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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男反派当女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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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的传言,程寻并不算很意外。因为这和她知道的也差不多。
  老百姓大概很喜欢动人的爱情故事,而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又身份尊贵,无人能比。一时之间,皇帝痴情的名声传得极响。
  而作为准继承人的太子萧瑾毫无意外控制住了局面。虽皇帝有恙,却并未造成任何混乱。
  —
  “果然是情深意重。”程瑞轻叹一声,“听说世上没有独活的雁,皇后这一走,只怕皇上也……”
  程寻暗自一惊,忙做噤声动作:“小声一点啊。这话要是叫人听见,只怕该说咱们诅咒今上了。”
  程瑞挑眉,小声道:“就是没外人,才敢这么说的。皇上病这么久,还不见好转,多半是……”
  瞪了他一眼,程寻道:“你还说!”她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咱们不说这个。”
  她不清楚苏凌是怎么想的,但是背后议论他父亲的病情,她总觉得不大好。
  于是,她主动转移了话题:“我前些日子,恍惚听说端娘的婚期定下了?”
  “是啊,是定下来。温家那边的催的急,不过这有国丧,再急也得等一等。”程瑞晲了妹妹一眼,“你这做姐姐的,不会反而落在妹妹后面吧?”
  程寻心说,她大概转错话题了。她随口道:“我还小呢,不急。”而且苏凌近来也忙啊。
  “小什么?都十七了。”
  程寻反口道:“是啊,你也不小了,十七了,我还不知道我三嫂在哪里呢。”
  “诶诶诶,你这丫头,说你呢,怎么又到我身上了?”程瑞愣了愣,“咱们的情况能一样么?我是……”
  他这一句“我是男子”尚未说出口,就被程寻打断。
  她笑道:“是啊是啊,当然不一样了。我好歹是有婚约的,不像你……”
  “那又怎么样?我如果想有婚约,还不是易如反掌?只不过男子汉,先立业后成家罢了。”程瑞想起一事,抬手在妹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我还没说你呢,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什么婚约不婚约的?”
  程寻摸了摸脑门:“不是你先提的么?”
  “胡说,明明是你先提的。”程瑞脱口而出。
  兄妹俩干脆倒回去,要好好辨一辨究竟是谁先提的,过了许久才散了。
  —
  皇帝抱恙之后,许久没有露面,自然也有人生疑。但是三公三孤等朝廷重臣见到了皇帝的模样之后,齐齐沉默。
  大周的九五之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出现在人前。他时而大吼大叫,对旁边的宫人内监拳打脚踢,状似疯癫,时而又哭个不停,连声唤着姚皇后的闺名,泪水长流。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真疯了?
  那张脸,那身形,确实是皇帝。可是皇帝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疯了么?
  秦太师伤心、愤怒而又后悔自责。他甚至想,如果当初他极力阻拦,豁上性命,也许皇帝真的会放弃姚氏。那样,或许不会有今日之事。
  ——当然,也有可能,他当时以死相逼阻拦皇帝专宠姚氏,今日之事会提前二十年发生。
  谁能猜得准呢?
  杜聿也暗自吃惊,面对失心疯的皇帝,他心中颇觉酸涩。堂堂帝王,现如今尊严尽失。
  不管怎么样,皇帝对他一直不错。
  —
  眼看着一个月过去,皇帝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能有这样的一国之君。
  是以三公商议过后,联名上书请求太子继位,尊皇帝为太上皇。
  苏凌自然拒绝,表示愿辅佐父皇,而且皇帝的病又不是不能治了。
  秦太师当即道:“殿下此言差矣。如今皇上身体有恙,殿下想为父分忧,自然是该主动担起责任来,总不能一直没有皇帝。”
  “父皇只是龙体欠安而已……”
  “殿下!皇上现在这状况,能出现在人前吗?与其惹人耻笑,不如尊他做太上皇,也好让他安心养病。等皇上康复了,殿下完全可以还政于君,又有何不可?”
  秦太师心里着急,从年前姚氏染恙到现在,有将近半年朝堂之上不见皇帝了。朝中大事都是有太子处理。皇帝失心疯不知何时才能痊愈,难道就一直这么下去?
