上写写画画,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字,也不是什么规整有序的图形,她习惯了如此而已,似乎这样更能帮着她打通头脑,一行写画一行道:“皇上诈死,外人不知,皇权之争,便会突然放在了明处,以前齐王有篡位的心思,奈何斗不过皇上,他唯有暗中进行,也只是小打小闹,所以皇上没有对他采取手段。”
  此言非虚,公输拓颔首。
  兰猗继续她的讲述:“皇上死了,齐王便会无所顾忌,说不定一屁股就坐上皇位了,那个时候,他的狼子野心彰显出来,皇上必然杀之而后快。”
  公输拓蹙眉瘪嘴,突然抬眼笑了:“高明。”
  兰猗附和的一笑:“齐王死了,宇文家族少了个人,这对侯爷是好事。”
  公输拓焉能不知此理,这也是他让伍松散步那个“左不左右不右”童谣的目的,虽然也起到了作用,但作用不明显,宇文佑对宇文佐一直没有动手,而今兰猗轻松解决了他的难题,他无限感慨:“你若为男儿,成大业的该是你。”
  这个赞誉太大,兰猗稍微有点得意,得意下便想送公输拓更大的一份寿礼,咬唇想了想道:“侯爷你说,铲除齐王之后还有谁是最大的威胁?当然皇上不算,皇上最后是留给侯爷的,我替侯爷除掉那些小喽啰。”
  宇文家族没有谁算是小喽啰,兰猗之所以如此轻描淡写,是怕公输拓过分感激她亦或是担心她,若论齐王之外谁还是自己成就大业的绊脚石,公输拓道:“太后。”
  “太后?”
  兰猗有点意外,一惊下手触碰到近处的烛火,差点烧到,千钧一发之际,公输拓适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轻声呵责:“说了让你小心。”
  兰猗顾不得这些,赶着问:“太后怎么会成为侯爷的威胁?”
  公输拓将烛台推得离她远了些,这才道:“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这你知道。”
  兰猗点头,自古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多着,没什么稀罕处。
  公输拓也感觉到洗脚水凉了,把脚从脚盆里挪出来,想喊春盛拿脚巾,兰猗已经麻利的下了炕过去取了来,然后蹲下身子仔细给他擦着。
  倾国倾城又聪明绝顶,公输拓只以为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是给男人宠爱的,不曾想她还如此的体贴和贤惠,想想两个人刚成亲时的剑拔弩张,那时他真以为这小女子除了吵架什么都不会的,心头一暖,抚摸着兰猗的头发道:“我自己可以。”
  兰猗站起,将脚巾放回原处,又过来端走脚盆出了房,推开门哗的一倒,突然发现一个身影从葡萄架下跑过,此时节葡萄才生出指甲大小的叶片,枝条间很是稀疏,容易视物,兰猗怎么看那身影都像是冬喜,自己房里的丫头在倚兰苑出现没什么稀奇,她奇怪的是冬喜似乎捂着脸在哭,因为着急听公输拓讲太后,所以急匆匆返回,放好脚盆,自己也净了手,重新回到炕上。
  公输拓怜爱的道:“以后这些事有丫头们做就行了。”
  兰猗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今晚怕她们耽误侯爷说话。”
  公输拓哦了身,继续话题:“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与皇上之间看着母子情深,实则是种假象,因为皇上怀疑当年自己母后之死是太后所害。”
  故事纵深下去,兰猗更加兴致勃勃,插嘴道:“听说孟太妃软禁在重阳离宫也是太后所做的,我奇怪,若皇上的生母真是太后所害而死,为何太后只把孟太妃软禁却不杀她呢?”
  公输拓端起茶杯,发现是空的,就又放下。
  兰猗见状想下去给他倒茶,被公输拓按住:“以我的猜测,太后之所以不杀孟太妃,是因为孟太妃对她没造成多大威胁,一个妃子,远不如皇后更重要,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是冲着那皇后的位子去的,做了皇后将来才能做太后,之于女人,这是权力的巅峰,而太后不杀孟太妃还因为,毕竟先皇所宠的妃子远不止孟太妃一个,太后杀得过来吗,更何况她若杀了孟太妃,会显得太过心狠手辣,从而让宇文佑确定是她杀了自己的生母。”
  兰猗忆及每次与太后见面,那一脸的慈祥原来都是装的,不禁汗毛孔处都冒凉风,感叹:“太后可真是厉害。”
  公输拓蓦然一声冷笑:“她再厉害,也还是百密一疏,这都怪她贪心不足,偷着看兵书,也是她太谨小慎微了,怕皇上害她,想先下手为强。”
  兰猗骇然:“太后想当女皇?”
