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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他从树上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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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下雨,没事!”一开始说话的人打扑了下衣服,随后走进来。
定安一下子惊醒了,翻身坐起,抱着包袱警惕戒备的看着他们进来。
黑瘦的男人率先进来走了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坐下翻出干粮,准备生火。
“诶,还要坐多久的车,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一个油头粉面穿着干净体面的男人伸着懒腰走进来。
“诶,已经有人了啊!”他盯着定安看了两眼,只看到一个臃肿的身形,不由嘀咕“一个女人家也敢单身上路,真是胆子大啊!”
定安吓得缩成一团,暗恨自己刚刚怎么没藏起来。
“你站那儿干嘛,赶紧过来吃饭!”黑瘦的男人叫道。
“咋,看两眼咋啦!”白越不乐意了,凭什么老是管着他。
“还有块酱肉要不!”顾酒举着一块油纸包问他,随即放到嘴边就要咬下去。
“等等,放下!”白越大喊。
定安默默的坐在那里,听着他们两个说着说着开始对骂。
第二天,清晨,看她还是那个姿势,小心又警惕的盯着他们,白越不由发笑“喂,我们要走了,你眼睛就别瞪那么大了!”
“真是,搞得我觉得我就一坏蛋!”
“走不走!”顾酒甩着鞭子喊道。
“来了!”白越越看她越觉得有意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定安迅速的摇头,然后手脚并用的爬到另一角。
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是骗子!”他重申一遍。
定安看傻子般看着他“那你是干什么的!”
“货郎!”
“他是贩生丝的!”
“哦!”定安爬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不要相信陌生人。
“诶,你咋不信呢!”白越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定安看了下自己,全身臃肿,脸型也变的满面全非!这样都有人都有搭理自己,肯定不安好心。她背起包袱,话也不说,直接跑。
顾酒嗤笑了几声“人被你吓跑了!”他拍拍手,挑衅的看着他。
白越气的,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水囊,自己塞嘴里,“阴阳怪气!”
“我看人家是觉得你不像好人,才会被吓走的!”他气呼呼的说道,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你看看你一脸凶神恶煞的,简直晚上能把鬼吓跑!”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自己!”顾酒指着他的脸嘲笑“白的跟鬼似得,还整天涂脂抹粉,你以为你是娘们啊!”
“不对,就你这脸是可以去做娘们了!”
白越气的头发都炸了,扑上去揪着他的衣领大骂“就你黑的跟鬼似得,还有本事嫌弃别人!”
“哼,白的跟鬼似的就好!”顾酒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扭打起来,在车厢内厮打。
不远处急急跑回来的定安看着抖动不停的车子,一愣,满脸错愕。
白越压着顾酒正使劲掐他的脖子,顾酒被憋的满脸通红,呲牙咧嘴的要去揪他的衣领。
身后一静,突然两人一僵,回头看去,只见定安满脸错愕的看着他们,从她的角度只看到白越压着顾酒,低着头作势要亲,而顾酒满脸羞涩。
羞涩,羞涩个鬼!顾酒怒火攻心。
“你,咳咳,有啥事吗?”白越直起身努力忽略掉脸上的尴尬。
定安指着他们的姿势,犹豫的建议道“你确定不下来说吗?”
“哦!”白越迅速的从顾酒身上下来,努力板正了身体,顾酒也迅速的理理衣服,坐直,两人认真的看着她。
“前面有一窝土匪,目测有十多人!”定安有些慌张,她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里,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可是她又不甘待在那个小村子里,一辈子装聋作哑。
“你怎么看见的,他们没发现你?”顾酒眼神锐利的盯着她,白越立刻翻过他去掀窗户往外看。
“我刚刚去那边方……便了一下。”定安说的有些扭捏!
顾酒立刻掀开车帘往后看去,她指的是破庙后面,破庙建在一个坡上,从后面的确能看到路上的情景。
“怎么办?”白越抓狂,开始碎碎念“怎么办,怎么办,土匪可是杀人如麻的啊!”
“闭嘴!”顾酒喝道,迅速翻身下车,“先躲一躲!”
