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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者联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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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这才讪讪收敛。
  但是课程一结束,他又兴冲冲地跑上去,涎皮赖脸地找邓芮茗搭讪。
  这种听完公开课都要认真研讨的家长,邓芮茗还是第一次碰到。瞥见还有领导在教室里,她不敢推辞,只好赔笑搭话。
  “邓老师,你看着年纪不大,几岁啦?”
  “你是本科毕业的吧,哪个学校的啊?”
  “之前在哪个学校工作呀,也是在这附近的吗?”
  ……
  秃顶家长没有恶意,也很守规矩。可就是屁话实在太多,殷勤得有点过分。
  邓芮茗一边胡乱回答,一边将笑容挤得更大。只是越笑越尴尬,差点就要喜极而泣。几轮你问我答竞猜环节过去之后,她再也受不住,向某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谢闻十分领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迈开了步子。
  他早就观察了好久,也抑制不住想冲过去打断。可是碍于场合,自己只能耐着性子在旁等候。
  此刻总算轮到他出场,走上前去就是揽住她的肩膀,将其带离苦海。
  他搭住她的肩,把她往自己身上拉,边拉边说:“不好意思啊,我跟邓老师还有点事情要谈,麻烦你让一让。”
  谢闻的态度很礼貌,让人无法拒绝。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俩看上去太过亲密,直接让秃顶家长窘迫地往后退了大步。
  本想走到拐角处才放开邓芮茗,结果没走几步就和高泽天的母亲迎面撞上。后者瞪着绿豆大的眼睛,狐疑地朝他们看看,而后面带不屑径直而去,顺便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谢闻冷漠地朝她瞟了眼,转过头问邓芮茗:“你请假请好了吗?”
  “嗯,现在就可以走了。”她向后望了望,拍拍他的臂膀,好声好气说,“别管她了。”
  他应了一声,让她去办公室拿包。
  今天不光有公开课,还有教师证现场确认和谢闻的面试。要事全部挤在一天,忙得两人团团转。
  谢闻本想在确认完毕就送邓芮茗回来上班,可她坚持要请假陪他一起。
  当然她也只是在他面试的时候逛商场打发时间。
  今天虽是周五,可现场确认的人很多,他们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伍才搞定正事。
  他将邓芮茗在附近商场门口放下,又急忙赶去面试地点。目送车子驶去,后者直奔三楼的某个专柜。
  网上报名那天她看见了他的身份证号,知道他的生日后便一直想着该送什么礼物好。
  球鞋?当她某天趁谢闻不注意打开他的鞋柜发现五双詹姆斯和两双椰子,就默默把这两个字从清单上划去。
  键盘?反正据赵孟西说,他俩自大学毕业以后就改了对方的steam密码,誓要将秘密带进坟墓再也不当网瘾少年。
  钱包?直男出门都是只带手机的。
  她思前想后,发觉送文化人最恰当的礼物怕只有钢笔这种学术气息满满的东西。又长又直又硬,坚|挺至极。
  邓芮茗在不超出预算的前提下,选择了该品牌最经典的一款钢笔,并拜托店员在笔身上刻一行字——
  诺贝尔文学奖内定获奖者。
  她强行忽视店员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看傻逼的眼神,付完款后沉着离开了柜台。
  大事完毕,一身轻松。她看了看时间,估算谢闻几点面试结束,美滋滋地趴在栏杆上看人来人往。
  然后,一个美滋滋地转头,和同样美滋滋的母亲对上了视线。
  她下意识念了句“卧槽”。
  “你在这里干嘛?不上班啊?”母亲睁大眼,诧异走来,同行的还有一位陌生阿姨。
  邓芮茗慌张站直身子,胡编乱造:“下午没课呀。今天不是请假去弄现场确认么,结束得早干脆就来逛一会儿……”
  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她向来不敢在父母面前吹牛,尤其还有旁人在场。
  生怕多嘴漏话,她不再吹牛,转头向陌生阿姨打起招呼。
  母亲质疑地瞟了她几眼,介绍起身边人:“这是昨天跟你说过的,小周的姨妈,陈阿姨。晚上吃饭我们也在,不要害羞,跟小周好好聊聊……”
  “等等。”邓芮茗出声打断,反问道,“晚上吃饭?”
