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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他从树上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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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人倒是不怕什么,横竖他只绑了一个,而且人应该在那里才是。
这里他们搜个遍也没什么用!
第一百七十二章
崔大人冲管家点头示意。管家含糊其辞说“那里应该是原来是院子,后来烧死了人,那里就荒废了!”
“哦!”府伊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带着随行的官兵,雄赳赳气昂昂去了。
崔大人倒是不怕什么,横竖他只绑了一个,而且人应该在那里才是。
这里他们搜个遍也没什么用!
等到一个官兵踹开屋子的门,看到里面一堆,被饿的浑身无力,头昏眼花的学子后,三月份的天气,他匆忙下只穿了一件长衫,顿时就被冷汗打湿了。
“这,这……!”他跟见鬼了似得的!
“呵呵,崔大人,这就是你说的问心无愧?!”府伊简直要拍手大笑了。
该,叫你仗着有个太子良娣的女儿就平时鼻孔看人,看我这次不扒了你的皮!
“大人,十五个学子,一个也不少!”
“大人,有一个已经饿晕了!”
“大人,只是受了点惊吓,其余没什么!”
这是被官兵小心翼翼抬出来的舒笙,他抖着手抓住来抬他官兵的袖子虚弱道“我要见大人!”
师爷正好在查看被绑学子的情况,见状便和声道,“大人一会便来,你等先稍安勿躁!”
舒笙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的脱皮,坚定的道“我有要事禀告大人!”
“这,事关东宫……!,我要见陛下!”说完这句话,他就晕了过去,师爷却被吓得浑身一抖。
“老爷,老爷!”
书房,府伊急得团团转,“你说他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
师爷叹了口气,“老爷,人家晕着呢,而且他妻子还在外面喊冤呢!”
“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这叫本官如何是好!”府伊越想越气,恨不得掐死罪魁祸首崔大人。
“好好的官不当,当什么绑匪!”府伊气的跳脚。
“老爷,崔大人是太子良娣的父亲,恐怕还真是给太子办事,换而言之,恐怕这里面还真涉及东宫……!”师爷提醒道。
“东宫,太子……!”府伊觉得自己这头发真是要白不少,怪不得小妾嫌他床上不厉害了都是被这些糟心事搞得!
“给本官准备轿子!”一咬牙,心一横,府伊决定这事交给皇帝处置,反正谁儿子,谁负责。
“老爷,那您快点,说不定还赶得上早朝!”
对啊!今天是三月初十,正好是大朝,他有案子在身才告了假,现在这么一想,他连忙抱着官帽往外跑去。
宣和殿。
皇帝接受一干吹捧,再烦恼一下几个儿子的明争暗斗,最后苦恼一下后宫吃醋,准备下朝时,就听太监尖利的嗓子喊,“京城府伊求见陛下!”
“李冬瓜?”皇上嘀咕了一句,当然府伊本名不叫冬瓜,大概是有次跟人吵架,对方骂他又矮又胖,活像个冬瓜,这以后,李冬瓜就是他的代名了。
“这会求见,想必是举子被绑有结果了?”快到他的寿辰,皇上恨不得天下太平,最好天天有人夸他英明神武。
“宣!”
皇上盯着手里的奏折半响,最后冷冷的看着太子,太子被他冷厉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毛,抖着嗓子唤道,“父皇?”
“哼,你是不是嫌朕活的太久了,等不急了!”皇上抓起奏折就砸过去。
太子站在原地硬是没敢躲,生生挨下了。
旁边几个皇子交汇了一个眼神,各自缩着头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好处。
眼看皇上脸色如雷阵雨般,阴云密布,府伊还是咬牙说道“启禀皇上,有位举子求见陛下,言有要事禀告!”
“哼,谁这么大胆子?”皇上这会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就是崔大人绑的第一个进京赶考的举子!”
脸色变幻莫测,最后,皇上冷冷的丢出一个字,“宣!”
