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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红尘,换你余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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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对此很不高兴,可她似乎碍于岚姐,不敢对我过分做什么。
顶多冷嘲热讽几句,但也给我下了间谍——
如果第二个月还没有人带我出去过夜,就把这一个月在皇宫得到的一切还回去。
也不是没人对我不感兴趣。
在我来的第二个月,我坐在一个油头粉面的富二代身边,给他倒酒点烟。
我不是会说话的人,一般都是别人说,但那个男人似乎把我当成挑战,他问一句我就回一句。
“多大了。”
“18。”
“成年?经验多吗?”
呆了一个月了,我自然懂富二代说的是什么意思,努力一笑,“一般。”
富二代点点头,就没再多搭理我了。
这些都是人精,一般这个词语近乎可以代表丰富了。
他可能看出来我还是雏儿,想玩玩,一听不是,自然就兴趣全无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后来,富二代喝的有点多,起身要带曼曼去过夜,临走前曼曼嘲讽的看了我一眼,我抿嘴。
富二代挥手推开我。
我顿时浑身一僵,因为那手挥在了我的胸上。
富二代坏坏一笑,临走前又对着我的屁股捏了一把,我下意识的弹开了。
富二代愣了一下,走出两步又回来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眯起了眼睛,那一晚我被带了出去。
岚姐说,既然你没有选择不得权利,就发挥自己多拿到一些自己应得的。
在皇宫,比没有客户赚不到钱更可怕的是——被客户投诉。
如果真被投诉了,妈妈会用尽极端手段教你怎么伺候好男人。
酒店里。
“就这样还说自己经验多,差点被你骗过去。”富二代穿着睡袍叼着根烟,靠在浴室门口。
“……我、我看过很多片子的,妈妈也给我们做了好多训练。”
我半真半假的说,皇宫对于伺候男人的训练花样多到让你想不到,有时候还会故意给你一个阳痿的男人让你训练。
“是吗,那用我练练吧。”男人吸了烟,脱了睡袍光着躺倒了床上,对着我吐了一大口烟。
我鼓起极大的勇气爬到男人身上,学着片子里那样试图亲吻男人,看着那张嘴,最后我亲到了嘴角,然后顺着往下。
富二代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一点点的拖着时间,半晌富二代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害怕?”
我动了动嘴,没说什么,这很明显好吗?
富二代做起来,躺在我腿上,说和我说会话。
基本是他再说,我在听。
富二代姓杨,叫杨赫,他讲起了他的初次——
他说那时候他还是个处男,因为害怕自己做不好,于是过生日的时候要求他初恋女友主动。
那时候他女朋友也是个处,但是个特别嘴硬的可爱女孩,一刺激就答应了。
说他女朋友也像我刚才一样强装紧张,不过不同的是,当年他比现在的我还紧张。
“后来呢?”我当时猜想他女朋友最后找到了更有钱的人,抛弃了他。
杨赫看了我一眼,继续讲——
“那时候我刚体验这事儿上瘾啊,年轻也不知道心疼人,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不怕了,那晚断断续续做了五次,中间她叫疼,可我忍不住,最后做到她下面撕裂出血不止,去了医院。”
看杨赫不说话了,我问他后来你们怎么分的。
杨赫让我猜。
“她……做了对不起的你的事情,还是她生病死了?”我小声说。
杨赫嗤笑,亲了我脸一口,他笑我傻,说只有傻子才会把爱情当作生命的全部。
可我真的很好奇,就大胆追问了。
杨赫摸了摸的我脸蛋,思绪似乎飘到很久远的时候,“我劈腿了,然后甩了她。”
我沉默,这一个月的纸醉迷金依旧没让我认清楚这个社会的冷酷。
突然,一个翻转,我被杨赫压在了身下,杨赫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抚摸。
“好了,这回该放松了,我们进入正题吧。”
我当时眼里满满的不敢置信。
杨赫眼里似乎带着嘲讽,“我可没说不碰你,我是花了钱找乐子的。”
