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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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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鞭子下去,坐下之马风驰电掣的跑走了。
  望着那紫色长衫随风飞扬如同一只巨蝶渐渐隐没在尘烟中,秋落气道:“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呢,这人太狂妄。”
  兰猗不以为意的上了车:“既然不知他去了哪里,咱们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了,走,去一笑观。”
  车夫老刘应了声“好咧”,催马慢行,还不时的问兰猗:“少夫人,颠不颠?”
  兰猗就宽厚的一笑:“犹如步行,非常好。”
  一笑观,京中有名的道观,兰猗不礼佛也不修仙,所以京中的佛寺和道观她都不熟悉,等来到一笑观时,见此道观古香古色,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虽然不是一般道观习惯建在山上,但此道观四周也甚是清幽雅静,周围少人家多树木,一条林间小路仅仅可以通过一两马车,头上树木阴翳蔽日,脚下之路长满了青草和野花,一看即知道这里少有人来。
  入了林子中间也就到了道观门口,见山门紧闭,而门口的槐树上拴着一匹通体无杂毛的黑马,兰猗看着恁地眼熟,略微琢磨下,她惊愕道:“楚临风也来了!”
  下了马车敲开山门,出来个年约十四五的小道士,朝兰猗施礼道:“无量天尊,请问找谁?”
  兰猗正愁不知以何理由来见广阳子呢,想这楚临风在,于是道:“麻烦小师父,我找楚临风。”
  方才楚临风来的时候亦是这小道士开的门,问的亦是同样的话,他当时报了自己的名号,所以这小道士知道他的名字,听兰猗说找楚临风,就侧身请了进来。
  一路给小道士引着过了大殿来到后面的知客厅,然后在门口稍等,小道士进去不多时转回,同时出来的还有楚临风,他见了兰猗不免错愕,脱口道:“你的马车跑的好快。”
  兰猗晓得他以为自己是尾随他而来的,也就不多作解释,轻笑:“我说过,这世上能够代步的不止有马。”
  楚临风脸色冰封似的,丢下一句“走吧”,腾腾的往山门方向而去。
  兰猗还没有见到广阳子,还没有查探自己想知道的,想进去找广阳子,而楚临风已经离开了,她站住原地踟蹰着,随后也就追楚临风而去。
  秋落嘟着嘴:“你何必对他委曲求全,他是名捕,你还是一品诰命夫人呢。”
  兰猗目光追着楚临风,是惊讶他为何也来了一笑观,难道他也知道红莲还有另外那位死者的身上都中了冥指功?想想这也没什么奇怪,楚临风既为名捕,经常同凶犯打交道,当会功夫,大概对冥指功就不陌生,听秋落牢骚着,她轻拍了下秋落挽着自己的手道:“兹事体大,如能还爹娘清白,何妨委曲求全,楚临风是名捕,绝不是浪得虚名,所以我们对他要礼让。”
  秋落满腹不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出了山门见楚临风牵着马似乎在等她,紫色长衫快曳地的感觉,脚下黑色的青布软鞋闲闲的拨弄着草地上的野花,兰猗走过去道:“可查到什么了?”
  楚临风不答反问:“我来了许久你才到,说明你不是随我而来的,那么你又怎知死者身上中了冥指功呢?”
  他此时,有些对兰猗刮目相看了。
  兰猗简单道:“我看过死者。”
  楚临风摇头:“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不过女子,如何知道冥指功?”
  语气里也不是瞧不起女人,而是觉着冥指功不是平常人熟知的例如螳螂拳八卦掌那些功夫,冥指功修习者少之又少,莫说一个小女子,大多数习武者都不知道,所以他好奇。
  兰猗嗤的一笑:“谁又说女子就不能知道冥指功?”
  楚临风给她的话噎住,翻身上了马,下鞭子打马之前道:“不错,你连这个都知道,难怪皇上会要你同我一起破案了,不过,广阳子这里没有任何线索,他足不出户在观里修行,且两个死者事发的时候,他有太多的人证可以证明他当时依旧是在观里。”
  说完,下鞭子打马,飞奔而去。
  没说几句话,这样下去如何配合破案,兰猗朝他的背影喊:“你又怎知广阳子没有收过徒弟呢?”
  话音落下,就见楚临风掉转马头跑了回来,至兰猗面前勒住缰绳,居高临下看着兰猗,方方正正的脸过于瘦峭,而那双小眼睛里透着深邃,一贯的不会笑,冷硬道:“若我连这种问题都不问,你觉着我适合做捕快吗?”
