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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者联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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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父给他养了匹马,玩过J3的朋友都知道不是每一匹都能出双骑带人,这匹就很不幸是单骑的
  于是我师父很悲伤地问他,以后你找了情缘该怎么办啊,都不能载她
  他很自豪地说,不怕的,我骑她跑
  于是这位朋友直到离开游戏都没有情缘


第12章 第十二章
  嘴上说着嫌烦,实际上邓芮茗对给谢皇上开小灶这件事跃跃欲试。
  因为这是不用关在家里复习的最好借口。
  隔天一早,她骗母亲去图书馆看书,便假意带上资料前往谢闻的公司。
  昨晚她到家后,谢闻就把地址发给了她。难怪这个变态不要脸叫自己泰和大厦吴彦祖,因为公司就在这幢大楼里。
  她下了地铁,循着导航找到了大厦,刚走近就看见林音和赵孟西朝她挥手。
  “你俩在这干嘛?也是来补课?”邓芮茗一头雾水。
  林音递给她一杯果茶,“闲着没事来跟你打发时间。”
  然后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顺便观察下那个谢闻靠不靠谱,能不能放心把你交给他。”
  邓芮茗推开她,“滚滚滚,我是来干正经事的。”
  林音笑而不语。
  她早就听说了邓芮茗和谢闻的绿帽史,又听娘炮告密说邓芮茗要给谢闻外甥补课,更坚信这俩人孽缘情深。反正她闲,不如试着撮合打发时间。
  邓芮茗没好气地瞥了闺蜜一眼,进了大楼。
  谢闻的单位在24层,电梯门刚开,她就被堆成小山的包装盒吓了一跳,“什么鬼。不知道还以为他开快递的。”
  她和林音踮着脚在纸盒间穿行,赵孟西却坦然自若地跟在两位女士后头。
  奇怪,就算公司不大,起码得有人吧。怎么一个员工都没见着?
  她疑惑地打量四周,除了密封完好的箱子,竟无人影。
  “喂,这地方怎么回事啊?那个谢闻别是把茗茗骗来做坏事吧。”林音质问赵孟西。
  “等等,别吵。”茗茗做手势示意她安静,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对联似的标语,喃喃自语,“这写得什么破玩意儿,怎么那么眼熟……”
  只见大门边上分别贴着两竖排文字——
  你来赊账我为难,我去要账你心烦。
  不如不赊不去要,我不为难你不烦。
  她轻声念出这两句话,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然后抬头望向门顶上的横批,脸黑了个彻底。
  “款。到。发。货。”她咬牙切齿地念出四个大字。
  林音和赵孟西注意到她脸色变化,关切道:“怎么了?”
  邓芮茗不予理会,嘴一咧笑得极其阴森,而后大步冲进里边。
  她边冲边喊:“狗|日的谢闻,原来你就是害老娘下岗的那个龟|孙子!”
  奇葩同事只是耍心机落井下石,可对那家公司催债不成反被投诉这事是导致炒鱿鱼的直接原因。
  那位负责人尖牙利嘴的语气,她至今都不会忘记。若不是被投诉,她才不会实习期没过就卷铺盖走人。
  饶是她怎么都想不到,谢闻就是那讨人厌的家伙!
  龟|孙子正在看电脑,见她张牙舞爪扑来,惊得眼都直了,“你干嘛,拍丧尸围城啊?”
  一旁的谢皇上本想站起来跟邓老师打招呼,当下也是被吓成哑巴。
  若不是林音和赵孟西跟在后头,一人一边架住她,谢闻怕早就被挠出几条血印。
  她说着又要冲上去,“放开我,我要跟这个狗|日的同归于尽!”
  “茗茗,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噢!”赵孟西焦急规劝的嗓音都很甜腻。
  林音也初次见到好友这般恐怖,用力把她往回扯,“冷静,搞不好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啊!”
  邓芮茗被两人死命拖拽大有离地迹象,想冲上前又不能,只得两脚在空中猛踹,盯着躲在桌子后头的谢闻大骂:“我催你还款你不还就算了,还跑去跟总经理说我坏话!要不是你,老娘怎么会被炒鱿鱼?!”
  “什么乱七八糟的。”后者摸不着头脑,“你找错人了吧!”
  “找错个屁!门上那副狗屁不通的对联除了这里,还有哪家正常公司会贴!”
