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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直男会变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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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是麻烦小九,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不如我亲自跑一趟比较好,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引见一下。”阳羽的话语之中满是客套,可语调却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老九没吭声,坐在对面玩着手里的核桃。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肖迫避免尴尬才假借看画站在远处,这位置虽然听不清三人说什么,但看着都沉默不语后又走了回来。
  “还没有问过这位是?”老九眯着眼睛,脸上的皱褶又加深了三分。
  “您好,我是肖迫。”
  老九转过头看着阳羽接着说道:“也不是不让您去,您身体一直不好这才让小九代为跑腿,非要坚持想去我也执拗不过您,只是怕先生那里不好交代。”
  这下轮到阳羽不吭声了。
  三人又寒暄了一会,只是拜访的事情只字未提,老九对阳羽的称谓张口闭口都是您,语气之间也略显客套。到了傍晚准备离开之时还挽留了他俩吃饭,这屋里来来往往的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早就想离开了但看阳羽没有拒绝,也只好跟着留下来。
  阳羽转身去洗手准备吃饭,刚推开厕所门时发现老九家的保姆端着食盒去了另一间屋子,房间门和整个屋子的装潢格格不入,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木头门,门上的漆皮都掉了不少。
  “站着干嘛呢?”一起过来洗手的肖迫顺着阳羽的方向望去,笑着问道:“啥也没有你看什么呢?”
  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手,回头看到阳羽嘟着个嘴站在身后,举着自己的手想凑过来一起洗,肖迫强忍着笑意给他拽了过来,冲水打香皂然后冲掉泡沫。
  阳羽全程都站在那里,一副习惯了的模样等着肖迫给自己洗手。
  “我说你倒挺享受被人伺候的啊。”肖迫关了水龙头回头说道。
  “恩。”后者认真地点了点头。
  “承认的倒挺快,不害臊。”
  阳羽又认真地摇了摇了头,说:“没什么害臊的,是以前被伺候的习惯了,那会无论走哪身边都跟着人,凡事都不需要我自己动。”
  “走路也要人背着?”
  “唔,虽不是背着也差不多了。”
  “吃饭旁边也有人伺候着?”
  “恩。”
  “别告诉我你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阳羽捂着嘴笑了起来,看了一眼肖迫的表情后说道:“没错。”
  “好家伙!按照你这么说我得给你颁发朵大红花了,你现在自己走路自己吃饭上厕所,凡事亲力亲为实在难能可贵,鼓励你一下啊。”肖迫把目光从阳羽身上收了回来,远远地望了一眼客厅里正被人伺候着准备吃饭的老九,不由得感叹道:“这有钱人都跟皇帝似的,哪像我小时候穷的吃个馒头都得从狗嘴里抢。”
  阳羽惊讶地张大嘴巴,可看着肖迫漫不经心的模样以为他只是一句玩笑话,可自己刚才说的都句句属实,皇帝的儿子哪有待遇差的,自己还是父皇最小的儿子,从小都是被众人捧在心尖上张大的。
  甭说洗手这种小事了,日常吃喝拉撒睡身边都得有大批的人伺候着,起初刚来到现代突然没了这些人还不习惯了很长时间。
  四人坐定准备吃饭,坐在正座的老九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直也不知道您的口味,就随便做了些,粗茶淡饭招待不周。”
  肖迫瞅了眼桌子上的饭菜,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东坡肉、白玉鲜嫩爽口的龙井虾仁、离着老远就能闻见香味的叫花鸡,包括剩下的鱼羹汤素菜什锦乱七八糟加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口中的粗茶淡饭。