  母亲理所当然地说:“对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和我、陈阿姨还有她侄子一起吃饭。”
  接着偷偷瞪了她一眼,对身边的陈阿姨打哈哈,“你看我女儿,糊涂得要命。”
  邓芮茗瞠目结舌,再也放不出一个屁。这么说起来的话,昨晚母亲确实有说过吃饭之类的事情。只不过她当时一心跟谢闻聊天,嘴里嗯嗯啊啊糊弄过去,结果转头就忘。
  正寻思着怎么解决晚上的相亲,陈阿姨和母亲的对话彻底让她狂冒冷汗。
  “咦,反正茗茗也在,干脆我现在就把我侄子叫来,也别等晚上了。”
  “好的呀,喝下午茶也挺好。”母亲深表赞同。
  陈阿姨说着就给侄子打去电话。
  邓芮茗崩溃,惊恐地抓起了头发。
  什么鬼,现在去相亲?那谢闻怎么办,把他丢下吗?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发脾气啦……不对不对,他怎么会为了她相亲而不开心呢,他就不是这种人。
  总之这次是玩脱了。
  随着陈阿姨一句“好了,我跟我侄子说过了,他现在就来找我们”,邓芮茗的脸变得煞白。
  “你不舒服啊?”母亲见她面色异常,疑惑问道。
  “没有啊。”她睁眼说瞎话,抹去鼻头渗出的豆大汗水。
  不知谢闻有没面完试,自己又不方便打电话告知情况以免打搅他,只好在这里干等经受恐惧的摧残。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害怕。
  也许老天非要叫她尝尝一心二用的教训,没过多久就听陈阿姨又打起电话,紧接一个陌生男人朝他们走来。
  “阿姨你好。”男人跟邓芮茗的母亲打起招呼,又对邓芮茗笑了笑。
  后者满腔心思都在他处,回了个硬挤的笑容,便又立马低头死盯手机屏幕。
  千万别来电话,千万别来电话……
  她这样默念暗示,却忘了flag越立越准的传统,成功招来了她最不想见到的谢闻的电话。
  “妈的。”邓芮茗轻轻啐了句,心如死灰地将手机摆至耳边,“喂?”
  电话那头听起来有些嘈杂,“我面试完了,现在过来找你。”
  她迅速转动眼珠,临时编谎,心跳得老快,“那个,我有点事,要不你自己先……”
  话未说完,身边被称为小周的男人忽然出声。无心听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好死不死被谢闻听见了。
  她暗道不妙,想要圆场,但被谢闻抢先一步。
  “你跟别人在一起?”他听上去有点茫然。
  邓芮茗叹了口气,讲出实话:“嗯……我妈要带我相亲,那个人也到了,所以……”
  她没再说下去,不敢对他说“所以不能见面了,你先回去吧”,更不想说出这句话。
  因为比起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最想做的还是跟他碰面,哪怕只是无聊地站在一起发呆。与此同时,从刚才就起伏不定的心情更加波动,担忧一分分逐渐加大到难以承受。
  为什么这么害怕?当然是因为,不希望被谢闻知道自己要去相亲这件事。
  没有理由,就是不愿让他知晓。
  刚打算为这种没由来的愧疚道歉,谢闻那边倒是先给了出回应。
  “好的,我知道了,没关系。你快去吧,不要让人家等着。那我先挂了,有事再联系。”
  意料之外的淡定,平静得像冰凉的机械。
  通话结束,邓芮茗拿着手机,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母亲催促,她才仓皇收起心思跟上去。
  而一楼扶梯前,刚进商场不久的谢闻昂头望着三层某处已人去楼空的位置,面色沉寂看不出一丝情绪。
  半晌,他撇开眼,阔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惊喜……希望不会被锁(微笑)
  当然如果锁了的话,那我们只能争取有缘微博见了……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中年妇女结交朋友的地方有很多,麻将台就是其中典型。以麻会友; 顺便探清对方家里男丁的底细; 从中选取适宜的对象牵线搭桥。
  邓芮茗的母亲就是麻友相亲俱乐部的忠实成员。
  之前她把朱文靖的奇葩事迹告知自家老母亲; 企图让对方明白大人介绍的对象也不一定靠谱; 不如让她自己去外边认识。岂料此举更激起母亲想要亲自找寻优秀单身男性的壮志,而且还真TM被她找来了。
  陈阿姨的侄子小周; 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身材好; 样貌帅; 工作稳定,有车有房。用林音的话来说,这在相亲市场是抢手货。尽管邓芮茗一直认为; 长得好看的男人沦落相亲,八成不是gay就是还没发现自己是gay,剩下两成就是谢闻那种脑子有问题的家伙。