“怎么躲!”白越继续碎碎念,“说不定他们杀了我们之后,连埋都不埋!”他满面愁容的说道“然后我就暴尸荒野,最后开始发臭生咀虫……。”
“诶,说不定过了多久,就会有虫子从我眼睛里冒出来……。”
定安脸都白了,不是被吓得,而是被他恶心的!她怜悯的瞥了眼顾酒,你倒是怎么跟他好上的!
顾酒虽然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也被她奇怪的表情弄得汗毛直立。
“你比我们先到这里,知不知有什么地方好藏人。”
“藏人可以,但是这车?”定安瞥了眼这车,觉得倒霉可能是一定的了!
“车?放那儿就行了!”说着,他快速跳下车,把白越一把揪走,然后迅速的把他们两个人东西收拾好。
“藏哪儿?”
“破庙后面有个地窖!”
第六十三章
一群人走进来,气势凶煞,面相阴狠。
“,老一点动静也没,咋办,是不是要叫几个弟兄去接一接!”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壮汉问道,他排行第二,牛二。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矮小面相老成,嘴上两瞥小,一双小眼睛精光闪烁,他捏了捏两撮小“再等一天看看!”
“老大,你说这老会不会跑了,想着自个单干!”排行老六的蛇六疑神疑鬼,“这都第五天了,上次他给我们传信,还说已经得手了呢!”
“是不是出啥事了!”排行十一的,老狗说道,“单干他肯定没这个胆!”
“那谁知道!”龙五很不以为然。
牛二站在破庙大堂前,盯着两堆篝火琢磨,兔四是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相有点文弱,单独看绝对看不出是个土匪。
他看了眼牛二温声细语的问道“怎么,还有别人?拖出来玩玩,有点闷!”
“不知道,这篝火熄了好久了!”牛二“应该走远了吧!”
“门口那堆木头怎么回事,看着像是刚放的!”虎三拎起一坛酒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叫老五把肥羊带过来,老子找点乐子。”
“跟老四检查一下,十一去叫老七老八把我们的贵客带过来。”鼠大坐在那里,面带阴笑的让人骨子发凉。
随后,定安听到有男人女人哭喊的声音,女人哭喊着求他们放了自己,所有人哈哈大笑,笑声让她抖成一团。
白越拍拍她,用眼神询问你,没事吧!
定安捂着嘴使劲的摇头,眼睛里的惊恐让白越也吓了一跳。
“怎么办?”白越捣捣顾酒,你快想办法!
顾酒都快被逗笑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两个人哑着嗓子说话,靠的近,彼此呼出的气息惹得汗毛发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定安缩在那里,快吓哭了,她紧紧握着一把小小的匕首,贴在墙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又是一激灵。
“呜呜!”白越被吓得差点一嗓子嚎出来,顾酒吓得连忙捂住他,兄台,行行好,他可不想去跟土匪讲道理。
“现在的问题是,这里安全吗?”顾酒使劲瞪了他一眼,白越心虚的捂着嘴点头,顾酒看了眼他们待的地方,这个地窖并不难找,万一他们心血来潮想下来看看,那他们就是饺子馅了!
“不,不会吧!”白越坐在那里吓的呆住了。
倒是定安抖了一阵冷静下来,“不能奢望他们不下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想想退路。”
三个人对视一眼,迅速的打量身边的情况。地窖里黑的厉害,只有定安面前有一块小小的蜡烛头,三个人借着蜡烛头的光打量着。
只见不大的地窖里,靠着墙根一溜大缸坛子。
“这边是酒!这边是腌菜!”白越趴在腌菜缸前直捏鼻子,真是太臭了,“这都坏了,还能吃吗?”
“发霉了,最底下的也许可以!”你要尝尝吗?定安退后两步,觉得他口味有点重。
“谁要吃了!”白越白了她一眼,旁边顾酒站在酒坛子面前沉思“要是有就好了!”
全放倒,他们趁机溜!
他刚说话,就看到千叶站在酒坛前,小心的挑开一点缝隙,往里头撒东西,顿时白越就惊恐了,“你,你……!”
