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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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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宫的宫婢看不过眼,上前论理。
可曹夫人不管,继续撒泼,又哭又骂。还令身边的内监宫婢把凝香宫砸了个稀巴烂。
此事把拓跋宏和太皇太后惊动了。
太皇太后大怒。
训曹夫人:“首先你先要拎清楚,到底是你的狗狗重要,还是皇子重要?狗狗是畜生,贱命一条!皇子是主上骨肉,尊贵无比;第二,是你自己不对在先,没管好狗狗,由狗狗跑到凝香宫胡闹,惊吓皇子,幸好皇子身体没大碍,如果有什么事儿,你的十条命也不够赔上;第三,知错不悔改,还无理取闹!你是什么身份,林贵人又是什么身份?竟然跑到凝香宫来撒泼,谁给你这个胆子?如此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曹夫人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可是已经迟了。
以谋害皇子罪,被处以废除宫妃份位,贬为庶人,处以一丈红刑罚——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臀部以下的位置,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
之后曹氏被关到冷宫。
曹氏哪里遭受过如此的罪?
她出身世家,父亲是开国郡公曹佗次子,颇得曹佗器重。曹氏母亲是正室,曹氏是幺女,还没进宫的时候,娇生惯养,家人捧在手心里百般宠爱。
她在冷宫里,用帕子写下了一封血书。
然后贿赂看管的内监,让内监把血书送到祖父曹佗手中。
不想内监把血书交给拓跋宏。
血书的内容,是曹氏要祖父曹佗救她,顺带写了好些埋怨甚至诅咒太皇太后的话,说当年南安隐王拓跋余作乱的时候,文成帝拓跋濬为奸人陷害,命悬一线,如果不是祖父不顾生命危险挡上一箭,如今拓跋宏又岂能坐稳帝位,太皇太后又岂能有如此威风八面?
这血书,成为导火线。
最终结果,曹氏家人因此受到株连,全家大小被收押在牢中。曹佗悲愤交加,到底上了年纪,且自以为是高傲自大惯了,受不了这打击,一口气上不来,便一命乌呼。
曹氏听到这消息,当天夜里,上吊自尽。
双蒙跟冯润说起曹氏,唏嘘不已。
最后双蒙总结,是因为曹氏闲着无所事事,整日里抱着狮子狗,训练什么扑食,结果就把自己害了。
不知为什么,冯润隐隐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暗自分析了一下。
狮子狗是太皇太后的,原本冯润想要,可拓跋宏却抢先一步,为曹氏讨了去;曹氏曾说过,拓跋宏喜欢狗狗,让内监刘腾到思懿宫来教她用一条红色的绢子包裹着的一块生肉,训练狗狗扑食。
那天,到底是狮子狗擅自从思懿宫跑出来,抑或是有人故意放的?为什么狮子狗别的地方没去,偏偏到凝香宫?到了凝香宫,为什么就偏偏溜到拓跋恂午睡的那间房子里?为什么当时的宫婢都不在拓跋恂身边?
难道,这只是巧合?
未满周岁的婴儿一般都是穿红绢布的肚兜儿。
上自宫廷下至民间都如此。
刘腾训练狮子狗扑食,为什么要用红色绢子包裹着生肉?是不是培养狮子狗的意识,认为凡是红色绢子包裹着的,全是生肉?因此狮子狗见到穿红绢布肚兜儿的拓跋恂,还以为是生肉,不顾一切扑上去。
还有,曹氏被关押在冷宫中,竟然如此没头脑,给祖父写信求救,是不是受到别人教唆纵容?
双蒙说了,冷宫在后宫北角一侧偏南的一间暗无天日的地方,门口被封死,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内监每天从窗口把饮食递进去。曹氏处在那儿的环境,又如何得知曹氏受到株连,祖父悲愤而亡?