  “狗屁不通?”文化人的关注点也很迷醉,眯眼反问,“我编了两晚上的对联,你居然说狗屁不通?”
  “我没叫你撕了重写就不错了!”邓芮茗大呸,刚想上前两步,又被拽回。
  林音和赵孟西目瞪口呆地看这俩人像傻逼一样,揪着对联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互喷起来。再加上回过神的兔崽子谢皇上,跟老娘舅似的凑热闹劝架,场面混乱不堪。
  “谢闻你的书都读屁|眼里去了吧!”
  “用屁|股读书的是你吧!一把年纪连个证书都考不出,居然还嫌我语文差?”
  “邓老师、舅舅,你们不要吵了!还有,邓老师,书怎么会跑进屁|眼里啊?”
  “问你舅舅!”
  “闭嘴,你这个屁|桃转世的家伙!”
  ……
  林音听得头昏脑涨,耳边不断回响屁|眼两个字。她忍无可忍,职业病准时上线,一声怒吼如平地惊雷镇住所有人:“都安静!谁再叫就给我抄对联五十遍!”
  谢闻和邓芮茗互看了眼,终于识趣地闭上贱嘴。
  “不吵了是吧?不吵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解释清楚。”林音阴狠扫视不敢出声的俩人,严厉道,“一个个来。女生先说!”
  邓芮茗指着不服气的谢闻告状:“他欠钱不还还倒打一耙说我态度恶劣敲竹杠,最后害我下岗!”
  后者刚瞪眼,就被林音一个眼刀杀回去,只能软下态度举手驳斥:“我肯定没做过这种事!我从前都不认识她,怎么会找她麻烦?”
  赵孟西插话了,“茗茗,你从前的单位叫什么?什么时候发生的?”
  “嘉思电子。”邓芮茗抖抖衣领,硬气道,“就去年三月份。”
  “去年三月……”谢闻低头琢磨,而后恍然大悟,“啧,我知道了,肯定是黄益达!”
  赵孟西也懂了,“是啦是啦,就是那个渣男啦!茗茗,真的不关闻闻的事,是黄益达干的啦。”
  接着,他向她解释起来龙去脉。
  最初这间公司由谢闻跟黄益达合开,后来黄益达出轨的事情被暴露闹得人尽皆知,被逼离婚的他也决心和谢闻拆伙,并趁机带走员工。当然,他在拆伙前还不忘给谢闻找麻烦。之前的货款故意拖欠不说,还对一直有合作的嘉思电子前来催款的职员恶言相向。
  于是,邓芮茗倒霉成了靶子。
  “而且你知道吗,一直都是闻闻在处理事务,渣男另外有工作,从来不管公司的事情。闹掰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入伙的钱都是问老婆要的。黄益达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赵孟西提起这桩旧事,仍不免愤恨不已。
  邓芮茗半信半疑,看着谢闻无奈又厌烦的神情,顿时安静下来。
  林音朝她努努嘴,她听话地向他伸出手,向他道歉:“不好意思,错怪你了。”
  后者沉下声,握住她的手摇了摇,“没事,你又不知道内|情。我们都被黄益达坑了。”
  绿帽子们脆弱的友谊再度建立。
  赵孟西见事情解决,转向了林音,“音音,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去吃饭好不好?”
  林音拍走他搭在肩膀,“男女授受不亲啊。”
  随后,她问邓芮茗今天要在这里呆多久。
  “刚好第六单元上完了,今天就复习综合练习吧。然后我就……”
  “就溜出去逛街?”林音一眼看破,叮嘱道,“给谢皇上复习完,你也不许走,就留在这里看书。”
  她惊了,“凭什么?”
  “就凭你十一月份考试。如果这次再考不过,你觉得领导会怎么看你?”林音为她操碎了心,转头关照谢闻,“麻烦你盯着她,否则她自制力太差永远都定不下心看书。”
  谢闻瞅瞅不乐意的邓芮茗,搞事的心冉冉升起,“我没意见,就当报答邓老师对力力的谆谆教诲。”
  林音点头,“那就有劳你了。”说完,瞪了懵逼的好友一眼,半推半就随娘炮一同离开。
  “这就说好了?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她非常不满。
  他示意她和外甥坐下,“盯着你复习还不好?你作为老师,认真读书也是给学生做榜样。难道你希望在力力眼里,你就只会使唤他们学习而自己厌学么?”
