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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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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咬字不清,摇头摆脑跟着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冯润笑了肚子痛。
然后,拓跋澄便到了。
秋儿和落依赶紧上前行礼。之后秋儿带了女儿离开:“瑾萱,主子有客人来,我们改天再来跟主子玩耍好不好?”
瑾萱稚声稚气答:“好。”又再道:“主子,改天瑾萱再来。”
秋儿带着瑾萱离开后,拓跋澄走近冯润,微笑看她。
冯润穿了华贵的雀金裘,更显了她身材高挑,肌肤如雪,有一种空灵,飘逸,不食人间烟火味的气质。
她比以前丰腴了些,脸上有了血色,美貌更胜从前。
拓跋澄心生欣慰:“润儿,你的病终于好了。”
冯润也感慨:“是啊,从鬼门关闯过来了,大难不死,也是奇迹一件。”
拓跋澄微微一笑。这两年来他不在平城,可对冯润极关心,不时向人打听她的病情,知道她的病已有好转,身体在恢复中,终放下心来。
他给冯润带来了礼物。
是一雌一雄两只红嘴相思鸟,羽色艳丽,鸣声婉转动听。冯润一看顿时喜欢上了。
逗着相思鸟玩,一边好奇问:“为什么叫相思鸟?”
拓跋澄解释道:“因为这种鸟是痴情种子,因相思而生,又为相思亡。当雄鸟与雌鸟婚配之后,便会形影不离。倘若其中一只不幸死去,另外一只会痛不欲生,长久地巡飞在枝头,频繁地发出哀婉的鸣叫声,最后忧郁而亡。”
“咦?”冯润道:“那不是跟狼一样?狼也是对伴侣的忠贞不二。”
“不。”拓跋澄道:“相思鸟比狼还要忠贞。一般来说,母狼会专一地与一个雄狼在一起,但如果雄狼死了,母狼会找新的伴侣。如果雄狼受伤,或是病得太厉害,不能够生孩儿了,母狼会离开雄狼。”
冯润怔怔的。
她还以为,狼是对伴侣忠贞的动物。没想到,只是在一起的时候专一,因对方不在,或是环境的改变,便会把前尘往事抛开,移情别恋。——移情别恋的,还是母狼。
随即,冯润回头一想,尽管如此,狼还是比人好吧?
冯润道:“人还不如飞禽走兽呢。那些飞禽走兽还懂得对伴侣忠贞不渝,但人呢?特别是男人,薄情、寡情、冷酷、冷血,视女人如衣服,不喜欢或是不讨长辈欢心,就弃之如敝履。”一脸愤慨。
拓跋澄轻叹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后道:“那些至情至情的飞禽走兽,之所以能够对伴侣忠贞不渝,是因为它们的婚配不是由父母和家人作主,而是自己选择心仪的对象,因此情投意合,心心相印。重要的是它们的婚配,没有家族利益的牵绕,没有世俗的纷争与虚伪,活得逍遥自在。”
冯润何等聪明,听出了他语气跟以往不同。瞧了瞧他,把刚才的愤慨抛到一边去,抿嘴笑:“任城王爷,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之事?抑或,说出了心事,如此一触即发?”
拓跋澄道:“还真瞒不过你。”
神色惆怅。
顿了顿,又再道:“昨儿太皇太后作主,把你七妹许配给我,做我的续弦,六月份将迎娶进门。”
冯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嘻嘻笑:“任城王爷,恭喜恭喜!”
拓跋澄看她一眼:“多谢。”
“我七妹长得挺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啦。”冯润一个劲夸冯令华:“性情也不错,好玩,有趣,真实,不矫情,活泼可爱。任城王爷你可要好好待我七妹,不能辜负她。”
拓跋澄又再看她一眼:“我从不辜负我的女人。”——哪怕不爱,他也是以礼相待。
对于冯令华,拓跋澄以前见过几面,不过印象并不深刻。既是太皇太后许配的婚事,拓跋澄自是不能说“不”。
想起自己的两次婚姻,都是由太皇太后作主,而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拓跋澄不是不觉得悲哀的。
倒是冯润,为冯令华开心不已。
拓跋澄尽管年龄跟拓跋宏相当,辈份却高一辈,是拓跋宏堂叔。袭任城王,拜尚书令,高大俊美卖相佳,聪明机智性情豁达,有着皇家子弟的傲气和清高,但不失洒脱。
冯令华嫁给他,也是福分。
他不爱她又有什么关系?他会护着她,尽做丈夫的责任。对冯令华而言,也是好归宿。
冯润忽然想起,已故的前任城王妃,曾经送给她一把扇子。她的婢女转告她的话给冯润:“这把扇子上面的桃花,是任城王爷画上去的,诗是奴家主子写的字。奴家主子说,希望娘娘喜欢,愿娘娘跟主上幸福美满,一生相随同到老,偕手一起齐白头。”
冯润没能跟拓跋宏幸福美满,一生相随同到老,偕手一起齐白头,但那把扇子,前年给冯令华拿了去,她极是喜欢,爱不释手。
兜兜转转,那把扇子到时候还是回到任城王府。
也许,这便是缘分吧?
