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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女倾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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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远处,薄雾升起来了,在薄雾升起来的地方,是星星点点的农家的灯光在闪亮。农家的炊烟也同薄雾一道升了起来,它们有的飘进了山谷里了,有的飘进了天空里了,而有的呢,干脆就沉淀了下来,将山间的田和地膝膘陇陇地罩起来了,让人觉着那里面隐藏得有神仙,或者是梦想中才有的那样一位美人儿。
张波终于从美丽的夜色中清醒了过来,问道:“哎,那天听你妈说,你也准备报考大专,你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呢?”
叶西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了呢?”
“真的要我说吗?”
“如果没有难言之隐,就说吧?”
“好吧,说了之后,可不许笑话哦?”
张波摇了摇头,望着叶西涟。
叶西涟羞涩地笑了笑,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以前,喂……以前想考大学或大专,主要是想离开山沟沟,现在……嗯……现在认识了你,我就觉得投有必要再出去读书了。”
“认识了我就可以不读书了吗,认识了我,你就更应该去读书,更应该提高自己。”
“其实,我没有什么高大的理想,我只是希望能够离开农村,不再像我的父辈们那样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黄泥巴,他们一辈子真是太苦了,没日没夜地在土地里劳动,到头来,依然是吃不到好的,穿不到美的,玩不到开心的。我觉得,像他们那样活着,真是没有什么意思。”
叶西涟接着又说:“自从认识了你,我觉得自己有了离开大山的希望了。虽然这个希望才刚刚开始,但是,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深信你对我的感情是真挚的,另外,你的眼神还告诉我,我的生命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附的地方了。我现在突然觉得,没有再去考什么学校的必要了。”
叶西涟说完这段话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她已经卸下了千斤重的包袱。而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似的。
听完叶西涟这一大段自白,张波非常吃惊地看着叶西涟,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在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以后,张波说话了:“说实话,我爱上你,已经有一年多了。西涟,知道吗?我非常爱你,我可以把你接到县城里来生活,养你一辈子,但我认为,你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全部生命都押在我的身上,你应该有自己的希望和梦想,应该有自己的追求和向往。你现在还很年轻,在未来的岁月里,你总不至于只是一个在山区里学成的高中生吧?就算你将来进了县城,有了工作,仍然应该不停地学习,才是对的呀!你说是吧?”
停了停,张波认真地说:“西涟,我们才刚刚认识,你就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我,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对爱情和人生的决定,显得有点儿过于草率了。”
“我……我是有些草率,我的父母都这样说过我,还有老师和同学也这样说过我,哎,没办法,性格就是这个样子。改了好多年也没有改掉。”叶西涟从草地上站起来说:“好吧,为了你,我就争取把草率的性格全部都改掉。”
停了一会儿,叶西涟又回到张波的身边坐下,说:“从今天起,由你来辅导我,争取在明年考上大学或者是大专,怎么样?”
“这就对了!”张波显得有些兴奋地说。
叶西涟拧着张波的胳臂笑道:“对个屁!”
他们从山坡上回来,已经是深夜十点过了。回来后,张波给叶西涟草拟了一个复习计划,要她严格按照这个计划认真地复习。
叶西涟看着张波草拟计划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想拥抱张波的强烈愿望,但是,她克制住了自己。
张波讲解复习计划的时候,发现叶西涟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刹那间,张波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他想*,但他最终没有,一是没有勇气,二是想把这一切留给将来,留给那个让人*的新婚的夜晚。
于是,张波在复习计划的后面,端端正正地写下这样几个字:“西涟,让我们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留给那一天。”
叶西涟看了这几个字后,捂着脸儿,偷偷地笑了起来。
此刻,她的笑,是那么甜,甜自梦想深处的那一只水晶蜜罐。
在来来往往中,他们已经发展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了。
但是,为了实践自己“不再草率”的诺言,现在叶西涟几乎是天天在家复习功课,准备迎接一个月后的高考。
平时,张波在单位上班,但只要是星期天,他都要到叶西涟家来,一是来监督她的复习情况,二是来让她轻松轻松,第三当然是太想念她了的缘故。
第四章 大官人万万岁
4。 大官人万万岁
今天又是一个星期天,张波又来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叶西涟就把桌子搬到后院里。他们两个就围着桌子坐着,一个老老实实地复习着,一个认认真真地监督着。
“快把这个星期的复习情况给我汇报汇报。”张波说。
“死鬼,又开始了!”叶西涟边说边笑着:“看嘛,死鬼,这是星期一的作业,这是星期二的作业,这是星期三的作业。”
“慢一点,慢一点,我怎么看得过来嘛。你存心要累死官人阿?”
