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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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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冯润就是要高贵人难堪,不肯放过她。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道:“高贵人,愿赌服输对吧?”
冯清皱了皱眉:“左昭仪,大家姐妹一场,理应和平相处。不就是玩笑吗,何必这么认真?”
“皇后娘娘——”冯润不依了:“昨儿是谁说的?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够收回?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母仪天下,自然是一言九鼎,说话不能当屁放是不是?”
冯清语骞。
众嫔妃也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可置否。
冯润又再道:“皇后娘娘,作为六宫之主,母仪天下者,说过的话不认帐,日后威严何在?又如何让人信服?”
冯清心中恼怒,却发作不得。
目光落到高贵人脸上。“高贵人,你看着办吧。”她端着皇后架子:“愿意向左昭仪下跪磕三个响头,学三声狗叫之后,再高声说三遍:我输了!我输了!我输了!还是选择除衣杖打三十板子?”
众人目光又再齐唰唰转向高贵人。
高贵人又是羞又是愧。
扫眼看冯润,只见冯润洋洋得意看着她,眼中带着讥讽。这讥讽的眼神落到高贵人眼中,变成了一支支利箭,直刺入她的心窝,把她的自尊刺了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向冯润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并学狗叫,太屈辱了。
不,她不愿意!
一时之间,高贵人头脑涌上一股热血。脖子一硬,大着声音道:“我选择除衣杖打三十板子。”
冯清一怔,随即眼中现出了赞许,这才是有骨气,有血性。她问:“高贵人,你确定选择除衣杖打三十板子?”
高贵人咬了咬牙,一副宁死不屈神情:“我确定。”
冯清点点头,然后抬眼道;“来人,把高贵人带下去,除衣杖打三十板子。”
王充“诺”了声,带了几个内监上前,要把高贵人带下去。
冯润忽然道:“且慢——”
“左昭仪——”冯清不悦,皱眉道:“高贵人选择了按宫规处罚,除衣杖打三十板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冯润道:“皇后娘娘,除衣杖打三十板子不是当着众杖打么?为什么要避开我们?”
冯清板着脸孔:“左昭仪,你是不相信本宫?”
冯润道:“我哪敢不相信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我相信你是为人公道,不会偏心眼对高贵人网开一面。但我不相信你手下的人,谁知你手下的人会不会受高贵人收买,作作样子来个轻轻的十来板子?皇后娘娘,既然要按宫规处罚,就应该光明正大,众目睽睽,而不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偷偷摸摸。”
众嫔妃窃窃私语。
“左昭仪说得没错,既然要按宫规处罚,就应该当众处罚,为什么要避开我们?”
“可不是?”
“哎呀谁知道这除衣杖打三十板子,是真是假?说不定,是暗中偏袒,瞒过我们的耳目呢。”
“嘘,郑充华妹妹,别说这么大声,小心皇后娘娘听到。”
“听到就听到!我又没说错。皇后娘娘素来对高贵人多有偏袒,这是众所周知的。”
冯清无奈,只得道:“来人,当众除衣杖打高贵人三十板子。”
王充带了几个内监,抓住了脸色惨白的高贵人。
高贵人这时后悔了。
她不应该如此硬气,应该选择向冯润下跪磕三个响头,学三声狗叫之后,再高声说三遍:我输了!我输了!我输了!而不是凭一时之气,选择当众除衣杖打三十板子。
可是,她已无法反悔了。
有两位内监拿来了一张长凳子,把高贵人按了上去,掀开裙子,——除衣杖打,这是宫中的一种刑罚。皮肉之疼是其次,只要是让受罚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杖责,达到被侮辱的效果,以长记性,今后不再犯。
另外一位内监,拿了一条长板子,朝了高贵人的臀部落下去。
板子“啪!啪!啪!”的声音,夹着王充的“一,二,三,四……”数声,清脆而响亮。
