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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他从树上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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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你大豆!”马穗儿感激道,她以前从来没想过儿子能读书考功名。
“没啥!”马大豆呵呵一笑“秀才公说了,这人活着,只有敢想一想,才知道活路在哪儿!”
“真是,这读过书的人脑子就是不一样!”马穗儿想起孙家的一摊事不由感叹。
马大豆颠颠怀里的分量,“姐,别想了,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不如,你搬到村里来住怎么样?”
“搬回来?”
“是啊,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住在那里,不安全,再说,要是有人见财起意咋办,搬回来,起码我和爹还能照应一二,再说,小腾读书也方便。”
“我……,”马穗儿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我已经让爹给我看看谁家有良田要卖,我准备把银子用了,买些田放那儿,一来是能放租,二,也安全些。”
“那小腾呢,你就让他每天这么辛苦?”马大豆干脆问道,他知道他姐脾气倔,唯一能软和点的就是面对孩子了!
“我再想想……!”她沉默了一会说道。
“行!”马大豆也不逼她“也不是让你一直住在那里,只是现在小腾太小了,你又还年轻,就怕有人打你歪主意,你回来住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候,小腾大了,要是有了功名,你们再搬回城里,也没人说啥!”
马穗儿默默的点头,抱过熟睡的儿子,“行了,我想想,你早点回去吧!”
“中!”马大豆看着她母子两个进去。
有个老大娘拎着菜篮子警惕狐疑的打量他半天,马大豆忙道“送我姐回来,亲姐!”
他解释完,那老大娘的脸色才好看起来,冲他点点头,走了。
等他走了,过一会儿,那老大娘还特意来敲门,问,刚刚送她回来的是谁。
马穗儿疑惑道她亲弟,马大豆,咋啦?
老大娘语重心长的说,女人千万要守得住,别见了男人就跟猫见了鱼似的扑上去。
马穗儿顿时跟吃了苍蝇般。
你自己想守是一回事,别人明里暗里的示意你出门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衣服颜色不能太鲜亮,举止不能太出格等等,各种暗示你,守一辈子的嘴脸,看起来那么恶心。
她木着脸送走了老大娘,回屋后,摸着牌位不语。
舒家,舒笙躺正打着小呼噜,就听到乒乒乓乓的砸门声,伴随着马大豆的喊叫。
“秀才公,秀才公!”
他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继续睡。
“哐哐,舒秀才,舒秀才!”
“舒秀才,舒秀才,我马大豆!”
他猛的坐起来,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下床。
再这么砸下去,不是他家大门轰然倒底,就是别人以为他家出啥事了,比如他英年早逝!
第七十六章
“你要不是给个合理的解释!”舒笙阴测测的盯着他,“我就把你塞那缸里!”
马大豆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不远处墙角一个水缸,他憨憨的道“不要紧,我跑的肯定比你快!”
舒笙阴阴的盯着他,磨牙道“看来,你的活干完?”
“钱攥够了?”
“媳妇找着呢?”
“家里太平了?”
他每问一句,马大豆就焉一分,最后他垂头丧气,有气无力道“没呢……。”
“既然没有,你在这儿干嘛!”舒笙吼道“还不快去!”
“等着天上掉馅饼啊!”
成功把人吼走的舒笙通体舒畅,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还没等他走到屋子里,门就又被砰砰敲响了!
舒笙气冲冲的拉开门,暴怒,“你又回来干什么?”
“干活啊!”马大豆理所当然的回道,他吭哧吭哧的把一堆东西搬进来。
舒笙眼睁睁的看着他噼里啪啦的开始干活。最后,他一脸梦游的坐在那里反思,他是不是今天这个就睡不到了。
“秀才,你咋啦?”马大豆偶尔一抬头就看到他一脸菜色。
“是不是没睡醒?”
“呵呵!”舒笙附赠一对大白眼,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来!
呆坐了一会的他总算是醒过神来,去洗了把脸,拿着本书悠哉的躺下摇椅上晃悠。
“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他捏了颗小青果子塞嘴里,咬的一嘴的酸甜。
“哦!”马大豆想起来,停下动作,“我今天送我姐回家看到衙门口围了一堆人。”
舒笙打了个哈欠“你,好好的,去衙门干什么?”