  变相的说明,广阳子没有收过徒弟,这里就不会有线索了,兰猗反过去问他:“若你我之间总是这样以问话的方式交谈,你觉着这案子能尽快破了吗?”
  楚临风顿了顿,拨马转身道:“我习惯了独来独往。”
  兰猗无奈的晃晃脑袋,然后吩咐老刘:“走,去京外的青风观。”


第308章 有的是闭月羞花之貌,楚大侠好福气!
  青风山青风观。
  白胡子老道尘虚正悠闲的坐在房中品茶,进来个小童子朝他禀报:“道长,有位女客前来拜访。”
  尘虚握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与对面的楚临风对视下,笑了:“贫道这青风观,可是有日子没像今个这么热闹了,更稀罕的是还来了位女客,不过我素来不见女客,是以……”
  他转头对那童子道:“就说我不在。”
  小童方想走,楚临风喊了声:“慢着,道长,这位女客你还是见一见吧。”
  尘虚长眉遮目,很是奇怪的看着楚临风:“噢,这却是为何?”
  楚临风淡淡一笑:“这位女客定是皇上派给我的伴当。”
  尘虚将茶杯放在粗木桌子上,一脸奇怪:“皇上竟然给楚大侠派了个女人,难不成这女人有三头六臂,我可真是要见一见了。”
  继而吩咐童子:“请进来。”
  未几童子转回,引进来的果然是兰猗和秋落,兰猗迅速看了眼楚临风,发现他竟然不看自己。
  “楚捕头也在呢。”
  兰猗开口,楚临风不好再傲慢,回了句:“嗯。”
  如此态度,早把秋落气歪了鼻子。
  兰猗倒是不以为意,转向尘虚。
  尘虚满面堆笑:“三头六臂就没有,有的是闭月羞花之貌,楚大侠好福气。”
  彼此熟悉,尘虚又是个老顽童,经常这样开楚临风的玩笑,换了旁人,定是哈哈一声大笑,而楚临风是不苟言笑的,嘴角抽搐,笑是笑了,笑的非常勉强。
  兰猗看着和眉善目的尘虚,一瞬间就否定了他是凶手的可能,微微一礼,问候过去。
  尘虚命童子给兰猗搬了张椅子,与他和楚临风三人对坐,楚临风先于自己到了这里,兰猗晓得他定是先于自己问了一切,所以不想赘言,只怡然的吃着茶。
  尘虚盘腿而坐在木榻上,干瘦的身子矍铄的精神,活了百年不曾想竟然有两条人命涉及到自己的独门秘法冥指功,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除了广阳子,我不曾收过其他徒弟,收广阳子的时候也是逼于无奈,那年我云游四海路过山东掖县,见一个小道士正给几个泼皮无赖欺负,我出手赶跑了那些人,见小道士可怜,还带着他去馆子里吃了顿饭,我当时问小道士为何如此落魄,他说他叫广阳子,本是附近游仙观的,两个月前师父死了,道观里就剩下他一个,那些泼皮无赖就把他赶出去从而霸占了游仙观,他身无长物,只能化缘为生,可是今个倒霉又遇到那些泼皮无赖,他们再次欺负他,还不是因为他没等学到师父的功夫,而师父已经升仙了。”
  尘虚说到此处,端起茶杯呷了口茶,又是一声叹。
  兰猗思忖,大概是那个小道士广阳子诓骗了他,所以他才有这第二叹,这是追悔莫及了。
  果然,尘虚接着道:“我见广阳子可怜,又同在道门,就破了不收徒弟的规矩,收他在身边,然后带着他继续云游四海,只等若干年后,我又一次路过山东掖县,突然冲动去了游仙观,还以为给那些泼皮无赖霸占后已经不成样子了,孰料却发现那里香火鼎盛,善男信女颇多,道士练功的练功干活的干活,井然有序,忍不住打听了下广阳子,某个长了年纪的道友说,当年的广阳子好逸恶劳,练功怕累,干活更怕累,经常溜出山门同一些市井无赖交游,还曾经为了某个女子同那些人起了争执最后以至于动手,不敌人家,给打的鼻青脸肿回了道观,师父苦口婆心的劝他,他不听,师父一气之下把他逐出山门。”
  尘虚第三叹:“那时我才明白,我遇见广阳子的时候,大概是他遇到了曾经起了争执的狐朋狗友,又不能回游仙观,就编排了一段谎话骗我。”
  作为忘年交,楚临风适当的安慰尘虚道:“哪个师门不出一两个败类呢,道长无需介怀。”
  尘虚苦笑:“可是,我竟将自己毕生所学,巨细靡遗的都传授给了广阳子,包括冥指功。”
  楚临风脸色陡然生寒,不自觉的与兰猗对望,以广阳子这种宵小之辈的个性,学会了冥指功绝对不是好事。
  兰猗突然想起白马西风说的,既然冥指功的原主在眼前,焉能错过求教的机会,忙问:“我听说冥指功修习精深者,攻击人时,不会留下指痕,是这样吗?”