“自保手段,你有意见!”定安不善的盯着他。
白越的摇头,“没有,没有!”这姑奶奶怎么有种原形毕露的感觉。
顾酒说道“别都撒了,就这两坛撒点!”
定安点头“有点泻药,要不要来点!”
“……,行!”这姑奶奶不大好惹,顾酒是看出来了,谁没事带这么多药出门。
破庙里,牛二拿着刀挑开那哭的鼻涕眼泪一把的女人衣领,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雪白的胸口,目光触及到她脸上的鼻涕又嫌恶骂道“别哭了,真他娘的恶心!”
“呜呜,大爷,你放了我,求求你了!”女人跪在地下哭诉。
“放了你?放了你,大爷我晚上乐呵啥!”
“哈哈哈!”众人爆笑,狗十一目光淫秽,邪笑说“二哥,乐玩也给我乐呵下呗!”
“哼,等老子玩腻了再说!”牛二目光不住的在她身上打量,女人发抖的几乎贴在地上。
“,去看看后面!”鼠大不悦的喊道,就知道玩!
“行,老四,走!”白白净净的兔四挂着无害的笑点点头。
虎三喝完一囊酒一抹嘴,走到缩在墙根处大概五十左右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喂,别装死了!”
这老男人穿着绣金线的素罗衣,的肚子上面的腰带还坠着金珠,见到他来缩成了一团。
“听闻你景家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借点钱我们哥几个花花!”虎三哈哈大笑着,恶意的抬脚踩他的手还故意碾了碾。
“啊啊,疼,疼!”景老爷疼的满头大汗,连忙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什么狗屁大侠,老子可不是什么大侠,老头找死是不是!”虎三脸色一变,一脚踹过去,“什么玩意!”
“好汉,好汉!”景老爷被踹的滚了一圈,滚到鼠大脚边,鼠大瞥了一眼,又默不作声的伸脚踩在他手上,景老爷快哭了,五十多岁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几位好汉,饶了我吧,老夫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几位,我给几位赔礼了!”
蛇六呲牙“谁要你赔礼啊,真金白银才是真的!”
“行行,只要几位不伤我,好汉您说个数,我只要有一定双手捧上!”景老爷脸色惨白,匍匐在地上不敢动。
“好,我鼠大就喜欢这么识相的!”鼠大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后者又是一抖。
“我们十二兄弟,也不多要,一人一万两,只要你交了,以后我们不会再为难你!”
“一人一万两,十二个人就是十二万两!”景老爷当时就傻眼了。
“好汉,好汉,没那么多,真没那么多!您行个好!”景老爷匍匐两下,抱着鼠大的腿哀求。
“你家业那么大,连十二万两都没有?”鼠大虽是笑着问他,可眼里阴毒让景老爷怕的直发抖。
“好汉,没啊!”景老爷趴在地上大哭“没办法,我每年赚的银子都要分知府三分,其他再打点一下,真没那么多!”
“你撒谎!”虎三一脚踩在他头顶,一边碾着一边咬牙道“没钱就没命,有钱就有命在!”
“真的没有,没有啊……!”五十多的人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一半脸被踩在地上碾的满是血丝跟土渣。
鼠大看了他眼,挥挥手,虎三松开脚站到一旁,“那你有多少!”
“变卖一些产业,差不多应该有九万两多一点!”景老爷见到救星般的抓着他的裤脚“好汉,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不骗你!”
“那好,我就要十万两,凑个整!”鼠大看着他森然道。
景老爷似乎被吓住了,好半天没动静,回过神后,喃喃自语“十万两,那我以后吃什么呀!”
