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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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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还是不明白,傻傻的站在哪儿。
冯润对她道:“你快把橘子拿下来!远公子要用飞镖射你头上的橘子呢,万一他失手了,飞镖就算不中你的脑袋,中了眼珠子,到时候非成了瞎子不可!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兰香脸色瞬那间变得惨白。
睁大眼睛,一个惊悚,双腿一软,几乎没要坐到地上去。“主子,奴婢不怕!”声音有些颤抖,不过神情却坚定:“远公子手法这么准,不会刺中奴婢的脑袋,或是眼珠子的。”
远方似乎挺认可冯润的话。
慢条斯理问:“万一失手呢?”
“我不怕。”兰香脸色更是苍白,不过却没有畏缩。
“三把飞镖同时掷出去,你也不怕?”远方道:“怕的话,直接说好了,别逞强。”
兰香豁出去了:“不怕。”
说不怕是假的。
不过只要能做远方的徒弟,兰香怎么着要要硬撑着。
远方扬声笑了起来:“挺有胆量的嘛。这倔强的样子,跟你主子以前挺像。”——言下之意,冯润性子没以前倔强了。
远方手中拿了三把飞镖,一副吊儿郎当,优哉游哉的样子。
有意要吓兰香。
抬起手,眯了一只眼睛,瞄准了良久,却半天不发飞镖,直把兰香的心绷得老紧,冷汗直冒,双腿直哆嗦。
冯润看不下去,黑着一张脸冲上前,刚想上前把远方手中的飞镖夺下来。说时迟,那时快,远方手一扬,三把飞镖同时脱手发出,快如闪电般直直冲向兰香的脑袋。
三把飞镖刺中了橘子,没入橘子内。
橘子稳稳妥妥在兰香头上,纹丝没动。
尽管如此,兰香还是吓了个心胆俱裂,魂飞出天外。还好意志力强,死忍着没有尖叫,也没有瘫软坐到地上。
远方夸她:“不错嘛。换了别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顿一顿,又再道:“好吧,你考验过关了。可以拜我为师了。”
兰香被吓得煞白的的一张脸,顿时恢复了不少的血色,惊恐不见了,替代是是欣喜若狂。赶紧扔掉头上的橘子,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地远方跟前,磕头:“徒儿拜见师傅。”
远方一扬眉:“看在你主子份上,那些拜师繁琐礼数就免了,但规矩始终是要定的。”
兰香跪在那儿,恭恭敬敬听着。
“兰香——”远方咳嗽了声,忽然表情严肃:“你好好听着,如果违犯了这些规矩其中一条,不但被驱赶出师门,还会被卸手或是断脚。”
兰香毕恭毕敬道:“弟子必定听师傅的话,必定遵守规矩。”
远方一本正以,煞有介事问:“为师让你杀了你主子,你也要听?”
这话,如石破天惊。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惊悚。
冯润则瞪了远方一眼,不满之情露于色,——远方见不得真会让兰香杀了她,不外是出题难兰香而已。终是忍无可忍,冯润伸脚踢了远方一下,远方一点反应也反有,仿佛冯润踢的不是她,眼睛只是望向兰香。
兰香被吓得不轻。
刚刚有了血色的瞬时又再煞白得吓人。想也没想就道:“师傅,这事徒弟做不到!徒弟绝对不会做一点半点对不住主子的事。”
远方问:“那你到底是要你主子的话,还是要听师傅的话。”
兰香答:“主子第一,师傅第二。”
远方问:“为什么不是师傅第一,主子第二?”
兰香磕头:“师傅,求你原谅徒弟。主子对徒弟恩重如山,徒弟又怎么能够背叛主子?这不是无情无义,牲畜都不如么?”
