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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8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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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雷正做事是要先考虑自己的利益的,他明白秋桐事件现在已经升级,不单纯是一个赵大健举报秋桐的事情了,而是升级为他和关云飞之间的暗斗。
面对关云飞,他是不敢大意不敢疏忽的,必须要慎重对待。
关云飞在雷正和孙东凯之间玩了两面手法,他或许猜透了雷正的心思和意图,所以一方面借助乔仕达对雷正施压,一方面又在给秋桐接风的饭局上大放烟幕弹迷惑孙东凯,制造自己判断此事的假象,误导孙东凯,同时也达到困惑雷正的意图。
当然他也知道雷正和孙东凯很快就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但他何尝又不是明白雷正和孙东凯的心思呢,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但都又不会点破,这就是官场斗争的奥妙。他不担心这一点的。
作为老奸巨猾的政客乔仕达,他心里当然明白秋桐此事已经升级为雷正和关云飞之间的暗斗,但他同样不会点破,而是打着公平公正的名义协调处理这事,同时最关云飞和雷正采取制衡的手法,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有乔仕达的出面,现在雷正一方略显被动,他目前能做的只能是贯彻落实乔仕达的指示,要落实这指示,显然只能是从赵大健入手了。
疯狂咬人带有侥幸心理的赵大健现在要开始倒霉了,要接受办案人员的进一步审问了。如果他一口咬死这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行为,那么修理厂厂长作证之事就无法解释清楚,他身在看守所,是如何和厂长传统好的呢?
这一点交代不清楚,那他就无法过这一关。如果他交代出背后的指使人,那么,不单孙东凯会惊恐,雷正也会觉得不安,这都是一条线上的,牵一发而动全局。
还有那个伍德,不知他此时又会怎么想怎么做。
孙东凯此时或许会感觉自己有被赵大健咬出被雷正抛弃的危险,这是他目前最害怕最担心的地方。他又会如何谋求自己能逃脱这一次劫难呢?
雷正一旦觉察到孙东凯或许会危及自己,还会力保他吗?
现在我需要做的事情都结束了,也没有能力再去做什么了,静观事态发展吧。
我把自己的分析和老黎谈了,老黎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分析是很有道理,但是,唯一一点你没有想到。”
“哪一点?”我说。
“你还是低估了雷正他们的智商!”老黎说。
“这话怎么说?”我看着老黎。
“不怎么说,走着瞧吧,雷正之流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抛弃孙东凯的,毕竟孙东凯是他用来对付关云飞的一粒重要棋子,苦心培养起来的,怎么能随便就扔了呢?
“当然,现在的局面看起来对关云飞是有利的,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劣势,那就是他不分管政法,政法口的事他插不进去,而这正是雷正的优势所在,乔仕达指示要求严查深究,谁来落实?当然是雷正。如何落实,当然雷正有自主权和主动权。”老黎慢条斯理地说。
“雷正再有主动权和自主权,但乔仕达的话,他重要办的吧,他重要给乔仕达一个结果吧?乔仕达不是那么好随意糊弄的吧?”我不服气地说。
老黎微笑了下:“其实,要是换了我是雷正,这事我很好处理,不单能应付好乔仕达,也能让关云飞无话可说。”
“你怎么做?”我说。
“无可奉告!”老黎说。
“为什么不说?”我说。
“没兴趣说,好了,现在,你就坐山观虎斗吧,你现在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这是一次实战练兵,你收获很大,增长了不少经验,得到了很大的历练……我对你在这次实战中的表现,还是基本满意的。”
“基本满意?那就是说还不是很满意?”