我闭上眼睛,做这一行,总要走出这一步,那时候我认命了。
杨赫的调/情手段很高,饶是紧张的我还是陷入到一种满足又空虚情感中。
那时候我第一次明白到女人天生喜欢被征服的感觉,尤其是在床上。
直到杨赫用那里蹭我下面,我才回过神,但老实说,那时候我是渴望他进来的。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杨赫皱了皱眉,趴在我身上接了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医院、生病的字眼,杨赫穿上裤子走了,临走前留下两万块钱。
杨赫算是大方的了,毕竟我并没付出什么。
除了第一天遇到那一帮少数需要岚姐亲自带人服侍的人随手小费都是一万起,后面就少很多了,并不是说后来我服侍的人小气。
而是他们天天都混在这种场所里,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大方。
你不付出点什么是拿不到的钱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过夜。
岚姐说过,如果我不想万人骑,就找个固定的金主。
事后我幻想过杨赫能再次来找我,可在我呆在皇宫的后两年,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第5章 卖肾
阿欣在杨赫事情之后进来的。
阿欣是个自命清高的人,即便自己也是小姐,却在骨子里鄙视着别人,在这她和我关系最好。
岚姐曾经嘱咐我,别把这里的人当朋友,当了biao子的人怎么可能有牌坊。
可我还是把这抛诸脑后了,因为那时候我内心太憋闷了。
阿欣成了唯一知道我还是处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
我在她眼里我是老实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
和我在一起即没有威胁,也不用担心我对她使什么手段。
我来的第五个月,阿欣出事了。
因为骨子里的清高和皇宫对她潜力的看好而破格给她的等级较高的物质条件当成了真实。
对顾客挑三拣四,态度冷淡,被带出去的第一晚——
阿欣因为不满顾客提起的情色游戏,扇了顾客一巴掌打车走了。
当晚,妈妈接到了投诉,脸色很不好,但也说什么。
阿欣因此更高傲了,甚至敢反驳岚姐,我看到几个前辈在暗自冷笑,幸灾乐祸的看着阿欣。
几日后,阿欣被绑着送走了,听说是一个大单子。
这一走,阿欣送了半条命。
全身多处淤血,骨折,嘴角撕裂,后背、腹部、胸前大腿内侧都是烟头的烫伤和鞭痕。
下面多处撕裂,阴帝被烫掉一块,子宫口听说被某种爬行类动物穿透。
子宫最后也没保住,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阿欣双眼空洞的宛如死人。
妈妈带我们几个新来的去看了阿欣,告诉我们现在bian态的人很多,所以珍惜现在还拥有的;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满是警告。
你们不接触这行不知道,这个世界bian态远比正常人多。
男人对于性的幻想和释放,能扼杀一头野兽。
很快,阿欣出院了,或许是那一场折磨,让阿欣性情大变。
只要有她在的场合,所有人都能跟着拿到更多的小费。
更成为连续很长一段时间出台率第一的人,回头客的数量也连续排名第一。
“阿月,在这混了这么久,还能是处,真有你的啊。”曼曼走过来似是无意的说。
我大惊,她怎么知道的?
然而,事情远超于我的想象,身边的姐妹都知道了,妈妈肯定也知道了!
我很惊慌,联系了岚姐,而岚姐在外出差,根本没接电话。
我质问阿欣为什么要说出去,阿欣冷嘲热讽的看着我,“在这里,你还想全身而退?”
原来恨也是可以转嫁的。
那场灾难性事件让阿欣满心仇恨无处发泄,恨皇宫?她没那个胆子;
恨那些在她身上施了暴行的男人?她连那些人都不认识。
最后,她只能恨明明不如任何人,却总是全身而退的我。
当晚,一个客户要个处儿,我被妈妈推了出去。
那是个秃顶,啤酒肚,满脸油光的看起来60岁的老男人,我爷刚好这个年纪。
我紧张的全身冒冷汗,肚子开始绞痛,不等男人洗完澡,我开始疼的在床上打滚,男人洗澡出来耐心全无的走了,留下我继续疼的打滚,后来我忍不住自己打电话叫了120。
当晚我做了个小手术,阑尾炎。
醒来后,我刀口疼的撕心裂肺,费劲的抬起手去够水。
砰一声!
