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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直男会变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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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身体里那个东西要是伤害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肖雀紧紧捏着衣角,心里害怕的要死,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这句话可到了关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但是自己怎么都没有关系,可那个人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哥哥,谁都可以死除了他!
  “这世界谁都可以死,唯独肖迫不可以。”阳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因为我也喜欢他。”
  雀雀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人没有多余的解释和废话,简简单单两句话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话也说完了,我先回去了。”阳羽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肖雀警惕的神经才得以放松下来。
  阳羽其实早就看到她紧捏衣角的手,在一个屋里似乎带给她更多的不适,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退出卧室回到客厅二话不说扑进肖迫怀里。
  “明天帮完你我就回杭州了。”阳羽声音软绵绵的,不等对方回话便抬头吻了上去,“我困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好吧。”肖迫低头发现这人搂着自己脖子就要睡了,既无奈又想笑。
  阳羽骨子里已经习惯被人照顾了,赖着不走等人抱回床在他看来是很平常的事。
  当然换衣服的事情也是肖迫上的手。
  那人似乎不放心的又去看了眼肖雀,回来就再舍不得离开自己身边了。
  阳羽觉得鼻尖发痒,睁眼看到肖迫的吻轻柔地盖了上来,发觉吵醒自己后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歉。
  “没关系,本来也没睡着,就是感觉好累。”阳羽贪婪地索取他的体温,本来这次想带他一起回杭州,出了这事后念头也打消了。
  阳羽懂他,因为懂所以不问。
  阳羽也清楚肖迫喜欢自己,因为这份喜欢他可以付出一切。
  而自己对他也是喜欢的。
  肖迫缠着自己无比腻歪地蹭来蹭去,夏天的夜并没有多凉爽,可这人还是抱着不松手,最要紧的是他总用双唇摩挲着自己后颈。
  “你再这么亲我可能会起反应的。”阳羽无奈地翻了个身接着道:“有点累了,你离开后我几乎就没睡着过。”
  话音刚落那双温暖的手就贴着被子滑了下去,一把握住早就抬头的小小阳羽嘿嘿嘿笑了起来。
  “亲你两口你就这样了。”肖迫说着张开嘴咬了一口阳羽后颈,那人立即眼泪汪汪的回过头盯着他。
  阳羽不知道,自己这一副委屈小哭包的模样惹得肖迫更兴奋了,两人你来我去博弈战打到最后,阳羽干脆放弃了红着脸说:“你妹妹还在隔壁呢。”
  她耳朵灵着呢这句话倒没说出来。
  “哦对我忘了。”
  “傻瓜。”阳羽话音刚落那人立即钻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从被窝里传了出来。
  “那你记得别叫出声。”
  阳羽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几乎所有的感觉都在一瞬间迸发出来,等完事后那人还用调皮的语调问道:“怎么样?”
  阳羽哪有心情回答他,本来就困乏的身体又虚了些,满身香汗地倒在一边没作声。
  令人奇怪的是,这要平时的肖迫肯定拧着毛巾过来给自己擦脸,擦完还不忘亲亲脸蛋。可这会听到却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回过头发现那人连被子都没盖就睡了过去。
  试探性的摸了下胳膊,身体变得和自己一样冰冷,阳羽惊讶地摸遍了他全身,没有一处是正常人的体温。
  上次俩人做完后好像也是这样,阳羽想了想用被子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再钻进去抱着他。
  可这被窝里温度犹如冰窖还不如不盖被子,便随手把被子放在一边就这么抱着肖迫,两人像是在北极躲避暴风雪的企鹅,相拥在一起互相温暖着彼此。
  被尿憋醒对于阳羽而言是个很新奇的事,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困到不想起床上厕所了,这种懒到骨子里的性格甚至都有点不像自己。
  尿意来袭阳羽翻了个身接着睡,再醒来时发觉身边睡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跟着肖迫身边能睡个好觉,心情大好随手套了件衬衣准备上厕所,一打开门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白家兄弟。
  客厅俩兄弟目瞪口呆看着阳羽从卧室走出来,锁骨若有若无的从衬衣露出,如墨般的黑发披至腰间。
  要不是看到内裤微微鼓起的那一小块,真会觉得阳羽只是略带英气的女孩而已,这目光被肖迫从远处扔来的抱枕打断,俩人回过头对上肖迫恶狠狠的眼神。
  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很简单:再看挖了你俩眼睛!