“啊,这个……,没啥,就是瞎转悠!瞎转悠!”马大豆忙打着哈哈混过去,可不能让秀才知道他是心里头不踏实才想着去探探风头的!
舒笙瞥了他眼,没力气去计较,他还有点犯困。
“说,那虎大被人打断了四肢扔在屋子里,全身上下爬满了蚂蚁!”
舒笙精神一震,不动声色的拿书把脸遮起来,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语调说道“哦……。”
“其他人都被打断了一只手一条腿。”马大豆说着露出个恶心的表情,“别人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拉了一屋子的粪便……。”他似乎闻道那个恶心的味道,鼻子皱成了抹布。
“咦……。”舒笙鄙夷“知道的这么清楚,你难不成还去看了?”
“呃,这个,这个……。”不会说谎的马大豆心虚了。
“马大豆你真够闲的,竟然还去看那一屋子的……!”舒笙说着,鄙夷又嫌弃的目光把他打量个遍,“你怎么就不觉得恶心呢?要看不会去你家茅厕看啊!”
“谁,谁去看那个了!”马大豆急忙争辩道,他可没那么恶心的爱好!
不用说了,他都明白!舒笙丢给他一个眼神。
马大豆急得脸红脖子粗,“俺,俺可没那么恶心的爱好,我只是去看看,那虎大咋样!”
“哦!”舒笙掀开书撩了眼又把脸盖上,“县衙怎么说?”
“那到没说啥,听衙役说,那群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夫说,他们被人喂了大量的巴豆,已经拉的虚脱昏迷了!”想到虎大的惨状,他不由唏嘘。
“嗯!”舒笙很平淡的应了声,马大豆疑惑,他反应怎么这么平淡。
就听见他问“挨打疼不疼?”
“疼!马大豆毫不迟疑的点头,能不疼吗!
“那牛车,你赔的起吗?”
“赔不起!”果断摇头,马大豆说“那牛跟车起码要三十两,俺就论斤卖,还不知道够不够呢!”
“呵,那你可怜个别人什么劲!”舒笙冷笑,“牛车没有找回来,你比他还可怜!”
“我要是无赖一点,那牛车都要你赔,我要是仁义一点,那牛车分担一半。”说着他淡淡的一转眸,冷光忽现,“我要没心没肺一点,不光牛车要你自己赔,丢失的东西也一并算你头上!”
“毕竟,那可是先被你招惹上的!”
这一番话,吓得马大豆呆如木鸡。
“现在,你觉得谁可怜!”舒笙半遮着脸,声音淡漠而阴冷,生生让马大豆打了个寒战。
“我可怜!”马大豆嘴里念叨着,一边拿着锤子奋力的砸下去,一边骂自己,“饭都吃不饱,操哪门子心!”
“哐当!”锤子砸下来“穷人的命操着当官的心!”
“不对,当官都没你这么操心的!”舒笙毫不留情的打击他。
“你就跟我家走失的那只老母鸡似得,整天有点风吹草动就扑腾着翅膀激动的飞过去,自己却连蛋都不下一个,差点没被饿死!”
马大豆顿住,回头幽幽的说“秀才公,能别这么刻薄吗!”
“我是在救你!”舒笙坐起身,活络了一下胳膊“免得你把自己饿死!”
“我应该感谢你吗?”马大豆无语。
“可以!”舒笙一点不脸红,忽然问道“你跟他们说了,明天来干活吗?”
“已经说好了,价钱就按照以往的价钱说的,另加三文,就不管饭了!”
“瓦买好了吗?”
“嗯,都买的好的,是那种淡青色的,保准你喜欢!”
“诶,豆子,你给我算算,这前前后后,大概多少天能弄完!”
“赶得急的话……?”
