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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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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冯润委屈。为了补偿她,打赏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给她,金银珠宝不在话下,各种名贵香料,波斯国新进贡的脂粉,鹿茸、人参、冬虫夏草、阿胶、燕窝之类名贵补品,也往连玥阁送。

 第149章 左昭仪抚养元恪

    因为此事,元宏对冯清愈发冷落。

    不肯跟她照面,有事只是通过内监传达。

    冯清心中彷徨,如此下去,她的皇后之位可保不住了。趁着冯诞之妻长乐公主来探望之际,哭得不亦乐乎,并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长乐公主回去之后,把此事转告给冯诞。

    没过多久,冯诞给冯润写了一封信,让人带到行宫中给冯润。

    是曹植的《七步诗》: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冯润冷冷一笑,将信扯了个稀巴烂。

    她大哥忘记了,当时她在平城冯府宗庙,她大哥到洛阳前一天到宗庙来祭祀。祭祀完毕,到东厢来找冯润。

    当时他狠狠地掴了她一记耳光,并骂她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不知廉耻,本是留着她一条贱命苟且偷生,却蹬鼻子上脸勾引元宏!还骂她品行不正,冥顽不灵,桀骜不驯,罄竹难书。

    当时,冯润就对他念了曹植的《七步诗》。

    那个时候,她大哥怎么没想到,她跟他,是同一个父亲,他却对她视她如仇敌。

    她大哥,忘记了,她当年落难,被太皇太后遣出宫,奄奄一息之际,不但不伸出援助之手,还投井下石,不让她进家门,驱赶到郊外的宗庙,还对她下毒,要把她置于死地,那个时候,他为什么没想到,“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句诗?

    难道只许他和冯清对她冷酷无情,不许她自保反击?

    凭什么?

    当下,冯润回了《诗经》中的《国风·啵纭は嗍蟆氛馐氲合嗍笥衅ぃ硕抟牵∪硕抟牵凰篮挝肯嗍笥谐荩硕拗梗∪硕拗梗凰篮钨梗肯嗍笥刑澹硕蘩瘢∪硕蘩瘢诲姿溃

    冯润借着这诗骂冯诞,说他干的勾当连老鼠都不如,人面禽兽活着是耻辱,还不如早早死掉为好。

    想像冯诞看了这诗暴跳如雷情景,冯润乐不可支。

    哼,不还点颜色,还以为她好欺负。

    没过多久,冯润自冯夙嘴里得知,冯诞大病了一场。

    冯夙告诉冯润,他假情假意到冯诞府中探望,看到冯诞躺在床上,又干又瘦,脸色枯黄,一双眼睛呆滞无神,神情恍惚,整个人完全落了形,看上去,就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一个。

    冯夙说冯诞“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未免尖酸刻薄,要知道,冯诞大了冯润两年,跟元宏同年,不过是二十七岁而已。

    冯夙幸灾乐祸:“那些大夫说大哥,忧郁于心,脾气郁结,以至心神恍乱,中焦气滞,水谷不化,因此影响到五脏,以至五脏不通达,损伤严重。”

    冯润哼了声:“他活该。”

    他嗤笑:“大哥见到我,强打精神坐起来,然后一本正经教训我,骂我碌碌无为,不学无术,丢尽冯府的脸。我不服气,回他,如果我碌碌有为,有学有术了,便学你夜郎自大地打压自家兄弟姐妹,那就是为我们冯府光宗耀祖么?结果大哥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伸手指了我,还来不及破口大骂,便猛地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一口带血的痰就咳了出来。我一看不妙,趁着慌乱,忙不迭鞋底抹油溜之大吉,哈哈哈。”

    冯润也忍不住笑。

    冯夙这小子,愈发天不怕地不怕的了。

    画舫之事,最受打击是元恪。经历了这场帝王家勾心斗角的残忍无情,宫中的腥风血雨,让元恪这个十一岁的少年快速成长。

    知道了帝王家,是个危机四伏的险恶地方,就如置身在战场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想生存,就必须强悍起来,不择手段,阴险恶毒,冷酷无情,——就像冯青和元恂对待他母妃。