来上朝的时候,府伊就把舒笙带着,怕他晕了,最后被皇帝殃及池鱼,府伊还特地叫人给他灌了两碗参汤下去。
“说,你要见朕所为何事?”皇上看着地下跪着的人面色阴冷。
皇威扑面而来,这时候他突然想他的女侠了。舒笙定了定神,成败就差此一举。
“学生,姓舒名笙!乃是进京赶考的学子!”
“却被人所绑!”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皇上不耐烦起来,这些他已经从奏折里知道,不想再听一遍,当下就要他滚,心里更是觉得这种举子,就是考的好,也不用给他个什么官位。
“学生不是要说这个!”犹豫了下,舒笙磕头,“学生家父,乃是舒珵!”
顿时满朝文武一顿,纷纷交头接耳,舒珵谁啊?
皇上眯着眼琢磨了半响,没印象。
这时,舒笙又道“乃是隆兴十八年探花,翰林院侍讲学士兼……废太子讲学。”
此话一出,顿时大殿里鸦雀无声。
当年废太子一案,可以说震惊满朝,皇上一向对这个儿子看重,可那次事后,他恨不得当这个儿子不存在,大抵是越看重便越失望。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皇上眼里情绪复杂,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他不开口下面站着的人即使心里头翻天倒海也不敢出声。
太子眼神阴狠,想开口,却被皇上的冰冷的眼神震住。
“学生知道。”
“家父临终前,托付一件事,命学生将一件东西亲自交给废太子!”
冷宫,废太子长身玉立,站在书桌前正持着一块残墨慢慢的研磨,自小侍奉他的大太监,安易穿着一身陈旧的太监服捧着一枝梅枝站在一旁。
忽然外面热闹了起来,安易恨恨的骂道“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早晚要收拾了。”一见殿下失势就阳奉阴违。
第一百七十三章
“棋差一着,怪别人做什么!”废太子倒是很淡定,他提起一笔慢慢的在纸上落下一朵墨梅,云淡风轻的道:“要怪就要怪我眼瞎!”
“殿下……!”安易眼眶一热,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有侍卫来报。
“陛下宣召!”
“殿下?”安易回头激动的看着废太子。
废太子一怔,眼底狐疑,脸上却淡淡的应道:“走吧。”
朝堂之上,虽然寂静无声,但是一个个都没闲着,眼神交流的不亦乐乎。
太子动了动脚,忍不住唤道:“父皇,儿臣以为”
舒笙立即捂嘴咳嗽:“咳咳咳咳!”
太子:“父皇!儿臣”
舒笙;“咳咳咳咳咳咳。”肺都要咳出来了。
太子几次想说话,可每次都会被舒笙咳嗦声打断,最后他愤怒道:“父皇,我看此人奸诈狡猾,不可信!”
“咳咳,”舒笙立即咳得有气出没气进,似乎下一刻就能断气。
皇上淡淡的扫了他眼,“太子静心!”
太子气的脸色狰狞,太子太傅不着痕迹的使了眼色,他恨恨的低下头。
“父皇。”废太子穿了件陈旧的月色的长衫,袖子周边都被磨得起毛,头上只有一根一丝雕刻也无的玉簪,就那么平静的走进来,腰杆笔直,跪地平视前面。
皇上看到他一阵恍惚,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个儿子了,每年大大小小的宴会,他都称病不出,唯一出席的除夕宴,他只是敬过酒就消失了。恍惚一见,他与十年前被废没什么两样,却又有所不同,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与如今沉稳消瘦的阶下囚。
“你,”皇上喉咙一阵滚动,最终只是淡淡的道:“舒珵的儿子要见你!”
废太子平静的转过头去,看到几乎跪不住,趴在地上的舒笙,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舒?舒珵?”
