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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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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意在他耳边,醇厚而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说,“宝贝,开始倒计时了。”
任常新兴奋地点头,墨黑的夜,一块硕大的电子屏在远处立着,上面清晰地跳跃着倒计时的数字。这是任家所在的小区物业为了迎接新年专门整的,不少人聚集在小区广场上齐声倒数。
两人相隔千里,夜间寒冷的空气包裹着他们,可是透过电流传递过来的彼此的呼吸,仿似都带着温度,虽然外面是兴高采烈的倒数声,但他和冯意之间却流动着奇异的平静,静静地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
随着暴雷的欢呼声,倒数结束,嘭地一声,巨大的烟火迸射上了墨蓝色的天空,千树万树梨花开般陡然在空中绽放,无数流星般的烟火骤然绽放,颜色艳丽绚烂,形状多姿多彩,刚刚一轮燃尽,继而又几十簇烟火四面八方不同角度飞射而起,将整片天空映照得美不胜收。
他们两人始终拿着电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热闹喧哗的欢呼里,任常新忽然听到对面冯意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他第一次接到冯意的电话时一般,低沉磁性,悦耳得能让耳朵怀孕,轻轻地,柔和得如同温暖的夜风吹拂而过。
“常新,我们在一起吧。”
☆、第29章 出国
冯意非常恼火,自从上次两人在年三十晚通过电话,他就再也找不到任常新。
大年初一特别忙,来他家拜年的亲戚朋友以及攀关系的人特别多。他忙到电话都关机了,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回来充电,才发现任常新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等他回过去,那边却是关机状态。
冯意也没在意,过年嘛,大家都忙。直到晚上打过去,那边依旧是关机中,他就有点不乐意了。
冯意没有打到任家或者任啸找过任常新,任常新的手机向来不关机,他们两人又时常在一起,自然不会打到任家。
然而现在他无论是电话,还是各种诸如□□,微信等通讯工具都联系不上任常新,看着手机上始终静止的头像,他感到难忍的焦躁。
冯意不是个轻易沉不住气的人,长年的训练让他哪怕在最危险的境地都能冷静准确地判断出行动的方向,在受训过程中,忍耐力、意志力,耐痛力以及各项测试他都获得了最高评价,虽然因为家庭原因,这不能成为他真正的职业。但冯意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尽管他十足的傲慢,但是他确实拥有傲慢的资本。
他难得的几次失控全都是因为任常新,这种感情新奇而陌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哪怕他小时候就喜欢上任常新,但是那时也仅仅是作为一个模模糊糊的暗恋对象,他也从没有想过为一个不确定的人而抑制自己。
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任常新是真实的,鲜活的,无论是暴怒的,还是胆怯的,矫情的,还是努力的,甚至是那个眦着尖牙竖着利刺保护自己的任常新,都让他无比的迷恋。
冯意正处于冲动的年龄,他想时时刻刻都和任常新在一起。他太年轻,年轻使得他拥有足够的勇气和冲劲,让他敢于放开一切去追求自己渴望的东西。
此刻的他并无法考虑到太长远的将来,也无法考虑婚姻孩子家庭这些现实因素,他和任常新不同,任常新的性子偏软,外表看上去不羁实则顾虑重重,而他却更强势更有勇气面对一切。他自信,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是他的!也必须是他的!
如果前面有一座山,他也会拿炸药将它炸平!
直到第二天,冯意都没联系上任常新。这种完全失去联系的焦躁让他坐立难安。任常新就跟突然从这世上消失了般,没有任何消息。
冯意并没有犹豫太久就给任啸去了电话,既然他已经想清楚了,有些事情他就不再打算刻意隐瞒。任啸似乎并不奇怪接到他的电话,两人打了会官腔套话,冯意就直截了当地询问起任常新。
任啸笑了笑,说,“儿子长大了,早就不听我们这些老人的话了。其实冯少应该更清楚他去了哪里,不是吗?”
任啸的话里有话,虽然他没有说任常新的行踪,但是冯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些讯息:任常新已经不在鹏城了。任啸肯定知道任常新去了哪,但他就是不肯告诉冯意。话里的意思明白得很,几乎就没有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就是不告诉你我儿子去了哪,你不是本事嘛,你查呀!
