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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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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秋桐点点头:“这一点很重要,杂志的挂牌价是每月每份5元,全年征订价60元,他们自己内部的发行费率是50%,往年只给我们30%,他们自己留一部分,如果按照30%算,就是42元,这个价位是我们搞赠品不能接受的,我们会大大增加发行成本,而如果按照50%来算,也就是30元,这是合适的,在我们的发行费率范围之内,和其他赠品的价值相当……这一块,我们直接和编辑部交涉是不现实的,必须要集团党委领导出面协调。”
“这就要看杂志编辑部负责人的眼光了,看他们是只顾眼前利益还是有长远目光,他们的杂志发行上去了,广告自然是会多的,现在的杂志广告基本赚不到几个钱,就是因为发行量太少,他们现在的运营方式还是停留在靠发行赚钱上,这样下去,永远也不会做大,”我说:“现在国内真正运作的好的杂志,都走出了依靠发行来养活自己的模式,开始靠广告来发展壮大。”
“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形成一个报告打上去。”秋桐说:“当然,这个报告现在不能打,要等集团党委稳定确立下大思路之后。”
“嗯……”我点点头:“其实,我们这么做,也是一种营销的技巧。”
“怎么说?”秋桐看着我。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一老板玩小三玩腻,而小三渐渐大龄,逼婚不成索要千万赔偿。老板冥思苦想,计上心来。他以提高文化水平为由,花十万元让她上了MBA班。班上老板如云,小三一下迷倒了全班男生。没两个月,小三就不理老板了……营销学有一种手段叫转移不良囤货,最有效的转移方式是各方都能获益。”
“哈哈……”秋桐大笑起来,脸色有些微红。
看着秋桐娇媚地笑脸,我的心中不由一荡,呆呆地看着秋桐。
秋桐笑毕,发现我的目光,不由脸色又红了,神色有些不大自然。
我觉察到了秋桐神色的异样,忙转移目光,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们一时都沉默了,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尴尬。
“还有什么好的主意吗?”一会儿,秋桐看着我。
我定定神,让自己从刚才的尴尬里摆脱出来,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文字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的发行活动,不能受文件的约束,即使方案定下来了,在之后的具体操作中,只要我们有新的思路,只要对发行工作有利,还是要随机应变。
“我们不忌惮推翻自己的旧思路,我们必须要根据随时变化的新形势来决定新的工作措施,毕竟,我们的对手是很多的,对手也不傻,他们今年的发行举措都还没出来,他们也会积极创新的。
“我们不能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要随时根据对手和市场的新形势,不断调整我们的发行策略,以动制动,以变应变,努力在今年的报业大战中占据更加主动有利的位置,力争占据更大的市场份额……战争尚未开始,但是,狼烟很快就要四起……我刚才说的这些,都要加进这个方案里。”
“好,我会加进去的,会把你今天讲的以适当的方式这些糅合进去的。”秋桐高兴地点点头,看着我:“哎——易克,你可真能,点子无穷啊,比起你来,我实在是差得远了,你似乎有着十分丰富的实战经验。”
我说:“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我其实是受你平时工作思路的启发,你不是经常说要善于在工作中发现问题吗?呵呵,我觉得,我们不但要自己发现自己的问题,还要从客户的问题中找到灵感,这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关注读者的需求,要明白我们的读者最需要的是什么,在我们不能左右办报质量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从营销的角度去思考这些……我们报纸经常搞读者调查,读者提出的很多问题,我们必须要多方位多角度地去考虑,而不能简单理解读者问题的表面用意。”
“哦……”秋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皱皱眉头,看着我:“我其实不大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我说:“打个比方,客户说:帮我设计一个花瓶。小A直接去做花瓶去了。小B多问了几句:多大的?什么材质的?预算是多少?小C则问:你要花瓶做什么的?是放鲜花还是做室内装饰用的?小A肯定做出了花瓶,但是未必是顾客想要的。小B也做了花瓶,顾客也买单了。但是小C则有可能让顾客惊喜。”
秋桐眉头舒展,笑着:“我明白了。”
我笑着说:“好聪明的孩子,孺子可教也——”
“哈……去你的。”秋桐假装嗔怒地看着我,忍不住又笑了。
第0624章 干得十分卖力
和秋桐又闲聊了一会儿,我回到办公室。
曹腾正在电脑前忙乎着,干得十分认真卖力。
我没有打扰曹腾,继续忙乎我部里的工作。
我边看着三水集团物流配送的数据报表,边又琢磨起报纸征订的事情,我很想在三水集团上做个大文章,只是不确定如何从哪个角度入手,采取怎样的方式一举将这个集团大客户拿下。
想着三水集团,不由就又想起了夏季和夏雨……
这个大单子的关键是夏季,只要能打动夏季,一些都没问题了。
自从那天我和夏季谈完旅游公司的业务,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见面,他说有空会约我喝咖啡,我觉得那似乎是客气话,他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板,日理万机,怎么会将我这样一个小不点放在眼里,说不定我再去见他他早就忘记我是谁了。