“是的殿下,有一日,家父讲学后与您闲谈,言及学生即将生辰,您赏了块生辰玉。”说着,他哆嗦着手掏出一块蛇形玉佩。
废太子接过,眼中惆怅,“是啊,我想起来了。”
“咳咳。”舒笙咳得厉害,勉强撑起身子。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废太子皱眉打量他。
“此事,说来话长,皆因十年前,殿下被废一事。”顿时,殿中呼吸一窒。
有大臣大着胆子窥探皇颜,却被皇上脸上的杀意唬了一跳。
皇上没开口,太子太傅大着胆子说了句:“陛下,此人,”话刚出口,就被一本奏折砸中,他身子一晃,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慌忙跪下请罪:“臣该死。”
皇上没有看他,目光落在下方,沉沉的眸色令人望而生畏。
“殿下出事时,学生年幼,不懂其中变故。”
“直到家父临终前,拖学生带一句话给殿下!”一时间所有人耳朵都竖起来。
废太子呼吸一乱,很快又平稳下来,他静静的看着舒笙,面上一点异样也无。
“殿下的清白,俱在东宫花园梅林,石桌之下!”舒笙直起身子,抓着废太子的衣袖,声嘶力竭的喊道,明明看着快昏过去了,可是一字一句偏偏又极清楚的传进众人的耳。
太子心下一抖,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发现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他怨恨阴毒的看着大殿中跪着的两人。
皇上抓着龙椅的手一紧,沉默几息,忽然起身,厉声唤道“传御林军,包围东宫。”
“朕跟诸位爱卿一起去瞧瞧!”皇上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他贵为九五至尊,自认为掌控天下,却忽然发现有人把他当傻子耍。
一群人轰轰烈烈的去了东宫,临走时,几位老臣隐晦的目光扫过太子,舒笙,最终落到废太子身上,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等人都走了,一直待在大殿外侯着准备求救的崔大人哭丧着脸,心惊胆战的走到太子身前,喏喏的唤道“太子……。”
“,你还有脸到孤面前来!”太子看到他,面露青筋,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太子,臣……,”崔大人刚想解释都是舒笙太狡猾,就被扇了一耳光,接着被太子踹了出去,“滚!”
很快,在东宫后花园几颗梅树底下的石桌下,还真挖出了一个小箱子,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默默的转向被废太子贴身太监小心翼翼扶着的舒笙身上。
皇上盯着箱子半响,问道“里面是什么?”
“学生,不知!”舒笙脸色苍白,虚弱摇头。
“你不知?”皇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一把出鞘的宝剑,寒意刺骨。
“是,家父说,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喘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是家父临终交给学生的。”顿了顿,他道,“他嘱咐学生……,”
“若是十年后,学生考会试时,殿下已经洗净冤屈,就把这把钥匙扔进护城河。”
“若是殿下依旧蒙冤在身,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交到殿下手中!”废太子一震,慢慢的接过,在手心里摩挲。
“当年,被父皇下旨废后囚禁东宫,他曾经问我,在黑暗中,一个人能坚持相信自己多久。”废太子抬头,轻轻一笑,“我说,大概十年吧!”
众人一震。
皇上背着手,望着远处的梅林,忽然想到当日废太子时的情景,他站在那里,腰挺的笔直,悲哀的看着他道,父皇,您也不信我?!
“陛下……,”户部尚书感叹了一声,“这等情谊,老臣动容!”
“陛下,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吏部尚书目光一闪。
第一百七十四章
皇上点点头,看向废太子,废太子走过去,准备打开时却顿住,回头问道“你原本准备殿试时求见我?”
舒笙点头。
“那为何?”
舒笙苦笑,“有人不肯放过我,自我进京第一日就把我绑起来,每日只肯给一碗清水,见我不肯就范,就陆续绑了举子回来威胁我……,我愧对他们!”他抬袖捂脸,肩膀一抖一抖,难过愧疚的无颜面对那些学子。
“陛下,若此人此言……,”属实,户部尚书目光闪烁,“当要赏。”他是老臣,揣摩圣意有一手。
吏部尚书冷哼,他孙女是太子妃,当然要帮着太子,只是他刚开口,就见废太子开了箱子,无奈只能愤愤憋了回去。
一张满是字的纸,几封书信,还有一块昔日废太子的小印,一块调动东宫禁卫的腰牌,还有两块金牌,金牌下面垫着一张泛黄满是字迹的白绸。
兵部尚书瞅了两眼,忽然疑道“陛下,这是调动御林军的金牌,不,不对,这是仿制的!”
