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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者联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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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嗷了一声,听话地走了进去。
和往常每次住在这里一样,架子上瓶瓶罐罐摆放整齐。她常用的洗面奶和卸妆油被放在最前面,旁边还有洁净舒软的浴巾。
视线扫过房子里四处可见的共同生活的印记,就像刺青般也刻在邓芮茗的心里,她暗暗做了个决定。
回到卧室时,早过零点。她推开门,见到谢闻正把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预备充电。
“噫——你该不是在偷看我短信吧。”她开着玩笑赤脚踱过去。
他无奈接过毛巾,帮她擦起还有些湿漉的发梢,“当然是跟你妈打电话了,告诉她今晚你睡我这里,免得她担心。”
邓芮茗一惊,朝他看了眼,“我妈没骂你吧?”
“你说呢,当然骂了。”他睁着死鱼眼,报复性|地扯扯她头发,“不过把你也骂了一顿,还关照我们安分一点不要乱来。”
后者眨眨眼,没有接话。
等头发干得差不多,她才转过身,并陡然蹦出一句“其实乱来也不要紧”。
“乱来个屁啊,都几点了,当心明天猝死。”谢闻皮笑肉不笑地反调侃道。
她咂嘴,“猝死的也只会是你,我又不用使力。”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他感叹。
“因为我很想啊。”她脸色一改,昂着头无比坚持,“如果我说自己非常想跟你做,你会同意吗?”
“……”
谢闻正在收拾毛巾,听到这话当即一怔。再看看眼前人深沉的表情,他想大概这家伙不是在玩闹。
“……少女,太放肆的话,乡下的妈妈会生气哦。火山也会爆发哦,要出人命的哦。”他从未感觉自己的语言是如此贫乏,思忖很久,才憋出这个故作轻松的回答。
邓芮茗没因此露笑,反而拿走他手里的毛巾往地上随意一扔。
她走近一步,立在他面前,眼神愈发专注,“我是认真的,说了几次和你做,也不是故意开玩笑。不需要你有心理负担,更不要为了这种方面对我负责。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所有事情。”
谢闻有点茫然,一时没有出声。
她继续用从未有过的真挚语气说:“从很早之前我就想对你这么说了。喜欢你越久,就越不认识矜持这两个字。不只想跟你做这件事,还有很多,甚至希望未来每一天都能在你身边。”
“……”
“当然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以后都不再提,等到你愿意为止。”
她的态度极为恳切,丝毫不介意这番话由自己主动说出。一如自己所言,她喜欢他,什么都可以无所谓。无论是做|爱,还是求婚,只要他不反感,那她愿意做主导的那方。
并非被情感支配得太过天真,而是清楚知道这个人不会辜负自己。
事实确实如此。
在邓芮茗试探着踮起脚,吻上他的时候,他没有将其推开,并为她赤诚的告白,交托出了对等的真心。
就像他们走过的每一步,来得晚了些,却也是刚刚好。
窗外雨疏风骤,屋内春|色旖旎。
意乱情迷之际,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世界末日也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清楚听见黑暗中彼此的气息百般交融,丝丝入骨。
还有他伏在耳边说的今晚第二遍“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成年人闹矛盾,吵一架打一炮就好了
明天正文完结,车是有的,不过就是做|爱那回事。想看的微博私信我好了(ID:秋山直不直),不想看的就当做无事发生。
第76章 最终章
女孩们或多或少都会幻想初|夜是怎样的场景,尤其是和喜欢的人春风一度后的那个早晨; 实在令人太过遐想。
邓芮茗也不例外; 当她还是一个看玛丽苏小说的纯洁小女孩时; 就对自己的未来做过些许不切实际的想象。
譬如在某人的怀抱里睁开双眼; 发现外边阳光明媚而岁月静好啦;又或者在有270度江景的酒店景观房里醒来,跟器|大活好的八分混血男做个羞羞的早操啦……
但上帝是公平的; 赐予你丰满的脑洞; 就必定会匹配一个骨感的现实。
当她因为前夜淋雨而感冒; 被自己的大喷嚏吓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啥也没穿以大字型趴在被子里,胳膊还搂着个宜家买来的土狗造型玩偶。
迷茫地翻身朝旁边看去; 那按剧本里本该把她抱在怀里并深情款款说句“早安”的家伙早已不见了踪影。
邓芮茗:“……”
说好的一夜|春|宵值千金呢,结果是套上裤子就跑?
