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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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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压根儿就是不怀好意。
还故意把“忧思日久”这四个字拖了极长。不知道的人听了,还道冯润是因为怀不上孩子,因此才忧思日久。
这高夫人,天生就有惹是生非的气质,这气质没法儿被埋没。
冯润眼珠子转了一下。
顿时故意装了伤心欲绝。一只手捂住心口,眼泪就要滴下来,悲悲切切道:“是啊,我也以为我是有喜了,以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谁知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自从姐姐进宫后,主上对姐姐可谓是另眼看待,宠爱之极,三头两天宣姐姐到宣光殿侍寝。”高夫人拿着小绢子,掩着唇畔,眼波斜泛,媚声笑道:“真是奇了怪了,姐姐为何一直怀不上孩儿?”
“高夫人——”冯姗听不过,皱眉道:“你怎么如此说话呢?”
高夫人斜了眼睛瞟她一眼:“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又再道:“小冯贵人姐姐,你别多心了去。你跟大冯贵人姐姐虽然是亲姐妹,可待遇不同,你到宣光殿侍寝的机会可不多。”
“你挑拨离间?”冯姗再忠厚,也忍不住生气。
“小冯贵人姐姐——”高夫人委曲万分:“我哪敢挑拨离间?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冯姗哑口无言。
因为,高夫人说的确实是实话。
冯润倒没有生气。继续悲愁垂涕:“高夫人说得极是,主上三头两天宣我去宣光殿侍寝。可为什么,我一直怀不上孩子?”
高夫人愈发得意忘形,笑了花枝乱颤。边笑边道:“姐姐,你可听说过,有些母鸡是不会下蛋的?”言下之意,冯润霸着龙床不生蛋。
哈哈哈,冯润等的就是这句话。
脸上悲恸欲绝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极匪气地吹了一声口哨,皮笑肉不笑地望向高夫人,阴森森道:“高夫人,如果我把这话如实学给太皇太后听,太皇太后会怎么说?”
高夫人吸了一口冷气。
终于明白,中了冯润的圈套。
太皇太后无儿无女,一生不曾生育过。高夫人只管图一时嘴爽,讥讽冯润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却不想到,也把太皇太后骂上了。
冯润交加双臂,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高夫人只感到浑身毛骨悚然,寒气从脚底“嗖嗖”直往上冒。一时之间,害怕,惊恐,慌乱,不知所措,像虫蚁吞噬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冯润极不厚道的恐吓她:“高夫人,辱骂太皇太后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我看不应该是降级禁足罚跪罚抄写这么简单吧?会不会被贬为宫婢,入辛者库浣衣局做苦力工?还是除华服,幽禁于冷宫中?你如今怀着主上的孩儿,应该不会被赐三尺白绫,匕首一把,毒酒一杯,选其一自行了断吧?就算被赐死被连坐,来个祸及家人抄家灭族,怎么着,也要等你把孩儿生出来再说吧?”
高夫人脸色愈发惨白。
双手渗出了冷汗,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冯润道:“高夫人,我奉劝你一句,以后说话还是要经过大脑的好,别倒三不倒两的。知道倒三不倒两的是什么意思吗?告诉你,就是颠三倒四,神经兮兮的意思。都说祸从口出,搞不好,就是你这张大嘴巴把你的小命搞没了。”
高夫人双脚一软,瘫坐到地上。冯姗于心不忍,偷偷扯冯润衣袖,低声道:“二姐——”
冯润朝她摆摆手。
于是冯姗不吭声了。
“大冯贵人姐姐,我错了!”高夫人朝冯润跪了,哆嗦着声音央求:“请大冯贵人姐姐饶过我这次,我再不敢了。”
“你说的话就跟放屁似的,我可不相信。”冯润哼了声道。
“我真的不敢的。”高夫人脸色灰败,打着自己的嘴巴哭着道:“如果以后再敢冒犯,甘愿遭受天打雷劈。”
冯润斜了眼睛看她:“我饶过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高夫人磕磕巴巴:“你……你要什……什么好处?”
冯润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自言自语:“哎,我要什么好处?我啥也不缺,既不缺银子,又不缺胭脂水粉。我到底要什么好处呢?有什么东西是别人有的而我没有的?”