“要想让我十分满意,那是很难的,能做到这一步,你就算是很好的,不要对自己要求那么高,成长是一步步来的,心急吃不得热火烧,一口吞不下大胖子,这次实战的机会被你抓住了,以后,或许还会有这样的机会,你会在这些主动和被动、情愿和不情愿的实战机会里不断成长的。”
看着老黎深不可测的目光,我不由点了点头。
“小克,记住,官场里的斗争,说白了就是权斗,就是权力之争,万变不离其宗,这是最根本的本质。在现实中,各种权力不是截然分离的,而是经常混杂在一起的。各种权力类型往往共同在一个权力体系中起作用,构成错综复杂的权力关系。
“权力关系是最为活跃和复杂的,权力本身充满随机性和变化。而所谓权术,无非是运用权力的艺术。斗争就是斗智,斗智就是斗权,斗权就是斗术。政治是一个需要计谋的领域,也是一个权术大有用武之地的领域。”
我凝神看着老黎。
第1930章 赵大健死了
老黎又意味深长地说:“权力斗争都是有着内在联系的,是一种有机的组合。有机组合在一起的权力必然具有相同的利益,是一个利益的统一体。再者是连动共震性。相同的利益必然具有共振现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给整体利益带来影响,任何一种权力的折损都会给其他权力带来威胁……
“同时,任何一方权力的改善,都会触及其他权力,并给权力结构的整体优化带来希望。当然,一旦某一种权力做出有违其共同利益的事来,它便必不可免地遭到共诛。”
这话我听得似懂非懂。
看我的样子,老黎微笑了下:“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
“未必,等我有权了,我就不会这么做!”我说。
“呵呵……但愿吧,但我想和你说,有时候,能不能这么做,会不会这么做,未必是你自己说了算的,滥用权力,有时候是主动的,有时候是被动的,更有时候,是不知不觉的,是下意识的。
“古往今来,官和权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官有多大,权就有多大。有官就有位,有位就有权,有权就有钱,有钱就有威。所以,官在职业排位中属于首位,人人都想做官,做了小官,想做大官;做了大官,还想做更大的官。人的欲望总是无穷的,而无穷的欲望就会将一个人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黎的一番话我听懂了,但没有真正领悟透彻。
当然,我和秋桐一起吃饭。而一起吃饭的还有夏季和小猪小雪。
夏季搞的饭局,邀请了秋桐带着小雪,同时还邀请了我和小猪参加。
小猪和夏季是第一次认识,没怎么说话,只是逗小雪玩。
夏季看起来心情不错,对秋桐显得关怀备至,问寒问暖,秋桐显得很有礼貌很淡定。
“你终于平安无事出来了,总算没有白费我一番苦心运作。”夏季说。
夏季这么一说,我愣了下,看着他。
秋桐也微微一怔,看着夏季。
“呵呵……”夏季笑了下,看着秋桐:“你出事后,我急坏了,动用了各种关系为你周旋开脱,看来,我这一番工夫总算没有白费。”
秋桐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夏季。
夏季则呵呵笑起来:“不提这个了,只要你平安无事出来,我就彻底放心了。”
我此时心里感到颇为意外,我不知道夏季这话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夏季没有听老黎的话私下又去运作了。但从目前的情况看,似乎没有夏季插手此事的痕迹。
如果不是这样,那夏季就是在撒谎,他在老黎的严厉警告下没有去做什么,但又希望借着秋桐出来的顺风车用这些话来博取秋桐的好感。
在这两者之间,我宁愿是后者,宁愿夏季是在撒谎,因为如果是前者,那可能夏季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问题,也会给老黎带来麻烦。
但看到夏季撒谎又不是我开心的事,我觉得这不是我心目中的夏季该做的事。
难道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心仪女人的心,可以不择手段?
但既然夏季如此说了,秋桐还是表示了感谢。
饭局结束后,我送秋桐小猪他们回家,路上,秋桐和我走在后面,问我:“夏季今天怎么说出这番话来?”
“不知道。”我回答。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秋桐又说。
“或许吧!”我说。
“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可信呢?”秋桐说。
“为什么?”