她冷哼一声,蒙上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正在心底默默吐槽着; 忽然想起什么; 邓芮茗尴尬地睁开死鱼眼。
说起来昨晚做到兴头上的时候,自己好像一时糊涂提过什么不合时宜的要求。
“明天中午我想喝鲫鱼汤……啊……”
这句带着谜之娇|喘尾音的话; 似乎确实是出于自己的口呢。更可怕的是; 谢闻那货居然答应了。
“知道了; 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依稀记得他一边啃|咬|着她的耳垂在上方起伏; 一边用色|气的声线如此回答。
喂少年; 话可不能乱说啊,真的吃什么都可以吗,吃'哔——'或者'哔——'也没问题吗?
邓芮茗差一点就要这么反问了; 还好及时刹车,才没把当时的气氛推向另一个不可控的高度。
……不过说真的,吃什么其实都一样啦。无论是'哔——'或者'哔——'自己都根本不介意啦,而且非常愿意啦。
等等等等,冷静一点!
她揉了揉眼角,试图把重返的燥热随眼屎一块撸走。而后抓起一旁他的衬衫随意披上,踮着脚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凉,相反还有明显的暖气,想必空调已经打开很久。
油烟机的轻微声响从厨房传出,循着鱼汤香气悄然走去,一眼看见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正在流离台前忙活。
她悄无声息地迎了上去。
腰间突然被抱住,令谢闻吓了一跳。他回头看了眼,嫌弃道:“大冬天穿男式衬衫到处溜达,你以为在拍电影吗?已经打了一晚上喷嚏,你就不怕发烧?”
辣鸡直男,就这反应吗?
“昨晚我没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邓芮茗忍不住翻起白眼。
“说话也是需要特定的语境,对不对,邓老师?”他嬉皮笑脸地狡辩。
前者报复似的捏了捏他下腹某处,“你再浪,当心我让你以后都只有严肃的语境。”
谢闻猛地躲开,忍不住反呛:“也不知道是谁跟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盒避|孕|套的。”
邓芮茗装作无事发生地四处看风景。
犹记昨夜情到浓处正要发生深|入交流时,突然发觉家里没准备任何保护措施。她二话不说,拍拍他的肩安抚他崩溃的情绪,接着拿出了收藏已久的杜|蕾|斯air丢到他面前。
此举成功让直男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
“反正在一起没多久我就买好了,想不到真派上用场了。”她至今忍不住为自己的未雨绸缪深深感叹。
谢闻瘪嘴,“我就知道你早就想对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被你诱|奸的错觉。”
“对啊,我不是说过么,在一起之前我就想把你这样那样了。”邓芮茗非常大方地承认了。
前者被她逗乐,“那你终于如愿了,对昨晚满意吗?”
她闭上眼,把头埋在他的背上使劲蹭,撒娇似的呢喃:“不满意,才一晚上。起码再有五十年吧,18250个晚上,这还差不多。”
“算得这么快,这是你刚拿计算器算好的吧。”他很感动,忍不住吐槽起来。
“是啊,差点还按错数字呢,有意见吗?”她大言不惭地回答。
谢闻拿她没办法,无奈转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哪里敢有,你想怎样都没问题。不过现在先去换衣服,等下就吃饭了。”
邓芮茗咧嘴笑笑,听话地滚去洗漱。并且在他沉迷做菜之际,偷偷站在门外拍了张他的侧面照放上微博。
配字很简单,就两个字——
“想嫁。”
自少女时期起,这个心愿就出现过许多次,每次遇见不同的人,都会作关于未来的幻想。大方向都是和他建立家庭,但细节之处一直在随对象的改变而调整。宛如开辟一条未知航线,经历了无数次触礁,最后终于到达彼岸。
谢闻就是那个翘首以盼多年的终点。
想跟他结婚,做一辈子的爱;想给他生孩子,看他在半夜为了孩子忙得团团转;想和他一起把小孩培养得像他这样温柔又踏实,遇见真心喜欢的人……
并且在几十年以后,面临生老病死的时候,可以让对方不留遗憾,安心地先行离开。
总而言之,她希望彼此的后半生都因对方而变得璀璨。
围观群众林音立马发来慰问,内容也很耐人寻味。
'歲萬情愛':全垒打?