冯润越想越觉得疑窦丛生。
疑惑在心中绞成一团团。
终于忍不住,到宣光殿侍寝的时候,斗胆问了拓跋宏。冯润问这话的时候,拓跋宏正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里。
他抱着冯润。
他的双臂很长,长到可以将她整个人拢在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搂住她,就像兜抱小孩儿那样把她的身子贴紧自己。
青灰色的月光从了窗口扑洒进来,天幕里的那枚月,黄黄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
拓跋宏没回答冯润的问题。
而是道:“润儿,别的事儿不要多想!你只需记住一事,朕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朕都不会伤害你,朕会尽自己能力,何你周全。”——言下之意,让冯润闲事少事,对她没好处。
也从侧面,默认了冯润猜想。
如果冯润没猜错的话,曹氏之事,是太皇太后和拓跋宏共同设下的一条毒计,要借着曹氏,除掉开国郡公曹佗。
曹氏成为替罪羊。
太残忍了。
更残忍的是,竟然拿不到三个月的拓跋恂作饵,也不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薄情莫过帝王家。
帝王家是历来是个残酷战场。
兄弟叔伯,甚至父子间,为了争取帝位,往往自相残杀,血流成河。而帝王家的后宫,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尽管没有刀光剑影,但女人之间的战争,残酷程度丝毫不比战场上厮杀逊色。
随即冯润一甩头,把这事撇到一边去。
到底,曹氏的事与她不相干!
她纯粹是咸吃罗卜淡操心。
拓跋宏转移了话题,笑道:“润儿,过些时候,皇祖母和朕带领群臣百官,蕃国使者,诸方渠帅行幸方山。朕白日的时候跟皇祖母说了,到时候带你和几位嫔妃前往。”
“真的?”冯润兴奋。
“真的。”拓跋宏道。
冯润一脸向往:“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红花碧草,莺歌燕舞……想想都心旷神怡。”又再嘟哝了一句:“天天困在宫中,闷都闷死!
拓跋宏抱着她,长时间的保持姿势不动,觉得有些累。他把她的身子挪到了他左边的膝头上,随后眯起了眼睛,身子微微的往后一靠。
冯润坐在他的膝头上,晃荡着一双脚。
拓跋宏这个时候沉默了下来。
眼睛望向窗外的夜空。一双漆黑的眸子深邃,幽深莫测,仿佛蕴藏着一点别的东西,脸上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
像在想着些什么,又像什么也不想。
冯润读不懂他。
两人坐了好久。拓跋宏的身子终于动了一下,头俯下来,嘴唇到冯润的脸上,轻轻的一吻。柔声道:“润儿,睡吧,夜深了。”
冯润道:“嗯。”
自拓跋宏的怀里下来,走到梳妆镜前。把头上的装饰品取下来,再把盘着的头发散下来。
镜子里的冯润,小脸儿水粉,眼睛滴溜溜。真的是美,完全透明,吸收了光华,然后再反射出来,让人惊艳。
拓跋宏目光直勾勾的落到了她脸上:“润儿——”
“嗯?”冯润回过头来看他。
“你好美!”拓跋宏道:“真的!”
冯润微微红了脸。这脸一红,更是脸若桃花,春色撩人,娇艳无比。拓跋宏走了过来,弯下身子,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大踏步往床口走去。
第045章 他的武功高着哪
拓跋宏和太皇太后还没行幸方山,便传来了冯姗有喜的消息。
这使冯润很意外。
当然,拓跋宏嫔妃众多,拓跋宏临幸冯润的同时,也临幸其他人,——包括冯姗。但冯润想不到,冯姗会怀上了孩儿。
冯润到怡蓉宫去探望冯姗。
冯姗怀孕没多久,身子弱,吃什么吐什么,不吃也吐,有时候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了。连个人瘦得皮包骨,连说话都几乎没力气。
但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却荡漾着一圈圈光华。
那是即将为人母的温柔光辉。
看到冯润忧心忡忡看着她,微微一笑,柔声安慰:“二姐,你也不必为我担忧,我没事,真的。”
冯润倒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而是担心,万一她怀的是皇子怎么办?