“哎呀,我的官人,真是对不起,你怎么可以受累呢?你累倒了我怎么办喔!”
“油腔滑调!”
这时候叶大娘坐在堂屋门口,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快乐的样子,她的心头也快乐得什么似的。眯着眼睛偷偷地笑着。
那几只母鸡,带着一大群小鸡,旁若无人似的在院子里觅着食或博戏着。
由于很暖和,那条狗已经懒洋洋地没有了激情,它趴在院墙边假睡着呢。
在那两棵黄角树上,不时有麻雀和黄鹂鸟儿在上面跳来跳去。或叽叽喳喳着,或惆咽瞅瞅着,把这个宁静的小小的院落鸣叫得如诗如画一般了。
“我的大官人,审看完了吗?”
“官人审看作业,奴婢怎能大声吵闹?”
“哎,官人呵,古人都是要吃了过桥米线才可以去赶考的,才能考出好成绩来的,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进城去赶考了,现在正是紧张复习的阶段,你是不是也为我煮些过桥米线来吃呢?没有吃过热乎乎的过桥米线,我又怎么考得上大学呢?”
叶西涟摇着张波的手,娇滴滴地说。
“你也想吃过桥米线?在过去,吃过桥米线的,是官人,而不是妇人。”
“那是过去嘛,现在是新社会了,妇女都翻身了,当然就需要官人给妇人弄过桥米线了呵。”
“那……这样吧,今天我就放你一天假,咱们一起到县城里去吃云南过桥米线。”
“真的吗?”
“那当然啦!”
“嗷!我的大官人万岁!大官人万万岁”
两人向叶大娘和叶大伯告了假,手牵着手出了门来。
从叶家到镇上,有三里山路,只有到镇上才能搭乘去县城的中巴车。
这三里山路,全部婉蜒在山沟沟里,因为平时在这路上面还可以行驶拖拉机,所以,这山路还算比较平坦。
叶西涟和张波出门后,立即就成了一村人的视点,那情景,有点儿像那天村妇与村姑在山坡上吵架的样子。
从村里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小伙子们有一种吃无名酵的样子,全都埋头干着自己的活,谁都没有理会路上走着的是什么人,但是,他们又全都知道路上走着的是什么人。
而村妇和村姑们就不一样了,她们投来了羡慕的眼光或羡慕的问候,甚至打的是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招呼。这种招呼,有一种招惹人注意的意思。
此时此刻,叶西涟好不得意,在保守了千年的村民们面前,依然毫无顾忌地牵着张波的手。张波几次想抽手出来,但都被叶西涟拒绝了。这时候,张波强烈地感到叶西涟对他的爱,已经热烈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度了,同时,他还感到叶西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即便是在父老乡亲们的面前,她仍然不会虚伪地掩饰着内心的那份真实的热恋之情。
“西涟,你们要出去啊?”一村姑问道。
“是的,我们要出去。”叶西涟答道。
“西涟,你们俩到哪里去?”又一村姑问道。
“到县城里去,他要请我吃云南过桥米线呢。”
一路上,这样的问话声不断,这样的回答声也不断,只有张波十分被动地被叶西涟牵着,木头木脑地走着,他仿佛是没有听见村姑们的问话,又仿佛是故意不回答村姑们的问话,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跟在西涟的身边。
对于张波来说,每次到凤凰村来,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村民们凝视着的目光和交头接耳的样子。他想,也许这就是中国人的心态,喜欢关注别人的生活,而且喜欢偷偷摸摸地关注,喜欢在背后响哺咕咕地关注,甚至还特别喜欢以讹传讹。想到这里,他开始讨厌起这些村民来,讨厌他们闲得太无聊,讨厌他们在无聊之中那更无聊的窥探心态。
“西涟,你过去是不是也这样凝视着别人或穷问着别人呢?”张波问道。
“我才不呢。不过,要看对方是什么人了。”叶西涟答道。
“为什么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呢?”张波问。
“如果对方是一个焦点人物,或者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物,我才会想方设法去打听那人的情况。如果那人像我一样,或者还不如我,那我当然就不会去关注他的了,你说对吧!”