  阳羽也瞧见那眼神了,笑的都快直不起来腰,直到肖迫恶狠狠的眼神挪向自己再指了指卧室,这人才懒洋洋的换了身衣服出来。
  第一件事自然是直奔厕所。
  “兄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才知道,你这是颜性恋随意变啊。”白泽看了眼肖迫,对方立即做了个不想跟你说话并抛来一个白眼的动作。
  阳羽吃着早餐晒着太阳感觉生活惬意的不得了,可隔壁传来的窃窃私语让人忍不住在意起来,没过多久就看着俩兄弟其中一人带着雀雀出门了。
  看到自己好奇地表情肖迫不好意思地解释:“我还是比较担心她的眼睛,让白泽带去医院检查看看。”
  “也好。”阳羽接着他递来的牛奶,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说道:“咱们几点钟去她那?最好赶在正午之前比较好,错了时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肖迫摇了摇头,道:“不去了。”
  “怎么不去了?”阳羽放下牛奶,那女人惊恐的眼神还深深烙印在自己心里。
  “我和二白商量了下,那事比较麻烦又捞不到油水,本来我们留的也不是真实地址电话,她也找不到我。。。。”肖迫说一半猛然想起什么立即停了下来,回过头无比尴尬地看着阳羽。
  骗人终归是可耻的,肖迫不想多说阳羽也没有追问的打算。可那东西并不是普通的鬼怪,更重要的是既然答应了人家第二天会去帮忙,却卷铺盖跑了。
  这点让阳羽良心有点不安。
  阳羽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劝说他,默默组织语言半天也没找到一句好词,更重要的是自己这烂透的性格,别人不愿意的事情又不想去强求。
  以前是肯定肖迫愿意才‘强硬’态度留下他,可这次的事情也和他没多大关系,越想越懊恼干脆不说话坐在一边玩头发。
  大美人小宝贝突然不理人了,自己坐角落里玩头发玩的不亦乐乎,玩一会又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肖迫无奈地夺过他手里那一缕头发放在嘴角轻吻,抬起头对上那双漂亮的眸子笑着道:“别玩了,咱们赶中午之前过去好么?”
  这双漂亮的眸子立即闪烁无数小星星,心满意足无比高兴地盯着自己。
  阳羽站起身搂着他喊了三声万岁。
  这动作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快乐的时候做一次感觉还不赖。
  当三人来到顾春华家门口时,那个女人一脸沉重地站在门口,似乎等了他们很久很久。
  昨晚回来后白泽就已经把预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关机了,所以当三人出现在小区门口时,顾春华的眼神里阴霾一扫而光,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迎了上来。
  怀里还抱着昨天跟肖迫买的桃木剑。
  当顾春华打开防盗门后,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白轩扶着墙差点没吐出来。
  阳羽刚准备进去一旁的顾春华就拉住了他,从包里翻出一个手帕递了过来,看了眼身边干呕的白泽说道:“抱歉我忘了。”
  忘得是每天过完夜这屋子里便有一股恶臭?还是忘得是没有进门前提醒他们戴口罩?
  阳羽没有接手帕的念头,这股恶心气味再熟悉不过了,绕过她直奔二楼去。
  白天的屋子没有任何异样 ,如果不是这股恶臭那么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屋子没有两样,肖迫紧跟进来捂住他的鼻子。
  顾春华也紧跟着肖迫身后进来,二话不说先打开了所以得窗户然后喷了空气清新剂,阳羽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摆着一堆已经用完的空瓶。
  “肖迫,我这里有个镜子你想办法挂起来吧。”阳羽打开随身带的小包,里面放着那块从杭州带来的铜镜,它被阿姨用绢布仔仔细细地包裹起来。
  阳羽没敢自己打开外层的绢布,也没有实验性的再照过那面镜子。
  现代房屋都是混凝土剪力墙,没有冲击钻根本不可能在墙上打个眼挂镜子,肖迫只好将铜镜支在衣柜上,摆完回过头发现阳羽躲在衣柜侧目抬头冲自己傻笑。
  “我去这个味好像还在我鼻孔里似的,你俩怎么忍耐进来的。”白泽捂着鼻子从楼下上来,看见趴在衣柜上的肖迫问道:“哥们,你干嘛呢?”