搜肠刮刮肚了好一会儿。
眼睛一扫,忽然指着高夫人身后一位娇小玲珑眉清目秀的宫婢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婢恭恭敬敬回答:“回大冯贵人娘娘,奴婢叫兰香。”
“兰香?”冯润嘻嘻笑:“好名字,跟我的汀兰宫挺相投,都有一个‘兰’字。”转过头对高夫人道:“我喜欢上这个小宫婢了,不如你就把她送给我吧?让她到汀兰宫来伺候我。”
高夫人再次吓了心神紧张,魂不附体。
嗫嚅:“这……这——”
冯润一张脸沉了下来:“怎么?不愿意?”拉了冯姗,作势要走:“三妹,我们先不要去凝香宫探望林夫人了,我们到安昌殿找太皇太后告状去。”
高夫人赶紧道:“愿意。我……我愿意。”
冯润停下脚步,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兰香惊愕,张大嘴巴反应不过来。
她身边的宫婢捅捅她,低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去拜见你的新主子大冯贵人娘娘?”
兰香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走到冯润跟前跪下来磕头,声音清脆:“奴婢拜见主子!主子吉祥安康!”
冯润笑:“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宫婢,也难怪你的旧主子舍不得你。”又再道:“起来吧,回去收拾收拾衣物,然后到汀兰宫来。我让双蒙去找宫中管事的内监报一下,以后你就是汀兰宫的人了。”
兰香满心喜悦,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
冯姗纳闷。
想不明白冯润为什么要兰香到汀兰宫。更想不明白,为什么高夫人一听到冯润要兰香,竟然给吓成这个样子。
纳闷归纳闷,冯姗没有问。
她二姐古灵精怪,智计百出。且又肆意妄为,无聊生事有之,做事不按常理,出人意外。
素不知,高夫人之所以吓成这个样子,是因为隐隐的猜测到,冯润已知道王安为她办事,也隐隐的猜测到,王安已出卖了她。——但,也只是猜测而己。这猜测,夹着做贼心虚的成分。
冯润要兰香到汀兰宫,确实是为王安。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曾经的承诺。既然有如此的大好机会,何不趁机利用?要不过了这村就没那店。
第036章 给冯府锦上添花
拓跋恂满月没多久,开国郡公曹佗联合众大臣上书,请求拓跋宏策立皇长子为储君。
拓跋宏下诏驳回了曹佗的建议。理由:一,拓跋恂出生没多久,尚在襁褓中,且身体羸弱,立太子为时尚早;二,子以母贵也是天经地义。而拓跋恂的生母林贵人,出身卑微,血统低贱。
第一个理由争议不大。
争议大的是第二个理由。
自太祖拓跋珪打下北魏江山以来,到拓跋宏为止,北魏王朝一共有六位君王——准确来说,是六位半君王。除了算为半个君王的南安隐王拓跋余,继承皇位的五位君王,全是长子。
南安隐王拓跋余,是第三位君王拓跋焘第五个儿子。
当年中常侍宗爱弑杀太武帝拓跋焘,拥立拓跋余为帝。因为没有按照长幼顺序当的君王,不得人心,且拓跋余喜欢醉酒,纵情声色犬马,不过问国家大事,致使百姓愤恨。
当了八个月的君王,被叛军杀死。
之后众大臣拥立拓跋焘长子拓跋濬即位。
拓跋宏下诏驳回策立皇长子拓跋恂为储君的建议没多久,开国郡公曹佗又再联合众大臣上书,再次请求拓跋宏策立皇长子为储君。并指以南安隐王拓跋余为鉴戒,要拓跋宏为江山社稷着想。
拓跋宏又再下诏驳回。
北魏王朝继承皇位的五位君王,尽管都是按照长幼顺序,但他们的生母,都是出身于大户人家,血统高贵。而拓跋宏的生母李氏,也是名门出身,父亲节青年时代就封南郡王,母亲是襄城王之女。
曹佗是死脑筋,思想顽固守旧,性子执拗,坚持己见。
再次上书。
这次是太皇太后出面。只是说,储君始终会立,也不用急于一时,想当年献文帝拓跋弘(拓跋宏父亲)立皇太子的时候,是两岁,而当今主上拓跋宏,是三岁的那年才立为皇太子。北魏帝国的几位君王,有谁一出生就立为储君的?