尽管张波对那种窥探性心态一直都不以为然,但是,在听了叶西涟的这番话后,他又表示出了赞同。于是,他又一次觉得叶西涟是一个不平常的人。
“西涟,我觉得你看问题比我会抓着重点。”张波说。
“哎呀,大官人,请你不要拍马尼了。”叶西涟笑道。
“绝对不是拍马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张波说。
“算你还有眼力。”叶西涟得意地笑道,又说:“老乡们这样关注我们或偷偷地议论我们,这只能说明我们是他们心目中的焦点人物或有故事的人物,对吧?”
张波想了一想,觉得这句话颇有道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今后呀,我要让他们关注个够!”
“吹牛。”
“不信?就试试看!”叶西涟说。
到了县城后。经过了七弯八拐,终于到了那家云南米线馆。在米线馆的门口,张波遇到了他高中时的同学王强。
“哎,王强,你到哪里去?”张波问道。
“是你啊,张波!”王强说道。
“好久不见了,还好吗?”张波问。
“还可以吧,现在在外面捣鼓点小生意。”王强说。
“捣鼓些什么生意?”张波问。
“有什么捣鼓什么,但主要是做废钢铁生意。”王强说。
“啊,是这样。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张波回头找叶西涟,只见叶西涟已经在馆子里坐下来了。于是,张波向叶西涟喊道:“喂,西涟,你出来一下。”
王强问道:“西涟是谁?”
张波笑着说道:“是我的未婚妻。”
这时,叶西涟已经走到了张波的身边。张波向王强介绍道:“她叫叶西涟,是我的未婚妻。”
接着,张波又向叶西涟介绍道:“他叫王强,是我高中时的同学。
在张波的介绍下,叶西涟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
“你咋会见过他?”张波说。
“总之,他好面熟。”叶西涟说。
王强笑了笑,问叶西涟:“西涟,在哪里发财呢?”
“什么?发财?发什么财?我没有发财!”叶西涟诧异地说道。
张波听到叶西涟这样回答,显得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就镇静下来了:“她现在在家复习功课,正准备去考大学。”
“啊,原来西涟是一个读书人啊:”王强说,“读书好哇,我现在就是恨自己的书读得太少了,要不然啊,唉……”
“要不然你就不理我了。”张波说。
“不敢,不敢。”接着,王强又说:“老同学,我现在有要紧事得先走一步,我给你们留个联系电话。”王强一边说,一边递给张波一张名片。
“一起吃了米线再走嘛。”张波说。
“下次吧,我真是还有很急的事情。”王强说。
这时,张波也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给王强。王强接过名片一看,惊异地说道:“哎呀,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原来在县政府办公室当秘书啊?好!好!好!等我今天把事情忙完了,我立即就与你联系!”
“好吧,今后咱们多联系。”张波说。
王强走了以后,叶西涟问张波:“你的那个同学是干什么的?”
“是做废钢铁生意。”张波说。
“做生意?那他一定赚了不少钱了?”叶西涟又问。
“谁知道。”张波又说:“我的那些同学,可能就看他还能干了。其他同学几乎都在工厂里上班,工资低得可怜,有的同学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拿过工资了。”停了停,张波说:“走,吃米线去。”
他们要了两份米线,一个红油肚条,一个凉拌鸡块,一个金匀风尾。
第五章 尴尬之欲狐女倾世
5。尴尬之欲
米线上来的时候,叶西涟就要往滚烫的油汤里倒,张波赶忙制止道:“傻瓜,应该先烫菜,而且应该先烫腰片和鱼片,因为这两样东西全是生的。”
张波一边说着,一边示范着。接着,张波又说:“只有等菜都烫好了,才能放米线进去,懂了吧?”