远方昂起头,笑了起来:“你主子的目光一向不咋地。但选身边的婢女,倒也不是有眼无珠。”继而道:“好了,废话少说,话入正题,说规矩。你入我门来,必须要遵守以下的规矩——”
不单单是兰香,众人也洗耳恭听。
远方咳嗽了一声。
端起一副道貌岸然的脸孔道:“你家主子出门你要跟从,命令要服从,错话要盲从;无论你家主子做什么你要等得,她所有的喜好你要记得,她对你的打骂你要忍得。还有,你家主子永远不会错,发现有错一定是你看错;即使你家主子真的有错,只要她不认为是错,那就是没错;即使她认为是错了,也是由于你做不好才使她犯错。——总之,‘你家主子永远不会有错’这句话永远不会错,对你家主子好,就是对为师好。”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众人想笑,又不敢,只能死憋着。
兰香倒也老实,磕头认认真真回答:“徒弟记得了。”
冯润忍不住,笑了前仰后合,几乎没坐稳,要跌到地上去。还好落依和秋儿眼明手快,扶了她。
众人见她这一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除夕之夜,就在众人的欢笑声渡过。
翌日大年初一。冯润还在梦中,冷不防听到外面一阵阵喧闹,接着又是爆竹声,热闹非凡。
冯润皱了皱眉。
问伺候在一旁的落依:“外面为什么这样吵?”
落依回答:“主子,是侯爷和大公子带着府里上下老少,到宗庙祭奠祖先来了。”
冯润这才想起,以前小时候,每年的正月初一,爹爹冯熙总会带着家人到宗庙祭奠祖先,——之所以说小时候,是因为冯润在定州六年,回平城才几个月,又进宫三年,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她没到过宗庙祭奠祖先了。
如今府里上下老少都到来,可没人通知住在宗庙里的冯润,可见爹爹和大哥已不把她当为冯家人。
也许,在爹爹和大哥的眼中,她跟外人已没区别。
爹爹和大哥的冷血,冯润不是不黯然神伤的。
冯清到西厢来的时候,冯润已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太阳,一边看着兰香喂鹦鹉。
阳光明媚,落在人身上有说不出的暖和。
冯润正闭着眼睛假寐间,忽然听到有人道:“二姐在这儿晒太阳哪,好不惬意。”
冯润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是冯清。
也没理会她。
冯清走到她身边,施了个万福:“五妹向二姐在请安拜年来了。”见冯润没回应,也不客气,在旁边一张椅子坐下。笑道:“许久没见到二姐,二姐清瘦了不少。但傲骄性子,倒跟以前一样没有变。”语气莫不带着嘲弄。
冯润仍然沉默。
冯清有点儿沉不住气。她在观音禅院带发修行一年,日日念经拜佛,人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都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脾性。可见到冯润,就想起以前跟她的恩怨,心里就冒出一股仇恨之火,愈烧愈烈。
完全控制不住。
恨不得把冯润除掉而快之。
看到冯润如此冷漠的态度,冯清更是怒火中烧。但脸上却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声音努力维持平静,娇笑了一声道:“二姐,最近我拜读司马迁的《史记》,看了李斯列传,有颇深的感慨、感想、感受。”
冯润继续沉默。
冯清又再道:“李斯年轻时曾在郡里当小吏,看到涸藩里老鼠吃脏东西,有人或狗来时,受惊而逃。后来李斯走进粮仓,看到仓中老鼠吃屯积粟米,住大屋子,不担心人狗惊扰。于是李斯认为,人也同老鼠一样,有出息与没出息,皆因由所处的环境而决定,——也就是说,一切是命中注定,哪怕再不甘,也无法改变事实。”
冯润睁开眼睛,看了冯清一眼。
一年多没见到她,她比以前丰腴了些,身材袅袅婷婷,精致的一张小脸红晕初绽,美目流转生辉又泛着高贵之气,樱桃小嘴娇艳若滴,无形之中已有了少女的诱人风情。
冯润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涸藩里的老鼠,而我则是粮仓中的老鼠?”她装作听不懂冯清要她认命的意思,一本正经道:“嗯五妹,起不到你的学问越来越好,比喻倒也贴切,赞一个!”
