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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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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行良感念宇文佑的体恤,更感慨自己心就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可是这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
  其他几个亲王也都主动请缨,甚至宇文偲也道:“皇上,臣弟虽为一介儒生,拿不动刀枪,更不懂排兵布阵,但臣弟依然愿意为皇兄分忧。”
  宇文佑生性多疑,不信兄弟们的话是发自真心,场面上,他也还是道:“老九你的心朕知道,可是这就像一辆马车,车辕就是车辕车轱辘就是车轱辘,你管着宗人府够你累的,不是一定要上阵杀敌才是国之栋梁,就像他们……”
  他说着用手一指张贵玉:“各有各的用处,都上阵杀敌,家里不就空了。”
  说完,看了眼楚皇后。
  楚皇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公输拓,也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皇上。”楚皇后站了起来。
  “皇后何事?”宇文佑明知故问。
  楚皇后亲自执壶,过去给宇文佑斟满一杯酒,趁机道:“若论带兵打仗,谁能敌过安远候呢,皇上放着安远候不用,这却是为何?”
  公输拓明知逃不掉的,哈哈一笑,故意说笑道:“皇上是舍不得臣,臣在京城,那京城才能热闹。”
  宇文佑也笑,手指他:“你这黑鬼,说的还都是真话,不过……”
  一个转折,接着道:“这次却非你不可了,今个在上书房,朱渊渔他们也觉着那夏知问有勇有谋,且已经夺了我几个城郭,非得安远候出战方能万无一失的取胜。”
  明知这是圣意,公输拓只好道:“那是自然,夏知问他娘的,待本侯去了先割下他的舌头回来给皇上下酒。”
  宇文佑一拍面前的案子:“好,朕就想听这样的话,这才是我朝第一勇士该说的话,有爱卿在,朕还怕他什么夏知问,还怕他什么高彪,还怕他什么窦顿,还怕他什么鲁照,还怕他什么……”
  列举十几个或造反或蓄意造反的人,一多半都是公输拓的心腹,然后举杯朝向公输拓:“军情紧急,安远候今晚回去稍加准备,明早出征。”
  公输拓眼角余光感受到兰猗的失落,也还是故作精神百倍道:“是。”
  宇文佑满意的点着头:“这一仗,朕想只赢不输,放心,你夫人,还有你的儿女乃至你的家人,朕会照拂的。”
  这么听着充满好意的一句话,这么充满皇恩的一句话,却让公输拓突然汗毛孔倒竖,他明白,宇文佑这是用自己的家人做人质,这次自己若不能杀了夏知问,恐危及到兰猗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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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我在家你是安远候夫人,我不在家你是安远候。”
  更交二鼓,兰猗才与公输拓从宫里回到家。
  房里的周嬷嬷随着妙嫦去了南边,倚兰苑的奴婢当以秋落为大了,而她随在兰猗身边,家里头便是春喜管事,见侯爷少夫人回来,春喜带着一干丫头忙作一团。
  公输拓负手站在窗前,外头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他仍旧专注的看着,良久将手一挥:“你们都下去。”
  春喜问:“洗澡水烧好了侯爷少夫人不沐浴吗?还有茶水也煮沸了。”
  公输拓重复:“你们都下去。”
  春喜看不见他脸色阴沉,但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沉重,再不敢问第二遍,于是带着一干丫头退出房内,秋落也识趣的关门离开。
  兰猗坐在炕上望着那烛火出了会神,见公输拓于她对面坐了,淡淡道:“侯爷该当如何?夏知问不能杀。”
  这正是公输拓的为难处,夏知问当然不能杀,可是不杀夏知问宇文佑就要杀公输一家,为了不使兰猗惶恐,他道:“会有法子的。”
  会有法子的,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一筹莫展,兰猗为了让他宽心,也道:“是了,总会有法子的,明儿一早侯爷就要出征,还是早点歇着罢。”
  公输拓心不在焉的嗯了声,只是这一夜他都没有合眼,时不时看着怀里的兰猗,脑子里都是该如何保住夏知问又保住自己家人。
  四更鼓响,明明是睡着的兰猗突然坐了起来。
  公输拓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问:“怎么了?”
  兰猗牢牢的看着他,看得莫名其妙,公输拓笑着再问:“怎么了呀?”