'二年四班林志玲':放心没击中。
'歲萬情愛':还不如直接击中去领证算了。
邓芮茗回了句“再说吧”,就把动态设置为仅自己可见。
昨晚自己就对谢闻说过希望和他共度下半辈子之类的话,想跟他结婚的念头一天比一天浓烈。但再怎么迫切,还得他本人也有相同的意愿。
显然刚才厨房里的试探,并未成功。如之前谈过的,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她耸耸肩,在羊毛地毯上随意坐下。一边和Rossi进行愚蠢的戏精对话,一边等厨师开饭。
午餐照例是简单的家常菜,和做饭的人一样朴素,却回味无穷。两人隔着餐桌而坐,进行琐碎寻常的对话,将菜肴分食完毕后一同配合收拾。
谢闻也没有提任何关于未来的事情,邓芮茗倒也不在意。毕竟她发觉,从很早以前开始,彼此间的关系就和相伴多年已无分别。
饭后稍作休息,谢闻提出送她回家。并在她开门下车的时候,自己也熄火下了车。
邓芮茗纳闷无比,“你该不是担心我被人拐跑要送我上楼吧?”竟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正好今天有空,跟你妈妈再谈谈吧。”他这样淡定解释。
“……”
她惴惴不安地跟他上了楼,而他步伐沉稳领先在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爹妈家。
下午父母都在家,大概是也刚吃完午饭,进门便看见餐桌上还摆着没收掉的碗筷。
母亲对于女儿把混小子带回来这件事没表现出太大惊讶,毕竟关于这两个小屁孩,她已经经历过太多容易心脏病发的感觉了。
她招呼两个人坐上沙发,等老公屁颠屁颠地端来茶水,才慢悠悠地开口:“昨天玩得怎么样,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去?”
“人多热闹,就玩得稍微久了些。怕太晚回来会打扰你们睡觉,我就自作主张让她睡我那里了。”
这些话昨天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但既然长辈又问了,谢闻也就再次郑重回答了遍,而且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邓芮茗没敢出声,安分地双手放膝坐在原位,和昨夜大发雷霆的模样截然相反。
邓母有意无意地瞥了装怂的女儿一眼,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生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实际是谁的意思。
不过这不是上门的重点。谢闻见未来岳父岳母状态稳定,便悄悄握住女朋友的手,言辞谨慎地说起正事。
“叔叔阿姨,我今天主要是来给你们道个歉的。最近因为我的缘故,给邓芮茗的工作添了麻烦。而且上班忙,没有好好照顾她的情绪,导致你们家里人也有些不愉快。我很抱歉,对不起,是我没做好。”
邓芮茗的爸妈互看了眼,没有奚弄驳斥。老母亲敛眸,老父亲则和蔼一笑,对其表示理解。
至于邓芮茗本人,继续管住自己的贱嘴,一个劲装不存在。
谢闻稍稍欠了欠身,继续一本正经地说:“关于这些事情,我也暂时想好了解决办法。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我姐姐确定以后留在外地工作的话,那到时候会把小朋友接过去。假设她回来,那我们就尽快让小朋友转班,免得又多事。”
“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确实挺多。但快年底了,等忙完这阵,我想找个机会带邓芮茗出去玩一玩。当然如果叔叔阿姨你们肯一起去,那就更好了……”
他说了许多,其中部分是邓芮茗本人不曾听过的。她也从没想到,这家伙可以为了讨长辈欢喜而谄媚成这样。
这也不失为一种老土的好办法,毕竟大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和谐的氛围中,面对卖相好、态度积极的年轻人,还有谁会闲着没事干发脾气?