任啸是只老狐狸,商海沉浮几十年,虽然现在做到老大的位置,但话永远留三分,更别说是对冯意这种身份的人说话,像这种近乎直白的挑衅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冯意淡淡道,“任董,有你这话就行了。”
他挂了电话,立刻就给人去了电话。他之前安排了人盯着任常新,大过年的原本不想打扰人过年,这下没办法了,只得让人给查查看任常新去了哪,和谁去的。
其实也非常好查,所有的信息很快就传给了他。任常新大年初一就出发去了大溪地,独自一个人去的。冯意心里火苗嗖嗖嗖地往外窜,他和任常新之前不是没有计划过一起到国外度假,两人还挑了不少地方,只不过年前工作实在太忙了,两人都腾不出时间,没想到过个年,任常新就抛下他独自去旅游了。
幸好任常新没有找哪个男的一起去!冯意继续看,当他看到下面的资料时,眼睛微微眯起来。难怪,原来是这样。
冯意家人口不多,只有他爸妈、他和他姐四个人,不过亲戚朋友不少,全都上他家来拜年,作为冯家唯一的儿子,他实在无法离开,更何况他还得趁着这段时间拜访不少人,将关系给打好,以后有的是用得着人家的时候。
冯意和任常新不一样,任常新身边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想的无非是陪着任常新玩儿能给自家获取些利益。冯意打小圈子里的不是有权有势的,就是真正握有实权的,彼此之间互有所需,当然也有不少是打裤裆起就玩儿大的情谊。
他要办的这事挺麻烦的,必须得将关系走通,这段时间国家查得严,还得小心避过风头。
和那帮人喝过酒碰过关系后,冯意还时不时查看派去监视任常新的人发回来的消息和照片。任常新还算乖,虽然不少男的女的上来和他搭讪,他一个都没有搭理,只是悠闲地晒着太阳泡着海水玩儿,看着照片里人悠闲的模样,冯意气得牙痒痒的。要是他也在那里,肯定要将人做得连路都走不了了。
冯意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他给任常新的酒店房间去了电话。电话那头许久才接通,传来任常新刚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的嗓音,类似任常新高~潮时低哑的叫声,让冯意隔着话筒一下就ying了。
他操地低低骂了声,心头发痒却见不着人的焦躁让他失去了往日里的平静,急躁地道,“你他妈敢一个人出国!”
话筒那边许久才回话,“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
冯意被噎得说不出话,他妈地什么意思?不想和他联系?他真想要将人嚼到嘴里狠狠地嚼碎咽下去,让他敢一个人!他妈他非整死他不可!
冯意压了压心头的怒火,一字一顿地,“赶紧回来。我明天就回鹏城。”
这话出乎任常新意料之外,他没想到冯意能这么早回去,在冯意走之前分明说他必须得待到十五过后才能回来。他顿了顿,努力将自己从接到冯意电话的惊喜中□□。
自从那天凌晨冯意和他说了那句话后,他就一直处于纠结矛盾之中。
原本不想那么早面对的事情,却突然甩到了他的面前。这种事他不能和人商量,更不可能和他老子说,任常新知道自己,他不是个勇敢的人,他甘于现在这种生活,电视剧里那些为了爱情牺牲一切,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事,根本就不适合他。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穷小子,家世也未必就比冯意差,但两人毕竟都是男的,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平时玩玩就是你情我愿,如果摆上台面,势必会引起燎原的战火。
任常新想到这点,心里就发毛。他不知道如果他老子知道这事会怎么收拾他,一想到他老子他心里就发怵。所以这段时间他不愿意联系冯意。他出发前给冯意去了几个电话,正碰上冯意手机关机了,两人始终没有联系上。任常新就自我认为两人真地是没有缘分,干脆就再也不想着冯意了。
然而他自认为散心的旅游,谁知道到了这人间仙境的地方,反而加重了,那些成双成对的游客,嘻嘻闹闹的打闹,愈发映衬出他一个人的孤清。
不是没有人撩他,男男女女的都有,但是他似乎和大半年前的那个任常新完全不一样了。那时的他花心,见一个撩一个,看一个爱一个,此刻的他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心境。
如果可以,他其实只想要一个人。
犹豫了许久,任常新才说,“冯意,我很快要出国了。”
我们该断了。
