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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他从树上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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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相克,她猛的一惊,不会是被那孙小腾克的吧!
忽然,两天前,那马穗欲言又止的话出现在脑子里。
说不定,用不了那么久,你们就被小腾……!
“马穗儿,怪不得,那病秧子怎么忽然就死了,感情是被那小崽子克的!”她可想起来了怀这小崽子的时候,那马穗不就弄的面黄肌瘦吗!肯定是被那小崽子克的!
何小梅咬牙切齿,“不行,我得去问问她!”说着,她气冲冲的出门。
正好,那孙老太太带着板着脸的孙腾进来,孙腾满脸不乐意“奶奶,我想我娘了!”
“好好,奶奶等过两天就叫她来,好不好?”孙老太太满脸慈祥,“渴不渴,我给你倒糖水喝好不好!”
孙腾闷闷不乐,勉强点头道“谢谢奶奶!”眼风一转,看到走过来的何小梅,他忙喊道“二婶婶!”
何小梅看到他心里一慌,脸色难看至极,“你,往旁边站站!”
孙腾虽然不明白,但看着她这种嫌弃的表情,委屈的往旁边走了两步。
何小梅提防着他,一边快步走过,忽然,她“哎呦!”一声,脚绊在门槛上摔了个狗吃屎!
“二婶婶,你没事吧!”小孩子很懂事的要过来扶她。
“不要过来,你别过来!”何小梅惊慌失措的大喊。
小孩子一愣,委屈的站在那里。何小梅一脸厌恶和嫌弃,“你这个小克星,离我远点!”
“克死你爹,还不够,还要来克我啊!”
孙腾含着一包眼泪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她。
扫把星,克人崽!小时候,因为他出生前爹就没了,巷子里的小孩可没少骂过他。
没想到,连二婶婶都这么说他。
“我娘说,我不是……!”小孩子眼泪汪汪的认真说道。
“哼,就你娘那个鬼样子,都快被你克死啦!”何小梅爬起来,恶毒说道。
孙腾愣在那里,你娘快被你克死啦!
你娘快被你克死啦!
“哇!”的一声,他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埋头往家跑去。
端着糖水出来的孙老太太出来就看到大孙子哭着跑了,眉毛一竖,她瞪着得意洋洋的何小梅骂道“何小梅,你那嘴是不是欠撕了!”
“整天不干活,还到处叽叽歪歪!”
“我是不是好久没给你立规矩了!”
“不是,娘,您别不信!”何小梅走过来,扶着她说“娘,你想啊,这小腾一接回来,您是不是把脚扭了!”
“那天爹是不是差点被那油坊给砸伤了!”
“我前两天倒霉的样子,您又不是没看见!”
“再远一点的,这不就是因为小腾克死的吗!”一边说着,她一边窥探着孙老太太的脸色。
孙老太太脸色变幻个不停,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挥挥手,自己走回屋里。
到了傍晚,马穗儿把孙腾送了回来,孙老太太狐疑的看着她,“你咋把孩子送回来了?”
马穗儿低着头半捂着脸,“我这不是怕您二老想孩子吗?”说完,她急急的转身就要走。
何小梅从外面窜进来,叉腰骂道,“就知道你个烂心肠,把这小克星送回来,是不是想克我们!”
马穗儿慌乱的摆手“没有没,没有!”急急的就要走。
何小梅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下扯,“你这挡什么呢!”
“没什么,弟妹,我还有事呢!”马穗儿挣扎着就要走。
何小梅哪儿能放她走,她长得胖,还是有点力气的,那马穗儿几天没正经吃饭了,哪敌的过她。
何小梅拉开她的手,看到她的脸,就尖叫了一声,“大嫂,你这是咋弄的!”
只见马穗儿左半张脸青紫了,额头还带着血迹,何小梅看了一眼,就吓住了。
“没啥,我走路不小心摔的!”说完,急急的走了,连孩子都没看一眼。
这下何小梅更是认定了,这孙腾克人,连孙老太太看着孙腾心里头都犯嘀咕。
树林里,他们靠着一条小溪打算休整一下,再吃点东西。
定安给景老爷换了下帕子,又喂了点水。
景老爷醒了,挣扎着坐起来,“谢谢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青州!”定安没有过分的殷勤也没有十分的冷漠。
“谢谢三位了,等到了青州,我一定好好谢谢三位!”