见父母没流露出反感,邓芮茗偷偷松了口气,并反握住男友的手以示赞扬。
谢闻是个聪明人,没浪费这个大好时机。趁气氛友好,他语气真挚地说:“还有一件事,想在今天也一并说了。”
三人好奇地看向他。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我想和邓芮茗结婚。”
***
26岁这一年,可以说是邓芮茗的前半生里最忙碌的一年。先是搞定面试,顺利拿到教师证,后又马不停蹄地在上班间隙联系婚庆公司。
幸亏战友比较靠谱,从面试到订酒席,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所有流程都有他的协助和陪伴。
当然直男的审美还是不能恭维。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在选婚纱的时候俩人有些意见不合。
直男觉得有蕾丝边的拖地长款好看,准新娘和她的好朋友则追求简洁之美,并拒绝了店家提供的没啥用处的增值服务。
“线条简单才更能衬托我的身材好不好!而且你看中的那条又贵又不好看,跟块大抹布似的,还不如把钱花在其他地方。”邓芮茗毫不留情地对谢闻的审美表示了鄙夷,并在他面前竖了一根中指。
做人太挑衅的结果就是,选完回家的当天晚上,她被他用中指玩|弄得差点没哭着求饶。
真真叫活该。
不过好在一切苦难都有回报,当她正式穿上礼服站在镜头前拍婚纱照时,十分感谢自己的审美没有被直男带偏。
尤其在她看见,直男用那种叫人抵抗无能的温柔眼神望着她的那刻。
“难怪人家都说,一辈子总要穿一趟婚纱,确实很好看。”谢闻踱步到她面前,帮她整理发饰。
邓芮茗笑语盈盈,“真的吗?我好感动哦,闻闻你还是第一次夸我好看诶。”
“是挺好看的,刚才不说话背对镜头偷偷挖鼻孔的时候。”他瞬间恢复欠揍的模样。
前者再次朝他比了比中指,然后睁着死鱼眼挥手就要打上去。
谢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拉了拉,搂着腰部恶作剧:“还有前天夜里骑在我身上发嗲说‘老公好棒’的时候也不错。”
邓芮茗在他眼前竖起第二根中指,“看见这根指头了吗,今晚它就戳你菊花里,让你下半辈子都棒不起来。”
“当然最好看的,是你在我旁边睡觉的时候。”他丝毫不惧,反而垂下头,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就算会有眼屎,偶尔还会流口水,但还是那么好看,舍不得移开眼。”
——也可以说,在我眼里,你就没有糟糕的样子。哪怕吵架吵得面目可憎,依旧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亲,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含蓄,总能趁她不注意时突然蹦出一句直白的情话。
而邓芮茗很吃这套,每次都在被夸得飘飘然的时候,送给他一个亲吻作为奖品。
摄影师举起相机,将人来人往里那漾着笑意亲昵的画面记录。
婚礼定在次年五月,尚有一些时间用来喘口气。但是有件事一直让邓芮茗放不下,好像一天不办妥就睡不了好觉似的。
那就是领证,将成年人龌龊的关系变得合法。
每当考虑这回事,她都想起那日在自己家里,被谢闻突如其来一句求婚支配的恐惧。
彼时,别说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吓了一跳,就连原本淡定的老父亲和老母亲都惊得半天说不出话。以至于他们这相亲相爱的一家反复问了直男好几遍,才敢确定他是出于认真考虑,而非一时兴起。
哪有人是直接跟岳父岳母求婚的啦,求婚的时候看都不看女朋友一眼的啦!
“我不是说现在立马结婚,还得再过段时间。只不过想让你们知道我的决心。”他这样解释。
一如他所言,那个时候太仓促,很多正事都没落实。因此双方父母在春节期间见过面以后,商量先把婚订了,结婚留到一年之后。
自家母亲会爽快同意,这点让邓芮茗难以相信。
对于她的怀疑,母亲是这样解释的:“在他正式上门之前,你爸也劝过我很久。后来再见面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肯定他是真心喜欢你,也就放心了。而且他人也挺老实,就算我不乐意,你也会跟他跑,我还干嘛要给自己添不痛快?”