  一旁的阳羽没做声,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自己面前的饭碗准备吃时才发觉,饭桌上坐了四个人,而碗筷却摆了五个人的。
  饭后阳羽又和小九闲聊了一会,等天快黑了才准备走,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青年小伙,见到阳羽惊讶的合不拢嘴。
  老九站在缓缓地说:“肖先生有空常来玩。”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傻子也能听出来不过是一句客套话。
  肖迫也面子上跟着客套了两句,回过头看见阳羽跟刚入门的年轻人不知在说什么,看起来开心极了。
  “这么晚了我也不放心,让我那小侄儿开车送送你们吧。”老九说完便转身回了屋,阳羽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视线扫了一圈屋子想找到那会看到的木门,这一转眼就不见了。
  老九的女儿叫小九,侄儿不会叫小十吧,肖迫眯着眼睛看着那人搀着阳羽走了出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阳羽上座后才关上了门。
  阳羽滑下车窗冲着肖迫招手,示意让他赶紧上车。
  看着俩人亲昵的模样肖迫心里怪不舒服的,闷声钻进轿车里。
  “天翰,我办了个手机号,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阳羽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这还是小九从北京给自己带回来的。
  原来不叫小十啊……无聊……
  肖迫拄着胳膊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
  “你会用么?不会我可以教你。”天翰笑眯眯的盯着阳羽,眼里满是温柔。
  “嘿嘿,肖迫已经教会我了。”阳羽话音一落,坐在驾驶位置的天翰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肖迫。
  在北京夜里还有丝寒意之时,杭州却已是和风习习,天气预报总说会下雨,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落下一滴。
  阳羽将车窗滑上去,相比较北京的干燥还是更喜欢杭州的湿润,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肖迫,似乎他也很享受这惬意的风。
  自己刚接触现代社会时,身边跟着伺候的人就是天翰,衣食出行挑保姆样样都是他来打点。
  不知道何种原因老九阻拦自己去见屏风真正的主人,本来还愁着不知怎么办好之时,天翰如及时雨一般降临。
  回到几一下车就看到立在阴暗处的鬼影,吐着猩红的信子远远的观望着自己,它这么冷不丁的一出现反而放阳羽发觉不对。
  记忆力这东西一直都是如影随形,它不会穿墙而过也不会瞬间移动,除去那怪异的皮肤和恐怖的眼神,其他其实都和普通的人类别无二致,它只是永远缩在自己注意不到的黑暗角落里,像一只伏在暗处的毒蛇。
  可刚才在老九家似乎并没有看到它出现,有点奇怪。
  “这会这么晚了,今天要不先住在这里。”阳羽话音刚落,保姆阿姨就立即跑去侧卧收拾东西,衣柜里还留有一套他的被褥。
  对于阳羽的挽留天翰也是求之不得,日日夜夜魂牵梦绕的美人却一直对自己若即若离,难得今天主动了一次自然而然快速点了头。
  屋子的装潢家具都是他挑的,一切都熟悉的不能在熟悉,这种熟络让天翰看起来更像这个家的主人,反观肖迫却懒懒散散的趴在沙发上玩着阳羽的头发。
  “刚才在车上忘记问了,不知怎么称呼?”天翰笑眯眯的问道。
  “肖迫,肖生克的肖,迫害的迫。”肖迫虽然心里懒得理他但还是回了话,那句忘了问其实根本就是不想问。
  “哦?不知道肖先生做什么职业的?和我们阳羽怎么认识的?”
  话里有话跟个仙人球似的,怎么听都是一副我不爽你很久了的感觉,肖迫却依旧懒洋洋的卧在阳羽旁边,回头闷闷的说:“唉甭提了,您应该也听说了,今年的经济形势不好,股票赔了几十万,现在啊破产跑路中”临末了又补充了句“您遇着人可千万别说见过我,保不齐就是我哪位债主,那可真是要了我老命咯,身边都跳楼俩了!”
