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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直男会变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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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这孙子真他妈给我塞了几个羊粪蛋蛋!”肖迫气的站起身,掏出手机就要给白轩打电话,什么道上混的前辈,什么真正驱鬼的大师,全都是不学无术的骗子!要相信这世界真的有鬼,还不如相信李嘉诚会把家产送给自己呢!
“肖迫,你闻着真的很难闻么?”阳羽捏了捏香丸,放在鼻下嗅了嗅,过往的回忆如水滴一般落在心头引起一片涟漪。
不等肖迫回话阳羽打开了香炉,里面的细节也和记忆中的并没有任何不同。
“肖迫,你见过香炉么?”
“见过。”
“在我们那里,香炉一般都是用来祭祀用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在这个年代见到的一些香炉,但大多都是将香直接插在香炉里,或者将香料直接扔在在香炉里燃烧……”
“我对这些到是没有了解过。”
阳羽将香炉里面的小物件取了出来,里面放着木炭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将香丸洒进香炉之内,再将这个小物件烤热放进去,“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做的,毕竟以前我只要站在远处看着就好了,实际操作这还是第一次。”
肖迫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直到香炉完全盖好放在桌上之后,那股气味变得更加的浓烈,呛到人胃里直犯恶心。
“我记忆中的香料都是捏制成香丸,只不过大多都是干燥的,这个为什么是潮湿的?”阳羽摆弄了两下,那股香气立即比先前还要浓烈,以至于坐在卧室的雀雀都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俩在干嘛?”
“你也觉得很难闻么?”阳羽看了眼肖迫,那人已经离得老远捂着鼻子不肯说话了。
“是有点不好闻,我还好我哥肯定受不了,这家伙从小就不喜欢奇奇怪怪的味道。”雀雀摸索着墙准备打开窗户散散气,阳羽急忙先她一步将窗户打开,回过头满是歉意地说:“抱歉,我这就打开窗户散散味道,要不我先拿着它去卧室吧。”
阳羽抱着香炉就往卧室跑,进去后急急忙忙关上了门。卧室要比客厅小很多,以至于气味也变得更加的浓烈,整个人都有点痴迷其中离不开的感觉,就连身体似乎也变得轻巧了许多。
这是怎么一回事?
香味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闭着眼睛只觉得有人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又像是肖迫的声音又像是雀雀的声音一时近一时远缥缈不定,再睁开眼时发觉角落那个藏匿的暗影似乎也在嗅着这股香气,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个本有着蛇一般皮肤的影子,此刻居然褪去了一身蛇皮化作了人形,站在角落里贪婪的嗅着这股香气。
那张脸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袍,衣服上的花纹是如此的眼熟,还有腰带上系着的那块蛇形的虺玉。这块玉不是在自己手里么,怎么系在他的腰上?阳羽想起身却慵懒的起不来,这香味像是肖迫的怀抱一般让人觉得安逸温暖,割舍不下。
似乎以前也有一个人一直这样抱着自己……
”阳羽?阳羽?”随着肖迫的呼喊声阳羽睁开眼,没能先看清他的脸先看到那个巨大的白色口罩。
肖迫晃了晃阳羽焦急的问道:“你怎么坐地上睡着了?”
那气味比较刚才已经淡了很多,低头望去发现肖迫拿湿布盖住了香炉,而那个暗影依旧满身蛇鳞猫在角落里望着自己。
“我好像想起来点什么。”阳羽揉了揉太阳穴幽幽地说道:“像檀香这一类是不能烧给死人的……”
“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肖迫抱起自己走出卧室,顺手用脚勾住门关了上去,闻了闻阳羽的衣服一脸嫌弃的又给他抱了起来送去了浴室。
阳羽拿着洗发露搓了搓发梢,回过头看着肖迫认真地说道:“现在人用的香大多都是檀香沉木,可今天这香是烧给死人的,所以我才觉得很好闻,而你却觉得很恶心!”
“所以你想说你是死人么?”肖迫蹲下身子亲了他一口,笑道:“死人还能像你这么好看还能吃饭活动,那么人人都想去当死人了,要能这样我报名第一个去!”
