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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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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夙长叹了一声。

    为高飞打抱不平:“哎,只可怜了高公子。二姐你有所不知,高公子爹爹旧疾复发,自己忍着身子疼痛上山采药,不幸坠下悬崖,待人发现的时候己是奄奄一息。高公子自平城赶回到定州,他爹爹己去世了,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冯润怒火中烧。不禁咬牙骂:“拓跋宏不是好东西,如此卑鄙下流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二姐胆子真不小,竟然背后骂主上。”忽然听到有人道。

    冯润回头一看,原来是冯清。

    带着她的婢女莫琴漫蓉,由远而近走过来,很快走到冯润跟前,颇为得意的望向她。

    “二姐——”她道:“如果我把你刚才那话学给主上听,你说主上会不会不高兴?”

    冯夙跳起来哇哇叫:“五妹你——”

    冯润不让他说下去,抢过话头,对冯清皮笑肉不笑:“五妹,你这么喜欢告状,那你就去告好了。嘴巴在你身上,你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冯清不可置信:“你不怕?”

    冯润惊讶:“我怕什么?”

    冯清道:“怕主上不高兴,还怕主上以后会冷落你。”

    冯润张大嘴巴,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咦?奇了怪了。主上好好的,为什么会不高兴?为什么会冷落我?主上宠爱我还来不及哪。”

    冯清道:“刚才你骂了主上。”

    冯润的嘴巴张得更大。双手一摊,很无辜道:“我骂了主上?什么时候骂?我怎么不知道?”转头问冯夙:“夙弟,你听到我骂了没有?”

    “没有。”冯夙一口否认:“我没听到。”

    冯润又再转头问落依和秋儿:“你俩呢?听到了没有?”落依和秋儿摇头,异口同声:“回主子,奴婢也没有听到。”

    “五妹,你听到没有?他们都说没有听到我骂主上”冯润一副受冤无告的委曲表情,伸出按了按胸口眼泪都几乎要淌下来:“你干嘛冤枉我?”

    “二姐,你别否认得一干二净,我的耳朵可不聋。”冯清冷笑:“耍无赖,这可是你擅长的伎俩。”

    “我怎么耍无赖了?”冯润继续装委曲:“我骂了主上些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冯清又再冷笑一声。一字不漏的学着她刚才的话:“拓跋宏不是好东西,如此卑鄙下流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话音还没落,冯润忽然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

    “啪啦!”很清脆的一声响。

    冯清一张俏丽的脸上顿时有了五个清晰的手指痕。她懵了,她想不到冯润会动粗打她,愣愣的回不过神来。好半天后,这才伸手捂了脸孔,尖叫:“你……你为什么打我?”

    众人也懵了,齐齐睁大眼睛。就是冯夙,也惊得一愣一愣的,嘴巴有多大就张得多大。

    冯润眼角微微的吊起,平生出几分虚张声势的凌厉气势。厉色道:“冯清,你可知罪?”

    冯清完全懵了,结结巴巴问:“知……知什么罪?”

    冯润冷声道:“一,你辱骂主上。”

    冯清尖叫:“我没有,这些话是你说的——”

    话还没说完,冯润又再抬手,不由分说又一个耳光甩过去,很清脆的一声:“啪啦!”冯清又再一声尖叫,她的脸上又再多了五个清晰的手指痕——左右脸颊很对称的各五个。

    这妞,真不知好歹!

    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拽什么拽?

    冯润就不信,她制服不了她。当下用趾高气扬的姿态,板着脸孔教训:“冯清,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用这样的语气对本贵人如此说话?真是野丫头!一点规矩也不懂!”

    冯清捂着脸孔:“我……我——”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冯润又再道:“二,你没有规矩,不懂礼数。本贵人再不济,也是当今主上的嫔妃,你见到本贵人,不但没行礼,还大呼小叫,不恭不敬,丝毫不尊重。三,你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本贵人温婉贤淑,端庄大方,举止幽雅,你却信口雌黄,诬告本贵人背后骂主上,到底是什么居心?”