三月到来的时候,到冯清进宫为拓跋宏贵人的黄道吉日那天,冯清又再因故没能如期进宫去。
因为她病了,——准确来说,她感染了天花病毒。
此病来势凶猛,发展迅速。刚开始的时候,冯清脸上出现一团团散开的深红色斑。之后寒颤,高热,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接着高热不退,恶心,呕吐,还出现了惊厥,昏迷。
那些原本只长在脸上一团团散开的深红色斑,很快扩散到胳膊、胸部、背部,最后到达腿部。
之后色斑变成痘疹,再到丘疹,然后变成水疱,再接着是脓疱,再之后脓包干裂,变成硬壳或结痂。
脓包密集成堆,全身肿胀,疼痛难耐。
天花病是传染性较强的急性发疹性疾病,传染性强,病情重,死亡率高。但一旦痊愈后,可获终生免疫。
为了预防别人受到传染,冯清所住的院子封锁起来,里面只留莫琴和几个老奴仆伺候,其他人远远避开。
消息传到太皇太后耳中,太皇太后令宫中御医去诊断。
冯清的病情好不容易被控制。
御医道,冯清已没有生命之忧,但要彻底痊愈,还要数月甚至一年半时间之久,而且在痊愈后,脸上会留有麻子。
如果留下麻子的话,那就是毁容了。
一个被毁容的女子,又如何能够进宫为拓跋宏的嫔妃?日后又如何能够母仪天下?太皇太后平日里饶是精明,悍彪,这个时候也不禁焦虑。
冯熙有八个女儿。
长女冯缓,已嫁给南平王拓跋纂为妃;次女冯润,被驱赶出皇宫;三女冯姗,难产而死;四女年幼夭折;五女冯清;六女冯婷,去年已嫁给文宣王拓跋延明为妃;七女冯令华,前不久才许配给任城王拓跋澄;八女冯季华,也是前不久许配给乐安拓跋悦。
如果冯清不能进宫的话,那太皇太后要继续保持冯家权贵地位的愿望就落空了。太皇太后不是不心生后悔,当时太心急,早早许配了冯令华和冯季华的婚事,如今一点退路也没有。
太皇太后忽然想起,当年冯润中毒如此深,本来已必死无疑,但却给救活了,想必救她的那人,定是医术高明。
太皇太后令人找来拓跋羽。
让拓跋羽调查给冯润治病的人。
拓跋羽不清楚太皇太后的用意,担心会对冯润不利。于是道,那位给冯润治病的郎中叫远方,两年多前因为上山采药,被从山顶滚下来的一块大石头砸死了。如今的这位姓高郎中,尽管是远方的表兄弟,可医术比起宫中的御医就差远了,也不外是照着远方的偏方,给冯润弄些药,确保不让冯润复发而已。
太皇太后将信将疑。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李冲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对太皇太后道,他倒知道有一位姓卫的郎中,医术高明,手到病除,有着起死回生的本事,人称为神医。
只是这位卫郎中住在深山野岭中,行踪不定,不容易寻找。
李冲道,这位神医素来跟任城王拓跋澄交情好,曾为他出山过好几次,想必任城王拓跋澄能找到他。
太皇太后一听,赶紧令人找来拓跋澄。
第114章 狗奴才仗势欺人
拓跋澄亲自到山中找卫郎中。
卫郎中已近八十岁,身体没以前硬朗,这两年倒不外出了,因此拓跋澄很快找到他。
卫郎中开了几剂药。另外给了两瓶药膏,说要拌上珍珠粉和蜂蜜,用来敷面,坚持三个月,脸上的麻子自会消失。
冯清本来已绝望,有了要寻死之心。
抱着试试的态度,服了卫郎中开的药,又再用他给的药膏拌上珍珠粉和蜂蜜敷面。经过一段时间后,脸上丑陋的麻子一点点变淡,肌肤渐渐回复白皙细腻,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冯清的天花病好了,她搬离到另外一个院子养病。
御医道,天花病毒抵抗力较强,能对抗干燥和低温,在痂皮、尘土和被服上,可生存数月甚至一年半之久。
——也就是说,要一年半后,冯清的天花病才彻底痊愈,不再复发。在这段时间里,她不能够外出去接触人。
所以六月冯令华成亲的时候,她只能呆在院子里。
莫琴向她打听那面的事儿,告诉她,冯润也回冯府来了。冯润比以前更美了,刚出现在冯府,很多人都朝了她看,眼中尽是惊艳。