鼠大听了,讽刺一笑。
“十万两啊!”蛇六有些失望,随便找了个一躺“既然这样,那老就不要分了,反正他也不在,至于老十,嘿嘿,也不给他,叫他来求着我们要好了!”他说话的表情有些下流,所有人哄的大笑。
被扔在一旁的女人缩缩肩膀往墙边靠了靠。
“二哥,你看,这里好像有个地窖!”兔四站在后院柴房后面,脚尖点点那块地。
“颜色不太一样啊!”牛二琢磨了一下,在地上摸索了一会,拉起一个铁环。
“这么黑!”牛二拉开往里看了一眼。
“下去看看,万一有人的话应该就藏在这里!”兔四说着走到前面拿了个火把,狗十一也跟着过来了。
“二哥,我来,我来!”狗十一争着先下去,牛二倨傲的点点头。
“二哥,里面有些缸跟坛子。”过了会,狗十一探出头来说道。
“走,去看看!”牛二跟兔四顺着下去。
“这什么味啊!”牛二捂着鼻子“真他娘的难闻!”
“二哥,是腌菜,都坏了,所以难闻!”狗十一讨好的说道。
“掀开看看,这么大缸,能藏人了!”兔四站在那里指挥着狗十一。
牛二举着火把在这里面转来转去,“我咋觉得有些怪呢!”
“二哥,四哥,啥都没有,里面都是腌菜!”狗十一差点被自己熏死。
“这是酒?”牛二拎起一个酒坛子,掀开一闻,酒香扑鼻,他神色激动,大叫一声“好酒!”
“走,老四,十一多搬点走!”
“这回可有好酒喝了!”
三个人悉悉索索的搬了六坛酒走了。
地窖门被关上,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里面一片漆黑。
突然,地窖门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一大片亮光照进去。
牛二跳下来,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神情一松“看来前面那波人是真走了!”说着,又拎起几坛酒扔上去。兔四一边接着,一边探头看去。
“二哥咋样?”狗十一探着半个身子往里看去,被兔四一巴掌排开,狗十一摸着脑袋讨好的笑笑。
“有动静吗?”
“啥都没有,看来咱想多了!”牛二爬上去说道,三人搬着酒回去。
地窖里,还是一片黑暗。
第六十四章
捶着胸口,以免心跳得太快罢工。过了好久,好久,就到定安以为一辈都要窝在这里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吐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白越的嗓子眼还在发抖。
要不是三个人趴在地上,这会准瘫在地上发抖。
“真是厉害,还杀个回马枪!”顾酒大喘气,劫后余生的说“这位大婶,真是谢谢你了,不是你,我们就是饺子馅了!”
“不用了,我也是为自己!”定安面无表情的盯着墙暗骂,谁是你大婶,眼瞎啦!
靠着墙根一溜的大缸,大缸是那种上头最粗,越往下越细的那种,并不能完全的贴着土墙,三人费力的把大缸往外移了点距离,然后钻进去,趴在地上,捂着嘴,连呼吸都放到最轻。
索性地窖黑暗,火把的光线又不是很明亮,牛二等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吓死我了!”刚刚他们一走,他就想爬出来,谁知道手脚麻了,一动就跟针扎似的,他觉得叫出来太丢人了,索性就趴着不动,谁知道那家伙竟然杀个回马枪。
“这波土匪不是什么杂鱼!”顾酒靠在大缸上抹了把脸叹气,不知道能不能全乎着离开。
“咋,你知道他们?”定安悄悄抹了几把泥往脸上脖子上抹。
顾酒说道“他们是徘徊在青州定州凉州等地的大盗,号称十二金刚!”
“专门掳掠富人,叫他们交赎金!”
“十二,金刚?”定安费解“为什么叫十二金刚?”
古古怪怪的,还是这年头当土匪都要取个别出心裁的名字!
白越琢磨琢磨说“不会是他们正好有十二个人吧!”
“好像是的,据说他们有十二个,根据十二属相排行!”顾酒发愁“据说,见到他们的人,除了他们的财主,女人,其他都是一刀!”
“啥一刀?”白越呆呆的问!
“就是一刀让你的脑袋跟脖子分家呗!”定安硬邦邦的说道,这时候,她突然十分想念千叶的天生神力。
“完了,也就是我们死定了?”白越往后一靠,整个一死鱼样!