  肖迫或许不是一个好骗子,但绝对是个好演员,在叙述这段话时脸上写满了苦逼二字,这幅仇大苦深的模样让天翰眼底多了一丝不屑。
  在他眼里,肖迫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没什么大本事还倒欠了一屁股债,肯定是个还花花公子游戏人间要么靠爹要么靠女人。


第11章 十一
  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对方一定也在讨厌着你,这句话肖迫百分之百的认同,自己看对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而对方对自己也是话中带刺。
  阳羽从沙发上起来,转身进了书房拿出一个档案袋,袋子里放着自己从北京带回来的虺玉,还有那屏风的照片。
  “在老九那里也不方便多说,今晚留下你也是求你能帮我个忙,我需要见到这个屏风的主人。”阳羽向来不会拐弯抹角,对方是老九的亲侄子,也不是没考虑过他不会帮自己,语气之中也略带恳求之意。
  “倒是不难,只是……”天翰看了眼坐在客厅的肖迫,阳羽急忙解释道:“他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天翰收回视线,眼中满是溺爱地看着阳羽说道:“你都求我了,我自当前赴后继死而后已。”
  坐在沙发上的肖迫瞄了他一眼没吭声。
  阳羽有睡前喝安宁茶的习惯,这习惯还是家里保姆阿姨多年来强迫的结果,三个人坐在客厅安静的喝完了茶,这茶一股子中药的味道肖迫喝得难受极了,回头却看到天翰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家里还有多余的毯子么?今晚我就睡沙发了。”肖迫看了眼阿姨,后者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从里屋搬出了一个毛毯。
  “来者是客,叫你睡沙发也不好,让我睡吧。”天翰又摆出一副家主人样子,可肖迫也没领情,铺好毛毯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众人面面相觑,喝完茶也各自散去。
  等肖迫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时,其他人都已经回屋休息了,阳羽从主卧偷偷瞄了一眼躺在客厅的肖迫,小声的问道:“你怎么要睡沙发啊。”
  “呼呼呼……肖迫说他睡着了。”肖迫闭着眼睛小声的说道。
  “睡着怎么还说话呢?”阳羽不解的问道。
  “呼呼呼……不知道。”肖迫翻了个身,看着阳羽说道:“你睡眠不好还不早点休息,快点回去睡,乖。”
  阳羽撇了撇嘴,关上门回床上躺着,入夜后温度降了许多,这人往被窝深处缩了缩,没有肖迫暖过的被窝还真有点冷。
  今天在老九家待了一下午,这屋子透着一股子古怪,但也说不出来是哪里怪。
  最令人怀疑的还是那个奇怪的门,吃完饭后自己又专门绕去厕所附近看了一眼,门还是那样和整个屋子格格不入,碍于老九的关系也只能远远的观望一眼。
  仔细回想当初在别墅被白色巨蟒袭击,当时浑身像是被绳子捆住一般,力量之大似乎连骨头都快要被勒断,胸腔也被紧紧地捆住无法呼吸,窒息感与痛感令自己晕厥过去。
  按照肖迫事后的叙述来看,他没有看到那条蛇,所以这巨蟒难道只是自己的臆想?还是说他也是鬼魅之影,凡人的阳羽是见不到的。
  每逢到此刻阳羽都无比痛恨自己支离破碎的记忆,自己翻阅书籍也找不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朝代,有时候瞧着眼熟的人与物可就是想不起来从哪见过。
  所以能和曾经生活有着密切联系的物件,自己必须一一全部找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阳羽说着翻了个身,看了眼站在角落里的黑影,关了灯也瞧不起它的脸,心事都纠结在一起却又无可奈何。
  天快亮时候阳羽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死亡世界是有意识的,那些曾经住在这里的人和物,离开后都会一直不眠不休的缠着你,直到你再回到那个世界。
  阳羽又梦到了那个阴冷的墓穴,自己手里握着虺玉一动不动地趴在棺木上,这是自己死亡时候的情景。
  自己自杀时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感,心头反倒是浓浓的悲伤,这种感觉一直不断的折磨着阳羽的身心,就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可生时心如死灰,死后依旧不得安宁。
  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唤自己醒来,可一睁眼就看到自己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这张脸距离之近鼻尖几乎要和自己的碰在一起,阳羽只觉得头皮一紧下意识的喊出了声。
  肖迫几乎是秒速冲进来的,他看了眼床上的阳羽,那人坐在床边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恐惧地望着床边。
  可床边,什么都没有。
  看见肖迫冲进来后阳羽才缓过神,看了眼床边那个黑影,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东西居然没有缩在角落里。
  一想到自己睡着时这东西站在床边,脸贴着脸死死地盯着自己,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虽然说是已经习惯了但这场景还是令人恐惧。
  “抱歉,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阳羽满脸歉意地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回头看了一眼床边,那影子又遁入黑暗之中。
  门咯噔响了一声,阳羽以为那人离开了便躺下准备继续睡,床突然动了两下一双温暖的手将自己拉了过去,迎接着自己的是肖迫那熟悉的怀抱。
  “你家沙发太软了,睡得我脖子疼。”肖迫紧紧的抱着阳羽,想了想认真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我又梦到死了。”阳羽缓缓地说道。
  “一天嘴边老扯鬼啊神啊的,晚上当然做噩梦了。”肖迫没好气的回了句。
  “我还不想死。”
  “你有隐疾?绝症?”