冯姗也知道她所想。
握着她的手,一脸诚恳:“二姐,我倒希望我怀的是皇子,真的!如果以后——呃,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以后我有什么事儿,望二姐替我好好疼他。有二姐的看护,我就放心,二姐你人聪明,鬼点子多,天大的事儿到你这,都能够化险为夷,我的孩儿跟着你,绝对不会吃亏。”
还有一条冯姗没说,那就是拓跋宏如此宠爱她二姐,她的孩子跟着二姐,只有好处没坏处。
冯姗的想法太简单。
太皇太后见不得会将她的孩儿交给冯润抚养。
不过冯润也没点破,只是含糊道:“我们是亲姐妹,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别说这些客气话。”
冯姗甜笑:“谢谢二姐。”
她当冯润是答应下来了。
冯姗怀上了孩子,冯润想,这下太皇太后开心了吧?没她什么事了吧?不想太皇太后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天请安之后,留下冯润。
瞅了瞅她,皱眉道:“姗儿都有喜了,为什么你的肚子还没动静?宏儿对你如此宠爱,对你情有独钟,几乎让你达到专房之宠,本是可喜可贺之事,可你的肚子也不争气了。”
冯润也知趣。立马装了诚惶诚恐的样子,还配上一脸忧伤:“妾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也忐忑。”
太皇太后又再瞅了她好一会儿。
一双眼睛犀利。
冯润被瞅得心中发毛,但表面上强撑着,很无辜的样子。
终于太皇太后道:“让穆太医给你把把脉吧,是不是身子太虚的原故。”叹了一口气道:“润儿,哀家这是为你好。哀家的这些娘家侄女之中,就数你的样貌性儿跟哀家最相似,哀家素来对你寄于厚望,跟别个不同。所以你也要争气些,可懂?”
冯润毕恭毕敬道:“回太皇太后,妾心中明白。”
其实心中,却是大大不以为然。
太皇太后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别问冯润为什么会如此想。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凭直觉,太皇太后待她,表里不如一。
穆太医来给冯润把脉。
又再像上次那样,开了不少补品。人参,鹿茸,燕窝什么的,说冯润体寒,身子虚,需要补补。
补品熬了出来,浓浓一大碗。
这次冯润没有偷偷倒掉,而是开开心心的喝了。反正每次跟拓跋宏缠绵,事后都有吃麝香丸,补品喝得再多,也不会有孩儿。
喝补品有喝补品的好处。
这使冯润精神爽气,脸色红润,睡眠好,身体棒,吃啥啥香,不到半个月时候,竟然丰腴了不少。
拓跋宏调笑:“润儿,作为一个女人,你终于合格了。身子板不再干巴巴,不再是又高又瘦,身上有了几两肉,该大的地方大了些,该小的地方仍然是小……还有,你温柔了不少。”
别看拓跋宏平日里一副高冷范儿,私底下,也有风趣的一面。
冯润很烦恼,噘着嘴问:“补品再这样喝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
拓跋宏微笑:“你就是变成猪,朕也喜欢。”
俩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坐在宣光殿后院的亭子里,喝着酒,一边欣赏月色。此时星光灿烂,月色透过舒卷的云层,洒下了一片银白,周围的景色在月色笼罩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银灰色。
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如同坠入梦境中。
拓跋宏将手中杯子拿起,把里面的酒一干而尽。一时兴起,站了起来,起家出亭子,折了旁边石榴树的一根枝,除去树叶,当了一把剑,挥舞起来。
树枝在拓跋宏手中,舞得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动作看似“软”,其实却是“实”。
刚开始的时候,拓跋宏舞得轻松,明快,行云流水般。但在顷刻间,拓跋宏便转换了招式,手中的树枝舞得紧了,“呼呼”带着风声,在身边上下左右盘旋,招式犀利,快速多变,动作忽虚忽实,虚实互用。
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捷,锐不可当。
冯润看得直砸舌。
突然,拓跋宏一个大雁展翅,“嗖”的一声腾空而起。手中的树枝看不见来踪去迹,只见一溜光芒如一波波水潮,圈圈荡漾,来回穿梭。随后拓跋宏身子飘逸落下,徐徐收住了树枝。
“天!”冯润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一根树枝都这样厉害了,如换了剑,那还了得?”
拓跋宏微笑,走到她身边:“润儿,你要不要学?朕教你。”
冯润忙不迭摇头:“不要不要,妾学不来。”伸伸舌头,呲牙咧嘴:“都说十年磨一剑砺得梅花香,这剑术,岂能说学就能学的?妾就算是学了,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没什么用。”
“是没什么用。”拓跋宏道:“不过朕想着,你出生于名门世家,又是朕的爱妃,既不会琴棋书画,又不会舞蹈,唱个歌也是鬼哭狼嚎。过些日子,皇祖母生辰将至,出门行幸方山,住三五日,如果皇祖母高兴了,来个载歌载舞,你总不能当众背《女诫》,或是背《劝戒歌》吧?这些伎俩你在皇祖母跟前已使过两次了,再使也没什么新意了。”
冯润听明白了,打了一个响指:“你是让我跟你学剑,然后到时候作才艺表演?”
