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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他从树上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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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咬咬牙,他一字一顿的问道:“定、安、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哪位。我跟你很熟?”她依旧一脸冷漠,语气生硬的带着点超乎寻常的霸气。
季平晟心尖抖了抖,“宝?你别吓我!”
“吓你?为什么,我跟你又不熟!”定安斜眼瞅了他一眼,那眼十分嫌弃,颇有种你听不懂人话怎么这么笨的感觉。
“定安,你不认识我了吗?”咽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定安很不屑的飞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他浑浑噩噩的看着定安,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他眼底的光一点点暗掉。
“你不记得了吗?”伴随着定安的摇头,出现在季平晟脸上的绝望,他怔怔看了她良久,定安无辜的眨着眼睛,忽然他一笑,声音轻柔,眼中含情,“定安,你不记得了吗,你已经嫁给我了,我是你夫君啊!”
定安错愕的瞪着他,张口结舌,季平晟肯定的点头,一副我没有骗你的样子!
定安鄙夷的瞪他一眼,起身推开他,“不可能!”季平晟瞳孔一缩,抓住她的手刚想问你是不是骗我,你根本就记得我……。
“我爹说全家就我长得最好,不能嫁人,要留着招婿!”
季平晟心下一松,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他急忙点头:“对对,就是这样的。”
定安:“呵呵!”
几天后,季平来给他换药,“爷,好点了吗?”
“恩。”季平晟淡淡的点头:“我昏迷了几天,是谁救了我跟定安?商萍呢?”
季平动作麻利,嘴也利索,“是那位舒夫人救了您跟定安姑娘。”
“那位舒夫人据说跟定安姑娘一起长大,这次因为定安姑娘说要回乡,两人顺路来接她,没想着遇到这事。”至于千叶怎么来的这么巧,这得多亏了商萍的丫鬟小桃。
“小桃见到商小姐拿刀威胁定安姑娘,心里害怕,怕万一出事,便想着去找人,结果正好遇到舒夫人。”
“小桃被舒夫人保下来,商小姐被舒老爷送了官,至于那个勒索银子的鼠大,被舒夫人一脚踹了个半死,这会才在大牢里有气进没气出呢!”
“对了,爷,银子也没少,我都存进钱庄了!”说到最后,季平高兴的眯了眼。
季平晟一直没说话,他静静的听完,眸子里情绪翻滚,半响后,他闭上眼,淡淡道:“把我娘的嫁妆单子整理好,东西也对一对!”
“爷?”季安一进门就听到这句,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药碗撒了,“爷您这是干嘛?”
“分家,我自愿被分出去!”他睁开眼,缓缓露出一个浅笑:“定安她似乎不记得以前的事,不记得也好。”
“她只要记得,我们已经成亲了就好。”
转头,他警告的看着季安两人:“以后都记着,我跟定安已经成亲了,我是入赘的,别说漏了。”
季安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百五十四章
养伤了养了一个月,伤一好转,季平晟第一件事就是去把婚书办下来,然后回季家分家。
听到他自愿分出去,季老爷跟茜姨娘还有季平楠高兴疯了。
“第一,商萍可不是我的妻子,反正族谱也没上,这会正好改了!”
“第二,我虽不要季家家主之位,但家产我要六成!”