“有什么懂不懂的,这又不是什么知识。”叶西涟说。
“当然不是什么知识,可它是生活的常识。”张波说。 吃米线的时候,张波不停地给叶西涟夹着鸡块和肚条。
“你不停地给我夹,就不怕我长胖啊?”叶西涟娇滴滴地说。
“长胖了就更丰满了。”张波笑说。
“傻瓜,长胖了就变丑了。”叶西涟做着一个胖起来的动作,接着又说:“哎,张波,我以后真的是胖起来,变丑了,你还爱我吗?”
“爱,咋不爱呢?”
“人家杂志上说,男人是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你是不是这样的呢?”
“放心吧,我这一辈子非你不娶了!”
“真的吗?”
“那当然!”
“傻样!”叶西涟哈哈笑了起来。
在张波和叶西涟嘻嘻哈哈说笑的时候,邻桌一位妇女看得好出神,她看着看着,也禁不住会心地笑了起来。但是,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笑得有勉强,甚至有些苦涩与无奈。
“现在我们到哪里去?”张波问叶西涟。
“到你家去。”
“不去公园里玩玩?”
“算了吧,马上就要考试了,我想在考试之前,再去看看你的父母。”
张波现在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他们的家在县林业局家属院。其实,所谓林业局是一个名存实亡的单位,因为,这个县没有多少森林可供砍伐。可是,又必须有这样一个部门来管理全县的树木和规划全县的绿化。
因此,这个林业局就成了一个只花钱,而不挣钱的单位了。正因为这样,县林业局的家属区,建得有点儿寒酸。这个宿舍区,总共只有两幢楼房,建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后期,是那个时期典型的建筑,它的墙面上,贴着那种花花绿绿的马赛克。不过,那个时候有马赛克可贴,还算是不错的建筑了。现在,由于时间和质量的关系,那些马赛克,已经开始大块大块地脱落了,脱落得有点难看,有点沧桑,有点捉襟见肘的感觉了。
张波的家在二幢一单元三楼六号。这是一个不大的家,有两间卧室和一个小小的过厅,厨房在过道上。过道是通的,在这头炒菜,整个一层楼都知道你炒的是什么菜了。由于当时张波的父亲在分这套房子的时候,还只是一个科员,所以,他分的这套房子就不是最大的了。现在,张波的父亲当了局长,但又没有钱修房子了,所以,就只好将就着住了。
张波的家,自从他与叶西涟认识后,叶西涟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因此,叶西涟提出到他们家,就说得十分的随便和理所当然。他们到家后,张波的父母不在家。虽然这是一个不大的家,但由于父母不在,因此这个家仿佛就变得有点儿安静和宽大了。
张波给叶西涟削了一个苹果。叶西涟给张波泡一杯茶。
他们,一个吃着苹果,一个喝着茶,四只眼睛却在默默地注视中射出了万个火花。
“来,过来吃一口苹果。”叶西涟用缠绵而又略带挑逗的口吻对张波说。
张波没有拒绝叶西涟的邀请,过来使劲地啃了一口苹果。就在张波啃苹果的时候,叶西涟紧紧地抱着了他。抱着了他,叶西涟把自己滚烫的*递了过去,在张波的*上没轻没重地吻了起来。
这时的张波,已经忘记了以前说过的“把一切美好都留给那一天”的话了,洪水猛兽一样地疯狂起来了。
他们两人,一边拼命地亲吻着,一边又用舌头把口中的那一块苹果送过去送过来,彼此分食着。由于这时吃苹果是假,送苹果是真,所以,弄得两人的嘴上全是苹果浆,甚至擦得一脸都是。
这时候,他们用舌头分别舔着对方脸上的苹果浆,舔得那么投入,那么痴情,那么默契。
“我要!”张波浴火中烧地说。
“我怕。”叶西涟十分本能地回答。
“总要经过这一关的。”张波说。
“留给那一天吧?”叶西涟恳求地说。
“……”张波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去*叶西涟的*。
叶西涟在张波的*下轻轻地呻唤着。
这时,有人在敲门。
听见敲门声,两个人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赶忙分开,整理着各自的衣襟和头发。
“我爸妈回来了。”张波惊恐地对叶西涟说道。
由于门是被反锁着的,所以外面的人开不开,就又敲起来了。
张波去开了门。果然是他的父母。看见张波一脸通红,他的父母相互看了看,意思是儿子的脸咋这样红呢?
