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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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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玉佩啊?”常姨娘失望。
双蒙站立在一旁,笑道:“常姨娘,太皇太后打赏给主人的玉佩,可是罕见的凤血玉呢。”
“真的?”常姨娘眼睛一亮,眉开眼笑:“凤血玉我倒是听说过,可没有亲眼见到。我听说,是人死的时候落葬,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是那人刚断气,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放上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鲜红的血玉。”
双蒙道:“凤血玉不但名贵,有通灵,还能带来好运,挡煞避邪。”
常姨娘喜滋滋:“给我看看,让我见识见识。”
冯润下巴往旁边的桌子一扬:“呶,放在上面的那个盒子里。”
常姨娘走过去将盒子打开,把玉佩拿在手中。
认真地端详了一番。嘴里“啧啧”有声:“这凤血玉,真真是好东西。遍体晶莹透彻,色泽圆润,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颜色在玉中凝聚成丝,血丝在玉中隐隐现现。”又再道:“玉佩上雕葫芦、花叶、蔓枝。葫芦是‘福’‘禄’谐音,是福、寿、禄的意思;花叶、蔓枝,则是子孙万代之意——取葫芦内多籽,蔓与万谐音。娘娘,太皇太后送你这块玉佩,莫不是希望你能够为主上生下皇子,娘娘你可要争气哇,不辜负太皇太后的期望。”
冯润没好气:“娘,你每次见到我,永远以生孩儿为话题。难道除了生孩儿,就没别的说?”
常姨娘悻悻:“娘关心你,为你好呀是不是?”
冯润懒得理她。
为鹦鹉喂食。
“娘娘——”常姨娘不罢休,又再唠叨:“如果你能够生下皇子,当上皇后娘娘,娘脸上就有光了。到时候腰板挺得直,说话声音响亮,双眼一瞪,下人屁不敢放。”
冯润白她一眼,抢白:“娘,如今冯府由你管家,难道你腰板没挺得直,说话声音没响亮?”
常姨娘郁郁不乐:“娘娘,你有所不知,如今府中很多事儿都是由长乐公主这个长媳打理,哪里还轮到我这个姨娘说话的份?”叹了一口气道:“娘唯一的指望就是你了。你弟弟不争气,靠不上,老是惹事生非,三头两日被你训,害我被连累,在冯府愈发抬不起头来。”
“夙弟又再惹上了什么事儿?”冯润随口问。
“前几日他调戏长乐公主身边的一位婢女,俩人勾三搭四打得火热的时候,被大公子看到了,教训了你弟弟一番。”常姨娘道:“那婢女,还真是害人精,竟然因此跳井死了。大公子把此事告到你爹爹那儿,你爹爹大怒,训了一顿,责令他到宗祠罚跪,面壁思过一个月。”
冯润问:“那婢女,是不是长得有几分像彭城公主?”
常姨娘瞠目:“你怎么知道?”
冯润耸耸肩:“爹生日那天,我不是回冯府嘛,然后见过那婢女。”
“上辈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来?”常姨娘烦恼不已,长叹一声:“整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不是跟市井无赖在一起,就是跟屠鸡宰独者鬼混,骂了好多次,一点也不知悔改。”
“子不教母之过!”冯润落井下石,幸灾乐祸道:“你那没出息的儿子那副德性,全是给你惯出来的。”
常姨娘瞪她一眼:“呸,什么子不教母之过?我识字不多,但还是懂得子不教是父之过,跟母又有什么关系?”
她倒撇了个干净。
随后把那没出息儿子抛到一边去,绕回到刚才的话题来:“娘娘,主上打赏了什么礼物给你?”
冯润扯了领口,掏出一个手拇指般大小的狼形挂件给她看:“呃,主上送了这个。”
太皇太后打赏的凤血玉佩扔到一边去,而拓跋宏送的礼物而如此珍惜挂在脖子上。常姨娘心中好奇,连忙伸头过去看到底是什么稀奇宝物。
瞅了好一会儿,纳闷:“这是什么东西?”
