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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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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意俯下~身,在他额间亲了亲,没有说什么,站起身走了。
  等冯意一走,任常新乐得蹦起来,今天他可以偷懒不去公司了。虽然他现在挺热爱工作,但是毕竟一出生就是在金山银山上,钱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他又不是个爱奋斗的主,少了冯意的监督,他一下就跟出了笼的鸟儿似地,可以随意地想干嘛就干嘛了。
  冯意临走前给他做好了早餐,他端出来热下吃了。然后在家看了部大片,又玩了会游戏,这么一晃就到了下午,他打算下午约以前的小情人出来玩儿,等到晚上再去赴约。正巧秘书给了他电话,说有份文件特别急需要他签字,他没办法只好开车去了公司。晚上到了点后就收拾收拾去赴约了。
  任常新一进去,立刻被人如众星捧月般供了起来,不少怪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玩。有的挤眉弄眼地调笑他是不是有人了,被人管着不让出来。任常新切了声,毫不客气地说他是谁,能让人管着嘛!别说他没人,就算有人,也是他管别人的份!
  莫城坐在角落,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拥上前,一双暗黑的眸子,静静地凝在任常新身上。
  任常新和那些人玩闹了一阵,就找了之前相熟的小男孩陪着。那男孩许久没有见任常新了,特别热情,扭着小腰就贴到任常新身上,小嘴也不知抹了什么香粉,又红又润,在任常新的脸颊上甜甜地亲了口。

  ☆、第20章 抓奸

  任常新脸一热,推开那男孩。冯意从来不用这些东西,他身上只有男人味,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尤其是他们做~爱的时候特别浓烈,任常新特别喜欢。这男孩身上这种软玉温香的脂粉味,任常新以前挺喜欢的,但是现在突然觉得甜腻得让人作呕。
  那男孩眨巴眨巴眼,可又不敢说什么,这些公子哥儿,别看表面人模人样,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任常新算是他伺候过的最好脾气的,也从不让他玩儿什么刺激玩意,出手也大方,他自然不愿意惹任常新不高兴。
  和任常新玩得好的一人凑近来,笑嘻嘻地,“任少,怎么着,转性了?喜欢女人了?”
  任常新就着那男孩递过来的酒杯缀了口,瞟了那人一眼,“女人有什么好,还是男人够味。”
  任常新这一眼诱人得很,他长得精致,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单纯干净,可内里也不知是不是和冯意做得多了,抬眼间自带着一种别致魅惑的味道,风情得紧。那人也是花丛中玩儿的主,不拘男女,玩儿的多了去了,被任常新这么一眼瞟过来,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他哂笑了声,又不敢过于明显,半是调笑地,“这么漂亮的小孩都没兴趣,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了呀。要不我的借你用用。”
  任常新冷哼了声,“我没你眼光低。”
  换了第二个这么说那人,那人肯定发作了。但是任常新这句话他却受用无穷,恨不得任常新再嗔怒他几句才舒服。
  可惜任常新家势大背景深,他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任常新酒水喝多了,虽然酒精度不高,但是挤在膀胱里也挺难受,就到包厢里的洗手间放水。他刚进去,陪着他的男孩就紧跟着进来。任常新懒得管他,掏出玩意就尿。尿完了抖了抖正要放回去,那男孩殷勤地跪在地上,含了进去。
  这一下将任常新爽得有些难以自已。
  那男孩被专人□□过了,之前也和任常新做过几次,对任常新的性~致点相当了解,吸吮拨弄了几下,任常新就有些无法自控。他原本就喝了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是喝多了,也有几分醉意,这种状态正是享受做~爱的最好时候。