“因为我看夏季当时说话的眼神,似乎,他在撒谎!”秋桐说。
“呵呵,你很自信自己的眼力?”我说。
“反正我感觉就是如此。”秋桐说:“不过,对我能顺利出来的事,我心里一直有疑问,似乎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了我,但我又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人操作了什么。”
“哦……”
“或许,你能告诉我一些什么?”秋桐转头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干脆地说,眼睛看着别处。
“你转过头,看着我……”秋桐说。
“干嘛?”我看着秋桐。
“我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秋桐说。
我笑起来:“你越来越对自己的眼力自信了。”
秋桐也笑了:“其实我的眼力没有那么厉害,但夏季今天的表情我还是看出来了,他其实是不善于撒谎的……唉……”
秋桐叹了口气。
我说:“其实,到底有没有暗中帮助你把你弄出来这都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你的事情似乎扩大化了,你没事了,但似乎还有人要有事,上面正在要求追杀这事的幕后指使人呢。”
“我知道。”秋桐点点头:“其实,对我来说,追查不追查都不重要,我心里是有数的,我不是傻子!”
似乎,秋桐能大概感觉到这事是谁暗中操作的,但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赵大健这回要到大霉了,我的事还没了解,又加上你的事,够他喝一壶的了!”我说。
“赵大健……”秋桐念叨了一句,看着我:“他还在看守所?”
“是的,他还能到哪里去呢?”我点点头。
“其实,作为我个人来说,我并不想追究他的什么责任。”秋桐说。
“但此事现在已经超出了你把控的程度,由不得你了。”我说。
秋桐仰脸看着夜空,沉默半天,说:“似乎,现在春天到了,这该是春天的夜空了。”
我没有说话。
然后,秋桐又沉默地看着我,我不由有些心虚,低下头去。
一会儿,秋桐说:“过两天,我要出去转转!”
“去哪里?和谁?”我说。
“韩国,和小猪,小雪要上学,爷爷奶奶带。”秋桐说。
“去韩国?”我说。
“是的,我想出去散散心。”秋桐说。
“也好,正好这几天你休息,出去散散心也不错。”我说。
“嗯……所以那天关部长让孙书记给我放几天假的时候我没有拒绝!”秋桐说:“不过,在去韩国之前,我还是会到单位去的,处理一些公务。”
“去韩国,你会去找金敬泽和金景秀吗?”我说。
“如果方便,我会去看望他们的!”秋桐说。
“见了他们代我问个好!”我说。
“嗯……”秋桐点点头,笑了下。
我想起一个事,又说:“对了,我想先给你打个招呼,海珠也认识金敬泽和金景秀,而且海珠也知道金敬泽和金景秀认识我们!”
“哦……”
“海珠是去韩国谈业务的时候认识他们的!”我补充了一句。
“这么说,海珠也见到孔昆了?”秋桐说。
“是的,业务打交道,当然会见到,不过,她们现在关系处理地还算不错!”我说。
“那就好,我知道了!”秋桐说。
不知不觉到了秋桐小区门口,我们分手,我直接回了宿舍。
刚回到宿舍,海珠发来手机短信:“秋姐出来了?”
我回复:“是的,平安无事出来了!”
“怎么出来的呢?”海珠又问我。
我当然不会告诉海珠实情,说:“没事就出来了呗!”
“这么简单?”
“你以为很复杂?”
“不是我以为,我那天听曹丽的说法,好像秋姐有很严重的问题似的!”
“你希望她有很严重的问题?”
“当然不是,我还不至于坏到那个程度!我只是觉得她出来的很顺利,很快,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帮了她的忙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帮忙的?”
“你看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呵呵,我看你没有。”
“那你还问。”
“呵呵,好了,不问了,你在宿舍?”
“是的!要洗澡休息了。”我说。
“嗯,好的,睡吧,我在我妈家的,晚安,亲爱的!”