“这几块都是仿制的!”他抓起来一摸一看就明白了。
“这是金牌的图纸?”户部尚书伸手把垫在下面的东西拿出,一抖,就看到纸张已经泛黄的上面描绘的正是调动御林军的金牌。
皇上慢慢转过身,拿起那枚废太子的小印,看了一眼,忽然向废太子伸手,废太子一愣,随即把一直不曾离身的小印递过去。
“一模一样!”皇上身后有老臣惊呼。
得到示意的刑部尚书快速浏览一边,然后对着皇上说“陛下,这是舒珵的陈情书,他当年在殿下被废后,意外在翰林院发现一块仿制的太子小印,正是印在那张调动御林军的太子诏书上。”
“他本想求见陛下,只是当时陛下盛怒,无人敢帮他。”这句话说的委实婉转,实在是当时皇上下旨,胆敢有人再言废太子一案,斩立决!
“他便想方设法见到被废的太子,却发现暗中有人监视他。”
“于是,他假装不知,暗暗跟昔日废太子旧属找到几块仿制的金牌,而后,翰林院邱吉告诉他找到了一样证物定可使废太子翻案,时隔两天,他便发现邱吉于街上被杀,于是,他左思右想后,便把找到的所有证物封存在箱子里,委托曾被废太子救下的太监小印子埋在石桌底下!”
这时,扶着舒笙的大太监安易忽然抹了把眼泪,用哭腔说道“小印子有一天忽然跟奴才说了一句,天终究是会亮的,然后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发现他上吊自尽了!”
废太子怔了良久,眼睛酸胀的厉害,过了好久他才道“委屈你们了!”
“殿下……。”安易抬袖抹脸,舒笙被他动作一带,差点摔着,慌得他连忙扶好,这可是他大恩人啊!
刑部尚书拿起几封信,递给皇上,皇上打开看了两眼,脸色阴沉,等他看完后,对着如今的太子就是一脚踹去,“你,真是好样的!”
太子哆嗦的跪在地上强撑着辩解道“父皇,他们这是栽赃陷害……”
“闭嘴!朕怎么会有你这种心思阴狠狡诈之子!”
来人,着刑部,大理寺,京城府伊给朕彻查此事!一定要给朕查的明明白白!!”他攥着几张信纸,气的浑身发抖。
很好,老爹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该晕了。舒笙眼一闭,头一歪,就软软倒下。
“舒公子,舒公子!”太监慌乱的叫道。
演完戏,筋疲力尽的舒笙美美的睡了一觉。等他醒过来,就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你醒了?”坐在桌前看书的人淡淡的道。
舒笙坐起来看过去,就看到废太子坐在那里,静如泰山。
他忙起身“参见殿下……,咳咳!”
废太子一挥手,安易大太监忙走过去,端了一杯茶给他。
“多谢公公!”舒笙觉得喉咙快着火了。
“不谢,不谢!”安易笑眯眯的说。
“你倒是能耐不小!”废太子屈指敲着桌面,喜怒不辨。
舒笙立即会意过来,废太子指得是京城接二连三有举子被绑,直达天听的事,他羞涩一笑,颇有些自得,“这得多亏咱脸皮厚,娶了个好媳妇!”
废太子正饮茶,听到他这调调,差点被呛着,转过身,就看到他一脸与有荣焉,可见他真是这么想的。废太子不由一默,忽然就想到自己的太子妃,继而恍然,他已经不记得废太子妃是什么样的,至始至终在他记忆里,她都是永远的端庄有礼。
“舒公子是怎么做到的,给奴才讲讲!”自己主子翻身有望,以后,说不定他就是太监之首了,这会他心情好极了。
“我……夫人,力气大,会点功夫,把绑我的人揍老实了,在用崔大人的钱收买他们,帮着每天绑人,昨晚把人带到崔大人家,然后今天凌晨在故意引他们看见,有人扛着被绑的举子跳进崔家。”舒笙最后补充道“其实,学生没冤枉他!”真的,只不过是绑了几个的问题。
“这崔大人运气可不好!”安易幸灾乐祸的说道,恨不得再上去丢几块砖。
“公公,你是不知道,他盯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舒笙开始大倒苦水。
给老板干活,总得让老板知道你有多辛苦吧!
