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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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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沁理亏,也没心思跟他吵架,侧头看见敖苞一口吞掉大半盆红烧肉,这种牛饮般的吃法让季沁又是心疼又是肚疼:“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是你也不能不让我吃饭啊……”
  “喝粥。”季二冷着一张小脸。
  敖苞眯了眯眼睛,满脸幸福地补刀:“好吃。早知道你弟弟有这般手艺,我就早早让你养着我了。”
  季二礼貌道:“夫子喜欢就好。”
  季沁满心嫉妒,恨不得拿手里的喝粥勺子砸自家大青龙的漂亮脑门。
  ·
  喝了满肚子粥,季沁在书院里边闲逛起来。
  孙宝儿和楚红珠两人正扛着木板从她身边经过,看见她连忙摆手冲她打招呼:“沁沁你回来啦!伤好了吗?”
  “好多了。”
  “我爹还很担心你呢,说让我去看看你,结果你住在殿下府里养伤,我们也不能随便出入。不过,你没事就好,下次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啦!”孙宝儿道。
  季沁挠挠头:“我记得秋官长不是挺不待见我的么,年初我去秋官府办手续,他还给我脸色看。”
  “哈哈哈哈他以前以为你就是个百无一用的败家子,如今却喜欢你得厉害,他说最喜欢提起你的名字的时候,冢宰大人那副铁青着脸吃瘪的模样,简直是百看不厌啊!”
  “你不知道吧,你娘带着玉石出帝都的时候,冢宰说着幽州那地方砸多少玉石都没用,本来想下令阻拦的,但是被陛下出面拦了下来。”
  “我没得罪过冢宰吧……”季沁满脸茫然。
  “政道之争啊,他因主和而得的冢宰之位,你却明里暗里供养主战势力,看你不顺眼也是正常。”楚红珠分析,“不过你也别放在心上,好歹是堂堂冢宰,不至于做什么下作的事情。”
  “你们干什么呢?”季沁好奇地看着他们扛着的木板。
  “这个啊,我们在凰江支流里研究改造水车呢,这是我们俩的墨经年终考试课题!”楚红珠回答道。“已经建了一半了,如果成功的话,以后山下百姓需要灌溉,就再也不用找敖饼那个懒货了。”
  季沁颇为兴致勃勃:“真的?”
  “是啊,我们两个这些日子天天爬凤岐山,发现因为王气涌动的原因,凤岐山山顶的风特别大,我们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做个风力水车。”
  “加油啊。”季沁道。
  “当然。”楚红珠挺了挺胸膛,同时提醒道,“你也快去选个课题吧,否则年终考试会被挂鸭蛋!山长还说,如果得零蛋的话会亲自上门拜访家长。”
  季沁想起自己答应姬珩的画,顿时满脸戚戚,“我这就去看看。”
  一路上遇到不少同窗,都开心地跟她打招呼。
  姜瀛在和苍猿下棋,一副抓狂的样子,看来是下不过苍猿,正在赖皮着想要悔棋。
  卢铭从树上倒挂下来,扔给季沁一个果子,问道:“沁沁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没有你,夫子的课上,都没有人跟哥哥一起受罚了。”
  “去去去,你挂在树上干吗?”
  卢铭道:“你不知道了吧,前几天容夫子的课上,大家在纠结人族究竟是哪里来的,有人说女蜗捏出来的,有人说是神仙的后裔,你弟弟更不靠谱,说人是猴儿变的!”
  “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人八成真是猴变得,我挂在树上总觉得比坐着自在,奇也怪哉。”
  季沁挥挥手,懒得再搭理他。
  “沁沁你别不信,哥哥一定给你找来证据,我这就去找季二去。”
  爬了几十层台阶,季沁敲响母亲书房的门,李谭然正在捣鼓什么东西,身边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她旁边还有一只墨家机关兽,正被使唤地脚不沾地,满屋乱窜。
  她还在找下脚的地方,冷不防李谭然扔个她一面小镜子,季沁手忙脚乱地接过,凑过去照了照脸,结果镜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镜子里隐约有一层黑漆漆的雾气,时而散开时而聚在一起。
  “这是什么?”
  “你带回来的布告镜碎片。”李谭然回答道,“随便写个字试试。”
  季沁在镜面上画了个大王八。
  李谭然手里的镜子随即亮起,也是只大王八,落款赫然一长串的“讨债的小兔崽子、亲闺女、随她爹、我生的、我活该”。
  季沁撇嘴看向李谭然。
  李谭然面不改色:“字迹不太清,去跟敖苞商量商量,给我抓条蜃蛤回来,我再研究研究。”
  “好……”季沁答应下来,“您修补这个干什么?”