“嗯!”定安面上很冷静,可心里去乐开了花,她等的就是这句。
“你放心,我们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半路扔下!”她蹲在一旁处理着顾酒扔上来的鱼。
“呵呵!”景老爷有些尴尬,但很快就面色坦然。
定安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心神不宁,左眼皮跳个不停!
她心不在焉的刮着鱼鳞,忽然猛的一惊!
第六十七章
“景老爷!”转头她站起身环视周围,没看到那姚娘,心下一跳,她压低嗓子问道“景老爷,你会嫌弃那姚娘吗?”
“什么?我为什么要嫌弃她?”
定安一呆,“她不是你的妻妾吗?”
景老爷懵了“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妻妾?”
“她不是你们的朋友吗?你们不是救她顺道的把我救出来的吗?”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顺带的!
一听这话,定安脑子一嗡。
“那,她是在你之前就被绑了吗?”心慌得厉害,定安忽然觉得头昏目眩。
“是啊,我被他们绑了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被绑了,那个男人还把她提溜到小树林强了她一回呢!”
“就是那个虎背熊腰,露着肩膀,左脸上还有一到疤的?”那天逃出来的时候,她看的很清楚,跟那女人睡得最近的就是这人。
“对,对!”景老爷连声说道“就是这家伙,我听他们都喊他虎三!”
定安站在那里,脑子乱七八糟,各种猜想纷纷挤过来,差点没挤爆了,最后,想到那女人脚腕上的金链子,忽然一个想法冒出来,差点没把定安吓瘫在地上。
白越从溪里爬起来,躺在大石头上晒太阳,头一扭,他看到定安难看的脸色,不由好奇“大婶,你咋啦?”
“不会中毒了吧,脸都青了!”
“我倒是情愿中毒了!”好半响,缓过神的定安低声喝道“顾酒,白越,你们两个赶紧过来,出大事了!”
白越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么了?能出什么事?”
定安低头咬着手指,看到白越还在磨蹭,她不禁骂道“你要是想死,就尽管磨蹭!”
“这,这位大妹子,出什么事了?”景老爷子扶着腰艰难的起来。
白越看她这么严肃,不禁爬起来。这时,顾酒也从水里出来,带着一身水迹,他沉声说道“大婶,你发现什么了?”他张望了一眼,没看到姚娘,心里顿时一沉。
“是不是那个姚娘出事了!”他抹了把脸,眸子沉沉。
三个人不知所措的靠过来。
定安瞥了他们三个一眼,“我跟姚娘,你们更相信谁?”
“这还用说吗?”白越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你了,我总感觉,那姚娘有些怪!”
“她有一回,还暗暗的来我!”顾酒挤着衣服上的水渍淡定的抛出一句。
“什么?”
“我就感觉她比狐狸精还浓!”白越当时就跳出来,瞧他那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样子,还以为那姚娘把他怎么着了呢!
“好了,好了,知道顾酒是你的!”定安随口打发他。
“什么!”白越一嗓子嚎出来,瞪着她的眼睛,快要掉出来。
就连一向很淡定的顾酒也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咳咳,大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大婶,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我的?”白越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
景老爷子看看他再看看脸已经僵掉的顾酒,默默的往定安身旁挪了挪。
“好了,好了,你是他的行了吧!”定安敷衍道,眼看,他还要叽歪。定安怒了“闭嘴!”
“你对土匪窝感兴趣,我可没这爱好!”定安压着嗓子骂道。
“那姚娘是土匪的人!”
一句话炸的三个人目瞪口呆。
“啥,她,她咋就是土匪的人了?”白越张目结舌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说。
顾酒沉默半响,问“证据?”
“是啊,这好好的,这姚娘怎么就成了土匪的人了!”说道最后,景老爷还是一脸我在梦里的表情。
“景老爷,你把那会他们要银子的前后再说说!”定安冲他说道。
“哦哦,他们说十二个人,一人一万。”
“后来又说,老不在,就不分了,老十要他来求着他们拿钱!”景老爷说完,一脸紧张“这有什么问题吗?”
