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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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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把拓跋恂当作亲生儿子抚养,拓跋恂对冯清也孝敬,常常给一副母慈子孝画面。
那边的高贵人,伸长脖子往冯润张望,不是没羡慕嫉妒恨的。
倒是郑充华,“嗤”的一声笑。
袁贵人耳朵尖,听到了,笑问:“郑妹妹,你笑些什么?”
“袁姐姐,你知道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吗?”郑充华拿着帕子沾了沾唇角道:“我想起我院子里,有一盆醉芙蓉,上个月花开的时候真美啊,清晨和上午初开时花冠洁白,并逐渐转变为粉红色,蜜蜂蝴蝶闻着花香而来,在花间飞舞,到了午后至傍晚,花开始凋谢了变为深红色,那些蜜蜂蝴蝶依依不舍不愿离去。如今花儿不开了,那些蜜蜂蝴蝶早已没了踪影,蜜蜂蝴蝶也不傻,快要枯掉的枝枝叶叶,哪里值得眷恋?”
——言下之意,讥讽冯润为绽放的芙蓉花。那些讨好冯润的贵夫人们,也不外是随波逐流看风使舵蜜蜂蝴蝶。
这话说到高贵人心坎上了,一拍手,笑逐颜开道:“郑妹妹说得极是,芙蓉花一时的惊艳绽放,并不代表永恒。花落花谢了,蜜蜂蝴蝶自是弃之而去,这是改变不了的规律。”
郑充华和高贵人相视一眼。
笑了起来。
冯清吃橘子,眼皮垂下来。郑充华和高贵人的话落到她耳中,她不动声色,心中却不禁一阵快意。
罗贵人面无表情。
心中却是冷冷一笑。
郑充华不知道冯润在拓跋宏心目中的份量,罗贵人是知道的。罗贵人想,郑充华要跟冯润作对,还嫩了点,恐怕到时候会吃不了兜着走。嘿嘿,到时还真是有热闹看了
袁贵人则是一副兴高采烈的神情。
她倒不是赞同郑充华和高贵人的话。而是想着,她要把她们的话学给冯润听,讨好冯润一番。
李夫人把众人的神情看在眼内。
觉得爹爹娘亲说的话错不了:“……那冯府二小姐不是善人,当年太皇太后对她如此厌恶,自是有一番道理。如今她进宫来了,宫中少不了被揪起风浪,你爹爹让你切记,凡事置身事外,万万不能参与其中,无论是皇后娘娘,或是冯府二小姐,都不能得罪,定要明哲保身……”
这一场饮宴,主客尽欢。
二更天之后,众人终于尽兴散去。
拓跋宏和冯润回到连玥阁。刚刚门来,就看到连玥阁张灯结彩,火树银花,灯烛荧煌上下相照,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拓跋宏向双蒙扫了一眼。
双蒙会意,向落依和寒香使了个眼色。于是落依笑道:“主子,奴婢和寒香伺候主子沐浴更衣吧。”
冯润“嗯”了声。
热水早已准备好。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睡莲,玫瑰,鸢尾,百合。冯润泡在里面,只觉得舒服无比。
冯润微微闭上眼睛,嘴里嘟哝:“哎,忙碌了一整天,累死了。”
落依道:“主上对主子真是好,今天的左昭仪册封典礼盛大而隆重。奴婢听别人说,几年前皇后娘娘册封典礼冷清得多,只有司天监备礼册命,礼部官员诵读册文,然后皇后娘娘收受金册、金宝。当时只有十来个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在场,还少了内外命妇的拜贺礼节。”
冯润苦笑:“尽管皇后娘娘册封典礼冷清,但到底她还是皇后,是正妻身份。而我,做了左昭仪又怎么样,终究还是一个妾。”
落依和寒香互相看了一眼。
终于落依道:“但主上心里装的是主子。主子,待会儿沐浴完毕后,主上要跟你拜堂呢。”
冯润一愣,顿时把眼睛睁开,不可置信:“拜堂?”