是呀,该断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舍不得说出这几个字。
电话那头冯意没有再说话,许久才传来平静到冰点的声音,“你出不去。”
冯意的声音很冷也很静,像是冬天冰冷湖面上的淬冰,戳一下就能戳出个血淋淋的洞,“这次你和你妈一起去香港转机,过关时你妈被拦了下来,因为证照问题没让走。所以只能你自己出去。”
冯意冷哼了声,“任常新,你想躲我?我告诉你,你是我冯意的人,这辈子你都别想能离开。”
☆、第30章 拒绝
任常新确实是要出国,他妈身体一直不好,在国内看了许久也没有什么效果,任啸想将他妈送到国外去看病,让他也陪着去。原本任常新并不想去,他现在在公司做得挺好的,年前他还和高管开会制定了未来三年的计划,资金年前就已经融资到位,将要在这三年内逐一落实。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充满了斗志和信心,他确定自己一定有能力将公司做好做大做强。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任啸让他放下手里的一切陪他妈去看病。
任常新不敢当面反对任啸,私下里求他妈,他老妈心软,对任啸说不需要任常新陪着。却被任啸一口否决了,让任常新必须陪着他老妈一起去,否则就是不孝。
任常新彻底无语,他知道自己一直让任啸失望,可是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长进的时候,任啸却将他赶走。尽管他爸说的也对,他老妈一人在国外,身体又不怎么好,就算有钱,但哪里有自己的至亲在身旁照顾的好?
任常新思来想去,还是没敢再反抗他老子。任啸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只要说了就必须得做。按照以往的经验,他就算反抗也是无效。所以他就只能如同战败的公鸡般乖乖地听从任啸的安排。
这次去大溪地也是任啸安排的,还非得赶在初一走。任啸说他妈喜欢大溪地的风景,让他赶紧带着他妈去看看。任常新对自己老爸这种任性的作风也是彻底无语了,万般无奈,只好赶鸭子上架地陪着他老妈去,可没想到他妈竟然因为证照问题出不去!
任常新本来就不想去,这下乐了,直接就要陪他妈回家,可他刚刚上车,任啸却打来电话,说机票酒店的钱都已经付了,不去怎么行。任常新一向惧怕他老子,这下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压着心底的那股子气上了飞机。
到了大溪地后,他的手机竟然地被偷了。他原本也想过给冯意打电话,但一想到除夕夜冯意对他的告白,以及冯意家的情况,他就犹豫了。
任常新确实喜欢冯意,他享受冯意带给他温情和性~爱,他们两个无论在哪方面都非常和谐,任常新爱耍小性子,人又任性矫情,冯意从来都让着他哄着他上赶地讨他欢心,他们两同居这么几个月,小日子过得不知多舒心。然而如果真地戳破那层膜,从炮~友升级到恋爱关系,他犹豫了。
任常新这个人说世故也挺世故,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纯真。他向来只玩儿,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怎么地,他觉得感情这玩意挺珍贵的,不能随便拿来玩儿。虽然他肯定是要和女人结婚,可是他却隐隐地期望着能遇到某一个人,两人能携手相伴共度一生。
然而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冯意。
冯意的背景和势力,他背后的冯家都不是他能招惹的。
任常新这个人没有太多毅力,吃不了苦,也没太大的追求,让他为了爱情而打乱自己的人生,他会害怕会退缩。
他又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放弃冯意这棵大树,他还有整片森林。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而吊死自己?
最后他自欺欺人地想,反正他很快出国了,他和冯意就算不想分也得分。任啸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医院,过完年就送他和他妈出去。
漫长的距离能耗尽人所有的热情,爱情也不例外。根本不需要他说分手,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断了联系。
没想到冯意竟然找到了他住的酒店,还打了电话过来!