“活要好,我不要赶得那么急!”没得为了两个工钱,就毁了他的屋子。
“那估摸十天顶够了!”马大豆算算日子,感觉十天足够了。
“那行,我出去一趟!”舒笙说着跳起来,回屋拿了点东西,就准备离开。
“诶诶,秀才,我也走好了,你把门锁上!”马大豆急忙喊住他。
“那架子不是没打好吗?”舒笙疑惑。
马大豆傻笑“我怕俺娘一会来了乱翻你东西就不好了!”
“知母莫若子!”也不知舒笙是夸他还是骂她!
翠屏山深山处,千叶蹲在树上半个时辰,呼吸依旧不乱一下,只见她紧紧的盯着下面的野群,忽然,她纵身一跳,如羊掉入虎群,瞬间激得野群跟水花溅入油中。
哼哼哼哼,哇哇,哪里来的食物,白白胖胖,还会飞!
哼唧哼哼唧唧,哇啊!看起来好好吃啊!
野仰着头看着掉进来的千叶集体流口水。
突然,这只羊转身变狼,狠狠地砸昏了几头野,然后叼起一只强壮的崽飞身逃跑。
哼哼哼吼……!黑色的野王愤怒的咆哮,胆大包天的两只脚,竟敢抓走本王的儿子!!
后面一群野奔腾而来,整个翠屏山的地都在震动。
千叶胳膊下崽,埋头向前飞跑跳跃。
“真是要命了,这么多野,我吃不下啊!”千叶一边在树上跑着,一边犯愁。
“哼哼吼……!”野王咆哮的要把她撕碎。
未时近末,阳光已经刺眼。
铁罗盘一边吭哧吭哧的爬着双雁山,一边小心警惕的看着周围“那姑奶奶今天应该不在吧!”
“真要命了,就那么块布,竟然值一万两,弄得老子连命都不要了!”他一边唾骂自己的要钱不要命的行为,一边琢磨那块布到底有啥特别的!
“嘿嘿,到了!”他打扑了一下满身的灰,站在石阶上喊“姑奶奶,姑奶奶!”
“我给带好吃的了!”
“耳朵,烧鸡,大肉!”
等了一会,没人出来,铁算盘安心了,“看来,这姑奶奶还真不在!”
他搓搓手掌,激动的叉腰大笑,“哈哈哈!终于能有一展身手的机会了!”
“什么一展身手?”忽然头顶有人疑惑的问道。
铁罗盘顿时一激动,哎呦,张牙舞爪的从石阶上滚落了下去。
千叶落下,默默的看着他跟滚葫芦似得滚下去。
诶,你说,这世上怎么就有人偏偏喜欢鬼祟行事呢!
林子寂静,树叶被太阳晒的焉头搭脑的挂在树上。
“吧嗒,吧嗒……!”马蹄声由远而进。
“吁!”打头的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勒住马,看着前面的路,暗骂一声“他娘的!”
“老三,咋样?”牛二在他身后停下,探头看去。
“鬼影都没见着!”虎三暴怒道“鼠大!你不是跟我说,他们一定在前面的吗?”
鼠大眼里闪过阴霾,“慌什么,他们要不在前面,要不就是被我们错过呢!”
“虎三,别沉不住气!”牛二看了眼鼠大对他喝道。
虎三直接暴起怒吼“可是,现在钱没了,老子的女人也没了!”
“感情不是你们的娘们被绑了!”他一个个扫视过去,大声骂道“哼,老子他娘的就知道你们一个个的不安好心!”
兔四骑着白马过来,温声细语的说“三哥,别慌,再找找,是不是姚娘留的记号咱没看见错过了?”
虎三见是他,稍微冷静了下,“不可能,就算我看错了,你不可能也看错了!”
“再往前走走看!”蛇六瞥了眼虎三跟鼠大两人,目光一暗。
“老六说的是,咱去再去前面看看!”鼠大骑着马,目光淡淡的落在虎三身上“不过是一个女人,没得这么沉不住气!”
虎三眉毛一竖,虎目一瞪“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啥叫就一个女人!”
“就算是女人,那也是老子的女人!”他霸道的喊道又似乎在警告谁!
第七十七章
“虎三,你话多了!”鼠大淡淡的喝斥了一声!
牛二过来,摁了摁虎三的肩膀,“老三,走吧!”