“第三,我已经娶妻潘定安,正好一并上族谱。”
听到他要六成家产,季平楠犹豫了,但季老爷冲他使了个眼色,他便不说什么了。
祠堂,几位叔伯族亲还想再劝劝季平晟,让他别为一时之气而后悔。
季平晟苦笑几声,依次给几位族亲行礼道:“各位叔叔伯伯,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再折腾着过日子,整日提心吊胆。”
想到商萍,再想到乐菀青,知道始末的几人都沉默。
七堂伯叹了口气,心里不由更是怜惜这个侄子,看着眼前消瘦沉寂的青年,心肠不由软了几分:“既然你考虑好了,我们也不强劝,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便来寻我。”
季平晟面露犹豫,深鞠一躬道:“堂伯,您一贯比父亲还要与我亲近,眼下,我便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七堂伯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温声问道:“说来听听。”
“我想把乐菀青从族谱上划去。”季平晟迟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道:“还请堂伯谅解。”
七堂伯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踌躇了一会道:“也好!”既然都分家了,何必再苛求着孩子呢,再说本来就不是他的错。
分家时,季平楠特意留了个心眼,把一些不好的铺子跟一些中等田给他,至于现银,则说,前些日子,季平晟提了近七万两的现银走了,那便归他,其他再也没有了。
季平晟嗤笑:“要不,我不分家了如何,就等到父亲百年后,把某些不要脸的直接赶出去好了。”
“混账,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季老爷子跳出来骂道。
季平晟也不跟他顶嘴,只是看着他冷笑,那笑即凉薄又讽刺。
季老爷被看的老脸一红,一抬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既鄙视又不屑,他干巴巴的道:“两个庄子,再加两倾田亩,两个铺子,一座宅院,至于银子,再加两万两,更多就没有了,家里是真没银子了。”季家行商,银子不少,但基本都是在进货出货间来回倒腾,很少会留下大笔的银子。
“多谢父亲!”季平晟很认真的道谢:“对了,父亲,我娘的嫁妆我是要全部带走的!”
“什么,混账,你敢!”本来有那些嫁妆,季老爷子还不怎么心疼,但这会一听,疼的心哆嗦,季平晟的娘嫁过来的时候可是十里红妆,那些东西早就被季老爷跟茜姨娘视为囊中之物。
二叔公气的脸上的肉直哆嗦,拄的拐杖重重的锤在地上,恨恨的骂道:“够了,逼得嫡子分家别过,你很得意是不是!”目光如炬,瞪得季老爷一哆嗦。
见他不服气,昂首挺胸,活像一只大公鸡,真是太不成器了。他不由叹气,摆摆手疲惫的说道:“女子嫁妆只留给自己的子女,平晟娘的嫁妆通通让他带走,就这样吧!”
拿着一干文书,季平晟踏出季家,吐了口气,回头盯着门匾上季家两个字半响,方释然的吐了口气。
终有一天,他的季会取代这个季。
他大步向前走着,衣袖翻滚间,眉宇间颇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爷!”季平急慌慌的赶来,在季平晟不虞的眼神中兢兢战战的道:“爷,景湛少爷去看夫人了!”
“什么?”季平晟大怒,“不是要你们守好门的吗?”
“爷,那是夫人!”季平苦着脸。那是夫人,他们要是真对夫人不近,恐怕回去爷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走!”季平晟纵马往回赶。
季平在后面扯着嗓子喊:“爷,注意你的伤!”
季宅。
景湛沉着脸,心里还是觉得不甘,转身噔噔两步走到门口石阶上,“定安,跟我回去吧!”
定安垂着眼帘,盯着在阳光略微透明的指尖发呆,“不!”
景湛满心失望:“为什么,你跟着他受了这么多苦还不够吗?”
“你错了!”定安捋了捋自己的衣袖:“是他跟着我,不是我跟着他,他可是入赘!”
“什么?”景湛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没错,夫人说的都对!”季平晟虽然脸色发白,笑意却依旧温文儒雅,他下马走到定安身边:“景公子,我们已经成亲了。”
“胡说八道!”景湛被他的无赖气的眼睛通红,“我怎么不知道!”
“要看婚书吗?”季平晟笑的分外和善,只是那眼睛都能射刀子了。
“你!”景湛被他气的手脚发抖,没想到这人这么无耻。
季平晟却不再看他,拉着定安往里面走。
房间里,定安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啊哟!”季平晟立即满脸痛苦,咬着牙,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定安犹豫了下,还是站在原地:“你,怎么了?”
“没什么。”季平晟很坚强的摆摆手,示意你走吧。脸上却一副我很难受希望你陪我的脆弱,那眼神幽怨的仿佛,定安是就是那喜新厌旧的混蛋。
狠狠的皱了皱眉,定安看了他两眼,走到他身后,一把扒掉他的外衣,语气平板却透露着主人很不高兴:“伤口崩裂了都不知道吗?”