任常新接到电话的那刹那,心里的欢喜就像是吹胀的气球,几乎压抑不住地要崩裂出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冯意了,在国外这种陌生的环境,身边都是双双对对的情侣,他愈发控制不住地想念冯意,他眷恋冯意给予他的温暖和爱恋,那些爱恋就如同空气般时刻浸润着他,让他逐渐卸下心防,敞开自己,不知不觉中,在心口的位置刻上了冯意的烙印。
在欢喜之后,他又回到了现实。
两人有了一段不愉快的对话,冯意甚至撂了狠话,然而任常新压根就不信,他想去哪就去哪,你冯意就算再牛~逼,也不能管住别人的腿吧。
他犹豫了许久,还是说了,“冯意,你之前说的那事,我考虑过了,我们还是做炮~友吧。”
当炮~友多轻松简单呀,只看眼前,不用考虑以后。任常新肯定会结婚的,他们这种家庭是要面子的,他爸就明白告诉过他,不管他现在玩儿多疯,婚必须要结,孩子也一定得是自然孕育出来,绝对不许搞什么试管婴儿,他们任家有头有脸,必须要有个拿得出手的当家女主人。
所以,玩儿什么爱情呀,没有结果的东西,何必呢。
话筒那边许久没有声息,任常新都以为冯意是不是挂电话了,忽地他听到冯意冰冷地道,“随便你。”
随即电话被挂断了。
任常新愣了半晌,才缓缓地挂上了电话。
任常新又玩了好几天才打道回府,冯意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两个人就跟冷战了般,彼此再没有任何联系。
然而当任常新抵达机场时,冯意竟然在出口等着他。
冯意一身黑色长风衣,衬得他愈发的身高腿长,他斜倚在栏杆上,神情傲慢不羁,容颜俊帅得如同明星般,招惹了无数来往旅客行人的目光。
任常新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他。冯意走了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小箱子,淡淡一笑。那帅气的模样任常新都快要醉了。
不管他有多纠结,一看到这张脸他就彻底萎了。那一刻他想要告诉全世界,这男人是他的!独家所有!盖章认证!
只可惜这样帅气的男人,他自己亲手给推开了。
任常新只带了个很小的箱子,没有其他大件行李,冯意就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十指交缠紧握着牵着他往外走去。机场里来来往往不少人,在机场座椅,咖啡店等地方休憩的旅客,在他们经过时都不自禁地看向他们。
他们个头都高,一个俊帅一个漂亮,那么亲密地走在一起,如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像是在走一场时装个人秀。
所有的人都投射了欣赏羡慕的目光。
冯意将任常新接上车,直接开回了家。
一进家门,冯意就扯掉了任常新的衣服。任常新飞了十多个小时,很疲累,可是两人许多天没见了,对彼此的眷恋就像是强大的吸铁石,恨不得立刻钻进彼此的身体里,狠狠地占有,彻底地释放,用行动诠释对对方思念和渴望。
先前在机场和车里,任常新就已经忍不住了。他这几天洁身自好得很,那些来撩他招惹他的,他竟然一概拒绝了。忍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到了家,哪里还压抑得下去,他毫不犹豫地回抱住冯意,迫不及待地按住冯意的头亲去。
唇舌死命地纠缠,彼此如同野兽般,疯狂地吸吮着对方,来不及吞噬的液体沿着他们的唇角滑落,衣服在两人的撕扯中彻底破裂,被甩到一边。两个人用力勾缠着,用手,用身体,用嘴,用一切他们所拥有的,表达着对对方最最强烈的渴望和占有欲。
冯意咬住他耳垂上最嫩最滑的那块肉,用齿尖厮磨了几下,刺激得任常新呻~吟了几声。冯意又在他下面摸了几把,嘶哑地说,“我忍不了了。”按着他的腰将人压在地板上。
赤~裸灼热的背脊触到冰冷的大理石上,刺激得任常新那里一阵紧缩,冯意闷哼了声,伏下头更狠地噬咬着任常新颈上细嫩的肉。任常新眼泪一股股流了下来,生理上的痛感和那被狠狠撞击传上来的快~感让他彻底疯狂。那一刻,在冯意的折磨下他觉得自己在生和死的边缘被撕扯被撞击,颤栗得他几乎尖叫。
☆、第31章 离开
长假结束后,他们去公司上班,任常新知道任啸说一不二,让他出国,他就一定要出国,不过他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安排工作。奇怪的是,先前任啸赶着让他陪着他妈出国看病,后来竟然像是忘了这件事似得,再也不提了。任常新乐得不用出去,他老子不提,他才不会傻傻地区提醒他老子呢。