高贵人起初还死撑着坚强,紧紧咬着牙不吭声。后来随着板子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高贵人的臀部渐渐红肿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嚎叫了起来,口水鼻涕眼泪直流,打到最后,有血自臀部透了出来。
四个刚进宫的嫔妃心惊胆战看着。
吓得脸青口唇齿白,如惊弓之鸟。大气也不敢出,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尽管打的不是自己,但已感觉到后宫的无情残酷。
三十板子打完后,高贵人气若游丝,半死不活的,趴了在长凳子上痛苦,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她的侍婢走了近去,把她搀扶起来。
高贵人蓬头垢面,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尽管哭得只有出气没入气的份,就差没晕过去,但按规矩,还没结束。在几个侍婢搀扶下,到了冯清跟前,跪了下来,磕头谢恩,——被打,也要谢恩。
高贵人脸上满是泪痕,涕泪交流。
哭着道:“妾谢过皇后娘娘。”
冯清沉默了一下,这才道:“高贵人,希望你吸取教训,日后说话做事要知禁忌,三思而后行,定要谨记。”
高贵人哭道:“妾知道了。谢过皇后娘娘。”
冯清道:“回寝宫歇去吧。让太给给你看看,上药,好好休养。”
这事,很快落到元宏耳中。
令人把皇后冯清,还有众嫔妃都叫到观德殿,——除了在寝宫养伤,不能下床的高贵人。
冯润为着自己撇清关系。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兮兮道:“当初妾说了好几遍,妾是开玩笑,不要赌了不要赌了,这多不好。可皇后娘娘和高贵人不听,咄咄逼人,偏要逼妾赌。皇后娘娘甚至还说了,这是多大的事儿,主上怎么会责备?你们尽管赌,到时候如果主上责备起来,她为我们担当就是了。——当时,众嫔妃都在场,都听到了。妾也是迫于无奈,又不敢不听从皇后娘娘的话,被迫跟高贵人赌了。”
冯润聪明,尽挑赌的事来说,而没说高贵人除衣杖打三十板子之事。尽管高贵人被除衣杖打三十板子是她咎由自取,但到底,是冯润不厚道,不依不饶紧紧相逼。
罗贵人首先站出来:“陛下,当时妾也在场。妾作证,左昭仪姐姐说得没半点虚言。”
袁贵人和郑充华一听,也不甘落后,纷纷道:“陛下,妾也可作证,左昭仪姐姐说得没半点虚言。”
李夫人犹豫再三,终于也道:“妾也作证。”
元宏冷眼朝冯清看去。
此时冯清一身鲜卑胡服,低着头,对冯润的指责哑口无言。
反驳不得。
她再笨,也是明白过来,此事,完全是冯润挖好的坑,引她和高贵人掉下去。偏偏她和高贵人没脑子,竟然傻不拉叽的跳下去。
冯清一身鲜卑胡服,落到元宏眼中,觉得特别刺眼。怒气更添了几分,看着冯清,冷冷的道:“皇后,你作为六宫之主,这荒唐的事不但不阻止,还推波助澜,你说,这可是一个母仪天下者应该做的事?”
第143章 像放飞的笼中鸟
冯清脸上有愧色,不敢为自己辩解。
只是低着头。
元宏疾言厉色:“作为皇后,应该要有母仪天下的风范。皇后履行的职责,首先,温柔贤惠,通情达理,恪尽内人之责;其次,要以身作则,树立典范,掌管后宫与内务事,负责维持后宫秩序;最后,要尽心竭力辅佐朕,替朕分忧解难,而不是跟朕唱反调。”
冯清大气也不敢出,只有乖乖受训的份。
心中对冯润的憎恨又添了几分。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冯清想,她们是君子,是小女子,她报仇十年也不晚。她就不相信,笑到最后的是冯润不是她。
元宏训了半天。
终于一挥手,让众嫔妃离去。
冯清离开观德殿的时候,管不好自己的眼睛,扫了冯润一眼。眼中,燃起啊猛烈的恨意,眼不得喷出一蓬火,把冯润烧成灰烬,然后一肢踩没了。
尽管这一眼,只是一闪而过,但冯润还是看到了。
冯润装出了一脸惊恐,把手放在胸口,往后退了两步,还适当地低下头,颤抖嘴唇,身子轻微摇晃了两下。
元宏没看到冯清的眼神,却注意到了冯润的惊恐。
马上判定,冯润的惊恐,是来自冯清的恐吓眼神。元宏脸上的怒火更浓,眸光泠凛地盯着冯清走远的背影。
夜里,元宏到连玥阁。
“陛下——”冯润低头,一副忐忑不安神情,胆怯怯道:“妾那天晚上缠着你,让你在连玥阁留宿,妾知道是不应该。可妾……妾实在是迫不得已,万望陛下饶罪。”
元宏道:“朕不怪你,你也是无奈。”
冯润道:“不瞒陛下说,尽管妾跟皇后娘娘是亲姐妹,可从小到大一直不和。皇后娘娘是嫡出,骨子难免清高些,性情也难免高傲了些,妾则是庶出,年幼时不懂事,又争强好胜,跟她多有争执,因此结下怨恨。”