“可我想见你啊!”他背对着她,声音低沉暗哑,听在定安耳朵里麻酥酸痒:“真恨不得把你栓在腰上揣着走!”
定安眼神飘忽了下,给他上药时,脸可疑的红了红。
“不要走”季平晟拉住她,一把把人抱住:“我好疼!”
定安木着脸,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么可怜兮兮,脆弱无比,果然这个季平晟一定是假的吧!
季平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装可怜这招还是跟舒笙学的,他一边把人往床上带,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景湛来干嘛?”
“说你娶了两个老婆都出事,叫我离你远一点!”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要听他胡说,算起来,正八经的,我可就你一个!”季平晟瞄了眼床的位置,口中轻描淡写的道:“乐菀青我虽然娶了,但是人家心中有人,她跟他表哥情深义重,为此不惜私奔,但不知道怎么的她被扔下了,正好,我去运粮时遇到,便把她带了回来。”
“至于一尸两命,我准备把她送回乐家,她不肯,生产时不告诉我,求茜姨娘,结果一尸两命!”一句话,乐菀青是被自己蠢死的!
季平晟生性凉薄不会为了一个跟自己成婚后还企图私奔的女人费心思。
定安依旧木着脸,很乖巧的被他揽在怀里,只是专注的神态表明她在听,却没有去深究那些话语里的深意。
“还有一个呢?”
“商萍嫁进来,结果二弟进错了房间,两人成其好事。所以,族谱上,她是二弟的嫡妻。”至于为什么一个伤着腿还没好的人怎么就进错了房,商萍为什么不喊叫,等等通通被他轻描淡写的略过。
“小宝……。”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就像被他放在嘴里反复的嚼,低头就看到定安的耳朵尖红了,他轻笑。
“你笑什么?”定安说不出来的恼怒,瞪着他,美目像燃着一团火。
季平晟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两个人身体往床上倒去。
“你干嘛?”女子挣扎着爬起来。
“小宝,你是要我想死你吗?”季平晟一句三叹,眼神露骨。
“什么?!”定安没明白他的意思,季平晟伸手扯开她的衣服,“我可不想当和尚!”
“呜呜!”她还想说什么,但身上的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最后她红着脸呜咽的缩在他身下,如一只可怜的猫咪。
夜深了,舒笙洗完澡,阴沉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家伙洗完澡迅速的爬上床躺好,中间还跟他隔着老远的距离,忍无可忍,他翻身压在千叶身上,“你……”刚开了个头就被人拉下来,看到她嫌弃的皱皱眉。
舒笙顿时委屈了,他趴在枕头上,哭丧着脸。哀怨道:“说吧,你看上谁了,现在这么嫌弃我!”
“能不能不见着风就是雨啊!”千叶拉拉他的耳朵。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舒笙抬头,气愤的瞪她,我瞪,我瞪!
“这都多少天了,你还是不肯我碰你!你葵水明明已经过了。”他指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活脱脱的她就是个负心人:“说,你看上哪个混蛋了。”
看着无理取闹,没理也要搅出三分理的家伙,千叶扶额,觉得自己就是自找的,她没好气的道:“我好像有了!”
“什么有了,我告诉你,你别想糊弄……”自动消音,明白她说的意思后,舒笙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你你说什么?”
“上个月葵水未至,应该是有了”千叶很淡定的说道,她本来是想等这个月,如果还没来的话,就可以肯定,但现在看到这个家伙无理取闹的样,她扶额,还是让他纠结去吧。
舒笙不说话了,坐在那里,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肚子。
等千叶一觉天亮,就发现某人一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姿势,看样子一夜没睡。
“你这是怎么了?”刺激大发了?