  尘虚点了点头,雪白的散发随着点头飘在前额,他手指朝上轻弹,那一缕头发便乖乖的回到脑后。
  兰猗骇然,只是见尘虚弹了下指头而已,连碰都没碰到头发,欣赏完尘虚的绝技,又问:“可是我在两位死者身上都发现了指痕,难道又是我听说的那样,这两个死者若真是给冥指功所杀,定然是修习冥指功肤浅者所为?”
  尘虚仍旧是点了点头。
  兰猗口中咝了声:“我还听说广阳子并无收过徒弟,一笑观的道众只不过是普通修道的道士,与他不是师徒关系。”
  尘虚眉头一皱,一副“如此吗”的表情,沉思片刻,探寻的口气道:“亦或许,广阳子有喜欢武功的朋友从他那里偷学过冥指功,贫道只是猜测。”
  这完全有可能,至少这也是条线索,兰猗觉着该重返一笑观,或者,密切注意广阳子的行踪,看他都与什么人交往。
  在青风观坐得有点久,出来时已经是过了晌午,当着楚临风的面,兰猗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同秋落上了马车,顺嘴问了句:“楚捕头去哪里呢?”
  楚临风已经翻身上马,一脸僵硬的表情:“你听说过那么多事情,难道没听说人会饿吗,当然是去吃饭。”
  曾几何时,兰猗觉着公输拓是这世上最难相与的男人了,而今见了楚临风,才发现比之公输拓,那可真是更上一层楼了,兰猗哐当关上车门,懒得同这种男人多说话,委曲求全也是有限度的,她的脾气已经过了那个限度,喊秋落:“走,去万宝楼吃饭。”
  老刘就道了句:“少夫人坐稳了。”
  手掌轻轻拍了下那马,马蹄得得,慢悠悠的回了城进了万宝楼,虽然过了午饭时间,但还有很多酒客,兰猗对迎上来的伙计刚想说要个楼上的雅间,就发现在靠窗的角落,正坐着自斟自饮的楚临风。


第309章 兰猗脑袋嗡的一声——表哥!
  无论巧遇,还是他故意,因楚临风太难以相处,兰猗决定对此人敬而远之,至于皇上要自己协助他查案,并无说非得出双入对,所以兰猗对楚临风视而不见,径直上了二楼。
  简单要了两个小菜,各自拿着一块馒头,兰猗同秋落吃的正香,当当当,有人敲门。
  兰猗以为是店里的伙计,随意说了句“进来”,继续埋头吃着。
  门开,一股紫色的旋风扑入,落在兰猗对面的椅子上,伴着隐隐的杜若之气。
  兰猗没料到楚临风会上来,夹起的菜没入口,随即放在碟子里,问他:“楚捕头这么快吃饱了?”
  楚临风嫌弃的看了看碟子,提醒兰猗:“下次吃东西,夹起的就不要放回去,这不干净。”
  兰猗挑起眼皮:“这与破案有关吗?”
  本以为是呛他,孰料楚临风郑重的点头:“有关,我不希望我的同伴行事如此不拘小节,且对方还是个女人,这种潦草的人你觉着能从万千个似有若无的线索中发现破案的关键吗?”
  又是这样问话似的交谈,兰猗自诩伶牙俐齿,给他说的一时间无言以对,最后来了脾气:“若我能破了此案呢?”
  楚临风反问:“你的意思,你自己?”