这话倒是没错,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阳羽也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道:“至少每天都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肖迫轻声咳嗽了下,举着淋浴头盖住自己微红的脸。
夜晚时分,肖迫还是不乐意回卧室睡觉,干脆从柜子里搬出一套新的被褥铺在地上。回过头发现阳羽还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他那副温润的模样肚子里坏水就忍不住翻腾,凑过去小声地说:“阳羽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阳羽压低着嗓门小声的说道,话音刚落就看到肖迫举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唇上做了个嘘的口型后小声地说道:“谁先出声谁就输怎么样。”
要知道老房子的隔音本来就很差,原先在卧室来回折腾都得小心翼翼的,这在客厅这么危险的地方这家伙想干嘛!
肖迫半跪在地上抬起头望着自己,挑起一边眉毛蔫坏蔫坏地抖了抖,趁着人不注意一只手就已经探入裤子之中。
阳羽嗖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望着他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雀雀的卧室,做了个不要的表情。
“谁让你把卧室熏那么难闻,你得赔我!”肖迫气鼓着脸,坐在地上撇过头装模作样的不说话了。
对待这样‘闹别扭’的肖迫只要亲吻下耳朵就会变得开心起来,这点是阳羽最近才发现的,这也算是自己讨好他的一个小小的方式。虽然仔细想来他也没真正对自己发脾气过,所谓的闹别扭大多都是装模作样不高兴的样子,偷瞄自己眼巴巴的等着人凑过去亲他。
阳羽喜欢他笑眯眯的坐在那里等自己吻他,也喜欢他死皮赖脸凑过来吻自己的样子,不论怎么样都好那个人的眼中一直都只有自己。
阳羽凑过去轻轻小啄一下他的脸颊,笑着说:“你先说话的,你输了。”肖迫楞了一下,笑着转过头回亲自己一口。
肖迫大概是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独一无二的小太阳。
现在这个小太阳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满都是渴求,但又怕弄出声音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
在他搂过来的瞬间阳羽迟疑了下,就在刚才点香后身体迷迷糊糊时候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抱着自己,可转念想想若真是以前也有这样一人随过自己,那这人恐怕也早就魂归千年了,身体说不定也都化为尘土,现在自己的一切就只有肖迫。
这点阳羽非常肯定,首先身体的记忆应该是不会骗人的,尤其在自己吻上肖迫的时候。如果当初与那人真的有些什么自己的身体应该都会记得,可自己这生疏的接吻和宽慰的动作,和肖迫在一起这么久了也只是相互慰藉,每次做完都觉得意犹未尽还欠缺点什么,可还能做点什么阳羽也不是很清楚。
第37章 三十七
这种事情估计肖迫也不清楚,他也觉得抵在一起相互慰藉一下就是男男能做到的极限了。不过肖迫还知道手和嘴换一换玩点花样,自己干脆脑海一片空白选择跟着身体本能走了。
隔壁雀雀屋子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肖迫松开自己愣了一下望向卧室喊道:“雀雀?怎么了?”
卧室不仅没有人应答连一点其他声音都没有,仿佛里面没有住人一般。
阳羽站起身敲了敲门,女孩子的卧室也不好直接闯,站在门口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不管了,先进去看看。”
阳羽急忙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心念不好急忙打开灯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躺在血泊之中的雀雀。
就在开灯的一瞬间,有团黑影从床边快速的闪过消失不见,回过头看到雀雀胳膊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咬痕,血液从手腕处不断涌出。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向来没有干过重活的阳羽不知怎么爆发出得力气,二话没说抱起雀雀就往楼下跑。
到医院后要不是护士说,阳羽都没发觉自己衣服沾满了血,回过头看到肖迫蹲在急诊室门口,猛然间想起什么掏出电话开始打电话。
没过多久,白家兄弟赶了过来,警·察也赶了过来。
肖迫全程都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一切,在跟警·察叙述事发经过也是精简至极没有一句废话。
可阳羽知道,看似冷静的肖迫双手却一直微微颤抖着。
好在送的及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胳膊上的伤口大多需要缝针,对于女孩子而言简直就是噩梦。白泽在看到面色苍白的雀雀后狠狠揍了一拳肖迫,气愤地吼道:“你自己妹妹你都看不好!你不是在家么?在家里怎么会这样?”