我整个人摔下了床,伤口破裂。
重新缝上后,我让护士帮我请了个护工,上厕所时我坐在马桶上我疼的直掉着眼泪。
一边哭一边想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这辈子才这样。
我出院就立刻回到了皇宫,妈妈叫来了所有姑娘说是开会。
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我的下场。
妈妈脸色从头到尾都很不好,直到大门推开,岚姐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狠狠扬起手——
啪!
我旁边阿欣捂着脸愣住,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容还没下去。
“阿月是我给重要顾客培养的,谁再自作聪明,明天起就和阿欣一起去‘人间’。”
岚姐这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包括妈妈。
在场人闻之色变。
“我、我错了。”阿欣看妈妈都闭着眼睛没说话,脸色煞白,知道去人间是板上钉钉了。
我说过,小姐也是分等级的,我们现在的等级是公主,而‘人间’里的小姐就是真ji女了。
这种等级你可以理解为歌妓和军妓的区别,前者有选择权,后者只能等人排队上。
那以后,没人再敢明面上为难我,甚至有些人为了讨好岚姐,帮我挡着一些我不愿意的男人。
我问岚姐为什么帮我,岚姐淡淡说我是她给重要客户培养的,但我觉得岚姐只是护着我。
来皇宫工作这一年,我每个月都会寄2000块钱回去。
不过是分开寄得,一次寄几百块,我妈很满意。
她学会了主动给打电话,但每次都是为了钱。
在皇宫工作满一年后,我回去复读准备考大学。
这是当初岚姐答应我的,但考完大学,我必须再次回到皇宫,做满十年。
开学前,我回到那个破旧的家里,拿出九万五千块钱。
我妈一看到钱眼睛都亮了,然后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拉起衣服,给她看我的手术刀口。
我告诉他们,我把一个肾卖给一个需要换肾的有钱人,换了十万,五千块交了学费和留作饭钱。
“真是死浪费,五千块钱用来干那没用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打水漂!”
我妈十分心疼那五千块。
“我用一颗肾,换取了哥哥的医疗费,现在不过拿出一小部分去读书,你不关心我的死活就算了,还说我浪费,你到底还是我妈吗!”
我终于控制不住这一年来压抑的情绪爆发了。
我妈愣了一下,眼底心虚一闪而逝,然后瞪起了眼睛——
“你这死丫头还敢顶嘴了,我们生你养你,你现在这是理所应当,就是叫你出去卖身体你也得去,还有理了你!”
我妈拉着脸将手里的筷子狠狠摔在桌子上。
我突然大笑开来,我妈和我哥被吓了一跳,似乎也有些害怕。
在我踏进这个家不到半天,把我轰了出去,拿了十万块钱回来,连顿饭都没让我吃。
我心里恨啊,将手机里的一张男女纠缠的照片打印出来,塞到了不远处刘姨家。
冷笑着走到一处视野极好的隐蔽之处。
看着刘姨推开门,破口大骂,乡亲邻里都出来看热闹,然后我妈被刘姨按在身下撕扯,衣服都被当着众人面扒光了。
当然我妈也不是好欺负的,很快就反败为胜,最后被刘姨的两个儿子冲出来揍了一顿。
我妈爱瞎搞的毛病不亚于我哥,尤其喜欢别人的男人。
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妈。
这个镇上,光我知道的和我妈有染的男人就不止刘姨的老公一个。
在风月场合呆久了,那些ai昧tiao情的眼神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也是我妈每个月2000块工资却能过得很好还能养我哥的原因之一。
我将那些名牌衣服押在柜子下面,又穿上了我的破旧的棉麻衣服。
第6章 高岭校花的黑暗面
一年后,我考上了浙大。
大一第一学期,我荣登学校校花榜第一。
我高冷的拒绝着每一个追我的人,同时享受着别人艳羡的目光。
每天在众人关注下,坐上我家的“私家车”离开。
其实,这车只是皇宫里给高级公主的配备。
然后,我又开始了当小姐的生涯,白天我是好学生,晚上我是皇宫了的一个高级公主。
我见识过皇宫的手段,所以不用岚姐来催,我自己去报道了。
在我复工的第一天,我见到了那个曾经几乎将我头皮扯掉的男人,对上那上眼睛,我当场头皮一麻。
依旧是像那一次一样,他身边没有任何姑娘。
就在我踌躇着走向一个空位的时候,搂着岚姐那个男人开口了,“这里。”
然后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就是那个我只见过一面,却至今让我害怕的男人。
岚姐似乎有些着急,推了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一下,
男人无动于衷,拍了拍岚姐,看着我,下巴扬了扬,不容拒绝。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在那个危险而暴力的男人身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坐了下来。
“给秦总倒酒。”
我手指微颤,酒液溅到了那只力量十足的大手上,我忙伸手过去想要擦掉——
却在伸到一半的时候止住了!