顾酒攥着衣角,冷静的说“这说明,他们十二人有一个不在,还有一个不在或者当时不方便出来!”
“如果,老指的是那个十二,那么老十的代号是什么?十在属相里面可是鸡……。”定安摁着心口,强迫自己冷静,“我看到她脚上的金链子上面有个鸡的金片。”
“而且,她身上的伤痕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恐怖!”从小不受待见,而且挨打跟家常便饭似的,她很容易能分清什么样伤才叫伤。
“最主要的是!”定安张望了下,“我发现每次停下来的时候,她总是会一个人消失一段时间。”
“留记号!”顾酒猛的一惊!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俱惊。
……
鱼被烤的两面焦黄,定安又撒上盐粒,然后依次递过去。
“哇,好香啊!”忽然,姚娘从树林里走出来,夸张的叫道。
她捂着嘴唇,一脸的惊叹,环视了一眼,娇笑了一声,坐到顾酒身旁,“顾小哥,我饿了嘛!”
她话音一落,白越就抖了抖,跟身上有虱子似的。
正要张嘴咬下的顾酒一顿,迟疑了一下,把鱼递给她。
“诶,我也饿着呢!”白越叫道。
“你不是吃了一条吗?”顾酒诧异的看着他。
“咋啦,我这么大个人了,吃一条鱼算什么?”白越起身叉腰大喊。
看了眼垂然欲泣的姚娘,再看看气愤不已的白越,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把鱼递给姚娘。
姚娘破涕为笑,含羞带笑的嗔了他一眼,然后开始一点点吃鱼。她吃鱼不是咬,而是先一下,然后偷偷看着顾酒,伸出舌头在鱼身上划了个圈。
“喂,你这是饿了吗?啊!饿了是你这样吃鱼的!”白越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喷她。
姚娘抖了抖,缩着身子,半躲在顾酒后面,低低的说“可是,我吃鱼就是喜欢先一下嘛!”辩解的语气被她说成了撒娇。
“你……!”白越气的干瞪眼。
景老爷忙打圆场,“来,我这边没咬过,分你半条,别这么大火气!”
白越依旧气呼呼的瞪着她,不为所动。
“你好好的发什么火呀!”顾酒责怪的看着他。
“什么?”白越简直要气炸了。
“好了,这条熟了,先给你吧,别吵了!”定安递过他一条烤鱼,示意他安静。
“这不是烤鱼的事好不好!”白越气的火冒三丈,他怒吼道“这绝对不是一条烤鱼的事!”
“那,两条?”顾酒迟疑的拿过另一条烤好的递给他。
“啊,气死我了!”白越抓狂,气的暴走,埋头往树林里一钻。
没几息,他又回来,抢走了举着烤鱼呆呆看着他的定安、顾酒。
慢慢的缩回手,定安心平气和的问“他犯病了?!”
“你带药了吗?”
“没带!”顾酒很直然的说“我觉得他脑子就是吃药吃坏的!”
景老爷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们,纠结了一会,提心吊胆的问道“我还能再吃一条吗?”
“砰!”捧着鱼的姚娘忽然一头栽倒,要不是顾酒捞了一把,估计就倒火里了。
三个人对她的昏迷一点异样也无,只是看了她眼,然后继续吃鱼。
景老爷可惜的看着那条才吃过几口就被扔掉的鱼,好好的鱼就这么被糟蹋了。
想到以前,他吃一碗倒一碗的鱼翅鲍鱼,不由感到难以下咽,他心里默念自己吃过的山珍海味,哪里是一条鱼可比的!
过了一会,白越从林子里钻出来,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顾酒一根绳子。
柳县。
孙二郎正在吃饭,何小梅哭哭啼啼的说了大半天,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来气,推了他一把说“你这个死人,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嗯!”孙二郎敷衍的点点头,继续扒饭。
“死鬼,你说句话行不!”何小梅气的倾身去扭他的耳朵。
“你要我说什么,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小心老爷子赶你出去!”孙二郎没好气的骂道,老爷子要是看到她对他动手动脚的能有个好声气就怪了!