  “好玩。”李谭然满脸认真。


第40章 新夫子
  当天晚些时候,姬珩来到书院看季沁,他身着常服,并未表露身份,只是在书院门口等待,身形修长挺拔如郁青的乔木,半响季沁才跟书院守卫打了招呼,磨磨蹭蹭地出来。
  姬珩看她一眼,叹了口气,抬起她一只手开始检查她的伤处,给她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遍,低声问道:“还生气?”
  “谁敢生你的气!”季沁瞥他一眼,扭头就要跑回书院。
  姬珩低笑一声,扯住她袖子,抱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放在身旁的飞马上。
  他的飞马高大健壮,季沁自己下不来,泄气地瞪着他。
  姬珩不急不缓用帕子净了手,拿出一包香气四溢的红豆糯米糕:“还跟以前一样,吃的上面一受委屈,就跟我闹脾气。”
  “姬珩,我已经忍了你十五天了!你今天还给我吃圆芋,我才受不了的!”季沁一边辩解,一边伸手要抢他手里的糕点。
  “让你长个记性而已。”他背过手不给她,“跟别人在一起,什么苦都能吃,在我身边反倒娇气得厉害,这是什么道理?”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些,你这从来没有过心上人的呆头鹅,你怎么能跟别人比,你是我未来夫君,别人是什么?”季沁气坏了,一点都不想再搭理他。
  姬珩愣了一下:“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
  姬珩神彩稍黯,但还是纠正道:“我不是你未来夫君,我现在就是你夫君。”
  季沁看他认真的样子,有些想笑,倒也生不起气来,双目含笑看向他,“好好好,夫君大人。”她软软地叫了一句,“那给我吃块点心好不好?”
  姬珩浅琥珀色的眸子瞬间转暖,他心中酥软成一片,平素冷淡自矜的面孔染上欢喜的色彩,比他身后绚烂的晚霞还抢眼几分。
  季沁坐在飞马上慢悠悠地等投喂,姬珩偶尔跟她说话聊天,说起小女皇长歪的教育问题是究竟谁的错,还有谢沉峦自从晋州回来就蔫巴巴,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揍得太重。
  季沁听着,偶尔出个不靠谱的主意。惹得他满脸无奈。
  突然,姬珩的动作顿住,皱眉看向季沁身后,季沁还没吃饱,伸手去拽他散落在肩头的头发。忽然听见背后一声熟悉的嗓音,低沉略带孱弱:“请问这里是凤岐书院吗?”
  季沁侧坐在马上,扭不过去头,只觉得声音耳熟,可又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索性继续讨糯米糕吃。
  姬珩被她揪得歪了下身子,敛眉无力地斥责:“轻点。”
  身后那人也听见了这边动静,侧头看过来,轻笑一声,上前几步打招呼:“季家主。”
  熟悉的称呼让季沁终于反应过来,姬珩垂眸,眉眼渐渐有浮冰升起,他抬手将季沁抱下马背,季沁惊喜地上前两步,拱手作礼:“夙兄长怎么会来这里?”
  “很吃惊吗?”