第087章 一样的龌龊无耻
冯清紫涨了一张脸。
脸上优雅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嗖”的一声站起来,冷笑:“二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到底谁是涸藩里的老鼠,谁是粮仓中的老鼠,你自个儿心中有数。”
冯润也没生气,笑了起来:“无论涸藩里的老鼠还是粮仓中的老鼠,都是老鼠是不是?我再无知,也懂得老鼠不是什么好东西,谚语的话,‘一只老鼠坏了一锅汤’,‘老鼠留不住隔夜粮’,‘老鼠看仓,看得精光’,‘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知道‘胆小如鼠,鼠目寸光,贼眉鼠眼’;对了,还有‘小老鼠死光,大老鼠惊慌’。——五妹,既然你我都是老鼠,那你言下之意,我们的爹爹,则是一只大老鼠罗?五妹,我倒是好奇,那大哥呢,他是什么老鼠?是在涸藩里老鼠吃脏东西的老鼠,还是在粮仓中偷吃人家粮食的老鼠?”
冯清不过是打了比方来讥讽冯润。
让她认命,老老实实呆在这儿老想。没想到,冯清打蛇随棍上,伶牙俐齿的回怼她,直把她呛得哑口无言,不禁就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上燃烧着的熊熊愤怒火焰。
转换别的话题,笑着:“二姐离开宫中快有大半年了吧?想必宫中的事你一无所知——”
冯润打断她:“我不关心。”
冯清才不管她关心不关心,继续说下去:“高嫔最近升为夫人了,她又再为主上怀上了孩儿,主上开心得不了,对她极是宠爱,估摸过不了久,会升到贵人。袁嫔和罗夫人也有喜了,别人都说,自从你离开后,宫中就喜事连连了,可见你是一个不吉利之人。”
别人?
冯润想问,这个“别人”是谁?是太皇太后?抑或,是拓跋宏?还是冯清她自己?
到底,没问。
冯清抿嘴一笑:“对了二姐,年前主上又迎娶了几位嫔妃,那些嫔妃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书达礼,能歌善舞,温柔贤惠。特别是郑充华和赵充华,二姐,俩人的相貌比起你刚进宫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难得的是,还精通琴棋书画,主上对她们宠爱之极,堪比当年二姐在宫中之时。”
冯清瞄了瞄冯润。
看她脸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
冯清心中不甘,又再道:“前些日子我进宫去的时候,太皇太后跟我说了,到了秋天的时候,选一个黄道吉日,让我也进宫去侍候主上。太皇太后说,三姐没了,二姐又不中用完全是废人一个了,我们冯府的希望全落到我身上了。这使我惶恐得很,还真担心,我会辜负了太皇太后对我的期望。”说惶恐,其实神情得瑟得很,一副耀武扬威之态。
冯润心中恼怒。
脸上却也不动声色,淡淡道:“那恭喜五妹了,你终于得以心想事成。”看了冯清一眼,语气没多大的起伏:“五妹,你显摆完了吧?那你就可以滚了,到底我是一个不吉利之人,你在这儿久了会沾了霉气。”
“二姐——”冯清笑问:“你是嫉妒我么?”
“这话还是等你真正进了宫,成为六宫之宫再说。”冯润耸耸肩:“如今说‘嫉妒’两个字,还是言之过早,谁知道是真是假,抑或,这只是南柯一梦?”
冯清涨红了脸。
还没来得及说话,笼子里的鹦鹉冷不防咬牙切齿骂:“冯清是个该千刀万刮下油锅再种到盐水缸里的东西,狗见狗咬,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可恶可憎,人见人恨,臭气熏天!”
正在喂鹦鹉吃稻谷的兰香一个惊悚,手中的盆子“啷咣”掉到地上,稻谷撒了一地。
鹦鹉不高兴了。
又再骂:“冯清是个该千刀万刮下油锅再种到盐水缸里的东西,狗见狗咬,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可恶可憎,人见人恨,臭气熏天!”——这鹦鹉,倒是学以致用,孺子可教也。
冯润心情再不好,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直笑得前仰后合,几乎没趴到地上去。
冯清被这些粗俗恶毒的话骂懵了。一张小脸儿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低声骂了句:“小人!不要脸!”
冯润知道冯清误会,误会这些话是她平日里教鹦鹉的,不过也不分辨,让她误会好了。边笑边回她:“你是君子,你要脸?五妹,别以为自己有多高尚,跟我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一样的龌龊无耻。”
冯清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更不想再继续跟冯润面对。反正,她要说的话也说了,再不离开,会疯掉的。
冯清匆匆的离去。
走得太急,刚到门口,差点儿跟从外面冲进来的一个人撞个满怀。还好那人耳聪目明,躲闪得快,看到是冯清,惊诧:“咦?五姐,你怎么也到西厢来了?是来看二姐么?什么时候来的?”