  任常新从来不克制自己,自从了解了自己的性向后,他非常顺其自然地享受性~爱带给他的快~感。他的人生态度是活在当下,该玩就玩,绝对不当道德家克制自己。之前冯意无论是生活上还是*上,都将他喂饱了,他自然就没有心思打野食。不过现在冯意不在,他自然没有必要克制自己。更何况,他和冯意的关系一向就是合得来的炮~友,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关系,更是没有理由为对方克制的道理。
  那男孩口技不错,伺候得他挺舒服,他靠在墙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那男孩满眼都是情~欲,恨不得任常新能再ying起来,抱着他大干一场。任常新不喜欢暴露,不像其他的公子哥儿大庭广众下直接在沙发上就干。而像洗手间这样的密闭空间,外面都是认得的人,两个人在里面做~爱,格外有种偷情的快感。
  他们以前就在洗手间做过几次,任常新很会*,也照顾对方的感受,长得又是一等一的好。那男孩挺喜欢任常新,哪怕不给钱白做他都干。
  任常新闭着眼靠在墙上,他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刺激直接窜到脑部神经末梢,快~感密密麻麻地窜上来,爽得他几乎忍耐不住。
  冯意也曾经给他咬过,当时他没有想到过冯意能做这种事。别看冯意吊儿郎当,整天嬉皮笑脸痞子模样,其实特别男人,让他伏在自己身下伺候自己,任常新从来没有想过。所以当冯意第一次给他舔的时候,他激动得几乎秒~射出来。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他当时几乎立刻就到了高~潮。
  想到冯意,任常新原本起来的性~致就被压了下去。
  靠!他竟然感到某种负罪感,像是偷情的丈夫,对不起自己的伴侣。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恶心,不过他确实没有了性~致,淡淡道,“出去吧。”
  那男孩失望极了,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得跟着站起来。
  突地洗手间里响起了音乐声,任常新脸色立刻就变了。这个铃声他听过几百遍了,是冯意特意设置在他手机上的他的专属来电音乐。
  靠!真他妈巧了!
  他示意那男孩不要出声,就接了电话。任常新有些紧张,冯意就是一只狗,嗅觉灵敏得让人发指。他如果不赶紧接电话,万一引起冯意疑心,回来不知会怎么对付他。
  他若无其事地,“什么事?”
  电流那边传来冯意的声音,低哑地沉沉地,特别够味,“宝贝,想你了。”
  任常新心里一个咯噔,只得愈发装得不耐烦的样子,“有事没事?没事别浪费话费。挂了。”
  冯意忙叫住他,“宝贝,别挂。”
  他声音忽地低了些,“宝贝,我想你。一天不见我就他妈地想得不行。好想亲你,亲遍你的全身,让我的宝贝狠狠地插~进你的身体里。听你哭着叫我名字,在我下面高~潮的表情,我他妈只要想想就爽得要命。”
  任常新脸热了,身边还有只鸭子呢,也不知道那鸭子会不会听到。冯意刚才说的,他想象了下,身体都起反应了。他咬了咬牙,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他妈无不无聊,别他妈随便占用移动资源。”
  冯意嘿嘿笑了下,撒娇般地,“老婆,你想我了吗?刚才我请当地那帮人去夜总会。啧,那些小姐穿得真他妈够露的,全都往你老公身上贴。不过老公心里只有老婆一个,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老婆的事。那帮人都笑我假正经。操!他们懂什么。我老婆有多好,他们全都不知道。老公只要你一个就行了,其他的我谁都不要。”
  任常新脸热得发烫,连呼吸都灼热了,他靠在盥洗台上,明亮的镜子里,他的模样如桃花般春情弥漫,眼睛朦朦胧胧,却又亮得如同星子般,漂亮得让人窒息。
  这些话冯意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们每天都做~爱,缠绵在一起,但那都是*上的关系。两个大男人说些什么爱不爱的,他妈地恶心人呢。然而现在两人相隔百里,隔着电话,反而能放开了,说些腻死人情意绵绵的情话。
  冯意声音低哑磁性,带着浓浓的酒意,仿似在任常新的耳畔呢喃般,那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如同泄了洪的水般流泻进任常新的耳朵里。任常新耳朵都发红了,心里甜得跟蜜糖似地。
  任常新以前特别腻味这些,觉得假的发指,他的那些小情人都不敢跟他说情话。可是现在他听着冯意的声音,明明知道应该挂了,可却怎么也舍不得挂掉电话。
  “宝贝,你想我吗?”
