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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9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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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不可测。”老黎说。
“这话太笼统。”我说。
“这么说吧,我看好戏在后面,我看谁笑在最后还不一定呢。”老黎说。
我沉思着。
“第一眼见到秋桐那天起,我就感觉这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孩子。”老黎说。
“你怎么感觉到的?”我说。
“凭我的眼力,我的经历和阅历。”老黎慢条斯理地说。
“那,如何从人群中看出一个优秀的人呢?”我说。
老黎想了想:“这么说吧,在人群里,优秀的人都具备一些特征,一般来说,具有这些特征的人,都是优秀的人。”
“哪些?”
老黎笑起来:“比如,像我这样,不合群者,独来独往的人,常有过人之处。整天混在朋友之间的人,未必有多大的能力。”
我忍不住笑起来:“还有呢?”
“还有就是像秋桐那样受周围人嫉妒、非议的人,大多具有能力。”
“为什么?”
“因为人们从来不会去嫉妒弱者。”
我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像你这样找女朋友时,眼光很高的人往往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为何?”
“因为你追求卓越完美。”
我笑起来:“你可真会编。”
“怎么是编呢?这可都是有道理的,”老黎说,“还有啊,优秀的人,一般都是敢在人群中发出与众不同的声音的人,敢得罪人群的人,常有大本领。固执的人多数时候要比随顺的人要强,狂妄的人也多数时候有过人之处。当然,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也固执狂妄的人,是没出息的人。”
听着老黎的话,我不由点点头。
老黎继续说:“走路比常人快,腰杆比常人直的人,多有过人之处。喜欢静静沉思的人,走在路上神情镇静稳定的人,不东张西望的人,脑袋里面定有他的想法。当一大群人都反对他的时候,他还是依然不改变他的想法的人,常是能干的人。为了生存能够放下架子去捡垃圾、擦皮靴的人,日后会有出息。几乎听不到他说某某某很厉害的人,不可以小视。那些整天盲目在吹嘘别人成就的人,多是没出息的人。说出了话就能马上执行的人,必能有大作为。看他做事情条理分明,步步都显出目的性的人,脑袋不会弱。今年干的事,明年还见到他在干,一般这种人有持之以恒的精神,不可小视。比较讲究自己仪表、言行举止的人,应该是有教养或者是有见识的人……”
老黎突然滔滔不绝起来,我听得天花乱坠。
老黎继续大侃:“从来没有停止过张扬自己的人,常有过人之处。一般的人,只要被打击几次,就再也张扬不起来了。坚持张扬的人,必定有张扬的资本。富有激情的人,充满热情的人,多能闯出名堂。能够很好地品评各种人物的人,定有他的洞察力。大多数人似乎觉得周围的人相差不大,这就是缺乏洞察力的表现。干出了些常人干不了的事的人,不可以小看。有着强烈欲望、强烈渴求、强烈支配欲和表现欲的人,不可以小看,这些是成功的开始……”
我边听边点头:“不错,你说的的确有道理。”
老黎微笑着:“小克,记住,总之,有一条原则:最有能力的人都有某种奇异之处,这使他与常人区分开。当你发现一个人与大众很不一样时,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很有可能发现了一个优秀的人。”
听老黎一席话,受益颇丰。
话题又转到秋桐这件事上,老黎意味深长地说:“其实,人生里,一切的折磨,都是为了成佛。”
“此话怎么讲?”我说。
老黎说:“很简单,因为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公平可言。偏转一下你的航向,逆风就会成为顺风。刻苦努力,坚持不懈,最终耀眼的太阳就会跑到你的身后。你生活的起点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最后你抵达了哪里。你必须在逆境中努力做到最好。你会发现,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情况往往会迅速好转;相反,如果你试图逃避或者想把问题赶走,你会变得越来越焦虑,情况也会越来越糟。这个世界,想不想要永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不要得起。”