立储君之事,终于消停了。
曹佗是曹夫人的祖父。一年之前,他曾数次联合众官员上奏,附和怀朔镇将汝阴王拓跋天赐,沃野镇将安南王拓跋桢,共同上书,要求废除官吏俸禄制,恢复无俸制。
每次都被拓跋宏下诏驳回。
北魏是马背民族,为鼓励大家拼杀,不设俸禄,以战利品自给。自从世祖拓跋焘统一北方后,战争日益减少,因为没有俸禄,官员只贪污受贿,巧取豪夺来满足生活需求。
这些年来,大部分官员大肆贪污公物,血腥榨取民脂民膏,致使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严重威胁到北魏的统治。
拓跋宏在太皇太后的授权之下,实行官吏俸禄制。杜绝官员贪赃枉法,如有违法者,赃满一匹者,要判处死刑。
官员们已经习惯了掠夺,一时半会还改变不过来。
曹佗也是这些官员们之一。
太皇太后和拓跋宏坚持实行官吏俸禄制。对贪婪成性,恶习不改,以身试法的官员毫不留情,不管官职大小,都严厉惩治。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坐赃死刑的官员多达四十多人。
就算是跟太皇太后的同辈诸王——文成帝拓跋濬的兄弟,怀朔镇将汝阴王拓跋天赐,沃野镇将安南王拓跋桢,太后对他们也毫不手软。
二王自认身份地位尊员,对官吏俸禄制不队为然,依然我行我素,继续贪赃枉法,滋长腐败势力。
结果太皇太后令拓跋宏将二王严惩。
后来在众大臣的请求下,拓跋天赐和拓跋桢虽然得以免去一死,但却被罢免官爵,禁锢终身。
如此铁腕手段,贪赃枉法得到有效制止。
而开国郡公曹佗,也停止了闹腾。如今为了立储君之事,曹佗又再跳起来兴风作浪,凭的是五朝元老,倚老卖老。
——当年南安隐王拓跋余作乱的时候,曹佗跟随在拓跋濬左右,为他出生入死。在拓跋濬为奸人陷害,命悬一线的时候,是曹佗冲上前,为他挡上一箭,几乎丧命。
拓跋濬即位,曹佗亦立下汗马功劳。
作为一个劳苦功高的老臣子,曹佗在朝廷上极有威望。虽然立储君之事暂时搁置,但不知什么时候又再起风波。
时间飞快而过,转眼,夏天到来了。在冯熙五十五岁大寿之日,拓跋宏带着冯润和冯姗到冯府庆寿。
拓跋宏的到来,冯府上下人兴奋不已。
当今君王亲自到来,冯家门楣可是增光了。因此冯熙笑得嘴巴都合不过来,和冯诞喜气洋洋率领着全家到大门恭迎。
冯清夹在众人中间,偷偷朝拓跋宏看过去。
拓跋宏玉树临风的站在那儿。
嘴角隐隐约约蕴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淡然,有着流泄如水般的清雅。碰巧灿烂的阳光落下来,洒在他身上。
他的头发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脸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衣服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而拓跋宏整个人,就有了金属雕像一般的容颜,仿佛置身在一片炫目不可逼视的光芒之中。
冯清的脸,突然就红了。
娇羞无比的低下头去。心中,有着强烈的震荡般的感觉。
众人对拓跋宏行三跪九叩大礼。
拓跋宏倒是平易近人。当下微笑道:“大家不必多礼。今日朕的身份不是主上,而是冯家女婿,到岳父家给岳父拜寿来了。”
——除了是女婿,在冯家,他还有另外两个身份。
因为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他算得上是冯熙的甥外孙;冯诞的妻长乐公主,是他同父异母妹妹,因此冯诞是他的妹夫。
尽管如此,繁琐的礼节是免不了的。
冯润冯姗分别站在拓跋宏左右。
冯润一张小脸儿水粉,眼睛滴溜溜,双唇微微地抿着,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风情难以掩饰;冯姗眼睛呈四十度角往下弯,嘴角四十度角往上翘,衷心地绽开一个娇柔甜美的笑容。
作为拓跋宏贵人的冯润冯姗,也算得上是给冯府锦上添花,光宗耀祖,增光门楣了。
就是跟着冯润冯姗进宫的侍婢,落依,秋儿,梓佳,心悠这四人,也是荣归冯府,跟着主子水涨船高。她们的身份无形中也变得尊贵起来,冯府里上下的人礼数有加,不敢怠慢。
一番礼数后,众人进了冯府。
刚进门,常姨娘就拉着冯润的手,周姨娘则拉着冯姗的手。两对母女相对遥望,可谓是眼泪汪汪,百感交集。
此时冯府热闹非凡。
门庭若市,宾客如云。处处张灯结彩,灯笼彩旗,乐师们唢呐鼓首,吹吹打打,更添了喜庆。
平城很多达官贵人都来了。就是没来,也差人送来了礼物。金银器皿,竹木牙骨雕琢,丝织刺绣,文房珍玩……不胜数,摆了整个大厅都是。
拓跋宏也送来了礼物。
是一道《龟虽寿》诗: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此诗是魏晋时期的曹操所作。
曹操自比一匹上了年纪的千里马,虽然形老体衰,屈居枥下,但胸中仍然激荡着驰骋千里的豪情。他说,有志干一番事业的人,虽然到了晚年,但一颗勃勃雄心永不会消沉,一种对宏伟理想追求永不会停息!