拓跋宏一笑:“真聪明,一猜就中。”又再道:“让你学唱歌跳舞弹琴,想必你也没兴趣,而且在一干多才多艺的名门闺秀当中,临时抱佛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一比就立马原形毕露。不如另劈新意学剑,花拳绣腿也没关系,女子么,也不必武艺高强,耍个三两招尽尽兴便可。”
“非要妾学剑?”冯润巴眨眼晴问。
“也不是非要你学。”拓跋宏道:“随你心意,高兴就可。如果你不想学,那就算了。”
“陛下——”冯润又再打了个响指,嘻嘻笑:“妾不学剑,耍九节鞭行不?”
拓跋宏意外:“你会耍九节鞭?”
冯润支吾:“会一点,玩玩而已。”解释:“以前在定州,看到别人玩耍,觉得有趣,就跟着学学了,其实也没什么真实才学。”
拓跋宏装了不经意,眼中溢出了几分溺爱,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她脑袋瓜子轻轻一弹。笑骂:“你这个人,贪玩,人又懒,怕累又怕苦,事事耍滑头,能有什么真实才学?”
冯润不服气:“谁说的?”
拓跋宏忍笑道:“难道不是?”
冯润踌躇了下,终还是按耐不住,当下解开下缠在腰间一个三四寸长比拇指大了一半的褐色雕花挂件。
按了开关,扯开来。
竟然是一条用生牛筋特别编制而成的九节鞭。
只见冯润手腕一抖,鞭子一挥,在头顶处圈出一个个鞭花,漫天飞舞,煞是好看。一招一式,势挟劲风,缠,抡,扫,挂,抛……鞭子所到之处,“噗噗”有声,一个又一个优美动作,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拓跋宏是练武之人,一眼就看出,冯润耍的九节鞭,空有架子,其实没什么攻击性,变化速度慢,破绽百出,攻击力道没有威胁力,——当然,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吓吓唬唬三个五不成问题。
但遇到真正有武功的,压根儿就是花拳绣腿。
不堪一击。
不过作为表演,也是足够了。
冯润舞完后,有点气喘吁吁,毕竟平日里少练习。但自我感觉还不错,走到拓跋宏跟前,挺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
拓跋宏却冷不防问:“耍九节鞭,可是高飞教你的?”
他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
冯润索性承认了,“嗯”了声。未了还老实交待:“这九节鞭,也是妾以前在定州的时候,高飞找人专程做给妾的。”
“他为什么送给你?”拓跋宏“哼”了声。
冯润看他一眼,挺理直气壮:“他说让我防恶魔。”撇撇嘴:“如今妾才知道,防个屁恶魔!人家恶魔武功高着哪,十个妾也不是对手。”
“好胆!”拓跋宏啼笑皆非。一板一眼笑骂:“竟然骂朕是恶魔。”
冯润嘻嘻一笑。媚眼儿一勾,风情万种的斜睨:“陛下是恶魔,妾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就是绝配嘛?”
拓跋宏笑了起来:“说得好,你我是绝配。”话音还没落,忽地伸手,把冯润拉到怀里。一提手,毫不费力气将她扛到了肩上。
第046章 高夫人生下皇子
冯润大叫:“喂喂喂,你干嘛?”