  “肖迫,你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什么么?”
  “我看到一张帅气无比的脸,啊!这是谁啊这么帅。”
  “我认识,帅哥姓肖名迫对不对?”阳羽捂着嘴笑了起来。
  “太对了!”肖迫摸着凳子跳了下来,顺手捏了捏阳羽的脸,再回头看了眼衣柜上的铜镜立即呆在原地。
  铜镜成像很模糊,可即使如此模糊也能看清自己所处的房间,是‘活’的!
  墙壁像是被什么黏腻的东西糊了一层,它在不断的蠕动着扭曲着,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什么都没有。
  阳羽也注意到了肖迫的反应,镜子里果然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想到这急忙冲他喊到:“你看看床底下。”
  被阳羽一喊肖迫才回过神,掀开床单看了眼,昨夜看到的那个黑影正躲在床下,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里,黑影便向暗处缩了缩。
  “床底有东西!”随着肖迫一声惊呼,白轩也着急凑了过去,可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这什么也没有啊。”白轩站起身拍了拍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肖迫随之爬倒在地上,床底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中了他,并用最缓慢的速度拖动着。
  阳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想掀开床,可自己卯足了劲床只是略微抬起一点。
  一旁的白轩明显被吓坏了傻愣在原地,急得阳羽怒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搭手帮忙
  刚才只顾得救肖迫,叫白轩帮忙时恰巧回头看到那面铜镜,而铜镜里的‘人’也正盯着自己,那眼睛出奇的熟悉。
  床被白轩一人掀开来,正午阳光有力地穿透了一切黑暗,最终柔软地泼洒在肖迫脸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渐渐恢复红润。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吸守望先锋吸得太狠忘了码字,睡觉做梦都在吸……简直有毒
  欢迎开黑一起吸(住嘴!


第24章 二十四
  阳宅风水里,镜子代表一个口。
  当阳羽看到那双眼睛之后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这镜子是开启另一个世界大门的钥匙呢?
  “白轩,等肖迫醒来以后让他一直抱着我。”阳羽说罢走向衣柜,踮起脚够了半天才够到那面铜镜。
  手指尖传来铜镜的温度,阳羽忍着痛将它牢牢抓在手中盯着看,那镜中少年摩挲着手里的玉饰,回过头盯着镜外的阳羽。
  没等阳羽看个清楚,身体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可迎接自己的并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而是一堆软泥般的头发。
  阳羽抬头望去,刚才还站在自己身后的白轩肖迫都不见了,而水泥墙壁不知何时全部变成了头发。
  “原来如此,这镜子果然是钥匙。”阳羽顾不得手上水泡带来的钻心疼痛,一层层扒开头发想要找到不幸掉落的铜镜。
  头发突然有意识一般缠绕住阳羽的胳膊,一根花白的头发从层层黑发中伸出,它像蛇一般弓起身子然后冲刺而下,狠狠地扎入了阳羽的手腕之中。
  那条白色巨蟒不知何时从暗处爬了出来,白色的鳞片上缠绕着无数黑发,看起来无比渗人。
  头发的想法很简单,吸取对方的血液得以生长,用自己的真身扎入阳羽的身体,想要顺着血管一点点爬向心脏,可没想到自己还没能插入半分就再也进不去了。
  魂魄的力量一点点被阳羽吞噬,发现苗头不对头发惊恐地想要收回来,却发觉身体居然早就被反吸的一干二净。
  那条本来被头发捆绕的蟒蛇,此刻贪婪索取着它身体每一处的力量,那些本来盘绕在墙壁上的头发变成一摊污泥然后化为一缕黑烟。
  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阳羽几乎毫发无损,没过多久黑烟便全部散去,而头发包裹着的东西也掉了出来,蟒蛇见状一口吞下这局干瘪的尸身。
  显然,这并不能满足蟒蛇的食欲,阳羽盯着它那双猩红的眼睛,喉头一阵发痒。
  奇怪的事自己身体居然也能感觉的到那股饿意,它并没有吃饱!