  兰猗就一头拱在他怀里,身子一颤一颤。
  哭了?公输拓紧紧搂住她:“别怕,我不会让你和整个公输家人出事的。”
  兰猗摇头,哽咽着:“我不是怕,我是想着侯爷这一走何时能回来。”
  公输拓将她搂的更紧:“最迟半年,也说不定三两个月,很快的。”
  半年?兰猗从他怀里抽离,掰着指头算半年是多少天。
  公输拓给她娇憨的样子逗乐,握住她的手道:“很快的。”
  兰猗其实是在撒谎,虽然夫妻分离免不了思念,但她更担心的是公输家如何逃过这一劫,公输拓不能将夏知问的人头拎回来给宇文佑,一直拿不住公输拓把柄的宇文佑完全可以用他战败做理由,杀了公输家一家子人,这,不正是宇文佑费尽心机想成就的么。
  彼此都没有办法,就这样相拥着默然不语。
  许久,兰猗想起本朝规矩,将士出征一般都是顶着太阳升起的,所以她下了炕,喊丫头们服侍她洗漱更衣,之后,她亲自去了厨房,给公输拓做了几道菜,回来,陪着公输拓用过早饭,接着,便是分别的时间到了。
  金鹰金雀麒麟金蟾四个长随过来为公输拓披挂整齐,那匹日行八百的大宛马在门口嘶鸣着,兰猗看看戎装的公输拓,这才是自己倾心的男子。
  夫妻相执走出房门,公输拓双手握住兰猗的肩头:“行了,别送太远,你这身子需要好好歇着。”
  兰猗莞尔一笑,没说其他,反倒看着金鹰金四个长随道:“你们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打仗,既要好生保重自己,更要照顾好侯爷。”
  金鹰挺直了身子郑重道:“少夫人放心,咱们不是第一次随侯爷出征。”
  兰猗信任的点了点头。
  孰料,公输拓那厢却道:“金鹰金雀都留在家里,麒麟和金蟾随我出征。”
  兰猗面色一凝。
  金鹰和金雀更是不解:“侯爷,麒麟和金蟾只能服侍侯爷吃穿坐卧,打仗他们怎么能成。”
  兰猗也是这样想的。
  公输拓却是一副不容置喙的表情:“一个夏知问而已,你们就如临大敌,让你两个留下就留下,你们也不是在家里躲清静,那些个护院我怎么能放心呢。”
  金鹰和金雀忽然明白了,公输拓这样安排的用意,怕他不在家有人趁机兴风作浪,于是,两个小子齐声道:“谨遵侯爷之命!”
  公输拓看着麒麟和金蟾道:“行了咱们走罢。”
  也不过才迈出一步,突然转身看了眼兰猗,然后指着金鹰和金雀道:“保护好少夫人,她少一根头发,我回来,为你们是问。”
  金鹰和金雀又是异口同声:“侯爷放心!”
  公输拓似乎放心了,掉头又走,然后迈出两步又转回身来,看着兰猗,看了半天,终于开口:“已经让老宋给你做了两坛子酱豆。”
  兰猗捂着胃口,最近酱豆吃多了,已经腻烦,也还是道:“好。”
  公输拓点点头,再次转身而去,这回是走出五步才回头的,看兰猗道:“我在家,你是安远候夫人,我不在家,你是安远候。”
  兰猗蹙蹙眉,一头雾水,迅速猜想他这句话的意思。
  公输拓那里又指着金鹰和金雀:“他们,若敢不听你指派,我回来要他们的狗命。”
  兰猗大致猜到了,公输拓的意思,大概不止让她管好这个家,可是……
  她想说可是有些事情她不懂的,突然见公输拓朝她凝重的抱起拳头。
  兰猗一惊,他这是在向自己托付什么?
  公输拓放下手,终于走了,往兵部点兵派将,又在城门口接受了宇文佑亲自送行,离开京城日夜兼程的赶去了西北。
  他一走,京城的夜倒依旧是笙歌曼舞灯火辉煌,侯府的夜却暗淡了些许,一更过,兰猗还不让人掌灯,闷坐在炕上想心事。
  她想认秋落为姊妹的事,难得兰宜没有反对,兰宜同她一样的想法,彼此都是嫁出门的女儿,彼此也都改了姓氏,兰猗想认秋落为姊妹认便是。
  事情如此顺利兰猗很是高兴,但因为家有老夫人先丧,国有齐王后丧,所以大操大办是不可能的,就想择个黄道吉日,一桌酒席,对侯府公开即可。
  而此时兰猗更焦虑的是公输拓这次西北之行,不知他该如何化解这一危难。
  有轻微的脚步声,是秋落进来了:“二小姐……”
  兰猗以为是让她用晚饭呢,摆手制止:“我还不饿。”
  秋落却道:“不是的二小姐,金鹰来了,说有个叫贾时迁的前来拜会侯爷。”
  贾时迁?