寒香道:“对!在连玥阁拜堂。”
落依道:“主上说,今晚,他不是九五至尊的国君,主子不是左昭仪娘娘,你们两个,是人世间的一对寻常男女,今晚是你们成亲的大喜日子,所以要像寻常人家的新郎官新娘子一样,要行拜堂礼。”
冯润怔怔的。
原来,拓跋宏一直知道她的愿望。他无法让她做他的皇后,但他满足她,愿意跟常人家的新郎官新娘子一样,跟她行拜堂礼。
沐浴完毕后,落依和寒香又再将冯润重新梳妆打扮一番。
梳头,扑香粉,画眼线,涂眼影,描青眉,抹红唇涂……接着头戴珠翠冠,着喜庆的汉人新娘子衣服,——红色大袖衣,衣上加霞帔,红罗长裙,绣有织金吉祥凤鸾喜庆图案。
寒香把一块大红巾盖到冯润头上。
拓跋宏站在门外等着她。
他一身大红喜庆汉人新郎衣服,胸前扎着大红花,梭角分明的一张脸喜气洋洋。
他牵着同心结红绳,引领盖着大红巾的冯润,踩着红地毡走过台阶,迈过门槛,来到正厅前。
正厅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烫金大喜字熠熠生光,高烧红烛两支置于供桌之上,地上铺了红毡子。
双蒙领着众人,立于厅中。
乐师们唢呐鼓首,吹吹打打,演奏着喜气洋洋的乐曲。
白整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
拜完堂后,在阵阵的鼓乐齐鸣中,穿着红衣落依和寒香捧龙凤花烛,在前面导行。
拓跋宏则执彩球绸带引冯润进入卧房。
一路走去,双脚踏在麻袋上行走。那些麻袋,一共有10只,每走过一只,就有人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进了卧室,是“坐床”——男左女右,坐在床沿。接着拓跋宏用秤杆微叩一下冯润头部,再挑去她盖着的大红头巾。
这叫谓“请方巾”,意示着“称心如意”。
再接着,是合卺礼。
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拓跋宏和冯润各拿一个,用以饮酒,叫“合卺”。匏瓜是苦的,用来盛酒必是苦酒。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象征着夫妻从此合二为一,永结同好,同甘共苦。
最后是撒床。
床上是全新的被子枕头,被子是龙凤双喜的图案,枕头绣着鸳鸯戏水。落依和寒香将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花生、莲子、桔子等物撒在床上,边撒边喝彩,众人随声附合“喜啊”、“好啊”。
撒床结束后,众人退了出去。
烛光通明的卧室,就剩下拓跋宏和冯润。
拓跋宏的表情有说不出的愉快。眼睛弯弯,嘴角微翘,眼神充满了温柔和怜爱。
他轻声道:“润儿——”
冯润低声回答:“嗯?”
拓跋宏把脑袋凑近来,嘴角落到她的耳际旁,声音暧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春宵一刻值千金!”
冯润的脸红了。
羞羞答答的样子,让拓跋宏更是喜爱。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润儿!我的好润儿!以后我们再不要分离了,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冯润也抱了他,热烈的回吻他。
窗外,夜色愈发幽深。
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烛光在风中摇曳……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燃烧尽,熄灭了。
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灰蒙蒙的光线自窗口缝隙中一点点的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四角立着汉白玉柱子,几,案,橱,柜,台架,屏风贴着喜庆的龙凤双喜,挂着同心结红绳,豪华精雕细琢的紫檀镶玉大锦塌前的粉色纱幔婆娑扬起。
床上,是拓跋宏和冯润搂在一起睡熟的身影。
一切美好得就如在仙境中。
第134章 别着三不着两的
金墉行宫在曹魏,西晋的时候,为帝后游乐的别宫。同时在魏晋时,是被废的帝、后安置的地方。
行宫金碧辉煌。
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琼楼玉阁,远近的殿台楼阕,鳞次栉比,高低错落。
拓跋宏太忙,白日没有时间陪冯润。冯润无所事事,带了落依寒香,双蒙也跟在左右,周围逛逛。
一路上,双蒙絮絮叨叨:“主子,行宫前半区称‘前朝’,是主上处理朝政事务还有接见大臣的地方;后半区叫‘后寝’,是主上和众娘娘居住的地方。后寝的南面,有古树名木,奇花异石,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的亭台楼阁的‘青翠园’;有风光秀丽,曲廊亭榭,碧水清流环绕山石林木间,典雅幽静的‘南湖岛’;再往后,是灵陀寺庙,念经拜佛的‘圣地’……”
说话间,路过青翠园。
又到了南湖岛。
双蒙道:“南湖岛最有名的是湖亭水榭,建在石桥上,东、西、北三面临水,护栏用汉白玉石砌成。石桥下碧水涟漪,可惜如今已是冬天,睡莲茎叶枯萎,如果是夏天,睡莲花开,成群结队的锦鲤在水中追逐嬉戏,那景色,可谓是美不胜收,如诗如画。”
此时湖亭水榭里有人。
是郑充华。
她身边站着好几个侍婢内监。见到冯润走近来,郑充华也没站起来。拿着帕子沾了沾唇角,抿嘴一笑。
“哟,左昭仪姐姐也来了啊?”郑充华道:“左昭仪姐姐抱歉啊,我近来有些不舒服,皇后娘娘说了,我怀了龙胎,身子有些重,为了安全起见,就不必多礼了。既然皇后娘娘都这般体谅了,我自是恭敬不如从命是不是?左昭仪姐姐你可别怪罪妹妹不向你行礼,实在是为了肚子的龙胎着想。
冯润扫了她扁平的肚子,随口问:“妹妹怀了龙胎啊?”