  这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它和自己,似乎是忌惮上次发生的事情蟒蛇并没有贸贸然扑过来,只是缩在角落里死死的盯着自己。
  阳羽打开卧室门想要出去,却发现打开卧室门还是另一个卧室,而蟒蛇就团在角落里看着他。
  自己的猜想没错,这头发离不开这间卧室,它的行动力只有在这间房里,想必顾春华晚上不敢进来这个屋子所以一直活到现在,如果她当初因为好奇走进来查看估计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上次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没记错自己用镜子碎片划破了手腕自杀才醒来,想到这阳羽环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尖锐的物品,打开窗户跳了下去转眼又从窗户掉了回来。
  “下次应该先想想再动的。”阳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里的饥饿感在疯狂折磨自己的意识,那是来自蟒蛇的感觉。
  阳羽侧目看去,蟒蛇还盘踞在角落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盯着自己,身体还在不断接受它的感觉,有时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感觉哪个是白色大蟒的。
  铜镜安静地躺在地上,阳羽捡起铜镜看了眼,在这个地方照铜镜不会看到任何东西,镜子背后的图像也从无量业火变成了寒冰地狱。
  没有寒冷没有炎热,这里什么温度都没有,五感似乎在一点点被抽离,而身体里蛇的意识在不断地增强着。
  那只蛇按耐不住沿着墙壁爬了过来,阳羽可以感受到鳞片摩擦地板,仿佛那些鳞片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甚至可以通过蛇的信子感受到角落里的自己。
  就在意识快要完全融合的一瞬间,阳羽听到有人在唤着他的名字,那是肖迫的声音。
  再一睁眼,是肖迫家的电视机。
  阳羽愣了一下,刚想起身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鼻腔里满是肖迫身上的味道,那人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捏着遥控器,垂着脑袋睡着了。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条大蛇的面孔,阳羽心想不好正要挣脱之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盖在自己身上。
  一双温暖的小手摸索着自己后背形状,蹑手蹑脚深怕弄醒自己似得将薄毯盖了上来,然后抽出肖迫手里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最后垫着脚尖回去自己的房间。
  听着门关上后阳羽放松下来换个姿势,刚才肖雀的动作太过于轻柔,都没有惊醒到肖迫,这个人还保持着背靠沙发垂头式睡姿。
  阳羽将头埋在肖迫胸前,嗅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全世界满满都是他身上荷尔蒙的气味,让人意乱心迷。
  “啊?你醒了!”肖迫睡得正香,做梦梦到自己怀了个大象,这大象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的痒死个人,醒来一看阳羽在自己怀里软绵绵地蹭着。
  痴汉的行为被当场抓住,阳羽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下午吧,不过现在几点了。”肖迫从沙发缝隙里抽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数字接着说道:“晚上时小九给你打过电话,我说你睡着了。”
  “嗯。”阳羽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嘀咕。
  话音刚落肖迫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眉心,阳羽不解地抬头望去,那人笑着说:“这么漂亮的脸蛋,一直皱着眉就不好看了。”
  “好看有什么用?”阳羽一扫脸上阴霾抿嘴笑道。
  “有啊,我喜欢。”话音刚落就听雀雀在隔壁轻咳了两声,肖迫立即调皮地冲阳羽吐了吐舌头。
  回了主卧后阳羽便脱了衣裤钻进被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穿着衣裳睡得,可自从有了肖迫后这外衣就显得无比累赘。
  阳羽喜欢他身体的温度,也喜欢肌肤触碰的感觉。
  “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差,咱俩还是在卧室聊吧,刚才说起小九你怎么一脸不开心啊。”肖迫揉了揉被压麻的腿,回过头将手机扔了过去。
  阳羽沉默了半响后摇了摇头,“我不太想说。”
  肖迫:“那没事咱不聊这个了,明天带你去玩一圈,以前没来过北京吧,那故宫那八达岭长城那香山,老棒啦。”
  “我明天下午就回去。”阳羽语气轻柔,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肖迫可没忘他说要走的事情,本来就想着偏离话题好让他留下,没成想这人一口气就回绝了。
  阳羽也很清楚对方的想法,可让喜欢的人为难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再找个对策比较好。