  兰猗想起了,他是天下第一神偷,好像与公输拓为朋友,那么,他来拜会公输拓,必然有大事。


第278章 公输老兄要我偷的是宇文家族的一本族谱
  人如其名。
  兰猗观贾时迁是,贾时迁看她也是。
  贾时迁年纪与公输拓相仿,身量差不多是公输拓一半高,又是精瘦,瘦到眉骨凸出颧骨突出,连声音都是瘦的,尖利刺耳,兼带格格的笑,若不是他名声在前,兰猗会把他当个怪物,有了这天下第一神偷的大名,兰猗就把他当个怪人了。
  两个人在大厅分宾主落座,贾时迁是蹲在椅子上的,哧溜一口茶,问兰猗:“公输老兄呢,我找他有事。”
  兰猗有些奇怪,公输拓离开京城远赴西北征战夏知问,贾时迁该知道的,他不知,兰猗费解:“既为神偷,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贾先生竟然不知侯爷已经出征了,一大早街上就是敲锣打鼓的,听说皇上亲自为侯爷践行呢。”
  锣鼓听声说话听音,贾时迁听兰猗的意思像怀疑他的本事,嘿嘿一笑道:“神偷,那是江湖朋友赏脸给的名号,其实我就是个贼,做贼的,白天睡觉晚上干活,大概是我这几天太累就睡得沉,没听见街上的动静,也就不知道公输老兄已经出征了,不过,他是去打谁呢?”
  还真是个孤陋寡闻的贼,西北夏知问闹那么大他竟然不知道,兰猗想着方才他说的话,这或许亦是盗亦有道,人家有人家过日子的方式,于是道:“还能打谁,夏知问反了,皇上派侯爷去打他,还说,必须得把夏知问的脑袋提回来。”
  贾时迁眉头紧拧:“噢,有这事。”
  显然,公输拓与夏知问的关系,他已经了然,也就替公输拓捏把汗。
  兰猗发现他神色有异,忽然想起他是公输拓的朋友,该明白公输拓此行的难处,然又是初次见面不便多说,吃了口茶,取下琵琶襟处掖着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道:“不巧侯爷不在家,贾先生有事么?”
  贾时迁迟疑下,揪着自己的那两撇稀疏的胡子道:“事是真有事,可是公输老兄不在,就不说了。”
  兰猗忽然想起公输拓临走说的那句话——我在家,你是安远候夫人,我不在家,你就是安远候。
  公输拓是晓得他这趟西北之行不知何时能回来,公输家族同宇文家族的战鼓已经擂响,所有的人马都在按部就班,所以公输拓是希望她能暂代他一时。
  想了明白,兰猗笑了笑:“若是着急的事,贾先生不妨说出来,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或许我能给贾先生出出点子呢。”
  贾时迁格格一笑,这位公输少夫人的名声他是有所耳闻的,可是自己要做的事太大,且一直没能成功,这才想找公输拓商量下对策,不信这位少夫人真能帮到自己,想想说就说,左不过一句两句话,于是道:“公输老兄让我潜入皇宫偷一本书,我先后潜入皇宫十几次,都没发现那书在哪里,无奈,这才想问问公输老兄,此事,该当如何。”
  偷书?
  兰猗颇感纳闷:“侯爷请贾先生偷的,难不成是本兵书?”
  她了解公输拓素来喜欢兵书,以为宇文佑藏了什么极有价值的兵书呢。
  贾时迁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公输老兄要我偷的是宇文家族的一本族谱。”
  族谱?
  兰猗顿觉蹊跷:“皇室的族谱名为玉牒,都在宗人府保存呢。”
  贾时迁跳下椅子,在地上溜达起来,他走路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悄无声息,一身利落的打扮却无端带出一股风来,两个人之间八仙桌上的烛火闪烁了下,欲熄灭,贾时迁急忙过来用双手拢正一个圆圈挡住袭向烛火的风,他一边做这个动作一边道:“少夫人不知,宗人府保存的宇文族谱都是给外人看的,真正的宇文族谱在宫里头藏着呢。”
  兰猗更觉古怪:“族谱,为何有真有假?”