郑充华道:“可不是?两个多月了。”伸手轻轻抚摸了肚子,又再道:“义阳公主还不到四岁呢,如今我又怀上了龙胎。不知道肚子的孩儿,是皇子还是公主?我倒希望是位皇子,可主上说了,都是他的骨肉,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他都喜欢。嘻嘻,我想想也是,我怎么着,也为主上生了两个孩儿是不是?”
双蒙心中恼怒。
郑充华这不是指桑骂槐,暗讥冯润不能为拓跋宏生孩子么?
冯润倒没生气,嘻嘻笑道:“妹妹这话说得极是。”顿了顿,又再嘻嘻笑道:“妹妹这番话,有没有对皇后娘娘说?如果没有,那用不用有劳我鹦鹉学舌?对了,想必妹妹忘记了,当年太皇太后也没有生下孩儿,如果刚才你那番话主上听到了,会怎么想?”
郑充华脸上变了色。
——其实那番话,原本是高贵人说的。
高贵人在她跟前嘀咕了好几次。原话是:“主上宠爱那贱人又怎么样?她不过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根本生不出孩儿来!我怎么着,也为主上生下二位皇子一位公主!”
郑充华逞一时口爽,把高贵人的话搬了过来。
不想,竟然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禁有些慌了。赶紧陪笑道:“左昭仪姐姐别误会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我……我——”一时之间,想不出话来自圆其说。
“妹妹——”冯润道:“你娘没教你,什么是祸从口出么?我劝你,以后说话要三思,可别着三不着两的。”着三不着两的,——说话或做事轻重不当,考虑欠周,注意这里,顾不到那里。
郑充华窘得涨红了脸。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眼睛一扫,看到冯润一脸的戏谑,顿时恼羞成怒起来。
心一横,耍赖道:“我刚刚说了些什么?左昭仪姐姐,你就算跑到皇后娘娘跟前去鹦鹉学舌,我也不怕!凡事要有证据是不是?搞不好,皇后娘娘还以为你诬蔑我呢。”
冯润耸耸肩道:“你不承认,我也没法子。”
郑充华“哼”了声道:“你知道就好。”
冯润轻笑:“原来郑氏家族的女儿,都是敢说不敢认的无耻无赖啊?还名门大族呢,与卑鄙的市井小人没两样!”
“你……你——”郑充华怒目而视:“好啊,你竟然说我们郑氏家族是卑鄙市井小人!我……我……我找主上评评理去!我们郑氏家族再不济,也是汉族四大名门之一,岂由你如此践踏轻贱?”
“我什么也没说啊。”冯润装了一脸惊讶,转头问双蒙:“刚才我说了些什么?你听到了没有?”
双蒙回答:“主子,奴才什么也没听到。”
冯润两手一摊:“妹妹,凡事要有证据是不是?你无凭无据,就这样找主上评理,搞不好,主上还以为你诬蔑我呢。”
郑充华哑口无言。
被呛得无话可说,一张脸更是涨红。怒气冲冲站了起来,板着脸孔对她的侍婢内监道:“还杵在这些干什么?还不回去看我被欺负?”
