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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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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冯润瞧了瞧她们,煞有介事那样的道:“看在陛下为你俩求情,你俩又诚心诚意赔礼道歉的份,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们这一回。”

    李夫人和袁嫔更是无地自容。

    又再磕了一个头道:“谢过大冯贵人姐姐饶罪。”

    待俩人站起来之际,冯润冷不防将身子微微往上倾斜,嘴巴凑近袁嫔耳朵,用了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冷冷的道:“你可知道,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怎么写?恩将仇报呢,懂不懂是什么意思?”

    袁嫔更是惭愧。

    哪里敢看冯润?把头垂得更低,目光躲闪。

    因为这一场闹剧,除夕之夜的欢祥气氛,硬生生的被破坏了。这场闹剧,冯润的目的是达到了。一:报复了李夫人;二:再次教训了袁嫔;三:李夫人和袁嫔因此事反目。

    自从李夫人进宫后,与袁嫔往来密切,同一个鼻孔出气,联合起来对付冯润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冯润这个小诡计,让她们俩人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就算没反目成仇,估计俩人也心生芥蒂。

    但对于拓跋宏处理这事的态度,冯润挺失望。

    他说他爱她,到底这话有几分真?

    素不知,拓跋宏也颇无奈。不是他不想为冯润主持公道,而是太皇太后双目炯炯的盯着看,她对冯润日愈不满,他不是不感觉到,因此他得小心行事,万万不能大意失荆州。

    事后冯润问双蒙:“你说,这事我是不是做得挺不妥?”

    双蒙比冯润年长了好几岁,又在宫中生活多年,自然知道宫中的残酷斗争。跟冯润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对她的脾气性格了解得一清二楚。虽然她偶尔也耍些小性子,但对下人还是挺不错的。

    尤其是对他。

    可以说得上是“信任”两个字。不像其他主子那样,要求苛刻,略有不从,非打即骂,不当人看。

    当下,双蒙道:“主上没有错。如果不是林夫人和袁嫔对主子不怀好意,一心要陷害,又怎会有这次的自取其辱?”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争来斗去的日子。”冯润郁郁不乐:“大家和平相处,你不惹我,我不惹你,就算做不到情同姐妹,相敬如宾也行啊。”

    “怎么可能?”双蒙笑:“在宫中,你不去踩人,自会有人来踩你,与其补人踩,不如去踩人。踩着别人,会站得高,望得远,受尽尊重和仰望,而被踩的那个,只能忍气吞声,活得卑微,任人宰割。”

    说得何尝不是?

    冯润长叹一声,不再纠结自己的无情。

    大年初一,跟往年也没什么区别。

    放爆竹,燃草。

    喝椒柏酒,屠苏酒,吃柏树果实,胶牙饧,五辛盘,鸡子。之后太皇太后和拓跋宏加寝宫换上朝服,和几位王爷到太华殿举行朝会,接受百宫献礼贺拜,与群臣进食,之后一起欣赏乐舞。

    初二的时候,按惯例,宫中嫔妃的娘家人到宫中给太皇太后拜年,随后探望自家女儿。

    常姨娘也到来了。

    给太皇太后拜年后,便到汀兰宫。

    她向冯润透露了一个消息:“我和周姨娘同乘坐一辆马车到宫中,一路上我听她说,——呃,她也是听你爹爹说。说过年后,太皇太后会派一位姑姑到府中教五小姐各种礼数,要不别人还以为,冯家的小姐没礼数呢。”

    冯润侧头,想着这话的意思。

    周姨娘向常姨娘透露这信息,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如果是有意,那定是爹爹要通过周姨娘的嘴,传达给常姨娘,再通过常姨娘的嘴,传达到她耳中。然后太皇太后言下之意,是说她跟冯姗没礼数?抑或,矛头只是指向她?

    如果周姨娘是无意说起,那太皇太后此举,是不是冯清将要进宫的征兆?

    冯清就要满十三岁了,这个年龄进宫也说得过去。

    冯润问常姨娘:“周姨娘还听爹爹说了些什么?”