    高照容离开金墉城,发配到代北,她三位年龄尚小的儿女没有照料。

    李夫人没有自己的孩子,元宏让她扶养六岁的四皇子元怀,四岁的长乐公主元锳。

    至于元恪,元宏正在思量着让谁抚养。

    冯清最有资格扶养元恪,只是元宏对冯清极是厌恶,看她百般不顺眼,不愿意让她扶养;最适合扶养元恪的,是生性淡泊,知书达理,说起话来总是温文尔雅的罗贵人。

    只是罗贵人有了两子,七岁的元怿和五岁的元悦,如果再让她扶养元恪,就力不从心了。

    元宏最希望冯润能抚养元恪。

    可冯润跟高昭容积怨太深,她见不得愿意扶养元恪,元恪也见不得愿意让冯润扶养。

    元宏正在烦恼间,不想元恪亲自找到他。

    跪下来磕头道:“父皇,宫中的兄弟姐妹们都有母妃,唯有孩儿孤孤单单,心中极是孤苦无助。父皇,孩儿对左昭仪娘娘极尊重,极是渴望得到左昭仪娘娘抚养,承欢膝下。”

    元宏意外:“你愿意由左昭仪抚养?”

    元恪声音清脆:“孩儿愿意。”

    冯润刚好也在。

    “润儿——”元宏望向她,笑问:“你可愿意扶养恪儿?”

    冯润抬眼,刚好元恪朝她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元恪一张清秀无比的脸孔微微红了,有些腼腆,一双胆怯怯的眼睛满是期待。

    这双胆怯怯的眼睛让冯润心生爱怜,母爱泛滥。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愿意。”

    元恪大喜。

    不等元宏说话,忙不迭过来向冯润磕头:“恪儿磕见母妃,愿母妃福体安康,畅心如意,春辉永绽!”

    元恪的乖巧,冯润极是喜悦。

    ——“抚养”,有着过继的意思。冯润不能生育了,没有自己的孩子,抚养元恪,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尽管冯润跟高照容有过节,但每次两人交手,都由高照容先挑衅,冯润后出手反击,是高照容咎由自取。

    冯润想,元恪腼腆,懦弱,加上年龄小,想必,不会因为他母亲高照容而对她有所怨恨。

    元恪对冯润的怨恨不是没有,只是怨恨不大,他心中也明白,冯润跟母亲之间的过节,不外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但冯润不知道的是,元恪腼腆懦弱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超出他年龄的狂野之心。因为画舫之事,更是让元恪明白自己的处境。

    母亲屡次挑战冯润,除了嫉妒和虚荣作怪,更多的是因为自卑。

    作为君王的女人,也讲究娘家背景。

    出身好的,家中有权势,别人不敢欺负,——就像宫中的李夫人,尽管没有一子半女,冯清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

    但元恪母亲高照容,是高句丽族人,出自夷土,不外凭着惊人的美貌得到元宏青睐,但在众多嫔妃眼中,却是上不了台面的“高句丽婢”,众多嫔妃打心眼里瞧不起,语言间不觉带着轻视之意,这就形成了高照容不甘落后他人,争强好胜的性格。

    元恪之所以提出让冯润抚养,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这是跟舅舅高肇商量出来的。

    高肇道:“因为画舫这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跟你结下梁子,他们就是没有要除掉你之心,想必日后也会挤兑你,百般为难。而左昭仪娘娘深得主上宠爱,跟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对立,你投靠左昭仪娘娘,认她为母妃,不但地位得到提升,而且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要为难你,自有她给你挡着。如我没有分析错的话,皇后娘娘和昭仪娘娘之间的纷争不会停止,只有越斗越激烈,看形势,昭仪娘娘会占上风。如果皇后娘娘倒了,太子殿下自是不能坚持多久,这样的话,对你大大有好处。记住,要处处讨好左昭仪娘娘,对她百般巴结,让她认为,你是真心诚意待她,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高肇是高照容兄长。