冯润心中冷笑。
她还没动手,郑充华就罪人告状了。好,那她就坐实了欺负她的罪名。当下冯润悄无声息的扯下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握在手中,抬眼,目光轻扫寒香,衣袖轻动。
寒香会意。
冯润手中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落到她手中。
待郑充华路过寒香身边,与寒香擦肩而过的时候,寒香刚好低头伸手扯了一下风吹乱了的衣衫,手中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落到郑充华怀中。——把别人身上的东西偷走,叫窃钩。把东西偷放到别人身上,叫做反窃钩。
冯润又再向寒香使了一个眼色。
寒香略略一点头。
手中,多了几颗玉米粒那样大小的小石头。
郑充华与寒香擦肩而过,没走几步,听觉得两脚膝盖反面弯曲处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击中,膝盖一麻,不禁“扑通”一声,重重跪下来。
她的侍婢内监大惊,连忙上前七手八脚扶她:“主子——”
郑充华刚刚站了起来。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两脚膝盖反面弯曲处又再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击中,又再“扑通”跪下来。
她的侍婢内监吓得又再赶紧把她扶起来。
结果郑充华还没站稳,两脚膝盖反面弯曲处又再被东西击中,再一次“扑通”跪下来。
郑充华懵了。
她的侍婢内监也懵了。
冯润“扑嗤”一声笑:“哎呀妹妹,皇后娘娘不是说了么,你怀了龙胎,身子有些重,为了安全起见,就不必多礼了。既然皇后娘这般体谅你了,我也没有不体谅你的理由是不是?你怎么还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跪?你总得要为肚子的龙胎着想是不是?”
郑充华脸红耳赤。
只觉狼狈不堪,无地自容。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一而再,再而三击中自己两脚膝盖反面弯曲处的细小东西是什么?到底是谁出手?
冯润此时坐在水榭里的一只小石墩上,一手托下巴,正含笑看着她。她身旁的双蒙落依寒香纹丝不动,也齐齐望向她。
双蒙眼中也是迷惑。
落依则是面无表情,寒香是寒冷如冰。
郑充华心中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待她的侍婢内监再七手八脚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怀里忽然有一块玉佩掉了下来。
她的一位侍婢捡了起来:“主子,你的玉佩——”
双蒙的视线落到玉佩上,脸上的神色凝重。顾不上别的,三步并两步冲过来,自侍婢手上夺过玉佩,细看一番。
“你抢我的玉佩干什么?”郑充华怒:“快还我!”
“郑充华娘娘——”双蒙抬眼,脸上的神色更凝重:“你确定这块玉佩是你的?”
“从我身上掉下来的玉佩,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郑充华杏眼圆瞪,大声嚷嚷:“狗奴才,快还给我!再不还给我,我要向主上告状去,说你这个狗奴才抢了我的东西!”
双蒙望向冯润:“主子,这玉佩——”
冯润低头看腰间,“哎呀”了声:“我的玉佩呢?我记得出门的时候配带了啊,刚刚还在呢,现在怎么不见了?”
郑充华气得七窍生烟。
一把夺过双蒙手中的玉佩,咬牙骂:“这明明是我身上掉下来的玉佩,你说是你的,难不成是我偷了你——”忽然停了声音,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把手中的玉佩翻来覆去看。
玉佩上雕葫芦、花叶、蔓枝。玉佩遍体晶莹透彻,色泽圆润,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颜色在玉中凝聚成丝,血丝在玉中隐隐现现。
“这玉佩——”郑充华满脸疑惑,张大嘴巴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我……我的——”
“这玉佩当然不是你的。”冯润冷冷的道:“这玉佩,是罕见的血凤玉,当年我在宫中,十五岁及笄的时候,太皇太后打赏给我的礼物。”
郑充华吓得脸上大变。
想将手中的玉佩扔了,可又不敢,赶紧塞到双蒙手中:“你……你拿去。”又再道:“这玉佩,怎……怎么会在我……我身上?”
冯润道:“我还想问你呢,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郑充华哆嗦着声音道:“我……我怎么知……知道?”
第135章 一箭双雕的作用
冯润冷笑道:“想不到郑氏家族的女儿,不但是敢说不敢认的无耻无赖,还是偷东西的无耻之陡。”
郑充华惨白着脸:“我……我……我——”
落依这时候道:“主子,这事怎么办?”