“骨角雕刻。”冯润答。
“这玩儿不值什么钱吧?”常姨娘问。
冯润嘻嘻笑:“礼轻情意重。”
鹦鹉已吃饱,这个时候忽然来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把冯润平日里的说话腔调,学了惟妙惟肖。
双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主子,这鹦鹉倒也聪明。前两日你在它跟前念了几次,它竟然记住了。”
常姨娘莫名其妙:“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润不答。
鹦鹉扬起头,忽然就唱起歌来:“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唱了个鬼哭狼嚎,撕云裂帛。
冯润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鹦鹉,不但聪明,还精灵古怪。
常姨娘恨铁不成钢。
伸手要戳冯润的额头,想想不适当,把手放下了。嘟哝:“真搞不懂,主上就打赏了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玩儿,也能没心没肺的开心成这个样子!我看是你脑袋被门夹扁了,脑汁全跑掉了,蠢成如此!”
冯润回她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常姨娘只有气得直跺脚的份,
这狼形状的骨角雕刻,是去年冯诞迎娶长乐公主的时候,冯润在大街头的一个小工艺品摊看上的。
自当铺出来的时候,冯润本想照原路返回去买,因第一坊的四个彪形大汉出现,一场打斗之后,骨角雕刻就没买。
冯润没想到,拓跋宏回冯府之后,就令人去买了。
之后一直没寻到机会送给她。今天一大早上,拓跋宏把狼形状的骨角雕刻作为生辰礼物,打赏给冯润上。
他道:“尽管朕不能够像狼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润儿,朕保证,朕这辈子定要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至死不渝。”
不管此话真与假,冯润还是感动了。
晚上泡浴后,冯润站在铜镜中看自己。
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长开来了,不再是干巴巴,浑身没有二两肉。不知不觉中,她的身形变得婀娜多姿起来,竟然腰是腰,胸是胸,臀是臀,一双大长腿,格外的销魂。
这让冯润措手不及。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这笑,真的是媚眼如丝,有着倾国倾城的味儿,像个媚惑人的妖精。
如此的风情万种,是不是可以把拓跋宏勾得魂飞魄散?
这样一想,冯润顿时脸红耳赤。
觉得自己不单单是个花痴,还是个大白痴。真的是,她干嘛要把拓跋宏勾得魂飞魄散?冯润看着镜子,对镜子中的自己说:冯润,你并不爱拓跋宏,一点也不爱!
可这声音,那么的软弱无力,口不对心。
冯润想,她不爱拓跋宏吗?
真的一点不爱吗?
眼前不停地摇晃着拓跋宏的影子。一张俊美的脸;幽深如井般的深邃眼睛,不笑的时候,淡漠又略带许些寒意,笑的时候,如是犹如春风拂过齐放的百花,格外绝艳。
他拥抱着她的怀抱,有说不出的温暖,让她心血沸腾,情迷意乱,不能自己;他的唇落到她的唇上,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炙热,带着一股铿锵味儿,令她几乎要窒息,却又欲罢不能。
拓跋宏的举止言行,一笑一颦,此时此刻塞满了冯润的脑子。
不知道为什么,冯润忽然就有种想燃烧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里,逐渐延伸出来。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夜里冯润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反正睡不着,索性不睡,披了件衣服,到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坐。这桂花树,是月月桂,长年开花,花香极淡,几乎闻不到香味。
冯润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仰头望星空。
月色很好。
繁星点点,忽明忽灭。大半个月亮高高挂着,行走在墨蓝色的天空中,仿佛一个顽皮的小孩童,一会儿躲进云间里,一会儿又撩开云雾钻出来,得瑟似的泛出晶亮光芒。
不远处的草丛中,有着细碎的虫鸣。
此起彼伏。
有落叶飘落下来,砸在石子路上,发出了轻微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可闻。
冯润就这样的坐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悄无声息走近一个人。修长的影子渐渐的靠近,一点点把的纤细的影子吞噬,然后完全覆盖。
冯润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
原来是拓跋宏。
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看没她,抬头仰望星辰,却道:“在这儿坐了这么久,想些什么呢?”
冯润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答:“如果妾说什么也不想,你可信?”