秦漠冷虐的盯着我,带着一种警告。
我得到了一个信息,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于是将干净的新毛巾放在他手边。
看秦漠拿起来擦了擦,我彻底松了口气,然后安静的将酒递过去放在秦漠身前的桌子上。
岚姐看的惊讶,不动声色的和抱着她的男人对视一眼,半晌两人一起笑了。
我笑着点了根烟给秦漠递到嘴边,然后听着大家说小名的由来。
刘总说,他小名叫二蛋,大家都笑了,不敢置信,说他身价过十亿怎么可能起这个名字。
刘总听了大笑说这是他爷爷起的,农村人觉得贱命有福气。
大家立刻符合一片,说怪不得刘总能有如今成就。
于是大家开始各种讲故事,刘总拍了一张支票在桌子上,说今天的小名和内涵能震惊四座,这十万就是谁的。
小莉说她小名叫牛牛。
小时候被邻居bian态咬掉了牛牛,他妈希望以后能涨回来。
可惜,十二岁的时候他直接被做了变性手术,然后被卖了。
铃铛说,她小名叫挡灾。
她妈找人算命,说这一世家里的命不好,为了抵挡这个灾难,必须推个女孩出去作为灾难承受体。
牺牲她一个,幸福全家人。
一个个轮着讲述着。
在刘总听得过瘾的时候,人群中有人骂了句狗娘养的。
刘总脸色一变,看向我。
我点了一根烟,勾起嘴角,再次重复——“狗娘养的。”
刘总脸色铁青,大怒,若果不是我身边坐得这个男人他一定会冲过来抽我一巴掌。
我点了一根烟,勾起嘴角,“刘总,您不是问小名,我就叫狗娘养的。”
空气沉寂了几秒,小莉不屑嘲笑,“阿月你就算想讨刘总开心,也不用这样现编乱造吧。”
我没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秦漠的烟真是好烟。
刘总一怔,似乎不敢置信,肉球般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兴味,他们叫嚣着让莪讲。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支票,不屑一笑。
“继续。”声旁一个冷淡的声音命令道。
刘总一听,看了眼秦漠,又拍了十万的支票——
“讲,讲好了这些都是你啊!”