  “有些。”
  夙乔眯着眼睛,笑了笑:“姬念夫人写信邀请我来讲授‘御妖课’,恰好族人也劝我出来治病,寒山谷又有赖将军帮忙照应,于是便同意了。”
  “这么说我要多一个夫子了,又要多写一门作业……不过,你不打算放弃治疗,这倒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季沁很替他开心。她听白茅说过,夙乔随身带的那个小药瓶其实并不是药,幽州那种地方也配不到他需要的药材,那只是一些慢性毒/药而已,是他为了在脑子糊涂的时候保持理智而拿来自虐的。
  “因为看见了希望,所以舍不得死了。”他说道,看向季沁身边的人,眼神微闪。
  季沁连忙介绍道:“这是姬珩。”
  夙乔沉默片刻,垂下眼睛:“我们见过,那日若不是季家主……我大概已经丧命于殿下箭矢之下了。”他说着,撩起衣袍,一丝不苟地稽首作礼。
  他虽然曾经在太学读书,但却并没有毕业,因而没有读书人遇到王室免伏礼的优待,只能以草民之身见礼。
  姬珩平淡道:“你远在幽州十年,难得有礼有节有大义,此礼我不该受。起身吧,我已经奏禀陛下,近日补发你太学毕业学生的身份牌。”
  “心肝你真是个好人!”季沁连忙夸奖他。
  姬珩斜瞪她一眼。
  “谢过殿下。”夙乔也出声道谢。
  “不必,你应得的。”姬珩翻身上马,眉目依旧冷漠如覆着一层寒霜,“公是公,私是私,其他事也望你有自知之明。”
  夙乔抬袖掩住两声虚弱的咳嗽,只拱手低头,却并不应声。
  “好了好了,心肝你回去吧,他身体不好又赶了这么久的路,我带他去歇着去。”季沁催促道。
  姬珩微带薄怒地低头,握住她的手腕扯回身边,在她脸上轻咬了一口:“乖一些,我过两天过来看你。”
  “记得给我带吃的。”季沁蹭了蹭他,交代道。
  ·
  夙乔的行李很少,除了那匹产自幽州的健壮飞马,其余的简直称不上行李,最起码在季沁眼里,那只是一堆破烂。
  季沁索性趁着他去拜访山长的时间,召来小五,将他从衣服到被褥,再到笔墨纸砚全部给换了一个遍。
  小五看着那堆收拾出来的破烂:“家主,这怎么办?”
  “扔了。”季沁干脆道。
  “不太好吧?”小五期期艾艾道,“他们这种读书人,别有什么怪癖,就爱破衣服破被褥怎么办?”
  季沁也不确定起来。
  她娘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她随身带的那几杆破画笔都秃噜得写个字都掉毛,笔杆用得泛着油光。但是她娘说没那几杆笔根本画不出来画。
  “那就给他放在一边吧。”季沁挥挥手。
  她话音刚落,夙乔就从门口进来,他看见室内焕然一新的场景,略带诧异。
  季沁满脸尴尬:“看你东西太旧了就给你换了新的,要是你用不习惯,那就重新给你换回来,我保证连破麻布都没乱扔。”
  夙乔不在意地说道:“那些啊,丢了吧。”
  “哎?”季沁愣住。
  夙乔谢过季沁,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我其实并不喜欢穿破衣服,只是因为没钱买。”
  季沁又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可真是特别。”
  “季家主为什么这么说?”
  “我乱丢我娘的破毛笔,平白挨了一顿揍,我给我家心肝换了个佩剑,他却觉得我又拿钱砸他,不是真爱。”季沁摇头,“……心里真是苦啊。也就是你,才让我找到花钱的愉悦感!”
  小五掩面不语。
  夙乔则低笑出声,只觉喉间一痒,又难受地咳嗽出来。
  季沁连忙告辞:“你先休息,我这就写信给青州秦家,让他们派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病。”
  “青州秦家?秦圣医家?是否太小题大做了,我只是一些小毛病。”
  季沁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多事:“我们书院夫子的福利而已。”
  ·
  季家商行的书局加紧印刷了百本《幽州见闻录》,雕版是布告镜投蜃影之后就开始雕刻的,所以速度也算快,第二天清早,课本就送到了凤岐书院师生手里。
  昨日夙乔出现在书院的时候,大家看见了,不过不怎么感兴趣。今天他身着素净衣衫,腰间佩环雅致,整个人谦谦如玉,他站在前边自我介绍完毕。众人竟然还在呆愣,待反应过来,楚红珠带头吹起口哨来:“夫子您可有婚配啊?”
  “夫子你长这么好看,家里还有妹妹吗?”
  “夫子我想当你妹夫!”
  “季沁你凑什么热闹,又想跟我们抢妹子是不是!”
  夙乔往下压了压手,底下立刻安静下来:“我们先上课,上完课之后,再讨论别的好不好?”
  “好!”大家立刻乖乖应声,一点也看不出来平日里调皮捣蛋的影子。
  门口站着偷看的覃竹异和容山只觉得心中滋味颇为复杂,他们本来担心夙乔年纪太轻,压制不住这群熊孩子,结果看如今情况,人家上课可比他们当初顺利得多。
  对这个只看脸的世界好绝望。
  夙乔很快讲起课来,覃竹异和容山本欲离开,但是听了两句,却觉得颇为入迷,也悄悄溜进教室,寻了个没人坐的软垫,听得津津有味。
  “夫子,趁着九命猫妖不备捏住它的颈部,它真的会瘫软不动?”