  她低头看向茫然乖巧的谢皇上,无话可说。
  也是,她自己也很愁考试。被谢闻盯着,总好过在家被父母责备。
  时间紧迫,是不能松懈了。
  不过在复习之前,邓芮茗忍不住提了个问题:“话说你为什么双休日都不休息,还在上班?”
  谢闻盯着电脑凉凉道:“因为基本没事做,上班就等于休息。”
  “那其他人呢?刚才就想问了,怎么就没见着人。”她又问。
  “没有人了,加上我就两个。”他挑挑眉,低头翻看产品目录。
  邓芮茗怔住了。
  这地方也不小,居然就两个人?刚才有听赵孟西说黄益达带走了员工,可不至于就剩这么点吧。
  她这才察觉,谢闻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不少,语气却冷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并且说话时未曾正视过她。
  她琢磨着,不再出声,下意识动作放缓,连翻书声都轻了不少。
  异样的气氛在房间内流淌。
  谢闻轻叹着撑起下巴。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转变有点突然,可要他直接说出事实,总觉得有点困难。
  男人的自尊心啊。
  余光瞥见之处,邓芮茗和外甥的脑袋正凑在一块,两人对着书本小声交流。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邓芮茗教孩子的模样。印象中的老师,要么不苟言笑神色峻厉,要么面如春风笑逐颜开,可眼前这个家伙……
  什么狗屁玩意儿,简直是误人子弟。
  他不免皱起脸孔,非常嫌弃。
  大概是发现自己讲错,或是忘记该讲什么,她挠着后脑勺一脸尴尬。而后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教案,眯着眼逐字逐句核对。找到正确方向后,又安心地露出谜之微笑,装作无事发生跟学生打哈哈纠正错误。
  谢闻不禁把注意力都放在他俩身上。
  偶然间,邓芮茗一个抬眸,对上了他专注的眼神。
  他目光一凝,默默撇开视线。
  “那个,你还好吧?”从刚才起,她就担心自己是否又说错什么惹他不快。
  “没事啊。”他的眼睛始终停留在屏幕上,敲着键盘淡定应答。
  邓芮茗咬着下唇,“我刚就是好奇,不是故意……”看你笑话的。
  她的话没说下去。
  谢闻敲打键盘的手停在半空中。
  半晌,他正眼望向略显局促的她,长长吐气,平静地说:“真的没什么。就如你所见,苟延残喘,半死不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文原先的构想和绿帽完全没关系,而是“学习互助小组”
  结果发现一旦套上绿帽的设定,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第13章 第十三章(捉虫)
  尽管已经能想象这里的萧条,但听见谢闻亲自说出“苟延残喘,半死不活”这八个字,邓芮茗仍是错愕不已。
  难怪外面堆着那么多箱子,又见不着人影,原来都到这地步了。
  见她眨巴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谢闻自己解释起来:“黄益达捣乱那会儿,碰巧我刚买了房子,我姐又要打离婚官司又要准备外派,家里一时周转不灵。你懂得,人嘛都是择良木而栖,黄益达趁机带走大部分员工,剩下的几个也陆陆续续走了。然后就变成这样。”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经常来这儿,怎么都会看出名堂。既然选择了说出实情,他也懒得再隐瞒,干脆全盘托出。
  至于她会不会笑话或者落井下石,嘴长在她脸上,他管不着。
  不过,邓芮茗没有任何瞧不起的神情,反倒问起另一桩事:“所以张诗婷就是在那时候跟你提分手的?”
  他深呼吸,干脆回答:“是。”
  已经过去一年,回想起来依旧心寒。
  原本都买好房子准备谈婚事,想着能证明自己可以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庭,岂料家里出了岔子。张诗婷追求优越的生活,他一向清楚知道,可万万没想到她会真的在这种节骨眼决定分手。
  或许是尊严作祟,又或是留有情面,他没有告诉别人张诗婷劈腿的事情。对外只宣称性格不合,走不下去,继而闭口不谈。
  若不是跟邓芮茗狭路相逢,他怕是要将这事憋一辈子。
  一如他能理解她被陈睦冷落的心情,她也对他的失意感同身受。
  她转着水笔,无言地看着桌面好一会儿,轻声开口:“抱歉啊,是我没看好陈睦。要不是他们俩搭在一块,也不会害你变成这样。”
  同样是被劈腿,她尚能瞒骗自己飞来横祸感情受挫,对谢闻而言却是雪上加霜。
  谢闻闻言失笑,“我也没变怎样,不是过得好好的嘛,困难都过去了。而且还是万幸的,得亏房子没来得及加她的名字,不然我真是头大。而且你道什么歉,他们两个选择出轨你管得住么?”