  “没有。”
  “你也在股市欠了人几十万被债主追杀?”
  “没有。”
  “啥都没有你怕什么死。你要好好的活着,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肖迫像安慰孩子似的拍了拍怀里人的脑袋,刚进屋的时候这人表情可没吓坏自己,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呢。
  “人死如灯灭,万物皆归于黑暗之中,可死亡不是结束,死亡是开始。”
  “噢?你跟我讲一讲,以后我再接生意时候有的说了。”肖迫略带笑意的回道,但这笑并没有一丝恶意,只是觉得这人讲出来好笑。
  阳羽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坐起身看着他说:“我知道在现代关于死亡的说法有很多种,有九层地狱也有十八层地狱的,还有各式各样的神啊来引渡……但其实死亡并不是那样的。”
  肖迫趴在床上翘着一边眉毛冲他点了点头。
  “那里没有时间,瞬间即是永恒。”
  “有点复杂,不过要按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不该有鬼啊,我们可是有时间的!比如现在已经早上六点了,所以你真的不再睡个回笼觉么?”肖迫打了个哈欠,冲他敞开双手示意抱抱睡觉。
  阳羽叙述这一切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平缓也听不出什么情绪,看着肖迫的双手阳羽却没有向往常一样钻进去,而是脱掉了上衣然后准备脱裤子。
  这举动吓得肖迫噌的一声从床上做了起来,抓着他脱内。裤的手心虚的问道:“哥们,你要干嘛。”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如果你真的看见了,自然就会信我了。”阳羽说着甩开他的手,说时迟那时快就脱了自己裤子,一边解裤子一边认真的说:“说起来就起来还有点难,你可能得帮我一下。”
  前几天说过的话立即在耳边回响,肖迫一秒不到就怂了从床边滑到地上,站在床边盯着阳羽的身体好久抬起头看着他:“我我我信,我信,我真的信!”
  语气之坚定,态度之决绝,阳羽瞬间也没了这想法,像小孩撒脾气一般将衣服轻轻扔在他身上,扯开被子又钻了进去。
  站在床边的肖迫惊魂未定的看着他的背影,拉开门跑了出去,脖子上还挂着阳羽的睡裤,站在门口捂着胸口心脏砰砰砰的跳。
  方才只是斜眼瞄了一眼,便将那副白玉雕琢的身体上上下下都看了个便,虽不像女人般凹凸有致□□,平坦的小腹柔滑的身体线条,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几乎无处不透着一股子别样的美。
  最重要的是,就说这家伙怎么从不用刮胡刀呢,特娘的这家伙浑身上下跟蛇一样一根毛都不长啊!!!!
  听着侧卧似乎有动静,肖迫也不知道紧张什么,一副要被抓奸的模样急忙打开主卧的门又钻了回去。
  阳羽趴在床上没了动静,过去一看。
  睡着了!
  这人不是睡眠不好么?
  肖迫无奈的把搭在肩上的睡裤放在凳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阳羽抱在怀中,他的头发像水蛇一般缠着自己的手腕,怀里的人像块刚从冰箱里拿出的玉一般,手感滑润但也是冰凉的。
  再起来时阳羽已经和天翰出门了,对于昨晚的事情,阳羽事后回想也觉得略有不妥,在自己的曾经生活的时代,男风虽说不上鼎盛但也算不上衰落。
  世家公子偶尔也有宠爱男妓罢免正妻,皇宫贵族也有过圈养男宠的例子,众人对于男风的态度向来是不支持也不反对,有个男宠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不用说与男子恩爱交。欢。
  可现代不是古代,阳羽想了想决定回去跟他好好解释解释,正思索着车便停了。
  “这是?”阳羽看了眼车窗外,出了城区又开了小半天的路程,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建筑。
  “你不是要找那个屏风的主人么?九叔的账本我可看不到,但是入库的记录我还是可以看到的。”天翰嘚瑟的冲他抖了抖眉,将车停在僻静的树丛中。
  阳羽环顾了一圈,库房也得是个房,这周围瞧了一圈都没见着什么建筑。
  似乎是看出阳羽的不解,天翰拉着他向一处走去,拨开树丛竟然有一条密径,如果不是离着近根本看不到。
  这条蜿蜒小路顺着山脚往深山里蔓延,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猛然瞧见一个荒废的小屋,推开门进去屋里家具残破不堪落满灰尘,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天翰径直向后院走去,搬开地窖的门走了下去,阳羽急忙跟了上去。
  外面看着普普通通的地窖,可里面却别有洞天,看门的小伙见到天翰急忙迎上来打了声招呼。
  “昨替九叔放的货我想再查查。”天翰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铁门,进去后先掏了条好烟递给他。
  那人一副秒懂的样子,转身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本子,递过来便识相的离开了,阳羽急忙凑了过去看着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东西。
  “那屏风什么时候出库的你知道么?”