拓跋宏道:“你不是说朕是色狼吗?朕要做色狼做的事。”
大步流星,朝寝宫方向走去。
素不知,冯润如释重负地暗中吁了一口气。心中庆幸,还好她聪明,懂得把话题转开,顺道耍了个美人计,迷乱拓跋宏心神,没再继续抽茧剥丝追究下去。
她以前在定州,跟高飞不单单学九节鞭。
还学了飞蝗石。
比起九节鞭来,冯润的飞蝗石技术要高超得多。因为飞蝗石要比九节鞭有趣好玩,她学起来兴致勃勃。
飞蝗石,就是掷石头。可以用鹅卵石,也可以用质地比较硬的石头。之所叫飞蝗石,是因为掷出的石块就像在空中的蝗虫一样。
飞蝗石有两种打法。
突然袭击,使对方防不胜防的,使用阴手打法。以拇指、中指、食指紧握石块,手心向下,自腹前暗里发出。
距离远,则使用阳手打法。同样以拇指、中指、食指紧握石块,自胸前向两侧斜甩出去,亦叫甩手打法。
高飞道:“飞蝗石的投掷,一定要稳、准、狠、快。发力时要抖腕、弹指,具有爆发力。”
两种打法,冯润比较擅自阴手打法。
阳手打法远距离,冯润力道不足。对手就是被石头击中了,也无伤大雅,效果不显著。
除了飞蝗石,冯润还会“顺手牵羊”。
——说得难听一点,是窃钩。
乘人不备,将别人束腰紧身的东西偷走。这窃钩,讲究的是眼疾手快。当时冯润跟高飞学,也是因为有趣好玩。
这几样,高飞无所不精。
而冯润,不外是学了皮毛而已。
过了两日,高夫人生下了一子,那是拓跋宏的次子。
兰香对冯润道:“高夫人为主上生下了皇子,开心得不得了,如今在梦里都笑出声来。说她这个孩儿,能给她带来好运。”兰香虽然离开了馨怡宫,可对高夫人身边发生的事都了如指掌。
她时不时打探些可靠的小道消息告知冯润。
这也是为了报答冯润当初把她自高夫人手中要过来,让她在汀兰宫,能够每天见到王安。
兰香又再道:“以前奴婢在馨怡宫,听到别人说过。高夫人年幼的时候在高句丽,曾经连续好几天晚上梦见自己站在堂屋内,而鲜明而炙热的太阳光从窗户穿过来,照耀到她身上,她怎么躲也躲不过。之后高夫人把这个梦告诉她父亲,而她父亲又告诉一位高人。”
冯润问:“那位高人怎么说?”
兰香道:“那位高人说,这是奇特的征兆,证明高夫人日后尊贵不可言说。那位高人还说,太阳,是君主的德性,帝王的象征。太阳光芒照在高夫人身上,高夫人避让光芒还照耀,一定有恩德册命加在她身上。以前还有人梦见月亮进入怀中,结果生下了天子,何况是太阳照耀的征兆?那位高人最后预言,高夫人必将接受皇帝册命,有生育君主的迹象。因为那位高人这番话,高夫人的父亲便带着全家移居至中原来。”
冯润耸耸肩:“这也能信?”
就算冯姗生下的不是皇子,就算日后她和冯姗都生不出皇子,还有林贵人生的皇长子哪,哪里轮到高夫人生的次子登帝位?
就算登上帝位,估计高夫人也看不能了吧?早已在她儿子立为太子之时,她就被“子贵母死”之惯例而赐死。
所以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呸,还在梦里都笑出声哪。
冯润很不以为然。
高夫人生下的皇子,太皇太后赐名叫拓跋恪。拓跋宏也见不得有多疼爱这个儿子——至少在冯润跟前,他从来没有表露出来。
拓跋宏不说,冯润也没提。
冯润真的不在乎,高夫人生的皇子,又与她何干?
拓跋恪还没满月,拓跋宏就和太皇太后带领群臣百官,蕃国使者,诸方渠帅行幸方山。
随行的嫔妃,除了冯润,还有袁嫔,罗嫔。
三人共乘坐一辆马车。
罗嫔平日里饶是娴静典雅,雍容端庄,此时也忍不住眼睛弯弯,嘴角弯弯,笑出一脸阳光,露出了小孩子般的兴奋。不时掀开旁边的车厢窗帘,往窗口外面看。
冯润也伸头往车厢外张望。
也是兴奋不已。
倒是袁嫔,拿帕子沾沾唇角,“扑哧”一声笑:“大冯贵人姐姐,你进宫比我和罗嫔迟,可出宫次数比我们多了去,但你怎么也跟我们一样没见识?好像许久不曾出过宫门似的。”这话,莫不带着酸酸的味儿。
冯润心情奇好,没跟她计较。
装了没听到。继续兴致勃勃的伸长脖子,往车厢外张望。
外面可谓是热火朝天。
金色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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