“晚安。”
然后我洗澡睡觉,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开门一看,是方爱国。
深更半夜他突然来我这里,我感到有些不妙。
“易哥,总部紧急来电!”进门后,方爱国把电文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立刻惊呆了。
电文内容只有一句话:30分钟前,赵大健死了,非我方所为。
这个消息让我感到很震撼,赵大健好好地在看守所里,而且因为孙东凯和雷正打过招呼,他是和少年犯关押在一起的,避开了牢头对新来者的残酷暴行,相比较其他犯人,他算是受优待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虽然我对赵大健的所作所为很不齿和痛恨,但并没有恨到想要他命的地步,他还罪不至死,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我觉得十分蹊跷,看着方爱国,带着怀疑的神色。
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李顺背着我对赵大健下了处死令,只是他不愿意在电文里承认。但这又不符合李顺做事的风格,如果是他下令干的,他不会推诿的。
果然,方爱国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喃喃地说:“我们没有接到总司令处死赵大健的命令,而且,据我所知,之前总司令安排的人,也就是准备营救秋小姐和处置赵大健的人,都已经撤离回到各自的岗位了,这的确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总部是怎么知道赵大健的死讯的?”我问方爱国。
“不知道总部是如何得到这消息的。”方爱国说。
第1931章 搞死赵大健还不够
远在万里之外的李顺知道赵大健的死讯十分迅速,半小时后就反馈到我这里了。似乎李顺的确在星海还有另外的秘密眼线,甚至这眼线就潜伏在警局内部。
这应该好解释,当年老李是公安局长,李顺肯定在警察里有几个关系很铁的伙计,搞不好他就是通过他们得到这消息的。同样,李顺之前计划处死赵大健,说不定也会通过他们的便利来实施计划。
而李顺的电文里没有说明赵大健的死因,似乎说明那个给他提供消息的人并不是直接接近赵大健的,只知道赵大健死了,但不知道死因。当然,也可能是赵大健死的太突然,暂时谁都无法确定他的真正死因。
不管怎么样,赵大健死了,我不怀疑这消息的真实性,心里一时感到很乱,理不清头绪。
李顺为何要如此迅速将赵大健的死讯告知与我,难道,他也觉察到秋桐之事似乎并不简单,想把这个消息及时提供给我,让我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如果赵大健的死和李顺无关,那么,还会有什么原因呢?自杀?他杀?
自杀?秋桐之事败露后,赵大健害怕遭到更严厉的处罚,畏罪自杀?这说不过去,不通,即使罪上加罪,也不会重判到哪里去,他也不至于到自杀的地步,他不具备自杀的动因。
他杀?排除了李顺的可能性,似乎还有两个因素,一个是看守所犯人的暴行,这年头看守所里犯人打犯人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犯人折磨犯人,一般是不会往死里干的,只是变态地用各种法子取乐寻开心而已,何况赵大健是和少年犯关押在一起的。
当然也不排除上面发话后,赵大健的待遇变了,和成年犯关押在一起了,那样刚进去肯定会遭到狂殴和折磨,但也未必就会死,赵大健的身体平时看起来一直是很健康的。
还有一个因素,那就是为了落实好上级的指示,办案人员对赵大健实施了刑讯逼供,赵大健对酷刑打死了。
目前来说,这种可能性似乎要大一些,曾是办理赵大健案子的人,难道是他搞出了人命?如果真是这样,刑讯逼供致死,那他也是难逃干系的,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要受到追究的。他是个办案多年的老刑警,他会糊涂到那个程度吗?会把握不住分寸吗?
而且,从孙东凯和赵大健的关系出发,从孙东凯给雷正打了招呼的前提考虑,办案人员未必就真的会对赵大健进行刑讯逼供,雷正不会指示这么做的。
如果这几个因素都排除出去,那么,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采取了秘密的手段,将赵大健弄死了,甚至是瞒着办案人员这么做的。
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灭口,自保,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
一想到这一点,我浑身一震,突然想到了白天老黎和我说的话,难道,那时他就想到这一点了?只是没有和我明示?