礼物不贵重。
但却难得可贵,是拓跋宏真迹墨宝,用汉文亲自抄写。字体潇洒飘逸,行云流水,笔画直线有力,清晰流畅,有着雄健之气。
冯熙如获至宝,连忙吩咐下人在大厅堂显眼之处挂起来。
之后请拓跋宏,冯润,冯姗到侧厅坐,陪笑寒暄了好一会。随后冯熙告退下去,留下冯诞和长乐公主在侧厅相陪,他带着众小妾,还有几个儿子出去招呼其他到来的宾客。
冯润坐得无聊。
她有事要找冯夙,有些话要问他。因此对拓跋宏道:“陛下,妾难得回娘家一趟,妾想周围看着,走一走。”
拓跋宏点头道:“好。”
冯润带着落依秋儿走出侧厅。遇到冯府每一个人,都恭恭敬敬,垂首而立:“娘娘。”冯润只是微笑,点点头。
在大厅时看到常姨娘。
“娘,夙弟呢?”冯润上前问:“怎么不见影儿?”
“刚才还在哪儿晃悠呢。”常姨娘也伸长脖子张望寻找:“如今一转眼,人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旁边小厮听到了,赶紧堆着笑道:“娘娘,刚才奴才看到四公子往后院子那边方向走去了。”
“这混小子!真真是气死我了!”常姨娘跺脚,咬牙低声骂:“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都不懂得陪着他爹爹去招呼。自个儿开溜偷懒去了,难怪讨不到他爹爹欢心!”
冯润嘻嘻笑:“娘,反正我闲着没事做,你帮你把他找回来。”
冯夙跑到后院子,准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还真给冯润猜着了。
她在后院子见到冯夙的时候,冯夙正在调戏一个婢女。拽着她,一步步地把她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然后冯夙谗着一张脸,凑近婢女,嘴巴在她脸颊上一个劲的“叭嗒”“叭嗒”乱亲。
表情猥琐。
动作下流。
第037章 这也太劲爆了吧
那婢女,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龄,身形高挑苗条,鹅蛋脸,深眼窝,高鼻梁,一双大眼睛美丽勾人心魂。
扫眼看上去,五官有几分跟彭城公主相似。
对于冯夙的轻薄,她也不恼。只是红着脸,装腔作势的要推开了他。冯夙目光绿油油,色眼龌龊乱焚,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左一声“心肝”,右一声“宝贝”的叫个不停。
那婢女略略地挣扎了一下。
一张俏脸羞羞答答,欲迎还拒。红着脸,跺着脚,腻着媚音娇滴滴骂:“谁是你的心肝宝贝?”
冯夙嬉笑:“你呀。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呸,说得比唱还要好听!”婢女斜斜地瞥他一眼,噘着嘴,似嗔非嗔:“冯府上下,略有些姿色的婢女,你都追着叫心肝宝贝。”
“从今天开始,我就追着你叫心肝宝贝!”冯夙举手发誓:“其他人,我视而不见,眼中心中就装着你!”
婢女掩嘴娇笑:“真的?”
冯夙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真的真的!”