拓跋宏道:“信。”
冯润有些意外,看他。拓跋宏此时脸背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估摸,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第043章 噩梦中一抹温情
“怎么?”拓跋宏轻轻一笑:“你一点也不好奇,半夜三更的,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陛下——”冯润确实是好奇,于是问了:“半夜三更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拓跋宏道:“因为朕想你了,睡不着,因此就到这儿找你来了。”
如此的肉麻情话,冯润还真听不惯。
顿时一张脸涨了通红。
拓跋宏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很低,却很柔和。落到冯润耳朵里,只觉得全身在瞬间便被点燃了一束火苗,在身体里剥剥地燃烧着。
她感觉到了热。
太阳光一样的热,燃烧着她,照耀着她,溶化着她。这种感觉,让冯润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拓跋宏叫:“润儿——”
冯润应了声:“嗯?”
拓跋宏忽然伸手,握了她的手。拓跋宏的手掌宽大,力道十足,手指泛着淡白骨骼修长清雅,——这是一双常常骑马和练武的手。他有一身武功,从小善射,射飞禽射走兽射无不中,臂力惊人,十多岁时即能以手指弹碎羊的肩骨。
如今握着冯润的手,却是那样的温柔。
他问:“润儿,你可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朕是什么时候?”
冯润侧侧头,完全想不起来。
记忆中,幼年时她就常常到玩,跟几位殿下厮混在一起。至于第一次进宫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如何见到拓跋宏,压根儿没印象。
拓跋宏回忆:“那一年,朕六岁,你四岁。你爹爹任冀州刺史,任期结束带着冯府上下人回到平城,没多久,冯府夫人博陵公主带着你们兄妹几人到宫中来拜见皇祖母。朕一直记得,那年夏天雨水特别多,沥沥的小雨连续下了大半个月,下着下着,终于停了。”
冯润到到宫中来的那天,久违的太阳出来了,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到了大地上。来势汹汹,有一股不射穿万物心不甘之势。
当时拓跋宏的父皇献文帝拓跋弘已退位。
拓跋宏登上国君宝座不到一年时间。
太皇太后为了磨掉拓跋宏身上的棱角,残酷折磨他。太皇太后甚至还有了要废掉他之心,让他二皇弟拓跋禧继承帝位。
那时候谁都断定,拓跋宏被废掉帝位是早晚的事。
宫中的人也狗眼看人低。
见到拓跋宏,仿佛像了瘟神那样,有多远避多远——如果对拓跋宏太亲近了,万一他倒霉,自己会不会受牵连?
拓拔宏母妃李氏家族,也因拓拔宏被灭族。
拓拔宏的外祖父南阳郡王李惠,极有作为,政绩不错,在北魏帝国有很大的影响势力。拓跋宏继位后,李氏家族的势力更是增长。
这对太皇太后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她诬陷李惠准备外逃刘宋王朝,定一个判国的罪名。之后以叛国罪名,将李惠一家大小老少全部送上了断头台。
那个时候的拓跋宏,仿徨无助,孤苦伶仃。
冯润才四岁,哪里懂得这些?
看到母亲博陵公主和太皇太后在安昌殿聊得正欢,小手抓了一个梨子,趁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好奇地四周围闲逛。
无意之中溜到附近的书斋。
拓跋宏正坐在里面刻苦读书。
身边的小内监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没人管他。拓跋宏在书斋大半天,又累又饿又喝,可他默默的忍受着,只是专心致志读书。
再惨,也惨不过几个月前的冬天。
一个天冷地冻的日子。
太皇太后把他叫到一间小屋子里,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衣,把他锁在里面,三天三夜不给饭吃。
哭过,闹过,可无济于事。
于是拓跋宏就知道了,在恶劣的环境面前,他唯有默默承受,坚强面对,用沉默寡言来掩饰内心的孤苦无助。
冯润走到书斋门口。
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伸头张望。
随后嘻嘻笑走进去,到拓跋宏跟前。把手中的梨子递给他:“这位小哥哥,你肚子饿不饿?这梨子给你!”又再道:“梨子可甜了可脆了,咔嚓咔嚓的,小哥哥我没骗你,真的。”
稚声稚气的“小哥哥”,让拓跋宏心中软化。
他问:“你呢?你不吃?”