  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这位小周; 条件真的很好。都说相由心生,这般出色的皮囊之下; 必然拥有一颗善良的心。
  从初次见面到落座交谈; 他都举止有礼、温文尔雅; 任何话题都往彼此身上引; 而不是单方面滔滔不绝炫耀资本。
  不仅如此; 他还细心到注意每个人的茶水是否需要添加,并为拿取点心的邓芮茗递上纸巾。
  此番举动在长辈眼里,是绝对的加分项。而在邓芮茗眼中; 并没有那么引人注目。
  毕竟类似的体贴关心,她在谢闻身上见识过多次。与其长久的相处,早就让曾经对温柔无从抵抗的她转为淡定冷静。
  如此一来,对他的在意就更显浓郁。
  邓芮茗不由垂下肩膀,轻轻叹气。
  稍稍低头看去,掩在桌下的手机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接着又将屏幕倒扣,不停拨弄腕部的手链借以消解烦躁。
  自打和谢闻通完电话,郁结就一直缠在心头挥之不去。一会儿思考他对此会有什么看法,一会儿想象他正在做什么事情,总之所有注意力都被这个不在身边的人围困。
  两位长辈聊得正欢,加上侃侃而谈的男人,这桌的气氛可谓是热闹至极。已经坐下不消一个半小时,可他们仍有许多话可说,听得邓芮茗心烦意乱。
  眼看屏幕上的数字已过四点,右手腕部因为长时间紧握手机而微微抽搐,她终是控制不住站起身子,借口上厕所来暂且躲避缓解焦虑。
  只是刚推开椅子,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几乎是看见来电显示的同一秒,她不顾旁人尚在交谈,立即接起电话并快步走了出去。
  “喂?”
  尚且不知对方的通话意图,嘴角就先无法克制地翘了起来。
  “还在相亲吗,相得怎么样了?”
  她跑到咖啡厅外边无人的走廊里,靠着落地窗户小声抱怨:“还不是那样嘛,无聊得要命。”
  “这么无聊啊,看来对方不怎么样嘛。”某人揶揄道。
  “倒也不是这个原因,他人还蛮……”
  话语陡然消失。
  远目望去,被烈日晒得热气蒸腾的露天广场上,赫然站着那个早就离开的正在通话的人。
  即便眼眶睁得不能再大,邓芮茗仍觉无比震惊。
  全宇宙的星球仿佛都停止了转动。
  耳边还在流淌谢闻的声音,他轻笑一声,云淡风轻道:“现在有个离开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诶?
  “我现在在商场外面的广场,不过只呆五分钟,如果你不下来的话我就……”
  嘟嘟嘟——
  他迷茫地听着电话被挂的忙音,吞下了还没说完的半句话。
  这算什么?所以自己是逼都来得及装完就被挂了电话吗?好歹让他把逼装完啊,憋着很难受的。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因为被单方面挂电话而就此离开,相反好整以暇地站在活动展台边耐心等待。
  1,2,3,4,5,6……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只数300下就走人,却在默念220时,远远看见某个熟悉的家伙狂奔而来。
  顿时,笑意调皮地爬上了眼尾。
  此刻,不惜放弃等待时间过长的电梯而转乘自动扶梯的邓芮茗,背着包连跑五层楼,总算赶在限定时间内来到广场。
  在一眼看见熙攘人潮中挺立的身影后,再次跨步向其奔去。而后在准备刹车站定之时,无意中踩到地上的小石子,惊呼着失去平衡。
  下一秒,跌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广场上,某彩妆品牌正在做大型活动,乐声人声鼎沸不息。但是真正传入耳膜,被大脑记住的,还是相贴胸膛里传出的扑通。
  节奏轻快明晰的心跳声里,余光瞥见攒动人影间一个系带断裂,摇晃而上的气球。
  湛蓝苍穹的衬托间,粉色氢气球缓缓上升。它飘然欲坠又随风而荡,像极了自己此时魂飘神荡的心情。
  太久没有经历剧烈运动,后遗症是虚脱得无力喘息,只想闭上眼在这个臂弯圈起的小世界里休憩。
  要是时间也能停止就好了。
  “这么快,你是飞下来的?”谢闻的低笑声在头顶响起。
  邓芮茗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使劲蹭了蹭,呼吸急促道:“哪有那么大本事,当然是跑下来的。”
  “挂完电话就跑了?”