而夏雨这个小魔女副总裁,我是不敢主动找她的,她不来麻烦我就好了。
下班了,曹腾先走了。
忙完手头的工作,我扭头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看着院子里几棵树叶快落光的法国梧桐,看着在瑟瑟地秋风中抖动的树枝,不知怎么,心情突然郁郁起来。
我意识到,已经是深秋了,白天日渐缩短,天气日渐凉了起来,在我的老家,那遥远的南国,此刻还感觉不到一丝秋的味道,而在这里,秋意正浓。
我突然很想父母,突然很怀念我的江南。
想着这一年来我的变故变迁,想着这一年来发生的许多人和事,想着我失去的和得到的,想着我心里的和跟前的,想着我虚幻和现实的,我心中不由涌出万千感慨,诸多滋味在心头涌动……
秋天的感觉总是那样让人心头悸动,我的心中突然感到几分悲凉和萧瑟……
突然感到了莫大的忧郁和惆怅,突然想喝酒,想自己待会儿。
我出了办公室,没有开车,独自走到公司附近的一个简陋烧烤酒家,找了一个偏僻的靠窗的角落,要了一个小炉子,要了一些肉串,要了一瓶二锅头,自己烤,自己吃,自己喝。
窗外呼呼的秋风掠过,听起来显得格外萧条,正如我此刻充满萧凉的心情。
恍惚意识到,我的心理突然有些低沉,或许,这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心理周期。
几杯二锅头下肚,我有些凉意的身体开始发热。
我低头默默地喝酒,默默地烧烤,默默地抽烟,默默品味着自己的满怀愁绪,一种巨大的孤独在全身开始弥漫……
这时,我看到一双腿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没来得及抬头看,那人接着就坐到我的对面。
“独饮,莫如对饮,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那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缓缓抬起头——
这位不速之客是冬儿。
此刻,冬儿正安静地坐在我对面,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晃晃脑袋,目光有些恍惚,透过迷蒙的视线看着冬儿,看着昏暗灯光下的冬儿。
此刻冬儿的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桀骜和冷傲,也没有了昔日的盛气和凌人,充满的,是那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楚楚和关切。
看着安静坐在我对过的冬儿,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往昔的一幕一幕,那些一幕一幕,都是在美丽的江南,在美丽江南的那些美丽的过去……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使劲抿了抿嘴唇,然后目光直直地看着冬儿。
“下班不回去,自己跑这里喝什么闷酒?”冬儿说话了。
“我愿意!”我吐出三个字。
冬儿看着我,突然凄然一笑,说:“你愿意……你永远都是这么倔强。这世上,好像从来就没有让你服软的事情。”
我看着冬儿没有说话。
冬儿拿过我喝水的杯子,讲水倒掉,自己拿过酒瓶,直接倒满了一杯二锅头,然后端起杯子看着我说:“你不请我,那么,我自己倒。”
说着,冬儿喝了一口。
冬儿并不善于喝白酒,喝了一口之后,轻微地咳嗽了一声。
我说:“那是我喝水的杯子。”
“那又怎么样?”冬儿说,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些红晕。
“你拿走了,我用什么喝水?”我说。
“伙计,拿一个水杯来——”冬儿扭头叫道。
店里的伙计拿过来一个水杯,冬儿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跟前:“你喝水的杯子有了。”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着冬儿:“你跑到这里来干嘛?”
“我愿意!”冬儿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盯住冬儿:“你在跟踪我,是不是?”
冬儿依旧淡淡地说:“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值得我跟踪吗?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我说:“你也是那么倔强,鸭子死了嘴还硬。”
冬儿看着我:“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怎么,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了吗?”
我哼笑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喝酒难道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可以吗?”
冬儿点了点头:“倒也是,开心的时候当然也可以一个人喝酒。”
我没有说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冬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好像我们每次见面都要吵,我想,我们这次,能不能不吵呢?”
我说:“每次吵也都是你先发起的,你不找事,怎么会吵?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吵?”
冬儿苦笑了下:“小克,你看,这话一说起来,我们似乎又要开始吵了。”
我不说话,摆弄着炉子上的烤串。
冬儿扭头看看窗外的冷夜,轻声说:“在我们的江南,现在还是那么暖和,而这里,很快就要到冬天了……小克,你怀念江南吗?”