和以前有所改变的却是冯意,相比以前,冯意忙了不少,早上送他来上班后,直到中午才回来陪他吃饭,下午也不见人影,快下班时才能见着他。有时候冯意甚至连中午都没有回来,打来电话让任常新自己先吃饭。
这一年任常新有不少的工作计划,原先都是他和冯意一起制定的,当初的计划就是由冯意主导进行,但是冯意却嬉皮笑脸地说自己有事,让任常新安排其他人去做。
这让任常新很不高兴,这些工作细节内容都是他和冯意各种商讨后制定的,现在说换人就换人?!虽然他们公司也不是没有高层有能力可以接手,但是总没有冯意来得熟悉。更何况,任常新和冯意磨合了半年多,对冯意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其他,他都非常依赖。现在冯意撒手不管了,他登时感到自己像是被抛弃了般。
难道挑明了两人不做情侣了,冯意就彻底放弃他了?连工作都不肯配合他了?这让任常新心里非常不舒服。然而除了工作之外其他方面冯意还是和以往一样,对他又细心又体贴,照顾得无微不至。任常新完全捉摸不透冯意的想法。
很快就进入夏日,任常新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他老子安排出国,不过等来等去都没有动静,反而是冯意突然跟他说要离开公司。
当时任常新正在办公,除了上下班和中午的饭点出现之外,其他时候没有公司出现的冯意竟然大略略地推门进来。任常新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虽然他平时挺烦躁冯意这种不敲门就进来,完全不将自己当外人的样子,不过能在这个时候见到冯意,他还是挺高兴的。
他压抑了下自己心里的欢喜,微微抬眼,冷了脸道,“有事?”
冯意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笑嘻嘻地,“任总,想和你说件事。”
冯意除了正式场合之外极少这么叫他,平日里都是调戏地叫着宝贝,任常新敏感地意识到冯意有正事要和他谈。他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冯意又要找他说些什么。
冯意笑嘻嘻地递给他一封信,上面赫然写着辞呈。
任常新心里一凉,虽然这几个月冯意上班和没上班没区别,但是至少人名字还是挂在公司上,可没想到现在干脆提出辞职。
是要和他划清关系?
任常新情绪起伏不定,他不擅长掩饰,哪怕拼命地冷着脸,但情绪依旧外泄到脸上。许久他才将辞呈甩到桌上,赌气似地,“随便你。”
这句话那样熟悉,仿似许久之前他也曾从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冯意原本在他老板桌正前方,外表虽然依旧痞气十足,可目光却一直凝在他身上。
任常新甩了那样的话后,冯意却笑了,他原本就长得够帅气,此刻笑起来竟然让人生出拨云见雾阳光明朗的错觉。隔着宽大的老板桌,他抓住任常新的手,好看的眉眼笑得十足男人味,低沉磁性的嗓音让人听了极是舒服,“宝贝,舍不得我?”
任常新脸有些烫,甩开冯意,没好气地,“你是哪块玉呀,我他妈会舍不得?”
冯意最喜欢任常新这种矫情装~逼的模样,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漂亮男人,装作毫不在意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些小端倪,让人品着就欢喜。
他笑嘻嘻地,“我当然不算什么,宝贝你才是那天地至宝,人间独一份的宝玉。”
他这么一说,任常新也想起来了,大年三十那晚他们*时说过的话,他怎么可能忘记,就在那天晚上冯意向他表白了。
任常新脸一阵发热,冷哼了声,别过脸去。
冯意拉了把椅子坐下来,柔声道,“常新,我原本就是来公司学习的,现在也算是学有所成,现在我想是时候自己开公司。”
任常新吃惊地抬头,他想起冯意确实当初说是来公司学习,学完了自然是要走了。
只不过据他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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