  公输拓摇头:“是高阳长公主想当女皇。”
  想着那个天真无邪到有点傻的长公主,兰猗简直难以置信:“怎会?”
  公输拓一种十拿九稳的容色:“这是真的。”
  兰猗敲着自己的额头,还没有从大吃一惊中回过神来,幽幽道:“太过耸人听闻,高阳长公主看着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初识高阳长公主,只觉她更比媚嫦带着傻气,媚嫦性子粗枝大叶,一旦遇事却能表现出她的粗中有细来,兰猗甚至觉着媚嫦是大智如愚的那种人,可高阳长公主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当女皇的人,每每看见她,都给人一种毫无心机的感觉,这样的人也想当女皇,兰猗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公输拓把玩着空茶杯:“她可是太后的女儿,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也是高阳长公主一心嫁我,却给我不留余地回绝的因由,她想嫁我并非是真心看上我,而是为了让我帮她达到目的。”
  兰猗听说过高阳长公主费尽心机的想嫁公输拓,原因是公输拓救过她,现在听了真实情况,不禁想起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
  转瞬想起顾纬天,见他同高阳长公主夫妻和睦美满,不知会不会成为高阳长公主的棋子,如是那样,顾纬天还真是可怜,先给姐姐利用,现在又给高阳长公主利用,满腹经纶一直成为别人的附属,他的宿命还真是太差了。
  对于公输拓的话,她赞同的点头,忽而狐疑道:“侯爷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公输拓狡黠一笑:“寿康宫,有我的人。”
  兰猗张大了嘴巴……
  公输拓将茶杯咚的一放:“她就是芳蔼姑姑。”


第241章 我给侯爷讲个故事吧
  芳蔼,寿康宫除了福如海,她可以说是头面人物了,近身服侍太后的起居,掌握着太后的一切,她居然是公输拓的内应,兰猗骇然无语了。
  十多年的卧薪尝胆,十多年的筹谋计划,公输拓广罗人才广交朋友,别说寿康宫太后身边,就是承天宫宇文佑身边都有他的人,若无这种厚积薄发的准备,他怎么敢想改朝换代呢。
  提及太后,兰猗想起今个入宫公输拓的目的,忙道:“侯爷不是为孟太妃的事去见太后么,太后可有答应让孟太妃回宫?”
  公输拓目光落在兰猗发髻上,那支簪子已经很旧了,该拿去炸一炸,可是兰猗就这样一直带着,想必有什么说道,他也没问,兰猗非是旁人,不用小心谨慎,只道:“太后不答应不成啊,因为我说,重阳离宫最近起了一把火,差点把孟太妃烧死,当然,那把火是我让人放的,我告诉太后,为何有人想烧死一个微不足道的孟太妃?还不是为了嫁祸给她,孟太妃是太后让关进重阳离宫的,假使出了状况,天下之人都会怀疑是太后所为。”
  兰猗轻笑:“奸诈。”
  公输拓就还她一句:“狡猾。”
  夫妻两个相视一笑,兰猗调皮道:“狼狈为奸。”
  公输拓就附和过去:“沆瀣一气。”
  耳听雨点啪啪的打着窗户,不知为何,天气的突变倒让他们两个非常高兴,春雨贵如油,公输拓念叨着:“今年我食邑的百姓必然都有个好收成。”
  兰猗接着道:“希望天下的百姓都有好收成。”
  公输拓惭愧的一笑:“是我狭隘了,远不如夫人之襟怀。”
  天不早,两个人收拾收拾就躺下了,仍旧是闲闲的聊着,慢慢才睡着。
  下半夜,兰猗一梦惊醒,呼哧坐起,发现身侧的公输拓根本不在,起初兰猗还以为他去如厕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兰猗感觉到奇怪,披衣下了炕,走出房去,见上夜的两个婆子正抱着酒坛子在打盹,而那雨从大到小,此时细如牛毛。
  兰猗轻手轻脚的从廊上走下,至天井站了会子,也不知公输拓在哪里,东厢西厢都黑乎乎的,该睡的都睡了,不该睡的也睡着,她大概是给外头的冷气一扑,人就精神起来,猜测公输拓会不会是闻鸡起舞往后面的园子练功去了,横竖没了困意,她就借着各处依稀的灯光往园子而来。