  皇帝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先前也悉心培养,又让其早早接触朝政。这就是未来的皇帝啊。今上有恙,不宜再到人前,可不就该太子继位?
  周太傅也极力劝谏。——除了为朝堂大局考虑,周太傅还有些私心。不知道皇帝的病什么时候能好,万一皇帝日后想起了皖月,还要再取皖月性命该如何是好?
  还是期望皇帝一直这样下去吧。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可不能说出来。
  周太傅引经据典,细细阐述太子继位的可行性和必要性,认真热情。
  其他朝臣虽理由各异,但也纷纷上书附和。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早些拥立表示支持,或许还能得个拥立之功。而且皇帝数月不见踪影,因为姚皇后的病而将朝政扔给太子,大概这也是皇帝所看到的吧。
  —
  这一年七月,皇帝下诏逊位,传位于太子萧瑾。
  程寻听到这消息,不觉微怔:苏凌要当皇帝了?
  她像是还在做梦一样,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她知道苏凌是太子,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她还是有些恍惚。
  大哥程嘉眉头轻皱,对小妹道:“这是早晚的事。皇上的病情一直不好,须知国不可一日无君。”
  程寻点一点头:“我知道。”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高兴?”程嘉问。
  “也不是。”程寻睫羽半垂,低低道,“就是觉得他以后,会更辛苦吧。”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今后苏凌就要担负起整个大周了吗?他虽然早早接触政务,身边也有不少能人。可说到底,他也才十九岁。
  程嘉愣住了,没想到小妹想的居然是这一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没有说话。
  程寻抬起头,冲大哥灿然一笑:“不过,我会陪着他。”
  人生这条路,他们说好了要一起走下去啊。
  程嘉一怔,继而笑了。
  —
  登基大典准备了半个多月。到七月下旬,登基大典正式举行。
  太上皇大约是之前喝了药,昏昏沉沉,任人搀扶着、摆弄着,并未出什么乱子。
  只是快礼成时,大概是药效过了,太上皇忽然睁开眼,一把推开了搀扶他的内监。
  那内监先时没防备,被推开后,立时变了脸色,暗道不好。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又是新帝登基大典。倘若太上皇他老人家闹将起来,喊打喊杀,那可该如何是好?
  内监一颗心砰砰直跳,却听太皇上幽幽地道:“殊儿,殊儿……”
  离得近的,都听到了皇帝的呼唤。有知道姚皇后闺名的,震惊之余感慨:“果然如此啊。”看太皇上的眼神,同情而又怪异。
  真是难得一见的痴情人。
  新帝扫了这边一眼,冲内监使了个眼色。
  内监会意,连忙紧紧拉住太上皇不松手。
  好在大典即将结束,太上皇也没闹出什么来。
  —
  太上皇当年专宠姚氏,一直陪姚氏住在西苑。如今做了太上皇,依然住在西苑,每日由内监守着。
  ——先时还有宫女,只是太上皇有时犯病,力气大,宫女制不住他,反而被他打伤。
  虽然近来太上皇喝药后安安静静的时候多,可西苑伺候他的,还是以内监为主,几乎不再见到宫女。
  新帝甫一登基,忙于朝政,但是每日仍要到西苑来给太上皇请安。此等孝举,自是人人称赞。
  —
  苏凌登基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追封生母苏氏。
  可惜那个宫女出身、性格温婉的女人,看不到今天了。
  苏凌也贴皇榜寻访民间名医,说是给皇帝治病。
  只不过名医一时半会儿不容易找,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皇后国丧过后,就有人上书,请求新帝充实后宫,绵延子嗣。太上皇曾给皇帝和程氏女赐婚,也该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
  程寻这些日子除了崇文馆的工作,也在操心书院的事情。教授骑射的高夫子即将离开,静嫔答应接任骑射夫子一职。
  静嫔三十多岁,英姿飒爽。最近又因为苏凌继位而容光焕发,去书院教学更是信心满满:“你放心,绝对不会耽误了书院的学子们。”
  程寻连连点头:“我知道,苏,我是说,他也夸你骑射好。”


第113章 商量婚期
  静嫔原本姓冯。她冲程寻笑道:“你还叫我冯姨就好。”
  程寻从善如流:“好的; 冯姨。”她陪同冯氏一起去见父亲程渊和二哥程启。
  她先前已经和他们提起过静嫔娘娘可能会来任职一事; 也表明了这是苏凌推荐的。
  不过当时程渊只点一点头:“还得先看她能不能胜任。”
  今日正是月中; 书院休息,学子们多半不在书院。
  冯氏一身箭袖; 干脆利落; 长发只简单绾起,半点不施脂粉。任谁都不会把她和宫中的娘娘联系起来。
  程渊看见冯氏,微微一愣; 很快神色如常。他拱了拱手:“冯先生。”
  这一声“冯先生”教冯氏精神一震,她认真严肃:“山长。”
  程渊简单说明骑射夫子的要求后; 又道:“不知冯先生可愿一试?”