  她点点头。
  精确来说,是看见他在楼下广场的时候就决定奔跑了。只不过为了确定他的意图,而不会让自己会错意,才又等了几秒才开始行动。
  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回到咖啡厅,简要编造情况,接着抓起包就溜。并且在自动扶梯上进行不安全的小跑行为时,脑中莫名闪现了一些无关零碎的东西。
  依稀记得从前看过的某部电影里,结尾男生对少女说“我在未来等你”,后者给出“马上就去,跑着去”的约定。
  明明自己只是现实生活中不起眼的砂石,却产生了强烈的drama既视感。即使那个人不在未来,而是在愈发接近的楼下;自己也不会再也见不到他,只消片刻就能相遇。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太过沉浸于某种念想,便会将自己代入相应的故事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直到所有冲动都化作这晴天艳阳里意外的拥抱。
  她平静呼吸,抬起身子,向眼前人展露最欢愉的笑容。
  “你就这么跑出来,你妈不会骂死你么?”谢闻帮她把被汗濡湿的额发拨开。
  邓芮茗眨眼,“我说朋友约了看电影,马上到时间了。我非要走,她也拦不住。”
  他哦了一声,“那现在去哪,要看电影吗?”
  她摇摇头,“去你家撸猫吧。”
  某人想了想,漾着坏水调侃:“我看你只是想去我家,还借口撸猫。”
  “拉倒吧,你家除了猫还有什么好玩的?”她嘴硬反呛,粗鲁地拍着他的胸脯说,“我现在以小樱之名命令你,封印解除带我玩猫。”
  “喵。”
  再没玩笑话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轻柔柔的,由人类假装的猫叫。
  傻逼。
  她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径直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只是弯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
  ***
  生怕被狠狠责怪临时落跑,邓芮茗干脆骗母亲说今晚不回家住林音那儿。长夜漫漫,单单撸猫不足以打发空闲。她和谢闻一合计便买了啤酒披萨和各种零食,决定好好狂欢一晚。
  到家玩完猫已经天黑了,俩人也不开灯,随便选了部影片就席地而坐边看边吃起来。
  不过电视机只负责提供微弱光亮,聊天的内容与电影全然无关。
  “你今天面试得怎样?”邓芮茗将空罐头丢到一边,打开了第五罐。
  “不知道。就问了我工作经历和一些事情,也没说要不要我,只说回来等通知。”谢闻抽取纸巾,漫不经心地擦去手上油污。
  前者瞥了他一眼,“看上去你好像不是很关心。”
  他背靠沙发,舒服眯眼,“我不是说过么,如果目前能休息一段时间是最好。”
  然后凑近她,朝她昂昂下巴,“工作什么时候找都行,可最近监督你复习是不能拖延的。”
  “哇,你好伟大哦。”邓芮茗极其敷衍地鼓鼓掌,丝毫没有感激之情,“竟然为了我的学业不惜放弃赚钱的机会,要不要我去给你定做一面锦旗,感谢你为|党|和|国|家作出的贡献?”
  他很不要脸地接受了这份殊荣。
  “是啊。我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你就是用把我丢下自己跑去相亲这种方式来报答恩情的。”
  他的语气很积极,但在当事人耳里就有那么一丁点阴阳怪气。
  下午的惭愧之情又涌了上来,她羞赧地拿起罐头遮脸,解释道:“我也不想的,谁晓得会突然碰上我妈。人家都把那男的叫来了,我又不好说不去……”
  谢闻默默吐槽:“结果你还是跑路了。”
  “那是因为你来了!”邓芮茗忙不迭甩锅,“要不是你突然打电话来说什么‘啊我在外面广场,只呆五分钟,你不来的话就balahbalahbalah’,我才不会这样好么。明天回去肯定要被我妈骂死!”