元宏点点头:“你们姐妹间的关系,以前朕也听说过。”
有一次,冯清道:“我们姐妹从小到大都是感情深厚,互相照顾,如今长大了,感情也没变,仍然是姐妹情深。”
这话,是元宏亲耳听到。
因此在元宏心目中,冯清挺虚伪。
这就是为什么元宏相信冯润,而不相信冯清的原因。
加上冯清不喜欢装汉服,大多数都是穿鲜卑胡服,喜欢说鲜卑话,少说汉语,令元宏愈发反感。
冯润聪明,不失时机挤兑冯清。
低着头,红着眼眶道:“皇后娘娘容不下妾。表面上装了亲热,可暗地里却想尽千方百计陷害妾。这次如果不是妾还有那么一点点聪明的话,恐怕当众除衣杖打三十板子的是妾而不是高贵人了。妾的身骨子,可比不上高贵人强壮,说不定这三十板子下去,妾……妾就两眼一翻,找阎王爷报到去了,就见不到陛下了。”说得凄凄惨惨戚戚。
元宏最见不得冯润落泪。
把她搂在怀里,为她擦去眼泪。
冯润凄凄惨惨戚戚:“陛下,如果皇后娘娘再次陷害妾,那妾怎么办?妾逃得过一次,未尽能逃过第二次,逃得过第二次,还有第三次,第四次……很多很多少。陛下,到时候妾怎么办才是好?”
这问题元宏也考虑到。
饮马长江,一统华夏,是北魏帝国的百年梦想,也是历代北魏帝王不懈努力的动力,更是此时元孜孜以求的目标。
如今洛阳宫还没修建好,又忙着推行汉化改革,待一切稳定下来,元宏就要积极备战,将南征提上了日程。
到时候南征,元宏将亲自征战。
他离开宫中的日子,冯清定会打压冯润。
元宏继而从怀里掏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铁券,上面写着“赦免”两字。他放到冯润手中,轻声道:“这是赦免金牌,以后皇后若为难你,你把这铁券拿出来,皇后就不敢对你动手了。”
冯润喜出望外。
赶紧跪下来谢恩:“妾谢陛下隆恩。”
嘿嘿,有了这块赦免金牌,以后冯润就安枕无忧了。
卢、崔、郑、王四大汉族名门世家的四位女子进宫后,原本颇有冷清的后宫顿时热闹了起来。
尽管如此,元宏对冯润的恩宠没少半分。
几乎每天夜里都到冯润的连玥阁留宿。只要在行宫中,都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冯润吃晚饭。
冯润出宫的那些年,有事没事看了不少汉人书籍,跟热爱汉文化精通儒家经义史传百家而才藻富赡的元宏有不少共同语言,这使元宏对冯润愈发喜爱。
很快,四月到来了。
四月四日文殊菩萨诞辰庆典。
文殊菩萨是释迦牟尼佛的左胁侍菩萨,代表聪明智慧。因德才超群,居菩萨之首,故称法王子,在道教中称文殊广法天尊。
文殊菩萨诞辰庆典这一天,一些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要举行“行像”庆典活动,在街上巡游。佛像前,有辟邪、狮子做引导,还有奇装异服的表演者,佛像暂停之处,观者如堵。
四月八日,则是释迦牟尼佛诞辰庆典。
释迦牟尼佛,又称:世尊、释尊。
即佛教教祖。
释迦牟尼佛诞辰庆典场面比文殊菩萨诞辰庆典更加宏大。各寺院举行盛大的千像出行庆典仪式,场面宏大无与伦比。
北魏人笃信佛教。
元宏迁都的同时,也把佛教的发展中心从平城转移到洛阳来,他组织修建僧庙,寺院,还在洛阳以南的龙门伊水两岸,依山开窟造像,大规模营造了一个大型石窟群——石窟是佛教修持者的修持闭关的地方,佛像是修法的壇城,也是达官贵人为了求广植功德,祈福免灾而修造。
北魏人上自高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经常举行奉佛活动。
文官有重大决策,武官征战,都要在佛前许个心愿,并举行仪式;平民百姓生病,或是诞子,或是盖个房子,也会弄个仪式求佛保佑。
四月八日那天,元宏就带冯润出金墉行宫,到洛阳城。
去观看释迦牟尼佛诞辰庆典。
元宏装了便服。一袭汉人粗布服饰,打扮极为朴素,但高大强健的身躯,一张梭角分明的脸不怒而威,眉目凛凛,精光慑人,举止言行掩饰不住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帝王气质。
冯润男扮女装,也是一袭汉人衣裳。
不过她穿得要比元宏华贵得多。
一袭月白色锦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花纹,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宽大的锦绣玉带,脚踏鹿皮高筒软靴。
元宏打量她一番,笑道:“好一个玉树临风,风流俊逸的公子哥儿。”
冯润抱拳,粗着嗓子道:“台兄,过奖过奖。”又再道:“台兄也不差,英气逼人,品貌非凡,雅人深致,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一表人才,仪表不凡。”