我放下手里的烤串,看着冬儿,还是没说话,心里却不禁有些怅惘起来。
“我有些想家了,想我的江南,想我的家人,想那些在江南美丽的往事。”冬儿轻声说。
我点燃一颗烟,默默地抽起来,心里涌起对冬儿的歉意,如果不是我,冬儿怎么会来到这遥远的北国,在这里独自呆到现在。
“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那些令人心醉的过去。”冬儿又说。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冬儿又是轻轻叹息一声:“可是,那一切都成为了回忆……如今,我们恍然已成陌路……你不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是命运,还是世事?还是……”
“是我们的选择。”我说:“冬儿,其实,决定我们一生的,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性格决定命运,而选择,可以决定一生。”
“选择……我们的选择。”冬儿重复了一遍:“小克,你认为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吗?”
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每个人都无权去评价别人的选择……我承认,你的性格里有着不可更改的执着。”
冬儿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也许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不要那么固执。哪怕一个人生活,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仰望一片又一片天空,见证一场又一场聚散。然后终究会淡下来,或者终于可以对自己说,我不再那么执着。只是,我现在做不到不让自己执着,我的选择,决定了我的执着。”
我吸了一口烟,说:“我明白你的选择……只是,我想说,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不断地奔跑,甚至奔命,追逐的,是世俗的需要,而非心灵的需求。富可敌国的人,未必找到了快乐;权倾一方的人,未必寻觅到了幸福。快乐和幸福,说到底,不是金钱和权力,只是心底里的一种安闲与宁静。”
冬儿看着我:“或许,你明白我的选择,或者,你并不明白我的选择,或者,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全部选择。”
我说:“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冬儿说:“我不需要你明白。或许有一天我会明白,人最宝贵的东西不是你拥有的物质,而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人。但是,对我而言,我二者都想要。”
我说:“有时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必须在二者之中做出选择。”
冬儿说:“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是,目前,我做不到。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我必须要得到,我想追求的东西,我必须要实现。”
我说:“你依旧是那么执着。”
冬儿说:“我的执着或许并不仅仅是以上二者。”
我说:“不懂你话的意思。”
冬儿说:“现在你不懂,或许,以后你会懂,也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懂,我也不需要你一定要懂。小克,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很多?”
我说:“你自己说呢?”
冬儿说:“我承认自己改变了很多,可是,我觉得你也变了很多。”
我说:“世上任何事物都是会改变的,这不稀奇!”
冬儿说:“你的某些改变,我无法理解。”
我说:“我不需要你理解,正如你的某些改变我无法理解你也不需要我理解一样!”
冬儿说:“今早上,你开车上班,我看到你开车带着曹丽一起走的。”
我看着冬儿:“你此话何意?”
冬儿说:“你懂的。”
我说:“我不懂。”
冬儿说:“曹丽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比我清楚……你为什么要和她搅和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满足肉体的需要?以前的你不是这样,你现在为什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
我说:“你在用你的理解来认为你看到的东西,你就那么自信?”
冬儿说:“如果只是听别人说,我不会相信,可是,那一次,在曹丽的家里,我亲眼看到的一切让我无法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有,这一大早,你们就一起……我不得不怀疑昨晚你根本就没回去……我想不通,难道海珠满足不了你,还是你现在变得喜欢寻花问柳?”
我不想多解释,我知道越解释越糟糕,说:“你愿意怎么认为是你的事情,我不做辩解!但是,我告诉你,我没做你以为的那些事。”
冬儿带着显然不相信的表情:“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的话呢?”
“爱信不信!”我吐出一口烟。
第0625章 满足不了你
冬儿看了我一会儿,脸上带着痛心的表情:“曹丽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是一个恶魔,我不知道她用什么招数迷惑了你,但是,我想提醒你,你和她纠缠不清,早晚会吃到苦头。”
我说:“谢谢你的提醒,我心里有数!”
冬儿接着又问我:“小克,我想问你个私人问题……海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你?”
我说:“你这个问题很无聊……你巴不得我和海珠之间不合适,是不是?你巴不得我和海珠分道扬镳,是不是?你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得到,是不是?”
冬儿脸上的表情轻微抽搐了一下,说:“如果我说是,你会恨我吗?”
“我不会恨你,我会鄙视你!”我说:“你不光心里这么想,其实,你已经开始了某些操作,是不是?”
冬儿说:“我说过,属于我的东西,只能是我的,即使我现在不拥有,也不能让别人得到……我不能容忍别人对我的暗算,暗算我的人,迟早会得到报应。”
我说:“冬儿,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你根本就不会理性去分析我们为什么分开,我们分手,是海珠和海峰的过错吗?他们兄妹俩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如此仇视他们,你怎么就不想想自身的原因?