  她怪腔怪调地模仿当时的情景,险些没把他气厥。
  后者用手肘顶她,嘲讽说:“有本事你现在回去,别赖在我这里。讲不定人家还觉得你欲擒故纵玩得真妙,就此结下一段美好良缘。”
  她不甘示弱,继续嘴硬:“你别说,那男的可厉害了。名校毕业,长得好看,模特身材,而且听说他年薪到手有五十万。就问你怕不怕,五十万诶,没到中年就年薪五十万!爱好也很丰富,什么黑胶唱片、徕卡相机,他都玩,说得一溜一溜的。更可怕的是,这人太有眼色了,你动一下他都知道你要什么。”
  这番话她憋到现在,当下一股脑全倒出来,末了加上一句认真的猜测:“你说他是不是gay啊,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女朋友需要相亲呢?”
  这人是不是gay,谢闻并不关心,他只注意到一件事:“所以他真的这么厉害?”
  她竖起三根指头,“我发誓,没有吹牛。”
  “……你妈倒也挺厉害,能拉来这种人相亲。”
  邓芮茗喉间冷哼,吐槽说:“她想得可美了。不让我自己在外面找对象,说我认识的都是陈睦那种人渣。结果她自己到处搜罗单身男人,还巴不得是精英和奇才,要是国家栋梁就更好。”
  他琢磨了下,把她的手压下来,转过头轻飘飘地说了句:“那我好像是不该把你带出来,这种国宝级对象太稀有了。”
  听者眉心一跳。
  他面色从容镇定,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却让她胸口一阵发闷。
  她试图辩解说精英也有缺点,可无从说起,最后只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其实写诗也算一个不错的爱好”。
  然后,一阵沉默。
  果然还是给自己这张贱嘴一巴掌比较好,她这样想着。
  谢闻侧目,似笑非笑,“我已经很多天没写了。”
  “……我又没说你。”她吃瘪,死活不认。
  前者搂住她的肩,笑得很谜。
  “有时候我妈比我还会做梦。现在哪个人结婚不看条件,再帅的男人没房没车没存款,照样娶不到老婆。同样的,我这种普通人也不可能和大佬看对眼。”邓芮茗嫌弃皱眉。
  谢闻淡笑,“你妈也不是白日做梦,只是想给你多找个好点的选择。谁不希望自己女儿嫁得好?”
  她灌了几口啤酒,又想起另一桩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斜靠在他身上,抬头问:“说起来,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先回去了么?怎么后来又在广场?”
  这是个好问题。
  顿了片刻,他泰然自若道:“因为知道你不喜欢相亲,所以干脆大发慈悲带你脱离苦海。”
  “真是崇高的理想啊。”她点点头嘲讽。
  谢闻跟她碰了下罐头,十分笃定。“是啊。”
  当然不是了。
  这不过是其中部分原因。另一半是因为内心对于这件事相当抗拒,以至于车子开到半路还特地调转回去。
  说实话,当自己那会儿提早赶到商场却看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离开的时候,天晓得有多郁闷。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种当初发现张诗婷跟别人乱搞的难过。
  结果就是自己故作洒脱实际面色铁青地离开,并在还没开出几条街的时候又忍不住掉头。
  虽然不确定她愿不愿意临时落跑,但站在太阳下打电话的时候心里有种特定的信念,认为她一定会下来。
  事实证明他猜赢了。
  邓芮茗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手机屏幕却适时亮起。
  打开一看,是今天相亲对象发来的讯息。
  内容不长,就几句话,可当中提炼出的重要信息着实让她惊了一惊。原来这人也是非自愿跑来见面,因为有个不被母亲看好的女朋友,所以只好假意参加相亲敷衍长辈。不仅如此,他还反过来对她临时逃走的行为表示理解,并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果然是个大好人。
  谢闻也凑过来审阅了这段话,末了戏弄她:“这样看来,幸亏我把你带走了。否则你看上五十万,五十万还看不上你,可有你哭的。”
  “人家有正经名字的,不叫五十万好嘛。”她咬牙切齿。
  他嗤笑,“还纠结什么,压根就跟你没关系。”
  他笑得太过放肆,以至于她一下看出端倪,当即睨视讥讽。
  “我说你今天晚上一直叽叽歪歪,阴阳怪气得做什么?好像很不希望我相亲找到好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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