  自己对他的需要远远超过了对方对自己的需要程度。
  阳羽刚想说什么,就看到肖迫闷闷不乐的递过来一个木质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截手指的骨头。
  “这是?”阳羽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垫着纸小心翼翼地将骨头拿出来端详着,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这是床底下藏着的东西,打开盒子时候上面缠着不少头发,花白花白的估计就是住这屋老太太的。”说到这肖迫一脸厌恶。
  这条信息对于阳羽而言简直就是开启真相的钥匙,他拿着手指骨放在台灯下看了半天,终于瞧见刻在骨头上的文字。
  字迹已经磨损的看不清了,这骨头似乎在盒子里放了很久很久。
  “这盒子里的头发一见阳光就化为一丝黑烟,我和白轩俩人亲眼看见的,我就想起上次在别墅瞧见那个屏风,我听说里面也有很多这样的手指骨。”肖迫说完偷偷瞄了一眼阳羽。
  阳羽紧紧的将指骨捏在手心,面色铁青。
  肖迫心疼了。
  他没有见过这样面色沉重的阳羽,那个在他心中如阳春细雨滋润万物的男人此刻却一脸悲伤,情绪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睛溢出,看的肖迫心都快碎了。
  '最重要的是,肖迫居然有种感觉,阳羽要离开了。
  这和他去杭州的离开完全不是一种感觉,他说离开眼底是带着笑的,似乎深信两人不会分开。
  就因为这眼神肖迫也清楚自己会一直追随到底,可这一刻瞧着冷面如霜的阳羽肖迫瞬间没了底气。
  “对不起我,我不该说这些的,你明天什么时候离开我送你回去吧。”看到阳羽的表情肖迫心里慌乱极了,唯一能想到安抚他的就是顺他所说去做,这样做或许他还会开心起来。
  阳羽的手被强行掰开,一个没注意用的力气太大手心留下了一块深红色的印子,肖迫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回盒子里。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傻瓜。”阳羽回过神来冲肖迫伸出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对方立即从床边扑进自己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
  这是阳羽第一次瞧见肖迫哭,印象中这个人向来都是嘻嘻哈哈的开心果,很少将自己脆弱一面暴露给别人看,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阳羽被这一哭给吓了一跳,急忙掰开他的手看去,这个顶天地理的男子汉撇着嘴没说话,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小脸蛋都哭的红成一团。
  阳羽急忙摸摸他脑袋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跟我说怎么了。”
  “阳羽,你不要走好不好。”肖迫抽回被拉开的手再次抱住阳羽,语无伦次地说道:“除非你死了,不然什么时候都别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而且你是冰山精所以也不能先我之前死了,因为我真的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阳羽的二十一世纪人生第一次开了小差,他的脑内对冰山精升起了无数个小问号,然而思绪没飘走多远就自己又跑了回来。
  怀里人依依不舍地抱着自己,阳羽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新的书柜,而书柜里摆满了一本叫做肖迫的爱情书籍。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收回上一章的话,不要入守望??有毒


第25章 二十五
  阳羽失眠了,他一整夜都在思索着这本书,只是日后的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本看似崭新的书打开来却布满了灰尘。
  第二天一大早雀雀就做好了早饭,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阳羽套了件睡衣走了出去。
  “他还在睡觉。”阳羽低头望去,对方似乎发觉开门的是自己后下意识退了一步。
  正打算关门回去的时候雀雀小声地问道:“那你要吃么?我做了三人份的。”
  气氛立即缓和了许多,阳羽嗯了一声便跟着她走了出去。
  看不见东西似乎对与这个女孩没有什么影响,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阳羽坐在饭桌边看她摸索着拿出碗筷舀出一些米汤,勺子擦着电饭锅边一点点往外挪动,在碰触到碗边后一点点倒了进去。
  坐在饭桌前的阳羽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接过勺子盛了两碗稀饭摆在桌子上,接勺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女孩手指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怎么看都像是不小心切到手造成的。
  没有肖迫在一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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