  不曾想没到园子深处呢,就在附近花匠住的一个小厦子外发现一高大的黑影,隔着几辈子,她都能认出那是公输拓。
  兰猗没来由的躲去了那簇忍冬架下,这时节花叶稀疏,刚好用来偷窥。
  “这事先不要告诉少夫人。”
  兰猗看不清公输拓对面的人,但听他吩咐那人,不知什么事需要瞒着她。
  “少夫人早晚会知道的,她那样聪明。”
  兰猗用心听着,这声音非常陌生,可是对方却清楚她一切的感觉。
  “瞒一阵是一阵,告诉她我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公输拓的意思,好像有什么隐私,兰猗猜度着,他在外面养了女人?有了私生子?一个深情的女人该想的仅限于此。
  “行,我知道了,侯爷请回吧,更深夜凉,当心身体。”
  虽然对方是个男人,听上去对公输拓非常关心的样子,兰猗即使不熟悉公输拓身边的人,但凡见过的开口说过话的,她都不会忘记对方的声音,可是这位她还真记不起来。
  然后是一声轻微的纵跃,那人跳上园子的墙头,依稀夜色中兰猗见一条黑影踩着墙头嗖嗖嗖飞速跑走,最后不知所踪。
  公输拓也转身往回走,兰猗忙躲到更暗处,还屏住呼吸,因为公输拓功夫不赖,怕给他听到。
  待公输拓走远了,兰猗钻出忍冬架子,款步行至花匠的小厦子附近,不用说,里面没住人,否则公输拓也不会选择在这里见那个人并交谈。
  兰猗呆呆的站了会子,想痛脑袋也想不出公输拓有什么事需要瞒着她,夫妻之间除了男人拈花惹草女人红杏出墙,应该没什么不能坦坦荡荡了吧?
  一个自问,却自答不出,悻悻然回了卧房,发现公输拓正凝神坐在炕上等她,那颓败的样子,是兰猗从未见过的,一脸浮霜,眼中更是茫茫然无措,兰猗心里的公输拓,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人,仿佛有他在,兰猗就感觉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即使给抓去大理寺,即使给关在河口,而此时,兰猗分明感觉出他那淡若轻烟的无助。
  “你去哪了?”
  方才还一脸懊丧,见了她便迅速转换成一脸的笑容。
  兰猗微微的不悦,觉着这男人太圆滑,淡淡道:“小解。”
  公输拓指着外间:“丫头们没给你准备夜壶?外头冷。”
  他说着抓过被子下了炕,裹住兰猗抱上炕来。
  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举动,此时兰猗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盗他是不可能的,自己家有什么可偷的,那就是奸了,兰猗心里更不痛快,又不想给公输拓发现她发现了公输拓的秘密,极力克制情绪,道:“我从来不用夜壶,放在房里味道大。”
  她再掩饰,终究是不同于往常,公输拓觉着有点奇怪,拥着她道:“小狐狸似乎有点不高兴呢。”
  兰猗这才知道自己掩饰的并不好,想直言又怕公输拓狡辩,那样自己想知道真实情况就更难了,眼珠一转道:“我给侯爷讲个故事吧。”
  公输拓是有点困的,想睡,为了哄妻子高兴,于是装着饶有兴趣的样子:“洗耳恭听。”
  兰猗推开他,从他怀里抽离,使得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开始讲:“从前有个人,养了只狐狸……”
  这种故事她完全可以信手拈来。
  完整的故事是,那养狐狸的人成日的说喜欢狐狸,可是狐狸却怀疑他背地里另养了只黄鼠狼,某天那人从外面回来,狐狸嗅到他身上有股子臭味,狐狸便问那人,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只黄鼠狼?那人说没有,狐狸不信,于是吵了起来,最后那人说了一句话,这才证明了他的清白。
  这时兰猗道:“侯爷你说,那人说了一句什么话,证明他在外面没养黄鼠狼?”