  “当然。”
  冯氏神情严肃,心里却颇为雀跃。在书院做夫子; 教导上百个学子; 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却有机会摆在了她面前。
  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程启见父亲点了点头,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冯先生,请。”
  程寻一笑:“我也去看看。”
  她反正今日也是闲着。
  程渊点头:“去吧。”
  —
  崇德书院的小校场。程启兄妹高夫子、冯氏相对而立。
  高夫子知道这是个女人,心里隐约有些轻视之意,毕竟有之前程寻的前车之鉴。不过因为他要离去; 心中大感抱歉。所以对冯氏这个继任者态度甚好。
  “咱们先来试一试射箭。”高夫子笑道。
  冯氏缓缓点头:“可以。”想了想; 她又道:“骑射不一起吗?”
  “你想马上射箭?”高夫子微微一怔; 缓缓点头道,“好。”
  他又细细打量冯氏,见其英姿飒爽,精神抖擞; 简简单单负手而立,看着像是个练家子。他心里那点子轻视瞬间消散,再不敢有大意的心思。
  高夫子的坐骑就在书院里,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这马性子有点烈,你若是降服不了它的话……”
  高夫子话音未落,就见一道黑影闪过,原来是冯氏直接翻身上马。
  她握着缰绳,驱马前行。只见她搭弓射箭,弯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
  高夫子望着红心上兀自晃动的羽箭,睁大了眼睛,轻声道:“好箭法!”
  一箭正中靶心,不错。
  冯氏也不说话,她紧抿着唇,策马疾行,疾驰数十步后,她直接从箭囊中又抽出一支箭。弯弓射箭,速度极快。
  高夫子举着靶子,在地上飞奔。他只觉得手腕酸痛,又是一箭正中红心。
  “好!”高夫子忍不住叫出声。
  冯氏勒紧缰绳,认真问:“可以了么?”
  “阁下箭术了得。”高夫子由衷赞道,“当然可以。这样的身手,教那群毛头小子,绰绰有余。不,是大材小用了。”
  冯氏微微一笑,翻身下马:“高夫子过誉了。”
  一旁围观的程寻此时击掌叫了声好,快步跑过来,笑道:“冯,冯先生,刚才射的很好。”
  看她笑靥如花,双眸晶灿,冯氏也仿佛受了感染一般:“是么?这就算好了?我都觉得这许多年没练,手生了呢。”
  程寻赞道:“很好很好,手生了还这么好。要是手熟,那该好成什么样。”
  冯氏哈哈一笑,颇为豪气。
  高夫子轻咳一声:“这位冯先生,先前可曾教过徒弟?”
  “嗯?”冯氏略一思忖,如实回答,“有的,教过一个。”
  程寻听得一怔,继而弯了弯唇角。
  她知道这个徒弟是谁。冯氏唯一的徒弟,是苏凌啊。苏凌箭术好,一个苏凌可胜过她程寻许多了。
  咦,她跟着苏凌学过箭术,苏凌的箭术又学自冯氏……
  高夫子点头:“有经验便好。我不日即将离开书院,这学子们的骑射,就要冯先生多多费心了。”他说着又转向程启,笑道:“文山意下如何?你觉得冯先生能不能接任骑射夫子一职?”