我点点头:“其实,我最担心的事秋桐会继续抓住此事不放,即使到了文联,她还会固执地将这事做下去。”
老黎说:“有些事,你担心不担心不是重要的,有些事,你担心不担心,该发生的还会继续发生。在正义和邪恶之间,如果你妥协,邪恶就会更加邪恶,如果你勇往直前,邪恶最终会被压倒。秋桐的事,既然发生了,你就该明白一件事,走下去远比退回去更重要更明智。”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看着老黎。
“你该怎么办不要问我,你该有自己的想法了,当然,或许你现在能做的只是观望,当然,或许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你必须停止观望。何时观望何时出手,你要自己做出判断。”老黎说。
老黎的话让我陷入长久的深思。
转眼到了周末,我没有回宁州,海珠却来了。
第2072章 女人的心思
海珠是在晚上直接去的我宿舍,当时我正躺在沙发上抽烟。
“阿珠,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我有些意外地看着海珠。
海珠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怎么?我来找我老公还需要提前预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坐起来看着海珠。
“是不是不打招呼来这星海坏了你的什么好事呢?”海珠说。
“你这话说的,呵呵……”我干笑两声。
“要是我不来,你这周是不会回宁州的,是不是?”海珠又说。
“我……我最近比较忙。”我说。
“你什么时候不忙呢?你最近忙的是公务呢还是私事呢?”海珠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当然是公务了。”我边说边给阿珠倒了杯水。
“公务?你在撒谎吧。”海珠脸上带着讥讽的笑。
“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有些不快。
“我怎么这么说?你说呢?我看你最近在忙秋桐的事情吧?”
我一愣,看着海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这又不是要保密的事情,你在星海的什么事我都能知道。”海珠带着得意的笑。
我定定神看着海珠:“又是曹丽告诉你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海珠说,“秋桐也真是的,好好的纪委书记干着多好啊,非要去检举揭发孙东凯,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倒丢了自己的位子。我还真没看出来,秋桐是个权力欲望那么强烈的人,她检举揭发孙东凯,不就是想上位做你们集团一把手吗,结果呢,哎,真替她感到悲哀。”
我火了:“住嘴——”
海珠一愣:“你冲我发的什么火?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事儿人人都知道,你又何必发这火呢?”
“你听到的都是曹丽的一面之词,你知道真实的情况吗?曹丽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不是?现在秋桐出事了,你感到幸灾乐祸是不是?”我火气十足。
“我幸灾乐祸什么?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觉得秋桐自己惹火烧身是自寻烦恼,你冲我发什么火?你这么护着她,你什么意思你?你为了你一个女人冲自己的老婆发火,你牛什么你?”海珠也火了,两眼瞪着我。
“我告诉你,秋桐根本不是什么想上位做集团一把手,也不是想争权夺利,也不是诬告,曹丽说的是一派胡言,你不要听信她的话。”我忍住火气说。
“哦,我不听曹丽的,听你的,是不是?曹丽说的我不该信,你说的我就该信,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心里有数。”
“我打的什么鬼主意?”