第242章 春常在怀了龙胎了
  春困秋乏,公输拓刚刚的困意已经给兰猗的故事消弭,做沉思状。
  想了半晌,至于那养狐狸的男人说了什么为自己洗脱了清白,他不知,但他明白兰猗这故事应该是意有所指,他经常亲昵的戏谑兰猗是小狐狸,而自己岂不成就成了养狐狸的人,那这黄鼠狼是谁呢?
  想着这种比拟,他哑然失笑,摇头道:“我这脑筋不会转弯,你快别考我了。”
  兰猗也不为难他,道破了那个秘密:“那养狐人说,黄鼠狼遇敌便会放出臭气,倘或我是养黄鼠狼的人,黄鼠狼怎么会对我放出臭气呢。”
  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竟然没想到,公输拓拍着脑袋惭愧不已,忽而跳过这个故事问兰猗:“你今晚……”
  一声鸡鸣,兰猗故意回避今晚的事,遂道:“快天亮了,赶紧补一觉,否则白日里必然无精打采。”
  说完自顾自去睡下,公输拓看着她丢给自己的背影,那如瀑秀发散落在枕畔,公输拓过去挨着她躺下,睡不着,把玩着她的头发,心事重重。
  次日清晨,隐隐的鼓乐声传到倚兰苑,兰猗醒了,同样发现不见了身边的公输拓,喊秋落:“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热闹。”
  秋落正在地上给她准备今日要穿的衣服和鞋袜,还有配套的首饰等物,听她问,手下不停道:“听说是住在重阳离宫的孟太妃回皇宫了,嗬,好大阵仗。”
  此事已经听公输拓说了,却不知这样快,兰猗迅速起来,孟太妃回宫,太后必然要命妇往宫里道贺,还有,宇文佑今天开始装重病,然后诈死,说好了她随时听后吩咐。
  匆匆洗漱匆匆用过早饭,这时太后的懿旨就到了,兰猗换上命妇服,带着几个丫头坐着家里那辆朱轮宝璎车便进了宫。
  待她到时,寿康宫热闹非凡,大多命妇都先她到了,虽然穿的都是有品阶的命妇服,庄重又笨重,因太后还没宣见,大家挤在庭中,相熟不相熟的,三个一伙五个一堆,聚在一处叽叽喳喳。
  兰猗有认识有不认识的,也都微笑这点头招呼,她的品阶高,大家更趋之若鹜的上前给她问好。
  正此时,宫门口一阵骚乱,然后听见众命妇带着惊喜的声音道:“九王千岁!”
  兰猗晓得是宇文偲到了,透过众位命妇的间隙望过去,宇文偲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环顾一番笑道:“今个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么。”
  他是把众位命妇比作仙女了,大家就齐声欢笑。
  宇文偲一行往里走一行到处找,终于发现了兰猗,那脸上的笑容立即加深了,仿佛见到兰猗有什么喜事似的,紧几步赶上前道:“公输少夫人也来了。”
  兰猗嗯了声即没了下文,众目睽睽,即使想说什么也得咽下去。
  耳听那些命妇在后头对他指指点点,宇文偲权当不知,对兰猗道:“母妃回来了,仍旧住在之前的紫萱宫,那里搁置太久了,昨个太后要人收拾了出来,还是有霉气,小王忽然想起公输少夫人是懂医术的,也就懂香料,想问问公输少夫人,何种香料除霉气最好呢?”
  兰猗细细咀嚼他的话,此处该说霉味,而他却用了霉气,虽然意思相近,但还是有所区别,兰猗猜测他大概是在宣泄心中的怨怼吧,这么久了,今个可是他扬眉吐气的时刻,兰猗乐得锦上添花,于是道:“什么香料都可以去除霉气,但若想彻底,最好用傲骨梅花香加上威武松花香加上清隽幽兰香加上高洁莲花香,制成独特的九王香。”
  傲骨、威武、清隽、高洁等于九王,宇文偲品味下,点头:“甚好。”
  这个时候芳蔼出来宣旨:“老佛爷说,今个是孟太妃回家的日子,大家都去紫萱宫贺喜,不必给她请安了。”
  兰猗用心看了看芳蔼,人如其名,团团的一张脸,眉目和善,天生菩萨相,想着她是公输拓安插在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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