肖迫低着头没说话,可看着他嘴角的血阳羽心疼极了,挡在两人的中间。
白泽看了眼自己扬起拳头眼瞅就要落下之际,身后的肖迫迅速抬起手挡住了,一把推开自己冲他说道:“有什么打我就行了。”
警·察要看现场,肖迫抬头看了眼白轩说道:“先帮我盯着点,有事来电话,阳羽你就先留在这里吧,我先跟他回去。”
白轩点了点头,看了眼病房里的雀雀和白泽随手关上了门,阳羽也识时务的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你喝什么?我去交医药费顺便买点东西吧。”白轩长叹一口气,接着道:“别生白泽的气,他也是着急。”
到缴费处一问才知道肖迫已经全处理完了,白轩拍了拍脑袋自嘲着说道:“我怎么忘了这小子向来都是顾头又顾尾的。”
“可是今天他慌了,雀雀是我抱下楼的。”阳羽拍了拍自助售贩机回头看着他问道:“这东西怎么用啊?”
等买完水回到病房,雀雀依旧没有醒过来,白泽顶着黑眼圈坐在一旁不肯走,看到阳羽进来后皱皱眉说道:“刚才……没有想打你。”
“我俩就在过道,有事叫我吧……喏你的水。”白轩把咖啡递给他,拍了拍阳羽的肩膀示意想外走去。
夜晚的医院不比白天安静多少,急诊部门的护士还在和住院部的护士交接手续,空气中弥漫着来苏水的味道,阳羽看了眼身后的病房小声地问道:“白泽他,喜欢雀雀吧。”
“恩,不介意陪我出去抽根烟吧。”白轩笑着点了点头,掏出一盒烟然后示意了下门外。
离开医院内部后那股压抑的感觉立即没有了,白轩站在垃圾桶边点了根烟回过头递给他一根,阳羽立即摇了摇头。
烟雾围绕着白轩,相比较他的兄弟这个人显得冷静多了,他看了眼手机确定没有未接电话后才缓缓地说道:“所以才说让你别生气,白泽喜欢雀雀很久了。”
“那么你呢?”
“双胞胎或许是有心灵感应的,他喜欢什么我便喜欢什么,只要是他喜欢的都好。”
在说起这些时白轩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聊得不是喜欢而是穿衣吃饭这种稀疏平常的事情。
阳羽瞬间就懂了。
“如果是肖迫伤成这样,说不定我做的会比他还要夸张。”本是随口一句话,可没想到话毕心口突然传来抽搐般的疼痛感。痛感强烈阳羽重心不稳半跪在地上,吃痛的捂住了胸口。
这举动吓了白轩一跳,扭头就要喊护士却被阳羽拉住了衣角,“我没事……就是突然胃不舒服。”
“吓我一跳,还能起来么?”白轩急忙灭掉烟扶着他回到大厅,两人坐定后还上下打量着阳羽问道:“你脸色也很不好啊,既然都来医院顺手看看得了。”
白轩没敢问,这初秋的天还算暖和,可这人却身体冰凉。
阳羽摇了摇头,那股悲伤的感觉还在胸口盘旋缠绕着,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心脏。
过了好一会这股子疼痛还是没能缓解,坐在大厅里的小护士终于坐不住凑了过来问道:“哪个病房的?怎么了?”
“抱歉,可能没休息好,胸口有点闷。”阳羽咬着牙站起身,可最终没抗住又倒了下去,一旁的白轩急忙扶住了他。
就在阳羽抬头的一瞬间小护士愣了一下,急忙说道:“你们不是今早送过来那家么?那房里还有个陪护用的空床,先扶他过去躺会,不行直接挂个急诊好了。”
阳羽面相本就是比男性要柔和些许,如今歪倒着身子眉额紧蹙面色惨白,竟然硬生生的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病态美的感觉,扶他回屋的时候路过的护士纷纷问道:“哪床的病人?”