“走啥!”虎三粗暴的推开他的手“你倒是不含糊,墙头草!”转头死死的瞪着鼠大,“老呢!”
鼠大明显一愣,“老不是去办那件事吗?”
“屁,谁知道你他娘的说的是不是真的!”虎三不屑的飞了口唾沫出来“老那么听你的话,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老子现在怀疑,老根本没有去檀香县绑什么县令儿子,我看就是你要他躲起趁机弄走肥羊,想着独吞是不是!”虎三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正确,一想到自己被当猴耍,简直是要火山喷发,他爆怒道“你他娘的,现在连老子的女人都弄走了,还假惺惺的说什么不过是个女人!”
鼠大简直要被他气乐了,“我好好的绑你女人做什么?”
“别以为老子没看到,你这招子可没少往她身上放!”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那狗眼睛,没一个安分的!”虎三凶神恶煞狠瞪着众人,目光一一扫过去,忽然他目光死死盯在骑在猴九马上的狗十一,当场就跳下马扑上去,揪着狗十一就打“你他娘的狗玩意,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老子揍不死你!”
“三哥,三哥!”猴九慌得连忙躲开,躲开后又想去拉,但看到杀气腾腾的虎三,他又迟疑了,只是站在一旁干喊。
“三哥,三哥,我错了,我错了!”狗十一爬在地上跟丧家之犬似得捂着头痛呼。
虎三一拳砸掉他几颗牙,又踹了一脚,狗十一蜷缩在地上连连哀求,“三哥,我错了,我错了!”
“哼,以后招子放亮点,老子的女人也是你们能惦记的!”他阴狠的扫过众人,一群人沉默的看着他。
“鼠大,我问你,老到底干什么去了!”虎三盯着鼠大,势必要他给个交待。
牛二目光一闪,暗自沉默。
兔四也驱着马上前,“,十二真的去绑架县令之子了吗?”
鼠大眼神一沉,平静的说“大家说好的事,我鼠大没必要这么卑鄙,暗地里捅大家刀子。”
“你们也知道,当年我一帮兄弟都是死在那个县令手上,他还坏了我的财路!”
他说完,一脸平静跟坦然骑在马上。
虎三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兔四走过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时,轻轻捏了一下。
虎三眼风没有扫过他,只是盯着鼠大半响,“老子再他娘的信你一回!”
“要是老子活不了,你们也别想得好!”他撂下一句狠话,转身骑马飞奔而走。
兔四留在原地,语调平淡,神色自若的说“,三哥他心里不舒服,你别怪他!”说着,也驱马而走。
牛二看着他们两个背影,说了句“杀鸡儆猴!”
鼠大眼神一沉。
一群人骑着马离开,整个林子又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路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能出来了吗?”
“不出来,你要在里面过冬吗!”
悉悉索索,路边突然出现大坑,白越顶着满头的草屑抖着腿爬出来。
顾酒把景老爷拽了出来,景老爷一坐在地上,“真是吓死我了!”
“我就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他们发现了!”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景老爷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
白越瘫在地上,抱怨道“就不能挖个大点的地方,这样蹲着,我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顾酒没说话,喝了口水,把水囊递给他。
坐在坑底等自己腿不麻的定安一听,笑了,她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你放心,要是要挖坑埋你,一定给你挖的宽敞又舒服!”
“大婶,你啥意思!”白越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哼哼“大婶,我发现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坑底的定安沉默了一下,爬出来后,坐在一边,想了一下忽然笑了“没有,其实我看你最顺眼!”
“嗯?”白越又惊又奇,一下子坐起来,“诶,我一直觉得你看我最不顺眼!”
“来,大婶说说,你咋就看我最顺眼了!”他有些自得的晃了晃脑袋,甚至翘起了二郎腿。
“大概是……?”定安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因为你脸最白?”疑惑的语气配上她极度认真的表情,让顾酒笑的瘫在地上。
“对,大婶说的没错,可不是你脸最白,大晚上扮鬼都不用抹粉了!”
就连景老爷也是笑的喘不上气“咳咳,大妹子说的对!白小哥这脸是够白的!”