    当年和弟弟高乘信妹妹高照容跟随家人进入北魏并归顺。因为出自夷土,人们对他们极轻视,为了改变别人偏见,高肇为官后,留心百务,孜孜不倦,落到众人眼中,高肇很能干。

    高照容出事后,高肇和弟弟高乘信并没有受到连累。

    元恪对高肇,极是信任。

    可以说得上是言听计从。

    五月到来没多久,洛阳宫殿修善好了。于是元宏率领众人,从金墉城行宫,搬到了洛阳宫。

    洛阳宫经过一番修复和油饰,已是焕然一新。

    绿琉璃瓦顶,殿檐斗拱,额枋,梁柱,均装饰着青蓝点金和贴金彩画,色彩鲜朗,雄伟壮丽。

    拓跋宏住嘉福殿。

    冯清住懿祥宫,冯润住福熙宫,罗贵人住萱若宫,袁贵人住乐羽宫,李夫人住醉霞宫,赵充华住澜月宫,卢嫔、崔嫔、郑嫔、王嫔分别住枕霞宫,逸纤宫,瑶花宫,绛紫宫。

    众皇子和众公主也分别有自己的宫殿。

    刚搬到洛阳宫,元恪就找来了几盆牡丹,令人搬到福熙宫来。

    元恪笑着对冯润道:“今年春天特别冷,倒春寒时间长,因此牡丹花比往年晚开了半个月。昨儿恪儿到舅舅家,看到他花园种有不少牡丹,花开得正艳,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一片繁花似锦的景象。洛阳牡丹极有名,雍容华贵,艳而不俗,柔而不媚,素有‘国色天香’、‘富贵之花’、‘花中之王’的美称。恪儿想着母妃如此高雅,品味不俗,必定会喜欢,于是央求舅舅送几盆,舅舅听说恪儿是孝敬母妃的,爽快答应了。”

 第150章 猫玩弄老鼠乐趣

    冯润走过去看。

    元恪在一旁热心介绍:“这盆花紫红色的叫魏紫,为牡丹花中的花后;这盆花繁叶茂花艳紫红色的牡丹,叫洛阳红,又名紫二乔,普通红;这盆叫御衣黄,又名御袍黄,花初开浅黄色,盛开为黄白色,高贵典雅;这盆的牡丹,叶面黄绿色,有着紫色晕。雌蕊呈绿色于花心,周围是墨紫色的多层花瓣,看上就像一条青龙盘卧于墨池中央,因此称为青龙卧墨池;还有这盆,是豆绿牡丹,据说是百花仙子头上的玉簪子变,为世间稀有名贵品种。”

    这五盆牡丹,全是稀有名贵品种。

    牡丹开得正艳丽,凑近去,阵阵清香便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此时蜜蜂来了,蝴蝶来了,蜻蜓也来了,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你追我赶。

    冯润极是喜悦:“恪儿有心了。”

    元恪毕恭毕敬道:“恪儿孝敬母妃是应该的。”

    冯润微微侧头看他。

    元恪一张嫩脸有着孩子般稚气,眼睛水灵清澈,笑容腼腆,就像一个羞羞答答的小姑娘。

    冯润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真的,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又有什么居心。

    正在欣赏牡丹中,元宏来了。看到冯润和元恪在一起有说有笑,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心生欣慰。

    元宏望向元恪的目光,也格外温柔起来。“恪儿——”元宏道:“过两天朕到龙门石窟去一趟,你陪朕一起吧。”

    元恪心中大喜,却喜悦不外露。

    恭恭敬敬道:“是,父皇。”

    平日里元宏外出,大多数让太子元恂相陪,元恪从来没有机会。如今元宏此举,显然已是对元恪另眼相看,怎不令元恪喜出望外?

    龙门石窟,南郊的龙门山口处,距离洛阳城二十多里。

    龙门有东、西两座青山对峙,伊水缓缓北流,远远望去,犹如一座天然门阙,所以称“伊阙”。

    元宏迁都到洛阳之际,在龙门伊水两岸,东、西两座青山峭壁间开窟造像,大规模营造了大型石窟群。

    如今石窟还在开凿中。

    元宏到龙门石窟三天。

    他刚刚离开洛阳宫,王充便拿着冯清的皇后令牌到福熙宫:“左昭仪娘娘,今日是初二,后宫嫔妃例行参拜皇后娘娘的日子。皇后娘娘令你到懿祥宫参拜。”

    双蒙忍不住道:“主下说了,后宫嫔妃例行参拜皇后娘娘的日子,左昭仪娘娘免去参拜。”

    “那是以前在金墉城行宫的规矩。”王充脸无表情,冷冷的道:“如今搬到洛阳宫来了,就要按洛阳宫的规矩来。”

    双蒙望向冯润,眼中全是担心:“主子——”

    冯润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皇后娘娘不会将我怎么样的,不过是想着耍一下威风而已。主上后天就自龙门石窟回到宫中,皇后娘娘哪会陷害我?若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陷害我的那人,就算没把命搭上,日子也不好过,这样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只有脑子进屎的人才会这样做。”

    冯润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避王充。

    落到王充耳中,脸上肌肉不禁一抽。

    冯润说对了。冯清此举,没想着要陷害冯润,而不过是想借着元宏不在宫中之机,端着皇后的架子,训一下冯润,让冯润知道,到底谁是六宫之主,谁是后宫中最有权威的女人!