舒笙幽怨的瞥了她一眼,不说话,只是拿水给她洗漱,等她用完洗漱完后,才急吼吼的叫人请大夫。
千叶:感情,他憋着呢……。
送走大夫,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整个人犹如踩在云端上,醉呼呼的。千叶端着一盘蒸饺吃的眯眼,至于旁边那个蠢货,她觉得还是不要管了吧。
“住手!”回过神来,舒笙第一件事就是夺下千叶手里的盘子,嘴里念叨什么,万一有毒怎么办,这么不小心。于是千叶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两根银针戳啊戳啊。
眼前一黑,她忽然觉得前途黑暗。
果然,从这以后,千叶吃什么东西,舒笙都一脸警惕的拿着银针戳啊戳,弄得整个季家的人都绕着他走,厨房里的人一看到他如同看到了恶鬼。
定安喝着茶,“你不管管?”
桌上好几盘点心,可千叶丁点未动,她面无表情的说:“习惯就好了!”
“噗嗤!”定安大笑:“你也有今天!”被人管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懂什么?”这叫夫妻情趣。千叶藐视的睥睨了一眼。
“呵!”定安很不屑:“我看你能忍多久!”
千叶更鄙夷:“我看你能装多久!”
两个人不甘示弱的瞪向对方,一动不动,谁也不肯服输。
舒笙跟季平晟进来,一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两个人又一言不合崩了。季平晟把人抗回去,摁在床上培养感情。
舒笙则掏出一本书,对着千叶的肚子摇头晃脑的念,没一会,千叶实在忍不住吐了。
舒笙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捂着脸呜呜的哭:“千叶,你们娘俩嫌弃我,我不活了!”
千叶实在是够了,受不了了,怒揍了他一顿,这才消停几天。
一个月后,定安迎娶季平晟。
季平晟穿着红色的嫁衣,脸上浓妆艳抹,看着别样娇丽,他扒着门垂死挣扎:“小宝,咱是不是可以再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你不是入赘?我不是娶夫?”定安穿着一身红色长衫,头戴银冠,胸前一朵红绸扎成的大红花,端的是风度翩翩的新郎官。
“不是,小宝,这样,你不觉得太那什么了吗?”季平晟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定安定定的看着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努力吧嘴角压了压,才冷声道:“我现在想想觉得很奇怪,谁家没成亲就有了婚书的,你确定没忽悠我?”
季平晟一僵,迅速的走出来,拉着定安往门口走去:“快快,我们还要游街,可不能误了吉时。”
季平季安被打扮成丫鬟跟着轿子子后面走,顶着路边各异的目光,季平面皮子抖动,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小跑到轿子旁边道:“主子!”没好意思叫爷,实在是态丢脸了。
“到了?”季平晟凑近窗户问道。
“没有,不是,爷,您不觉得夫人她……,”不像是失忆的吗?
“闭嘴!”季平晟淡淡的喝道:“季平,你要是不愿意跟着我,明天就收拾东西离开吧!”
季平一惊:“爷,小的没有!”
季安掐了他一下:“爷,他是累糊涂了,您别管他,今天是您跟夫人的大日子,您别理他!祝您跟夫人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季平也回过神来忙结结巴巴道:“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大结局
季平晟掀起轿帘,透过重重叠叠的人看到前面骑着马的红色人影,微微一笑,失忆又怎样,没失忆又怎样,都是他的乖宝啊!
想到他的乖宝满脸的不怀好意,他不由叹气,看来他要相妻教子一段时间了。
作为补偿,今天的洞房花烛是不是可以收些利息!
……
怀孕满三个月后,千叶坚持坐车回去,她觉得得给舒笙找点事干,不然她非疯了不可。
季平晟觉得青州目前风水不好,不宜定居,干脆也带着定安到安县定居,舒笙就被千叶踹了出去,让他买山建书院去,他索性把季平晟揪走了。
一个有功名有身份,一个有钱有手段,很快书院的建造就提上日程。
榔头村的村长快乐疯了,本来村子里出了一个进士就是天大的喜事,现在竟然要多一座书院,他晕晕乎乎的整整一个月。
贵精不贵多,舒笙没想弄出多大的动静,他建书院更多的是为了告诉秦王,他不想入朝,其二则是因为从他的小学生孙腾身上感受到为人师的乐趣。
所以,他那书院最多的时候学生也没满二十个。
后来有人说,舒笙其人十分任性古怪,收学生不论家室不论才学,得看眼缘。
舒笙:不,你们误会了,得看能不能抗打。万一千叶生气了,好有人帮着挨打。
“滚!”千叶忍无可忍的大吼,她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叉腰怒视,哪里像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舒笙手忙脚乱的给她扇风,又是赔笑,又是端茶递水,惹得稳婆都嫌弃的把他往外赶:“这女人家生孩子,您就别跟着捣乱了。”
舒笙茫然的站在门口,回过神来,急的大叫:“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啊!”