  任常新脸又是一阵燥热,想骂冯意别耍酒疯,但一颗心甜滋滋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冯意在那边等了好一会,低低道,“宝贝,我知道你嘴硬,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突地门被敲响,“常新,好了没,我要上洗手间。”
  电话那头冯意陡然变色,这家夜总会隔音做得不错,洗手间的门一关就将外面那些吵嚷的音乐声隔绝了不少。任常新平时在家偶尔也会放些闹腾的音乐,所以冯意之前没听出来他不是在家。
  这下他反应过来,声音发冷,“你在哪?”
  任常新暗骂刚才那人简直是他妈地笨蛋!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打起精神解释,“朋友叫出来喝酒,嘛呢,就许你去夜总会,我不能出来玩。”
  冯意冷哼了声,声音冰凉,“你会喝吗?他妈一点就醉。”
  要是换了平时,任常新肯定会和冯意急,不过他现在做贼心虚,只得说,“行啦行啦,我也是男的,也要应酬。你别一点什么破事就疑神疑鬼。”
  冯意冷冷地,“你叫人陪你了吗?”
  任常新哪里敢说叫了,他心虚地骂回去,“没有。行了,我挂了。人等着呢。”
  冯意又是冷冷地,“你要是敢找人,我,”
  冯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大声说,“你和那鸭子要做到什么时候,小心精尽人亡。”
  空气陡然静止了,落针可闻。任常新干涩了嗓子,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电话突然被挂断了,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的声音。
  操!任常新烦躁地闭了闭眼,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第21章 屈辱

  任常新无心再玩下去,叫了代驾开回了家。他心里不安,仿似有匹野马在不停地攒动。操!他做错什么了!他和冯意原本就是炮~友,*上的关系。冯意有什么资格管他!可是无论他怎么开解自己,都无法摆脱心底的不安。
  冯意回来会怎样?真地如他所说的打断自己的腿?还是会干脆搬出去?无论是哪一样,任常新都不愿意。以前他恨不得离冯意十万八千里,最好永远不要有交集,但是现在他一想到会和冯意分开,他心里就翻涌着各种难受的情绪。
  他不知道那叫什么,他只知道他习惯了冯意的照顾,冯意的无赖,冯意的强势,让他和冯意分开,他舍不得。
  任常新难得的满腹心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睡得不踏实,总是半梦半醒,突然听到外面大门转动的声音,他一个格棱惊醒。难道是贼?他们小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小区管理很严格,保安很多,一向治安良好,从没听说发生过什么盗窃事件,不过也保不齐会有什么意外事件。
  要是换了是女的,估计先逃命保全自己,但是任常新觉得自己一男的,不能那么怂。他记得自己将根棒球棒放在床下了,就拿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准备趁那贼不注意,一棒子砸下去。
  他刚走到客厅,灯就被打亮了。外面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高大男人,雨水顺着贴服的刘海滑落到那张英俊的脸上,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
  任常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冯意!要知道他去的地方离鹏城有四百多公里,开车过来怎么也得几个小时。更何况外面现在还下着暴雨。
  任常新看着冯意,愣了,许久才呐呐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冯意突地跨步走了上来,大手一伸,就将任常新扣在墙上。另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探入任常新的肌肤里,猛地一扯,将任常新的睡衣撕裂了下来。
  任常新的睡衣质料柔软,往日他们耳鬓厮磨时,这柔滑的衣料能够增加他们的性~致缠绵,然而此刻那曾经被冯意或柔情蜜意或粗暴脱掉的睡衣,被毫不容情地撕裂,连带任常新细腻的肌肤也被扯出了一条条红痕。
  “草拟麻痹!你他妈神经病呀!”任常新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他从小就被宠着长大,所有人都众星捧月般地哄着他,就算以往冯意粗暴些,那也不过是情趣,这种正儿八经的暴力,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对他过!