    常姨娘道:“没了。”她抱怨:“如今我不大见着你爹爹,他整天跟那些刚进府长得像狐媚子的新姨娘在一起,这么老的人了,也不改风流本性,也不怕哪一天精尽人亡。哎,你弟弟也是,你爹爹长处不学,偏偏就学了他风流成性,见到略略长得整齐点的女子,就双眼发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人家。”

    冯润嘻嘻笑:“你想冯夙不风流也行。”

    “你有法子?”常姨娘赶紧问。

    “法子是有。”冯润憋住笑,一本正经道:“让冯夙进宫来做内监,‘咔嚓’掉他的命根子,想风流也风流不了。”

    常姨娘没好气:“这玩笑这也开?”

    冯润吐了吐舌头,哈哈大笑。

    常姨娘悻悻然:“亏你还笑得如此没心没肺!”顿一顿,又再道:“润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怀上孩儿?”

    “娘——”轮到冯润没好气:“每次见面你都问这个,你烦不烦?难道你就不能问别的?”

    常姨娘瞧了瞧她,问别的:“润儿,主上如此宠爱你,你有没有跟他吹枕头风,让他立你为皇后?”

    冯润懒得回答她。

    这话比刚才“怀上孩儿”那话还要不靠谱。

    冯润不是不想当皇后,这可是六宫之主,威风着哪,不想当的那个是蠢蛋。问题是,她吹枕头风可有用?也不是拓跋宏不想让冯润当皇后,而有太皇太后在,拓跋宏压根儿没有说话的份。

    所以这枕头风吹了也是白吹。

    不如不吹。

    夜里冯润到宣光殿去侍寝。想起白天常姨娘说的话,于是问拓跋宏:“陛下,你可喜欢冯清?”

    拓跋宏一听此话,当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润儿,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娶她的。”

    冯润撇了撇嘴道:“娶不娶她,不是你说了算,是太皇太后说了算。如果太皇太后硬把她塞到宫中来,你能说半个‘不’?”

    拓跋宏微微一笑:“朕自有办法。”

    冯润兴奋,赶紧问:“什么办法?”

    既然冯润都能够猜出太皇太后的心思,拓跋宏又如何猜不出?他早已暗中安排冯清婚事,那是拓跋羽的之母郑太妃娘家侄子郑逸。

    郑太妃娘家荥阳郑氏是重要权势家族,祖父与父亲皆朝之重臣。把冯清许配给郑逸,也算是门当户对。

    拓跋宏把此事提出来。

    出人意外的,太皇太后竟然没有反对。

    这使冯润疑惑,难道,她以前的猜测是错了?不管猜测对与错,只要冯清不进宫,冯润就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来。

    她笑着对冯姗道:“不管太皇太后会不会废除‘母贵子死’的制度,也不管你生下的皇子是否立为太子,总之,你不用担心你的命了,你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冯姗也开心。

    轻轻抚摸着肚子,一脸憧憬:“这就好!这就好!我可以看着我的孩儿长大成人了。”愿望竟然是如此的简单的。

    冯润开玩笑:“你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做皇后?”

    冯姗道:“二姐说笑了,我何德何能,怎么能够做皇后?”她这话倒不是谦虚,而是从来没有想过做皇后。

    日子“咣当”“咣当”地过。

    一转眼,又再到了正月晦日。

    太皇太后兴致特别高,带着众女眷在宫中御花园泛舟游玩。

    御花园有一个亭心湖。湖水很清,清到能看见水底下的石子与清草,还看到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

    亭心湖有一艘画舫。

    画舫很大,可以容纳一百多人。

    除了拓跋宏的嫔妃,还有几位王爷的王妃,太皇太后令已出嫁的公主,皇亲国戚的女眷,也一起游玩。

    长乐公主来得最早。

    跟她一起来的不是冯清,而是冯令华,那是冯府的七小姐,万姨娘所生。远远见到冯润,喜滋滋的跑过来拉她的手:“二姐,二姐——”想想不对,又再改口叫:“大冯贵人娘娘——”

    小姑娘只得十一岁。

    圆圆的脸儿,圆圆的眼睛,眼睫毛长长,极是活泼可爱。冯润对她甚是喜欢,抚摸着她的头道:“长高了不少。再过两三年,就成了大姑娘了。”

    冯令华嘻嘻笑,又再冲着冯姗叫:“小冯贵人娘娘——”

    冯姗“哎”应了声。笑问:“你五姐呢,她怎么没来?”

    “五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冯令华吐吐舌头道:“她没来。”——五姐,便是冯清。

    冯姗关心:“她怎么啦?”