婢女吃吃地笑:“这还差不多。”无意中一转眼,冷不防就看到冯润站在不远处,正伸长脖子张望过来,看得津津有味。
婢女身子一僵,吓得面无血色。
赶紧伸手将冯夙推开。随后低下头,慌慌张张的走了。很快,消失在转弯角里。
冯夙也看到了冯润。
这小子的脸皮,厚如城墙。竟然面不改色不变,吊儿郎当的走到冯润跟前,歪着头瞅她,呲牙咧嘴问:“二姐,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好个冯夙!”冯润哼了声:“你要不要脸?好的不学,竟然学了如此流氓下流!”
“男人女人不流氓下流,又如何生孩儿?”冯夙不以为然:“想爹爹他,就是跟一大堆女人搞流氓下流,才会儿女成群。才会有你我!”
冯润还真服了他!
这些无耻的话也说得出来。
“二姐,刚才那个婢女怎么样?”冯夙嬉皮笑脸,贱贱的问:“虽然她没法跟彭城公主相比,但还是美人胚子一个是不是?”
“她是谁?”冯润问。
“她是长乐公主身边的婢女。”冯夙眉飞色舞,口沫横飞:“过些日子我找大哥,把她讨了过来。”
冯润看他一眼:“我包管你不但讨不到,还会被大哥骂个狗血喷头!”
冯夙不信:“怎么会?”
冯润耸耸肩:“不信你就试试,反正被骂的又不是我。”
并不是冯诞舍不得那婢女,而是一直以来,冯诞打心眼里瞧不起常姨娘,也顺带瞧不起她生的儿女。
从小到大,冯润和冯夙就没少受冯诞的白眼。
只是冯夙是个草包,不大会看人眼色。
冯润没心情再纠缠这事。眼珠子一转,凑近冯夙,压低声音道:“夙弟,问你一事儿,如今高公子可在平城?”
“在啊。”冯夙眨眨眼睛,煞有介事那样的道:“如今高公子跟青楼一位叫凤香儿的女子打得火热,整天厮混在一起,夜夜笙歌,不知多风流快活。”
冯润瞧瞧他。
板起脸孔,冷不防暴喝一声:“冯夙,你作死是不是?主上都跟我说了,高公子早已回到定州,你还骗我?”
冯夙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主上都跟你说了?”
“说了。”冯润道。
冯夙抓耳挠腮。“那你还问我干嘛?”想想不对,一脸狐疑:“主上怎么会跟你说?你是讹我的吧?”
冯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天主上喝多了酒,有点醉了,我套他的话,就给套出来了。”
冯夙一拍脑袋瓜子。恍然大悟:“我说呢,主上好好的,干嘛会跟你说?”自个儿嘀嘀咕咕:“当初还让我保密,不让我泄露半句。不想他跌入你的温柔乡中,倒把这事给交待了。”
拓跋宏没向冯润交待。
冯润冷静下来后,只觉得这事儿疑窦丛生。
巨大的疑问在心中绞成一团团,已憋了长长半年时间。如今好不容易见着冯夙,她非要问个水水落石出不可。
冯润道:“因为主上喝多了酒嘛,说话含含糊糊,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夙弟,你把这事儿给我从头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冯夙信以为真,于是老老实实说了。
果真是拓跋宏设下的计。
冯润进宫后,高飞就回到了定州。年前拓跋宏就找到冯夙,让常姨娘正月初二进宫的时候,对冯润散布高飞跟青楼女子厮混在一起的谣言。正月晦日之前,又令冯夙把高飞叫到平城。
正月晦日在苏江河泛舟,高飞跟那位叫凤香儿的青楼女子暧昧,不外是演给冯润看的戏。
拓跋宏之举,不外是要冯润对高飞死心
冯夙道:“高公子岂会喜欢凤香儿这样的庸脂俗粉?若不上主上威胁高公子,要将他和他爹爹抓到牢中,以高公子的性子,岂又会轻易就范?偏偏高公子还笑着对我说,主上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如此大动干戈。高公子还说,只要你过得好,主上是真心爱你,配合演一场戏又如何?”
冯夙长叹了一声。
为高飞打抱不平:“哎,只可怜了高公子。二姐你有所不知,高公子爹爹旧疾复发,自己忍着身子疼痛上山采药,不幸坠下悬崖,待人发现的时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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