  兰猗嗯了声。
  楚临风摇头:“或许,可是你是皇上指派给我的,所以我不能丢下你。”
  兰猗继续吃饭,口中塞满食物,含糊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管我如何不拘小节了。”
  楚临风坐在对面看着她吃,看得兰猗几次咬了舌头,他问:“等下我要去一笑观,问一问广阳子是否教过朋友之类的冥指功,我骑马快,你坐车慢,我不希望我们总是一前一后的到,所以,把车卸了,你骑马。”
  秋落霍然而起,怒火还没发出,兰猗胃里突然翻腾,于是,吃下的食物全部倒了出来,一滴不剩的全喷在楚临风身上,白的是馒头,绿的是菜蔬,配上楚临风的紫色长衫,非常醒目。
  楚临风登时僵硬了,低头看了眼迅速抬起头来。
  兰猗无奈的晃晃脑袋:“可惜了,这段饭三两银子呢,尽被楚大侠收拾去了。”
  楚临风呼的站起,疾奔出去,后头是秋落幸灾乐祸的笑。
  兰猗也没了食欲,下楼结了饭前就回了家,沐浴更衣,一觉睡到天黑,起来后胃里舒服了很多,细细的吃了些东西,然后喊秋落让老刘备车。
  秋落指着黑黢黢的窗户:“这时辰你又出去作何呢?”
  兰猗已经自己登上鞋子:“若想知道真相,问是问不出来的,你不知道有偷窥偷听这一收到吗?”
  说完自己砸吧下嘴,跟那个楚临风相处不过大半天,竟然习惯了这种问话方式的交谈。
  秋落知道阻拦不住她,只好出去喊了个小丫头,往后面的马厩找老刘套车。
  车套好等在西侧门,兰猗仍旧只带着秋落,上了车吩咐老刘去一笑观。
  夜色下的京城犹如一个才睡醒的美人,风情万种,街两旁的店铺掌灯营业,街上也有些小摊子悬着灯笼卖货,天一暖和,人们改了早睡的习惯,三五成群的游荡在街上,偶有一两个卖花的小姑娘打兰猗的车旁经过,于是兰猗就免费的闻到了馥郁的花香,心情大好。
  快到一笑观时,兰猗喊住了老刘:“你找个地儿把车藏好。”
  老刘四处看,一笑观周遭多树木,所以藏个车还是不难的,难的是要这马不能发声,他牵着马往旁边那簇槐树林而去,入了槐树林四下看,这时辰这地方,除了夜鸟不会有人出没,待把车停好,老刘用手抚摸着那马的脖子道:“老伙计,今晚少夫人有重要的事办,你老实的吃草,千万莫出声。”
  那马打了个响鼻,垂头吃草去了。
  车上的兰猗笑了笑:“这管用?”
  老刘怜爱的拍了拍那马:“管用的。”
  人与人,人与牲畜,相处久了,都是有感情的。
  这个兰猗相信,所以也就信了老刘的话,静静的坐在车上盯着一笑观的门口,月色如练,覆盖着周围的一切,于是周围的一切涂脂般,又像天上落下一层轻纱,朦朦胧胧,兰猗一壁盯着山门一壁欣赏着夜景,偶尔思绪开了岔,跑到西北在之地,想着那里也该暖和了吧,而公输拓与夏知问之间,到底该如何解决呢?
  许久许久,直盯的秋落歪倒在车壁上睡着了,兰猗才发现有个黑影踽踽独行而来,不知这人是否与红莲的案子有关,但兰猗觉着一般善男信女祈福看病,都是白天来,晚上一笑观是不对外开放的,可是这人大晚上的来,绝对有蹊跷,怎奈太远看不清他的脸,兰猗想了想,见秋落已经睡着,她自己下了车,见老刘也靠着一棵树迷糊过去,她迟疑下,尾随那黑影而去。
  一前一后相距几丈远的距离,不知为何,兰猗觉着有点眼熟,猜测难道是楚临风,他说要来一笑观的,可是这人分明比楚临风肩头壮了些,且以走路的姿势,楚临风人如其名,风一般轻盈,而此人看背影亦知道他平素定是威风八面惯了,昂首阔步,富贵高贵。
  只等那人叩开山门,对开门的小道士说了句:“真人在吗?”
  兰猗脑袋嗡的一声——表哥!
  随即自己否定,不会的,表哥怎么可能同广阳子这样的人交往,或许是声音太相像了而已。
  那人进了道观,山门哐当一声关闭,兰猗便束手无策了,在附近来回的逡巡,苦于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想进一步偷窥偷听便是不能。
  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她吓得猛然回头,大半个月亮光华有限,也还是清楚看清对方——楚临风。
  兰猗方想说话,楚临风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做声,然后指着旁边一片柳林,拔腿先行,兰猗跟在后头,来到柳林后楚临风道:“你怎么来了?”
  兰猗反问:“你又如何来了?”