  就算他原本有些内疚,却在这粗暴的撕扯中荡然无存。
  任常新坚持健身,在普通男人中也算是有气力的,但是和冯意比,就跟个幼儿对大人。虽然他拼命反抗,但却被冯意轻而易举地就压在下面。冯意将他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裤全都扯掉,毫不容情地掰开他的身体,一寸寸地检查。那双鹰隼般的眼锐利无比,死死地盯在任常新的身上,不放过一点可疑的痕迹。
  任常新羞耻到了极点,他就像是被人扒光放在日光灯下任人亵玩般,沉沉地屈辱感覆盖了他,被羞辱的热血涌上脑袋,他口不择言地大声痛骂冯意的祖宗十八代。
  冯意就跟没有听到般,薄唇抿得死紧,毫不留情地掰开查看,就连任常新身上最私密的部位也不放过。
  冰凉的大理石上,任常新被脱得光溜溜的,细腻洁白的肌肤因为挣扎而泛起一道道红印,冯意装束齐整,压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足足折腾了十多分钟才肯放开。
  任常新已经骂得没有气力,冯意*的衣服弄得他又湿又冷,鹏城的冬天没有暖气,这样冰冷的夜里,他被迫赤~裸着躺在地上,冻得浑身发冷。他眼睛赤红,因为屈辱眼里泛着薄薄水雾,要不是强烈的自尊在支撑着,他几乎快要哭出来。
  任常新咬住牙,恶狠狠地转头,向着冯意,“卧槽尼玛,滚出老子家!”
  任常新一向要的东西很少,因为他想要的都会主动送上来,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或者需要他争取才能得到的东西。所以他的自尊心和心底的那股子倔强很少有机会展现出来。而现在他所有的尊严在冯意面前被摔得稀碎,狠狠地被碾在地上重重地践踏。
  被冯意当成女人一样地检查,好像丈夫对自己出轨的妻子肆意地羞辱。他真他妈恨不得一口咬死冯意,咬死这个人!
  冯意抿着嘴毫不做声,从地上将他抱起,走进了主卧浴室,将他放到浴缸里。任常新挣扎着想爬起来,他不愿意再见到冯意,一眼都不想见到!但他刚才用力过多,手脚发软,竟然爬不起身。
  冯意打开阀门,温热的水很快地流进宽大的浴缸,不一会就充满了。冯意扯掉自己的衣服,抬脚跨了进去,从背后抱着任常新给他洗浴。
  温热的水包裹了任常新,驱散了他浑身的湿冷,让他有种活过来的错觉。冯意紧紧地揽住他的腰身,让他半躺在自己的身上,手一寸寸地给他擦拭过,动作既温柔又细致,手上带着的薄薄茧子,摩擦过任常新柔腻的肌肤,泛起难言的丝丝的感觉。
  许久,冯意在他的身后,低低地,轻声地,“对不起。”

  ☆、第22章 纠缠

  任常新终于缓过了劲,他挣开冯意,从水里站起来,看也不看,转身抬脚就狠狠地踢向冯意。冯意没有躲,虽然任常新不像他是练过的,但是毕竟也是个成年男人,这一脚又是带着气,劲道自然更大,重重地直接踹到他的胸口。
  他闷哼了声,硬生生抗了下来。
  任常新咬牙从浴缸里出来,围上浴巾,头也不回,“滚,以后我不要再见到你。”
  才走了几步,他就被人从背后抱住。冯意紧紧地抱住他,声音晦涩暗沉,“我不走。”
  草泥马!他挣脱冯意,挥拳就向后面打去,这一拳又狠又重,砰地打到冯意的脸上。冯意没有避,身体被打得往后仰去,脸颊顿时肿了老大一块,鼻子也受了伤,流下殷红的鼻血。
  冯意抹掉了鼻血,声音低哑,“你高兴就打个痛快。我绝对不会走。”
  任常新对冯意又恨又气。之前遭受到的羞辱还在他脑子里回荡,被人扒光压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掰开最私密的部分检查,让他的尊严严重受了伤。他妈地他受不了!
  就算最开始错在他,他也他妈受不了!
  冯意这种狼狈的模样,并没有让他解气。不过这样的冯意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印象中,冯意虽然痞气十足,但是却非常男人,非常强大,强大到他从来没有想过冯意也会受伤。然而此刻的冯意眼里的不安几乎都快要流溢出来,那张俊帅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上,一片青紫红肿,狼狈得要命。
  冯意确实不安,他打小儿起,任性胡闹无法无天,什么坏事没干过?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
  从挂掉电话到他冒雨连夜开回鹏城,踏进任常新的房子,这段时间他的头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充斥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他妈地要是任常新敢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非得弄死他!狠狠地弄死他!