会病房躺下后痛感不但不减似乎有点增强的势头,头刚挨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可这胸口像压着块石头似的睡着也跟没睡着似的,身边人一举一动闲聊的话都听得真真切切。
想起来身体却困乏的厉害,翻身也懒得翻就这么平躺着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听得白轩喊说肖迫回来了,阳羽急忙起身一看却看见肖迫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
“肖迫!”阳羽哭着喊出了声,一睁眼发觉肖迫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意识到是做了噩梦。
对方明显被自己的呼喊声吓了一跳,凑过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我在这呢。”
“没事,我就是做了个噩梦。”阳羽擦擦额头的冷汗,猛然发觉身子轻快了些许,先前的疼痛不知何时居然没了。
阳羽起身从床上下来,看着雀雀还躺在对面熟睡着,肖迫急忙说道:“中午那会醒了,吃了点流食又睡过去了。”
似乎睡了一觉让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那股子钻心的疼痛也淡了不少,不出半天的时间就没了感觉。也可能是自己身体太差,只是一夜没睡便开始不舒服起来,想到这不由得看向肖迫,从昨晚到现在一夜没睡还坚持坐在病床边守着。
阳羽提出轮班守,肖迫起先不同意,最后扛不住困意还是妥协了。
几天下来,医院家里警察局三头来回跑,本来就不胖的肖迫又瘦了些许。
鉴定结果出来后却让阳羽大吃一惊,那些恐怖的伤口大部分都是牙撕咬出来的,还有一部分的伤痕是尖锐物品戳破划破的,这些伤口可以说密密麻麻遍布在两双胳膊之上,按照那出血量稍微晚一点送过来可能就没命了。可这个女孩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能不疼么?那些伤口阳羽一个男人都觉得可怕,何况是雀雀这样娇弱的女孩子。
周围的监控和现场都已经取证完了,可最后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警·察也有找阳羽谈过话,可最终也没结案。
肖迫没说什么,可白泽看自己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
想想也能理解,肖迫这么多年待雀雀如亲妹妹一般,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是他干的,那个家里除了肖迫就是自己在场了。
对于这些阳羽懒得去解释也不愿意去解释,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多说无益。
可这件事还是让人有点怀疑,在卧室一晃而过的暗影到底是什么?是它伤害的雀雀么?
那东西隐遁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人都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甚至还有点纠结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可没过几天阳羽就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臆想,夜里起身上厕所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婴儿的哭闹声,等自己回头望过去却发现有东西鬼鬼祟祟的想要溜进病房。
深夜的住院部安静异常,楼道里满是悉悉索索爬动的声音,阳羽急忙往病房跑去,可没等自己跑过去那东西自己惊慌的从屋里窜了出来,再一抬头发觉肖迫大咧咧地站在门口挠着屁股,满脸困意地嘀咕道:“阳羽人呢?”
第38章 三十八
那抹黑影最终化为一缕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门口的肖迫还一脸迷茫地寻找着自己,而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看见了么?”阳羽拉开门向屋里看去。
“看见什么,我还在到处找你呢。”肖迫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阳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屋子去了厕所,心头的不安更为凝重。
这医院住的阳羽心烦意乱极了,可家里还在保护现场根本回不去,几天住下来夜里都觉得似乎有人在门口窥视自己,可一睁眼却发觉根本没有人。
阳羽不喜欢医院,理由很简单又很复杂。自认识肖迫后阳羽便一直跟着他,本来冰凉的躯体居然有了些许的温度。医院这地方竟然可以一点点勾起他身体里的寒意,夜里醒来时恍然间以为自己身处冰窖之中,再摸摸身体真是冰冷至极。
后来才知道,无数人都是从这栋小小的楼房之中离开了世界,或带着不安或带着愤怒……兴许就是这些东西让自己不舒服极了。
不舒服阳羽也不说,可肖迫也不瞎,没过两天就嚷嚷着安排阳羽自己一个人先在酒店对付几天,随便抓瞎了个借口说是医院只允许一个人陪护。
可话还没说完,向来都没有什么表情的阳羽却阴沉着脸坐在角落里不说话,肖迫心里立即明白了,这家伙不乐意!