她给冯令华的礼物是一根“童子如意平安”簪。
簪头是由一块莹润细腻的玉石雕成一男童,手托一个蓝宝石雕琢的宝瓶,瓶口插几枝细细的红珊瑚枝衬托着一个“安”字,男童背后一柄金如意柄,与宝瓶连为一体,寓意为“多福多寿多子孙”
莫琴道,据说这簪,还是当年太皇太后赐予二小姐的。
冯清听后冷笑一声道:“她自己都不能生孩儿了,看着这簪也是刺眼,不如做了个顺水人情送了七妹。”
说完后想起了什么,伸手捂了嘴巴。因为这天花病,引起败血症,她身体损伤严重,御医说,以后不容易怀上孩儿。
所以她嘲笑冯润的当儿,何尝不是嘲笑自己?
这样一想,冯清觉得内心如五味参杂,翻江倒海那样。她的胸口像是塞了团棉花,堵得令她喘不过气。
如今她十七岁了,已是一个老大不小的年龄。再养病一年半,也是十八九岁的年龄了,算是个老姑娘,——别的姑娘都是十四五岁出嫁,十三岁出嫁为人妇的也不少。
冯清的婚姻,一而三的被耽搁,心中的苦也只有自个人知。
还好太皇太后让心腹来捎话,让她安心养病,两年后将她迎娶进宫,立她为后,并为她免去“手铸金人”的规矩。
冯清这才略略安下心来。
此时的冯润,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
陪她在一起的,是冯夙之妻郑雪雁。冯夙尽管嫌弃郑雪雁“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一点看头也没有的丑婆娘”,但郑雪雁肚子还挺争气,嫁到冯府第二年,为冯夙生下一子。
这使常姨娘直乐得只见嘴巴不见眼睛。
之前冯夙已有了两个女儿,是他宠爱的小妾云姬所生。郑雪雁生下的儿子,既是冯夙的长子又是嫡子,郑雪雁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但此时的郑雪雁,却十足的怨妇。
她向冯润埋怨道:“自从我进门后,他就冷淡我,就是新婚那几晚跟我在一起,之后从不到我房里来。我生下颉儿之后,他也是正眼都不看我一下,颉儿都一岁零两个月了,他……他也没到我房里一次过。他整日里跟那个狐狸精云姬在一起,对我不理不睬的……”
冯夙不爱郑雪雁。
长得不美是一个原因。
主要原因呢,套过拓跋澄的话来说,她不是冯夙自己选择心仪的对象,他们的婚配是太皇太后之命媒妁之言,夹着家族利益的牵绕,世俗的纷争与虚伪。
而云姬不同。
虽然出身低贱,可她是冯夙喜欢上了,然后才把她纳过门为妾,——还有一点,她五官长得跟彭城公主极相似,几乎是彭城公主的翻版。
离新郎拓跋澄上门迎接新娘子冯令华的时辰还早。
早到来的亲戚与宾客多数到后花园来,很多也都带着自己的孩子来了。那些孩儿在各自的奶娘和侍婢带领下,在草坪里嬉戏。
逛秋千,放风筝,追逐打闹。
快乐的欢笑声,传了到处都是。
冷不防草坪那边突然传来了喧闹声,夹着孩子的哭喊声,还有奶娘侍婢的嚷嚷声。
冯润和郑雪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往那边张望过去。郑雪雁忽地脸色一变:“不好,是颉儿的哭声。”不由分说站了起来冲了过去。
冯润本不去凑那个热闹的,但看到众人都跑过去了,也跟着过去。
原来冯诞的次子冯颢欺负冯颉,跑过来,突如其来的推了冯颉一把。冯颉虽然只得一岁零两个月,摔倒后,一边哭,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冯颢扑了过去,在冯颢手臂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冯颢吃痛,大哭了起来。
冯颢的奶娘看到了,一时急怒攻心,冲上前去把冯颉推倒在地上。末了不解恨,咬牙切齿地骂:“什么东西?居然敢我家小主子?我家小主子可是南平王爷和长乐公主的二公子,比你娇贵得多了。”
她之所以称冯诞为“南平王爷”,是因为冯诞不单单被拜驸马都尉,侍中,还是征西大将军,最近赐爵为南平王。