“我这不是着急吗?”何小梅悻悻的缩回手,“你不知道,我这两天出门就跟躲灾似得!”
“就他娘,都被克的满脸是血!”
“我看肯定是灾星!”何小梅说的言辞凿凿。
“你嘴里积点德,那好歹是我侄子!”孙二郎瞪了她一眼,警告道。
“咋,你还想他一辈子啊!连他娘一起养是不是就更美了!”何小梅一听这话就气的要命“我跟你说,说不定咱大宝就是被他克死的!”
“行了,行了!”孙二郎放下碗,一点胃口都没了,他就这么一个苗,结果没了……,心里头的难过劲别提了!
“没影的事别乱说!”
这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鼓励,何小梅一听来劲了“我怎么就乱说了!”
“那天,那个算命的都说了,叫我准备后事!”
说着,她呜呜的哭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要咱儿子啦!”
“啥,你有了!”孙二郎惊的跳起来,连忙去拉她“你,你真有啦!”又惊又喜的看着她的肚子。
“没有!”何小梅白他一眼,“现在,我就是有,能生下来吗?”
“没有,你说什么劲!”孙二郎没劲的坐回去,往后一躺。
“二郎,我不是我舍的这一碗饭的事,只是小腾这命格,连我都克的这样,更不用说一个胎儿了!”
“只要他在,我能怀上吗?就是怀了,指不定哪天就被克没了!”
“二郎,你不要儿子啦?”
提到儿子,可算是说道这孙二郎的心里头去了,他怎么不想儿子,他都快想疯了!
第六十八章
舒笙端着一盏茶拿着一卷书坐那儿磕瓜子。
马大豆正好在做方桌,刨的木花飞的整个院子。
“秀才公,你到底跟我爹说啥了!”他拿着锤头回头问道。
舒笙瞥了他眼“你怎么不回去问你爹!”
“我怕他拿烟锅子敲我!”马大豆说起似乎就看到那烟锅子砸下来冒火星的样子。
“那你不怕我敲你?”舒笙轻笑,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把瓜子递给他“歇会,记得多打了几个椅子,要那种带靠背的!”
“知道!”马大豆摆手,“我先把这个干完。”
“对了,你要人给你修屋顶,还要打东西,这是干啥?”
“娶媳妇回来好过年啊!”舒笙说的一脸得意洋洋。
马大豆看了他眼,低头嘀咕“不会是真叫俺娘给说成了吧!”
“你说什么?”舒笙诧异的问他,“说的那么小声是给鬼听的吗?”
“我说秀才,能不能别鬼啊鬼的,我不怕这个,迟早也得被你给吓怕了!”马大豆说的十分冤屈。
“那说明,你本来就怕,跟我有什么关系!”舒笙不以为然,磕着瓜子,他觉得嘴里寡淡,突然想起他还有一包点心,蜜三刀。
连忙翻出来,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叫千叶买给他的,塞一个嘴里,他懈意的眯眼翘脚。
“可惜差个摇椅!”他问道“豆子,会做摇椅吗?”
“我做的不太好,不过我师傅会做!”马大豆想想说道,他做的摇椅没那么结实。
“我不会扎那个!”
“叫你师傅帮我做两个呗!”舒笙嘴一张,再塞一个。
“你还是自己去跟他说吧,我师傅就是我舅爷,平时就打些柜子啥的放家里卖,正好,你去看看,看中了就直接拿走!”
“行!”舒笙看了眼天色,“远吗?他管饭吗?”
马大豆无语,他怎么感觉后面一句才是重要的!
“管!”他没好气的说道。
“有拿手菜吗?”
“要俺舅奶奶给你贴炉饼吃!”马大豆说起来都有点流口水,自从他出师后,就没怎么去走动了,一是因为他娘不喜欢,二是,空着手去不太好看。
“行!”舒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太小,坐久了腰疼。
外面忽然想起一阵乐声。
马大豆听的一脸向往“跟鸟叫似得,真好听!”