    冯令华道:“前些天由主上作主,把五姐许配给荥阳郑氏家族的一位公子,五姐好像不太开心,茶饭不思,后来就病了。后来大夫来了,吃了些药,就略略好了些。”

 第060章 没有让你蒙羞份

    冯姗问:“她不喜欢郑公子?”

    “我听常姨娘说,五姐一心想到宫中来,把她许配给郑公子觉得自己降低了身价委曲了。”冯令华口无遮拦,又再道:“其实那位郑公子长得挺好。前几天他由家人陪同,上门提亲,我躲在门外偷偷瞄了几眼,人家郑公子,气宇轩昂,神色动人,玉树临风,翩翩一佳公子,跟五姐很相配。”

    “你一个小屁孩,就知道翩翩一佳公子?”冯润忍不住笑出声来,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一弹她的脑袋瓜子,笑骂。

    “我年龄不小了。”冯令华涨红了脸道:“我已满十一岁了好不好?”

    冯润哄她:“好好好,你已是大姑娘了。改明儿我跟主上说说,让他也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

    冯令华的脸更是涨了紫红,跳了起来嚷嚷:“不好不好!才不好。”

    冯润哈哈大笑。

    冯姗也不禁笑了起来。

    任城王妃走了近来,笑问:“你们笑些什么?这么开怀?”

    冯润开玩笑:“我们家的七妹说,她看上你们家的任城王爷了,说他气宇轩昂,神色动人,玉树临风,翩翩一佳公子,吵着要嫁给他呢。”

    “好哇。”任城王妃笑:“七妹这么可爱,我一看就喜欢。待长大了些就嫁到我们任城王府来,我们姐妹相称,一并伺奉任城王爷好不好?”

    “不好不好!”冯令华跺脚:“才不好。”

    “为什么不好?”冯润憋住笑,一本正经道:“任城王爷好歹也是翩翩一佳公子,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他哪里配不上你啦?你嫁给任城王爷,做他的侧妃,别人眼红嫉妒的份,没有让你蒙羞的份。”

    “不要不要!”冯令华捂着脸,嚷嚷。

    众人又再笑了起来。

    此时彭城公主和高平公主也到了。

    彭城公主愈发清瘦。嫁给了刘承绪,长了歪瓜裂枣,无论行走,或是坐卧,都歪歪扭扭不算,还体弱多病,三头两天病着,彭城公主跟活寡差不多。此时她神情格外的落寂,眼神清冷,一张精致秀美的素脸透着冷漠与孤傲。

    高平公主去年也嫁了。

    嫁给高夫人的哥哥高肇。

    高肇来自高句丽,平城的名门世家都轻视他。但他好学,留心百务,孜孜不倦,且能干,很快脱颖而出,先是担任尚书左仆射,兼任吏部,冀州大中正,又再升任尚书令。

    如今娶了高平公主,加上高夫人生了皇子,更是扬眉吐气。

    高肇年轻有为,且长了高大俊秀,高平公主极是满意。此时她脸色红润,神采飞扬,分外妖娆动人,与郁郁寡欢神色憔悴的彭城公主相反。

    正月晦日,是正月的最后一日。

    众人嬉嬉哈哈,三五成群到水边象征性的洗一下裙子,再倒点酒在水边,据说这是解除灾厄。

    然后上了画舫,随着太皇太后泛舟游玩。

    画舫仓的桌子上,摆着工精致香气扑鼻色相动人可口美味的糕点。还有各种各类的干果,荔枝,桂圆,蒸枣,银杏,砌香樱桃,姜丝梅儿,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各有各的味儿,酸的,甜的,各有特色。

    壶子里装着奶酪。

    冯令华寸步不离跟着冯润,连冯姗一起,坐在一张桌子旁。

    “七妹,自小你就喜欢沾着二姐。”冯姗笑道:“二姐走到哪儿,你都屁颠屁颠的跟着在后面。”

    “可二姐并不喜欢让我跟着。”冯令华噘着小嘴道:“嫌我太吵,每次总是把我甩了,让我找不着。”

    冯润笑:“你知道你吵就行。”

    冯令华扯着她的手臂撒娇:“二姐,如今我不吵了,我乖了。”

    冯润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问:“那你要不要进宫来陪我?”