元宏忍俊不禁。
他就喜欢冯润这顽皮可爱模样。仿佛,回到很多年前,他和冯润,青春年少,神采飞扬时。
元宏和冯润乘坐马车,四个便装的侍卫在后面紧紧相随。冯润到金墉行宫也有半年了,第一次出行宫,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不时掀开马车窗口的帘子,往外面张望着,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元宏不禁摇头:“润儿,朕怎么感觉到你像放飞的笼中鸟?”
冯润扮个鬼脸:“谁说不是?”
元宏问:“宫中像了笼子?”
冯润不答反问:“难道不是?”
元宏又再问:“那你可喜欢这个笼子?”
“陛下——”冯润嘻嘻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元宏听懂了这意思,瞥她一眼:“真话假话都想听。”
冯润咳嗽了声,很认真道:“真话是:不是很喜欢。宫中真像了笼子,还是关了很多鸟儿的大笼子,鸟儿多了,便出现弱肉强食现象,整日过得担惊受怕;假话是:很喜欢。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出有宝马香车,入有奴仆成群,走到哪儿都有顶礼膜拜,过着人上人生活。”
“朕知道你想要些什么。”元宏轻声道:“像狼那样,对伴侣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润儿,对不起,朕可以给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给不了你想要过的生活。”
冯润道:“陛下,妾能重新回到你身边,得到你的宠爱,已是知足了,哪里还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元宏搂着她:“润儿,谢谢你理解。”
理解!
冯润心中苦笑。她不理解行么?
洛阳是个古都。从第一个王朝夏朝开始,先后有商,西周,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六个正统王朝的在洛阳建都。
洛阳比平城大多了,也繁华多了。
一排排红砖绿瓦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高低林立,鳞次栉比的店铺,茶楼,酒馆,当铺,作坊……小贩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大街头人流如织,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有走路的,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无论是无官宦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不约而同出来了,热闹非凡。
第144章 火爆泼辣小姑娘
马车到了一个叫“醉仙轩”的酒楼门前,停了下来。
四个便装侍卫走了近来。
其中一个侍卫掀开马车帘子,元宏下马车后,回过头,看到冯润要跳下马车,赶紧道:“润儿不要跳!摔着了怎么办?”伸手,不由分说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冯润伸了伸舌头。
一时兴起,也不顾光天化日之下,踮起脚尖,极是肆无忌惮的在元宏额头上轻轻一吻。
元宏忍不住笑了起来,目光好不温柔。
元澄,元羽,元勰,元详四人早已站在那儿等候。他们迎了上来,齐齐抱拳行礼:“见过大哥。”因为装了便服,自是为了不被别人识破身份,因此他们称呼元宏为“大哥”,而元澄长了一辈,因此称呼“元兄”。
见到男装打扮的冯润,元羽睁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她,做了一个夸张表情,“咦?咦?咦?”连呼了三声。
冯润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咦什么咦?真是少见多怪,难道没见过如此绝世美——美男么?”她挺一挺胸,粗着嗓子一本正经道:“各位,我姓冯,你们叫我冯兄弟就行了。”
元羽笑了个前仰后合:“冯兄弟!哈哈哈,冯兄弟!”又再道:“好一个俊俏的绝世美男冯兄弟!哈哈哈,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元澄微笑:“冯兄弟——”
冯润抱拳嘻嘻笑:“元兄,久仰久仰!”