  她张了张嘴巴,终是没接话。
  “怎么你的脸比我还丧?”他用笔敲了敲她的脑门,引起她一声痛呼,“行了,赶紧帮力力复习吧。他学完,你还得学呢。”
  她揉着额头,冲他吐吐舌,又投入复习中。
  二年级的题目都特别基础,以识字、组词为主。可即便是这种看上去傻子都会做的题目,对小朋友来说还是屡做屡错,尤其是谢皇上这个不动脑筋的家伙。
  当下邓芮茗正在指导他做练习册上数字开头的四字词语填空,从一干二净、二话不说、三心二意……一直到八仙过海,基本都没什么问题。然而当写到九字开头时,谢皇上停住了,啃着铅笔头怎么也想不出。
  “九什么一什么,这也想不到吗?”她用指头戳了戳本子,质问道。
  小朋友瞅瞅她,摇摇头。
  谢闻观察他俩好久了,也抬眸提醒:“力力,这问题很简单,再好好思考一下,不能什么都靠老师告诉你。”
  邓芮茗抄起手,深表赞同。
  谢皇上见没人帮他,只好砸吧着嘴翘起二郎腿,继续埋头冥想。可惜他平时少花心思,基本功没打好,饶是如何都得不出答案。
  无奈之下,再次向老师投去求助的目光。
  后者大叹,被他的没出息气到心坎里,戳着纸头就嚷嚷起来:“九浅一深都不知道?你平时在干嘛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全场都安静了。
  她率先意识到问题,捂住了自己这张贱嘴。
  “邓芮茗,你刚说什么?”谢闻看着她,震惊反问。
  谢皇上虽然也懵逼,但好歹反应快,立马抢答:“我知道,邓老师说九浅一深!”
  而后琢磨了一下,问身旁两个神情微妙的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闭嘴,你给我立刻把这四个字忘掉!”谢闻黑着脸呵斥外甥,而后找惊慌失措的邓芮茗算账,“真是了不得啊,难怪你只能无证上岗,原来脑子里都装了这些东西。”
  她摊手,试图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刚好想到了这四个字……”
  声音因心虚而不自觉小了下去。
  “然后你不经大脑思考就说了出来。”他不屑听解释,冷漠打断。
  邓芮茗识趣地闭上了嘴。
  谢皇上向来屁话多,而且好奇心重。见大人揪着这个点不放,更是冉起了浓厚的兴趣,不顾舅舅教诲又举手发问:“所以九浅一深是什么?”
  谢闻嘴角一抽,装作没听见。
  小屁孩不满被忽视,再次向自己的老师提出疑问:“邓老师,九浅一深到底什么意思?”
  你说九浅一深是什么,当然是人|肉|打桩机最棒的节奏啦!
  作为他的班主任,邓芮茗不忍见他一次又一次被大人无视。而且基于孩子重要的性|教育问题,她决定给他留下一个健康又科学的童年。
  于是,她在小家伙渴求知识的眼神里,吞吞喉咙说:“打……打桩知道吧?工人叔叔建造房子之前,都必须要先把木桩打进地里保证牢固。那九,九……九什么深,就是打桩必须要有的次数和规定。”
  她绞尽脑汁,一本正经地对着孩子胡说八道,连谢闻都不由为她露出鄙视的眼神。
  “木桩又是什么样的呀?”谢皇上茫然点头,继续问。
  邓芮茗一愣,伸手在空中比划起来,“就长长的,粗粗的……”
  砰——
  只听一声巨响,硬硬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她面前的桌子就被敲上一把三十公分的巨尺。
  抬头一看,谢闻正挥着铁尺,面色铁青。
  她彻底住嘴了。
  “去,把你的书拿过来。”他昂一昂下巴,冷言道。
  她表示不解,“可是我还没教他做完题目呢。”
  谢闻冷笑,笑声好似从地狱传出,“教什么?先把你的脑子好好洗一洗再说。”
  邓芮茗看了眼铁尺,连滚带爬地去拿教材。
  某人不愧是变态中的变态,不仅对自己的宝贝毫不爱惜,连对活人都恨不得榨干精力。
  “给你十分钟,把新课改倡导的学生观一字不落背出来。”文化人翻了翻教材,下达命令。
  学渣试图反抗,“这道题很长的,我上次看了半个钟头都没记住。”
  谢闻挥挥尺,一脸淡定,“那你猜屁|股被抽半小时,会不会开花?”