“你说呢?你说你和秋桐到底是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
“我——”我一时噎住了。
“秋桐这次能调离你们集团,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她早就该走了,你们早就该分开了,不然,我在宁州寝食难安,你知道不知道?”海珠瞪着我,“秋桐是个什么人你该知道,李顺和她什么关系你更应该知道,你跟着李顺混黑道,你和秋桐关系不明不白,你以为我是傻子?你以为我在宁州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时无言,怔怔地看着海珠。
“整天说曹丽这坏这孬,不就是你想占人家便宜没有得逞吗?”海珠又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想占曹丽便宜?”我瞪大眼睛看着海珠。
“废话,曹丽早就和我说了,你一直就想打她主意,她因为和我的关系,一直回避着你,一直没让你得逞,你以为你干的这些腌臜事我都不知道?曹丽也就是因为和我的关系才没有让你难堪。”海珠说。
我哭笑不得:“阿珠,曹丽的话你什么都信,我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
“那要看什么事什么话对什么人了,曹丽这人在某些方面是不咋样,但是在这方面她说的话,我信。”海珠干脆地说。
我顿时有无言了。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做贼心虚是不是?”海珠火气又上来了。
我心里愤懑难平,只顾抽烟,说不出话。
“说,你为什么要打曹丽的主意,说,你和秋桐到底是什么关系?”海珠继续质问我。
我无话可说,和曹丽的事我能辩解,和秋桐的事我无法说出来,海珠两个问题同时问,我只能继续沉默。
“不说就等于默然了,是不是?你说,是不是?”海珠的脸色有些发白,“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不要脸?你——你就是个流氓,我真是瞎了眼了——”
“阿珠,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既然曹丽说什么你都信,那你还让我说什么?我说了既然你不信,那我还说什么?”我看着海珠,“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我都和你在一起了,你怎么还不信任我,还疑神疑鬼?我实话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想打过曹丽的主意,倒是曹丽一直想打我的主意没有得逞。”
海珠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是说曹丽想打你主意?”
“废话。”
“那曹丽为何说你想打她主意?”
“她是想挑拨你和我的关系,挑拨你和秋桐的关系,你这点脑子都没有?”
“你们俩的话,我该信谁的?”海珠说。
“你该信谁的,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
“我要是认为你的话是在挑拨我和曹丽的关系呢?”
“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傻瓜,自己老公的话都不信。”
海珠似乎一时糊涂了,默然坐在那里,看着我。
我也坐在那里,边抽烟边看着海珠。
半天,海珠喃喃地说:“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秋桐的事,不管秋桐是不是在诬陷孙东凯,和我无关,只要秋桐能和你分开,我就开心。把你自己留在星海,是我最大的失误,我当初就不该轻易答应和你结婚,就该等你回到宁州再结婚的,你跟着李顺混黑道,秋桐又是李顺的未婚妻,你不管和李顺还是秋桐搅在一起,都会害了你,不但害了自己,你还会害了大家。还有,那个冬儿,阴魂不散地呆在星海,她为何要呆在星海不离开?我心里很明白,她就是想破坏我的婚姻,破坏我和你的关系,我让你回宁州,你一直找各种理由拖延磨蹭,你说,你到底是打的什么心思?”
我看着海珠:“阿珠,我……我……”
我真的一时不知说什么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海珠看看我:“谁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黑社会。”
海珠一愣,打了个寒战,接着站起来:“你骗我,我去看看。”
海珠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的是冬儿。
冬儿来了。
看到冬儿,海珠一愣神。
看到海珠,冬儿也一愣,随即就笑起来:“哟,阿珠来了,大老远的来星海了,怎么不和我说下啊,我去接你。”
“你来干什么?”海珠站在门口堵住冬儿,两眼瞪着她。
“我来看小克啊,你看看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早知道你今天来,我就不过来了。”冬儿说。
“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来?”海珠说。
“阿珠是个聪明人,这话你还用问吗?你不在星海,把这么好的男人独自仍在星海不管,我怎么舍得让他独自寂寞受苦呢?”冬儿说。
“你——”海珠的脸色白了,浑身发抖。
“冬儿,你不要乱说。”我站起来对冬儿说。
“小克,我怎么是乱说呢?你担心啥呢?”冬儿说。
“冬儿,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我问冬儿。
“没事啊,就是过来找你的啊,找你你说还有什么事呢?”冬儿边说边看着海珠,脸上带着笑。
“你——你们——不要脸!”海珠气愤地说。
“冬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有些急了。
冬儿似乎看到这一幕很开心,笑着说:“好了,我不这样了,既然阿珠来了,那我就走了,祝你们久别重逢在一起开心愉快哦……”
说完,冬儿转身离去,海珠将门重重关死。
“混蛋——混账——不要脸——”海珠高声嚷嚷着来回走动,不知道是在骂我还是骂冬儿。
海珠似乎气疯了,我也不敢招惹她,躲到厨房去做饭。
一会儿,听到客厅里安静了,海珠似乎不嚷嚷了。
等我做好饭出来,发现海珠不见了,海珠的旅行箱也不见了。
晕,海珠去哪里了?