废太子忽然就想起当年的舒珵,瞧着清清秀秀的,却是个倔脾气的!
“你想要什么?”他忽然问道。
舒笙呵呵一笑,“学生没什么想要的!”他扫过外面,忽然跳起来,慌道“糟了,这么晚了,学生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会后院就要起火了!”
废太子盯了他一眼,点头“安易,你送他。”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临走时,舒笙忽然转身恳求道,“殿下,此次因我个人,无辜连累了十四位举子,还请会试时,殿下请人多加照顾!”
废太子点头。等他们走了良久后,他看着空荡的屋子忽然轻叹了一口气“舒珵,你为何不亲来……。”
空空袅袅的余音在梁上盘旋而后消散,就如同从来没存在过。
他抚了抚心口,忽然觉得很难受。
宫门前,千叶披着件厚厚的披风,时不时的往宫门里探去,还是没见到那个人影,忍不住嘀咕“怎么还不出来,不会真要我去劫狱吧!”
“千叶,千叶!”舒笙从里面快步跑出来,抱着她大叫,“以后就没人整天盯着我们了!”
千叶揪着他两边的耳朵呲牙道“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还胡闹!”
“不管,又没说不能!”舒笙放下她,回头对安易说,“谢谢公公了!”
安易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走远,年轻真好。
“怎么样?皇上生气了吗?”千叶打量着他,深怕他哪儿被打的开花了。
“当然生气,不过不是对着我。”舒笙一身轻松,“已经解决了,等考完会试,我们就去闯荡江湖。”
千叶撇了撇嘴,“再说吧!”
“干嘛不信我啊!”
“万一皇上要给你封官,你做不做?”
“不做,我要跟女侠闯荡江湖,做压寨相公!”
“噗呲!”千叶忍不住笑。
厨房,千叶心情好,正在片羊肉给舒笙做羊肉锅子吃,舒笙跟在她屁股后头,笑的傻兮兮的。
白越盯了他好几眼,确实没事了,忍不住吐槽,“你就这么回来了?”
“你是不是很期待,我被打的屁股开花,惨戚戚的抬回来。”舒笙戳破他的小心思。
白越心虚,“哪有!”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要知道他们这几天闹得不一般的大。
顾酒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别有点长进,我当初怎么就脑子有病,找你搭伙呢!”他感觉养儿子都没这么操心。
“你终于发现了!”白越欣慰的看着他,“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脑子不是很正常,估计是当初被带绿帽子带的,一直没说就是怕打击你!”
顾酒蹭的站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就往外走,白越傻眼,大叫“喂,黑脸,放手啊!!”
“我忍你很久了!”外面,顾酒把他一扔,然后一拳打去。
白越被打懵了,好一会,捂着脸才反应过来,哇哇大叫,“你个死黑炭,竟然打我的脸!”他扑过去,揪着顾酒扭打。
顾酒冷笑,“知道吗,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手痒!”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在地上扭打。
“你这家伙,别以为我怕你!”白越掰着他一只手使劲折过去,屁股压在他另一只手上。顾酒被他不要脸的打法气乐了,张嘴就去咬他的腿。
“啊……!”凄厉的惨叫让探出头的姜杏色立马又缩了回去。
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
舒笙端着碗蹲在厨房门口,边看边乐,“你说你们两,大半夜的凑一块,活像黑白无常!”
“滚!”扭打的两人同时回头喝道。
舒笙立马回头告状“千叶,他们俩叫我滚呢?”
白越恶向胆边生,“叫你老是告状,就显得你有媳妇啊!”一只手揪过他就打。
顾酒呆了一下,趁机也给了两下,叫你老蹭饭,老秀恩爱。
“哇哇哇,千叶,救命啊!有人要谋杀!”
等千叶探头看的时候,就见三个人混战,各个惨兮兮的,不过都很理智的避开了脸。
虽然时隔久远,但因为相关的证物都被保存的很好,所以案件侦查并不难。
两天之后,御书房摆着一系列证词证物,皇上坐在那里,盯着良久,忽然开口道“你怨朕吗?”
废太子站在下首,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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