我眯着眼思考了下,在众人注目下喝了一整杯酒,舔舔嘴角方才嘴角微翘着开口,
“小时候家里穷,重男轻女,我父母下地里干活的时候就把我一个人扔到家里。”
当时没饿死我也是奇迹——
“长大一点我会爬了,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看到大黄正在喂狗崽子吃奶,就爬过去吃大黄的奶,我妈看我没饿死,就认命了,从此把我扔到大黄的狗窝里,一直呆到四岁,我哥闹着要吃狗肉那会。”
讲到这里,我握紧手,半晌看众人瞧着我,我继续开口——
“ 那时候我不会走路,只会学着狗爬,村里人就把我叫狗娘养的。”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拿过了那两张支票,又点了一根秦漠的烟,这一次呛得我直咳嗽。
众人看着烟雾中那个不爱说话的人,细看才发现女孩眼底有一种空灵和黑暗并存的东西,。
似乎听得众人来了兴致,有人又拍了二十万再桌子上,让我继续讲。
“既然大家这么喜欢我的故事,那就多来捧场吧,一次我给你们讲一个让你们满意的故事。”
我笑的妩媚,手指摩挲着嘴唇。
“好。”一道冷厉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一声,是秦漠应的。
人是一个特别喜欢窥探世间万物隐私的生灵。
从那以后,我出台的机会少了,每月就那几次。
而且都是素质教高的顾客,所谓素质教高就是一切全凭自愿,不那么猥琐。
阿兰偷偷告诉我,这是岚姐下的命令。
不过阿兰没说的是,谁能帮我拦对我明确有意思的男人,当月奖金加百分之十。
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不出意外地话问题出在秦漠身上。
阿兰偷偷向我打听秦漠,我没说什么,阿兰似乎有点不高兴。
在他们眼里我是秦漠的专属,那个岚姐都不敢触碰的男人。
实际上是,秦漠他们每个月至少过来一次,虽然每次我都会被岚姐带过去坐在秦漠旁边。
然而我和他中间始终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我就像古代丫鬟一样,安安静静的给他倒酒,递毛巾,烟灰缸,或者剥水果。
他从来没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也没给我过任何只言片语的回复。
通常我都是看他眼神做事。
反而岚姐的男人和我说话还多些,至于为什么说那个是岚姐的男人而不是客户,这是我的第六感。
或许是在这里久了,阿兰说我身上自带一股黑暗和阳光结合的气息,有点像漫画里的暗黑天使。
暗黑可能有,天使这个词我只当讽刺。
这一天晚上下课,教学楼的外面灯火辉煌,对面的教学楼用俄罗斯方块的掉落形式,闪烁着硕大的NYILOVEYOU。
林辰拿着一束硕大的玫瑰站在我面年,周围起哄拍照羡慕的眼神多不胜数。
看着林辰阳光青涩的脸,我笑了。
第7章 太脏了
林辰慌乱的给我擦着眼泪,那双手小心翼翼的,宛如呵护着不世珍宝。
那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说爱我,用如此盛大的方式,恰好是一个我也有好感的人。
最后我拒绝了,这个男孩我配不上,更不想给他未来留下什么心里阴影和黑历史。
林辰不放弃的跟着我,坐在我旁边陪我吃烧烤。
我破例的要了两瓶啤酒,在除了皇宫意外的地方,我从不喝酒。
而且我酒量很差,但有几次正是因为我被灌醉了,因而躲过了被带出去过夜的后果。
连着灌了几杯,灌得我的意外的亢奋,我趴在桌子上憨笑着看着林辰,
“我拒绝你不是因为不喜欢你。”
“那为什么?”
“因为我……太脏了。”我张开涂成大红色的唇,然后眯着眼睛微笑。
林辰盯着我的脸有些走神,根本没听我说话,只是一味的凑近我。
我迷迷糊糊的,却知道他想吻我,我趴着没有动。
就在他近在咫尺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我机灵一下站起来。
对着满眼失望的林辰笑了笑,晃悠悠的站起来拦了一辆的士去了皇宫。
刚一到阿兰就跑过来说岚姐叫我来了赶紧过去。
妈妈看我走路不稳,皱起眉头,思考着要不要换一个人,阿兰主动请缨说陪我过去。
岚姐看到脚步有些漂浮的我后脸色不太好,心中很是着急。
阿月这副鬼样子肯定会让秦漠心生厌恶,为难之际,陪我进来的阿兰看了看岚姐,眼底透漏着渴望。
看岚姐没有拒绝,激动的松开我走上前,靠坐在秦漠身旁。
“谁给你的资格坐在这里?滚!”秦漠将手里的高脚杯蹲桌子上,玻璃脚直接断开。
秦漠话音刚落,一个保镖进来撞开我,带走了阿兰。
我一下清醒过来,但可能酒壮怂人胆,我反到没那么害怕,扭动着腰做到秦墨身边。
看秦漠依旧没说什么,拿了新的杯子倒了酒,播了个橘子递过去。
一般,秦漠不吃经过别人手的东西,我举了半天,也有点赌气,迟迟没有缩回来。
半晌,秦漠皱起眉头,接了过去。
我觉得自己有了小小的胜利,开心的咧起嘴,给自己剥了一个橘子,唔,好酸!
“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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