  贾时迁重新跳到椅子上蹲着,这样的节气,他竟然把手抄入袖子里,佝偻着身子,头上的六瓣瓜皮小帽歪戴着,焦黄的稀疏的头发露了出来,他解释道:“真的族谱记载的,其中有宇文家族如何立国之事,公输老兄说,那上面写着宇文霸用卑劣的手段窃取了本该属于他和公输磐两个人的江山,若是能把这族谱拿到手,公输家族反宇文家族,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这,是公输老兄给天下人的一个交代。”
  这么重要,兰猗脱口就道:“行,这事我来帮你。”
  贾时迁盯着她看了看:“你?”
  兰猗也看他:“是我。”
  贾时迁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趴在桌子上:“你可知道我潜入皇宫十几次都没能把书偷到手。”
  兰猗不知他所笑为何,甚至觉着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又吃了口茶,又想拿帕子擦嘴,突然发现帕子不知哪里去了,也就作罢,迅速扫了眼贾时迁道:“那么我现在问你,你为何潜入皇宫十几次都没得手?”
  堂堂神偷连连失手,贾时迁很是害臊,叹口气:“关键我找不到那书在何处。”
  兰猗狡黠一笑:“所以说我来帮你。”
  贾时迁看她胸有成竹,也就信了她几分,欢喜道:“若你能帮我打听到那书藏在何处,我就答应你,即便他藏在皇帝小儿的裤裆里,我也能把书偷到手。”
  这话说的未免有点粗,兰猗有点难为情,清咳一声绷着脸,因为晓得他是江湖人士,也就不拘于礼节了,当下点头:“好。”
  说定了这事,贾时迁告辞,临走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帕子递给兰猗道:“少夫人海涵,做贼的,偷顺了手,方才不小心把你的帕子拿过来了。”
  兰猗拿过帕子左看右看,还真是自己的,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他何时偷走的,他根本没有靠近过自己啊,兰猗忽然明白,他偷自己的帕子的用意,大概是看出自己怀疑他的能力。
  兰猗此时从心往外的佩服他,赞叹道:“贾先生真乃天下第一神偷,那本书,我相信你一定不负侯爷所托。”
  贾时迁又是习惯的格格一笑,向兰猗告辞,他踮着脚尖走路,猫似的。
  望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幽暗的夜色中,兰猗在门口伫立良久,转身对后头紧随着的秋落道:“准备下,明天进宫。”


第279章 我倒觉着,姐姐不妨先留住皇上的人。
  进宫这种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幸好兰猗有个前提在,那就是宇文佑希望她再次帮自己找到苏银狐。。
  为着她进宫方便,宇文佑还特意赐给她一副金牌,这金牌不是免死金牌,而是一种随意出入宫禁,且在皇宫各处行走畅通无阻的令牌。
  “所以说祸兮福所倚。”坐在车里的兰猗对坐在车辕上的秋落道,之前还觉着因为苏银狐自己摆脱不了宇文佑的纠缠了,今个偏巧就可以利用上苏银狐了。
  马车到了神武门,常来常往惯了,这里的侍卫也都认识她,见她来便个个肃然而立,相当敬畏。
  兰猗对这些侍卫赞不绝口:“看他们对我如此敬重,真想打赏他们几两银子。”
  想着这有点公然行贿皇家机关人员的嫌疑,于是作罢。
  秋落坐在车辕上迎着柔柔的轻风,最近喜事连连,先是给兰猗认了姊妹,昨晚又收到金鹰代麒麟给她的一封信,心情太好,说话就喜欢玩笑:“我倒觉着,那些侍卫对二小姐你毕恭毕敬,或许是因为皇上的缘故。”
  兰猗最初的理解是,因为自己是宇文佑的常客,侍卫才对她好。转过另外一个念头,觉着秋落话里有话,莫非是自己与宇文佑搞出什么绯色新闻了?张口骂秋落:“死丫头,越大越刁钻,不过以后你不能再叫我二小姐,而应该叫我姐姐。”
  马车一入神武门,必然有内侍携轿子于此等候,只是这次兰猗是突然到访的,并无提前请奏,所以没有内侍接应,待下了自家的马车,她与秋落只好步行往宫里去。
  一路走到内宫可不近,累是累,幸好她最近妊娠反应减轻了,也吃了父亲给她开的安胎药,身子不是很难受,得以一边走一边看光景,且是在春暖花开时节,也算是一桩美事。
  只是走的太久风景自然会看腻,就在兰猗走不动时,却遇到了九王宇文偲。
  与此同时宇文偲也看见了她,相熟的人,彼此招呼过去,兰猗心里想,或许可以从宇文偲这里打听下那本神秘族谱的下落,有求于人,口下自然是客气非凡,先把宇文偲才貌赞美一番,又把他的品行赞叹一番,最后道:“皇上今年下令重修玉牒,我听说宗人府的玉牒堆罗起来比王爷个子都高,那么多人那么多事,皇上时不时的问出一二三来,真难为王爷了。”
  宇文偲穿着水纱的开式长衫,轻风徐徐,衣衫飘飘,他本就亭亭若修竹的风度此时更增添了些仙气,日光下微眯着眼道:“也不是很难,只需记住那些重要的人物和重要的事件便可。”
  兰猗就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然后装着随意的道:“王爷这样说倒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我爹让我学四书五经,我觉着枯燥乏味,就偷懒,觉着哪一章重要,就死记硬背下来,然后等我爹考问我的时候,我就必然能对答如流了,那么王爷要记住的是不是就像岳山王、澜河王这样的大人物?要记住的事是不是就像我朝是如何建国的这样大的事?”