这奶娘,也是狐假虎威。
冯颉被推倒在地,也“哇哇”大哭。
他的奶娘和侍婢抱起他,敢怒不敢言。郑雪雁冲到冯颉跟前,蹲了下来,把他紧紧揽到怀里。
冯颉委曲万分,抽抽泣泣:“娘……娘亲——”
冯颢的奶娘黑着脸道:“四夫人,你得管教管教你的儿子,小小的年龄,怎敢这样放肆?也不看看我们家主子是谁的孩儿,若有什么闪失,你儿子可担当得起?”
冯颉的侍婢忍不住道:“是你家小主子先动手欺负我家小主子的——”
冯颢的奶娘打断她的话,横眉倒竖骂:“就是我家小主子先动手又如何?到底我家小主子比你家小主子身份地位高贵得多——”
冯润听不过。
冲上前,狠狠一记耳光朝冯颢的奶娘脸上掴过去。
“叭啦”一声。冯颢的奶娘直疼得连脑子嗡嗡作响,伸手捂了脸孔,抬起头,张大嘴巴道:“二小姐——”
冯润又再一记耳光甩过去,又再“叭啦”一声响。
她冷冷的道:“颉儿的身份地位再不济,也是冯府的主子。你一个狗奴才,凭什么动手推他?我大哥大嫂不会管教身边的奴才,那我帮着管教,让你这个犯上作乱的狗奴才知道,什么是规矩。”
郑雪雁在旁边扯冯润的衣服,息事宁人低声道:“二小姐,算了。颉儿不过是摔了一跤,也没伤着哪儿,算了。”
冯润不肯放过:“这狗奴才仗势欺人,看来已不是一两天的事儿,我没看到倒也罢,看到又岂容得她如此放肆?”沉着脸问:“刚才你伸手推倒颉儿,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
冯颢的奶娘不敢答。
冯颉的侍婢赶紧道:“二小姐,是右手。”
冯润道:“是右手?好,你去找四公子,让他拿刀过来,亲自把这个欺负他儿子的狗奴才右手斩断!”
冯颢的奶娘这才怕了,吓得直哆嗦,“扑通”跪下来:“二小姐,老奴错了,再也不敢了,请二小姐饶命!”
冯润不理她,喝骂冯颉的侍婢:“还不快去找四公子来?”
冯夙本来就在附近,此时已冲过来,刚好见到这一幕。结果不由分说冲上前,一脚踢翻冯颢的奶娘,再冲过去,狠命朝她右手臂蹬上几脚,眼睛喷着火,嘴里不停骂:“让你打我儿子!让你打我儿子!”
冯颢的奶娘直疼得鬼哭狼嚎,眼泪鼻涕口水横飞。
众亲戚宾客看着。
都觉得冯颢的奶娘做事过份,但冯润和冯夙也是得理不饶人。因为是别人家事,众亲戚宾客也不好管闲事。加上冯润身份特殊,冯夙又是个不情道理的小恶霸,更不敢得罪,所以只是隔岸观火。
有人跑去叫来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到来的时候,冯颢的奶娘右手小臂两根主骨已被冯夙用脚生生踢断,蓬头垢面躺在地上涕泪交加,不住。
而众亲戚宾客事不关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正热情高涨的伸长脖子张望着,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压根儿就是等着看笑话。
长乐公主还没说话,冯润就先声夺人:“大嫂你来得正好,这狗奴才闹事,动手打了颉儿不算,还说你跟大哥生的孩儿身份地位高贵,而夙弟他们生的孩儿猪狗不如。想必这些话,不是大哥大嫂平日里说的罢,而是这狗奴才信口雌黄罢?大嫂,无论是你的孩儿,还是夙弟的孩儿,都是姓冯,都是冯府的子孙是不是?这狗奴才,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放肆,大嫂如不惩罚她,落到亲朋好友眼中,还以为大哥大嫂平日里以势压人,纵容身边的奴才欺负自个儿的兄弟妯娌呢。”
冯颢的奶娘自地上挣扎着爬起,撑着身子跪着。
张张嘴要为自己辩解。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许是右手臂痛得难发忍受,又也许是因为受惊吓过度,又也许是心虚,还是三者都有之。
第115章 哪有冯润的狠劲
长乐公主对冯润道:“二妹,今日是七妹出嫁之日,众多亲戚宾客都在,有什么事,不能改日说?”