美人那漂亮的小脸蛋上阴云惨淡,肖迫急忙心疼地说:“不去不去了,正好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
这下子小美人才多云转晴,嘴角微微上翘表示自己很开心。
这留下居然也有了些许线索。自那夜之后窥视暗影之后,阳羽便留了个心眼,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家伙又绕道回来想趁人不注意溜进来,可碰巧每次都遇见屋子里有人。
这家伙目标是雀雀?难道就是它伤了雀雀?当初在家里时这妮子确实是单独在一间屋子里,难道是因为单独所以才出了这种事情,包括这几天迟迟不肯动手难道都是因为屋里一直有人的缘故?
还是……
阳羽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睡觉的肖迫,那天夜里见到的场景还在自己脑海不断回放着,尤其黑影惊恐逃窜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向来都没有起夜习惯的兄妹俩一入夜都睡得死沉,唯有那次自己起床惊动了肖迫才让他醒了一次,所以这屋里白天阳光明媚百鬼莫近,而夜里也是一直都有自己和肖迫在。
难道说,那东西在害怕肖迫?
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和肖迫说比较好,一者因为他不信,二者自己还没有确定下来这么告知他会不会显得唐突了,不过最终还是再三叮嘱他入夜后不要离开雀雀身边。
肖迫脾气品性自己越来越喜欢,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可有了问题到了时候事情一件件一条条都能有条不紊的全部理清楚,最重要的是自己给他交代什么事情时候,多余的话一句不会问反正照办就对了。
对方无论何时都这么信任自己,阳羽一方面心里乐开了花而另一方便却又为雀雀的事情担忧不已,等警、察说家里可以回去以后,叮嘱肖迫和白家兄弟盯着雀雀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
北方的城市不随南方,只是一段时间没有住人屋里家具便落了层薄薄的灰尘。案子已经划定为野兽伤人,小区里随处张贴着小心野兽的告示以及入夜不要外出的提示,阳羽推开侧卧的门想要查找些许线索,可能当做线索的东西也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看着桌子上的薄灰,阳羽这才想起平日里小丫头都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坐在客厅里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子,要是没有出事的话此刻的肖迫一定穿着短裤横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到晚上的时候雀雀就急匆匆跑出来要换自己的电视剧‘听’。
肖迫不乐意,拿着遥控器站在沙发上让她回屋用电脑看!
雀雀也不乐意,拿着零食站在地上气势汹汹地说网上第二天才有重播!
自己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最终抢过遥控板扔给雀雀然后拽着肖迫回了卧室,想到这阳羽打开自己和肖迫住的主卧门,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床单却没有熟悉的人在,而那个强行被拽回屋的肖迫一定会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说:“连你也不疼我了,我在这个家已经没有地位没有人权了,不跟你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到了夜里立即自己主动凑过来,话也变成了:“一天才24个小时,根本不够我跟你好的,快快再亲我一口。”
阳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分开一个下午就已经想他了,还是赶紧看了一圈有没有问题好早点接雀雀回家才是真的。
屋子里都转了一圈,任何异样的感觉都没有,正当阳羽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卧室门口地上放着的毛巾,猛然想起这条毛巾是当初肖迫用来盖香炉的毛巾,毛巾在可香炉呢?
香炉是‘大师’给的,事情也是在见过大师的当天夜里发生的,这一切肯定有什么联系。
回到卧室搜寻了一圈,最终在角落里找到那个已经没有味道的香炉,打开来发现里面的香丸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本来湿漉漉的表面也变得干枯异常,有的还裂开了不少细纹。
正当阳羽准备取出香丸仔细查看时,身后传来大门的响动,回头望去发现肖迫居然从屋外走了进来。
阳羽:“你怎么回来了?”
肖迫:“白泽帮我盯着了,我来给雀雀取点换洗的衣服啊,这都好几天了没换过衣服了。”
阳羽急忙看了眼表,已经是下午了不免心里焦急起来,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帮你拿啊!”
“忘了。”肖迫摇了摇头,临结束不忘补充一句,“你也没带手机的习惯。”
“那叫随便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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