冯润伸伸舌头道:“刚刚我吃了两个,肚子正涨着呢,吃不下去了啦。”
拓跋宏拿过梨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冯润小大人般的煞有介事道:“小哥哥慢点吃,别给噎着。”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震天动地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崩裂倒下。拓跋宏跟前的书桌微微震了一下,搁在边角的毛笔掉到地上。
冯润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像想起什么,发出一声尖叫:“啊——”随后拔腿,没命地往外冲。跑了几步,回头过来张望,看到拓跋宏没动。
于是嚷嚷:“快跑啊小哥哥,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地动了啊,再不跑,房子就要塌下来,会把你砸死的!前些日子冀州就地动了,我娘说,有好些人缩在家中没跑,然后房子塌下来被砸死了,好吓人!小哥哥快跑呀,我不想你被砸死!快快快!”
跑到拓跋宏身边,拉了他的手。
冲出书斋。
哪里是什么地动?太皇太后身边的内监李坚,正在指控几位小内监砍掉书斋前面的一棵槐树,刚才的震天动地一声响,是槐树倒下来。
尽管如此,拓跋宏还是感动得稀里哗啦。
他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儿。
表面伪装的坚强与冷漠,都是给别人看的道具。如今看到一个小女孩如此关心他,不希望他被砸死,这如冬天寒风中遇到一缕阳光,温暖了他冰凉的心。
那段异常艰辛的岁月,拓跋宏最还是熬过来了。
在元丕,穆泰,李冲等重臣反复劝阻下,太皇太后终于打消了要废掉拓跋宏让他拓跋禧继承帝位的念头。
拓跋宏的勤奋好学,沉默寡言,也渐渐讨得太皇太后的欢心。
太皇太后对他的戒心没有了。
以一个慈祥的祖母的身份培养,训导他,灌输治理天下的原则,还特别注意言传身教,以身作则,现身说法地对他进行教育和示范,倾注了大量心血。
拓跋宏对太皇太后没有怨恨。
只有尊重和孝敬。
因为拓跋宏知道,虽然太皇太后不择手段地巩固自己的执政地位,屠杀异己政敌,但却始终能为国家着想,为百姓做事。可以说得上,如果没有太皇太后,就没有如今的北魏帝国繁华盛世。
但儿时的近乎虐待的环境,仍然是拓跋宏挥之不去的噩梦。
而冯润,是噩梦中的一抹温情。
拓跋宏回忆往事:“那日在书斋门前,朕看着你,眼圈不觉红了,眼泪落了下来。你走到朕跟前,踮起脚尖用衣袖为朕抹去眼泪。润儿,你不知道吧,你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从朕六岁那年的夏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从朕的梦中走出去过。在梦中,朕常常看到年小的你,稚声稚气的安慰朕:小哥哥不哭不哭,有我陪着你呢,不哭不哭!”
那个时候,冯润年龄太小。
她对这事完全没有印象了。
拓跋宏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他心口上。喃喃:“润儿,不管你爱不爱朕,心中有没有朕,但朕的这儿,始终装着你。”
冯润不是不感动的。
依在拓跋宏怀里,主动吻了他。
拓跋宏低声笑了起来:“润儿,你心里是有朕的是不是?你是爱朕的,是不是?”
冯润不答。
拓跋宏忽然站了起来,横腰抱了冯润,大踏步朝她卧室走去。拓跋宏的怀抱温暖,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焕发出无限的诱惑,仿佛一团氤氲的雾气,将冯润层层包围。
冯润心跳得厉害,疯狂得没了节奏。
只觉得一股热浪流窜全身,这使她满脸通红,呼吸困难。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软酥,在溶化。
仿佛一根春日水草,荡漾着,游离着,寻找不到方向。
冯润想,这,便是爱吧?