    到了懿祥宫,冯清却不在那儿。

    原来,冯清去了澜月宫。赵充华见红了,要生孩子,冯清一听,顿时赶到澜月宫张罗。

    冯清做皇后,还是恪守成规,比较尽职责的。只要不涉及到冯润,做事还是比较理智。

    冯润回到福熙宫。

    想了一下,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红色小药丸。

    交给双蒙。吩咐:“这是痒痒药,吃了之后全身发痒,奇痒难忍,两个时辰后痒痒消失。你把这药丸交给懿祥宫的线眼,让他想办法把药丸混到莫琴的茶水里,今天一颗,明天一大早又一颗。”

    双蒙疑惑:“主子,这起到什么作用?”

    冯润笑:“莫琴是冯清自冯府带到宫中的侍婢,是冯清的心腹,对冯清忠心耿耿,深得冯清信任,生活起居都是她负责。但这莫琴,以前在冯府曾有一次出卖冯清,冯清并不知情,把柄落到我手中,她吃了痒痒药,浑身奇痒,第一次估摸还想不到原因,第二次便会明白,到时候自会主动来找我。”

    双蒙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逼莫琴为主子办事?”

    “对。”冯润道:“我以为经过上次画舫之事,冯清会消停一段时间。本来想着,如果她不惹我,我自是不去主动惹她,井水不犯河水也没什么不可。但今天此举,显然她是不肯放过我,那就别怪我不顾及姐妹情分。”

    翌日的黄昏,赵充华还没能把孩子生下来。

    在床上呼天抢地。

    莫琴趁着冯清在澜月宫陪着赵充华,心急如焚之际,偷偷跑到福熙宫见冯润。见到冯润,“扑通”的跪下了。

    “怎么啦莫琴?”冯润装傻,一副惊诧的神情:“神情这样慌乱,是不是给你家主子责骂啦?”

    莫琴伏在地上磕头,颤抖着声音道:“奴婢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左昭仪娘娘,心中惶恐。”

    冯润一笑:“你没得罪我。”

    莫琴战战兢兢问:“奴婢身上的痒——”

    冯润继续装傻:“你身上的痒跟我有关系?”

    莫琴声音带着哭腔:“奴婢昨儿身上痒了一次,晚上好不容易好了。今早身上又再痒了,于是……于是……”

    冯润笑问:“于是想到了我?”

    莫琴嗫嚅:“奴婢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左昭仪娘娘,心中惶恐。”

    冯润低头,喝了一口水。半晌才抬起头来,慢条斯理道:“你没得罪我。得罪我的是你家主子。”

    莫琴心中愈发惊恐。

    冯润看了落依和寒香一眼。

    两人会意,各自捧了一个盘子走到莫琴跟前。莫琴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是怔怔的看着,不敢问。

    冯润笑:“莫琴你看清楚了,落依手中捧着的盘子上面有三十两金子,寒香手中捧着的盘子上面则是三颗春骚药,这是我送给你的,希望你笑纳。”

    莫琴结结巴巴:“奴婢……奴隶不知……不知左昭仪娘娘是……是什么意思?”

    冯润道:“意思是说,你为我办事,这三十两金子是你的。”

    莫琴望望三十两金子,又再看看三颗春骚,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涌上来。心中明白,为冯润办事,对她而且言,将是一场灾难。

    但拒绝呢,何尝又不是一场灾难?

    果然,冯润慢条斯理的又再道:“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但不接受的下场是什么,相信你也明白。如果不明白,我也可以告诉你,春骚药到底是什么,吃了会有什么反应,你家主子未必会懂得,——呃,我忘记了,你家主子几年前品尝过春骚药,还是你亲自给她品尝的,她怎么会不晓得?到时候我向她讨教一下,吃了春骚药,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像姑娘楼那些风骚的姑娘?”

    莫琴的脸色愈发惨白,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一额冷汗。

    如果她主子知道几年前在冯夙成亲的那天,差点儿要身败名裂的失态举动,是因为喝下她放了春骚药的水而导致,主子将会怎么想?