  彼此都知道是为何来的,当然是因为尘虚的所说或许有人偷学冥指功。
  楚临风淡淡一笑:“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兰猗纠正他:“应该是英雄所见略同。”
  楚临风脸上有些尴尬,方才说出那句没发觉什么,给兰猗这样一说,方觉不妥。


第310章 我来……求符咒。
  耳边传来夜猫子的叫声,更显出夜的静谧和一笑观附近的空旷,繁华帝都,一笑观仿佛忙里偷闲之人,身藏于此,修身养性。
  一日三次不谋而合,楚临风对兰猗刮目相看,他自视甚高,他想到的兰猗能够想到,便觉着兰猗非一般庸脂俗粉了。
  “方才广阳子来了个朋友,那人我也认识,便是贺兰家族的掌门人贺兰令。”
  楚临风看样子忽略了兰猗同贺兰令的关系,所以说的非常自然。
  初夏天气,风轻柔花香亦是清爽的,既然对方不知,兰猗索性隐瞒了贺兰令是自己表哥这件事,她是觉着,或许这样楚临风更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贺兰令这个人我听说过但没接触过,是以不甚了解,刚刚我想去偷听,可是琢磨贺兰令,特别是广阳子,功夫高深,怕他们发现,但我觉着,这个时辰贺兰令独自而来,定有什么隐秘之事。”
  表哥的为人兰猗还是有所了解的,行事狠辣,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喜欢当机立断,错了了也不会放走任何一个机会,可是若将他与红莲的案子联系起来,兰猗觉着表哥虽然认识红莲,但却无交集,红莲只是狐家一个普通的丫头,没听说她冲撞过表哥,若是冲撞过,表哥大可以告诉母亲,以他贺兰家族掌门人身份,杀一个丫头实在有辱他的尊贵。
  想了这么多,兰猗忽然想起另外一桩,问楚临风:“贺兰令会是那个偷学冥指功的人吗?”
  楚临风倚靠在一棵柳树上,折了枝柳条轻轻摇着,对兰猗的问,他道:“无从得知。”
  兰猗心里很是希望表哥对这种神功没什么兴趣,他的兴趣只在买卖上,论起案子,冥指功是其中最可疑之点,那么红莲到底是死于杖毙还是死于冥指宫还是死于自缢,都是个谜,眼下该做的是回家查一查,看红莲生前都同什么人接触过,或是有谁看见她死之前有没有异常之处,而红莲受了杖刑,家里的人不会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兰猗分析的同时,楚临风也在分析,等他把自己分析的同兰猗说了,兰猗惊骇,自己与这个人又英雄所见略同了。
  两个人一边讨论着案子一边等贺兰令出来,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出来,楚临风指着头上西沉的月亮道:“天不早了,回去罢。”
  他说完,看了看兰猗,自己先走了。
  那目光深邃得耐人寻味,但兰猗实在是困倦疲乏,无暇去读解他的目光,打了个哈欠,出来找秋落和老刘,而秋落和老刘也正在到处找她,没找到她,竟然把贺兰令找到了。
  一笑观西侧有个旁门,这是专门为了采买菜蔬和观里所需物品所用,因为从这个旁门再往西,便是通向城内最繁华街道的最近处,而前头的大门,是为了善男信女而开,那些善男信女供养着一笑观所有的道士,广阳子非常看重,也就不允许采买菜蔬和所需物品的道士走正门,觉着肩扛担挑的,有碍观瞻。
  “表少爷!”
  秋落还没能完全融入到狐家三小姐这个新身份,依然称呼贺兰令为表少爷。
  “我来……求符咒。”
  贺兰令显然对秋落的突然出现很是意外,以至于说话都结结巴巴。
  秋落懂得符咒的意思,符咒是道家修炼重要的部分,是赞颂神灵祈福祝愿,治病健身,保平安之用。
  说着话,贺兰令从袖子里摸出一道符咒来,抖开给秋落看,月华渐弱,隐隐可见,但秋落不懂上面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图形,但看上去非常神秘。
  贺兰令给她看过就收入袖子,秋落在,便是兰猗在,他忙问:“表妹呢?”
  秋落左顾右盼,忧心忡忡道:“我在车上睡着了,醒来就不见了二小姐,这不,正到处找她呢。”
  贺兰令蹙眉再问:“你们来这里作何?”
  秋落面对贺兰令,没想过要对兰猗的行踪保密,直言:“表少爷不知道呢,狐家的丫头红莲给人害了,皇上要二小姐协助大理寺破案,这不,二小姐就查到一笑观来了。”
  贺兰令云里雾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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