  他所有的情绪都陷入了某种狂躁,这种狂躁让他无法像以往那样沉静下来仔细思考。感情的风暴会让一个人的理智荡然无存,此刻的冯意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任常新是他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他妈都不能和他抢!谁敢抢他弄死谁!
  在这种狂躁的情绪下,他完全失控,只知道一味用最强硬的姿态侵入欺辱任常新,让这个花心软弱的男人深刻明白,他必须只能是他的!如果他敢背叛他!他会弄死他!一定会弄死他!
  当他检查完,没有发现什么不应该有的痕迹后,终于放下心。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了任常新的异样。
  这是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任常新!
  平时那个任常新拥有所有富二代纨绔子弟的弱点,性子软,依赖性强,胆子小,被他吓一下就能随便任由他摆布。
  冯意之前也挺郁闷自己怎么会迷恋这么个货,不过他是个野兽直觉特别强的人,管他什么呢,既然迷恋了,那就占有了先。而且和任常新做他特别地爽,比起以前的那些女人他能得到更多的满足,他才不会傻逼似地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这种想法而纠结。
  等这段迷恋期过了再说,到时候再将任常新甩掉,反正和男人一起他又不需要承担责任,还能让自己爽,何乐而不为。那个时候冯意压根就没有想过真地和任常新在一起。确确实实如同他对任常新说的那样,他们只是炮~友。
  其实说到底,冯意虽然对任常新照顾体贴,内心却并不怎么看得上他,一个贪图享乐在父辈的财富上坐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能跟他这么个有想法有意志有能力的比嘛,这不是搞笑呢嘛!
  他这个晚上敢这么对待任常新,也就是他从来看不起任常新的结果,要是他哪怕有一丁点儿尊重任常新,将任常新放在自己平等的地位上,也绝不敢更不会这样肆意地欺辱任常新。
  现在冯意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忘记了在最开始他和任常新交往之前,在某次聚会上两人相遇,当时他也是肆意地羞辱任常新,那个被逼到了绝境的任常新如同真正的男人般,爆发出了极大的勇气和强硬,那是捍卫自己的尊严,绝对不让对方欺辱自己人格的勇气。
  只不过这种勇气和强硬一直深藏在任常新的人格里,让冯意忘却了这一点。
  在被他肆意羞辱之后,他面前的这个任常新,双目赤红,满脸羞愤,只要他放手,任常新就能和他同归于尽,一头和他撞死在当场!
  这种认知瞬间如同一盆冰水对着冯意由头到脚地浇灌下来。他看出了任常新眼中的羞愤,以及对他的痛恨!
  某个信息突地灌到他的脑里,冯意清楚地意识到,任常新下定决心要和他分了!这种意志强烈而悍烈,绝对不容动摇。
  这个信息瞬间让他惶恐、不安。
  他后悔了!
  在冯意的记忆中,他曾经做过很多错事,不过他从来没有后悔过。错了就错了,他是个男人,没什么承担不起的。但是这个任常新强烈地必须要和他分手的信息,让他瞬间就后悔了!
  任常新性格上的软弱和对他的依赖让他总是错误地以为任常新离不开自己,然而他错了。在他最初想和任常新一起,却被任常新拒绝时,他就应该明白,任常新并不是平日他瞧不起的那些富二代二世祖,任常新尽管软弱了些,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任常新的尊严和骄傲也和他冯意的一样绝对不容许别人侵犯和欺辱!
  冯意是个霸道强势的人,他做事只考虑结果,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虽然他貌似看上去比任常新平易近人得多,但是同样养了一身公子哥儿的臭毛病。在他强迫检查任常新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顾忌到这会带给任常新多少羞辱,他只一心想着自己的愤怒,只想着任常新绝对不能给他带绿帽子,否则他非弄死他。
  一切在他看到任常新受伤的表情时都崩溃了。
  不管发生什么,他最不应该做的就是伤害这个他最在意的人!
  之前他并不了解这一点。他还太年轻,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不懂得如何去好好爱一个人,在乎一个人,尊重一个人。他和任常新相处的时间也太短,短到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任常新在他心里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位置。
  当他看到任常新受伤的神情,心脏剧痛,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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