 第038章 别怪我心狠手辣

    冯夙差点儿憋不住要笑出声来。

    他二姐,就是有这个本事,无理狡三分,睁眼说瞎话。如今在宫中呆了大半年,别的本事没学会,倒是学会了长气势,愈发威武了。

    冯润又再冷道:“三条罪行加起来,告到主上和太皇太后那儿,五妹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冯润一口咬定是冯清辱骂拓跋宏,冯清也是百口莫辩;冯清没向冯润行礼,对她不恭敬不尊重,这是事实;冯清如果真的向拓跋宏告状,就算不是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却是坐实。

    闹到拓跋宏和太皇太后那儿,冯清半点好处也讨不到。

    成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说不定,还会因此惹来拓跋宏的厌恶;说不定,还会因此断绝了日后她进宫之路。这,怎么可以?

    冯清心生胆怯,终于知道怕了。

    眼中渗透了惊恐,浑身凉飕飕。顾不上脸上热辣辣的疼,很屈辱地“扑通”一声跪下来了。

    “贵人娘娘饶罪!贵人娘娘饶罪啊!”冯清连连磕头,颤抖着声音道:“望贵人娘娘看在姐妹的情分上,饶了我一命。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望贵人娘娘饶罪!”

    冯润心中得意,强忍自己要爆笑的冲动。

    其实,她也见不得会真的把这事闹到拓跋宏和太皇太后那儿。孙子兵法有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是吓唬冯清,杀杀她的锐气而已。

    冯润端着贵人娘娘的架子。冷着脸道:“五妹,我大人自有大量,过去的事就既往不咎。但你听好了,从今以后你得学些规矩礼数,要清楚明白你是什么身份,而我又是什么身份,岂能让你放肆?”

    冯清跪在那儿,低垂着头。

    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她长了十二岁。因是嫡出,爹爹疼爱,兄长捧在手心,素来自觉高人一等,何曾受到如此的屈辱?只觉得自尊百孔千疮,血肉模糊,一时之间,脑袋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冯润不肯如此轻易放过。横眉倒立,大喝一声:“冯清,本贵人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冯清嗫嚅。

    “说大声点。”冯润厉声:“本贵人没有听到。”

    冯清只得把声音抬高:“听到了!”

    冯润瞧了她好一会儿,这才道:“起来吧。下次再这样无礼,本贵人定不会轻易饶你。”

    冯清道:“谢谢本贵人开恩,不怪罪。”

    冯夙再也憋不住。

    肆无忌惮地捧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几乎没趴到地上去,直乐得鼻子都冒出泡泡来了。

    冯清更是无地自容。

    像是被人在面孔上狠狠地打了一锤,五孔流血,金星时冒。羞辱,愤怒,仇恨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眼泪纷纷落下来,满脸泪籍。怕冯润看到,赶紧低下头。

    伸手,偷偷把眼泪擦了。

    冯清带着莫琴漫蓉离开后,冯夙的笑还停不下来。

    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极是幸灾乐祸,边笑边嚷嚷:“哎呀太好玩了!谁让这丫头平日里这么嚣张?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姿态!也该教训教训她了。”

    冯润看他一眼。

    冯清这丫头是该教训教训,那冯夙这小子呢,他以为他不用教训教训?待冯夙笑饱后,冯润又再板起脸孔,冷声道:“冯夙,你可知罪?”

    “二姐——”冯夙嬉皮笑脸问:“我知什么罪?”

    冯润疾言厉色:“你犯了欺上之罪!高公子之事,弄虚作假,竟然欺骗本贵人,卑鄙龌龊无耻!”

    冯夙跳了老高,哇哇大叫:“我又不是存心要欺骗你!是主上指使我干的,我不得不从!”

    冯润“哼”了声。

    “二姐,我是身不由己好不?”冯夙委曲:“主上让我做的事,我哪敢不服从?如果我胆敢说半个不,谁知道会不会人头落地?”

    冯润又再“哼”了声。眼珠子转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事来,问冯夙:“我以前住的房子,是不是还是空着?”

    冯夙道:“嗯。”

    冯润拍了拍胸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阿弥陀佛!上天保佑祖宗积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冯夙心惊胆战:“又再怎么啦?”