尽管拓跋宏不能够像狼那样,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拓跋宏说了,他要与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至死不渝。
七月到来的时候,众殿下封王。
二殿下拓跋禧,封为咸阳王;三殿下拓跋干,封为河南王;四殿下拓跋羽,封为广陵王;五殿下拓跋雍,封为高阳王;六殿下拓跋勰,封为始平王;七殿下拓跋详,封为北海王。
太皇太后下令建立学馆,给众王爷提供系统学习环境。
再没过多久,拓跋宏在太皇太后的授权之下,接受大臣李安世的建议下,颁布“均田令”,主持推行均田制。
这是社会经济方面的改革。
国家把荒田分给农民,成年男子每人露田四十亩,桑田二十亩,妇人每人受露田二十亩。身死或年逾七十者将露田还官。桑田为世业田,不须还官,但要在三年内种上规定的桑、榆、枣树。
作为农民,要向官府交租,服役。
之所以进行均田制,是因为北方人口大量迁徙和死亡,土地荒芜,劳动力与土地分离,所有权和占有权混乱。
改革措施让丧失了土地的农民又有了土地,流亡者和佃客也摆脱了豪强的束缚,成为编户齐民,从而增加了国家控制的劳动人户和征税对象,极大地提高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增加了国家的财政收入。
第044章 薄情莫过帝王家
均田令公布后,拓跋宏在太皇太后的授权下,又再制定了租调制——受田农民承担定额租调,一夫一妇每年纳粟2石,调帛或布1匹。丁男还要负担一定的徭役。
一向喜搞事的开国郡公曹佗,这次没能跳出来反对。
因为曹夫人出事了。
那日曹夫人正在午睡,她养的那只狮子狗偷偷溜出寝宫也没发觉。曹夫人的思懿宫和林贵人的凝香宫相隔不远,狮子狗跑到凝香宫溜达去了。
凝香宫静悄悄。
午睡的午睡,就是没午睡的也打着瞌儿。
就是小皇子拓跋恂,吃饱了,也安然的睡在房里的护炕上。因为天气愈发炎热,他身上穿了红绢布的肚兜儿。
奶娘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看护拓跋恂的两位宫婢看着没什么事儿,一个去倒水喝,另外一个上涸藩。
狮子狗溜达到小皇子的房里。远远见到拓跋恂,不知为何,忽然发起疯来,窜上护炕,凶神恶煞朝他猛扑过去,一双利爪不由分说就抓破了他身上的红肚兜儿。
拓跋恂惊吓醒来,顿时“哇哇”大哭。
喝水的宫婢刚好走过来,吓得扔下手中的杯子,飞快地冲上前,一把将拓跋恂抱到手中。
狮子狗不肯罢休,满眼杀气追着宫婢一路狂吠,继续冲着拓跋恂扑杀。闻到声响跑来的奶娘,抄起了鸡毛掸子,朝狮子狗盖头劈脸打去。
一位内监冲过来,朝狮子狗狠狠踹它上一脚。
狮子狗一阵惨叫,不甘心又再朝抱着拓跋恂的宫婢扑杀过来。拓跋恂哭个不停,宫婢抱了他东窜西逃。
内监急了。冲了过来一把拎起了狮子狗,把它扔到屋外的石阶处,抬脚不停地踹它。
闹如此大的动静,也把林贵人惊动了。
林贵人护子心切,赶紧跑过来,全心了全力力气,狠狠的朝就要溜走的狮子狗飞上一脚。狮子狗躲避不及了,被踹中了,发出凄惨叫声,整个身子被冲出了一丈多远。
“怦”的一声撞到柱子上。
迸出,几颗带血的狗牙散落在地上。狮子狗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身子落到地上,翻着白眼不动了。
曹夫人闻迅赶来,一声尖叫。
跑过去抱住了狮子狗。
狮子狗死了,瞪着一双眼,似是死不瞑目。曹夫人这下不干了。抱着惨死的狮子狗,朝林贵人大吼:“这狗狗是主上向太皇太后讨来给我解闷的!你竟然踢了了它,快赔我!”
林贵人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盯着血肉模糊的狮子狗,双脚软绵绵的就瘫坐了在地上。
曹夫人不敢对林贵人动手,转身冲向刚才踹狮子狗的内监。扯他衣领,狠命地扇他耳光,嚷嚷要他为她的狗狗陪葬。
凝香宫的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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