    吓得冯令华赶紧放开扯着她手臂的手,一个劲地摇头摆手:“不要不要!”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轮到她把嘴巴凑近冯润的耳朵:“让我住在这个比笼子大不了多少的地方,不把我憋死才怪。”看看,这么小的丫头也懂得这个地方不自由。

    画舫仓内悬挂着各种造型图案各样新颖工艺的花灯,有人物,百花,鸟兽,虫鱼,上面写着各类迷题。

    太皇太后笑道:“我们泛舟游玩的同时,也来猜谜吧。谁猜中最多,哀家有奖。”

    高平公主问:“皇祖母,奖些什么?”

    太皇太后朝身后的紫蔓和紫瑞一颌首。

    紫蔓紫瑞笑着上前,打开了一幅绢帛画。那是一幅山水画,近树,远山,云雾,依傍山间的小屋,悠悠靠岸的渔船……用墨的技法独特,气韵生动,落笔看似随意,但线条跳跃,风格鲜明。

    太皇太后道:“这是哀家去年临幸方山,回宫后提笔画的一幅画,上面有主上亲笔题的一首诗。谁猜迷中最多,哀家就奖这幅画给她。”

    众人一听,顿时摩拳擦掌。

    跃跃欲试。

    谁不想得到太皇太后的墨宝?何况还有拓跋宏亲笔题的诗。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比任何金银珠宝都珍贵,多少钱也买不来。

    那边的拓跋干王妃道:“姐姐,你家的咸阳王爷是猜迷高手,如果他来,肯定是第一名。”

    拓跋禧王妃笑:“你家的河南王爷也不错,也喜欢猜迷。可惜,他们都不在,你我又不大精通这个。”

    冯润拿了一个银杏,还没来得及往嘴里送,一旁的冯令华就兴致勃勃的扯了她的衣袖,手舞足蹈道:“二姐三姐,快快快,我们猜谜去。”又再道:“二姐,以前在冯府,你猜迷的本事谁都比不了,次次都是你猜中最多,就是大哥,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声音太大,李夫人听到了,远远瞥了一眼过来。

    又见冯姗笑着道:“可不是?以前每逢中秋节,我们在花园里赏月,爹爹令人在树下挂了很多花灯,让我们猜迷。每年都是二姐猜得最多,得到的奖品也是最多,我们众兄弟姐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嫉妒。”

    冯令华急性子,跺脚:“快啦快啦,再磨蹭别人就把灯迷猜完了。”

    只见冯润笑着对冯姗道:“三妹,你别光坐着,也跟我们一起猜迷去。”

    冯姗道:“我最不会的便是猜迷。”

    冯令华抢着道:“不是有二姐嘛,担心些什么?”

    冯姗笑:“对对对,有二姐,我和你是陪衬的份。”

    冯润的猜迷本事,见不得有多高明,只是记忆好,脑子转得快。她爹爹冯熙喜欢猜迷,为了讨好爹爹,也为了出风头要奖品,她搜集了不少迷语题。还有她以前在定州的那几年,跟着高飞到处游荡,混酒肆,混勾栏,混瓦肆,那儿有不少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听他们东南西北中的扯淡,因此比起很多闺中女子来,也算是见多识广。

    冯润冯姗冯令华站在一个花灯前。

    上面画了一幅画:火红的太阳高空挂,有好几只动物在太阳底下气喘吁吁,只有一只羊在吃草,上面写着,打一成语。

    冯润一看,脱口而出:“扬眉吐气。”

    冯令华巴眨眼睛不解问:“为什么是扬眉吐气?”

    冯润道:“你看所有的动物都在吐气,准独羊还吃草没吐,所以便成了羊(扬)没(眉)吐气。”

    紫瑞走了过来笑道:“大冯贵人娘娘答对了,这灯迷是扬眉吐气。”取下花灯,以了一块牌给冯润。

    又再看旁边的花灯。也是一幅画,上面画了很多脸谱,打一成语。

    冯润想也没想,便道:“面面俱到。”

    又再答对了,再得一块牌。

    再看第三盏花灯。上面有几行字:南阳诸葛亮,坐在将军帐,排成八卦阵,要捉飞来将。——打一动物。

    冯润侧头一想,便回答:“蜘蛛。”

    冯令华问:“为什么是蜘蛛?”