我忙给海珠打电话,半天才打通。
“阿珠,你去哪里了?我刚做好饭,出来发现你不见了。”我说。
“我爱去哪里去哪里,不用你管。”海珠的声音起来有些哽咽。
“阿珠,不要生气了,回来我和你好好谈谈,先回来吃饭,好不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我说。
“你个花花公子,你个黑社会分子,你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阿珠……不要这样,先回来吃饭啊。”我说。
“不要管我了,我不想见到你,我真后悔自己来星海,自找难看。我走了,不要管我了……”阿珠带着哭腔挂了电话。
我忙又拨打海珠手机,关机了。
我傻眼了。
过了几分钟,林亚茹给我发来手机短信:海珠姐今晚星海飞宁州,通知我去接机。
原来海珠接着就飞回宁州了。
海珠来去匆匆,来到星海没多大会儿,和我吵了一架就回去了。
我心里感到了巨大的愧疚,对海珠。
同时,又感到巨大的憋闷和抑郁,因为海珠此次来说的那些话。
隐约感觉,不知不觉,我和海珠之间悄悄蒙上了一层阴影,因为曹丽,因为秋桐,因为冬儿,因为李顺。
迷惘中,似乎看不到我的明天,看不到我和海珠的明天……
第2073章 四哥跟随秋桐
当夜十一点多,我接到了海珠的手机短信。短信内容如下:我已回到宁州,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重。
海珠短信的内容有些模糊,今后的路,是我的路还是我们的路?我自重,我该如何自重?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上班,我没有去单位,先去了一趟市委大院。
文联办公场所在宣传部办公楼后面,一个三层破旧不堪的小楼,文联社联科协等杂七杂八的单位混在一起,文联在一楼,办公室光线昏暗,办公设施陈旧。文联主席由宣传部副部长兼着,主席在部里办公,几个副主席拥挤在一间办公室里,我透过窗户看到了秋桐,办公桌在副主席办公室的一个角落,秋桐正神态自若地和几个副主席一起谈笑风生。
显然,这里的办公条件和在集团里是没法比的,秋桐不但没有独立的办公室,连专车也不会有的,我知道文联只有一辆桑塔纳2000,所有人外出包括几个副主席就用这一辆车。
秋桐的心情似乎没有受此次调离的什么影响,但我却被刺激了。
我悄悄地看了会儿秋桐,没让她察觉我的到来,然后悄然离去,带着有些酸涩的心情。
到了单位,曹丽叫我过去。
进了曹丽办公室,曹丽正在喝茶,带着惬意的表情。
看得出,她现在的心情是极好的。
“易克,秋桐终于走了,我现在感觉心情格外爽啊。”曹丽笑嘻嘻地对我说。
我坐在曹丽对面,看着曹丽那张小人得意的嘴脸,笑了下:“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天格外蓝呢?”
“那是,真的是格外蓝。”曹丽看了看外面初冬的天空,又看着我,带着暧昧的笑,“死鬼,在我办公室里不要这么板正,就我们俩,有什么好装的。”
我淡淡笑了下:“你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我在想啊,秋桐这个专车,你打算怎么安排?”曹丽说。
“你什么意思?”我说。
“我想呢,我现在坐的车有些年份了,改换换了,我想呢,这个秋桐的专车就归我坐了,这个驾驶员呢,我还是想继续用我原来的驾驶员。”曹丽说。
原来曹丽想用秋桐的车。
“那这个驾驶员你打算怎么安排呢?”我说。
“我的想法是辞退算了,反正是聘人的人员,不占编制。你说呢?”曹丽说。
我脑子快速转了一下,点点头:“行啊,既然你说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回头我就开了他。”
曹丽满意地点点头:“那这事回头你就安排下吧。”
“还有事吗?”我站起来。
“哎,别急着走啊,我们俩除了公务难道就没有其他话说了?”曹丽的声音又暧昧起来,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你还想说什么?”我说。
“嘻嘻……你说呢?死鬼。”曹丽眼里发出放浪的目光,吃吃地说,“你看,我俩什么时候单独约一下?”