“你劝我和曹丽不要走得太近,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投奔白老三,你为什么要和张小天纠结不清?白老三和张小天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就没数?假如你仅仅是为了报复我,我可以不理会,但是,你要是还有其他的目的,那我很失望。”
“你认为我和白老三张小天接触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冬儿说。
“你自己最清楚,我想我就不用说了!”我说。
冬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许,只有我自己清楚……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冬儿的声音有些悲怆。
我说:“白老三是黑社会的人,即使你想得到物质上的东西,也未必非要去找白老三,难道钱就那么重要,让你整天和一帮黑社会混在一起?”
冬儿呼了一口气:“你说我和黑社会混在一起,我倒是想劝你,不要在黑道上越陷越深,你现在已经成为李顺的最重要成员,已经成为地道的黑社会分子,你和伍德与白老三斗,李顺现在尚且处于劣势,你单枪匹马能斗得过吗?白老三和伍德是什么人?典型的心狠手辣。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死心塌地跟着李顺走这条路,我不想看到你在黑社会的血拼中受到什么伤害,甚至丢了性命,那太不值得,你完全没有必要付出如此的代价……
“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星海不能安身,那你可以回宁州,宁州不能安身,那你可以远走高飞去其他的地方,中国之大,世界之大,何处不能安身,你为什么非要纠葛在星海这个地方,这里到底有什么让你值得留恋的?”
我说:“你如此说我,我倒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自己和黑道的人在一起?白老三的那些事,你难道就都没有参与?我是黑社会分子,你呢?你自己清白吗?你掌管白老三的财务,你以为那些钱都是来路正经的吗?你帮助白老三管理资金,帮助白老三洗钱,难道你就不是白老三的帮凶吗?那个黑社会的圈子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冬儿两眼看着我,说:“咱俩做个交易,你退出黑社会,我也离开白老三,我们一起离开星海,一起远走高飞,行不行?”
我怆然一笑:“现实吗?可能吗?你自己决意离开了我,现在你又要……我现在和海珠在一起,我是绝不会离开海珠的,即使我退出黑社会,我也不会和你一起远走高飞,我也不会离开星海……我们的过去,已经成为了过去,钟表上的指针可以回到起点却已不是昨天。”
冬儿的脸色一寒,目光有些凄冷,还有些愤怒,说:“我知道你们现在要发财了,你们的旅游公司接了大单子,你说我为钱,你呢,你不愿意离开星海,不就是因为这里有你的财源吗?
“我知道你现在公司发展地红火,海珠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这都是你操作的功劳,你不离开海珠,不就是因为海珠是公司的法人,那些赚来的钱都是海珠名下的,你要是离开了她,将会分文得不到吗?
“不错,当初我是主动离开了你,但是,当时我是为什么离开的?你要不那样对我,我会离开吗?但是,我离开你,是为你好,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得到你,过去你是我的,现在和将来你都得是我的。”
我苦笑一阵:“冬儿,你认为我不离开星海是怕失去了财富,我不解释,随你怎么想……你说离开我是为我好,哈哈,你这话说的真好,真高尚,我心领了,看来我得感谢你……我过去是你的,我不否认,可是,我的现在和将来是谁的,对不起,这不是你能做主的,你说了不算。”
冬儿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两眼看着我,突然流泪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冬儿,看着冬儿眼里委屈和绝望的目光,我的心里突然很悲酸,又有些疼痛。
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烈酒和伤痛在我的心里交织,我的大脑和身体有些麻木了。
“小克,你……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冬儿哽咽着说。
我看着冬儿,心中依旧疼痛难忍,缓缓地说:“冬儿,我想告诉你,人这辈子,一时的错误可能导致一辈子的伤痛,不能强迫别人来爱自己,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值得爱的人,能有你我有我不同的路,有些事,到了某些程度,是无法挽回的……我想,我们都要面对现实。”
“不,我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冬儿泪眼迷蒙地看着我,任眼泪流到了嘴角,然后滑落下来,说:“这不是我要的现实……不是……我不要这样的现实。”
冬儿的声音哽住了。
看着冬儿的哭泣,一向倔强的她突然表现地如此无助,我突然心如刀绞,扯过几张纸巾,递给冬儿。
冬儿接过纸巾,擦拭了一下眼泪,低头沉默了……
我无言地看着冬儿,抽着烟。
一会儿,冬儿抬头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恢复了平静,平静中带着执着和坚定,还带着几分深情。
我不敢看冬儿的眼神,低下头去。
“小克,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我……我都希望你能平安,都希望你能幸福。”冬儿似乎极力让自己的声音缓和下来,然后站起来,停留片刻,身体摇晃了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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