    冯润解释:“蜘蛛很聪明,守在一个地方,结天罗地网,然后坐等飞行的猎物撞到网中来。”

    又再得一块牌。

    接下来的几个花灯,是打草药名的。这也难不倒冯润,高飞医术高明,冯润学不了一丁半点,但近墨者黑,几个草药名还是认得的。

    冯令华把头仰起来,念上面的字:“踏花归来蝶绕膝——”

    话音刚落,冯润便道:“香附。”

    冯令华又再念另外灯迷:“偷梁换柱——”

    冯润道:“木贼。”

    冯令华又再念:“老谋深算——”

    冯润道:“苍术。”

    再次获得三块牌。冯令华兴奋不已,嚷嚷:“二姐,快快快,我们到那儿去。再猜中几个底迷,想必就没人跟我们抢第一了。”

    冯润抬脚刚走两步,站在前面的李夫人,脸上浮起一抹冷森森的笑。眼睛望向眼前的花灯,仿佛在苦思冥想着迷底,却趁冯润走到身边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把脚偷偷伸了出来。

    还好冯润不笨。

    处处提防着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这一举动。当下冷冷一笑,不动声色地提脚,狠狠的朝李夫人伸出来的脚面踩去,还故意的跺了两下。

    李夫人吃痛。

    脸色惨白,呲牙咧嘴的,却死死忍着,不敢吭出一声半句。眼睁睁的看着,冯润若无其事的踩着她的脚面而过。

    甚至,看也没看她一眼。

 第061章 没蠢到自投罗网

    李夫人这招,实在是阴险。

    如果冯润不小心被绊倒了,她前面刚好是冯姗,到时候她扑到冯姗身上,冯姗自然也会因此摔跌。冯姗肚子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冯润的罪就大了。

    这样一想,冯润就气了个七窍生烟。

    冯润之所以没当场指责李夫人,一来拓跋宏不在,太皇太后因为李冲关系而对李夫人爱屋及乌,就像除夕晚上那场闹剧,太皇太后摆明了对李夫人偏袒,相信这次也不例外;二来如果李夫人死口不认自己是故意的,就算冯润揪着不放,李夫人顶多不过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赔礼道歉话而已,落到众人眼中,冯润倒落了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之小人。

    要以牙还牙,还得另想法子。

    既然李夫人这么阴险,冯润想,好歹也得还一个更阴险的动作给她,要不怎么对得起她?

    冯润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有了一个好法子。

    她和冯姗,还有冯令华,又再猜了几个灯迷。

    冯润忽然抬起头,漫不经心那样,目光往周围一扫。手中还拿着刚才没来得及吃的一粒银杏,于是冯润就把这粒银杏当了鹅卵石,手心向下,以拇指、中指、食指紧握着,吐气,沉于丹田,自腹前暗里猛力发出,直直朝李夫人的左脚腘窝方向击去。

    ——这是飞蝗石的阴手打法。趁人不备,出其不意,稳、准、狠、快。

    然而意外发生了。

    银杏冲到半路,不想高夫人走过来,刚好挡了方向。结果银杏不偏不倚,刚好击中右脚腘窝。

    尽管银杏比不上鹅卵石坚硬,可猝不及防落到高夫人的脚腘窝,她只觉得一阵酸麻,顿时站立不稳,“哎哟”一声,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几步,结果就撞到了前面的任城王妃身上。

    任城王妃给她一撞,身子摇晃了几下。

    也往前冲了好几步,随后“扑通”的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高夫人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也紧跟在其后,前赴后继的扑上来,也给摔倒了,仿佛叠罗汉似的,整个人趴在任城王妃身上。

    众人一阵慌乱。

    惊叫迭迭。

    站在离她们较近的罗嫔和高平公主,忙不迭将她们扶起来,有不少人围上前去看究竟。

    那粒行凶武器银杏,被众人无意中踢来踢去,早已不知方向。

    任城王妃站了起来后,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只觉得腹部激烈地剧痛,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眼前的景物模糊。接着,一股腥腥的,热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流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半边裙子,有红色的液体滴落到地上。

    有人惊叫:“血!血——”

    任城王妃双手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表情痛苦,声音带着哭腔:“孩子!我的孩儿——”

    太皇太后也被惊动了。

    走了过来。饶是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她,脸上也不禁略略变了色,但很快冷静下来,沉着下令:“把任城王妃搀扶到画舫后面的房里,让她躺下来。”又再道:“把画舫驶近岸边,宣穆太医。”

    原来,任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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