  阳羽摇了摇头,天翰皱着眉又往前翻了好几页,摇了摇头说道:“记录的屏风虽然不多,但是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阳羽叹了口气。
  “有了!”天翰拍了拍账本,指着其中一行。
  上面写着紫檀云海铜雕屏风,后面写了入库的时间,以及一个小小的幺字。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万一不是呢?”
  “保准就是!”


第12章 十二(捉虫)
  天翰将入库记录本放在桌上,回过头看着阳羽说道:“按照你昨夜给我的描述,是铜雕屏风没错。这两年出手的铜雕屏风就只有两个,最重要的是那个小小的幺字暴露了他。”
  话毕天翰将本子还归门卫,又和门卫客套了两句塞了点东西便带着阳羽离开了,离别之时阳羽瞄了一眼仓库深处,几个鬼魅之影潜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你若能瞧见鬼,那诡异的双眼也将窥视着你的灵魂。
  天翰临走是又跟门卫打了声招呼,意思也很简单:我只是来偷吃点九叔的东西,好处少不了你的,今儿见过的这位美人全当没见过,九叔问起来就说一切安好。
  上了车天翰看着阳羽的脸,笑眯眯地说:“你不好奇那个幺么?”
  “我不需要问你自然会说的。”阳羽倒也直接。
  “那是九叔的老朋友了,我一直开玩笑叫的十叔,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便再也没见过了。”天翰发动了车,走了好半天才上了高速路,看着阳羽一直没说话便打趣儿的说:“真没意思,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叫幺。”
  “是因为他比老九小么?好像有方言说幺儿不是小么?”
  “九叔这人老奸巨猾,朋友那里捎带来的黑货很少写真名,这个幺不是小是幺鸡的意思,据说当初九叔和他打麻将,十叔初学摸了张幺鸡看都没看以为是九筒便说要胡牌,从此以后九叔就拿幺鸡取笑他。”天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回头看到阳羽却没动静。
  阳羽一门心思全在这屏风上,回过头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你知道十叔住哪么?咱们什么时候去?”
  “不知道。”天翰摇了摇头,一旁的阳羽直叹气,急忙补充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有什么人是完全透明的,总能找到。”
  阳羽点了点头,略带感激的说道:“钱的话还是按照以前,由我来出,你只负责找就可以。”
  “其实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用我的也没关系。”天翰说完对方也没吭声,只是摇了摇头。
  这态度让车里瞬间陷入了安静之中,俩人都没做声直到天翰扯了些别的话题闲聊,扯来扯去最后还是落在了肖迫身上。
  意图很明显,他想知道阳羽怎么认识肖迫的。
  对方没有多解释,只是缓缓地说了句:“他救了我的命。”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回到家肖迫穿着大裤衩揉了揉睡得炸毛的头发,看见阳羽懒洋洋的打了声招呼便去了厕所。
  阳羽坐在客厅把玩着那块虺玉,看到肖迫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忍不住想笑,对方似乎意识到自己在笑什么,摸了摸下巴无奈的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浑身上下不长毛啊。”
  阳羽笑的更开心了,站在次卧的天翰愣了一下。
  “我跟你说个正事儿。”肖迫看了眼手机,抬起头盯着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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