结果冯润瞧了瞧冯颢的奶娘,慢条斯理道:“你家主子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你就是仗势欺人,欺压你家主子的兄弟妯娌孩儿,也要改日再欺压呀,不要选在我七姝出嫁之日,众多亲戚宾客都在的时候呀,落人口舌,这多不好。看吧,冯府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一个狗奴才也能作威作福欺负主子,也太惊世骇俗了。”
“二妹——”长乐公主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想必大嫂也明白。”冯润冷笑:“刚才你这个好奴才,出手打颉儿,众亲戚宾客都看在眼内呢,她骂颉儿和四弟媳的那些话,众亲戚宾客都听到耳中呢。如果大嫂要袒护,我也无话可说。”
众亲戚宾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像是认可冯润的话。
平日里身边的奴仆作威作福,长乐公主也略有耳闻。只是没认为是什么事儿,也没多加管教,不想这一惯,给惯出毛病来了,这冯颢的奶娘也太不知趣,这么多人在,也不收敛一下。
郑雪雁能忍,冯润可不能。
经历了这么多,长了年龄,但那半点亏也不肯吃的脾气丝毫不改。这事给她见到了,不是撞在刀刃上吗?
长乐公主望向冯颢的奶娘。
冯颢的奶娘知道事态的严重,惊恐不已,整个身子伏在地上不停磕头:“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冯润又再冷笑:“一句‘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家主子便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真好福气,寻了一个懂得护短的主子。”
冯夙本来已消停,一听此话,火气又再上。又再气势汹汹冲上前,一脚将冯颢的奶娘再次踢翻。
嘴里骂:“你打我儿子,是不是打得很爽?”意犹未尽,又再赶上去,踢上一脚:“你家主子护短,你就的持无恐是不是?我就不信,今日我打死你,她能要我的命!”
冯颢的奶娘只是嚎叫的份。
冯润的话已说到这份上,冯夙也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如果长乐公主不处置冯颢的奶娘,那就是明显护短了。落在众亲戚宾客眼中,还落实了她和冯诞平日里以势压人,纵容身边的奴仆欺压兄弟妯娌孩儿呢。
当下,长乐公主脸色一凛,令身边的奴仆:“把奶娘拉下去,仗打三十棍子,关在柴房,三日不给吃喝。”
几个奴仆冲上前,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奶娘拉下去了。
未了,长乐公主少不了陪着笑脸,对冯润冯夙郑雪雁好话说尽,还拉了冯颢到冯颉跟前,陪礼道歉。
后来新郎拓跋澄带着迎亲队伍,到冯府来接新娘子冯令华了,众人这才一哄而散跑去大厅凑热闹去了。
郑雪雁忐忑,扯着冯润低声道:“二姐,这下把大公子那房人得罪了,那怎么办才是好?”
“他们都不怕得罪你,你就怕得罪他们?”冯润不以为然:“一味的忍让,别人就认为你是窝囊废,软弱可欺,再遇到事时,更肆无忌惮地欺负你。与其被他们欺负,不如得罪他们。”
郑雪雁叹了一口气:“说得也是。”
冯润道:“经过这次,相信他们会收敛不少。以后再遇到如此的事,要硬气起来,就是打不过,也要打。他们都是好面子的人,你闹得越凶,他们越不敢对你怎么样。”
郑雪雁唯唯诺诺。
她性子软弱,哪有冯润的狠劲?冯润心中也明白,她是对牛弹琴。
常姨娘在前厅忙活,事后才知道此事。
她到宗庙来看冯润,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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