  “是啊。这是它们的本能,但是若是它提前有防备,这便不管用了。”夙乔回答。
  “小咪呢,过来让我们试试吧。”卢铭搓搓手,一脸跃跃欲试。
  小咪是季家商队从幽州带回的一只半兽,混了猫妖血统,白毛异瞳,猫性十足,漂亮极了但又异常高冷不好接近。
  “喵呜!”小咪能听懂人话,立刻粗暴地拒绝了他,后颈毛都竖起了。
  夙乔起身走下去:“这样说她就有防备了,即便捏住,她也不会有任何异常,反倒会挠花你的脸。若是真的九命猫妖,这一爪子下去,你的脑袋可就裂开了。”
  夙乔一边讲解,一边向他们示范。他撩袍坐在小咪对面,与她对视片刻,待她视线稍微松软了些,便伸手小心地挠了挠她的下巴,小咪舒服地眯起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猫性很强,混的那一半猫妖血统应该很纯。”他说着,又把另外一只手搁在她脑袋上,抚摸了一会儿,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颈部。
  小咪立刻瘫倒在桌案上,整个人都软趴趴地低伏在那里,一副不想动弹的懒洋洋模样。
  “因为九命猫妖小的时候,它们的父母会叼着它们的脖颈转移,所以一旦被捏住脖颈,它们就会觉得母亲要带它们走,便会乖乖地不再乱动。”
  “原来如此。”后边倾听的覃竹异露出了然的表情,“我只知道家中小猫会如此,没想到庞大如九命猫妖也有这种习惯。”
  夙乔面向覃竹异:“知识都是相通的。”
  “先生别放手!”卢铭连忙道。他凑过去伸手胡乱在小咪耳朵上揉了一把,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手感太好了!早就想这么做了!你们谁来试试?”
  “卢铭啊你又手欠,当心小咪清醒过来挠花你的脸啊。”姜瀛赖洋洋地提醒。
  “牡丹花下死——”
  他下半句还没说出来,季沁朝夙乔眨了眨眼睛,夙乔悄不作声地松开手劲,下一个瞬间,只听一声愤怒的喵呜,卢铭脸上立刻挂了彩。
  卢铭慌不择路地在教室里飞奔逃命,背后跟着一连串愤怒的喵呜声,夹杂着一两句听起来尚且生硬的人族语言:“坏……站住……揍哭你!”
  学堂立刻鸡飞狗跳起来。
  覃竹异和容山终于等到这一刻,笑眯眯地捋胡子,事实证明,脸果真也不是万能的。
  招招手示意夙乔过来,两位老先生愉快地分享自己的经验:“卢铭爱捣蛋,扣他两张餐券。小咪嘛,罚她去后院洗一天大家的衣服,她最怕水,以后肯定不添乱。姜瀛乱起哄,扣他期末的平时成绩,至于季沁嘛,告诉她娘,揍一顿以后就乖了。”


第41章 锤心养气
  季沁因为捣蛋又被娘亲教训了一顿,然后丢给她一堆幽州布告镜碎片做成的小镜子,让她分发给同窗们。
  小镜子镜面漆黑,设计得精致可爱,功能只有一个,就是在镜面上讨论学习的心得体会。但是不同于布告镜那种被地官们提前编辑好的界面,此镜可供学子们提出问题,并相互讨论。
  姬念夫子引用“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之中的“明辨”二字,给此镜取名为明辨镜。
  季沁刚分发完明辨镜,刚回到房间,看见赵筠正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对着明辨镜哈哈大笑。
  “怎么啦?”季沁脱去外袍,随口问道。
  “卢铭说姜瀛他们房间的臭袜子塞了一床底,房间味道熏得像是海货集市。”
  “我看。”季沁凑过去,赵筠点开明辨镜上面一条名为“何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讨论,里边正争得热火朝天。
  “甲排丁字号的某某,你们能不能把房间里的臭袜子收一收,熏得连你们门口都不想路过。”——落款是匿名的“帅脸被挠花”。
  “乙排丙字号的某某,你跟我们又不是一条路,天天往我们这边跑做什么?还在明辨镜上嚷嚷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偷看小咪!”——“是姜瀛不是僵硬”。
  “嘿,我对小咪那是对可爱的小动物的纯真喜爱,你不也老是盯着季沁家里的小五两眼放光吗?“——“帅脸被挠花”。
  “卢铭你要点脸!你不仅是盯着小咪,你还老盯着我姐愣神,难道也是对可爱小动物的喜爱……”——“不爱吃饼饼”。