冯清没理她,铁青着一张脸离开了。
是冯令华。她莫名其妙:“五姐怎么啦?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冯润还没答,鹦鹉已道:“小人!不要脸!”冯润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一听鹦鹉这一说,又再忍不住“哈哈”大笑。
冯令华跑到冯润跟前,歪着头瞧她。
拍手笑着道:“二姐,他们都说你病得很重,差点儿死了,害得我难过得不得了,又不能跑来看你,府里离这儿太远了,爹爹和大哥都不给我来。我只能天天跪拜佛祖,保佑你的病快到好起来,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嘻嘻,佛祖定是听到我的祈祷了,你的身体好了起来。”
冯润道:“还没完全好呢,还在吃药中,没养个三五年光景,好不了。”
冯令华又再瞧瞧她。
口没遮拦:“是了,你的脸色还很白,白得跟透明似的,一看就知道是病人。”随即高兴起来,又再一拍手道:“只要病能治好就行,不就是三五年光景么,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
冯令华是冯润的七妹。
冯润还有一个六妹冯婷,一个八妹冯季华。如果冯润没猜错的话,冯清进宫之后,再过一两年,也轮到冯令华进宫去。
估计到时候冯令华生的儿子,会继承皇位。
尽管如今已有了太子,再过一两年,也许拓跋宏会有更多的儿子。但,那又如何?没有太皇太后想不出来的法子,只要她想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
冯润之所以没考虑冯婷,是因为冯婷身体弱,三头两日病倒。
最重要的是,冯婷木纳,懦弱怕事,任人欺辱。就连那些下人,背地里也取笑她,说她像个木头人一般,戳一针也不知“哎哟”一声。这样的性子,哪里适合在险象环生的后宫中生存?太皇太后正眼也不会瞅一下。
八妹冯季华的年龄太小,还不到四岁。就是要她进宫,也是十年后的事了,太遥远。
——这些,也只是冯润的猜测而已。
冯令华在西厢没坐多久,话都没能说上两句,便有人过来促,说要回去了。冯令华悻悻然,只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走了。
从头到尾,冯熙和冯诞都没进来看一下冯润。
常姨娘打点祭奠祖先的繁琐事,跑上跑下,忙得两脚不着地。直到快离开宗庙,才能抽空跑到西厢一会儿,看到冯润气色挺不错,便离开了。
冯夙这小子,众人走光了,才鬼头鬼脑溜过来。
张望了一下:“远公子呢?”
说曹操,曹操到。远方捧了一碗刚熬好的药,自西厢左侧小门过来,笑问:“找我有事?”
冯夙鬼鬼祟祟瞄了冯润一眼,走近远方,凑近他的耳际旁压低声音说:“远公子,你有没有一种吃了就发情的药?”
不想冯润听到了,喝问:“冯夙,你要这种药干什么?又想干什么坏事?”
“什么坏事?”冯夙挠挠头,一边巴眨着眼睛回嘴:“只要不杀人不放火不打劫不抢钱,其它的通通不是坏事!”
冯润懒得理他。
昨晚睡得太晚,今早一大早就被吵醒,睡眠严重不足,一颗头隐隐作痛,眼皮几乎要撑不开。自远方手中接过药碗,“咕噜咕噜”的喝了。
刚喝完后打着呵欠,回房睡觉去。
隔了一日,冯令华又到来了,是到宗庙罚跪来了。
原来初二的时候,冯府女眷地长乐公主的带领下,到宫中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和拜年,冯令华也去了。
刚巧拓跋宏也在。
冯令华哪里知道冯润离后皇宫的内幕?还以为真的是回家养病。因此兴冲冲的跟拓跋宏说,二姐的病已医治得差不多,身体恢复得挺好,然后问拓跋宏,什么时候接二姐回宫?
拓跋宏没有回答,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倒是太皇太后淡淡的回答了,说皇宫岂是任人随便出入的?