“我最近事情很多,很忙,没空约。”我说。
曹丽脸耷拉下来:“什么意思?不愿意和我约?嫌我老是不是?是不是对面坐了个小妖精田珊珊,魂不守舍了?”
“你这话说的,田珊珊可是在和你堂弟曹腾谈恋爱,我怎么着也不能打她的主意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说。
“哈哈,这个田珊珊,我感觉她很聪明啊,和曹腾谈起恋爱来了,你说她和曹腾谈恋爱的目的是什么呢?”曹丽说。
“我怎么知道?”我说。
“我大概能猜到。”
“那是什么?”
“我猜田珊珊是想借助和曹腾谈恋爱和我搞好关系,同时借助我和曹腾的关系往上爬,还有呢,她是想打消我对她的猜疑。”曹丽自以为是地说。
“那你说她是想打消你对她的什么猜疑呢?”
“这个……嘿嘿……”曹丽笑起来,不说了。
正在这时,孙东凯推门进来了。
“小易,我正找你呢。”孙东凯说。
我站起来:“孙书记,什么事?”
“有个事你安排下。”孙东凯说,“刚才宣传部办公室主任打来电话,说关部长的意思,部里最近车辆比较紧张,要从我们集团借一辆车过去使用。”
关云飞要从集团借车。
上级单位从下级单位借车,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我点点头:“好,那我们借哪辆车给部里?”
“秋桐原来使用的那辆车,连车带驾驶员一起过去。”孙东凯说。
“什么?”曹丽失声叫起来:“把这辆车借给部里?我正要征用呢,不行。”
我听了心里一阵暗喜。
孙东凯皱皱眉头看着曹丽:“你自己有专车,干嘛要用这辆车?部里借用车辆,自然要给车况比较好的,秋桐的车车况不错,驾驶员开车技术也过硬,这事就这么定了,小易,你今天就安排好。”
“可是——”曹丽又想提出异议,孙东凯直接打断她的话,“曹书记,我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曹丽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孙东凯,不说话了,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
我这时说:“那我去安排了。”
孙东凯点点头:“去吧。”
我出了曹丽办公室的门,带上门。
我没有立刻离去,悄悄站在门口。
房间里传来曹丽的声音:“你怎么回事?集团党办车辆这么多,干嘛非要借这辆车给部里?我刚刚和易克说了我要征用哪辆车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征用这辆车的意图?我知道你是想借此来羞辱秋桐。”孙东凯的声音。
“你知道为嘛还这么做?”曹丽气愤的声音。
孙东凯一声长叹:“我没有办法,部里办公室主任说关部长点名要的这辆车,包括驾驶员。你说我能和关部长对着干吗?”
听到孙东凯这话,我突然有些明白关云飞的意图了。
“关部长点名要这辆车过去?什么意思?”曹丽说。
“你说呢?你自己用脑子想一想。”孙东凯说。
“难道……关部长是想打着借用车的名义把车子和驾驶员弄过去,实际上是想给秋桐继续使用?”曹丽说。
“你脑子终于开窍了。”孙东凯又发出一声叹息,“车子到了部里,怎么调配使用,我们就管不到了,其实我清楚,部里根本不缺车,看来关部长真的是这个用意,文联车子很紧张,秋桐到了那边,是绝对不会有专车待遇的,但是现在,我看……”
“关部长为何要这样做?为什么?”曹丽发出质疑。
我也在想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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