  宇文偲颔而笑:“差不多。”
  兰猗心里怦怦,面上极其自然:“我听说有个叫苏老四的人为本朝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还听说当时的皇帝赐他皇族之姓呢。”
  苏老四,不过是突然想起苏轼,然后以他杜撰出另外一个人名罢了。
  宇文偲凝眉想了又想,想不起这么个苏老四,就直言:“公输少夫人是不是记错了,小王所看过的玉牒中并无这个人,虽然皇族中也有旁支,但确实没有苏姓之人。”
  兰猗敲着自己的脑袋,皱眉:“难道真是我记错了?那么王爷所看的玉牒中,本朝建国之时,立下汗马功劳的是谁?”
  宇文偲就如数家珍的说出好几个开国功臣的名字,这其中,没有苏老四也就罢了,但没有公输磐,这让兰猗很是费解,转念想,也没什么费解的,定然是当年的宇文霸故意隐瞒了这段史实,也就是说,贾时迁要偷的那本族谱一定存在,那是宇文家族的秘密,至于这种丢人现眼的历史为何记录下来,暂时还不得而知。
  兰猗本想从宇文偲这里探听出那神秘族谱的下落,但觉着两个人就是不期然而遇,问的太多恐对方生疑,并且,她另有了查找神秘族谱下落的法子。
  于是,同宇文偲告辞,彼此背道而驰,走了没几步她就拉着秋落小声道:“你拿着金牌赶紧出宫,贾时迁好像是住在西风客栈,你找到他,然后……”
  认真的交代清楚,秋落就拿着她的金牌走了,她自己溜达到栖兰宫时,累的腰酸腿疼。
  兰宜没想到她会来,正歪在炕上出神。
  兰猗进来以君臣之礼给她请安:“和风送暖,鸟语花香,姐姐辜负好春光也就罢了,可别姑辜负自己的好时光。”
  兰宜懒得坐起,吩咐宫女给她看座看茶,懒懒道:“我还哪有什么好时光,成日的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是闷坐。”
  兰猗有些奇怪:“姐姐不是再获恩宠了么。”
  兰宜苦笑:“皇上是对我比以往好多了,可是他心不在我这里,人在我这里又有什么用。”
  兰猗瞅着那宫女将茶杯放在她身侧的红漆小几上,随之躬身退了出去,她道:“我倒是觉着,姐姐不妨先留住皇上的人,然后再留住皇上的心,人不在,心当然不会在。”
  兰宜口中咝了声,若有所思的呆了半晌,忽然明白了,立即坐了起来,人也精神了很多,问道:“你怎么又突然进宫了?”
  兰猗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进宫的目的,撒谎而已,非常简单:“侯爷出征了,我在家里闷,刚好不放心姐姐这里,所以来了。”
  兰宜微微一怔:“我?你不放心什么呢?”
  兰猗哂笑:“姐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然是皇上对你的恩宠,虽然你我姊妹曾有诸多不愉快之事,但我们毕竟是亲姊妹,姐姐获宠,我岂不是跟着沾光。”
  兰宜信了她的话,问:“那么,以你之见,我要怎样才能重新获得恩宠呢?”
  兰猗想着今晚要查探神秘族谱的下落,机不可失,必须利用姐姐,就道:“不如今晚姐姐请皇上来栖兰宫吃酒。”


第280章 一家子在看她耍笑,还不是像看耍猴似的。
  算是有病乱投医,兰宜听从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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