里面千叶已经疼得眼冒金星,哪里还顾得上他。舒笙没办法,只能趴在窗户底下,翻医书,一边翻一边念叨:“媳妇,你别急,我这就看看书上怎么写的……。”
千叶恨不得掐死他。
舒笙蹲在窗户底下,翻一会医书又觉得还是得给孩子念书,每回他一念书,那孩子可高兴了。
千叶在里面痛的死去活来,偏偏外面还有只苍蝇不停的嗡嗡响。终于她忍不住了,从枕头底下掏出菜刀飞了出去,“滚!”
一把菜刀擦着舒笙脑袋飞过去,吓得他脸色煞白,接着一声啼哭。
吓得直哆嗦的稳婆结结巴巴的道:“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姑娘!”
“哈哈哈!生了生了!”舒笙仰天狂笑,他当爹了!
番外
“你给我下来!”千叶气的又踹了一脚。
杏树抖啊抖,舒笙抱着树干颤啊颤:“媳妇,你别生气啊!”
“滚下来!”千叶怒喝:“他几岁,你竟然让他喝酒!”
舒笙委屈:“这不是想看看他力气有多大吗!”他看了眼树下,十岁的女儿躲在不远处暗笑,七岁的小儿子板着脸正在习字。
女儿跟千叶都是力大无穷的典型,轮到儿子,看着身材纤弱,面容清秀,可一喝酒就变得力大如牛。
也就是全家就他一个弱鸡!这个认知让他有种崩溃的冲动。
千叶不上当,冷笑连连:“哼!既然是看力气大小,那你带着他跑到宋家门前干什么!还把人家马车打翻了。”
“咳咳,千叶,我这不是去看落水狗的吗!”舒笙讨好的笑,“你不知道吧,那宋湄儿被夫家给送回来了,说是家里庙小,供不起这尊大佛!”
“我知道!”千叶眉眼一扬,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想去看看,人家如何落魄的吗!
那宋湄儿被她灌了药,这辈子生不了,要是她能忍,那日子能好过点,可她那脾气,被送回来是迟早的事。
“你知道?”舒笙诧异,转念一想便知道了,肯定是定安告诉她的。
定安现在是安县首富,把周围几个县所有能买的地都买了,跟季平晟两个人把生意做到了全国。在舒笙的周旋下,成功攀上秦王,不现在应该是皇上了,季平晟成功拿到一座盐矿,而定安则是买地养牛种树,而且她最喜欢的就是买地,更喜欢时不时的就拉着千叶跑到哪儿哪儿看地看庄子去。
对于一个从来都是被丢下了的人来说,舒笙很有意见,这会一想到她就嫌弃撇嘴、满脸不屑。
他一脸的不满愤恨,千叶一猜,就把他的心思猜个八九不离十,好气又好笑道:“下来,丢不丢人!”还为人师表呢!
“不要,你先把菜刀丢掉再说!”舒笙一脸坚决,不下来。
“嘟嘟!”有人敲门。
千叶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走。
“哪位!”千叶打开门,就看到外面一位风尘满面的中年僧人,他眉眼祥和,举止谦逊。
僧人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施主,可否讨碗水喝!”
“稍等!”千叶端了碗白开水过来。
僧人捧着碗一口一口喝的干净,千叶看的出来他明明很渴,却依旧喝的斯文有礼。
“这个大和尚,这里还有!”千叶回头,就看到女儿捧着一碗水站在身后俏皮的一笑。
等他喝完水,千叶又特意盛了些斋饭给他,“这些未沾荤腥,师傅请用!”
“多谢女施主与小施主的善心!”
小女孩天真的脸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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