元澄也道;“冯兄弟,久仰久仰!”
元勰对元宏道:“大哥,我在醉仙轩的三楼定了一个向南的小阁子。窗口的对面,杨柳依依,流水潺潺的曲径通幽处,有一个大前庭,设有戏台,坐在小阁子往窗口看,不但可以欣赏得到千像出行,到时候千像还会在大前庭停留,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元宏点点头:“那我们上去吧。”
“醉仙轩”酒楼极豪华,地方不小。入内主廊要走一百多步,两边的天井走廊都有小阁子,台阶铺着大红毯子。
来往的客人极多,热闹非凡,楼下中间设有舞台,有人在表演节目,演到精彩处,喝彩声,欢叫声,震耳欲聋。
见到元宏这一行人,伙计点头哈腰迎上前。
带着他们上了三楼,进了一个向南的小阁子。
小阁子两边的窗口全打开,南面可以得到街景,北面可以欣赏到一楼舞台上的表演。
离千像出行巡游的时间还早。
伙计捧来各种吃的。很快摆了一桌子美味菜肴,冷热、荤素、甜咸、酸辣都有,色香味俱全。
元勰笑道:“这酒楼最出名的菜是清蒸鲂鱼,鲂鱼产于伊水,故有‘伊鲂’之说,香淡味纯而闻名。还有驴肉汤也很有名气,驴肉汤味浓汤厚,肉香质纯,春、夏两季食用,温而不燥,秋、冬两季食用滋补壮体,极受欢迎。”
远宏亲自为冯润舀汤。
又吩咐:“润儿,你体弱,冷,酸,辣就不要吃了,要不待会儿就闹肚子疼了。”
冯润“嗯”了声。
一边喝驴肉汤,一边看楼下表演。
楼下舞台中央,坐着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身上一袭鲜艳耀眼的红裙子,外加同样是红色的薄纱。那红,鲜艳夺目,就像是一团火。
她在演奏瑶琴。
纤纤的手指,手法熟练地在琴弦上随心所欲飞舞,挥洒自如。
那瑶琴,长形木板,表面呈拱形,琴首一端开有穿弦孔,琴尾为椭圆形。只见小姑娘纤纤十手指,熟练在琴弦上游走,跳动,捺,带,擞,挥洒自如。弹奏出来的音韵,淡雅含蓄,细腻委婉,流畅动人。
元羽也往下张望。
目光落到小姑娘脸上,“咦”了声。
元勰笑问:“四哥,你咦什么?”
元羽鬼鬼祟祟瞄了冯润一眼,窃笑。随即下巴往楼下小姑娘一扬:“六弟你看,她长得像谁?”
元勰定眼一看,也笑了起来:“左昭……呃,冯兄弟,你看这红衣小姑娘,跟你长得倒是有七八分相似,特别是一双流波转盼的大眼晴,最是神似。”
众人往下看。
可不是?扫眼看过去,真像冯润十三四岁的时候。
元详道:“如果冯兄弟不是生于冯府,是冯侯爷的女儿,我还真以为,下面那弹奏瑶琴的小姑娘,就是冯兄弟同母所生的亲妹妹呢。”——这话,莫不带着贬损之意,暗讥冯润是姨娘生,好比卖艺的戏子。
元详之所以对冯润产生敌意,是因为他宠爱的侧妃,是高贵人的堂妹。
冯润跟高贵人不和,这是众所周知。
冯润倒也不生气,看了元详一眼,笑意盈盈:“这小姑娘眉眼确实是长得有几分长像我,只是不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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