冯润道:“怎么办?找主上给我作主呗。”
郑充华一张俏丽的脸更是惨白得无人色。她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被栽赃了。可如何被栽赃,什么时候被栽赃,自己也是糊里糊涂。
这玉佩,不是寻常之物。
玉质是罕见的血凤玉,通透少瑕,雕刻精细,工艺精湛,可谓独一无二,价值连城,——郑充华出生于富大贵之家,稀世珍宝也是见过不少。说实话,她还真不把这块玉佩看在眼内。
但冯润如果真的把这事闹到拓跋宏那儿,一口咬定是郑充华所为,郑充华也是百口莫辩,说不清,道不白了。
这事传了出去,以后让她如何有颜面立足于宫中?想必郑氏家族也会因她而蒙羞。
郑充华心中一急,整个人完全没了主意,羞辱,不堪,害怕,惊恐,无地自容,一一的涌上了心头。
平日的嚣张跋扈没了踪影,朝冯润跪下了。
哭着道:“左昭仪姐姐,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求左昭仪姐姐饶了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冯润站了起来,走到郑充华跟前。
居高临下看了她好半天。
直把郑充华看得毛骨悚然,手足无措。冯润轻声笑了起了,微微弯腰,把头凑近郑充华,带着侮辱性的拍了拍她一张娇美动人的小脸。
皮笑肉不笑道:“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跟我斗?今日不过是略施小伎,若要把你往死里整,也不是什么事儿!若不怕死的话,那再试试,拿你的鹌鹑蛋往我的巨石上撞?我包管你死无葬身之地。”
阴森森的声音,连恐带吓。
落到郑充华耳中,只觉得寒意一阵接一阵自脚底袭来,细密的汗珠虚有其表额头渗出来,整个人像掉到冰窟中,尽管穿了厚厚的衣服,还是感到寒冷刺骨,不能自控。
冯润摇头道:“说你蠢,你还真是蠢!皇后娘娘跟高贵人看我不顺眼,想给我使绊子,可她们不出头,教唆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出来对付我,你还真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她们会为你撑腰?说不准,她们躲在一旁捂嘴偷笑看热闹呢,无论是你死,还我亡,她们都是渔翁得利!醒醒吧,蠢货!你总不会希望,你肚子里的孩儿刚出生就没了母妃吧?蠢货!”说完后,又再轻轻拍了拍郑充华的脸,长笑一声。
郑充华战战兢兢跪地那儿,哪里能说出话来?
冯润抬眼:“双蒙——”
双蒙赶紧上前:“主子——”
冯润道:“玉佩呢?”
双蒙忙不迭捧上。冯润接过,看了好一会:“玉佩上雕着的葫芦,是是福、寿、禄的意思;雕着的花叶、蔓枝,则是子孙万代之意。当年太皇太后送我这块玉佩,莫不是希望我能够为主上生下皇子。可惜,我肚子不争气,生不了孩儿,挂上这玉佩,倒成了一大讽刺。”望向郑充华,笑道:“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玉佩,那我就送给你,希望你天天配带,不辜负太皇太后在天之灵,为主上生下皇子。”
冯润把玉佩塞到郑充华手中。
招起头,又再扬声笑了起来。然后带了双蒙落依寒香扬长而去。
郑充华瘫坐在地上。
眼里全是惶恐。
想着当初冯润还没进宫,冯清和高贵人有意无意的在她跟前说了冯润种种劣迹,编派冯润的各种不是,让她在不自觉间,把冯润当作了假想敌。然后冯润进宫后,冯清和高贵人更是在她耳际旁处处诋毁冯润,语言间,莫不是教唆她跟冯润作对,让她产生错觉,她们跟她是同仇敌忾的。
而郑充华自己,也因为冯润进宫后得到拓跋宏的独宠,心生嫉妒而生出怨恨,而导致了自己失去理智。
如今细想冯润的话,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这才明白,自己是给冯清和高贵人利用了,成为她们手中的一枚棋子。想必她们是借着她,试探冯润的底线。
而冯润也不是善善之辈。
把玉佩给郑充华,让她天天配带,可达到一箭双雕的作用。
一:让郑充华时时刻刻不能忘掉今天的这场耻辱,并以此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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