    莫琴想,想必到时候,她就是不死,也被主子扒层皮,生不如死。这一想,莫琴打了一个冷战,控制不了自己,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

    冯润微微仰起了头,扬声笑起来。

    望向莫琴的一双眼睛,饱含着某种乐趣——猫玩弄老鼠的乐趣。

    冯润道:“聪明的话,还是接受我的礼物好。既有金子收,又不用被自家主子生生折磨死,何乐不为?”顿了顿,又再道:“据我所知,你爹爹没了,娘亲还在,你娘亲和两个妹妹,是我们冯府的家奴,我大哥到洛阳来的时候,你两位妹妹也跟随来了,如今在我大哥府中,其中一位妹妹,嫁给管家的儿子,倒是春风得意。你娘亲呢,留在平城,你陪你家主子进宫,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你娘如今在冯府过得也挺惬意,没人敢得罪。如果你出了事,你娘亲和你两位妹妹,会不会因你而受连累?以我大哥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又岂能让她们继续过得逍遥自在?”

    莫琴咬了咬嘴唇。

    颤抖着声音着问一句:“如果主子知道奴婢帮你做事,奴婢的下场还不是一样?”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冯润摇头道:“你不说,我不说,你主子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傻不拉叽的告诉她。”

    莫琴横下心来,战战兢兢问:“你要奴婢怎么做?”

    冯润道:“这三颗春骚药,你先拿着,需要用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怎么做。”看了她一眼,又再道:“这三颗春骚药用完后,以后你就不用再为我办事,我也绝对不会为难你,更不会拿旧事威胁你。不过呢,丑话还是说在前面,如果你敷衍我,阳奉阴违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莫琴哆嗦。

    磕头,喃喃:“奴婢知道。”

    站了起来,拿了三十两金子和三颗春骚药离去。

 第151章 冯清没受到惩罚

    过了一天元宏自龙门石窟回来,赵充华已生下一子,那是元宏的第七子。

    冯清到嘉福殿向元宏禀报。

    她换了一身汉服,说话也自动用上汉语,因为睡眠不足一张脸有些憔悴,眼中甚至带了血丝。

    元宏知道她这几天来一直在澜月宫陪赵充华,不辞劳苦打点一切,尽心尽力,对她的厌恶感没那么浓郁了。

    半晌他说了句:“皇后辛苦了。”

    冯清轻轻一笑:“这是妾应该做的。”又再道:“赵充华生下七皇子,身子弱,气血亏虚,津液缺乏,妾吩咐御膳房为她多熬些燕窝、人参、红枣、枸杞汤,让她补补身子。”

    元宏点点头。

    冯清问:“刚诞生的小皇子,陛下想好了要取什么名字了吗?”

    元宏道:“前些日子朕跟润儿无意中说过这事。润儿道,如是皇子,就叫元恌。”

    冯清不可置信:“元恌?”

    元宏“嗯”了声。

    “左昭仪安什么心?”冯清不觉有些生气:“竟然给七皇子起这个名字?左昭仪不可能不知道,‘恌’是轻薄,轻佻,轻浮之意。”

    元宏看她一眼:“你可读过《诗经》中的《鹿鸣》?”

    冯清有些窘:“妾没读过。”

    元宏道:“《鹿鸣》中有一段: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意思是说:我有一批好宾客,品德高尚又显耀。示人榜样不轻浮,君子贤人纷纷来仿效。这个‘恌’,便来自于此。七皇子叫元恌,就是让他长大成从人后示人榜样不轻浮。”

    冯清心中不忿。

    在元宏心目中,冯润说的话永远是对的,而她说的话永远是错的。

    冯清还算聪明,不在这个话题继续争执下去。

    笑着对元宏道:“妾听说陛下回来了,想必陛下这几天劳累,也特地让御膳房熬了一碗首乌鸽蛋汤,太医说这汤爽口清淡鲜味十足,有补肝肾、益精血、乌须发、强筋骨的作用。陛下为国事操劳,心力交瘁,早生华发,太医说,陛下要多喝首乌鸽蛋汤,补补身子。陛下,国事重要,身体也重要是不是?”转头,向身后的莫琴示意。

    莫琴赶紧捧了汤上前。

    冯清接过,打开盖子,极贤惠捧到元宏跟前,轻声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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