  程启见识了冯氏精妙的箭术,心中敬服,又听高夫子亲口夸赞,当即笑道:“冯夫子箭术高绝,由她做骑射夫子,接替高夫子,是书院之幸,也是学子之幸。”
  程启这一声“冯夫子”算是真正认下了冯氏的夫子身份。如此,冯氏正式得到认可,成为崇德书院的夫子。
  程启心里对冯氏倒没什么意见,只是对于如何安排冯氏,他稍微有些发愁。
  他隐约知道冯氏出身不凡,但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不敢深猜下去。
  回头与父亲商量了一下,程启将冯氏安排进了杏园旁边的小筑。
  他面带歉然之色:“先委屈冯夫子在这边住着……”
  “不委屈啊。”冯氏洒然一笑,“有什么可委屈的?”
  她住过冯家,住过皇宫,住过安国寺。对她而言,住在哪里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去书院,教导学子,对她而言,无疑是新奇的经历。她对即将到来的书院生活,非常期待。
  不过,想了一想,冯氏又问:“我可以回家住么?”她解释道:“我听那高夫子说,骑射课一般很少在午前。我家就在京城,离这儿不过也才几十里路。我骑马很快的。”
  程启微愕,继而笑道:“自然可以,这些小事,冯夫子自己做主就是。”
  —
  教骑射课的夫子忽然变成了女的,这对崇德书院的学子而言,异常新奇。
  众所周知,书院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大多都是大老爷们儿。他们很少见到女性。听说先前膳堂打饭的,是个大婶,现在连打饭的都变成大叔了。
  冯氏三十多岁,自小养尊处优,她相貌美丽,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几岁。
  习惯了整整半个月见不到女性,忽然来了一个女夫子。对书院的学子们而言,兴奋大于抵触。
  冯氏第一次上骑射课时,高夫子还未正式离开。他有心带一带、教一教这位女夫子,却没想到那群半大的少年们一个个盯着冯氏,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
  “咳咳咳……”高夫子重重地咳嗽一声,有若洪钟,“这是新来的冯夫子,以后由冯夫子教大家骑射。”
  “见过冯夫子!”众学子齐声问好,声势震天。
  冯氏板着脸,只轻轻点了点头,抱臂站在一旁,也不说话。
  起初也有几个学子对书院找个女夫子来教导骑射颇有微词,但在见识了冯夫子高超的箭术后,他们齐齐沉默,不再多言。
  随后在教导环节,她简单做了示范动作,更是获得满堂喝彩。
  众学子更加兴奋了,俨然比平时努力许多。
  高夫子看在眼里,暗叹一声,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得这群臭小子们整日只想着偷懒。
  周令月待在人群里,看冯夫子马上射箭的英姿,兴奋之余甚是羡慕。
  她如果也能这般,该有多好啊。
  这段时日,她在崇德书院读书,因为要顾忌她姑娘的身份,她处处小心,时时在意。如今见到冯夫子,她忽然觉得,原来,也可以这样?
  冯夫子并不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别,凭借自己的真实本领担任书院的夫子,真厉害!
  周令月暗暗决定,她一定要刻苦努力,不能给爹爹小瞧了去。
  —
  冯氏正式成为崇德书院的骑射夫子后,程寻去见了苏凌,一是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二是表达谢意。
  程寻看着一身便装的苏凌,故意道:“参见皇上。”
  苏凌瞥她一眼,笑道:“别闹。”
  听她叫他皇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很不习惯。
  “好吧,苏同学。”程寻转了转眼珠,笑嘻嘻道。
  苏凌挑眉:“唔……”
  “这回你别说我胡闹啊,明明我以前就是这么叫你的。”程寻忙道。
  “嗯,你说的是。”苏凌笑笑,“今日不大忙了?”
  “还好,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道谢?”苏凌疑惑。
  “是书院骑射夫子的事情啊。”程寻笑道,“你不是推荐了冯姨吗?现在冯姨就在书院呢。高夫子也夸她箭术好。说起了,书院好久没有女夫子了……”
  她想起旧事,叹道:“你说,当初如果咱们在书院读书时,教咱们的就是冯姨冯夫子该多好。”
  “高夫子对你不好么?”苏凌轻笑。
  “你说呢?我以前在高夫子课上,每次都要被罚跑的。”程寻扁了扁嘴,“你都忘了是不是?”