    冯润不理他,转头对落依道:“你赶快到我以前住的房子去,在床底下有一个小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以前高公子送给我的。你偷偷的把那些东西藏起来,拿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扔了,最好烧掉毁去,千万别让别人看到,特别是给冯清看到,要不我会倒大霉,吃不了兜着走。”

    落依“诺”了声,连忙去了。

    冯润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这事是事关重大,万万不能大意。秋儿,你师跟落依一起去,可别出什么事儿了。”

    秋儿一听,也赶紧去了。

    周围没人,就剩下冯夙。

    他埋怨:“二姐你也是的!高公子送给你的东西你也敢收着,万一给主上知道了,就有你好看!”

    好看个屁!

    冯润再蠢,也没蠢到还保留着对她不利的东西。床底下小箱子是有,不外是装了些胭脂粉盒,还有一些儿时小玩儿,无关痛痒。

    不外是支开落依和秋儿而已。

    她朝冯夙走近一步,嘴巴凑近他耳际边:“到你房里去,找一件下人的衣服给我,我要化成小厮的样出去。还有,我身上一个铜钱也没,还好出宫的时候为了显摆身份,特地打扮了一番,把好些值钱的首饰挂在头上身上,都是些价值不菲的好东西,我吃亏点,跟你换一百两银子。”

    “二姐——”冯夙张大嘴巴:“你要去哪儿?”

    “定州。”冯润道:“我要去找高公子。”

    冯夙吓得不轻,差点儿坐不稳摔到地上去。“二姐,你……你……你要去定州?”战战兢兢问:“给主上知道了,那怎么办?”

    冯润道:“不管了,先离开冯府再说。”

    冯夙缩着脖子,一个劲的往后退,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我可不帮你,如果给主上知道了,倒大霉的是我,吃不了兜着走也是我!我可不想蹚浑这趟水。”拔腿,就要鞋底抹油溜走。

    冯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冯夙,你不想蹚浑这趟水,但也由不得你了。”她很不厚道地连恐带吓,阴森森道:“我告诉你,其实我并没有套主上的话,是我心中怀疑,因此讹你的。谁知你这样蠢,竟然一五一十告诉我了,如果我添油加醋告到主上那儿,你还是要倒大霉,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冯夙,如果你不帮我,别怪我丑话说在前,我小气,定会对你进行疯狂报复,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整得生不如死!”

    冯夙听到毛骨悚然。

    再次蹦了老高。伸出手指头,指了冯润:“你……你,你——”气得无法说出话来。

    冯润极粗鲁的把他的手指头拍开。穷凶极恶地双眼一瞪:“我什么我?我就是最毒妇人心,那又怎么样?”

    冯夙道:“如果我放你走了,那我岂不是死路一条?”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冯润嗤之以鼻:“我不说,你不说,有谁知道我是你放走的?”

    “他们不会查?”冯夙巴眨着眼睛。

    冯润道:“你死口不认,那不就行了?反正又没人证。”仿佛变脸那样,刚才的气势汹汹不见了,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还配上哭腔:“夙弟,刚才你都说了,高公子很可怜是不是?爹爹没了,又跟我有情人成不了眷属,人生最悲哀之事莫过如此!夙弟,看在以前在定州,高公子常常陪你玩耍的份上,就做做好心事,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一下可好?”

    冯夙挠挠头,又是抓耳又是挠腮的。

    只得无奈道:“好好好,我帮!我帮!还不行吗?”

    冯润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冯夙不受宠,住的院子较偏僻,在后院子的北小角。此时奴仆们都到前厅去忙活去了,周围静悄悄的。

    冯夙找来了一套干净的下人衣服,冯润换上了。还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一些下来当胡子,贴在上下唇侧,两颊,下颌,鬓角。未了意犹未尽,在脸的左下方点了一颗媒婆痣。

    “天哪!”冯夙盯着她看,嫌弃道:“这么丑!”