白越气的直哼哼,“我看你是嫉妒!”他斜着眼凑过去,突然像发现什么叫起来,“喂,大婶,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三个人一愣,不错眼的盯着他,就见他指着定安一本正经的问道“大婶,这一路上为什么从来没见你洗脸!”
白越贼笑“你好脏啊!”
景老爷呵呵了然一笑,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养神。
顾酒看了定安的脸跟脖子,最后落到她手上,沉默了一下,起身踢踢他“起来,把这个坑埋了!”
白越不情不愿的爬起来“还得埋起来啊!”
“嗯!”顾酒一边往下扔土一边说“要是他们再像上次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今天先不赶路了,就在放马车的地方休息,正好想想怎么骗过他们进城。”
前面五十里可就到青州了!
“他们会在咱们过城门前拦住咱们!”定安攥着匕首,沉声说“只要进了城就安全了!”
可,问题是,这城这么好进吗!
“只要到了青州,剩下的就交给我,三位大恩,我一定重谢!”
顾酒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倒是白越一脸兴奋“这么说我要发财了?”
景老爷一愣,爽朗一笑,“白小哥真是性情中人!”
定安白眼鄙视,“你直接说他彪呼呼的不就好了!”话音一落,她就被扔了满头的土!
定安白了他眼,伸手拍干净。
景老爷喘了口气,忽然想起来,“哎呦,那姚娘,到时候怎么办?”
“要不要带着她……?”他迟疑的望着三人,目光落到顾酒身上,“顾小哥,你有怎么看?”
“啊?”出神发呆的顾酒一惊,回过神来,他了下唇瓣,没有回答景老爷的问题,反而是看向白越“白越,你记不记的那个箱子里面的孩子?”
“啥孩子?”景老爷疑惑。
定安皱眉,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就是你忘了,那个姑娘一拳砸扁的那个男人,从箱子里救出来的孩子,那孩子穿着富贵,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顾酒皱紧了眉头,“我怀疑,他们刚刚说的那个什么老,是不是就是那个绑孩子的男人?”
一拳砸扁,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定安抖抖眉毛。
“哦哦,就是那个女侠!”白越想起来,两眼放光。
“要是那女侠在,咱也就不用跑了,女侠一掌拍扁一个!”他比划道“再一拳砸晕一个!”顾酒扶额无力去吐槽他,喂,他们现在讨论的根本不是什么女侠的拳头好不好!
“有如此厉害的……?”景老爷纠结了一下措辞“女侠?”
白越兴奋的点头“嗯,我们可亲眼看见,她一拳就把那五大三粗的男人给砸懵了!”
“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地了!”
“女侠的身手真是干脆利落!”
“千叶?”定安忽然问道“你说的那个是明千叶?”
“诶,你认识女侠?”白越好奇的凑过去,就连顾酒,景老爷也看过去。
定安抖抖嘴角,“嗯,冤家!”一起长大的冤家。
“冤家?”白越摸着脑袋嘀咕。
定安偏头透过叶子看向整个天空,想起小时候自己欺负她,后来被她欺负,再是两个人整天吵吵闹闹。
“是啊,知道什么叫冤家吗!”
其余三人摇头,定安轻轻一笑。
冤家,就是,见了面就掐,离开了也不惦记,但有事,她肯定第一个来帮你!
翠屏山,山路崎岖,贺媒婆一边抹着汗一边左顾右看的,脚下一不注意,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舒笙急忙扶住她,“贺大娘,走路不看路,你看什么呢!”
贺媒婆呵呵干笑,“我这不是怕有土匪吗!”
默默瞥了她眼,舒笙说“土匪?这里连小偷都不敢来!”
“呵呵,舒秀才真爱开玩笑!”贺媒婆扶着自己的腰一面爬一面叹气“这路,到时候迎亲咋整!”
舒笙默默想象了下,女侠穿着嫁衣坐在等他的样子,顿时有流口水的冲动。
“既然你说,这门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你们两家都没个正经的长辈,一切就委托我了!”贺媒婆喘了口气,“你说要弄个八抬大轿!”
“可这路……!”看着翠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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