是的,如果想将此事压住,最好的办法是让赵大健封口,而封口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赵大健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我摸起手机想给曾打电话,赵大健突然死了,作为办案负责人,他肯定现在已经知道了,说不定他这会儿就在现场或者医院里。
随即想了想,我又收起了手机。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一定会引起精明的曾的怀疑,甚至他会怀疑我和赵大健的死有关。
说不定有人在弄死赵大健的同时还想借机转嫁于别人,我深更半夜在赵大健刚死的时候打电话问,当然显得十分可疑,曾一定会怀疑我是如何这么快知道这消息的。
曾对我之前的行为就有些猜忌,我不能再继续加深他对我的猜疑,一旦他对我认定了什么,说不定就会对我之前的事情进行秘密调查,甚至将赵大健的死和我联系起来,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我这么想,是首先把曾和赵大健的死因排除在外的,我下意识地认为作为直接办案人,他不会故意想弄死赵大健,因为这对他不利,会让他很被动,甚至要负法律责任,甚至会敲了自己的饭碗,甚至会让他蹲监狱。
如果是这样,那此时的曾压力一定很大,一定想查出赵大健的死因来消除自己的巨大心理压力。
还有,是什么人会想到弄死赵大健呢?如果按照我的分析是灭口,那一定和雷正伍德孙东凯脱不开干系,赵大健死掉,是最好的封口方式,会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免除后患。
对孙东凯来说,是彻底安稳安全了。
对雷正来说,是摆脱关云飞穷追不舍的一个好办法。
死人是不能让他开口说话的,关云飞也做不到这一点。
而且赵大健彻底封口后,对雷正来说,一来摆脱了关云飞的步步紧逼,二来也好应付乔仕达,三呢,还能保住孙东凯。目前来说,孙东凯对他用来对付关云飞还是很有用的,他还不舍得放弃孙东凯。
而要想弄死赵大健,对雷正来说是很容易的事,但他未必就会亲自安排,或许暗示了伍德什么,伍德安排人采取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为雷正铲除了这个隐患。
有雷正的便利条件,伍德干这样的事是很简单很容易的。
干这事对伍德也同样是有好处的,起码也算是攥住了雷正和孙东凯的一个把柄,还能让他们感觉有些事是离不开自己的,他进而就可以从雷正和孙东凯那里谋取到更多的利益。
而想借助赵大健的死来嫁祸李顺,栽赃李顺为秋桐报仇弄死赵大健的可能性,似乎不存在,因为雷正和伍德对李顺和秋桐的关系一直是对孙东凯严密封口的。
这样看来,他们要做的首先就是封住赵大健的口,让他永远都无法交代什么,让关云飞无可奈何止步于此,同时也能编造合理的理由来搪塞乔仕达。
政法口掌握在雷正手里,雷正还兼着公安局长,他有非常便利的条件来操作这事。
越分析越觉得合理,越觉得灭口的可能性很大。当然,对方既然要这么做,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是精心预谋的,就一定会做地神不知鬼不觉,会做地天衣无缝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我只能是猜测这些,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此事。不光我,关云飞也似乎是没有办法的。
不光我和关云飞,甚至曾也未必就能找出赵大健的真正死因,如果我之前的分析是正确的,曾现在或许正在急于想办法保住自己,摆脱办案人员的干系。
突然又想到一点,如果他们想弄死赵大健来确保自己安然无恙,想彻底将此案压住,那么,仅仅搞死赵大健还是不够的,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修理厂厂长。
一旦修理厂厂长出事,那似乎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因为赌博欠债得罪了黑社会,赌徒之间起了纠纷斗殴,赢了钱回家的路上被劫匪见财起了杀机……
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看着方爱国:“那个修理厂厂长现在在哪里?”
“正在他常去的一个地下赌场耍钱,为了不让赌场的人对他起什么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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