    冯润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的易容术是不是很高超?”她扬起下巴,挺得意的道:“以前在定州的时候,我跟高公子学的,尽管只是学了皮毛,却足够蒙人了,让人看不出我的庐山真面目。”

    冯夙凑近去认真看了一下:“扫眼看去认不出来。但看仔细了,还是从眉眼间知道是你。”

    冯润拿了一块布,包了银两。

    取下头上的紫晶御凤钗,红珊瑚蝙蝠簪,摘下耳朵挂着的镶红宝石圆形白玉圈耳环,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手腕上的翡翠手镯,裙带上坠着的白玉脂玉佩。

    这些首饰冯润没有交给冯夙。

    而是扯了一件衣服,扯成几条布条,分别把首饰包好了,绑在小腿大腿双臂上。耳环凤钗体积比较小,则塞在裙角衣角的缝里。

 第039章 还如此胆大妄为

    冯夙目瞪口呆:“二姐,你这是干什么?”

    冯润给他解释:“如果银两被人抢或是弄不见了,我还有身上的这些首饰。首饰藏在不同的地方,也是为了安全起见,跟狡兔三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我能够成功出逃,就是到不了定州找不到高公子,这些东西拿去当了也足够我衣食无忧。”

    冯夙哇哇叫:“二姐,你怎么这样无赖?又说拿你的首饰换银两!如今我的银两要了,首饰却不给我。”伸手要抢她包银子的包袱。

    冯润推开他,把包袱塞到胸前的衣服中。

    一边道:“嚷什么嚷?我一个女子流浪在外面,身上没些值钱的东西怎么行?你在这儿有吃有住,什么也不缺,还跟我抢!一点扶危济困解囊相助之心也没有,你还真好意思!”

    冯夙气死:“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手气好,连续赌赢了,我能攒上这些银子?你倒好,连赌本也不给我留一点?”

    冯润不理他,扬长而去。

    不远处是北小门。

    冯润神不知鬼不觉溜出门去。

    走出长长的小胡同,再转一个弯,便是马路。往前走了一段路,那儿有一家客栈,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那匹瘦弱的小黄马正在低头吃草。一位看上去是马车夫的中年男子叼根草,站在一旁看着。

    他不经意的转头过来。

    看到了正在急步快走的冯润。于是迎了上来,脸上堆着笑:“这位台兄要到哪儿去?要不要坐马车?”

    “要出城,去不去?”冯润压低嗓子问。

    马车夫点头哈腰,陪着笑道:“小人的马车是为了挣钱吃上一口饭,只要台兄愿意出钱,小人那儿都去。”

    冯润道:“出城往武州河方向,到西堂口码头。”她问:“多少银子?”

    马车夫道:“这儿离西堂口码头挺远,二两银子吧。”

    冯润对银子也没什么概念,不过想着能省点就省点,出门在外,不能太浪费,要不银子花光了还没能定州,那就得饿肚子睡大街了。因此跟马车夫讨价还价:“二两银子?太贵了吧?一两银子,去不去?”

    “一两银子太少!”马车夫摇头道:“西堂口码头离这儿有将近十里路,平常小人都收二两银子。”

    “一两银子。”冯润坚持:“多没有了。”

    “台兄,再加些行不?”马车夫道:“加多五钱银子。如果不是今日客人少,没什么生意可做,这价钱我还不愿意呢。”

    冯润没时间跟他多费话。

    于是道:“好,那就一两半银子。”

    上了马车,冯润把帘子拉了下来。她很紧张,一颗心突突的乱跳着,身子微微颤抖,手心湿漉漉的却很冰凉,不住地透出了冷汗。

    心中一个劲的安慰自己:不要怕冯润!不要怕!只要离开了平城,那你就安全了。

    她记得,那次跟高飞私奔,高飞道:“我们出城往武州河方向而去。到了西堂口码头,待马车离开后,我们找另外一辆马车,往南边而去。”这招,叫声东击西!

    到了南边后,冯润想,她雇一艘小船,往定州而去。

    她在定州呆了整整六年。想着以前跟高飞走大街串小巷,好吃好玩的全不放过,比起如今呆在深宫中的沉闷生活,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跟高飞在一起,要跟拓跋宏在一起幸福吧?至少高飞爱她,而拓跋宏,他心里何曾有过她?