“这是笛子吹的,不像啊!”舒笙正嘀咕呢,忽然一触,想到什么,连忙蹦出去,“看着点门,我出去一下。”
马大豆看的傻眼,不是你这么急去哪儿啊!
门口有人探头探脑的,马大豆一看,无奈的说“娘,你这又干啥呢!”
“我这不寻思来看看你吗?”马婶子看到地上上放了一碟瓜子,不客气的抓了两把放到袖袋里,又摸了一把磕,唾沫跟瓜子壳乱飞“你给他干活,秀才公给你多少银子?”
“娘!”马大豆无奈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欠秀才公银子呢!”
马婶子脸一拉,不说她还真忘了,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就这么点银子,还没还上,真没用!”
马大豆气的够呛,“娘,你倒是给我点这么点银子啊!”
“那么多银子,我咋有!”马婶子恨不得跳起来骂他。
马大豆不想说啥了,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娘,你没事就回去吧,别瞎晃悠,这马上小麦要定亲了,我媳妇还没看到影呢!”
“谁让小麦有本事呢!”马婶子说着有点得意起来,说不定这彩礼钱都能省了。
看他娘笑的跟黄鼠狼偷着鸡一个样,马大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外面,舒笙在他家院子的后面的竹林里看到他想见的人,一脸兴奋的扑过去,“女侠,我是以为你忘了我呢!”
千叶没好气的把他的脸推离胸前,“前天,不是刚见过吗?吃了我一顿烤肉的是谁来着!”
“还有,不要乱蹭!”她警告道。
“不能摸,也不准看,更不让,现在连蹭一蹭都不让……。”女侠,你何必这么狠心?舒笙水眸蒙蒙的看着她,幽怨至极。
默默盯了他一会,千叶忽然指着他身后一根竹子道,“你觉得这跟竹子好不好!”
舒笙诧异的回头看了两眼,又粗又壮,“长得挺好的!”
然后接着,他就被带到竹子上,千叶拎着他飞身站到竹子最高处,踩着脚下被弯曲的一段竹子,舒笙手脚都在发抖。
“女侠,我恐高啊!”舒笙带着哭腔喊道。
“这上面空气清新,给你换换脑子挺好的!”脚下一用力,那竹子向地面弯曲,数十丈的高度,飞速下降,舒笙都感到自己的脸一定会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啊啊啊,我怕高啊……!”破音直接飚到天边。
风极速的刮过,两人的衣角刷刷作响。
千叶眺望着远处的景色,心阔气清。跟蛇似得缠在她身上的舒笙嘟囔,“万一掉下去,就成肉饼了!”
“能松点吧,你勒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千叶就差翻白眼来表示自己快断气了。
“哦!”舒笙万般不情愿的松开了一点,然后盯着她的胸说,“这里可别被压小了。”
“来,我揉揉!”说着,他要伸出咸手。
千叶气的一把抓过来狠狠咬了一口。
“哎呦,哎哟!”舒笙抱着手惨叫,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掉下去,他双手拼命扑腾,试图让自己能飞起来,一只麻雀飞到他头顶盘旋,那小绿豆的眼睛十分鄙视。
“啊!”伴随着惨叫,舒笙直直的下坠。
“诶!”千叶没好气的抓住他“你就不能安生点吗?”
“明明是你在吓我的!”舒笙委屈的说道,想想他有些气愤,死死的抱住她,偏头就去咬她。
刚咬到那一片他犹豫了下,还是没舍的下口,干脆直接亲上去了。
千叶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圈,舒笙不肯放开,干脆连舌头都伸进去了。
“呜呜!”你是不是想摔死!
两人一根竹枝上啃的起劲。
风穿过竹林,竹枝飞舞,带过飒飒声响。
马大豆把院子打扫完,舒笙才满面红光的拎着一只蹄髈回来,还有两个蹄。
“咦,秀才,你是买肉去了吗?”马大豆很诧异他这一脸得逞的笑是咋回事。
“你随便猜,反正我不告诉你!”舒笙一扬手,哼着歌走到厨房,想了想,他切下一块肉,然后拎着蹄出来。
“你去借个车,走快点,还能赶上午饭!”
“你拿这么多肉干啥?”马大豆看着他手里的肉,不论那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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