  邓芮茗身形一抖,脱口而出:“变态啊你!”
  他一咧嘴,露出白牙,“对,我就是心理变态。现在开始计时,爱背不背随你。”
  前者麻溜地打开书。
  教育家谢闻没有就此松懈,瞥了眼懊悔瞎吹的大朋友,转头找上了偷偷开小差的小朋友。
  一番威胁后,办公室里响起一阵悦耳动听的读书声。
  骡子需要鞭笞,懒人需要训斥。在变态的监视之下,邓芮茗总算把这道拖垮她两次考试的题目给牢记在脑海里。
  十分钟后,她愤愤地把书交到谢闻手上,并按照后者要求手贴裤缝站得笔直背诵答案。
  “学生的身心发展是有规律的,教师应当根据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开展教育……学生是独特的人……独特也意味着差异,教师要……教师要……”她抓耳挠腮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闻懒洋洋地照本提醒:“要尊重学生的差异。”
  “哦对,尊重学生的差异,因材施教。嗯,后面是,学生是具有独立意义的人……”
  这道题目特别冗长,她背得磕磕绊绊。数次停顿,在谢闻的提醒下才背得差不多。
  经过同意后,她终于不用再站着,一下瘫倒在沙发上,欲哭无泪,“瞧瞧你那得瑟样!来来来,教鞭给你,你去教书算了。”
  “等你一次通过考试,就该感谢我。”他把书丢还给她,“别躺了,爬起来继续背。”
  她哀叹着坐起身子。
  这时,办公室门被打开,进来了个寸头的家伙。他瞅瞅谢闻,再瞅瞅噘嘴的邓芮茗,眨眼问:“哎,我准备去吃中饭了,要给你们带点什么吗?”
  谢闻没接话,看向邓芮茗。后者也没开口,把目光投向一旁咽口水的谢皇上。
  “可以吃肯德基吗?”小家伙弱弱举手。
  他无奈笑笑,对同事说:“那你帮我们带个全家桶好了,再随便买点小食。”
  寸头男干脆答应,吹着口哨离开。
  他走后,邓芮茗立马坐到他面前八卦起来:“这人谁啊?这里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吗?”
  谢闻好气又好笑,“你就必须要把话说得那么辛酸吗?”
  她讪笑。
  仅剩的另一个人回答:“他叫张陈义,从一开始就是他在这里帮忙,也是你说的唯一没有走的人。”
  “诶——那他还挺讲义气的。”
  他嗯了一下,伸手用笔盖戳戳她的脑门,“好了,看你的书去吧。”
  待同事带回一大袋肯德基时,邓芮茗已经背完几道题目在旁边休息。谢皇上则很倒霉地因为背串古诗,正在被她批评。
  谢闻没有插手,和她人手一块吮指原味鸡,淡定地看兔崽子一边复习古诗,一边对全家桶咽口水。
  然后,当小家伙终于背诵正确,她拿湿巾纸帮忙擦手,他则拿出外甥喜欢的鸡翅候在一旁预备递上去。
  外面百无聊赖的寸头男恰好看见这幕,少男的八卦心瞬间燃起。他吸着可乐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默默点开一首《吉祥三宝》播放起来。
  “你上次是不是说现在都把他接到你那儿去?”邓芮茗嚼着薯条,含糊不清地问。
  谢闻将番茄酱挤在饮料盖上,摆到她面前,“是啊,晚上做完作业再把他送回爸妈家。周末的话,有空就跟我住。”
  “他在家乖吗?会不会也多管闲事?”她想起兔崽子常因劝架而被揍的事情。
  前者擦净手,揉着外甥的脑袋,“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在学校里别总去瞎掺和。有什么事等老师来解决。”
  邓芮茗点点头,也凑上前,“如果高泽天那个胖子又揍你,你千万别傻乎乎地忍着。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来教训他。”
  谢皇上用力点头,期盼道:“那我能在班里说你帮我补课吗?”
  “说了干嘛?搞特殊啊?觉得自己有人撑腰是不是?”她立马神色一转,瞪眼道,“不能说的,知道吗。你要是说了,我就不来了。”
  谢闻好言附和:“听见没,千万别多嘴。不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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