    这样一想,冯润就觉得她这次出逃,最正确不过。

    马车走了好长一段路,七拐八弯的,好半天后终于停了下来。

    马车夫道:“台兄,到啦。”

    到西堂口码头啦?这么快?为了预防万一被人看到,冯润把车厢帘子全拉下来,捂得严严实实,看不到外面,听到马车夫这一说,也没怀疑有诈,看也没看,就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跳下去才发觉,原来被骗了。

    这哪里是西堂口码头?

    是在前面在一座华丽气派的大宅子前。杨柳依依,流水潺潺的曲径通幽处,青漆高楼,红漆大门,屋顶上覆绿色琉璃瓦,门前左右两边各屹立一尊石狮,威武非凡地对来人张牙舞爪。

    大门匾额龙飞凤舞写着四个鲜卑字:“任城王府”。

    门前站着拓跋澄,还有一位雍容华贵娇俏动人的年轻女子——她是拓跋澄的妻子,任城王妃。

    见到冯润,迎上前来。

    齐声道:“见过大冯贵人娘娘。”

    冯润张大嘴巴,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之下,闪过脑海里的念头,就是来个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当下拔腿就跑。

    不想拓跋澄身子一闪,动作迅速,一阵风似的,瞬间已飞身到她跟前。拦住了冯润的去路。

    嘴角噙着笑意:“娘娘,既然到了我王府门前,何不进来坐坐?”

    冯润跑不掉,只好站住。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装了一脸茫然,粗着嗓子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拓跋澄脸上笑意更浓:“娘娘好本事,不但化装术了得,容貌像汉子,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汉子。佩服,佩服!”

    呸,睁眼说瞎话!

    如果她的化装术了得,他能净她看穿?冯润索性不装了,腰一叉,眼睛一瞪,像个泼妇般,嚷嚷:“任城王爷,你快让开,好狗不挡路。”

    拓跋澄也不生气,笑道:“请问娘娘,你要到哪儿去?”

    “你别管我到哪儿去,快让开!”冯润急火攻心:“别挡着我,担搁了我的宝贵时间!还有,你可别告诉别人你见到我——特别是主上,万万不能说。要不我就死定了。”

    “娘娘——”拓跋澄轻声道:“迟了。”

    冯润瞪他:“什么迟了?”

    “你的行踪,瞒不过主上。”拓跋澄道:“那马车夫,是主上身边的一名侍卫。如今主上正在我王府中等着娘娘到来呢。”

    冯润傻了眼。

    又是震惊,又是慌乱,又是害怕,双脚一软,差点儿要跌到地上去。估计,她活不成了,估计,她的脑袋得分家了。

    过了好半天后,冯润的七魂八魄渐渐回归原位。

    这个时候倒平静了下来,既然是命中注定,逃不过,不如接受事实,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她问拓跋澄:“主上到来有多久了?”

    拓跋澄道:“刚刚到。”

    冯润哼了声:“他行动倒也迅速!”忍不住讥讽:“不愧是九五至尊的国君,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任城王妃望向她,脸上掩饰不住惊诧。

    这大冯贵人,用“胆大妄为”这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偏偏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得到主上另眼相看,这也是一奇。

    拓跋澄对冯润一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冯润强自镇定,死撑着伪装坚强。背脊一挺,脑袋一昂,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随着拓跋澄和他的王妃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大厅堂就坐着拓跋宏一人。

    他懒洋洋的坐在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双素手闲然地把玩着一只杯子,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悠然。

    拓跋澄走了近去笑道:“陛下,大冯贵人娘娘到了。”

    到底心虚,冯润不敢看拓跋宏。

    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瞄他。看到拓跋宏抬眼看她,面色淡淡的,有着几分慵懒,喜怒无迹可寻。

    尽管如此,冯润还是很窝囊废的一哆嗦。

    走到他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身子伏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用眼角的余光鬼鬼祟祟地偷瞄他。

    此时冯润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滑稽。

    戴着小帽,穿着黑色的粗布衣服,脚下是一双黑布面鞋。脸的左下方很滑稽的点上了一颗媒婆痣,更滑稽的是她的上下唇侧,两颊,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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