  “那倒没有……”苏凌否认,“咱们后来说话,不就是在骑射课上么?”
  他也是那时怀疑她是姑娘。
  程寻斜了他一眼:“可不是?你是高夫子的得意门生。”
  苏凌失笑:“嗯,杨夫子也最看重你。”
  两人提起旧事,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那时程寻可没想到后来她会和苏凌是这样的关系。
  “请宿主尽早纠正偏离的剧情,回归主线。”冰冷的电子音忽然响起,程寻不由一惊。
  这个鬼系统,怎么又出来了?
  “怎么了?”苏凌一直留神她的神色,见她骤然神情异常,连忙问道。
  “没,没事。”程寻胡乱摆一摆手,“就是想到一件烦人的事儿。”
  “什么烦……”
  苏凌正要问是什么烦人事,却被程寻匆忙打断。
  她仰头看着他,问道:“皇,我是说,太上皇身体好些没有?”
  苏凌摇摇头,神色不变:“老样子,不过近来伤人的时候少了。”
  程寻点点头:“嗯,那还好。”
  苏凌不想跟她多谈太上皇的事情,他上前一步,双手轻按她的双肩,认真凝视着她,轻声道:“呦呦,我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程寻见他郑重,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朝中大臣建议我充实后宫……”
  “什么意思?”程寻眨了眨眼。
  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是想让他纳妃?
  苏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发顶,温声道:“我也觉得后宫有些空……”
  程寻脸颊发胀,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苏凌,你……”
  “所以,你进宫来陪我吧!”
  “啊?”程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固,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几分。
  苏凌伸手将她额边的碎发拨到一旁,笑道:“我们成亲,你来陪我,好不好?”
  他一双眼睛,极其认真地看着她,黑眸中似乎有什么能蛊惑人心。
  程寻心里一阵恍惚,糊里糊涂就点了点头:“好。”
  待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儿。
  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不安,还有点不知所措。
  苏凌大喜,眼中盛满笑意:“好,那我这就下旨,教礼部去准备。”
  “苏凌!”程寻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衣衫,“苏凌……”
  “怎么?”苏凌含笑看着她。
  程寻定一定神:“我想和你成亲……”
  “嗯,我知道啊。”苏凌眼中笑意更浓,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咱们说好了,晚两年成亲的……”程寻急急道,“你看啊,你今年十九……”
  “过了年就二十了,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苏凌耐心道。
  “你说的,不能到了年纪,就稀里糊涂成亲生子。”程寻思绪转的极快。
  十七岁大概还是有点小啊。
  苏凌深吸了一口气,他真希望她记性差一点,不要老把他这一句话记在心上。
  “三年前的七月十八。”程寻小声道,“我记着呢。”
  “呦呦,你这是跟我翻旧账?”苏凌挑眉。
  程寻摇头:“没有,不是。”
  如果他们两人都再大几岁,她肯定毫不犹豫就嫁了,说不定他不开口她还会催呢。可事实上,他们两人如今的年纪,谈恋爱也就罢了,真结婚,会教她有种早婚的错觉。
  她明明知道这时候和现代社会并不相同啊。
  苏凌心念微转:“没错,我的确说不应该稀里糊涂就成亲,可咱们算稀里糊涂么?我们都知道,你只会嫁我,我也只会娶你,清楚明白。又怎么算稀里糊涂了?”
  程寻低了头:“你说的也是,不过,你真不觉得咱们年纪有些小么?”
  她说完抬头看他。
  “不觉得,在大周,咱们都是正当年龄。”苏凌毫不犹豫。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咱们大婚,要准备很久,还得钦天监相看日子,现在让人准备,最早就要到年前了。”
  程寻心头微震,是了,在大周。如今他们是在大周呢。
  最早到年前?那大约是到明年了?明年苏凌二十岁,她十八岁,听起来似乎不算太早了。
  她点了点头:“那成。”
  担心苏凌没有听见,她又重重点头,提高了声音:“我愿意。”
  她伸手挽住苏凌的手,想了想,又解释道:“呐,你知道,我从来都只想嫁给你,我也不是推三阻四……”
  苏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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