事实不止如此,更因为谢闻这贱|人太他妈不要脸了,还没见几面呢就把对方爸妈当成自己爹妈来哄。平时保持一月三次上门做饭送温暖的频率不说,假期还组织两家人一起出去旅游。暑假的时候更是特地请假,提前把邓芮茗原先想留作蜜月旅行的欧洲也给玩了。玩就玩吧,还把二人世界玩成了夕阳红旅行团。
名胜古迹前,尽是团长谢闻和四个中老年人留下的欢声笑语。邓芮茗则跟谢玟带着兔崽子谢皇上在一旁乘凉,用胖虎的嫌弃眼神看相机取景框里那几人定格的笑容。
好在谢闻还算识相,用深夜秘语来安抚女朋友受挫的心灵。
“那次求婚确实是经过考虑的,但也只考虑了一晚上。”风卷残云过后,他告诉怀中昏昏欲睡的她,“前一天夜里,我看见你在我旁边睡着,就觉得这张脸虽然蠢,但果然还是看一辈子才安心。后来早上比你先起床,看你像猪头一样趴着猛睡,更加决定要跟你在一起。”
她微眯双眼,凉凉道:“你以为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嘛,这么大的人了半夜还会踢被子。”
“我这不是为了把被子踢给你,让你暖和点吗?”他睁眼说瞎话。
邓芮茗听罢两眼一白,然后翻翻身子睡了过去。
十二月,又是年末,距离谢闻求婚过去一年。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他们终于带上户口本去了民政局。
邓芮茗仪式感比较重,因此选择了平安夜这天去领证。恰巧是周五,本想着放学早可以赶在民政局关门前搞定,顺便再去吃顿晚饭庆祝。
哪知早晨刚上一节课,就接到通知说下午要开全体教工会议。情急之下,她只好把谢闻叫出来,争取在中午分饭前把证领了。
偏偏她忘了他俩都是倒霉货,两人火急火燎跑到民政局门口碰头,喘着粗气的同时,面对对方空空如也的手一阵发愣。待再赶回单位取户口本,到终于排上号,邓芮茗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又他妈要跟人请假调课,今天大概会被扣很多钱。
谢闻对她的胆小很不屑,完全没有自己也把户口本落在公司的错误意识。倒是填表格时,签字的手有点克制不住的震颤。
“小伙子,你抖什么,是不是有点紧张?”工作人员见状开起玩笑。
他试图用嘴贱来掩饰激动,“还好,就是有点幽闭恐惧症,对坟墓有心理阴影。”
傻|吊。邓芮茗在旁不禁暗骂。
这一天太过魔幻,以至于在朋友圈公布喜讯的时候,后者连事先想好的大串矫情话语都给忘了。她只用短短一个字,对照片中的两张红本本表达了今天的感想。
“日。”
林音第一个给她评论,成功又把她气个半死。
'林音':嗯,以后日这个字在你的词典中就是合法的了,祝一发入魂百发百中哦。
这句话完全没毛病。当天晚上邓芮茗发完朋友圈以后,确实跟谢闻玩了名为日的合法小游戏。
且在游戏结束之后,看见后台推送出一条微博AT。点开一看,是好事者林音的祝福。
'歲萬情愛':热烈庆贺吴彦祖先生和林志玲小姐百年好合,共结连理。@二年四班林志玲 @泰和大厦吴彦祖
邓芮茗默念了好几遍这开业横幅般的文字,转头看向自家那裤子都没穿就看起手机的网瘾老公,痛心疾首地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把微博名改掉吧,太TM丢人了。”
谢闻在屏幕上敲击两下,确定页面有变,这才淡定接话:“不好意思,在你提这个建议之前,我已经改了。”
前者嘴角一抽,连忙点开他的主页查看,果见“泰和大厦吴彦祖”变成了“文学少年擎天柱”。
她没忍住捞起枕头就往他腹部砸去,破口大骂:“我说谢闻先生,请问您他娘的是傻逼吗?偷偷改名就算了,还改得什么垃圾玩意儿。这跟原来有区别吗,更丢人了好不好!”
“我这擎天柱可是正义英雄的化身,不是你脑子里那个形状很骚的柱体。还有,砸的时候悠着点,万一把我的擎天柱砸坏了哭的可是你。”谢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并把枕头丢还给她。
神TM擎天柱。
邓芮茗无所畏惧,挠挠脚趾嚣张地说:“一个擎天柱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红蜘蛛,我有什么好哭的……妈的啊!”
话未说完,就被擎天柱扑倒在床铺。
“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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