  “敖饼你拍良心讲,你姐长得那么漂亮,我愣神不是正常的吗?”——“帅脸被挠花”。
  “敖苞夫子确实是太漂亮了,又忧郁又高傲,我一个女孩子都看得入迷。”——“筠游四海”。
  “对啊,那天她把我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我能嗅到她头发上的香味,简直心如鹿撞!”——“幽水女神我的爱”。
  “红珠你好幸运!”——“筠游四海”。
  “哈哈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我打算下次还假装下不来马,让敖苞夫子抱抱!”——“幽水女神我的爱”。
  “……”——“苞”。
  “姐!你看他们!”——“不爱吃饼饼”。
  “姜瀛明天打扫宿舍卫生,卢铭罚劳动服务5天。另外,学校禁制师生恋!不许再对自己的夫子报其他想法!”——“岁长唯念姬”。
  下面顿时一片安静。
  大家立刻转移阵地去另外一条话题里讨论起“风力风车的零部件到底选用什么材料”。明辨镜又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积极学习景象。
  ·
  当天晚些时候,书院门口守卫过来通知季沁,说有人来找她,季沁看看天色,差不多是姬珩过来看她的时间,连忙来到门口,正见到姬珩立在那里,只是他带着的不是点心,而是一个肉呼呼梳着一对包子头的小姑娘。
  小姑娘正坐在姬珩手臂上,左右乱扭地跟他讨价还价什么,姬珩垂着眼睛,一副爱听不听的走神样子。小姑娘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甜甜地唤了一句:“妗妗~”
  声音又酥又软,带着奶音,模样也又白又嫩,还有一对小酒窝,可把季沁喜欢坏了,完全没在意她在喊什么:“啊啊啊姬珩你从哪里捡来的小姑娘,好可爱好可爱!来亲一亲。”季沁捏着她的脸,就开始蹂/躏起来。
  小姑娘也乖巧,任凭季沁把她揉成一只小包子。
  “按辈分,她确实喊你妗妗。”姬珩淡淡提醒了一句。
  “妗妗?”季沁总算意识过来,她艰难地算了算辈分,王室子息单薄,姬珩的亲戚也不多,小辈更是少到只有一个,她捏着小姑娘脸蛋的手顿时僵住,“陛陛……陛下。”
  “我是微服出宫,妗妗不要这样叫我啊,被发现了会送回去的!”小姑娘嘟着桃花瓣一般的嘴唇,撒娇地扭着身子。
  季沁求救地看向姬珩。她只见过女皇陛下一面,还是上次金银宴的时候,那时候姬青桐带着十二毓,挡住大半边的脸,她也没看清面貌,如今刚见面就把女皇从头到脚用咸猪手非礼了一遍,她会不会被剁手啊……
  姬珩解释道:“青铜三日后会进入皇陵锤心养气,这些日子就暂住在书院,你照顾她一些。”
  “真的?”
  “她自小没出过皇宫,有些事情比较好奇,但你也不要太惯着她。”姬珩交代道。
  季沁接受能力极快,立刻喜笑颜开道:“没问题,保证把我们小陛下养得皮光肉滑。”
  姬青桐欢呼一声,扯着季沁的手进了书院,迈着小步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姬珩站在原地,目送她们的身影消失。
  姬十六不安道:“殿下,您真的放心把陛下安置在宫外?我们是偷偷把陛下带出来的,万一……”
  “她才六岁,只这么一个愿望。我于心何忍?”姬珩眸中带着沉郁的颜色,“我若……也不必她受这般的苦。”
  姬十六不再说话,暗中决定再调来几队暗卫守护在书院周围。
  锤心养气于一般人来说,只是普通的四个字而已,但是对于姬姓皇室,则是听见这四个字就铭刻入骨髓的疼痛折磨,不亚于抽骨剥皮、刀刀凌迟。姬十六身为皇室暗卫,自然知道这些,即便是成年人也难以忍受,更何况女皇她还是个只有六岁的孩子。
  姬珩只是想满足她的愿望而已,这时候他眼里的姬青桐不是守护天下的女皇,而是一个总是甜甜喊她舅舅的孩子。
  “更何况,你现在还能再宫外找到一处比凤岐书院更安全的地方吗?”
  姬十六一愣,顿时无言以对:“据说季家主被绑了一次之后,谭然夫人边开始在书院四周以周易之法布置墨家机关兽,并告诫所有人,不经允许擅闯者,若是死在此地,皆与凤岐书院毫无关系。”
  “谭然夫子曾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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