“你做什么?”张波的母亲问。
“没做什么,和西涟聊天呢。”张波说。
张波的母亲听说西涟来了,就一把将张波拉到了过道上,用非常小但节奏很快的声音严肃地问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没有干什么。”张波说。
“没有干什么?你还瞒得了妈妈?”
“真的没有干什么,只是……”
“张波,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你是县里的公务员,可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丑闻来啊!真要闹出了什么丑闻,到时候、你哭还来不及呢! ”
“老妈,没那么严重。”
“没那么严重?我们局里的一个副局长,去年就是栽在女人的手里了,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吧。”
“我现在与他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
“总之,不要因小失大。一个男人,应该先有事业,然后才有家,这是一个真理,希望你记住!”接着,张波的母亲又说:“在没有结婚以前,不许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张波的爸爸,为了防止尴尬,在张波同*妈说话的时候,假装去小便,离开了。当他“小便”回来后,张波同**话刚好说完。于是,三个人一齐进了房间。
叶西涟赶忙起来向张波的父母打招呼。张波的父母一脸笑容地答应了,并叫叶西涟坐,同时叫她随便些,不要紧张。
听到这话,叶西涟反而更加紧张起来,而且一脸红得像气球。
由于房子实在太小,更由于刚才被父母撞了个下怀。因此,家坐在这里都有些尴尬和难为情。
“老张,一家人难得在一块,今天又是星期天,我看就出去吃饭吧。”张波的母亲对张波的父亲说。
“好吧,咱们出去吃。”张波的父亲说。停一会儿,又问张波:“你看我们出去吃什么呢?”
“随便。”张波说。
“不能说随便,只能说吃什么或不吃什么,要养成习惯,因为你现在是县办公室的秘书了。”张波的母亲说。
“那……我们去东门吃重庆老魏火锅。”
张波的父亲虽然身为局长,但是,却没有自己的专车。当然,他们局里是有车的,而且有两辆。一辆是长安面包车;一辆是野马越野车。但这两辆车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因此,他们一家人去吃火锅,就没有车按车送,而是步行着去的,好在县城不大,不大会儿功夫就走到了。
一家人坐下来,由张波负责点菜。
在张波点菜的时候,张波的母亲问叶西涟:“西涟,你现在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顺利。”叶西涟答道。
“知道吗,这次考试,对你对张波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你可要尽力去争取啊。”
“伯母,我……知道了。”
“西涟,你准备填什么志愿呢?”张波的父亲问道。
“张波说今后财经方面的毕业生比较吃香,我和张波商量过了,准备填报财贸方面的学校和专业。”叶西涟说。
“学财经好。现在我们单位搞财会的,全都没有正二八经地学过,而且她们已快到退休的时候了。哎,老张,你们单位的那些财务人员,不是也没有去正规学习过吗?”张波的母亲说。
“哎呀,别提我们单位的财会人员了,一个个呆头呆脑的,想换吧,人家又是正式职工,不换吧,又实在是不理想。”张波的父亲说,接着,他又对叶西涟说:“学财经好,将来毕业了,我们县里用人的单位多的是,想去哪个单位就去那个单位,多好!”
这时,张波的母亲对张波说:“你不要以为当个公务员就稳当了,如果你不好好学习,不仅在单位上会落后于别人;而且恐怕还要落后于西涟呢!”
“你看我会落后于你吗?”张波俏皮地问叶西涟。
“你怎么会落后呢?你是我的老师嘛。”叶西涟也俏皮地回答道。
“老师也有可能落后于学生的啊,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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