“看运气吧!”定安盯着被他们搬走的酒坛子后空出来的地方。
柳县。
舒笙照旧穿着他的破衣袍在街上瞎晃悠,看到一家书铺,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去,过了半个时辰后,又空着手出来,书铺伙计冲他背影呲牙,每回都来蹭书看,索性他不过分,每次只看半个时辰就走了,他也就不好说什么。
走到一家茶楼,舒笙被拦下了。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您一叙!”面色慈祥穿着绸缎,管家模样的大叔和蔼可亲的看着他。
舒笙舔了下唇瓣,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家什么主人!”说着他就要错身离开。
管家伸手一拦,表情依然很亲切,“这人不就是从不认识到认识吗?”
“公子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了,不了,我这人比较怕生,不喜欢认识什么陌生人,我还赶着回家呢,麻烦你别挡路!”舒笙连连摇头拒绝,转身刚想走,就看到几个小厮拦住去路。
“你们还想当街抢人吗?”舒笙瞪着他,怒吼道。
“别误会,只是想请您喝个茶!”管家丝毫不动怒。
“我不渴!”舒笙警惕的看着他。
“那也请您歇歇脚!”管家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来,今天必须上去了!舒笙重重的踩着步子往二楼走去。
包间里,一扇屏风遮挡住了后面人的身形。
“干什么,非得请我上来,上来又装神弄鬼的!”舒笙眼含鄙夷,透过屏风,他隐约看到后面的人是个女子。
“小姐!”管家站在屏风外面唤了一声。里面的人抬抬手,他便上前拉开屏风。
屏风后面坐着一个桃红衣裙的女子,她慵懒的倚在椅子上。她面似芙蓉,眉似新柳,持着一把桃花团扇,半遮着脸看着他,眼波流转,似羞似怨。
“你为什么不答应呢?”她幽幽的吐气。
舒笙直接吓了一跳,“什么答应不答应的!”这姑娘不是有病吧!
“我不漂亮吗?”她歪了歪头,斜插的发簪摇摇欲坠。
“漂亮啊!”舒笙实话实说,但还是一脸不解。
“你觉得我家有没有钱?”她仰头往后一倚,宽大的领口间金项圈上镶着红宝石一闪一闪,轻抬手,把玩着发丝,手腕上青绿的镯子如一汪绿水,耳朵上的金丝灯笼小巧可爱,就连那绣花鞋上都绣着金丝。
“看你这穿戴,是挺有钱的!”舒笙打量她一圈后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呢!”宋湄儿起身,腰肢轻摆的走到他面前,眼波似秋水,“舒公子!”这一声唤的,如同被人挠了痒痒肉,然后又轻轻的放下,不上不下的吊着。
“你到底是谁啊!”舒笙一琢磨,往后退了一步。
“咯咯,你怕我?”宋湄儿轻咬着唇,羞涩的一低头,“管家,你先出去。”
“是!”管家一低头,往门外退去。
“诶,你别走啊,万一有啥事,我不是就说不清了!”舒笙连忙叫道,只是管家目不斜视,脚不停蹄的往门外走去。
“喂,你怕什么?”宋湄儿呼出一口气,喷到他脸上。
“你,你!”舒笙一惊,连忙往后跳了几步,抬起袖子就擦脸。
“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谁知道你有没有口臭,胃溃疡啥的!
“好好说?”宋湄儿轻笑,“好,那就好好说,我要嫁给你!”
“做好娶我的准备!”她抬头傲然的说道,颇有种看上你,你就应该跪下感恩戴德!
“说完了?”舒笙挑眉反问。
“嗯!”宋湄儿自得于自己的美貌跟家世,她有自信,眼前这个穷书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哪知道,舒笙只是隐晦的看了她一眼,打开门,直接出去了,看到站在门口的管家,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有病,就赶紧看大夫,想男人就赶紧找媒婆!”没事拦他干什么!
急急往家赶的舒笙,生怕又被人拦住,直到回到家,他才一拍脑门,哀嚎“哎呦,找媒婆的呢!”
“都怪那什么宋不宋的耽误事!”
他刚哎呦叹气,就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一开门,就见马大豆跟他爹马老头站在外面,马老头不住的含着烟嘴咂嘴,见到他,忙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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