冯令华懵了,二姐不是别人啊,是主上的贵人啊,病好了不就是能回来了?冯令华甚至还大着胆儿问拓跋宏,是不是忘记了二姐?以前你那样宠爱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拓跋宏像没有听到,从始到终都是面无表情,沉默着。而太皇太后,一张脸略略沉下来。
最后还是长乐公主把话题转开。
但气氛不觉就僵了起来。
第088章 也太过不近人情
没坐多久,长乐公主就带着冯府众女眷告辞了。
太皇太后给每个人都打赏了礼物,冯令华也有了,却是与别人的不同,是一只被封了嘴巴的八哥。
那位叫李坚的内监道:“太皇太后说,这只八哥话太多,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太烦人了,因此只能把嘴巴给封起来了。”
冯季华扑闪着一双天真烂漫的眼睛,稚声稚气问:“嘴巴给封了起来,那八哥肚子饿了怎么办?”
李坚道:“饿了就饿了呗。”
冯季华问:“那岂不是被饿死?”
李坚道:“饿死就饿死呗。谁让它话这么多?”
冯令华性子直率,可人并不笨,知道李坚是话里有话,顿时满面通红。出了宫,坐上马车,一直阴着脸的冯清,冷不防一扬手,狠狠地给了冯令华一记耳光,直把冯令华打得晕头转向,眼前冒险金星。
众人都呆了,愣愣的看着。
冯令华也呆了。
捂了脸,大声质问:“五姐,你为什么要打我?”
冯清一双眼睛喷出火。她虽然常常到宫中来,可极少见拓跋宏,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却呆没多久,就给冯令华一番话搞坏了气氛。这怎么不使冯清恼怒?她咬牙骂冯令华:“谁让你刚才胡说八道?”
冯令华道:“我哪里胡说了?”
冯清骂:“谁让你提那贱人的?”
“贱人?”冯令华要好一会儿才明白冯清指的是谁,高声道:“五姐,你怎么说二姐是贱人?”
“她不是贱人是什么?”冯清冷哼了声。
冯令华梗着脖子跟她吵:“她是我们的二姐,不外是病了出宫养病,你凭怎么骂她是贱人?”
她是个认死理的人。
太皇太后赐给她的那只被封了嘴巴的八哥,警告她以后要少说话。冯令华不明白她到底错在哪儿,不外是实话实说而已,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又再平白无故被冯清甩了耳光,终于忍无可忍。
大声道:“二姐,我平日敬重你,皆因你年龄比我长,知书达礼,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又再被冯清狠狠的甩一记耳光。
长乐公主看着,也没劝阻。
好像冯清甩冯令华耳光是理所当然那样。坐在马车上的还有冯修的妻子穆氏,她嫁到冯府没多久,也不好管闲事,冯婷和冯季华也来了,冯婷胆小怕事,冯季华年幼,也都没吭声,只是面面相觑。
平白无故被甩了两记耳光,结果冯令华怒了,也管不了这么多,当下气势汹汹扑向冯清,不由分说跟她撕打起来。
尽管冯令华比冯清小了差不多两年,可个头却比冯清高出了少许,力气也不比冯清差,论起泼辣不服输的劲儿,倒与冯润有几分相似。
冯清向来装柔弱,讨厌粗俗。
打架哪里是冯令华的对手?只有拼命尖叫的份。
同样尖叫的还有冯季华,她年纪小,哪里见过这阵势,被吓着了,一个劲的靠近冯婷,伸手不停地拽她的衣服。冯婷比她好不了多少,也吓得脸青口唇白,浑身直打哆嗦。
穆氏偷眼看长乐公主,看到长乐公主劝架了,也跟着劝架。
待俩人费了九牛一毛将冯令华拉开时,冯清的头发已被冯令华扯乱,头上的金钗飞到一边,右眼角被划了一道指甲痕,微微渗出血,衣服领子也被扯开了,还好是冬天,只是露出里面的衣服。
冯清紧紧咬着嘴唇。
对冯令华怒目而视。
冯令华也回瞪她。俩人就这样用仇视的目光互相瞪着对方,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变成钉子那样,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对方,让对方痛不欲生。
长乐公主端着长嫂的身份,训冯令华:“七妹,你怎么能够动手打你五姐?这成何体统?”
冯令华不服气,反驳:“她动手打我就成体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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